幼儿园：杨妍璐儿童哲学讲座回顾（二）

1、儿童哲学讲座回顾（二）儿童哲学的实践 全世界各地都有在做儿童哲学，我所指的是儿童哲学教育。不管是在美国，加拿大，欧洲,I, 澳大利亚，他们都有他们自己的模式。在全世界范围内，最早的是李普曼创立的ICPIC,国 际儿童哲学促进会。在欧洲有SAP、台湾有毛毛虫、夏威夷还有夏威夷的方式，中国大陆跟 台湾我也简单介绍一下。台湾的毛毛虫（注：毛毛虫儿童哲学基金会）是九零年开始的。其起源于杨茂秀教授和一些 老师、家长经常做读书会，然后就慢慢变成了一个公益机构。台湾嘉义大学的王清思教授, 通过论语来做哲学，他是夏威夷儿童哲学的托马斯杰克逊（ThomasJackson）的学生。 他把这种杜威的方式带到了社区。

2、还有潘晓慧老师也是比拟有名，她是在大学里开设儿童哲 学课的，也做一些面向父母成人的工作坊。在中国大陆的话，李普曼那一支流在九零年代已来到中国，首先到了云南，昆明南站小学。 他们也把教材引进来了，这个学校一直没有放弃做啊，已经持续二三十年了，口碑也非常不 错。上海也有一些小学，像是协和幼儿园，就直接请欧洲的老师来指导。还有东北师大附小 也在做。杭州地区有很多小学在做。当然我不知道的地方还有很多，像是福建等地，现在很 多老师都在申报儿童哲学的课题。我自己是五年前跟儿童职业结缘的。在五年前我认识了高振宇老师，前年成立了儿童哲学研 究中心，这个中心的是在挂靠在杭州师范大学教育学院下面的。绘本作为哲学探

3、究的材料大家会比拟关心做哲学所用的材料是什么。尤其是幼儿园老师会很关心，如何利用绘本来做 儿童哲学。在这里我可以稍微介绍一下。其实，只要说是能激发儿童思考的东西，我们都把它拿来做这些探究的材料。绘本、儿童故 事，只是其中的一种探究材料。以前用李普曼的哲学小说，但它比拟晦涩，所以很多人改变 了材料。哲学与幼童里已经有很多绘本、传统故事，以及物品、艺术作品。比方我们就 会用上雕塑啊，甚至一些纸片。它很随意、灵活。只要能激发思考，就可以成为这样的一种 材料。为什么很多老师喜欢用绘本？我想可能有三个原因。第一，绘本有个心理上的适宜性，很易 读。相较于哲学小说的晦涩，绘本有图片，学生可能更感兴趣，读起来

4、更轻松。第二是文学 适宜性，文学的趣味性比拟足，情节冲突可以引发人思考。第三是智力适宜性，可以让你眼 前一亮。举个例子、比方说有一本绘本叫做抱抱我。讲的是一个仙人掌很想要找朋友，可它全身 都是刺，怎么找到朋友呢？说这个事情，我就想起了，以前语文课本上有一篇课文，叫做刺 猬的朋友，然后有个学生读到这篇文章的时候，跟老师提了个问题：老师，刺猬身上都是 刺，怎么可能有朋友？而老师的反响就是：请下一个同学站起来。就这样无视她的问题。 其实这个提问是应该成为讨论的契机，但是很多一线的老师就是完全忽视掉，这是非常可惜 的。我们也经常从故事开始去思考哲学话题，不靠这些话题也没有关系，你可以有一种哲学形式,

5、比方说让孩子们多提一些问题呀，多关注一下他们感到好奇的东西啊，而不是将一个人生的 深奥道理最终灌输给学生。这个就跟儿童哲学背道而驰，因为儿童的所有问题都是开放的, 这个问题没有标准答案，比方说你要不要踩蚂蚁？没有人告诉你，最后作者说：你踩不踩蚂 蚁，取决于你自己。我们需要的是一种开放的讨论、开放的空间。所以，欧美就逐渐把哲学小说那种晦涩的东西做改进，把这些哲学选择变为了思考故事。有 朋友问我：你这个儿童哲学活动跟故事妈妈讲故事有什么区别？我并不是说故事妈妈讲故事就没有在思考；孩子们看到故事，他都可能会开始思考。只是说 我们的带着人，我们会叫他是Facilitator促进者，当然这个促进者的概念

6、在行业的很多 地方都在用哈。我们不是说推动他去回答你的问题，而是推动他跟他旁边的人进行互动，他 们的观点不一致的时候，你要去整理，并推进问题。有些问题是你可以去设置的，有一些问 题来自他们自身。当产生不同的观点时，你不是去做任意一方的判决，谁对谁错，而是推动 不同观点的讨论。也有人把儿童哲学直接作为辩论来看待。儿童哲学不是辩论。辩论问题更偏向于古希腊讲的 修辞术，修辞术重要的是去说服别人。但我们在探求真理的过程中，不是为了去说服别人, 而是为了最终到达一致的意见。好比单位里开圆桌会议一样，我们不是要吵谁对谁错，也不 是要去比谁的想法好、谁的想法不好，而是最终要到达一个一致的意见。所以儿童哲学最

7、终 要构建的是一个探究团体(community of inquiry),是能够达成一致的团体，非常有和谐性。儿童哲学绘本美国有一个叫Thomas Wartenberg的老师开发了一个网站，他带一些学生去学校里面用绘本 给孩子做哲学，很多材料他们都编成了书放在网站上。就是根据绘本提出基本问题，有子问 题、延伸问题，网站上有教案，其实如果大家英语好，也可以去参考一下。这本书叫 Big Ideas For Little Kids，还是很不错的。我们中心也一早翻译好了,今年应该可以出版。我给澎湃新闻写过一篇文章，什么是儿童哲学绘本，其实这个名字是有误导性的，因为现 在出版社对于这个主题很敏感、很喜欢，

8、就把很多绘本都标上哲学绘本经典哲学给 孩子的哲学。其实说句实话，好的图画书离哲学最近一一这句话是曹文轩说的一一很多经 典绘本像田鼠阿佛、失落的一角、自己的颜色很多经典绘本也没有标什么哲学 不哲学的，但它就是有很多哲学意蕴，很多东西可以探讨出来，所以儿童哲学绘本这个 词，很有误解性。我这里可以稍微罗列一些书籍，大家可以去看一下。比方说，哲学鸟菲罗系列、皮皮罗 的哲学启蒙绘本、幼儿第一套哲学启蒙绘本等。法国的奥斯卡伯瑞尼弗(Oscar Brenifier) 其实经常来北京，童书妈妈他们很喜欢请他来。据说许多老师被虐得不行，因为他这个方式 是比拟aggressive,怎么说呢，就是很激发人去反思吧，能让人感觉五体投地吧。奥斯卡有 一套绘本，有一点点奇特的，没有故事性、都是概念。小孩子喜不喜欢读就不知道了。有很 多朋友跟我反映，他们的孩子也不爱读这个。但是他可能也算是哲学绘本吧，因为毕竟有图 片。海豚出版社之前有一套儿童哲学启蒙系列，最近我发现中信出版社也出版了3到6岁、7到 12岁的儿童哲学读物。就像我刚刚说的，除去这个名头不说，我们还是应该看看有经典的东西，它们本身就有丰富 的哲学意味在。这些书在Thomas Wartenberg的网站上也有很多。国内有套绘本是叫酷思熊，我们也是老朋友，他们做乡村推广做得非常扎实，也在乡村 推广这个儿童哲学。现在我们中心也正在着力打造原创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