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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的豁免制度及其功能

赦免是一项与国家性质有关的宽容制度。这是对国家罪犯的赦免或减轻。其实早在国家出现之始,这种制度即已存在于中国,并被古人喻之为“赦”、“宥”、“赦宥”或“赦免”①。在道德法律化的古代中国人治社会中,赦免制度被历代王朝的统治者频繁施用,并在稳定政权、减少酷刑、推行仁政等方面作出了巨大贡献。作为一个历史范畴的问题,赦免制度存在的正当性理由应当从历史考察中得出,在此通过考察中国古代赦免制度的历史沿革及特点,厘清赦免制度在中国古代社会存在的历史逻辑。一、中国古代赦免制度的制度中国古代赦宥制度发轫于上古或三代时期,至今已有数千年的历史。赦,在中国历朝历代没有停止过,在秦、汉、唐、宋、明、清等王朝的刑律中,也都有赦免制度的相关规定。具体而言,中国古代的赦免制度经历了从无到有、由少及多、自滥趋简三大历史阶段,基本遵循了波浪式前进的运动轨迹。(一)周人的赦免制度“赦”字很早即出现在汉字中,据《说文》记载,“赦,置也。”所谓置,古文为释放之义,也就是说,汉语中的“赦免”为国家释放罪犯之意。在这一点上,人们的理解是基本一致的,但对于我国赦免制度的起始年代,学界却一直存在争议。一说认为赦宥起源于周,因为《周礼》中有“三赦”的提法,《周礼·秋官·司刺》上说,“一赦曰幼弱,再赦曰老旄,三赦曰憃愚”,即国家可以对幼弱、年老、智力缺陷的罪犯施行赦免。《尚书·吕刑》中也说“五刑之疑有赦,五罚之疑有赦”,指的是断狱定案有疑难时,根据“罪疑惟轻”的原则进行赦免。上述典籍说明,西周已有赦免制度。认为赦宥起源于周之说有待商榷,毕竟,从制度化成熟的程度看,绝非始创于周代,而是承自商代甚至夏代。当然,更多的学者则从《尚书》等记载三皇五帝时期的史书中,考据出赦宥产生于上古时期的结论。《尚书》中有“眚灾肆赦”的说法,其注云:“眚,过;灾,害;肆,缓贼杀也。过而有害,当缓赦之。”意指因为过失或不幸而犯罪可以得到赦免。同时,《尚书·大禹谟》中还有舜帝执政时期,大禹运用赦宥降伏三苗叛乱的记载:三旬,苗民逆命。益赞于禹曰:“惟德动天,无远弗届。满招损,谦受益,时乃天道。帝初于历山,往于田,日号泣于曼天,于父母负罪引慝。祗载见瞽叟,夔夔斋栗,瞽亦允若。至诚感神,矧兹有苗。”禹拜昌言曰:“命!”班师振旅。帝乃诞敷文德,舞干羽于两阶,七旬,有苗格。“三苗归服”的记载是有据可查的国家赦免行为,其也可视为中国赦宥制度起源于上古时期的佐证。截至目前,上述三学说尚未占据权威地位,但至少可以说明,在上古五帝或夏商周三代之时,我国已有赦宥制度之雏形。夏商周时期,赦免制度得到长足发展。其中,诸侯之间的频繁征战是君王颁布赦令的主要原因。例如,汤讨伐夏桀时,对其部属说:“女毋不信,朕不食言。女不从誓言,则予孥戮女,无有攸赦”,即威胁部属如果不服从誓言,协力除恶,必将受重刑严惩,并连累妻、子为奴,决不宽赦。西周时,已经形成了“司刺”、“司谏”、“司市”以及八辟、赦疑等多种赦宥方式。其中,“司刺之赦”在《周礼·秋官·司刺》中有记载:“掌三刺、三宥、三赦之法,以赞司寇听狱讼”。“司谏之赦”指《周礼·地官·司谏》之赦,基本特点是“废置以驭吏,赦宥以宽民”。“司市之赦”指《周礼·地官·司市》之赦即“国君过市则刑人赦”。《周礼》的这些记载表明,赦宥在西周时已经成为国家机关的专门活动,并产生了一些相关的原则和制度。(二)西汉赦免制度的兴盛至今为止,在记载上古时期的史籍中,没有发现赦免泛滥地适用于一切罪犯的记录,据此推知,这一时期的赦免仅针对一人一事的特殊情况而作出。但自春秋时期起,赦免开始发生重大变化,即赦免的适用范围不断扩大,从赦过失到赦一切犯罪行为,最终推恩于天下。春秋时期,统治者习惯于“遍赦天下,无论已发觉未发觉,已结正未结正,又无论罪之大小,咸赦除之。”《春秋》中也有记载说,“庄公二十二年,春王正月,肆大眚。”《春秋》记载可以证明,春秋时已有大赦,大概在各诸侯国都已施行,至春秋末期战国初期,大赦之法开始盛行,此为赦宥制度之大变。国家意志首次对赦宥制度作出全面否定性评价始于秦。虽秦始皇之前的昭襄王、孝文王、庄襄王都曾大赦天下。但自秦始皇登基以后,秦奉行法家思想为治国之正宗,制度以严苛著称。史载秦始皇“乐以刑杀为威”,“刚毅戾深,事皆决于法”,因而史书有“久而不赦”的记载。但在秦始皇驾崩不久,秦二世胡亥即发布过大赦令,据《史记·秦始皇本纪》记载:二世皇帝二年冬,陈涉所遣周章等将西至戏,兵数十万,二世大惊,与群臣谋曰:“奈何?”少府章邯曰:“盗已至,众强,今发近县不及矣。郦山徒多,请赦之,授兵以击之。”二世乃大赦天下,使章邯将,击破周章军而走,遂杀章曹阳。秦制暴虐,二世而亡,汉初统治者们“对秦亡教训的反思、经学治国原则的施行以及种种现实需求的驱动,使得赦的应用空前兴盛”。以西汉初年为例,汉高祖在位期间共赦免9次。汉景帝在位16年赦免5次。汉武帝在位55年赦免18次,例如,《后汉书·光武帝纪》记载:“建武二年六月戊戌,立贵人郭氏为皇后,子强为皇太子,大赦天下。”到了西汉中末期,赦免盛行的状态仍然得以延续,汉昭帝登基之初就大赦天下,据《汉书·昭帝纪》记载:“后元二年二月,武帝崩。戊生辰,太子即皇帝位,谒高庙。夏六月,赦天下。”昭帝在位13年赦免7次。而汉元帝和汉哀帝在位分别15和6年,赦免也达10次和4次之多。东汉继续保留了西汉“大赦天下”的传统,以东汉光武帝为例,其立后、建储时皆施行过全国大赦,其在位33年中,就施行过赦免19次。至东汉末年,大汉帝国岌岌可危之时,赦令更是多到几乎每年一赦的境地。由此可见,汉代赦免次数之多,乃之前历史所未有。近代时,沈家本先生在评价古代赦免制度时也说:“古之赦者乃过失之类。如《司刺》所言者,尚无后世大赦常赦之事。惟春秋春之肆大眚,似为大赦之权舆。可见春秋之初已有此事,但不知实起何时耳。自汉以后,遂为常法矣。”由此可见,汉代是赦免经常化、制度化的一个典型历史时期,赦宥制度至汉已成常典。三国时期,曹魏、蜀汉等政权纷纷推行“无赦”政策,但到了吴国孙皓执政时期,其为政残暴,政治局势动荡,所以迫不得已屡行赦事,以笼络人心稳定政局,其在位17年就赦免15次之多(高昭先,2001)。到了两晋及其后的南北朝时期,由于战乱频繁、社会动荡不安,皇权时时受到威胁,为了维护统治,解除内忧外患,赦免制度重新得到推崇,因此这一时期的赦免有泛滥之势。晋统一中原,武帝司马炎时期,是司马氏的多年经营之后立国的初期,这一时期虽算是西晋盛世,然司马炎在位26年,大小赦事14起。而到了惠帝时,二后肇祸,八王构乱,政治形势动荡不安,惠帝不得不运用赦的手段为自己增加威慑力,短短17年间,改元11次,大小赦事28次,其中永宁元年一岁三赦,永兴元年竟岁颁七赦。东晋建国百余年,皇帝在遇有吉庆喜事,或有祥瑞灾变之兆时,频繁实行大赦,共用赦83次之多。故有学者称,两晋为中国历史赦多之冠。而后的南北朝诸国大都立国时短,战乱时多,赦事频繁亦不足道,一年再赦,或一年多赦是常见。以南朝的宋、齐、梁、陈四朝为例,前后历时170年,23位帝王,却执行恩赦达255次,其中大赦142次。后世学者认为,“三国两晋南北朝滥赦之源,盖时局动荡,帝王们不得已为之而已。”(三)是否滥刑导致的赦免制度出现滥果自封建社会中期,随着国家政治局面的逐渐稳定,君王施行赦免次数逐渐减少,多数统治者皆持“赦不妄下”的慎赦态度。隋文帝时,把“重罪十条”定型为“十恶”,不予赦免。唐太宗认为,汉代至南北朝赦免过于泛滥,并评论说,“古言赦者,小人之幸,君子之不幸,一岁再赦,善人暗哑,昔文王作罚,刑兹无赦;小仁者大仁之贼,故我有天下以来,不甚放赦,今四海安静,礼义兴行,数赦即愚人常冀幸,惟欲犯法,不能改过,当须慎赦”,因此,反对统治者滥用赦权。受其影响,唐朝后世的帝王们,对赦的控制较严格,对不适用赦免的情形有详细的制度性规定,如《永徽律疏》中就有“常赦所不免”、“会赦犹流”、“会赦犹除名”、“会赦犹征正赃”、“会赦犹离之”等规定,这些制度在一定程度上避免了滥赦情形的发生。至五代两宋,以及辽金西夏蒙元等后来的几个少数民族政权统治时期,赦免的程式虽仍然基本遵从唐时的赦免制度,但较之盛唐而言,这一时期赦免的数量出现了明显反弹。五代时期,滥刑与滥赦并存,赦免制度失去了其应有的意义。宋太祖赵匡胤建国后,笃信儒家治国之道,意欲以仁政治天下,故自其在位起,宋即形成每三年的十一月郊祭行大赦的传统,以宋徽宗为例,其在位25年,仅大赦就达26次之多,平均不到一年即有一次。其后,时处封建社会末期的明清也基本延续了隋唐“赦不妄下”的传统。明朝、清朝统治者推行“重典治乱世”的思想,认为赦免是“法外之仁”,执行刑法应“协中,毋枉毋弛”,只有遇到“庆覃大典,或逢水旱偏灾”,才实行赦免。因此,明朝的司法制度以刑罚严苛为特点,终明一世,滥赦之事鲜有发生。慎赦思想也同样影响到入关后的清朝统治者。清朝时期,大赦平均14年才有一次,且经常采用的只是对一切在押罪犯减刑一等的办法,并不全部免除刑罚。大体而言,清朝的赦免实行得不滥不紧,可以充分起到“执法原情”而又不便“触法抵禁”者存“幸免”之心的作用。总之,这一时期“赦不妄下”的态度,标志着古代中国的赦免制度已经从君王的随意行为,逐渐转变为一种体现国家刑事司法政策的定型化制度。当然,除了慎赦态度以外,隋唐之后中国赦免制度定型化还表现为赦免程序规范化。二、古代赦免制度之比较虽然世界各国皆有赦免制度存在的历史,但毫无疑问的是,其中我国古代的赦免制度最为源远流长。中国古代的赦免制度设计之精巧、法律规定之齐备,都堪称古代世界所仅有。尽管赦免制度在整个中国古代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仍然存在一些共性。(一)存在的立法偏差我国古代的赦免制度一直得到统治者的青睐,然而,除了显示帝王威仪的赦免程序外,与之相配套的相关限制性规范却一直存在较大的空白。古人有云,“国之利器,不可示人”,作为统治者密不可宣的独有权力,帝王行使赦免权一直缺乏必要的规范制约。直到《北齐律》颁布,中国才有了赦免的限制性规定。即使集中华法制文明之大成的《永徽律疏》中,同样也仅规定了“十恶重罪”等几种不能赦免的特殊情形。后世之刑律也基本沿袭了《北齐律》和《永徽律疏》的上述规定,用寥寥十余或是几十个字对赦免权的行使主体和赦令的发布主体作出简单规定,而对赦免的适用情形、程序、效力缺乏具体规定。因此,在法律技术层面上讲,中国古代刑法典中有关赦免的规定从来就不具备太大的操作价值。(二)皇帝颁布赦令的条件中国古代帝王施行赦免的理由很多,以汉代为例,“大丧”、“帝冠”、“郊”、“祀明堂”、“临雍”、“封禅”、“立庙”、“徙宫”、“定都”、“从军”、“支捷”、“年丰”、“祥瑞”、“灾异”、“劭农”、“饮酎”、“遇乱”、“巡狩”等都可以作为赦免的理由和条件。到后来,赦免的理由更是无所不在,始受命、改年号、获珍禽奇兽、河水清、刻章玺、立皇后或太子、平叛乱、开疆土、遇自然灾害、有疾病、郊社天地、行大典礼,都行赦免。宋代胡寅因此评价说:“赦之无益于治道也,前贤言之多矣,而终不能革,至按以常典而行之,于其间,有吉庆、克捷、祥瑞、祈祷之事,则又赦焉。不信二帝三王之法而循後世之制是何也?其说多矣。始受命则赦,改年号则赦,获珍禽奇兽则赦,河水清则赦,刻章玺则赦,立皇后则赦,建太子则赦,生皇孙则赦,平叛乱则赦,开境上则赦,遇灾异则赦,有疾病则赦,郊祀天地则赦,行大典礼则赦。或三年一赦,或比岁一赦,或一岁再赦三赦。赦令之下也,有罪者除之,有负者蠲之,有滞者通之;或得以荫补子孙,或得以封爵祖考,大概如是而已耳。”①上述赦免条件,有的是因为本来这类事件就不是常有的事,如“定都”、“立庙”之类;有些则因时而便,也是因为当时帝王本人或要臣对这一事件的重视度而定,如祥瑞之事可信可不信,大臣们如果认为事件可信或曰可喜可贺或有人认为当赦,皆可能促成皇帝颁布赦令。由此可见,古代帝王往往因为一些并无实质意义的偶然性事件的发生,或者一些无法客观评价的主观性理由施行赦免,其条件十分随意。(三)唐代的赦免种类中国古代赦免制度的一大特点是沿着类型化的方向前进。随着历史的演进,古代赦免制度发生了一些深刻类型化变革,逐渐从单一施行的遍及天下之大赦,发展到只限一州一路的曲赦②,只限于一人一事的特赦。到了唐朝,赦免大体已可分为四种,包括赦、大赦、曲赦和德赦。其中,赦又叫常赦,范围比较小;大赦的范围比常赦大,有些常赦所不免者大赦时就会赦免;曲赦即施行特定地区的赦免;德赦即特赦,是由于特殊原因而对特定人施行的赦免,即所谓的“非常之断”。到了封建王朝中后期,还出现了如郊赦、恩赦、减等、复权以及宽免流刑之下轻罪的德音等名目渐多的赦免行为。除了这些典型的赦免形式以外,在部分王朝还存在爵位授予、免除赋税等国家宽恕形式。(四)古代赦免制度的“权力数据”中国早期的赦仪十分简单,而在后世历代的推行过程中,逐渐形成了一定的仪式。赦免程序的雏形形成于汉,之前的赦免制度基本无固定程式可言。汉朝行赦时,皇帝命丞相、御史复奏赦令可否,然后分遣丞相、御史乘驿传,驾行郡国,解囚徒,布诏书。郡国各分遣官吏乘厩马行属县,解囚徒。至隋唐时,赦书由皇帝颁布,赦仪也已经十分隆重热烈。据《新唐书·刑法志》载,“赦日,武库令设金鸡及鼓于宫城门外之右,勒集囚徒于阀前,挝鼓千声讫,宣制放其赦书,颁诸州,用绢写行下。”《狱官令》也说:“诸赦曰,武库令设金鸡及鼓于宫城门外之后,勒集囚徒于阙前,挝鼓千声讫,宣制放。其赦书颁诸州,用谓鸟厅下。”唐朝赦仪之隆重由此可见一斑。赦免发展到宋代,国家开始定期赦免罪犯。“宋自祖宗以来,三岁遇郊则赦,此常制也。世谓三岁一赦,于古无有。”三年一赦,致使“人可揣摩以需其期,非独刑法不足以致人惧,而赦令不足以致人感也。”明代的赦仪分为颁诏仪和迎诏仪两个独立的组成部分。其中颁诏仪与前朝基本无异③,但迎接赦诏的仪式则要隆重得多④。清代的赦免制度在前朝的基础上,也均由皇帝发布诏书,下达执行。如前所述,从古代赦制相对稳定的赦仪中,封建统治者似乎赋予了更多的“权力演示”之意味。封建皇权借助赦仪,将自己可予之生、可予之死的至上权力以生动直观的形式展示在广大臣民面前。在行赦过程中,人们看到的不是仁慈、正义的重振和加强,而是无所不在、至刚而至柔的王权的呈现和炫耀。(五)赦免及其“重而轻”的原因在于其功能实质上看,是指的行为赦在中国,历朝历代没有停止过,由于政治形势的不同,帝王本身及其左右大臣们的观点不同,赦的次数多寡悬殊。大体上乱世赦多,盛世赦少,这几乎是历朝历代的规律。作为古代司法制度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赦免制度更多地体现为皇帝以其恩赦权原免或减刑的一种制度安排,也体现着中国古代政治权力运作的一种权变与策略,所有使用赦免权的统治者都是从功能的角度选择赦宥制度,而非从价值的角度进行考量。因此,赦免次数的多寡与国家稳定繁荣的程度密切相关。以唐代为例,大唐政治稳定,百废俱兴,作为缓和社会矛盾手段的赦免制度并无多大的适用必要,赦免成为偶然的司法政治活动,整朝的赦免数量屈指可数。与之相比,两晋南北朝、五代十国及两宋的帝王由于政局动荡不安,社会矛盾不断激化,国家屡行大赦,像郊祀、封禅、祥瑞、灾异等都成为大赦的原因。因此,从历史纬度上看,凡“政治比较清平、法制比较严明的朝代和统治者,大赦的次数也比较少,越是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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