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用主义哲学与实用主义教育

1、实用主义哲学与实用主义教育杜威教育哲学2009-03-06杜威论教育 今日世界中的民主与教育 民主主义和教育的关系是一个极密切交互的关系，这是显而易见的。民主主义本身便是一个教育的原则，一个教育的方针和政策。 你愿意做一个自由人，站稳自己的双脚，接受作为社会的一个有效成员所应有的责任和义务吗？杜威论教育 询问他人喜欢什么，需要什么，有什么意见，这是民主观念的一个要素。 民主概念：必须积极地而不是消极地询问每个人的意见，使每个人本身成为权威过程和社会支配过程的一部分；必须使每个人的需要与欲望有被记录下来的机会，使其在社会政策决定上起着作用。当然，与此同时，实现民主主义的另一必要的特点是：互相讨论

2、互相咨询，并最后通过综合和归纳一切人的观念与欲望的表现而达到社会支配。杜威论教育 选票和多数统治是社会支配的外间和大抵机械的符号与表现。它们是手段，是在某一时期找到的最好办法，但在它们的底下有两个观：第一，关于自己在社会秩序中的地位，自己福利和那个社会秩序的关系等，个人权利和义务去形成其信仰，并表达其信仰；第二，在与他人处于平等地位时，每人作一个人，最后产生社会的意识，作为多数人观念的共同表现。我想，也许我们只是在新近才认识到那种观念是一切完善教育的本质。杜威论教育 即便在教室中，我们亦开始认识到：在仅是教科书和教师才有发言权的时候，那发展智慧和性格的学习便不会发生；不管学生的经验背景在某一时

3、期是如何贫乏和微波，只有当他有机会从其经验中作出一点贡献的时候，他才真正受到教育；最后，启发是从接受关系中，从经验和观念的交流中得来的。杜威论教育 在我看来，那个原则在教室中的实现，便是作为教育过程的民主主义的意义之表现，没有这个教育过程，个人不能完全照顾自己，如果他有点可贡献的东西，他亦不能对他人的社会福利有所贡献。杜威论教育 从前我说过，民主主义和教育有相互关系，因为不但民主主义本身是一个教育的原则，而且如果没有我们通常所想的狭义教育，没有我们所想的家庭教育和学校教育，但它是第一的工具、首要的工具，最审慎的工具，通过这种工具，任何社会团体所珍视的价值，其所欲实现目标，都被分配和提供给个人，

4、让其思考、观察、判断和选择。杜威论教育 如果民主社会中的学校要成为真正的教育机构，它对于民主观念的贡献是普及知识和了解，简言之，使行动的力量成为个人的内在智慧与性格的一部分。皮尔士实用主义创始人的观点 化学家的梦想：他的方法是把自己的心智带入实验室，把理性的概念重新设定为挣开研究去做的事情，以操作真正的事情取代空谈和幻想。 推理的目的是从我们已经知道的东西出发，发现我们所不知道的其他一些东西。因而，如果推理能从真实的前题推出一个真实的结论，这个推理就是一个好的推理，否则就相反。这样，有效性问题是一个纯粹的事实问题而不是思辨的问题。皮尔士：实用主义要义 作为一个实验主义者类型的人，很自然地，我努

5、力去构想我所赞成的，我形成这样一个理论，即：一个概念，也就是说，一个词或别的表达方式的理性要旨，完全存在于它与生活行为的可设想的联系之中，因此，由于产生于实验的任何东西都明显地与行为直接相关，如果有人能够精确地定义一个概念的肯定或否定内容所暗含的所有可以感觉到的实验现象，他就在其中得到了该概念的完整意义，除此之外，绝没有任何东西在其中。我把自己创立的这一学说命名为“实用主义”。 我的一些朋友希望我将这一学说命名为“实践主义”。但是，对于那些像笔者一样从康德的著作中学习哲学，并更易于康德式的术语思考的人来说，实践和实用之间的差距就像地球的两极那样遥远。皮尔士实用主义创始人的观点 实用主义这一新理

6、论最引人注目的特征在于，它认识到理性认知和理性目的之间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 它的首要优点在于它能够把自身与其真理的决定性证明联系起来。 你所需要处理的只是你的怀疑和信念。你的生命历程把新的信念加于你，并使你怀疑旧的信念，如果你的“真理”与“虚假”的术语在这种意义上定义，即根据怀疑和信念以及经验的过程来定义，那就只需要讨论怀疑和信念。皮尔士实用主义创始人的观点 信念并非意识的一种瞬间样态，信念实质上是持续了一段时间的一种思想习惯，至少在很大程度上是无意识的；像其他的习惯一样，它是（在它遇到某种产生其解体的变故之前）完全自足的。怀疑是总体上与信念相反的类。怀疑并非一种习惯，但是怀疑是习惯的丧失。一

7、种习惯的丧失必然是不稳定行为的一种条件，为了成为任何其他形式，一种习惯的丧失必然被一种习惯以某种方式所代替。皮尔士实用主义创始人的观点 思想是一种在很大程度上屈从于自我控制的行为。在所有这些行为的特征中，逻辑的自我控制是伦理的自我控制的一面完美的镜子。 最好把思想理解为覆盖了所有理性的生活，这样，实验就被理解为思想的一种操作活动。当然，人的自我控制活动的最终趋向是形成习惯的最终状态，在此，进一步的自我控制已无存在的必要。对于思想来说，习惯的最终状态是确定信念的状态或获得完美知识的状态。皮尔士实用主义创始人的观点 在此，确信并铭记这两件事实至关重要的：第一，一个人绝对不是一个单纯的个体。他的思想

8、是他“正对自己说的”东西，也就是说，是与生活中出现的另一个自我的对话，这个自我是在时间的流逝中出现的。第二，这个人的社交圈是一种松散的人群的集合。这些人在某些方面高于作为个体有机体的人。单是这两件事情，就为你区别绝对真理和你不怀疑的东西提供了可能，但仅仅是在抽象的意义和专门的意义上的可能。皮尔士实用主义创始人的观点 实用主义学说用于表明，哲学中保留的将是一系列可以用真正科学的观察方法研究的问题这种关于科学的真理可以获得，他们没有那些没完没了的误解和分歧，这些误解和分歧已经把最实证的科学纯粹变成懒惰者的一种娱乐和游戏无益的快乐是其目的，而啃书本是其方法。这样看来，实用主义是一种类实证主义。皮尔士

9、实用主义创始人的观点 但是，它与其他实证主义的区别在于：首先，它保留了一种纯化的哲学；其次，它充分接受了我们本能的信念的主要部分；第三，热烈拥护经院哲学的实在论。 实用主义者论实验：一个实验的本质成分是什么？第一，一个有血有肉的实验者。第二，一个可验证的假说。这是一个于实验者周围的世界相关的命题，或与该世界众所周知的部分相关的命题，接受或否定这一命题，仅取决于实验成功与否。第三，一种必不可少的成分是，实验者对这一假说的真理性的真诚怀疑。皮尔士实用主义创始人的观点 实验者的选择行动，通过这种行动，实验者选定某些可证明的为同一客体进行实验。下一步是外部（准外部行动）的行为，实验者通过这一行为更正这

10、些客体。紧接着实验者观察到周围世界对此实验的反应。最后，实验者认识到实验的教益。尽管实验事件自身的两个主要部分是作用和反作用，然而，实验本质的统一体存在于实验的目的和计划之中，在列举实验的成分时把目的和计划忽略了。皮尔士实用主义创始人的观点 实用主义者的信条从来不讨论单一的实验或单一的实验现象，而只是讨论实验现象的普遍种类。实用主义的信奉者不怕把普遍客体称为真实的，因为无论任何真实的东西都代表一种实在的东西。现在，我们知道自然规律是真实的。 每一个命题的理性意义存在于未来。为什么会是这样呢？一个命题正是该命题的意义：意义是命题的翻译。一种试验现象正是被命题断言的如下事实：某种行为将产生一定种类

11、的实验结果，而实验结果是能够影响人类行为的唯一结果。无论一个人在什么时候进行有目的的活动，他都是在某种实验现象的信念支配下行动。因此，一个命题蕴含的实验现象总量便构成该命题与人类行为的总体关系。皮尔士实用主义创始人的观点 思考的东西决非感觉的第一印象，而是人的心理操作活动产生的知觉，这些人把感觉的第一印象与我们知识的所有理智部分割裂开来，并武断地把感觉的第一印象看作真实的，而把理智看作虚假的。“真实的”和“虚假的”这两个词，除了看作“好”和“坏”的标志外，没有任何意义。但是，事实是：所有他们称之为坏的或虚假的或主观的东西，都是我们知识中理智的部分，这部分内容包括了知识中所有有价值的部分，而他们

12、称之为好的、真实的、客观的东西，只不过是装载了宝贵思想的漂亮容器而已。皮尔士实用主义创始人的观点 一个理论，如果能够被未来的事件绝对地在整体上证实，就绝不是一种科学的理论，纯粹是一种算命的理论。另一方面，一种理论根本不可能被未来的发现所验证，在目前看来，只不过是形而上学的唠叨而已。詹姆斯的实用主义观点 从一个角度来看，这世界毫无疑问是一；从另一个角度看，这世界毫无疑问是多。世界既是一又是多那么让我们采取一种多元的一元论吧。当然，每个事物都必须是被决定的，而我们的意志也是自由的：一种意志自由的决定论才是真正的哲学。詹姆斯的实用主义定义 实用主义首要地是一种解决形上学争论的方法。实用主义的方法就是

13、试图通过追寻每个概念各自的实际后果来解释每个概念。 实用主义这个词，意味着行动。皮尔士于1878年第一次把它引入了哲学：要揭示某个思想的涵义，我们指需要确定它会产生什么样的行为，那行为对我们来说就是它的唯一的意义。实用主义的涵义只能是实践的涵义。 它追求具体和恰当，追求事实，追求行动与力量。同时它并不意味着任何特殊的结果，它只不过是一种方法。詹姆斯的实用主义定义 你如果相信实用主义的方法，你就不可能认为这类词语结束了你的追问。你必须说出每个词语实际的兑现价值，使它在变化的经验内起作用。因此，它与其说是一种问题的解决，不如说是进一步工作的方案，特别是它指出了现存的实在可能被改变的途径。 所以理论

14、就成了我们可以依赖的工具，而不是对于谜语的解答。 一百五十多年的科学进步似乎意味着物质的宇宙在扩大，而人类的重要性在缩小。结果，造成了人们所谓的自然主义或实证主义的感觉的增长。人类不再是自然的立法者，而是自然的吸收者。自然界是固定不变的；人必须使自己适应自然界。让人类记载真理，尽管真理是非人性的，人却要服从真理！浪漫的自发心和勇气消失了，视野是唯物的，也是令人消沉的。各种理想都以生理学中惰性的副产品而出现。高尚的东西都用低下的东西来解释，并且永远当做“没有什么，只不过”的情况看待没有什么只不过是些低劣类型的东西而已。总而言之，你得到了一个唯物主义的宇宙，这个宇宙只有固守实际的人才感到舒心合意。

15、 你从盛行的带有经验主义的唯物主义中逃避出来，但事实上你逃避的代价，就是使你失去了生活具体部分的接触。带有更多绝对论的哲学家们处于一种极为抽象的高度，以至于他们从来就未尝试着走下来。他们指示给我们相反的任何事物，他们告诉我们绝对的精神，也就是用思想组成我们宇宙的精神，就像它创造出现在这个宇宙一样，绝对精神也可以传造出其他百万宇宙中的任何一个宇宙。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世界。 你所需要的哲学是这样的哲学：它不仅能锻炼你智力的抽象性能力，而且还能与有限的人类生活的现实世界有某种确定的联系。 你需要的是两种东西相结合的哲学体系，对事实有科学的忠诚和愿意考虑事实，简而言之，就是适应和熟悉的精神；大使也还有人

16、类价值的雇来的自信和随之而来的自发性，不论这种自信具有宗教的风格还是具有罗曼蒂克的风格。那么这就是你的困境：你发现你所获得的结局的两部分无可救药地分来了，你发现经验主义是非人本主义的和非宗教的，不然的话，你会发现理性主义哲学的确可以自称具有宗教性，但是理性主义哲学根本没有和具体的事实、快乐或痛苦有确切的接触。 事实上，哲学只不过是附加在现实世界中的一间明净的屋子，是一座古典的宫殿，那里成为理性主义者的避难所，可以避开纯粹的事实表现出来的不可容忍的杂乱不堪的特征。它不能解释具体的宇宙，它整个儿是另外一件东西、一种代替物、一种治疗方法、一种逃避的方式。 我提出“实用主义”这种名字古怪的哲学，作为可

17、满足两种需要的哲学。詹姆斯当前哲学上的困境 实用主义像理性主义一样保留宗教，但与此同时，它又像经验主义一样，与事实保持最亲密的关系。我希望我能引导你们发现实用主义正是你所需要的中庸思想方法。詹姆斯实用主义的意思 实用主义方法通过探究各自实际结果来试图解释每个概念。如果这个概念是真实的，而那个概念是不真实的，这实际上对人了人来说，没有什么区别。如果无论怎样也找不到两者中实际的差别，那么两者之中的任何一个实际上也就是相同的事，则所有的争辩都是白费劲。 实用主义概念来自希腊语，意思是行动，与“实践”是同一个来源。皮尔士第一次使用这一概念，提出：为了发展思想，我们只需要确定适合什么结果的行为。这种行为

18、对我们来说是思想唯一的意义。这就是说除了实践的意义以外，对我们来说没有别的意义。 实用主义代表一种在哲学上极为熟悉的态度，也就是经验主义的态度。实用主义者彻底永久地弃绝了职业哲学家们的许多根深蒂固的习惯。实用主义避开了抽象和贫乏，避开了从字面上解决问题的方法，避开了恶劣的先验理由，避开了固定的原则、封闭的体系和假冒的绝对与原始。它趋向于具体和丰富，趋向于事实、行动和权利。这意味着经验主义倾向占支配地位，而真心实意地放弃了理性主义倾向。这意味着自然界的公开和各种可能性，意味着在真理的问题上反对教条主义、矫揉造作和假冒的终极真理。 与此同时，实用主义不代表任何特别的结果，它只是一种方法。 科学与形

19、而上学将会更加接近，在事实上两者将会完全携手共进。形而上学通常追随一种非常原始的探索。解决这个原始之谜的钥匙 必须在词或名字的幽灵中寻找。那个词给宇宙命名。有了这个词就掌握了宇宙本身。但是若是实用主义方法决不会把这类词当作自己探索的终结。但必须把每个词的实际兑现的价值展现出来，并使它在你的经验之流中发挥作用。这个词与其说是一种解决方法，倒不如说是一种更进一步起作用的计划，更为特别的事作为一种改变现有的各种实在的多种方法的迹象。 因而，理论不是谜语的答案，而是成为我们可以依赖的工具。我们不是躺在工具上就够了，而是向前进；有时候，我们又得借助这些工具来改造自然。实用主义使我们所有的理论都变得柔和，

20、并使每一种理论活跃起来并发挥其作用。由于实用主义在本质上没有什么新东西，因而它与古代的许多这些倾向是一致的。 实用主义方法的意思并不是特别的结果，而只是一种确定方位的态度。这种态度避开了所看到的第一件事、原则、“范畴”、假定的必要性，而倾向于看最后的事物、成果、结论和事实。 同时实用主义也作为某种真理的理论，已经有了更加广泛的应用。 研究者们已经熟悉这种观念：没有哪一种理论绝对是客观实在的复制物，但是从某个观点看，任何一种理论也许都有用。他们伟大的作用是总结旧的事实，并引导新的事物。这些理论都只是人创造的语言，是一种人们称作的概念的速记，我们用它们来写关于自然的报告；至于语言，语言是允许我们选

21、择不同的表达方式和方言。 实用主义真理观：只要这个观念（观念本身是我们经验的一部分）利于我们与我们经验的其他部分保持令人满意的关系，则这个观念就是真实的。这个观念通过概念的结晶 利于我们概括和运用它们。也就是说，如果有一个我们能掌握的概念，有一个概念能使我们顺利地从经验的某部分转到另外一部分，并圆满地联系着各个事物、稳定地工作、简化劳动、节省劳动，那么这个概念就是真实的。真理就是工具。真理就是起作用的能力 。 理性主义者坚持逻辑和高尚，而经验主义者坚持外在的感觉。实用主义愿意接受任何东西，愿意遵循逻辑或感觉，愿意考虑最卑微的、最个人化的经验。如果神秘的经验有实际的结果，实用主义也会考虑。 理性

22、主义者坚持逻辑和高尚，而经验主义者坚持外在的感觉。实用主义愿意接受任何东西，愿意遵循逻辑或感觉，愿意考虑最卑微的、最个人化的经验。如果神秘的经验有实际的结果，实用主义也会考虑。 实用主义对或然真理的唯一检验，是看它是否在引导我们的方法上起最大的作用，是否与生活的每一部分都是最合适的，是否毫无遗漏地结合了经验要求的全体。实用主义与人本主义 没有实在 ，存在的仅仅是我们关于实在的信念，这信念将包含人为因素，但是这些人为因素将仅在这一意义上认识非人为的因素，即存在关于任何事情的知识。在我们认知经验的增长中，要区别真实的因素与人为的因素是不可能的。 在许多熟悉的客体中，每个人都会认识到这种人为因素。对

23、27这一数字，你可以把它看作3 的立方，或看作了3承以9 的得数。或26加1的和，或100减去73的差。我们对某种可感觉的实在人为地给予一种增加，并且实在也容忍这种增加。所有这些增加都与实在“相符合”。 在我们的认知生活和能动生活中，我们创造性地行动。世界确实是有延展性的，它等着接受我们最终安排。毫无疑问，这种角色将增加我们作为思想家的尊严和责任。 实用主义和理性主义最重要的最本质的差异在于：对理性主义来说，实在是从所有永远不变得事物中造出来的、完全的，而对实用主义来说，实在仍在形成之中，它的部分面貌等待将来完成。一方认为宇宙是绝对可靠的，另一方认为宇宙仍在继续冒险。 对于多元的实用主义，真理

24、从所有有限的经验里成长起来。经验彼此依靠，但经验的整体如果存在这样一种整体的话不依靠任何东西。所有的“发源地”都在有限的经验中：这样的有限经验都是无发源地的。外在于经验之流，没有什么东西能促成经验的结果。只有寄希望于经验自身的固有前途和固有潜力来促成真理。杜威：哲学的改造 在一种改造了的哲学中，所从事的工作之一就是收集和提供各种理由，以说明为什么曾经一度存在于理论和实践之间的分离不再存在了。杜威：哲学的改造 变化中的哲学概念 记忆的本原与其说是知的、行的，毋宁说是情的。 记忆是经验的替代，其中有着实际经验的全部情感价值，而无实际经验的紧张、变迁与烦恼。 由于人唤起他的过去经验是出于兴趣这种兴趣

25、要是不添加进去，当前的空闲就会变得空空洞洞因而记忆的原本就是生活的一种幻想和想象，而非一种精确的回忆。杜威：哲学的改造 我们必须认识到，普通人自身的一般意识并不是智性的，而是 欲望的产物。人只有当他屈从于一种外在于人性的、从自然的人的立场看来是人为的原则时，他的行为才并非受到希望与恐惧、喜好与厌恶的原始驱动。因而很自然地，我们的书籍，我们的科学与哲学书籍，乃是由那些使自己在更高的程度上屈从于智性原则和文化的人写成的。他们的思维习惯于理性。他们学会了依据事实检验自己的联想，学会了逻辑地而非情感地和戏剧性地建构自己的观念。杜威：哲学的改造 同样被忽视的事实是，人被记忆所支配而非被思想所支配，记忆并

26、非客观事实的回忆而是联想、暗示和戏剧化的想象。用以衡量头脑的联想的价值尺度，不是事实的一致性而是情感的相似性。我们可以说，除去偶然用于实际劳动和斗争的时间以外，人都是生活于梦的世界，而非事实的世界；这一梦的世界以欲望为中心，而欲望的成功与失败构成了它的材料。杜威：哲学的改造 哲学的任务就在于，在理性的基础上，为传统习惯和既有信念的精神找到存在的理由。 如果这个演讲能够成功地说明哲学并非起源于智性材料，而是起源于社会的情感材料，并且给您留下一个合理假设的 印象，那么，这也就成功地使您改变了对于传统哲学的态度。 未来哲学的任务就在于阐明人们关于自己时代的社会道德的冲突的各种见解。其目的在于尽其可能

27、成为处理这些冲突的手段。哲学如果能够放弃研究终极的绝对的实在的枯燥无聊的专利，将会在增强那感化人类的道德力量方面，在获得对于人类理想来说是更为规范，更为明智幸福的贡献方面，得到补偿。杜威: 变化了的经验与理性观念 经验首先变成是做的事情。有机体决不只是静站旁观，等待事物的转变。它不会消极呆板地等待事物从外部给予它某种强迫，它按照自己的机体构造的简繁程度作用于环境。结果，产生了环境中的变化又反应到这个有机体和它的活动上去。生物经历感受着它自己行为的结果。行为与感受二者之间的密切联系形成我们所谓的经验。孤立的行为和孤立的感受都不是经验。杜威：哲学的改造 哲学上的几个重要意义从此发现。第一，有机体与

28、环境的相互作用导致了能够保证利用环境的某种适应性，这是最基本的事实，也是基本的范畴。即使知识一度确立了它的重要地位，这种地位也是派生的。从起源上说也是第二位的。知识不是某种孤立自足的东西，而是被融入生命依之得以维持和进化的东西。感觉作为认识的门户的地位旁落了，而占据了它正当的行为刺激的地位。对于动物来说，眼或耳的感觉并不是世间无足轻重之物的无用信息。它是以一种必要的方式行动的招请和引诱。它是行为的引线，是生命适应环境的一种指导因素。在性质上它是触发的，不是认识的。经验论者和理性论者关于感觉的认识价值的整个争论全部归于无用。关于感觉的讨论属于直接刺激和反应的标题之下，而不属于知识的标题之下。杜威：哲学的改造 真正的经验“质料”应该是动作、习惯、主动机能、行为和遭受的结合等的适应过程，感官运用相互分类。经验在它自身里面含有结合和组织的原理，这些原理并不因为它们不是认识的而是生命的、实践的就减损了价值。 作为经验内部的一个组织因素，它供给智慧的积极进化以基础和材料。杜威：哲学的改造 当经验不再是经验的而转为实验的时候，就要发生某种基本的重大的变化。从前的人，总是把他的先在经验的结果仅仅用来形成习惯，从此这些习惯就必须盲目地遵从着，或被盲目地坏掉。如今，旧经验被用来指示目标和方法，以资发展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