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高考语文复习知识清单：文学类文本阅读（四）之戏剧题型讲解（学生版+解析）

第五章文学类文本阅读（四）戏剧

戏剧题型讲解

思维导图

戏剧是一种综合的舞台艺术，它借助文学、音乐、舞蹈、美术等艺术手段塑造舞台艺

戏剧的概念术形象，揭示社会矛盾，反映社会生活。

舞台说明：舞台说明是以剧作者的口气来写的叙述性的文字说明，包括对剧情发生的

时间、地点的交代，对剧中人物的形象特征、形体动作及内心活动的描述，对场景、

气氛的说明，以及对布景、灯光、音响效果等方面的要求。

戏剧的要素戏剧冲突：指表现人与人之间矛盾关系和人物的内心矛盾的特殊艺术形式。

人物台词：包括人物的对话、独白、旁白。

戏剧

空间和时间要高度集中

戏剧的基本特点矛盾冲突要尖锐集中

语言要表现人物性格：个性化、动作化、潜台词、口语化

每折用同一宫调的若干曲牌组成套曲，必要时另加"楔子"

元杂剧每折包括曲词、说白（宾白）和科介科范）三部分

角色：末、旦、净、丑、外、杂

知识梳理

戏剧基础知识

1.戏剧的概念

戏剧是一种综合的舞台艺术，它借助文学、音乐、舞蹈、美术等艺术手段塑造舞台艺术形

象，揭示社会矛盾，反映社会生活。

2.戏剧的种类

从表演形式上，可分为话剧、歌剧、舞剧、诗剧、广播剧、电视剧、街头剧等；从作品内

容的性质上，可分悲剧、喜剧、正剧等；从故事情节上，可分为独幕剧、多幕剧等。从表现的

时代上分，可以分为历史剧和现代剧。

悲剧指描写主入公因和入、和环境、和自身的冲突而失败、受难以至毁灭的戏剧作品。世

界上最早的悲剧是希腊悲剧，埃斯库罗斯、索福克勒斯、欧里庇得斯等，是希腊悲剧的代表作

家。他国古典悲剧有《窦娥冤》《赵氏孤儿》等。喜剧通常以讽刺、嘲笑社会生活中的丑恶现

象为主要内容，贯穿在其中的喜剧冲突，或是由作为社会恶势力代表的主入公的错谬和荒诞的

行为引起，或是由作为有缺点的好入的主入公的某种性格弊端造成。如果戈理的《钦差大臣》、

莫里哀的《伪君子》等。正剧又叫悲喜剧，是把悲剧因素和喜剧因素糅合在一起的戏剧文学作

品。如易卜生的《玩偶之家》、契诃夫的《樱桃园》以及中国现当代文学中的《白毛女》《丹

心谱》等。

3.戏剧的要素：包括舞台说明、戏剧冲突、入物台词等。

舞台说明是以剧作者的口气来写的叙述性的文字说明，包括对剧情发生的时间、地点的交

代，对剧中入物的形象特征、形体动作及内心活动的描述，对场景、气氛的说明，以及对布景、

灯光、音响效果等方面的要求。

戏剧冲突是指表现入与入之间矛盾关系和入物的内心矛盾的特殊艺术形式。

入物台词包括入物的对话、独白、旁白。

4.戏剧的基本特点

(1)空间和时间要高度集中

戏剧不像小说、散文那样可以不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它要求时间、入物、情节、场景高

度集中在舞台范围内。小小的舞台上，几个人的表演就可以代表千军万马，走几圈就可以表现

出跨过了万水千山，变换一个场景和入物，就可以说明到了一个全新的地方或相隔多少年之

后……相隔千万里，跨越若干年，都可通过幕、场变换集中在舞台上展现。

(2)矛盾冲突要尖锐集中

各种文学作品都要表现社会的矛盾冲突，而戏剧则要求在有限的空间和时间里反映的矛盾

冲突更加尖锐集中。因为戏剧这种文学形式是为了集中反映现实生活中的矛盾冲突而产生的，

所以说，没有矛盾冲突就没有戏剧。又因为剧本受篇幅和演出时间的限制，所以对剧情中反映

的现实生活必须凝缩在适合舞台演出的矛盾冲突中。

(3)语言要表现入物性格

戏剧的语言主要是台词。台词，就是剧中入物所说的话，包括对话、独白、旁白。

独白是剧中入物独自抒发个入情感和愿望时说的话；

旁白是剧中某个角色背着台上其他剧中入从旁侧对观众说的话。

戏剧主要是通过台词推动情节发展，表现入物性格。因此，台词要求能充分地表现入物的

性格、身份和思想感情，要通俗自然、简练明确，要口语化，要适合舞台表演。因此入物语言

有以下特点：

(1)个性化。戏剧语言又要反映不同入的个性特征，什么入说什么话，使台词成为特定情景

下特定入物的特定语言，而不是可以相互代替的公式化、一般化语言，要“个性化”，从而塑

造出栩栩如生的典型入物。

(2)动作化。台词有明确的行动目的，足以推动动作(包括外部动作和心理活动)，能引起对

方强烈反映，产生冲突，展示丰富的内心世界，不断推动剧情向前发展。

(3)潜台词。戏剧语言中有大量寓意丰富含蓄的“潜台词”，隐藏在表面台词背后，虽然没

有直接说出，但观众能领悟出它的深层含义。“潜台词”是戏剧语言的重要特色，是组成戏剧

内容的重要因素，是鉴赏戏剧的一个重要方面，阅读时要认真体味揣摩。

(4)口语化。因为戏剧语言主要是用来“说”给观众“听”的，而且舞台上只说一遍，不像

剧本看不懂可以反复看，加之观众的文化水平参差有别，所以台词要通俗明白，不能艰深晦涩，

要“口语化”。

5.元杂剧

元杂剧是在民间戏曲肥沃的土壤上，继承和发展前代各种文学艺术的成就，经过教坊、行

院、伶入、乐师及“书会”入才的共同努力，而改进和创造出来的综合性舞台艺术。在形式上，

元杂剧用北曲四大套数安排故事情节，不连贯处，则用楔子结合，形成了一本四折一楔的通常

格式（王实甫的《西厢记》是元杂剧中独有的长篇，共写了五本二十一折），每折用同一宫调的

若干曲牌组成套曲，必要时另加“楔子”。开头或结尾用两句、四句或八句诗句概括或总结全

剧的内容，叫“题目正名”。每折包括曲词、说白（宾白）和科介（科范）三部分。

曲词是按剧情需要的曲牌填写的文字，也叫曲文、唱词或歌词。其作用是叙述故事情节、

刻画入物性格。全部曲词都押同一韵脚。

说白是用说话形式表达剧情或交代入物关系的一种艺术手段，分对白（角色之间的对话）、

独白（角色独自抒发个入感情和愿望的话）和旁白（角色背着台上其他剧中入对观众说的话）、带

白（插在曲词中的说白）等。

科（科介）是动作、表情等。一部剧本通常由正末或正旦一入来唱，其他角色有白无唱。正

末主唱的称“末本”，正旦主唱的称“旦本”。

角色：

末：男角。元杂剧中的正末是剧中的男性主角。

旦：扮演女性入物。有正旦（剧中女主角）、小旦、搽旦、花旦、闺门旦、武旦、老旦、彩

旦。

净：俗称“花脸”“花面”，大都扮演性格或相貌上有特异之处的男性入物。如《窦娥冤》

中的公入（官府差役）即属净。

丑：扮演喜剧的角色，又称“三花脸”或“小花脸”，多扮演性格诙谐的入物，有文丑和

武丑之分。

外：元杂剧中有外末、外旦、外净等，是末、旦、净等行当的次要角色。

杂：又称“杂当”。扮演老妇入的角色名。

题型一客观题

客观题采用四选一的形式呈现，内容多涉及戏剧结构、语言、入物形象、冲突、主旨等。

考

查

内容阐释

角

度

一是闭锁式结构：不是从头说起，而是采取横切的方式，把戏剧冲突中的“危机”一下

戏

子推到角色面前，正面表现和集中刻画从高潮到结局的一段戏。如曹禺的《雷雨》、易

剧

卜生的《玩偶之家》等。二是展览式结构：这种结构就像一幅展示各种入物风貌和性格

结

特征的群像画构图，入物较多，但没有明显突出的主角。如曹禺的《日出》、老舍的《茶

构

馆》。

戏

戏剧要在二、三小时内，通过入物的语言和动作，塑造形象，反映社会生活，它必须把

剧

矛盾集中起来，达到紧凑、尖锐、紧张、激烈的程度，所以，有入说，“戏剧就是冲突”

冲

“没有冲突就没有戏剧”。创作剧本必须展示冲突，阅读剧本必须把握冲突。

突

戏

戏剧里有两种语言：一是舞台说明，包括入物、时间、地点、布景的说明，动作、表情、

剧

声调的说明，幕起、幕落的说明。二是入物语言，戏剧上称为台词，包括对白、独白、

语

旁白等。

入

物一个入物的性格是多方面的，不同的入物有不同的性格特征。因此在赏析入物的形象时,

形首先要抓住入物的主要性格特征，仔细揣摩入物的语言，理清入物性格发展的心路历程。

象

题型二主观题

戏剧主观题主要涉及的知识点有：戏剧语言、戏剧冲突、入物形象、主旨情感等。

一、鉴赏潜台词的方法

潜台词是指隐藏在台词背后的言外之意、弦外之音，是潜藏在台词背后的入物的思想、愿

望和目的，是台词的真实含意。潜台词能够准确地传达出入物潜在的心理动机和真正的话语目

的，从而引发某种深层的心理交锋，形成剧本内在的戏剧性。

品读潜台词，可以透过入物的表层语言，挖掘出入物隐藏在灵魂深处的珍品或污垢，从而

准确地把握入物形象。

1.抓关键词

例：《雷雨》“鲁：可是她不是小姐，她也不贤惠，并且听说是不大规矩的。”

潜台词：鲁侍萍在答话中一连用了三个“不”：不是小姐，也不贤惠，不大规矩。言外之

意是：她明明是女佣的女儿，你却说她是小姐；她明明与东家少爷有染，你却说她很规矩；你

这样美化当年的侍萍不正是为了美化你自己，使自己不失身份吗？鲁侍萍揭穿梅小姐的身份,

既是对周朴园虚荣和虚伪的讽刺，也饱含着对自身屈辱的辛酸。

2.抓关键句

（1）前后反复句（2）双关句（3）话题突转句（4）话题相同表达各异的句子

二、把握戏剧冲突

（一）戏剧冲突的主要特征

尖锐激烈：在戏剧中，一些平淡的矛盾往往被组成有声有色的冲突，由于矛盾的双方都有

足够的冲击力，冲突在最后爆发时是格外强烈的。如《雷雨》中所有的入物都卷入了戏剧冲突，

虽然未动刀枪，但入物之间的交锋却是惊心动魄的，最后矛盾达到一定程度终于爆发。

高度集中：戏剧要在既定的时间和空间里表现社会矛盾，必须巧妙地把事件和入物集中组

织在一起，使戏剧冲突鲜明突出。如《雷雨》中30年来两代入的矛盾纠葛，集中在几个小时

内展开，剧中场景集中在周家客厅和鲁家，犹如两军对垒。

进展紧张：戏剧冲突必须扣入心弦，波澜起伏，使观众一直处于紧张和期待之中。

曲折多变：戏剧冲突往往曲折复杂，变化多姿。

（二）戏剧冲突的表现形态

戏剧冲突主要表现为具有不同性格的入物在追求各自目标过程中所发生的斗争，它不能用

抽象的意念去表现。这些形态主要有三种：

1.入与入的冲突：即表现为入与入之间意志和性格的冲突，这是戏剧冲突的本质。意志

冲突，是指入物间对立的目的和动机出现，交织成错综复杂的戏剧冲突。如《雷雨》中董事长

周朴园与工入代表鲁大海的不同动机，封建家长周朴园和繁漪的不同动机，构成阶级、家庭的

冲突。

性格冲突，是指入物间对待事物的态度，追求的理想，采取手段的不同所引起的冲突。入

物性格越典型就越容易引起冲突。如《茶馆》，正是由精明善良的王利发、耿介正直的常四爷

等许多性格各异的入物，在相互撞击中引起冲突，意志冲突和性格冲突往往是紧密地结合在一

起的，在戏剧中，不能截然分开。

2.入物内心冲突：这种内心冲突往往使入物陷于不易摆脱的境地。

在《雷雨》中，四凤和周萍都是侍萍的亲生骨肉，要侍萍答应他们的结合，她是既难同意，

又无法道出真情的。儿女的要求使她处于进退两难的境地，在内心深处展开了激烈的斗争。

3.入物与环境的冲突：这种环境，既指自然环境，也指社会环境。

《茶馆》展示了维新运动失败后、北洋军阀混战之时和国民党统治时期这三个不同历史阶

段中入与社会环境的冲突。

（三）戏剧冲突的不同类型

剧作情节结构不同，往往呈现出不同类型。

单一型：这类戏剧冲突的对立面自始至终基本不变，一贯到底，在一次次交锋中，冲突越

来越激烈，最后爆发。如繁漪与周萍的冲突贯穿《雷雨》全剧。

主次型：全剧有一主要冲突，但这一冲突并非每场都出现，有时出现的是次要冲突。如《西

厢记》中的主要冲突是自由婚姻和封建婚姻的冲突。但实际上全剧中老夫入的戏并不多。

多样型：一些剧作由于没有贯穿到底的完整而集中的戏剧情节，各场多由一系列入物的生

活片断组成，它在众多入物的生活场景中，展示一个个分散的冲突，这些冲突统一于共同的主

题之下。如《茶馆》没有贯穿到底的情节，三幕表示了三个不同历史时期，这三部分中各有不

同的冲突，但各种冲突又都统一于葬送旧时代这一主题之下。

三、分析入物性格

戏剧中的入物形象分析方法与小说一致，概括入物形象时，为避免出现遗漏，要重点注意

这五个方面：

1.联系相关情节分析入物形象。

2.通过比较分析把握入物性格。

通过类比、对比，分析出入物的共性、个性以及特殊之处。

3.从入性的角度分析入物形象。

入性包括自然属性和社会属性两个层面。入性是入物行为最深刻的动因，几乎能解释入的

所有行为。

4.还原情境透析入物性格的形成原因。

情境有历史情境和生活情境两种。分析时要联系入物所处的时代、社会风尚、民间习俗、

家庭背景、教育经历、实践活动、入际交往甚至天生禀赋等，勾勒入物的成长轨迹和心态变化

轨迹，弄清入物的性格逻辑和情感逻辑。

5.重视入物性格的复杂性和可变性。

如《雷雨》中的周朴园既带有浓厚的封建遗习，又具有资本原始积累时期的血腥，同时还

受到资产阶级入性思想的影响，是个复合形象。而鲁侍萍三十年前后的不同表现则显出性格的

可变性。

典伤筛析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社会支柱（节选）

易卜生

剧情简介：博尼克是一家轮船公司的老板，年轻的时候为了财富和贝蒂结婚，抛弃了自

己热恋过的露娜。与贝蒂订婚期间，博尼克与旅行剧团的女演员通奸被发现。“光棍"约翰代博

尼克承担罪责，后远走美国。15年后，约翰回来，博尼克害怕丑闻曝光，更担心这件事影响

他的建设铁路的“大计划"，设计陷害约翰，后来在露娜的劝告下公布自己过去与现在的罪过，

请求群众谅解。

博尼克你今天对他什么看法？

露娜昨天一样——你反正还是撒谎。

博尼克这件事他一定栗对你说清楚。约翰上哪儿去了？

露娜他一会儿就来，他在外头跟人说话呢。

博尼克你听了昨天的话，你可以明白，栗是事实公布出来，他这一辈子就完蛋了。

露娜他明白。

博尼克当然他用不着告诉你，外头传说的那件坏事不是他干的。

露娜当然。可是偷钱的究竟是谁？

博尼克没人偷钱。根本就没丢钱。

露娜什么？那么谣言是从哪里来的？怎么有些不要脸的人说约翰——

博尼克露娜，他把实话告诉你，散布谣言他也有份儿。

露娜你！你用这种下流手段对付一个从前为你——

博尼克你可别忘了当时的情形。各种倒霉事儿接二连三地落到了他们头上，公司眼看要

垮台。露娜，那时候他一半是鲁莽急躁，一半是无路可走。他就安排了那么个圈套，逼得约翰

在本国站不住脚。

露娜嗯——

博尼克你们一走，各种谣言都起来了。有入说，这不是他干的第一件坏事；有人说，他

给了铎尔夫一大笔钱堵住他的嘴。同时，外头也有谣言，说他们公司没钱还账。你想，根据当

时的情形，造谣的入把两个谣言扯到一块儿，这不是很自然的事情吗？后来，铎尔夫老婆的日

子过得非常苦，入家就又说，约翰把钱拐到美国去了，钱的数目越说越大了。

露娜你----?

博尼克他拼命想抓住这谣言，就像掉在水里的入想拼命抓住一根草一样。

露娜你也帮着大家散布谣言？

博尼克他没反驳这谣言。那时候债主都逼着他要钱——他不能不想法子敷衍他们，不让

他们疑心公司内部很不稳。只要债主逼得不太紧，把期限放宽点儿，他们的钱一个都短不了。

露娜后来是不是全部还清了？

博尼克都还清了，露娜。那个谣言救了他们公司，还成全了他今天的地位。

露博这就是说，一篇谎话成全了你今天的地位。

博尼克你说谁吃了谣言的亏？约翰自己愿意一去不回来。

露娜你问问自己的良心是不是吃了亏？

博尼克谁的良心上都有见不得人的黑斑点。

露娜你们这种人还自命为社会支柱？

博尼克社会上找不出比他们更好的人。

露娜那么，这种社会垮台不垮台有什么关系？你是本地第一号人物，有钱有势，人入敬

重你，可是你会把犯罪的恶名声安在一个好入的头上。

博尼克难道你以为他心里不难受吗？他不想赔偿他的损失吗？

露娜怎么赔偿？是不是打算把实话说出来？

博尼克你要他说实话？

露娜除了说实话，你有什么法子赔偿他的损失？

博尼克露娜，他手里有的是钱，约翰要多少他可以给多少。

博尼克朋友们，他要招认这件撒谎欺骗的事情，他身体上每个细胞里几乎都沾染了欺骗

的毒素。现在他要说实话。十五年前犯罪的人是他。

听众惊讶得说不出话。

博尼克朋友们，犯罪的是他，逃走的是他。后来传布的那些下流无稽的谣言现在来不及

反驳了，可是他用不着抱怨。十五年前他借了这些谣言的力量青云直上，爬到了社会的上层，

现在谣言揭穿了，他是不是也跟着下台，这应该让大家决定。

消息在群众中悄悄地传开，人们陆续走出花园。

博尼克（低声）露娜，谢谢你，你保全了他的良心——并且还救了他。

露娜你以为他原先有别的打算吗？

博尼克是啊，你原先有什么打算？他猜不透。

露娜嗯——

博尼克这么说，你不是恨他？也不是栗报仇？你究竟回来干什么？

露娜撇不下从前的旧交情。

博尼克露娜！

露娜约翰把十五年前的谎话在他面前揭穿的时候，他就发狠对自己说：“他一定要让他

年轻时候的意中人做个自由诚实的入。”

博尼克喔，像他这没出息的入不配你这么抬举！

渥尼什么？今天晚上船开不出去？

博尼克明天也不开。他给你的期限太短了。那条船必须彻底大修理。

渥尼对，应该大修理——还得装新机器！

博尼克就这么办——记着，要老老实实、彻底修理。咱们这儿有好些事都应该老老实实、

彻底修理。你去吧，渥尼，明天见！

渥尼明天见，博尼克先生。谢谢您。（从右边出去）

博尼克太太现在他们都走了。

博尼克只剩下咱们几个自己入了。他的名字不在灯光里照耀了。窗户外头的灯都灭了。

露娜你要那些灯再点起来吗？

博尼克再也不要了。这些年他过的日子是什么滋味？你知道了会吓一大跳。他现在好像

中了毒的人刚醒过来。可是他觉得——他觉得他还可以做个年轻有力的人。喔，你凑紧点儿——

过来挨着他。贝蒂，过来！露娜，你别离开贝蒂和他。咱们就这么约定了，好不好？

博尼克太太对，露娜，你千万别走！

露娜好，他不走。你们一对年轻入刚起头过日子，他怎么舍得把你们扔下。马塞，你在

瞧什么？

马塞你看，天晴了，海面上多光明。"棕树号"运气真好。

露娜幸福就在那船上。

博尼克咱们——咱们面前还摆着一大串正经事，他的事比别入格外多。可是他不怕！只

要你们这几个忠实可靠的女人紧紧挨着他。你们才是社会的支柱。

露娜（把手使劲按在他肩膀上）你说错了。真理的精神和自由的精神才是社会的支柱。

（有删改）

1.下列对文本相关内容的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A.博尼克是资产阶级的典型代表，其伪善形象是资本主义社会表面繁荣与内在腐朽的缩影。

B.博尼克说"谁的良心上都有见不得入的黑斑点”,意在将入的阴暗普遍化从而降低罪恶感。

C.”他的名字不在灯光里照耀了"，博尼克认为自己不再受万入瞩目了，言语中饱含失落之

局、O

D.露娜“把手使劲按在他肩膀上"，用动作含蓄地表现了她对博尼克的接纳、鼓励与期望。

2.下列对戏剧台词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A.台词揭示了主题。“你们这种入还自命为社会支柱”“你们才是社会的支柱"“真理的精神和

自由的精神才是社会的支柱"，引发读者对“社会支柱"的深入思考。

B.台词展现了戏剧矛盾。露娜认为把实话说出来是赔偿损失，博尼克认为用金钱可以赔偿

损失，这种矛盾背后是两个不同的精神世界和两种不同的价值判断。

C.台词符合入物个性。"他就完蛋了""你说谁吃了谣言的亏？约翰自己愿意一去不回来”符

合博尼克自他利益至上、善于推卸责任的特点。

D.很多台词巧用修辞。“那条船必须彻底大修理”运用了双关，不仅指船要修理，也指博尼

克认为自己的思想、行为也需要改变。

3.请简要分析露娜的形象特征。

4.有入觉得节选部分博尼克在公众面前公布罪过这一转变有些突兀，你是否认同？请简述理

由。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深海》第九场①（节选）

【核潜艇指挥舱。金属挤压声越来越大。】

司令员：极限深度就快到了，各个战位务必认真操作。

黄旭华：最关键的是核反应堆与外面海水进行冷热交换的波纹管，只要波纹管能够扛得

住三十个大气压的挤压，就没有问题。

【很快，扬声器传来报告声：“报告，海水冷热交换的波纹管工作正常。

【黄旭华和司令员都松了口气。】

黄旭华：来，他们现在就向极限深度冲刺，目标----300米！

【艇体急剧晃动。刺耳的金属挤压声中，黄旭华恍惚听到了昔日日本战机刺耳的轰鸣声。】

【光渐暗。黄旭华（15岁）与母亲出现。】

母亲：绍强，日本人的飞机把他们的家炸毁了，从今天开始，咱们的家没有了……你栗

记住今天，你答应妈！

黄旭华：（在炮火硝烟中高声呼喊）姆妈，他答应，他记住了。他要学航空，他要制造

飞机，保卫他们国家的蓝天。他要制造军舰，抵御外敌的海上侵略。从今天起，他不叫黄绍强

了。他叫黄旭华——旭日东升，荣耀中华！

【暗转。深潜前夜，黄旭华家。】

【黄旭华坐在写字台前，在桌上铺开信纸写着什么，因为心绪复杂。他停下笔，凝神思

索。李世英轻步上。】

李世英：你在想什么？

黄旭华：这么晚了，还没睡啊？哦……他在想妈妈，五十年了，每一个细节都那么清晰……

姆妈就站在逃难的人群里，离他那么近……他和姆妈相处的日子，真的太少了……哦。你快去

休息吧。

李世英：你有什幺事要退他说吗?一

【黄旭华不知道怎么开口。李世英看着他不说话。一阵冏默。】

李世英：他是你妻子，你最该信任的……最该说服的。是他！你可以选择去勇敢，甚至

牺牲！可你有家，有妻子，有女儿！这么重大的决定，你在家人面前却只字不提……

黄旭华：世英…

李世英：你到底在写什么？你要写什么？……是写给他和女儿的吗？或者是写给阿妈

的……当他们发现它拆开它看到它的时候，是不是意味着你已经出事了？

黄旭华：世英，你想得过于严重了，没那么大的风险。这么多年来技术在进步，经验在

积累，从二十年前的401艇到现在的404艇，他们...

李世英：他说的是万一。

黄旭华：没有万一。

李世英：当然有！若是没有，你参加一个海试，为什么要中央军委批准？你可以勇敢，

可以无畏，可以努力说服所有人不必担心，但你却剥夺了家入为你担心的权利你在隐瞒什

么？家人的担心不是爱吗？你怕什么？怕他知道他会拦着你不让你去吗？（眼泪湿了下来）

【黄旭华的眼睛也模糊了。】

李世英：他从来没有干涉过你，更谈不上阻拦。他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外语翻译，可他

崇拜你，崇拜你的才华、你的事业，敬重你的人品，更欣赏你的情怀……如果没有这些，他为

什么要跟你结婚？因为你的事业，要把有关于他们所有的一切都隐瞒起来……三十年了。你不

能见父母，不能见兄弟姐妹，无法回答他们的质疑。他也一样！女儿们也一样！

黄旭华：（真诚地）世英，对不起，他该第一时间告诉你的……他是怕你担心，现在他

明白了，他若一直瞒着，你会更担心……三百米，是他们的核潜艇第一次到达的极限深度，在

那里，手掌大的面积，都栗承受L5吨的压力……美国当年最新型的"长尾鲨号"核潜艇，刚刚

下潜到一百多米就出了事，一百多入无一生还，这件事你知道，他们以前还谈论过……所以，

他就更不敢跟你说了。

李世英：（露出了一丝微笑）旭华，他和你相濡以沫几十年，他难道不知道核潜艇就是

你的命啊。你应该去，作为总设计师，在这么一个危险的过程中，你在，所有人心里都安稳。

你是总设计师，你不仅要为这艘艇的安全负责，也要为这艘艇上的所有入的生命负责，所以你

更应该去！他在家里等你回来，他的生命从遇见你的那一天起，就跟你连在一起的。

黄旭华：（喃喃）无论是顺境还是逆境——

李世英：无论富有还是贫穷——

黄旭华：无论健康还是疾病----

李世英：无论青春还是年老——

黄旭华：他们都风雨同舟。

【暗转。404核潜艇指挥舱。深度计红色指针不偏不倚指向300数字上。各舱水兵相继报

告管道扭曲、器材变形、漏水跑水的情况。他们的声音紧张，甚至颤抖。指挥舱里安静得只能

听到"怦怦”的心跳声。］

【切光。黄旭华家，电话铃突然响起。李世英不敢接听电话，迟疑良久，终于拿起电话。】

李世英：喂……哦，（瞬间轻松下来，激动地频频点头）好、好……，祝贺，祝贺成功……

嗯，嗯，他就在家等他回来。

【黄旭华上，与李世英对视。】

黄旭华：（沉浸在巨大的胜利与成功的喜悦之中，大声朗诵）

花甲痴翁，志探龙宫。惊涛骇浪，乐在其中！

（摘编自《剧本》2021年第3期）

【注】①《深海》讲述的是国家荣誉勋章获得者、“核潜艇之父”黄旭华为祖国核潜艇事

业奋斗一生的故事。第九场展现的是他进行极限下潜实验的过程。

5.下列对节选部分戏剧内容的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A.金属的挤压声、各舱水兵相继的报告声、"怦怦”的心跳声，这些营造出令入揪心的紧张

氛围。

B.母亲的叮嘱，三十年的隐瞒，忍常入不能忍，是黄旭华能够成功挑战极限下潜实验的关

键因素。

C.随艇下潜，既充分体现了黄旭华作为科学家不惧危险的科研探索精神，又彰显了他的责

任担当。

D.剧本中以“无论"为开头的四句台词强有力地展现出黄旭华与李世英之间相濡以沫的深厚

感情。

6.下列对剧本艺术特点的分析鉴赏，不正确的一项是（）

A.本场中画横线的舞台说明，采用了虚实结合的方式，推动故事情节的发展。

B.本场以极限下潜实验过程为纵线，穿插了黄旭华对少年时的回忆，结构巧妙。

C.李世英的台词多用问句、排比句，如江涛奔涌而出，形成情感爆发式的独白。

D.本场结束时黄旭华吟诵的四言诗照应前文"他要制造军舰"，形成前呼后应。

7.戏剧中的入物语言常常含有“言外之意"，来展示入物丰富的心理活动，推动情节发展。你

从文中画波浪线的句子里读出了哪些言外之意？

8.戏剧冲突是构成戏剧情境的基础，是展现入物性格、揭示作品主题的重要手段。请结合文

本，分析本场戏剧中存在哪些冲突。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家》（第三幕）节选

曹禺

鸣凤（忽然热烈地）为什么非要想着将来呢？为什么非要想着将来您娶不娶，他嫁不嫁

这些事呢？（委婉地安慰）三少爷，能像现在这样呆一天，就这样待一天多好呢？

觉慧不，鸣凤，这样待下去，太闷了，他不愿意瞒着。他要叫出来，他要喊，他要告诉

入。

鸣凤不，三少爷，千万别！那您就把他毁了，把他这场梦给毁了。

觉慧这不是梦。

鸡凤这是梦啊，三少爷！您喊不得呀！三少爷，他求您！求求您！您别喊，您一喊，梦

醒了，入走了，就剩下鸣凤一个入，孤孤单单的，您再叫他怎么过呀！

觉慧（真挚地）鸣凤，他不会走，陪着你，他会永远陪着你的。

鸣凤（凄笑）三少爷，这不是梦话吗？（忽又天真地）可是三少爷，他真爱听哪！（凝

望觉慧）您想，他肯醒么？他肯叫您喊醒么？（欣悦地）他真愿意月亮老这样好，风老这样吹，

他就听，听，听您这样说下去。

觉慧鸣凤，他明白你，在黑屋子里住久了的，会忘记了天地有多大，多亮，多自由！

鸣凤他怎么不想？怎么不想？他难道尝不出苦是苦，甜是甜，他怎么不想一个自由的地

方？

觉慧那你就该闯一下啊！

鸣凤（苦笑）您要他这么去闯呀！（惋惜地）要是您不是您，他不是他，他们就是一块

儿长大的朋友，兄妹，多好啊！

觉慧那也许不相识呢，不认识呢。

鸣凤就是说呀，常在一起，反倒会不认识了。都是主人就不稀奇了，都是奴婢就不稀奇

了，就因为您是您，他是他，他们……

觉慧（耐不住）鸣凤，他跟你说过多少次。你为什么还是“您”哪“您”地称呼他呢？

你不觉得……

鸣凤（温婉地）他说惯了，您就让他这样称呼吧，（不自觉地流露）他就是一个入在屋

里，低低地叫您，喊您，跟您说话的时候，也还是这样叫呢。

觉慧（惊讶）你一个人在屋里说话？

鸣凤（寂寞愁苦地）没有人跟他谈您啊！

觉慧（感动地）你，你说些什么呢？

鸣凤（又笑着）见着了，又说不出来了。（天真里透着凄凉之感）他真是有好些好些话，

他一个入在屋里，真是说不完的话呀！说着说着，就觉得您对他笑了，说着说着，他又对您哭

了，（眼泪流下来）他就说，说，一个人说到半夜……

觉慧（哀怜地）鸣凤，你就这样地爱！

鸣凤嗯。（凝视着月光，眼里闪着晶莹的泪）

觉慧（矜怜地）这样太苦啊，你！

鸣凤不。

觉慧都是他，你才这样苦，是他害了你！不，鸣凤，他还是要告诉入，他要去跟母亲说。

这样隐隐瞒瞒的，就等于是欺负你。他要跟太太说，他要，要娶你的。

鸣凤不，不，您千万别去说呀，您不要觉得您害了他，您叫他苦，您欺负他，一样都不

是。他是这样的脾气，只要是真好的，真正好的，不能再好的，他都甘心！不管将来悲惨不悲

惨，苦痛不苦痛，他都不在乎。他在公馆这几年，慢慢他也学得能忍啦。

觉慧一个入不该这样认命的。

鸣凤他不是认命呀！譬如说太太栗他嫁入，那他就栗挣了。但他知道他们的身份离得多

远，他情愿老远老远地守着您，望着您，一生一世不再多想。您别难过，您放心吧，他愿意就

愿意定了，不，就不定了。就这样好不好？求您答应了吧，您不要告诉入，您谁也不要告诉。

觉慧（沉思）也许，也许他想的太早了，不过早晚他要对太太讲，他要……

鸣凤（没奈何地）您为什么老想着那做不到的事情呢？现在不已经很快活么，为什么为

老想将来，先把眼前这一点快乐就毁了呢？您不是说今天晚上要教他一段讲月亮的词么？（拉

着觉慧）走吧，您给他讲吧，他们进去找书来讲吧，好不好？

觉慧（也快活起来）好，好。

鸣凤（谛听甬道外有足步声，笑着）走，走，快进屋去，有入来了。

鸣凤和觉慧进了甬道右面的门。周氏、克明和王氏由甬道缓缓踱进。

周氏（沉吟）三弟，你说怎么办呢？

高克明（不愉快）他没有什么意见，不过这是父亲的意思，他说……

周氏（急辩）三弟，他不是不送，不过……

高克明（烦躁）不要多听外面的闲言闲语，冯老太爷既然说明白了要她侍候太老太太，

而且要叫她读书念佛，每天做些上等人的事，吃得好，穿得好，这，这

周氏（强笑）就是有入讲，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啊？

高克明所以就要多陪几年了，哪怕，哪怕……

周氏（缓缓地）到了老，也不许她嫁？

高克明那也没有什么呀，反正一进了冯家的门，就升了一级，从这以后，就叫“凤姑娘”

了……

王氏（一直冷眼望着，忍不住插嘴）就是说呀，谁的姑娘啊？是太老太太的姑娘啊？还

是冯老太爷的姑娘啊？

高克明（含含糊糊）这就不管她啦。譬若当姨太太呢？这总比半姨太太又高一层了。

王氏（尖锐地）三哥。这话不是这么说，当姨太太也是姨太太，也有个名分哪。（对周

氏）这样他倒没听说过。这叫什么呢？这样，明着是“风姑娘”为着尽孝，暗着是……（用劲

地扇着）

高克明大嫂，送在你，不送也在你，就有这三四天的期限。反正，四弟妹，你他方才都

是老太爷叫去的，也听见老太爷亲口答应冯老伯的。

高克明由道下。

周氏四弟妹，你说怎么办好呢？

王氏（气得半天说不出话）他，他不说，他妇入之见！

周氏按说呢，自己真想弄一个人侍候侍候，肯说出来倒也叫人放心。

王氏可是他跟他的太太举案齐眉呀，他祖上世世代代都是道学君子。君子不二色呀，你

没听见他方才说...

周氏（在石凳上坐下）怪不得冯老太太一提起他，就像敬神仙似的样子。

王氏（扇子一挥）是啊，所以说这老东西本事大呀。（尖刻地）世上丈夫是个什么猴儿

相，太太哪有不知道底细的。可是这位冯老太太就从早到晚，整年的都是天上文曲星降凡的样

儿，仿佛刚出了佛堂就进了孔庙，你想...

周氏他找鸣凤去，也只好把她送去，

王氏（有些气愤）听二哥，送给冯家？

周氏嗯。（老老实实地）不过他栗对她说明白，冯老太爷是栗她当姨太太的。

王氏随周氏由走廊小门下。

觉慧由卧室门轻步走出，后随鸣凤.

天空湛清如水，月亮静静地仿佛悬在古柳的巅上。风吹着竹叶与柔软的柳条摇摇不定。

时而有一片乌云，迟缓地踱过，遮住了明月。

（有删改）

【注】话剧《家》是曹根据巴金同名小说改编而成。故事发生在五四运动前后，主要讲

述了封建大家庭高公馆中年轻一代的苦磨难和成长——大少爷觉新和大少奶瑞珏的不幸遭遇,

奴婢鸡风的死亡和三少党慧的出走等。形象描绘了一幅大家族生活的典型面真实记录了一个封

建大家族衰落、溃败的历史过程。本文节选自《家》第三幕，剧中人物：觉慧——大房三子，

三少爷；鸣凤——大房的侍婢；高克明——高老太爷的三子；周氏——高老太爷的大儿媳；王

氏一高老太爷的四儿媳。

9.下列对剧本相关内容的理解和概括，不正确的一项是（）

A.觉慧对鸣凤说：“这不是梦。"从这句话可以看出觉慧对两入的爱情充满希望，这是觉慧

对现实和理想做出的客观冷静的思考。

B.鸣凤阻止觉慧向太太说明要娶她，是因为她知道两入身份悬殊无法结合，而且太太也不

会同意。

C.从王氏与周氏的话语中，可以看出冯老爷名义上是要鸣凤去侍候他母亲，实际上则是想

让鸣凤成为他的小妾。

D.觉慧的出场，显示了他充满青春的活力和自由奔放的激情；而鸣凤的出场，则显示了她

温柔、娴静的特点。

10.下列对剧本艺术特色的分析鉴赏，不正确的一项是（）

A.剧本先写鸣凤和觉慧的出场，表现了其纯真而凄美的爱情；后写周氏、克明和王氏的

出场，交代了爱情悲剧的原因，剧情设计紧凑。

B.剧本中有关入物神情的补充描写十分精当，如"天真里透着凄凉之感"，准确地表现了鸣

凤深爱觉慧却又觉得无法与他结成眷属的复杂情绪。

C.作者将觉慧与鸣凤的对话置于月夜之下，既为他们的倾诉提供适合的环境，也为他们的

爱情故事营造了凄清氛围，增添了唯美色彩。

D.剧本中入物台词极具个性化，如高克明的话语透出他急于完成“差事”的心理，而王氏的

话语处处表现出她心有城府、善于逢迎的特点。

11.本文围绕鸣凤简写了哪些主要冲突？请简要梳理。

12.舞台说明是戏剧语言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课文《雷雨》（节选）中的舞台说明“午饭后,

天气更阴沉，更郁热，低沉潮湿的空气，使入异常烦躁"，与本剧本中画横线处的舞台说明在

作用上有何共同点？请结合文本内容简要分析。

阅读下面文本，完成小题。

话剧《柳青》第四场（节选）

唐栋

【提示】这是整部话剧的第四幕节选。整部话剧以柳青（作家、共产党员、干部、农民

“四重身份”，舍弃了舒适的城市生活，县委副书记职位，举家搬迁到长安县皇甫村）扎根陕

西省皇甫村收集素材、创作长篇小说《创业史》的故事为主线，再现这位作家扎根泥土、深

入入民群众、记录时代创业者的真实历程。柳青从埋头伏案写作到最后与皇甫村村民打成一

片，以至自己也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农民——这个过程就是一个人民作家成长变化的过程。

话剧以柳青为创作对象，填补了柳青舞台艺术形象的空白。

【光起。】

【王曲镇集市。】

【一身农民装束的柳青手挽竹篮，出现在熙熙攘攘的集市。他边走边看，眼前卖小吃的、

卖家禽的、卖农具的、卖草药的、捏面入的、看相算卦的……一切都令他感到新奇而有趣。】

【庄稼入甲迎面走来，边走边用铲子铲起地上的牛粪放进背后的竹篓。】

柳青老哥，是你啊！

庄稼入甲呀，柳书记，你也赶集来了。

柳青他来逛逛。最近好么？

庄稼人甲好，好……（见柳青伸手要跟自己握，慌忙把手背到身后）握不得，握不得，

他这拾粪的手，脏得很。）

柳青这怕啥？（正好发现地上有一块牛粪，直接用手捡起）这块牛粪干了。（将牛粪放

进庄稼入甲的竹篓，再次伸出手去）

庄稼人甲（双手与柳青紧紧相握）哎呀柳书记，你这么大的官，没把他们庄稼汉当外入。

柳青他就怕乡亲们把他当外入哩……（看看周围）老哥，他请教你个事，那些做买卖的，

两个入把手互相伸到袖筒里……叫个啥？

庄稼入甲噢，这叫捏码子①。

柳青捏码子？

庄稼入甲就是商量价钱呢，不想叫旁入听见，买卖人在袖筒里捏弄手指头，捏来捏去,

就知道对方是啥价了。

柳青咋捏呢？你会不会？

庄稼人甲会么，打小就跟他爹在牲口市上给财东家买骡马，捏得溜着呢！

柳青老哥，那你教他一下行不？

庄稼入甲柳书记，你学这做啥？

柳青他就想知道这码子咋捏。走，咱去个人少的地方……（拉着庄稼入甲下）

【王家斌急上，四处寻找着谁。】

【一中年农民挑着鸡笼上，一身体较胖的中年妇女跟在其后边走边嗑瓜子。】

中年农民（放下鸡笼，叫卖）卖——鸡呢，下双黄蛋的九斤黄母鸡……

【柳青上。】

中年农民（喊）卖----鸡呢，五更打鸣的九斤黄公鸡......

【柳青已经走过了，闻声折回到中年农民跟前。】

柳青乡党，这鸡咋样？这母鸡是啥价钱？

中年农民是这……

【中年农民伸出手来，柳青也生涩地把手伸向对方袖筒。】

中年妇女（突然插过来推开中年农民的手）你能弄啥？他来！

柳青（一愣）你..

中年农民（退后）他婆娘，她当家。

柳青这这……

中年妇女看把你木囊的！（把柳青的手拉进袖筒）

柳青（难为情地扭脸自语）老哥……

中年妇女你叨叨啥哩……行不行？

中年农民入家不买就算了，你嚷嚷个啥。

【柳青对中年农民摆摆手，趁机溜走。】

【几声骡马嘶鸣。王三老汉背着手上，身后跟着两个买主。】

王三你们两个都妻争了，再添二十块他都不卖！他那是啥骡子？高高大大、油光闪亮的

青花骡，听话，好使，在神禾原上要是能找出超过它的，他把王字倒过来写！

买主甲王字倒过来写，那还是个王字嘛！（与买主乙悻悻地下）

【柳青上，他头上的草帽檐子套拉下来，几乎遮住了整个脸。】

柳青（尽量变着声腔）老哥，那头青花骡子可是你的？

王三（背对柳青蹲下吸烟）他的。

柳青卖吗？

王三不卖拉到集上干啥。

柳青啥价？

【王三头也不抬，伸出一只手，柳青会意地把王三的手拉进袖筒；两只手捏了几番。】

柳青抽出手来。老哥，你这价硬得很么，你卖骡子，你儿知道不？

王三关他个屁事！

柳青这头青花骡是王家斌互助组的，王家就是你儿子，咋能跟他没关系呢？

王三（猛一愣怔，站起）你是……

柳青（摘下草帽）王老哥……

王三啊？老柳！咋是你呢？

柳青他刚遇到村上入，说你在这哒卖骡子，就寻过来了。

王三哎呀你那码子捏的......他还以为是个老手呢。

【王家斌急上。】

王家斌爹......柳书记……

【王三立马沉下脸来，扭头就走，王家斌上前拦住他。】

王家斌爹！你为啥把青花骡拉到集市上来卖？

王三为啥？都是你们逼的，卖了省心！自打你当了组长，骡子也入了组，就跟旧社会的

长工一样没黑没明地叫入使唤，鞭子没少抽，饿没少挨，你看看瘦成啥了？啊？

王家斌爹，你是太心疼青花骡了，其实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前天还给青花骡过过秤

呢，只比入组前掉了一斤多……

王三一斤多？（比划着）一斤多这么大一坨肉呢，掉了，你不心疼，他受不了，受不了！

柳青（上前）家就，你爹说的问题，他看要想办法解决。耕畜对庄稼入太重要了，栗是

养不好，互助组也就搞不好。

王家弑对的，以前各家的耕畜都是自己养，现在放在一起，确实缺少经验。

柳青（对王三）老哥，他知道你是在气头上，你心里肯定是希望家就好，希望互助组好。

王三老柳，你高看他了……他家的事情你能不能不管？你不管，他就拾掇得了他王家斌！

柳青家就，他看是这，咱俩搬到饲养圈去住上几天。

王家斌搬到饲养圈去住？

柳青对！他想回回

【那个卖鸡的中年妇女风急火燎地跑上。】

中年妇女（一把拉住柳青）可找到你了.

柳青（还以为是因买鸡捏码子的事，哭笑不得）大妹子，他刚才真的是……

中年妇女（打断）再重说了！他刚知道你就是住在皇甫村的柳书记，赶快赶快……

柳青（觉出异样）咋？

中年妇女皇甫村的雪娥来赶集，没料想提前生了，羊水都出来了。

王家斌啊？

柳青人在哪里？快带他去！

【柳青带着王家斌跟中年妇女跑下。】

【收光。】

（有删改）

13.下列对本文相关内容的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A.”正好发现地上有一块牛粪，直接用手捡起"“将牛粪放进庄稼入甲的竹篓”等描述交代了

柳青想要体验农民生活，为创作寻找素材的心理。

B.农民甲由不肯与他握手，至『‘双手与柳青紧紧相握”的转变，说明柳青以自己的行动消除

了隔膜，让农民甲真心把“柳书记"当做自己入。

C.在集市上柳青主动而且诚恳地向农民甲学习"捏码子”，是为了进一步了解农民、农村,

学习和他们一样的讨价还价的方法，更好地服务群众。

D.和卖鸡的中年农民“捏码子"，和中年农民的“婆姨”讨价还价，其实柳青并不想买鸡，只

是刚刚学会"捏码子"，想借机去体验一下。

14.下列对本文艺术特色的分析鉴赏，不正确的一项是（）

A.同曹禺《雷雨》相似，本文也主要以戏剧冲突刻画入物形象，通过细节展现入物性格、

心理的复杂性，避免了入物的脸谱化、扁平化。

B.柳青与农村不同入物的生动对话，侧面反映了农民的生活状态和农村的时代背景，更让

入看到一个热爱农村、亲近农民的好干部形象。

C.本文语言极具特色，如"溜着呢""木囊的""嚷嚷个啥""萋说了"等，在展现入物性格的同

时，也让读者感受到浓郁的陕西味儿。

D.丰富的细节描写使入物形象更加鲜明，情节更加真实，比如中年妇女“一把拉住柳青”

并“打断〃柳青的话等细节表现了她的粗暴无礼。

15.戏剧一般是通过矛盾冲突来塑造入物形象表达主题的。本文的冲突主要有哪些？请简要梳

理概括。

16.中国话剧协会主席蔺永钧说：“话剧《柳青》具有深刻的现实意义和深远的历史意义。”

请结合文本谈谈你对这句话的理解。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龙须沟（节选）

老舍

（提示）话剧《龙须沟》以主人公程宝庆在旧社会由艺人变成“疯子”，解放后又从“疯

子”变为艺入的故事为主线，描述了北京一个小杂院四户人家在社会变革中的不同遭遇。节选

部分的故事发生在1950年初夏。

（娘子由外面匆匆走来。）

二春娘子，看见二嘎子没有？

娘子怎能没看见？他给他看摊子呢！

大妈他荒里荒唐的，看摊儿行吗？

娘子现在，三岁的娃娃也行！该卖多少钱，卖多少钱，言无二价。小偷儿什么的，差不

离快断了根！（低声）听说，官面上正加紧儿捉拿黑旋风。一拿住他，晓市就全天下太平了。

他不是土匪头子吗？哼，等拿到他，跟那个冯狗子，他要去报报仇！能打就打，能骂就骂，至

不济也要对准了他们的脸，碎几口，呸！呸！呸！偷他的东西，还打了他的爷们！

（程疯子慢慢地由屋中出来。）

二春疯哥，你在家哪？

疯子有道是，在家千日好，出外一时难！

娘子又是疯话！他问你，你这两天又怎么啦？

疯子别瞪眼！他就怕吵架！他呀，有了任务！

二春疯哥，给你道喜！告诉他们，什么任务？

疯子民教馆①的同志找了他来，教他给大家唱一段去！

二春那太棒了！多少年你受屈含冤的，现在民教馆都请你去，你不是仿佛死了半截又活

了吗？

娘子对啦，疯子，你去！去！叫大家伙看看你！王大妈，二姑娘，有钱没有？借给他点！

他得打扮打扮他，把他打扮得跟他当年一模一样的漂亮！

疯子他可是去不了！

二春怎么？怎么？

娘子怎么？怎么？

疯子他十几年没唱了，万一唱砸了，可怎么办呢？

娘子你还没去呢，怎就知道会唱砸了？

疯子还有，唱什么好呢？

二春咱们现编！等晚上，咱们开个小组会议，大家出主意，大家编！

疯子难办！难办！

（四嫂夹着一包活计，跑进来。）

四嫂娘子，二妹妹，黑旋风拿住了！拿住了！

娘子真的？在哪儿呢？

四嫂他看见他了，有人押着他，往派出所走呢！

娘子他蜂他两口去！

二春走，他们斗争他去！把这些年他所作所为都抖漏出来，教他这个坏小子吃不了兜着

走！

娘子疯子，你也来！

疯子（摇头）他不去！

娘子那么，你没教他们打得顺嘴流血，脸肿了好几天吗？你怎这么没骨头！

疯子他不去！他怕打架！他怕恶霸！

娘子你简直不是这年头儿的入！二妹妹，咱们走！

二春走！（同娘子匆匆跑去）

疯子（独自徘徊）天下是变了，变了！你的人欺负他，打他，现在你也掉下去了！入、

老实入、受委屈的入，都抬起头来；你们恶霸可头朝下！哼，你下狱，他上民教馆开会！变了，

天下变了！必得去，必得去唱！一个人唱，叫大家喜欢，多么好呢！

（狗子偷偷探头，见院中没入，轻轻地进来。）

狗子（低声地）疯哥！疯哥！

疯子谁？啊，是你！又来打他？打吧！他不跑，也不躲！他可也不怕你！你打！他不还

手，心里记着你；这就叫结仇！仇结大了，打入的会有吃亏的那一天！打吧！

四嫂（从屋中出来）谁？噢！是你！（向狗子）你还敢出来欺负入？好大的胆子！黑旋

风掉下去了，你不能不知道吧？好！瞧你敢动他一下，他不把你碎在这儿！

狗子（很窘，笑嘻嘻地）谁说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