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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文学类文本阅读(叙述的技巧)提高练2025年高考语文复习备考

文学类文本阅读(叙述的技巧)提高练

2025年高考语文复习备考

1.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面小题。

绣枕

凌叔华

大小姐正在低头绣一个靠垫。此时天气闷热,小巴狗只有躺在桌底伸出舌头喘气的份儿,苍蝇热昏昏的满玻璃窗上打转。张妈站在背后打扇子,脸上一道一道的汗渍,她不住的用手巾擦,可总擦不干,鼻尖的刚才干了,嘴边的又点点凸了出来。她瞧着她主人的汗虽然没有她那样多,可是脸热的酱红,白细夏布褂汗湿了一背脊,忍不住说道:

“大小姐,歇会儿,凉快凉快吧。老爷虽说明天得送这靠垫去,可是没定规早上或晚上儿"。

“他说了明儿早上十二点以前,必得送去才好,不能不赶了。你站过来扇扇。”小姐答完仍旧低头做活。

张妈走到左边,一面打着扇子,一面不住眼的看着绣的东西,叹口气道:

“我从前听人家讲故事,说那头面长得俊的小姐,一定也是聪明灵巧的,我总想这是说书人信嘴编的,哪知道就真有。这样一个水葱儿似的小姐,还会这一手活呢!这鸟绣的真爱死人!"大小姐嘴边轻轻的显露一弧笑涡,但刹那便止,张妈话兴不断,接着说:

“哼,这一封靠枕儿送到白总长那里,大家看了,别提有多少人来说亲呢。门也得挤破了……听说白总长的二少爷二十多岁还没找着合适亲事。唔,我懂得老爷的意思了,上回算命的告诉太太今年你有红鸾星照命主……”

“张妈,少胡扯吧。"大小姐停针打住说,她的脸上微微红晕起来。

此时屋内又是很寂静,只听见绣花针噗噗的一上一下穿缎子的声音和那扇子扶扶轻微的风响,忽听竹帘外边有一个十三四的女孩子叫道:

“妈,我来了。”

“小妞儿吗?这样大热天跑来干么?"张妈赶紧问。小妞儿穿着一身的蓝布裤褂,满头满脸的汗珠,一张倭瓜脸热得紫涨,此时已经闪身入到帘内,站在房门口边,只望着大小姐出神。她喘吁吁的说:“妈,昨儿四嫂子说这里大小姐绣了一对甚么靠枕,已经绣了半年啦,说光是那只鸟已经用了三四十样线,我不信。四嫂子说,不信你赶快去看看,过两天就要送人啦。我今儿吃了饭就进城,妈,我到那儿看看,行吗?”

张妈听完连忙赔笑问:“大小姐,你瞧小妞儿多么不自量,想看看你的活计哪!"

大小姐抬头望望小妞儿,见她的衣服很脏,拿住一条灰色手巾不住的擦脸上的汗,大张着嘴,露出两排黄板牙,瞪直了眼望里看,她不觉皱眉答——“叫她先出去,等会儿再说吧。”

张妈会意这因为嫌她的女儿脏,不愿使她看她的活,立刻对小妞儿儿说:“瞧瞧你鼻子上的汗,还不擦把脸去。我屋里有洗脸水。大热天的这汗味儿可别熏着大小姐。"

小妞儿儿脸上显出非常失望的神气,听她妈说完还不想走出去。张妈见她不动,很不忍的瞪了她一眼,说:“去我屋洗脸去吧。我就来。”

小妞儿撅着嘴掀帘出去。大小姐换线时偶尔抬起头往窗外看,只见小妞儿拿起前襟擦额上的汗,大半块衣襟都湿了。院子里盆栽的石榴吐着火红的花,直映着日光,更叫人觉得暑热,她低头看见自己的胳肢窝,汗湿了一大片了。

光阴一晃便是两年,大小姐还在深闺中做针线活,小妞儿已经长成和她妈一样粗细,衣服也懂得穿干净些了。现在她妈告假回家的当儿,她居然能做替工。

夏天夜上,小妞儿正在下房坐近灯旁缝一对枕头顶儿,忽听见大小姐喊她,便放下针线,跑到上房。

她与大小姐捶腿时,有一搭没一搭的说闲话。

“大小姐,前天干妈送我一对枕头顶儿,顶好看啦,一边是一只翠鸟,一边是一只凤凰。"

“怎么还有绣半只鸟的吗?”大小姐似乎取笑她说。

“说起我这对枕头顶儿,话长哪。咳,为了它,我还和干姐姐呕了回子气。那本来是王二嫂子给我干妈的,她说这是从两个大靠垫子上剪下来的,因为已经弄脏了。新的时候好看极啦。一个绣的是荷花和翠鸟,那一个绣的是一只凤凰站在石山上。头一天,人家送给她们老爷,就放在客厅的椅子上,当晚便被吃醉了的客人吐脏了一大片;另一个给打牌的人,挤掉在地上,便有人拿来当作脚踏垫子用,好好的缎地子,满是泥脚印。少爷看见就叫王二嫂捡了去。干妈后来就和王二嫂要了来给我,那天晚上,我拿回家来足足看了好一会子,真爱死人咧,只那凤凰尾巴就用了四十多样线。那翠鸟的眼睛望着池子里的小鱼儿真要绣活了,那眼睛真个发亮,不知用什么线绣的。

大小姐听到这里忽然心中一动,小妞儿儿还往下说:

“真可惜,这样好看东西毁了。干妈前天见了我,教我剪去脏的地方拿来缝一对枕头顶儿。

哪知道干姐姐真小气,说我看见干妈好东西就想法子讨了去。"

大小姐没有理会她们怄气的话,却只在回想她在前年的伏天曾绣过一对很精致的靠垫——上头也有翠鸟与凤凰的。那时白天太热,拿不得针,常常留到晚上绣,完了工,还害了十多天眼病。

她想看看这鸟比她的怎样,吩咐小妞儿把那对枕顶儿立刻拿了来。

小妞儿把枕顶片儿拿来说:

“大小姐你看看这样好的黑青云霞缎的地子都脏了。这鸟听说从前都是凸出来的,现在已经踏凹了。您看——这鸟的冠子,这鸟的红嘴,颜色到现在还很鲜亮。王二嫂说那翠鸟的眼球子,从前还有两颗真珠子镶在里头。这荷花不行了,都成了灰色。荷叶太大,做枕顶儿用不着……这个山石旁还有小花朵儿……”

大小姐只管对着这两块绣花片子出神,小妞儿儿末了说的话,一句都听不清了。她只回忆起她做那鸟冠子曾拆了又绣,足足三次,一次是汗污了嫩黄的线,绣完才发现;一次是配错了石绿的线,晚上认错了色;末一次记不清了。那荷花瓣上的嫩粉色的线她洗完手都不敢拿,还得用爽身粉擦了手,再绣。……荷叶太大块,更难绣,用一样绿色太板滞,足足配了十二色绿线。……做完那对靠垫以后,送给了白家,不少亲戚朋友对她的父母进了许多谀词。她的闺中女伴,取笑了许多话,她听到常常自己红着脸微笑。还有,她夜里也曾梦到她从未经历过的娇羞傲气,穿戴着此生未有过的衣饰,许多小姑娘追她看,很羡慕她,许多女伴面上显出嫉妒颜色。那种是幻境,不久她也懂得。所以她永远不愿再想起它来撩乱心思。今天却不由得一一想起来。

小妞儿见她默默不言,直着眼,只管看那枕顶片儿,便说道:“大小姐也喜欢它不是?这样针线活,真爱死人呢。明儿也照样绣一片儿不好吗?"

大小姐没有听见小妞儿儿问的是什么,只能摇了摇头算答复了。

注:凌叔华(1900年3月25日—1990年5月22日),女,小说家、画家。出生于北京的一个仕宦与书画世家,在文学创作和绘画方面都有优异的成就。

小说虽然篇幅短小,但是作者将多种叙事方法相交叉。请结合文本分析小说运用了哪些叙事技巧。

2.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青衣

阎秀丽

定妆、勒头、贴片、梳扎……

香玲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角不由得翘起一弯笑,她把腮红又用指肚小心地往下拉了拉,让她的圆脸显得修长了些。着装完毕,香玲静静地坐在木凳上,不敢去看金凤。她知道金凤的眼睛里正在喷火,她能感觉到周身被灼伤时的隐痛。

金凤是村里红透半边天的台柱子。

香玲是小剧团里名不见经传的配角。

金凤脸上的嗔、喜、笑、怒、伤感、娇羞,诠释着世间凡尘女子的烟火风情。男人们从她的身上看到了风月,女人似乎能从她那里找到自己的一生。

所以,金凤有了架子,是角儿的架子。每次,上台,都需要剧团里的几个头面人物去请。要一请、二请,到三请,金凤才笑着说:“哟,干吗还来好几个人啊?让谁知会一声就行了。乡里乡亲的,哪来的那些说道儿!”

“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咱们的小剧团能少得了您吗?全指着您给撑场呢。"

金凤嘴角便噙着淡淡的笑,摇摆着腰身出了门。

这是这些年唱戏时的规矩,人家金风要的就是这个面儿!谁让村里人好这口呢。正月没事,唱唱大戏,扭扭秧歌,人们便有滋有味地过完了年。

香玲喜欢青衣。青衣在舞台上水袖飞扬时的飘忽和眼眸流转时的风情让香玲着迷。香玲看青衣,就像看自己。

而今天,她只是被临时抓来教场的。

老规矩,请了金凤三次。金凤托着腮,只是说嗓子疼了,开不得口,今儿是唱不了。

头面人物中的九叔便急得跳了脚。唱戏有唱戏的规矩,锣鼓声已经在村里密集地响起,这戏不能歇。但是,没有主角儿的戏是没人看的,何况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正月十五!

年轻力壮的人过完年就都外出打工了,但村里该热闹还得热闹。正月十五唱大戏,却不想金凤会撂挑子,难怪九叔跳脚了。

跳脚归跳脚,这戏还得唱,别的角儿都收拾妥当了,断不能临场改戏。九叔思忖良久,心里便有了谱儿。

香玲!

金凤和香玲一个村东一个村西,一个主角一个配角。

金凤在县剧团学过一段时间,无论是扮相、身段,还是唱腔,都是专业水准,能自然地演绎出青衣的一腔心事。香玲是山野里长出来的花儿,没有在县剧团里熏陶过,却有着一副天生的好嗓子,唱起来低回婉转,别有一番风韵。但是亏就亏在了脸蛋和做派上,香玲自是多了一份山野间的气息。所以无论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都自然而然地成了金凤的专属角色。

九叔找到了香玲,香玲点头。香玲不想让九叔为难,九叔眉头紧锁着的疙瘩让香玲的心也揪在了一起。揪在一起的心会疼。看着九叔的背影,香玲轻轻地叹了口气。

九叔的眼睛里只有金凤,这是村里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儿,香玲也知道,但是香玲的心还是会疼。

香玲出门的时候,外面下起了雪,雪花很大,把夜晚的村庄罩上了一层白色的纱衣。

谁也没有想到,金凤会突然闯进来。

金凤面无表情,只是在门口静静地站着。

外面的雪花依然在飘,两扇门在她身后尴尬地一张一合,挑衅似的吞吐着寒气。

香玲赶紧从坐着的椅子上挪到一个小木凳上,灯光明明暗暗地在她的脸上滑过。

定妆、勒头、贴片、梳扎……

旋即,另一个青衣装扮的人稳坐在灯光下,如冰如雪,凛然不可侵犯。

九叔挠了挠头,看了看金凤,张了张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又看了看香玲,还是挠了挠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外面的雪下得越发大了起来,孩子不扛冻,老人们便带着孩子一个个离开戏场。可九叔依然亮着嗓子吼:“开场!”

锣鼓声响,响彻了整个村子。

村子瞬间变得热闹起来,锣鼓声和丝弦声挤满了空荡荡的村庄。雪花飞舞着,和台上红红绿绿的戏服相衬,竟然有着说不清的魅惑。

两个“青衣"从左右幕侧飘然而出,青衫鼓荡,水袖飘忽,一个云手,一个盘腕,随着丝弦声起,咿咿呀呀地唱起来。

九叔把胡弦的调门儿调得高,金凤使足了劲头儿,香玲也毫不示弱。两个青衣的唱音势如裂帛,穿透飘舞着的雪花,穿透莽莽的群山,绵延不绝。

不知在什么时候,金凤从香玲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另一个自己。娇俏的兰花指,妩丽的面庞,水袖轻颤,眼波流转,亦真亦幻,是她的形,也是她的魂,如人间尤物,风情万种。金风的心颤了一下。

金凤的声音愈发清脆高亢,香玲的声音低回婉转,掺杂在一起,竟然有着意想不到的和谐。那和谐让金凤的心又颤了一下,仿佛自己和自己的戏都与以往有了不同,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境界……

九叔眼里飘进了雪。

他转头望了望台下,低下头,雪花从眼里流出来,变成点点晶莹,落在他的弦弓上。

台下早已空无一人,那些零星的脚印已经被大雪掩盖。

台上依然是水袖飞扬,在漫天飞雪中如三月杨花袭人面。

这篇小说运用了“倒叙”的叙述方式,请简要说明,并分析其表达效果。

3.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各小题。

平凡的世界(节选)

路遥

快过端阳节了,头上的太阳热烘烘的。山鸡和野鸡清脆的叫唤声,不时打破这梦一般沉寂的世界。大地上的绿色已经很惹眼了。大部分秋庄稼刚锄过一遍草,庄稼地中间的苜蓿盛开着繁密的紫红色的花朵。向阳的山坡上,稀稀拉拉的麦穗开始泛出了黄颜色。路边灰白的苦艾丛中有时猛地会窜出一只野兔子,吓得田福军出一头冷汗。

他一边走,一边揪了一把苦艾凑得鼻子上去闻。这苦涩而清香的艾叶味,使他不由想起小时候的端阳节,他和福堂哥总要一大早就爬起来,拔好多艾草,别在门上,别在全家人的耳朵上,然后再揭开喷香的粽子锅……唉,从那时到现在,不觉得几十年就过去了。记得文化革命开始时,他刚三十出头,正是风华茂盛之时——结果这好年华白白地浪费掉了。前几年虽然恢复了工作,但也等于仍然在油锅里受煎熬。直到不久前“四人帮"被打倒后,他才好像一下子又变年轻了。只要国家有希望,工作就是把人累死也畅快!他多年来一直处在实际工作中,因此非常清楚十年文化革命所带来的灾难性破坏是多方面的,不可能在朝夕间就消除。他常想,作为一个基层领导干部,必须在他的工作范围内既要埋头苦干,又要动脑筋想新办法。当然,眼下最重要的仍然是农民的吃饭问题。现在看来,没有大的政策变化,这问题照样解决不了。那么,能解决多少就解决多少,最起码先不要把人饿死……临近中午的时候,田福军才走到这个叫土崖凹的小村子。

田福军被队长引到家里吃午饭。队长的一孔土窑像个山水洞一般黑暗,大白天进去竟然看不清家里有几个人。他坐在烂席片炕上向生产队长询问村里的情况。队长的老婆在锅灶上做饭。不久他才发现,这家人六个孩子一个比一个大点,都挤在门圪崂里惊恐地看他。孩子们几乎不穿什么衣服,也分不清男女,一律剃着光头——大概是怕生虱子。午饭端上来后,田福军拿起一个玉米面馍。他刚准备吃,发现这黄馍上沾些黑东西。他一下从炕上站起来,走到后炕头上揭开锅盖。他看见,锅里只有两个玉米面馍,其他都是糠团子。他的喉咙顿时被堵塞了。

田福军把自己碗里的玉米面馍放进锅里,用手去拿糠团子。他手刚一抓,这团子就被他捏成了一把碎渣子。他顺手拿起锅台上的铁铲子,把这堆渣子铲在自己碗里,然后浇了两勺熬锅水,回到炕上埋下头吃起来。队长一家人吓得连一句话也不敢说。两个大人和六个孩子都眼睁睁地看着他吞咽那碗糠水饭。

他还没有把饭碗放下,门里突然闯进来一个老汉。田福军还没有反应过来,这老汉就双膝跪在队长的脚地上,一边向炕上的他磕头,一边嘴里连哭带喊:“青天大老爷!快救救我一家人的性命……”

田福军慌得一把掼下碗,跳下炕来扶起老汉,问他:“什么事?什么事?"

老汉连哭带说:“我一家三口人四天都没吃一颗五谷了!快饿死了……”

“一颗粮也没了?"田福军问。

“就是的……”

“口粮哩?"

“扣了!”

“为什么扣了?"

这时,队长开口说:“他家的小子出门盲流了,公社和大队命令要扣口粮。我们也不敢给……”

“我娃也是饿得不行了,才出门的……"老汉哭着说。

“走,我到你们家去看看!”田福军立刻扶着老汉出了队长家的门,队长本人也紧撵在后面来了。

田福军进了这老汉家,看见炕上睡着一个老婆婆,已经饿得奄奄一息了。他弯下腰问话,这老婆婆连眼皮都抬不起来,更没力气给他回答。在窑墙根下,还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子,合住眼靠墙坐着,脸上已经成了青黄色。她见来了生人,勉强用手托着墙站起来,绝望地望着他。

田福军目睹这惨状,泪水汹涌般从眼睛里淌出来了。他哽咽着,狠狠揪着队长的肩膀,说:“快去盘粮食!"队长愚蠢地嗫嚅说:“公社和大队领导不让给他们分粮,我……”

“混蛋!"有教养的田福军忍不住破口大骂。他一把扯住队长的衣服,拉着他即刻就去盘粮食。

当田福军和队长一人扛一口袋粮食回来时,这一家三口人都爬着跪在门口,哭成了一堆……

三天以后,遵照田福军的指示,后子头公社把二十几个大队书记都召集在了公社来开会。

会议一开始,田福军劈头就问:“你们哪个队有断了粮的家户?有多少户?缺多少粮?”

他的问话刚完,许多支部书记都哭开了。他们纷纷叙说各自队里的不幸状况。看来除过个别村,大部分村子都有许多缺粮户,有的只能维持一两个月,有的当下就揭不开锅了。

问题相当严重,如果不能及时解决,后子头公社今年可能要饿死不少人。不是说这些队没一颗粮食,所有的大队都有“战备粮"。但这些粮食是准备未来打仗吃的,上面规定,任何情况下都不准动用——动用这粮食就等于犯法!

此刻,田福军无法顾及个人的后果——他不能看着把人饿死。他当即决定,立即打开各队的粮库,尽快把粮食分发给缺粮户。战备粮空缺下的数目,以后逐渐再补上——这样就可以看作是借粮,而不是分粮。反正不管怎样,他已经严重违犯了禁令。他想,为此就是把他押到法庭上,他也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辩护……

小说第二段的插叙有何作用?请结合内容简要概括。

4.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的题目。

窗子以外

林徽因

话从哪里说起?等到你要说话,什么话都是那样渺茫地找不到个源头。

此刻,就在我眼帘底下坐着,是四个乡下人的背影:一个头上包着黯黑的白布,两个褪色的蓝布,又一个光头。他们支起膝盖,半蹲半坐的,在溪沿的短墙上休息。每人手里一件简单的东西:一个是白木棒,一个篮子,那两个在树荫底下我看不清楚。无疑地他们已经走了许多路,再过一刻,抽完一筒旱烟以后,是还要走许多路的。兰花烟的香味频频随着微风,袭到我官觉上来,模糊中还有几段山西梆子的声调,虽然他们坐的地方是在我廊子的铁纱窗以外。

永远是窗子以外,不是铁纱窗就是玻璃窗,总而言之,窗子以外!

所有的活动的颜色、声音、生的滋味,全在那里的,你并不是不能看到,只不过是永远地在你窗子以外罢了。多少百里的平原土地,多少区域的起伏的山峦,昨天由窗子外映进你的眼帘,那是多少生命日夜在活动着的所在;每一根青的什么麦黍,都有人流过汗;每一粒黄的什么米粟,都有人吃去;其间还有的是周折,是热闹,是紧张!可是你则并不一定能看见,因为那所有的周折,热闹,紧张,全都在你窗子以外展演着。

在家里罢,你坐在书房里,窗子以外的景物本就有限。那里两树马缨,几棵丁香;榆叶梅横出疯杈的一大枝;海棠因为缺乏阳光,每年只开个两三朵——叶子上满是虫蚁吃的创痕,还卷着一点焦黄的边;廊子幽秀地开着扇子式,六边形的格子窗,透过外院的日光,外院的杂音。什么送煤的来了,偶然你看到一个两个被煤炭染成黔黑的脸;什么米送到了,一个人掮着一大口袋在背上,慢慢踱过屏门;还有自来水、电灯、电话公司来收账的,胸口斜挂着皮口袋,手里推着一辆自行车;更有时厨子来个朋友了,满脸的笑容,“好呀,好呀!”地走进门房;什么赵妈的丈夫来拿钱了,那是每月一号一点都不差的,早来了你就听到两个人唧唧哝哝争吵的声浪。那里不是没有颜色、声音、生的一切活动,只是他们和你总隔个窗子,——扇子式的,六边形的,纱的,玻璃的!

你气闷了,把笔一搁说,这叫做什么生活!检点行装说,走了,走了,这沉闷没有生气的生活,实在受不了,我要换个样子过活去。健康的旅行既可以看看山水古刹的名胜,又可以知道点内地纯朴的人情风俗。走了,走了,天气还不算太坏,就是走他一个月六礼拜也是值得的。

没想到不管你走到哪里,你永远免不了坐在窗子以内的。不错,许多时髦的学者常常骄傲地带上“考察"的神气,架上科学的眼镜,偶然走到哪里一个陌生的地方瞭望,但那无形中的窗子是仍然存在的。不信,你检查他们的行李,有谁不带着罐头食品,帆布床,以及别的证明你还在你窗子以内的种种零星用品,你再摸一摸他们的皮包,那里短不了有些钞票;一到一个地方,你有的是一个提梁的小小世界。不管你的窗子朝向哪里望,所看到的多半则仍是在你窗子以外,隔层玻璃,或是铁纱!隐隐约约你看到一些颜色,听到一些声音,如果你私下满足了,那也没有什么,只是千万别高兴起来说什么接触了,认识了若干事物人情,天知道那是罪过!

(有删改)

作者交替使用“你”和“我"两个不同的人称,其中蕴含着怎样的态度?请结合全文进行分析。

5.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烧马棚

威廉·福克纳

当夜他们露宿在一个小林子里,那是一片栎树和山毛榉,旁边有一道清泉。夜里还是很冷,他们就生了堆火挡挡寒气,正好附近有一道栅栏,就偷了一根横条,劈成几段当柴烧——火堆不大,堆得很利落,简直有点小家子气,总之,那手法相当精明;爸爸的一贯作风就是只烧这样的小火堆,哪怕在滴水成冰的天气里也是这样。到年纪大些以后,孩子也许就会注意到这一点,会不透:火堆为什么不能烧得大一些?爸爸这个人,不仅亲眼见过打仗的破坏靡费,而且血液里天生有一种爱慷他人之慨的挥霍无度的本性,为什么眼前有东西可烧却不烧个痛快呢?他也许还会进而想到有这么一个理由:在那四年工夫里,爸爸老是牵了一群群马(爸爸称之为缴获的马)藏在树林里,见人就躲,那小家子气的火堆就是他赖以度过漫漫长夜的活命果子。到年纪再大些以后,孩子也许就看出真正的原因来了:原来爸爸心底深处有那么个动力的源泉,最爱的是火的力量,正像有人爱刀枪火药的力量一样,爸爸认为只有靠火的力量才能保持自身的完整,不然强撑着这口气也是白白的活着,因此对火应当尊重,用火也应当谨慎。

……

第二天,他们到达新雇主的家。他们穿过门廊,他听见爸爸一下一下蹬在地板上。门开得快极了,那是个黑老头,花白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穿一件亚麻布茄克,他把门堵住:“白人,把脚擦一擦。”

“滚开,黑鬼。"爸爸把那黑人连人带门一推。孩子看见浅色的羊毛地毯上出现了一个个脚印。那黑人狂喊:“萝拉小姐!”孩子看见这光洁优雅的铺毯回梯、熠熠耀眼的枝形吊灯、描金画框的柔和光彩,早已被一股暖流淹没了,眼里闪烁着惊异与歆羡。他看见了这位小姐。她直盯着地毯上的一串足迹。

“请你出去好不好?"贵妇人的声音都发抖了,“德斯班少校不在家。请你出去好不好?”

爸爸对那贵妇人连一眼都没有看,转过身来,在地毯上又留下了一道长长的污迹。

爸爸就着台阶把靴子擦干净:“雪白的,很漂亮,是不是?那是黑鬼的汗水。他还想浇点白人的汗水呢。"

两小时以后,孩子正劈着柴,忽然听见马蹄声,马上的年轻黑人抛下一卷地毯。

爸爸大声喊起姐姐:“去抬起来。烧水。”

妈妈说:“让我去弄吧。"

“你回去。”爸爸说。

孩子闻到锅里刺鼻的土碱(有腐蚀性的清洁剂)味儿。妈妈的神情绝望了。他看见爸爸拾起一块扁扁的碎石片儿,仔细看了看,又回到锅边。妈妈哭道:“阿伯纳,请别这么干。求求你。"

借着星光,他们又来到宅第。爸爸把地毯推下去,地毯在墙角弹落,声音大得像打了个响雷。天边刚刚吐出火红的霞光,他们已经在给骡子套犁了。年轻黑人来到地里。“地毯叫你弄坏了!”他浑身震个不停,“这张地毯值一百块钱!我要在你的收成里扣二十蒲式耳玉米。"

爸爸一言不发。

孩子心想:说不定这一下可以彻底解决了。赔上二十蒲式耳,虽然很难受,可是他从此改掉老脾气,说不定还划得来呢。

孩子跟着爸爸来到治安所。治安官说:“你认为二十蒲式耳玉米,数目太大了点?”

“我把脚印洗掉了,给他送了回去。"

“可你送回去的已经不是原样。”爸爸一言不发。

“你拒绝回答吗,斯诺普斯先生?"爸爸一声不吭。“我裁定,少校的地毯是你损坏的。地毯是过去买的,九十五块钱他自己承担,你承担五块钱。每蒲式耳玉米五毛钱,到收获季节,你赔偿十蒲式耳。”

夜幕完全罩上了。他正在听夜鹰的啼叫和蛙鼓,忽然听见妈妈的声音:“阿伯纳!干不得!干不得!天哪!天哪!"他急忙站起来,爸爸正把灯里的油全部倒进油桶里。这时,爸爸看见孩子站在门口。

他愤怒地嚷着:

“你又要去烧马棚!你又要去做烧马棚的贼!”

爸爸忽然冲他一闪,早已抓住他的后襟。“揪住他!"爸爸说。妈妈紧紧抓住孩子的手腕。“抓牢!他要上那边去!”爸爸的脚踩得很重,不紧不慢,好一阵才消失。

孩子挣扎起来。他知道,妈妈总是弄不过他的。

突然他挣脱了。孩子一下子冲出了里间,冲出了屋门,跑到了那洒满星光、蒙着松软的尘土、密密层层攀满忍冬的大路上。他一路奔去,向那亮着灯光的大宅子奔去,向那亮着灯光的门奔去。他一头闯了进去。

“德·斯班!"他气喘吁吁地喊道,“马棚!”

“什么?"那白人说,“马棚?”

“对!马棚!"

“逮住他!”

可是他已经跑开了。他根本就没有停下脚来。

他听见背后喊叫:“备马!快备马!"

他一会儿就到了大路上,夜空像是突然泼上一摊墨污——那是冲天而起的浓烟,惊心动魄,却又阒寂无声。孩子跳了起来,来不及了。可他还是一个劲儿往前奔,听见枪响也还是往前奔。又是两声枪响。他一路气喘吁吁、抽抽噎噎地喊:“爸爸呀!爸爸呀!”

天就要亮了,他决定再往前走,山下黑沉沉的林子里到处是夜鹰的啼鸣,拉着调子,此起彼伏,让位给晨鸟的时刻越来越近了。太阳就要出来了。他向山下走去,向那一片黑沉沉的林子里走去,林子里不绝传来一声声清脆的银铃般的夜鹰的啼叫——暮春之夜的这颗响亮的迫切的心,正在那里急促地紧张地搏动。他连头也不回地去了。

(有删改)

小说以孩子的视角进行叙述,这样写有什么好处?请结合全文加以探究。

6.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柚子①

废名

柚子是我姨妈也就是我妻姑妈的女儿。妻比柚子大两岁,我比妻小一岁。妻因为外祖母的媒介,在襁褓中便替我们把婚约定了。我用不着喊妻作姐姐,柚子却一定要称我作哥哥。

外祖母的村庄,后面被一条小河抱住,河东约半里,横着起伏不定的山坡。清明时节,满山杜鹃。我捏着花回去,望见柚子在门口,便笑嘻嘻的扬起手来;柚子趁这机会也就嘲弄我几句:“焱哥替芹姐折花回来了!"柚子接着花,坐在门槛上唱起歌来了。

杜鹃花,朵朵红,爷娘比我一条龙。哥莫怨,嫂莫嫌,用心养我四五年;好田好地我不要……

“柚子只要好妆奁!”我得意极了,报复柚子刚才的嘲弄。

……

我们一年长大一年了。那年夏天我由省城学校毕业回家,见了母亲。母亲说,姨父同两表兄本地不能站脚,跑到外县替人当伙计:柚子呢,她伴着姨妈住在原来店屋里,这店屋是早年租了人家的,屋主而且也就是债主,已经在知事衙门提起诉讼。母亲又极力称赞柚子的善良,“没有她,这世上恐怕寻不出姨妈喱。"这些话对于我都很奇怪;记起柚子,很想会她一面,却也只想会一面,不再有别的感触。

到家第三天下午,我告诉母亲,去看看姨妈。一直走到塘岸,几只泅水的鸭扑的作响,这才看出一个蓝布包着头的女人拉着吊桶在那里兜水,这女人有点像我的姨妈,——她停住了!“不是我的焱儿吗?”“呵,姨妈!"不是我记忆里的姨妈了!颧骨突起,令人疑心是个骷髅。姨妈引我进门,院子里从前用竹竿围着的猪窠,满堆些杂乱的稻草,竿子却还剩下几根;从前放在染房的踩石,也横倒在地上,上面尽沾些污泥。姨妈似笑似惭,终于哭起来了。我也哭起来了,但又被什么惊醒似的;“柚……柚子妹妹呢?”

“她……她到……东头……邻舍家里去了。"

我不能够多问。太阳落山的时候,仍然只有我的姨妈从后门口送我出来。

那年秋天,我结婚了。我自己姑妈的几位姐儿都来我家,彼此谈笑,高兴得非常——我的脑里却好像有一点怆悢的影子,不过模糊得几乎看不出罢了。

八月十二那一天,半轮月亮,挂在深蓝空中。我无意间提起柚子,妻也没气力似的称她一声,接着两人没有言语,好像一对寒蝉。柚子啊!你惊破我们的好梦了。

“现在是不是同姨妈住在一块呢?”我突然问。

“我们婚期前一月,我父亲接她到我家,现在又回那屋里去了。"

“为什么不来我家呢?母亲也曾打发人去接她。”

“她也向我谈过,这里的女伴儿多,没有合身的衣服。"

“我十多年没有会着她喱。”

“做孩子的时候太亲密很了。"

“六月间我曾到她屋里去过,她却不在家。”

“她在东头孙家的日子多——帮他们缝补衣服。姨妈的粮食,多半还由她赚回哩。"

“她两位嫂嫂呢?”

“各自回娘家去了。柚子同我谈及她们,总是摇头,成日里怨天恨地,还得她来解劝。"

我渐渐感着寒意了。推开帐子,由天井射进来的月光,已经移上靠窗的桌子。妻起来把窗关着,随又告诉我,姨妈有意送柚子到婆家去,但公姑先后死了,丈夫在人家店里,刚刚做满了三年学徒,去了也是没有依恃的。

“现在是怎样一个柚子呢?”我背地里时刻这样想。每逢兴高采烈的同妻话旧,结果总是我不作声,她也只有叹气。我有时拿一本书倒在床上,忽然又摔在一边,睁开眼睛望着帐顶;妻这时坐在床面前的椅子上,不时把眼睛离开手里缝着的东西,向我一瞥,后来乘机问道:“有什么使你烦恼的事呢?请告诉我,不然我也烦恼。"

“我——我想于柚子未到婆家以前,看一看她的丈夫。”

去年寒假,我由北京回家,姨妈房屋的讼事已有了结。出屋那一天,是一年最末的第二天。下午,姨妈同柚子来到我家了!这柚子完全不是我记忆里的十多年前的柚子了,却也不见得如妻所说是那样为难人家的女儿;身材很高,颜面也很丰满。见了我,依然清纯地带着笑容叫一声“焱哥"。我几乎忘却柚子是为什么到我家来,也不知道到堂屋里去慰问含泪的姨妈。柚子并不同我多讲话,也不同家里任何人多讲话,跟着她的芹姐笔直到房里去。

后来母亲向我说,母女两人预备明天回原来乡间的旧居——不是曾经典给人家的那所高大房子,是向一位族人暂借的一间房子,今天快黑了,只得来我家寄宿一夜。

天对于我的姨妈真是残酷极了,我还睡在床上,忽然下起大雨来了!第二天早上起来,看见柚子问妻借钉鞋!我不禁大声诧异:“袖子也回去吗?千万行不得!”妻很窘的向我说,姨妈非要袖子同去不可,来年今日,也许在婆家。我又有什么勇气反抗妻的话呢?

吃过早饭,我眼看着十年久别,一夕重逢的柚子妹妹,跟着她的骷髅似的母亲,在泥泞街上并不回顾我的母亲的泣别,渐渐走不见了。

(有删改)

【注】①小说发表于上世纪二十年代。

小说以第一人称“我"的视角展开叙事,请简要分析“我”的作用。

参考答案:

1.①第三人称的叙事手法。通过人物的语言和神态,间接体现人物内心的波澜,大量留白引人深思。

②场景并置的“快慢"叙事节奏。以“绣枕”和“看枕"两个场景并置,将“慢节奏”和“快节奏"对比,呈现人物的状态。

③直击内心的“梦境”叙事。运用梦境揭示人物隐秘的感情,暗示人物命运。

题干要求结合文本分析小说运用了哪些叙事技巧,可从叙事的人称、节奏、梦境与现实交织的手法等角度进行分析。

本文通过第三人称视角写大小姐、小妞儿、张妈等人,客观叙事,同时大量留白,间接体现人物的内心,引起读者的无限想象。

由原文“光阴一晃便是两年,大小姐还在深闺中做针线活"那天晚上,我拿回家来足足看了好一会子,真爱死人咧,只那凤凰尾巴就用了四十多样线。那翠鸟的眼睛望着池子里的小鱼儿真要绣活了,那眼睛真个发亮,不知用什么线绣的”可知,“绣枕"慢节奏,“看枕”快节奏,同时“绣枕"和“看枕”两个场景并置,使叙事更有节奏。

由原文“她夜里也曾梦到她从未经历过的娇羞傲气,穿戴着此生未有过的衣饰,许多小姑娘追她看,很羡慕她,许多女伴面上显出嫉妒颜色。那种是幻境,不久她也懂得"可知,小说运用梦境揭示人物隐秘的感情,能更好地暗示人物的命运。

2.小说把香玲准备上台、金凤怒火中烧的情节提到前面。一方面造成悬念,吸引读者,增强表达效果;另一方面也使故事情节波澜起伏,使文章结构富于变化,避免平铺直叙。

倒叙作用一:能增强文章的生动性,引人入胜,避免叙述的平板和单调。作用二:造成悬念,引发读者对文章的思考。作用三:倒叙打乱事件发展的顺序,使人猝不及防的进入到故事发展的紧要关头。使故事更加惊心动魄、扣人心弦。学生可以结合文本和倒叙的作用进行分析。

小说开头叙述香玲“定妆、勒头、贴片、梳扎……”“着装完毕,香玲静静地坐在木凳上,不敢去看金凤。她知道金凤的眼睛里正在喷火,她能感觉到周身被灼伤时的隐痛”,讲述香玲准备上台表演,一旁的金凤异常愤怒,眼睛喷火,设置了悬念,吸引读者思考两人这样做的原因。

同时,文章避免了起因、经过、结尾这样平铺直叙的叙述方式,文章结构跌宕起伏,富于变化。

3.①展现了“文革”前后中国农村的生活状况,为故事的发生交代了时代背景。

②体现了田福军强烈的责任感和解决百姓温饱问题的决心和信心,为情节发展做铺垫。

③突出表现了田福军对农村的深厚感情以及心系百姓、工作方式灵活等形象特点。

(1)从插叙的内容看,插入的是田福军的回忆和心理活动,从他的回忆中可以看出“文革"前后中国农村的生活状况,这就交代了故事发生的时代背景。

(2)在结构方面的作用,下文写田福军询问村中的情况,并亲自到农民家中去考察,这些情节是建立在他心系百姓、心系工作的基础之上,而插入的内容就可以看出他对待工作、对待农民的态度,所以为情节的发展做了铺垫。

(3)在人物塑造方面,面对文化革命带来的破坏,田福军认为“作为一个基层领导干部,必须在他的工作范围内既要埋头苦干,又要动脑筋想新办法”,这展现出田福军作为基层干部的责任意识,“动脑筋想新办法"则是表现出他工作方式的灵活,“眼下最重要的仍然是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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