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数字创新发展报告

全球数字创新发展报告

数字技术革命是人类历史上最新一次影响深远的科技革命。演化经济学家佩蕾丝在其名著《技术革命与金融资本》一书提出：“每次技术革命带来了巨大的财富创造效应，充分展开这种潜力需要每次都建立一套完整的社会-制度框架。现有的框架——用于协调基于前一组技术的经济增长——并不适于新的技术”[1]。显然，我们当前仍然处于她描述的导入期向展开期过渡的阶段，新的技术范式正在形成过程中，旧的范式并未完全撤出。对于国家竞争力而言，这意味着一次重新洗牌的机会。西方发达国家正努力把握它带来的机遇，将其作为未来经济社会发展的全新平台，实现经济持续领先。很多发展中国家则将其视为一次弯道超车的机会，不断加大数字创新的研发投入，以期缩小与发达国家之间的鸿沟。本报告首先概述全球数字创新的特征以及数字创新体系的构成，对主要国家和经济体在数字创新方面的部署和战略典型做介绍，然后讨论数字创新竞争力的测量问题，从数字技术研发、数字人才支撑和数字创新转化三个方面对各国数字创新情况进行评估，借助相关数据对此进行排名和分析。最后讨论数字创新的趋势。一发展概述数字创新是将一组数字技术应用于各社会经济领域，通过重新组合产生创新，推动经济、社会等方面发展的过程。数字创新建立在万物互联的基础上，表现出以下明显的特征。首先，开放性与平台化的特征，能够在更广泛的范围（从区域到全球）组织和合作，从而使得创新无处不在。尽管目前已经形成一些全球性互联网巨头，但这一演进仍然在进行之中，整体还谈不上已经固定成型。其次，新兴信息技术不断出现和快速更迭。其中一些技术具有颠覆性，例如大数据、人工智能，另一些则是数字技术带来的商业模式的创新，如共享经济、平台经济，对传统产业形成颠覆。这些颠覆性的技术和商业模式正在不断地塑造全球产业。数字创新已经成为一种全球现象，它的影响无所不在。基于国家创新体系理论，各国正在努力建构“国家数字创新体系”。是体系而非单一因素决定着一国数字创新发展，一个典型的数字创新体系框架如图1所示。图1国家数字创新体系数字创新的前提是数字化基础设施的广泛安装、数字人才和资本等资源的获得和重新组合，在恰当的政策支持（或默认）的情况下，通过对原有各个领域的改造，创造出全新的产品、流程、组织和商业模式，提升生产率，最终体现在就业结构的变化、经济增长和可持续发展。一个国家的数字创新竞争力需要多个方面的支持，创新体系中有各类数字创新主体，不同主体之间的关联程度影响其创新竞争力。网络中最薄弱的一环往往成为数字创新水平提升的瓶颈。正是由于这些互补性资源的配合度不同，才造成了全世界各国数字创新水平之间巨大的差异。从创新体系的视角看，数字创新的实现，不仅是一个技术问题，也是一个制度问题。政府在制度的供给上起着关键性的作用，这种作用之大，可能超出一般的想象。甚至可以说，没有政府的支持，计算机和数字产业是否能够存在，是值得怀疑的。世界上第一台计算机电子数值积分器和计算机（ENIAC）的开发，是为了解决与火炮准确射击有关的计算信息的具体问题。ENIAC是1940年代初美国陆军资助的项目，由埃克特（J.PresperEckert）和莫齐利（JohnW.Mauchly）在宾夕法尼亚大学开发完成。从1945年到1955，美国军方、大学和私营部门之间的合作开发了至少19项与计算机相关的项目。这种协作环境推动了创新的爆发，但这项研究的大部分资金来自联邦政府。从1949年到1959年，通用电气、IBM、SperryRand、AT＆T、Raytheon、RCA和计算机控制公司的计算机相关研发支出中，联邦基金占了59%。虽然这些计算机的研发资金主要来自联邦政府，但公司能够迅速将技术进步转化为商业应用。例如，IBM作为一个办公设备生产商，将这一联邦研发的优势与自身的市场敏锐性结合，发明了IBM650，在1950年代销量达1800台，成为该时期商业化最成功的计算机。这些早期的联邦投资是在没有考虑商业应用的情况下进行的，但它们为计算机产业的发展提供了基础。七十年后，美国仍在收获这些早期投资的回报[2]。需要特别强调的是，政府的作用在于对市场失灵区域的弥补，主要体现在加快数字化公共设施的安装、对企业研发创新的补贴和激励、鼓励和促进产学研之间的合作、提供一种公平竞争的环境等。从创新的视角看，一个积极有为而中立的政府是有益的。二数字创新的全球议程数字创新全面改变了各国的议程，成为世界新的经济增长引擎，各类国际组织都在不遗余力地推广这一新的发展理念，各国尤其是发达国家陆续制订了本国的数字化创新战略。经合组织《2016年OECD数字经济展望》报告显示，截至2015年，80%的成员国家都制订了国家战略或部门政策，构建了数字经济国家战略框架。表1各地区主要数字创新战略国家/地区时间战略名称美国2017.3国家宽带研究议程2016.10国家人工智能研究与发展策略规划2015.11数字经济议程20162014.5美国开放数据行动计划欧盟2016.4产业数字化规划2015.5数字单一市场战略2014.12欧洲数字议程德国2016.3数字战略20252014.8数字议程2013工业4.02010.11数字德国2015英国2017.3英国数字战略2015.2英国2015～2018数字经济战略法国2013.2数字化路线图2011.12数字法国2020日本2013.6创新最尖端IT国家宣言韩国2014.6实现创意经济、制造业创新3.0战略澳大利亚2011.5国家数字经济战略新加坡2014.6智慧国家2025印度2015.7数字印度资料来源：马化腾，《数字经济：中国创新增长新动能》，中信出版社，2017。表1各地区主要数字创新战略这里值得介绍的是美国、欧盟（特别是德国）、新加坡三地的数字战略对创新的一些重点表述。它们作为全球数字经济发展最有代表性的区域，从其战略规划中不难发现数字创新的发展现状和趋势。1.美国2016年，美国商务部专门成立数字经济顾问委员会，以应对数字科技带来的机遇和挑战，帮助企业和消费者充分利用数字经济的好处，促进经济繁荣、教育完善，积极参与政治与文化生活。这是“数字经济议程2016”中所确定的结构性变革措施之一，此外还有21世纪出口支持、新兴技术支持两项措施。“数字经济议程2016”提出，美国在数字经济年代面临的挑战和机遇在于信息全球化自由交换、在线信任和安全、接入和技能、创新和新兴技术四个方面[3]。一个自由和开放的全球互联网，是对数据和服务跨境流动的最小障碍，是数字经济成功的关键。在促进信息全球化自由开放流动方面，美国倡议通过“跨边界数据倡议”、IANA、欧盟数字单一市场、G20等方面的措施和协定来推进。企业和消费者相信其安全和隐私将得到保护，就会有效地促进数字经济发展。在信任和安全方面，关注欧盟-美国隐私盾协商、NIST框架在网络安全的扩展使用，通过电子商务隐私法和加密法等规则推动政府数据接入，通过完成NTIA多利益相关方过程加强隐私保护，通过出版NTIA/PTO白皮书加强数字版权。美国企业和消费者需要快速的基础设施，以及在数字化的全球经济中茁壮成长的技能。提供接入和技能需要通过宽带建设计划（宽带美国行动）和国家网络教育行动（NICS）。最值得关注的是创新和新兴技术方面。企业在支持创新方面发挥关键性作用，包括智能化知识产权规则。在产品生命周期的早期，存在着支持新技术和确定长期政策问题的机会。具体措施包括以下几点：一是通过专利法改革，提升专利质量；二是促进有前景的新技术，在其生命周期早期识别长期的政策问题，初步关注物联网、无人驾驶汽车和无人机系统。2.欧盟欧盟作为一个整体，近年一直致力于推进欧盟一体化。数字技术的发展，给各国带来了类似的机会和挑战，因此有必要从欧盟层面来考虑，形成一个统一的框架，进一步升级为数字一体化。为此，2015年，欧盟委员会通过了《数字单一市场战略》的决议，决议认为，所谓“数字单一市场”是指确保货物、人员、服务和资本的自由流动，个人和企业不论其国籍或居住地，都可以在公平竞争条件下无缝地访问和开展在线活动，并且消费者和个人数据能受到保护。欧洲有能力在全球数字经济中领先，但目前其潜力没有得到充分发挥。数字市场存在的分裂和壁垒阻碍了欧盟数字经济的发展。降低这些壁垒，可以带来以下好处：（1）可以为欧洲GDP增加4150亿欧元；（2）可以扩大市场，以更好的价格促进更好的服务，提供更多的选择，创造新的就业机会；（3）可以为初创企业创造机会，让现有公司从超过5亿人的市场规模中获利。[4]数字单一市场战略建立在三大支柱之上。第一大支柱是为个人、企业、全欧洲提供更好的数字产品和服务，迅速消除线上和线下两个世界之间的关键差异，以打破跨境在线活动的障碍。包括出台措施促进跨境电子商务发展；保障消费者权益；提供速度更快、价格更实惠的包裹递送服务；打破地域界限，改变同种商品不同成员国不同价的现状；改革版权保护法；推动提供跨境电视服务。第二大支柱是创造有利于数字网络和服务繁荣发展的有利环境，这需要高速、安全和值得信赖的基础设施和内容服务，还需要适当的管理条件，从而进行创新、投资、公平竞争。包括全面改革欧盟电信领域的规章制度；重新审查视听媒体组织框架以适应时代需求；全方位分析评估搜索引擎、社交媒体、应用商店等在线平台的作用；加强数字化服务领域的安全管理，尤其是个人数据等。第三大支柱是最大限度实现欧洲数字经济的增长潜力，这需要对信息通信技术的基础设施和技术，如云计算和大数据进行投资，通过研究和创新增强产业竞争力，提供更好的公共服务和技能。包括：提出“欧洲数据自由流动计划”，推动欧盟范围内的数据资源自由流动；在电子医疗、交通规划等对单一数字市场发展至关重要的领域，推动建立统一标准和增加互通功能；建成一个包容性的数字化社会，使民众能抓住互联网发展带来的机遇和就业机会。3.德国德国于2016年推出“数字战略2025”，认为数字化正在广泛而深远地改变着通信、经济、工作环境和人际互动，前所未有地创造一个智能、信息化、高效率的互相连接的世界，推动着社会的变革。而数字变革的原材料是数据，对数据的处理能力是现代企业竞争的关键因素。这一战略提出德国要将数字变革作为政治经济行动的优先项，对十个方面的紧急任务做出新的回答。[5]（1）如何创造必需的基础设施，释放并利用数字化的潜力？德国必须迅速着手建立一个广泛可用的光纤网络。（2）如何发展出一个基于竞争、行政和卡特尔法律的管制框架，以便数字化促进企业创新和远程运营流程，同时保证公平竞争，增强个人数据主体的权利？规制必须有助于投资和创新，防止滥用市场支配地位，确保消费者的信息自主权，保证互联网的开放。（3）如何赋予企业家能力和创造性，充分发挥数字技术的潜力，培育新公司和让现有中小企业更加适应？（4）制造企业如何重组、改进生产和价值创造流程，以便与来自其他领域的新市场主体，如大型IT公司和平台开展竞争？毕竟这些公司拥有超强数据技能，具有更强的顾客获取能力。（5）如何能直接接触顾客，即使在非常异质性、小企业占主导的服务经济中？必须避免产生对具有巨大网络效果的在线平台的依赖性。（6）如何在德国和欧洲创造确保ICT能力和软件开发能力的环境，从而更加独立和具有竞争力？德国要有自己的数字生态系统，不应依赖于外部的数字组件，不能将公民的数据交给陌生人。（7）如何管理人员培训和技能开发，以便数字评估和应用能力达到起码的水平，以满足信息通信技术和经济快速变化的需求？由于各类职业都受到数字化的影响，德国需要采用新的职业培训内容和新的政策来应对这一挑战，特别要加强人员工作、生活各个阶段的非正式学习。（8）如何才能为必要的技术创新和新商业模式的开发提供资金？所有政府的研发费用，必须与全球最具创新能力的区域相媲美。初创企业必须能够调动资源以成功向全球市场引入新产品和服务。（9）如何创造一个有效的数字化变革的管理体系？这不仅需要基于宽带的战略，也需要一个独立的应对所有数字化相关问题的专业中心。需要有一个智库来提供服务和建议，协调各方，并为运作良好的市场结构创造专门知识。（10）在工作结构变得越来越复杂的情况下，如何提供高质量的工作？新的工作性质提供了更多的空间和时间，工作与家庭或个人生活之间的界线也会变得模糊。必须重新制订关于补偿和就业条件以及社会保险制度的规则。这十个方面都是数字化带来的全新问题，没有现成的答案。它涉及了前述创新体系各方面的创新，包括基础设施、制造和服务产业、规制、公共管理体系、培训开发、数据安全等多个方面。4.新加坡新加坡政府在信息技术方面一直走在全球前列。从“IT2000愿景”“新加坡ONE”“iN2015主导计划”到“下一代全国宽带网络”（NGNBN），其战略始终保持适当领先性。2014年，新加坡公布了最新的战略，设计了全球第一个智慧国家蓝图“智慧国家2025”（SmartNation2025）计划。新加坡智慧国家理念的核心是三个C：连接（Connect）、收集（Collect）和理解（Comprehend）[6]。智慧国家平台的第一个阶段以“连接”和“收集”为核心，计划于2015年完成。“连接”的目标是提供一个安全、高速、经济且具有扩展性的全国通信基础设施；“收集”则是指通过遍布全国的传感器网络获取更理想的实时数据，并对重要的传感器数据进行匿名化保护、管理以及适当的分享。“理解”的含义是通过收集来的数据——尤其是实时数据——建立面向公众的有效共享机制，通过对数据进行分析，以更好地预测民众的需求、提供更好的服务。智慧国家建设通过连接所有智能设备的网络，从传感器到无人驾驶汽车，再到M2M（机器）通信和数字可穿戴技术，使公民的生活更方便，并在2025年成为世界上第一个智慧国家。数字技术的快速发展，为新加坡提升创新竞争力提供了良好的基础，已经成为新加坡发展的核心竞争力。在世界经济论坛的排名中，新加坡的网络就绪度指数排名全球第一，国家竞争力排名全球第二，创新能力排名全球第六。[7]三数字创新体系和测量对一国数字创新体系的测量存在多种方法，有比较广泛的，将整个数字经济作为创新体系的一部分，例如世界经济论坛所推出的全球创新指数，从制度、人力资本、基础设施、市场成熟度、企业成熟度、知识和技术产出、创造性产出等七个方面对创新进行评估。有相对狭义的，只关注一些关键性的创新指标。本节从数字技术研发、数字人才支撑和数字创新转化三个方面对数字创新体系进行测量。数字技术研发是指运用数据技术开展研发的能力，包括投入和产出两个方面。本报告使用数字研发投入占GDP比重来代表数字研发投入水平。尽管这一代表不够精准，因为研发投入有一部分并非数字技术，但是由于数字技术已经普及，各类技术或多或少都与它有关，数字研发投入与总的研发投入之间存在高度相关性。专利作为创新的产出已经是惯例，因此同样用数字专利水平作为数字创新的产出，具体指标为百万人ICT相关的PCT（专利合作协议）专利申请数。数字人才支撑是指国民对数字技术的掌握情况和能力。本研究从两方面进行考察。一是从面上看国民基本数字素养，用高等教育入学率作为代表。数字技术虽然已经普及，但是从竞争力的角度出发，用第三级教育指标能更准确地反映国民数字素养。二是看各国数字创新人才的培养，用数学和科学等理工科教育质量代表。同样，理工科对信息技术的掌握要求更高，更能代表着一国的数字创新竞争力。数字创新转化是指企业和个人将数字创新商业化，实现应用的能力。数字创新的转化有两个要素：技术和资本。技术和资本的整合使得数字创新更容易实现商业化，因此用两个指标——最新技术可用度和风险资本可用度来代表。上述指标及其数字来源如表2所示。表2数字创新竞争力指标分解及来源二级指标三级指标（测量）数据来源3.1数字技术研发数字研发投入水平（国家研发投入/GDP）世界经济论坛：国家研发投入数字专利水平（百万人ICT相关PCT专利申请数）世界知识产权WIPO数据库3.2数字人才支撑国民基本数字素养（高等教育入学率）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数据库数字创新人才培养（数学和科学等理工科教育质量）世界经济论坛《全球信息科技报告》3.3数字创新转化最新技术可用度世界经济论坛《全球信息科技报告》风险资本可用度世界经济论坛《全球信息科技报告》表2数字创新竞争力指标分解及来源设定三项二级指标权重为：30%∶30%∶40%。三级指标则采用各50%的权重进行平均加权（见图2）。即：数字创新竞争力=30%×数字技术研发+30%×数字人才支撑+40%×数字创新转化图2数字创新竞争力构成四各地区数字创新竞争力分析（一）总体情况对本报告所用到的指标公式标准化如下：说明：百万人ICT相关PCT专利申请数和高等教育入学率这两项指标没有严格按此公式进行处理。原因是前者存在异常值（韩国、日本），本报告去除异常值之后再套公式；后者本身是百分率指标，且出现异常值（希腊超过100%），按照原数据计算。对各统计量的描述如表3如示。表3描述性统计统计量极小值极大值均值标准差偏度峰度统计量标准误统计量标准误数字技术研发7.50100.0025.9723.621.4970.2191.0520.435数字人才支撑12.5690.5848.3720.080.0570.219-1.110.435数字创新转化11.3693.5748.7219.340.5250.219-0.4670.435总分12.6188.0941.7918.000.7120.219-0.4190.4352015年人均收入260.009353017131.9020932.141.6290.2202.1350.4372015年GDP（美元）2.06E+092.00E+135.92E+112.00E+126.9850.22054.9520.437注：总数为122。表3描述性统计（二）总得分情况根据上述指标体系，对全球122个经济体的数字创新竞争力进行评价（见表4）。表4各地区数字创新竞争力指数总排名经济体总分排名芬兰88.091新加坡83.302美国83.023日本78.514以色列76.545德国75.696韩国75.617挪威75.398瑞士74.039新西兰73.7210瑞典73.6811奥地利71.7612丹麦71.1713英国69.4714荷兰68.8115法国68.5816比利时68.2717斯洛文尼亚65.0118冰岛64.6719波兰46.5239沙特阿拉伯46.1140马耳他45.5341卢森堡64.1920加拿大63.5221澳大利亚63.1722中国香港61.2523爱尔兰59.1624中国58.9225马来西亚57.6126爱沙尼亚56.8227卡塔尔56.6828捷克56.2629葡萄牙54.7130立陶宛52.9131阿联酋51.6932拉脱维亚51.3233俄罗斯51.2234西班牙50.8935智利48.4936意大利48.3537希腊47.4038越南30.8981洪都拉斯30.6182塞内加尔30.5383巴林45.1042斯洛伐克45.0743土耳其44.8844克罗地亚43.7845约旦43.5046保加利亚43.2247匈牙利42.3148乌克兰42.1249伊朗42.0250塞浦路斯41.2251黑山40.1952印度尼西亚39.8853泰国39.5754巴拿马39.4655黎巴嫩39.3056罗马尼亚38.9957马其顿38.9158哈萨克斯坦38.0359印度38.0160哥斯达黎加36.7661毛里求斯36.4262摩洛哥35.8663蒙古35.5764卢旺达35.4965乌拉圭35.0466菲律宾34.9667亚美尼亚34.9068斯里兰卡34.8469科特迪瓦34.2970肯尼亚33.0771突尼斯33.0472塔吉克斯坦32.9373塞尔维亚32.7274巴西32.7075哥伦比亚32.5076墨西哥32.1477阿塞拜疆31.8478科威特31.7679南非31.6280阿尔巴尼亚30.4284阿曼30.3485厄瓜多尔30.3386阿根廷30.2887摩尔多瓦30.1488秘鲁29.3089危地马拉29.1790牙买加29.1691格鲁吉亚28.8692多米尼加28.6793博茨瓦纳27.3694巴基斯坦27.1895纳米比亚26.9896吉尔吉斯斯坦26.0597萨尔瓦多25.9898加纳25.9199玻利维亚25.71100波黑25.70101埃及25.49102埃塞俄比亚25.09103赞比亚24.70104不丹24.62105阿尔及利亚24.51106柬埔寨24.10107尼泊尔23.60108马里23.55109喀麦隆23.14110乌干达22.52111马达加斯加22.39112巴拉圭22.15113孟加拉20.03114尼日利亚18.53115坦桑尼亚18.14116贝宁17.98117莫桑比克17.82118尼加拉瓜17.69119几内亚14.33120布隆迪13.91121马拉维12.61122表4各地区数字创新竞争力指数总排名运用统计分析方法，对排名情况呈现的特征总结如下（见图3）。图3数字创新能力与人均收入关系第一，从总排名看，可以发现各经济体得分与其人均收入呈现高度相关性，相关系数达到0.819；与GDP总量也相关，但相关系数相对较弱，只有0.364。第二，前十名地区中，亚太有5个、欧洲有4个、北美洲有1个。第三，最后十名地区中，非洲有7个，亚洲有1个，中南美洲各1个。第四，根据人均收入和得分的平均值（分别为17130美元和42分）可将国家或地区分成四组，第一组为两项均强的国家或地区，即创新能力强的高收入国家或地区；第二组为创新能力强的低收入国家；第三组为创新能力弱的高收入国家；第四组为两项均弱的国家，即创新能力弱的低收入国家。可以发现多数国家被分到第一组（36个）和第四组（71个）之中。第二组和第三组属于相对特别的国家。第二组国家包括中国、马来西亚、智利、约旦、土耳其、保加利亚、匈牙利、波兰、克罗地亚、俄罗斯、乌克兰、拉脱维亚、立陶宛等13个国家，主要是东欧、独联体国家。这些国家虽然目前人均收入不高，但是创新能力相对较强，超出了其当前的经济发展阶段，其中以中国表现较为突出，排25名。如果能发挥其创新优势，未来将有望成为快速提升其人均收入，可称之为“高发展潜力”国家。属于第三组的国家最少，只有科威特、塞浦路斯两个国家，表明这两个高收入国家主要不是靠创新，而是靠资源禀赋提升了人均收入。（三）分指标情况以下根据三项分指标分别对各国进行排名，除了考察不同国家的情况外，重点比较分指标与总排名之间的差异。1.数字技术研发数据技术研发得分与人均收入的相关系数为0.708，与GDP总量的相关系数为0.451，高于总分与之的相关系数（0.364）。由表5可知，在这项指标上，存在以下特点。表5各地区数字技术研发单项排名地区数字专利水平数字研发投入水平技术研发排名韩国100.00100.00100.001日本99.0085.1392.072丹麦92.2374.6483.443德国96.0070.0983.054美国98.0067.0882.545奥地利91.5672.5682.066芬兰84.7776.5180.647以色列57.0096.1576.588瑞典75.5376.2475.889新加坡95.0055.7575.3710中国97.0052.8174.9011斯洛文尼亚82.2459.9671.1012瑞士65.4872.1568.8213法国77.9157.2267.5714英国82.4145.5563.9815新西兰92.3734.4363.4016挪威80.3345.7563.0417卢森堡81.2036.2158.7118俄罗斯73.8834.7554.3219荷兰49.1851.2750.2220冰岛46.0049.5547.7721比利时33.6161.6147.6122澳大利亚37.6655.9546.8123意大利53.0336.8644.9424加拿大45.4643.6844.5725捷克共和国33.3051.7942.5426伊朗63.6516.6440.1527波兰46.7429.5838.1628葡萄牙35.2836.8236.0529爱尔兰23.2641.7332.4930匈牙利24.6038.6231.6131西班牙25.4435.6930.5632土耳其28.0730.9829.5233马来西亚19.2236.3427.7834爱沙尼亚12.7440.0026.3735拉脱维亚28.3224.3226.3236希腊22.2427.4324.8337巴西12.5735.7924.1838立陶宛16.7931.1423.9639斯洛伐克19.2628.4323.8440乌克兰22.0623.6522.8541克罗地亚18.6326.4122.5242保加利亚18.2326.5222.3743哈萨克斯坦29.5713.4821.5344中国香港16.0925.1520.6245马耳他12.0727.6319.8546塞尔维亚13.5126.1119.8147罗马尼亚21.6917.8719.7848南非10.4825.1917.8349印度8.2527.0917.6750黑山17.5417.4417.4951突尼斯10.4223.2816.8552亚美尼亚17.7014.8716.2853肯尼亚6.0126.3216.1754蒙古17.4914.5916.0455摩洛哥7.2124.8316.0256阿根廷9.2622.6915.9857埃及7.7924.0715.9358智利13.3717.7815.5859马其顿11.8519.0815.4760阿联酋5.5624.5215.0461泰国10.0219.9614.9962墨西哥8.6421.1214.8863马里5.0023.9514.4764摩尔多瓦11.1117.6214.3665哥斯达黎加6.2021.6113.9066埃塞俄比亚5.0422.5213.7867塞浦路斯6.7519.7413.2468塞内加尔5.0021.1813.0969坦桑尼亚5.0120.9312.9770格鲁吉亚14.0311.8812.9671约旦6.8318.9512.8972阿塞拜疆11.4714.2212.8473卡塔尔5.7619.6912.7274乌干达5.0819.8112.4475吉尔吉斯斯坦11.9512.4712.2176乌拉圭7.5716.8412.2077沙特阿拉伯12.6911.3512.0278莫桑比克5.2918.6911.9979波黑8.6515.3011.9780加纳5.0017.7211.3681厄瓜多尔5.0816.9511.0282黎巴嫩11.3810.0010.6983巴基斯坦5.3815.9710.6784尼泊尔5.1316.1610.6585哥伦比亚7.2613.9210.5986科威特5.0016.1510.5787越南7.1513.8110.4888赞比亚5.2915.6610.4789博茨瓦纳5.6015.1110.3690斯里兰卡8.5311.9310.2391阿尔巴尼亚6.6413.059.8592尼日利亚5.0914.419.7593菲律宾6.2612.719.4994毛里求斯5.2713.629.4495巴林6.9711.919.4496秘鲁5.7213.099.4197阿曼5.0013.409.2098玻利维亚5.2813.119.2099印度尼西亚6.3911.598.99100纳米比亚5.0012.798.89101巴拉圭5.9211.668.79102巴拿马6.2111.218.71103塔吉克斯坦5.0812.288.68104布隆迪5.0012.368.68105萨尔瓦多5.3911.588.48106阿尔及利亚5.7611.208.48107牙买加5.8511.098.47108不丹6.3110.008.16109柬埔寨5.0410.867.95110危地马拉5.1510.757.95111洪都拉斯5.1710.687.93112多米尼加5.6810.007.84113尼加拉瓜5.0610.547.80114科特迪瓦5.3910.007.69115马达加斯加5.0410.147.59116卢旺达5.1510.007.57117马拉维5.1210.007.56118孟加拉5.0910.007.54119喀麦隆5.0010.007.50120贝宁5.0010.007.50121几内亚5.0010.007.50122表5各地区数字技术研发单项排名第一，前十名中亚洲占了四席，欧洲占了五席，北美洲占了一席。总分排前十的新西兰和挪威被丹麦和瑞典所代替。韩国有两项指标列全球第一，表现突出。第二，后十名中，仍然是非洲国家居多，另有少量中美国家。第三，根据人均收入和单项得分的平均值（分别为17130美元和26分）可将国家分成四组，第一组和第四组占多数。第二组为技术研发能力强的中低收入国家，包括中国、马来西亚、拉脱维亚、波兰、匈牙利、俄罗斯、土耳其等7个国家。他们技术研发方面的地位高于其经济地位。中国技术研发总分排名较高，排第11名，这得益于专利水平的大幅提升。第三组为技术研发能力弱的高收入国家（地区），分指标的结果明显多于总分的第三组，包括卡塔尔、阿联酋、科威特、中国香港、塞浦路斯、马耳他、沙特阿拉伯、希腊、巴林、斯洛伐克。其技术研发方面的地位低于其经济地位。2.数字人才支撑数字人才支撑指标得分与人均收入、GDP总量的相关性均较低，相关系数为0.625、0.205。根据回归分析，GDP总量对数字人才方面没有显著影响。由表6可知，在这项指标上，存在以下特点。（1）前十名中亚洲占了三席，欧洲占了五席，美国被挤到第15名；大洋洲两个国家进入前十，展现出对数字人才的重视；希腊、斯洛文尼亚、中国香港在这一项上表现突出。希腊的大学教育普及度较高，为其赢得了分数。（2）后十名以非洲和南美洲国家为主。（3）根据人均收入和单项得分的平均值（分别为17130美元和48分）同样将国家分成四组，第一组和第四组占多数。由于二者的相关度不太高，因此第二组国家数量明显高于前面两项指标。第二组为人才支撑强的中低收入国家，包括中国、马来西亚、泰国、蒙古、约旦、黎巴嫩、土耳其、马其顿、波兰、塞尔维亚、黑山、匈牙利、保加利亚、罗马尼亚、克罗地亚、亚美尼亚、阿尔巴尼亚、俄罗斯、哈萨克斯坦、拉脱维亚、立陶宛、乌克兰、阿根廷、智利、哥斯达黎加等25个国家。他们在人才支撑方面的地位高于其经济地位。其中乌克兰在数字人才支撑指标上得分排名较高，达到第17名。第三组的国家为人才支撑弱的高收入国家，包括阿联酋、科威特、卢森堡3个国家。卢森堡作为欧洲国家，其国民基本数字素养只有19.4分，远远落后于周边发达国家，排名退至第71名，算是一个异数。表6各地区数字人才支撑单项排名地区数字创新人才培养国民基本数字素养人才支撑排名芬兰93.8687.390.581希腊57.05113.985.462新加坡100.0069.884.913比利时91.8273.382.574韩国67.2795.381.315斯洛文尼亚77.5082.980.216荷兰81.5978.580.057新西兰77.5080.979.198澳大利亚67.2790.378.799中国香港81.5968.575.0310爱尔兰71.3677.674.5011丹麦67.2781.574.3912冰岛67.2781.374.2713瑞士89.7757.273.5014美国61.1485.873.4715挪威69.3276.773.0116乌克兰63.1882.372.7417爱沙尼亚75.4569.672.5018奥地利63.1881.572.3619德国75.4568.371.8620立陶宛73.4168.570.9721日本77.5063.470.4322法国73.4164.468.9023克罗地亚67.2769.568.4124西班牙46.8289.768.2425俄罗斯联邦57.0578.767.8526伊朗63.1871.967.5327蒙古65.2368.666.9028加拿大73.4158.966.1529塞浦路斯71.3660.165.7330波兰59.0971.265.1231拉脱维亚63.1867.065.1132保加利亚55.0073.964.4733葡萄牙61.1465.663.3734意大利63.1863.163.1435阿尔巴尼亚67.2758.162.6936智利36.5988.662.5837瑞典61.1462.461.7438捷克57.0566.061.5339土耳其36.5986.361.4540黎巴嫩83.6438.561.0641罗马尼亚67.2753.260.2542以色列52.9566.259.5743黑山63.1855.359.2644马耳他71.3647.059.1745塞尔维亚59.0958.358.6946沙特阿拉伯52.9563.158.0147英国59.0956.557.7848阿根廷32.5082.957.7149哥斯达黎加57.0553.655.3450斯洛伐克50.9152.951.9251马来西亚77.5026.151.7952亚美尼亚59.0944.351.7053卡塔尔85.6817.251.4554中国59.0943.451.2455匈牙利50.9150.950.8956巴林63.1837.450.2857约旦55.0044.949.9358哈萨克斯坦52.9546.349.6159泰国48.8648.948.8660马其顿57.0539.648.3261毛里求斯59.0936.747.8862突尼斯59.0934.646.8563乌拉圭28.4163.145.7764地区数字创新人才培养国民基本数字素养人才支撑排名印度尼西亚59.0931.145.1065摩尔多瓦48.8641.245.0466菲律宾52.9535.844.3567哥伦比亚32.5055.644.0468厄瓜多尔46.8240.543.6569斯里兰卡67.2719.843.5370卢森堡67.2719.443.3471科特迪瓦75.459.242.3072格鲁吉亚40.6843.442.0573越南55.0028.841.9274阿联酋77.506.141.8175印度55.0025.540.2776塔吉克斯坦50.9128.939.9077摩洛哥50.9128.139.5378吉尔吉斯斯坦30.4545.938.1979阿尔及利亚36.5936.936.7680巴拿马32.5038.735.6281喀麦隆52.9517.535.2282巴西20.2349.334.7583博茨瓦纳40.6827.534.1084牙买加40.6827.233.9585加纳50.9115.933.4386科威特38.6427.032.8387波黑42.7322.132.4288卢旺达57.057.532.2989阿塞拜疆36.5925.531.0490多米尼加14.0947.530.8091洪都拉斯38.6421.229.9192尼泊尔44.7714.929.8693萨尔瓦多30.4528.929.6594塞内加尔48.8610.429.6395埃及22.2736.229.2596不丹46.8210.928.8797墨西哥26.3629.928.1598玻利维亚26.3628.727.5499秘鲁14.0940.527.30100肯尼亚48.864.026.46101埃塞俄比亚44.778.126.45102巴基斯坦42.739.926.33103赞比亚48.862.225.54104孟加拉36.5913.425.02105贝宁34.5515.424.95106柬埔寨34.5513.123.82107马达加斯加42.734.823.75108巴拉圭12.0535.123.56109布隆迪40.684.422.54110阿曼36.597.822.19111几内亚32.5010.821.67112马里34.556.920.71113乌干达34.554.519.51114纳米比亚28.419.318.87115危地马拉18.1818.318.25116尼加拉瓜16.1417.716.93117尼日利亚22.2710.116.17118南非10.0019.414.69119莫桑比克20.236.013.10120坦桑尼亚22.273.612.96121马拉维24.320.812.56122表6各地区数字人才支撑单项排名3.数字创新转化数字创新转化指标得分与人均收入相关系数为0.779，与GDP总量的相关性0.277。根据回归分析，GDP总量对数字人才方面有微弱影响。由表7可知，在这项指标上，存在以下特点。表7各地区数字创新转化单项排名地区风险资本可用度最新技术可用度创新转化排名卡塔尔100.0087.1493.571芬兰83.64100.0091.822美国83.6497.4390.533以色列83.6494.8689.254新加坡86.3689.7188.045阿联酋80.9192.2986.606挪威75.4597.4386.447马来西亚91.8276.8684.348卢森堡78.1889.7183.959英国67.2797.4382.3510中国香港78.1884.5781.3811瑞典64.5597.4380.9912瑞士61.8294.8678.3413新西兰72.7382.0077.3614加拿大61.8289.7175.7715日本59.0989.7174.4016荷兰56.3692.2974.3217比利时56.3689.7173.0418德国56.3689.7173.0419冰岛45.4594.8670.1620法国53.6484.5769.1021巴林59.0976.8667.9722爱沙尼亚56.3679.4367.9023爱尔兰48.1887.1467.6624巴拿马59.0971.7165.4025澳大利亚45.4582.0063.7326奥地利40.0087.1463.5727沙特阿拉伯56.3669.1462.7528智利50.9174.2962.6029捷克共和国50.9174.2962.6030葡萄牙37.2787.1462.2131约旦61.8261.4361.6232立陶宛42.7379.4361.0833拉脱维亚40.0079.4359.7134丹麦34.5584.5759.5635印度尼西亚64.5553.7159.1336卢旺达53.6464.0058.8237斯洛伐克40.0071.7155.8638南非42.7366.5754.6539马耳他40.0069.1454.5740危地马拉40.0066.5753.2941西班牙34.5571.7153.1342韩国31.8274.2953.0543中国64.5540.8652.7044阿曼50.9153.7152.3145印度70.0033.1451.5746泰国50.9151.1451.0347肯尼亚40.0061.4350.7148马其顿40.0058.8649.4349斯洛文尼亚26.3671.7149.0450科特迪瓦42.7353.7148.2251洪都拉斯40.0056.2948.1452墨西哥37.2758.8648.0653毛里求斯37.2758.8648.0654摩洛哥34.5561.4347.9955菲律宾45.4548.5747.0156科威特40.0053.7146.8657斯里兰卡37.2756.2946.7858阿塞拜疆34.5558.8646.7059纳米比亚31.8261.4346.6260塔吉克斯坦50.9140.8645.8861秘鲁45.4546.0045.7362黎巴嫩45.4543.4344.4463塞内加尔40.0048.5744.2964乌拉圭34.5553.7144.1365土耳其29.0958.8643.9766匈牙利26.3661.4343.9067塞浦路斯23.6464.0043.8268黑山37.2748.5742.9269保加利亚37.2748.5742.9270多米尼加29.0956.2942.6971哈萨克斯坦40.0043.4341.7172克罗地亚23.6458.8641.2573牙买加18.1864.0041.0974哥伦比亚34.5546.0040.2775巴基斯坦31.8248.5740.1976哥斯达黎加23.6456.2939.9677意大利18.1861.4339.8178波兰29.0948.5738.8379越南42.7333.1437.9480巴西29.0946.0037.5581罗马尼亚26.3648.5737.4782玻利维亚45.4528.0036.7383柬埔寨34.5538.2936.4284俄罗斯联邦34.5538.2936.4285萨尔瓦多31.8240.8636.3486亚美尼亚29.0943.4336.2687希腊12.7358.8635.7988博茨瓦纳31.8238.2935.0589突尼斯23.6446.0034.8290厄瓜多尔23.6446.0034.8291赞比亚20.9148.5734.7492不丹31.8235.7133.7793乌克兰26.3640.8633.6194埃塞俄比亚34.5530.5732.5695马达加斯加31.8233.1432.4896马里31.8233.1432.4897乌干达26.3638.2932.3298加纳31.8230.5731.1999巴拉圭29.0933.1431.12100波黑23.6438.2930.96101格鲁吉亚20.9140.8630.88102摩尔多瓦18.1843.4330.81103埃及29.0930.5729.83104尼泊尔31.8225.4328.62105吉尔吉斯斯坦31.8222.8627.34106阿尔及利亚31.8222.8627.34107尼日利亚15.4538.2926.87108蒙古1043.4326.71109坦桑尼亚26.3625.4325.9110喀麦隆23.642825.82111莫桑比克20.9130.5725.74112孟加拉18.1833.1425.66113尼加拉瓜18.1833.1425.66114伊朗15.4533.1424.3115塞尔维亚12.7333.1422.94116阿尔巴尼亚12.7330.5721.65117贝宁20.9120.2920.6118阿根廷15.4525.4320.44119马拉维1022.8616.43120几内亚12.7315.1413.94121布隆迪12.731011.36122表7各地区数字创新转化单项排名（1）前十名中，有五个亚洲国家、四个欧洲国家、一个北美洲国家，但是与总分前十名的国家差异较大。亚洲国家中，中东三国卡塔尔、以色列和阿联酋表现突出，尤其是卡塔尔。（2）后十名中，除了部分非洲和中南美洲国家，阿根廷、塞尔维亚和伊朗表现较不理想，失分之处在于风险资本的走向。（3）同样按人均收入和单项得分的平均值（分别为17130美元和49分）将这些地区分成四组。此处对第一组和第四组不予分析。第二组为创新转化能力强的中低收入国家，包括马来西亚、中国、泰国、印度尼西亚、印度、阿曼、约旦、立陶宛、拉脱维亚、马其顿、智利、巴拿马、危地马拉、南非、肯尼亚、卢旺达等16个国家。它们的共同特点是虽然仍处于发展中，但是吸金能力较强，投资机会多，技术发展相对较好。第三组为创新转化能力弱的高收入国家，包括科威特、意大利、塞浦路斯、希腊，这四个国家虽然收入较高，但是由于受到金融危机的影响，风险资本可获得性较差，影响了其得分。（四）数字创新的成功经验和案例分析结合数据分析，我们发现人均收入与创新能力之间的高相关性不是偶然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