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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与道指字的意涵

徐公龙的概念是理想主义的,主要是从他的“指物论”开始的。有些论者误解“指”、“物”之义;割裂“物莫非指,而指非指”这一统一而不可分割的完整主题,迳直把“指”解释为“意识”或“概念”,进而把“物莫非指”说成为“万物没有不是意识或概念的显现”,从而定公孙龙的哲学为唯心主义。《指物论》是着重探讨哲学本体论问题的专论,即探讨“物”(具体事物及其物质世界)与物的属性(“指”)的关系问题,其中包括:世界的本原(本体)是什么?“物”究竟是什么东西?“物”是怎样表现并被人们所认识?对物的认识与“物”本身的关系怎样?“名”(概念)与“指”的关系如何?“个别”与“一般”(或“个性”与“共性”)的关系如何?这些都涉及到哲学的基本问题和哲学的某些重要范畴。这篇素以难读见称,主要是由于未审明其中一些专有名词,尤其是对“指”字在含义上的灵活多样性难以把握所致。为此,有必要先提示其专有名词。“物”,《名实论》说:“天地与其所产者,物也。”这是说世界上存在的一切只是物质世界,一切都是从物质产生出来的,都是物质的产物。《指物论》又说:“物也者,天下之所有也。”物是世界上具有物质实在性的客观存在。这是《公孙龙子》全书的立足点和出发点。“指”,物的属性。它是况谓之名,因先民劳动离不开手指,事物的属性亦因手指活动而感知,且当交流思想如遇到说不清楚某事物时则辅以“手势”,以“指”指物而比比划划,故借“指”以喻物的属性。“指”与“物”的关系如“指”与“掌”。孔子曾以“指掌”喻示“知天下”的道理:“或问褅(天子祭所自出之祖的重大祭祀)之说。子曰:‘不知也,知其说者之于天下也,其如示诸斯乎?’指其掌。”物之指,犹如掌之指,其指虽同,而大小、先后,作用却各异。孔子正是以此喻“以不齐而齐”的“治天下”的道理,这包括处理政治上亲疏远近,大小轻重,先后缓急的程序问题。物与指,异而相须,如“分”与“全”,乃所谓“合众异而为同”,《墨经上》曰:“同:异而俱于之一也。”离物的属性无物,如离指而无掌,故云“物莫非指”;离物当然更无所谓有物的属性(“指”),故说“指也者,天下之所无也。”“所无”是相对于“物”之“所有”而言的,即“指”是不能离开“物”而独立存在的;又说“指者天下之所兼”,即它是分别兼存于某类事物之中,而且不能脱离某类事物而独立存在。“物指”,也称为“非指”,“非指”即与“指”有别者,“物指”与指有别,即为非指。物指是“指”结合(“相与”)于“物”中者,“指非非指也,指与物,非指也。”如“白马”是指(白)“与”(结合于)物(马),是具体事物,称为“物指”,或曰“非指”。“实”,物的属性之总和,即物的物质内容。“形”,实的外在形式。“名”,物的称号,“形”的概称(抽象的概括反映),以“名”指物,名非指也,“名不为指”,物以“名”显则“指”隐,故知其“名”尚须进而究其“实”、明其“指”。以上诸概念既明,可深入探讨《指物论》矣。《指物论》开宗明义,钩元提要,揭示其主题,“物莫非指,而指非指”,全篇环绕此中心而展开。(一)“红的”是“地”之本“物莫非指”是说事物无不以其属性(指)来表现的,“而指非指”,则说由,“指”所表现的物并不等于被表现的物本身。换言之,指与物的关系是部份(“分”)与整体(“全”)的关系,“物莫非指,而指非指”则可说是:“整体无不以部分来表现,但部分却不等于整体”!由于一物总处于无限的物质世界的普遍联系之中,一物的属性(即一物与他物处于某一特定联系的性质)亦因其不同的“联系”方面而无限多样,而物的属性之暴露及其为人所感知(“有所指”),在一定的时间、空间、条件之下却只能是有限的。恩格斯曾指出:“百合花是一种植物,玫瑰花是红的,这里不论是在主语中或是在述语中,总有点什么东西是述语或主语所包括不了的。”这里所以出现“总有点什么东西”是主述语双方都互相“包括不了的”情况,是由于指与物的“分”与“全”的辩证关系而产生的。如“玫瑰花是红的”这一命题,一方面说,“玫瑰花”(“物”)是由其属性(“指”——“红的”)来表现的,“物莫非指”;另方面说,“红的”(“指”)并不等于玫瑰花(“物”),“而指非指”!“红的”这一“述语”总有某些东西是主语(玫瑰花)所包括不了的,因为“红的”这一属性非但玫瑰花所具有,亦为别的花如牡丹花、山茶花等等所具有,而且非但“花”所具有,亦为别物如红丹(矿砂)、血等物所具有;另方面,玫瑰花这一主语,尚有其他属性如“香”(嗅)、“甘和”(味)、“理气”(药性)等等,又是“红的”这一述语所包括不了的。“物”与其表现并被人所感知的“指”之间的关系是部份与整体、有限与无限的关系。庄子有曰:“天地一指(天地间的一切事物莫不是以其属性——“指”来表现的)也,,万物一(如一)马也。”又曰:“指马之百体而不得名,而马系于前者,立其百体而谓之也。”这是说纵然有马的百样属性仍不能穷尽马的一切属性而遂称之为“马”,然而如果牵一匹完整的马在眼前,便可依据其各种属性而称之为“马”矣!这是由于“指”(能指)与物(所指)是部份与整体的关系,两者之间既有联系(“物莫非指”),又有区别(“而指非指”)。“指”与“物”、“分”与“全”的关系,也是“有”与“无”、“成”与“亏”相反相成的关系。庄子又说:“有成与亏,故昭氏(旷)之鼓琴也,无成与亏,故昭氏之不鼓琴也。”郭象注说:“夫声不可胜举也,故吹管操弦,虽有繁(能)手,遗声多矣,而执龠鸣弦者,欲以彰声也,彰声而声遗……。”这是说声音是无限的(不可枚举),而演奏者奏出声音(彰声)只能是有限的,声有所“彰”是“成”、“得”、“有”,但这对于声音的“整体”而言,则为“亏”、为“失”、为“无”。音乐无不以各种乐音(或管或弦)来表现,但所表现的乐音无论如何繁富与美妙总不能穷尽音之全体而必有所不足(遗)之处。庄子这一认识成果被公孙龙所汲取,他为“别囿”、“解蔽”而论指物,正是为了提醒人们防止蔽囿,注意克服思想的片面性,不要只见其“得”而不见其“失”;只知其“有”而不知其“无”;只知“部份”而不知”全体”。由于人的“感觉”,所感知的物的属性(“指”)只是“个性”,如石之“坚”、金之“坚”、木之“坚”等等,即所谓“物指”;而“指”(共性)则是诸多个性(物指)之“坚”经过抽象思维概括而成的,它只在主观的思维里存在着,是个抽象的概念,而并不在客观的物质世界里独立存在着,即它不能离开具体事物而独立存在,故称“指也者,天下之所无。”就“指”是事物的“共性”,是抽象的概念而言,“物莫非指,而指非指”可说是:物无非以物的概念来表现,但概念所表现的物并不等于物本身。换言之,物是第一性的,概念(指)是第二性的,决不可以概念来代替事物,“而指非指”!所谓第一性,只是就谁是“本原”而言才有其意义,除此之外两者之间的对立也只是相对的。正如列宁指出:“当然,就是物质和意识的对立,也只是在非常有限的范围内才有绝对的意义;在这里,仅仅是在承认什么是第一性的和什么是第二性的这个认识论的基本问题的范围内才有绝对的意义。超出这个范围,物质和意识的对立无疑是相对的。”“物莫非指”说明着物质和意识的互相联系,说明着这对立的“相对性”,“而指非指”,则表明意识(概念)与物质的互相区别,表明着物质第一性与意识第二性这一世界和认识本原问题上的原则的“绝对性”。公孙龙这一本体论和认识论的基本命题是朴素唯物主义和具有辩证法思想的命题。(二)真理火炬的存公孙龙著书目的之一,乃继承稷下学派宋尹的“别囿”遗绪,反对当时君主偏颇的“守白”之论,-即君主以血统观念为主的“重亲戚”而取士的偏向。“别囿”以“正名实”,如一条红线贯串于全书各篇之中,《迹府》、《名实论》、《白马论》诸篇见之(详见于另文),本篇亦然。上述指物关系乃“分”与“全”的关系中已曾指出,有成必有亏,有得必有失,不可只见其“得”而不见其“失”,只知其“成”而不知其“亏”(损),然此仅是就狭义的对个别事物的认识而言的。如扩而充之,“分”与“全”的关系乃“有限”与“无限”的关系。就广义的整个认识领域对于物质世界而言,认识是有限性的,物质世界则是无限性的。“物莫非指,而指非指”则可表述为:无限的物质世界无不以有限的认识(指)来表现,而由有限认识所表现的物质世界不即等于(非)无限的物质世界本身。公孙龙另一高度概括的命题表达之:“指不至,至不绝”。或称为“有物不绝,有指不至”。这就是战国名辩中著名,的“二十一事”之一,曲解者称之为“诡辩”,其实称之为诡辩者自己并未窥其究竟,还是庄子首先窥见此中消息,指出“指穷于为薪(薪,柴也。此乃以燃薪终有熄灭,喻“指至”之“有穷”,即言“有指不至”也。有释“为薪”为“砍柴”,称砍柴再多终有穷尽,此释虽可通,但联系下文“火传”之义,似尚未惬。),火传(传,转化。火光传播是物质之转化,乃以此喻处于物质世界普遍联系中的物性。)不知其尽(即物质世界无限)也。”“有物不绝,有指不至”庄子这一闪烁真理火星的认识,对公孙龙将有所启迪。后期墨家亦有与此类似的说法,《经下》:“所知而弗(不)能指,说在春也,逃臣,狗犬,遗者。”《经说下》:“所。春(春天)也,其势固不可指(冬去春来,但何时可确指是“春天”则难也。古人知“其势固不可指”而以“百虫蠢动”的“物候”表征之,故有“春之为言蠢也”之说。)逃臣(逃亡奴隶)不知其处;狗犬不知其名(由狗——小犬何时长成为“犬”亦难确指,亦只能就其大体特征——长出脚蹄而称之。《尔雅》:“狗之有县蹄者,曰犬。”《庄子·天下》称公孙龙有“狗非犬”辩题,乃指出狗犬之区别,不可混而同名。)遗者(即指上述三事在认识上必会有所“不至”而有遗失、“误差”),“巧(智巧者)弗能网(穷尽)也。”这也是说物有其指,物由指见,人能由指知物,但由于时间、空间和条件的限制,即使是巧慧者亦不能穷尽物的一切所有之“指”而无遗。恩格斯曾指出:“对自然界的一切真实的认识,都是对永恒的东西、对无限的东西的认识,因而本质上是绝对的。”“但是,这种绝对的认识有一个重大的障碍。正如可认识的物质的无限性,是由纯粹有限的东西所组成一样,绝对地进行认识的思维的无限性,是由无限多的有限的人脑所组成的,而人脑是一个挨一个地和一个跟一个地从事这种无限的认识,常做实践上的和理论上的蠢事,从歪曲的、片面的、错误的前提出发,循着错误的、弯曲的、不可靠的途径行进,往往当真理碰到鼻尖上的时候还是没有得到真理(普利斯特列。因此,对无限的东西的认识是被双重的,困难围困着,就其本性来说,它只能在一个无限的渐近的进步过程中实现。这已经使我们有足够的理由说:无限的东西既可以认识,又不可以认识,而这就是我们所需要的一切。”在公孙龙时代的前后,“道”、“名”、“墨”诸家关于认识的有限性与物的无限性的见解是颇有见地而难能可贵的。必须指出,庄子虽然看到了认识的有限性与物的无限性的矛盾,但夸大了这一矛盾,并把它绝对化了,从而否认了认识的可能与必要,主张“两行”,“忘言”、“忘义”,“不谴是非”,陷于绝对的相对主义直至不可知论;而公孙龙与后期墨家却从此得出防止认识的片面性与局限性的“别囿”、“解蔽”的正确结论。公孙龙怀抱“正名实而化天下”的积极治世态度,与庄子的虚无主义自是判然两途!公孙龙的哲学与逻辑学成就并非偶然,而是战国中后期名辩思潮之优秀成果的结晶。(三)“形”指指《指物论》进而探究名与指的关系而提出“名不为指”的逻辑思想:“天下无指者,生于物之各有名,名(此“名”字脱夺,据文意补之。)不为指也。”这是说物有“名”之后,以名称物,则只能就名而知物之概貌,而见不到事物的具体属性(指),故称“天下无指”(见不到指)。名指有别,“名不为指”。由于名由“形”定,“形以定名”),而“形”则是事物属性(指)之总和(“实”)的外在形式,名却是“形”的概括(抽象)反映,名对指而言又隔着一层(“形”)的,当有形而未定名(“形而不名”)之时,“指”却是客观寓存于物中的,“未必失其方园白黑之实”而一旦物以“名”称谓时,所知的反而是“指”在总体(实)上的概称而已。“指”(物的各种属性)则隐没不见,即物以名显而指隐,故称“名不为指”。如知“马”之名,所知的只是马的外形(指的总和之外在形式).从“马”名是不能知其种种属性的(如其色、毛骨、蹄、尾等等)。公孙龙又以简洁而形象的命题来表达“名不为指”的思想:“火不热),“冰不寒”、“炭不热”()。这是说:称“火”(或炭)、“冰”是物之“名”,谓“热”、“寒”是物之“指”(属性)、二者有别而不可等同,以名指物,名不即是指,不可以“名”代替“指”,故知其“名”,尚须进而究其“实”,明其“指”!不然,只知其“名”而不知其“实”,不免“瞎子摸象”,望文生义。公孙龙这些凝炼的逻辑命题是他以物实作为认识论和逻辑学的基础,是他重实主义的逻辑理论的表现,怎可称之为“诡辩”?(四)“指非物指”与“物”“物莫非指,而指非指”的另一层意思是说“物(个别事物、或称为‘物指’)莫非指,而指非指(‘物指’)”,换言之,即“个别”无不表现为“一般”(指),而一一般不等于(或有别于)个别(物指)。《指物论》说:“指非非指也,指与物(即指物‘相与’为物指)非指也。”物指即谓非指,“指非非指”可谓“指非物指”。物指是物与(“与”为动词,即“相与”——“结合”)指。《白马论》称“白马者,马与白也。”白马为“物指”是个别。马为“指”是一般。“指非物指”乃明其区别,“一般”有别于“个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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