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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文化多样性视角下的佛山市地名保护研究

1景观生态学与历史文化名城著名历史文化城市是一个有着丰富历史价值和革命意义的城市。历史文化名城的提出和实施对保护我国城市历史文化遗产具有一定的意义。但是,在名城实际的建设过程中,对文化遗产的破坏和保护经常相互碰撞,而且随着城市经济的高速发展,这种碰撞更为激烈,以致城市历史文化遗产不断被破坏,历史文化名城的完整性丧失,城市失去传统的特色,形成千城一面、名“城”实亡的情况。这些现象一方面与城市建设所面临的各种复杂矛盾有关,另一方面也凸显历史文化名城保护理论和方法的薄弱。景观生态学起源于20世纪30年代的欧洲,德国区域地理学家特罗尔(Troll)于1939年创造了“景观生态学”一词。景观生态学是研究景观的空间结构与形态特征对生物活动与人类活动影响的科学。它以生态学的理论框架为依托,吸收现代地理学与系统科学之所长,研究景观的结构、功能和演化,研究景观和区域尺度上的资源、环境经营管理。景观包括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两部分,人文景观也被称为文化景观。景观生态学对人文景观的研究集中在空间结构和文化功能上。景观与文化相互影响,文化塑造景观,景观反映文化,文化研究既是景观生态学的重要内容,也是文化生态学的研究内容。董鉴泓教授等认为历史文化名城旨在保护一种“被认为有价值的城市的历史文化景观”。文化景观的形成是一个历史的长期过程,每一历史时代都对文化景观的发展有所贡献。历史文化名城就是“具有特殊价值的城市文化景观的城市”。历史文化名城拥有丰富的文化物种,文化多样性保护是历史文化名城保护的基础,景观生态学已经被应用在城市规划方面,该文拟以佛山市为例,从景观生态学视角探讨历史文化名城文化多样性的保护。2历史文化名城的文化多样性2.1文化基因的含义1992年在里约热内卢召开的世界环境与发展大会通过的《21世纪议程》中,首次提出“文化多样性”的概念。城市是人类文明的产物和标志,城市文化传统产生于文化的继承和变异的特性之中,任何时代的城市文化都是在前代文化的基础上形成和发展起来的。所以,城市自身的发展谱写了城市文化的多样性,文化多样性是城市生存的特征。历史文化名城的文化多样性可以包含3个层次的含义:(1)文化传承多样性,即所有文化传承信息的总和,它存在于文化基因内。文化基因是指每种文化类型中具有遗传密码功能的遗传单位,多指各类文化的“原型”,最本质的特征,通过“符号”的形式由具有某种习俗观念的人所掌握、创造并传承。例如,广府建筑中的镬耳山墙等“符号”所传递出的广府传统民居建筑的文化基因特征。可见,文化基因决定事物形态特征,是产生文化物种的基础。(2)文化物种多样性,文化物种是具有相同文化基因的文化类型,它是文化分类的基本单位,如建筑方面的徽派建筑、广府建筑和客家建筑;戏曲方面的京剧、粤剧和潮剧等。在一定地域空间内的多个文化物种就构成了一个文化丛。(3)文化生态系统多样性,从生态学角度看,文化生境是文化存在的场所空间及其全部文化生态因子的总和,文化生境亦即文化生态环境,强调文化存在的空间范围和物种的分布,它既可以指单一文化物种的具体生境,也可以泛指某些文化丛的生境。文化生态系统多样化也就是文化生境内生态过程的多样化。文化景观是指人类为了满足某种需要,利用自然界提供的材料,在自然景观之上叠加人类活动的结果而形成的景观。可见,文化景观实际上就是文化物种的地理投影,文化物种多样性也就是文化景观多样性。在研究名城文化多样性保护时,要从文化基因、文化物种和文化生境层次上进行考虑。生物特性是通过遗传基因代际传递下去的,而文化特征则是通过文化物种的传承而得以流传下去。所以,文化传承是文化多样性保存的主要方式,又是文化多样性的基础。就文化物种个体而言,文化基因多样性与大多数文化物种的适合度呈正相关,当某一文化物种基因多样性消失后就再不可恢复了。在全球化条件下,不适合的人为干扰是文化多样性丧失的主要因素。如我国一些历史文化名城,在所谓的“旧城改造”的口号下,拆掉了旧城墙、古街巷,代之以宽广笔直的大道。这些活动破坏了传统的城市肌理,导致历史文化景观破碎化,文化景观结构趋于简化,失去了对传统文化物种的传承效应,文化物种趋于濒危,当这种趋势达到一定程度时,对历史文化名城文化多样性的破坏是毁灭性的。2.2佛山传统文化的重要代表佛山市地处珠江三角洲腹地,现辖禅城区、南海区、顺德区、三水区和高明区5个区,总面积3848.49km2,全市人口335.85万人。佛山是第三批国家级历史文化名城,历史上的老城主要位于现在的禅城区。佛山肇迹于晋,得名于唐。明清时期,佛山由于其优越的地理位置,由“传统内变迁”而形成岭南重要的传统工商业城市,成为当时全国闻名的“四大名镇”和“四大聚”之一。社会经济的发展促进文化的繁荣,佛山因此而具有深厚的文化积淀,拥有丰富的传统文化物种,成为广府文化的重要代表。仅佛山传统城区就保存有文物保护单位国家级3处、省级5处、市级及文物登录单位95处。拥有狮舞、粤剧、木版年画、剪纸、石湾陶塑技艺和龙舟说唱6个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自20世纪80年代改革开放以来,佛山市社会经济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发展,随着快速的城市化进程,城市建设和传统文化多样性保护的矛盾日益突出。3景观空间结构的测定景观结构是由斑块、廊道和基质等景观要素组成的异质性区域,各要素的数量、大小、类型、形状及在空间上的组合形式构成了景观的空间结构。通过对历史文化名城文化景观结构及其变化的分析,可以诠释名城文化多样性保护的特点。3.1保护历史文化物种的需要斑块指依赖于尺度的,与周围环境基底在性质上或者外观上不同的空间实体。从文化景观的角度,可以称之为文化斑块,文化斑块具有空间非连续性和内部均质性。斑块具有大小、形状、镶嵌等空间性质。文化斑块大小影响文化物种的丰富度,文化物种需要与之相适应的文化生境结构,文化斑块的保护需要重视对斑块的生境结构的营造。例如,在历史文化名城的土地利用过程中,会产生孤立的“文化斑块”,不同程度地中断了文化丛间的文化基因流,同时增强了孤立的文化丛内文化传承的“漂变效应”,引起孤立斑块内文化基因的变化,适宜的文化生境丧失,使文化景观结构趋于简化,名城的文化多样性减少。文化斑块形状和边界特征也强烈影响着斑块内部的文化景观变化,主要是通过影响文化斑块和基质或其他斑块之间的“物质和能量”交换而影响斑块内的文化物种多样性。如“紧密型”文化斑块易于保护文化多样性,抗干扰性强,而“狭长松散型”文化斑块容易促进斑块内部与周围环境的相互作用。佛山老城是历史文化名城的核心,是佛山历史文化多样性最丰富的区域,历史文化景观最为集中,也是佛山非物质文化景观最重要的载体。但由于佛山市禅城区用地的局限以及相应的拆旧建新的发展方式,很多大型的商业和居住开发已经侵入老城的核心区,在220hm2的老城核心区内,已经有136hm2的风貌遭受较大改变1。现在仅存由祖庙—东华里、品字街、梁园、莲花南、任围和新安街6个孤立的历史文化斑块构成的文化景观结构(图1)。其中祖庙——东华里斑块的面积为38.71hm2,斑块形状比较紧凑,斑块内部传统街巷的空间肌理比较完整,保存的文化物种丰富,形成以祖庙和东华里为核心的宗教文化、民俗文化和民居文化集聚的景观斑块空间,与其他文化斑块相比受破坏的程度最低。而品字街等斑块狭长或松散,受到现代都市文化斑块的强势侵入,传统文化多样性正面临丧失的危险。文化斑块的时空镶嵌而使文化景观空间具有异质性,有利于文化物种的保存和延续及文化生态系统的稳定。城市记录了城市文化的发展过程,不同历史时期的文化生境存在差异,文化物种也不完全相同。但是,在城市的某个时空断面上,应保留有历史时期存留的多种文化物种,即保护不同时期的城市文化景观格局及其适应的文化和自然生境。但是,一些历史文化名城存在着对传统文化生境的破坏,所以,在对名城文化多样性保护的过程中,不仅要保护历史文化物种及其景观,更要通过一定人为措施,如:营造、恢复一定的文化生境,有意识地增加和维持景观异质性,前提是要保持好文化传承,恢复的文化生境应该与文化物种相适应。遗憾的是名城建设过程中往往忽视了这一点,“拆掉真文物,仿建假古董”的现象屡有发生。佛山老城的居住和人口的压力大,传统文化景观的环境空间被严重挤压。很多古建筑和园林的规模一般相对较小,环境承载力低,制约了历史文化资源的充分利用。佛山市对岭南四大名园之一的梁园入口的松风路和高基路进行了改造,形成仿古一条街,试图改善景观周围的文化生境,但仿古街的建设未能与佛山传统的文化生境相协调,这样反而破坏了原有的骑楼街立面和肌理、空间尺度感、景观色彩和街道氛围。3.2文化廊道对文化物种的扩散景观廊道被看作线形或带状的景观斑块,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着斑块间的连通性,从而影响着斑块间的物质和能量的交流。景观廊道的功能取决于廊道的内环境、宽度、长度、连通性及生物学特性。针对文化遗产的保护,有学者提出“遗产廊道”概念。在历史文化名城保护中,河涌、狭长的绿地、道路和街区都可以成为文化遗产廊道,也就是文化景观廊道。景观廊道对文化物种多样性的影响表现在:(1)为某些文化物种提供特殊生境或文化保留地。如佛山市北江及其支流作为文化景观廊道可以为疍民文化的延续提供一个自然和文化的生境,成为疍民文化的保留地。(2)增加斑块的连接性,促进斑块间文化物种流动,通过文化廊道,实现文化物种的空间扩散。廊道还提供一个连续的栖息生境,增加文化物种重新迁入的机会,可以通过景观规划和设计,在斑块之间通过景观廊道联系、景观廊道的文化生境营造来吸引传统文化物种的回归,如佛山的木版年画、剪纸等传统手工艺作坊等。(3)景观廊道除了对文化斑块有组织作用外,异质性强的廊道空间分割了文化斑块,通常成为强势文化物种侵入的通道,导致斑块内部的破碎化,威胁乡土文化景观的存在,而使文化物种多样性受到了破坏。佛山市在对梁园街区改造过程中,破坏了街区原有的街巷肌理,将松风路改建为宽21m的交通干道,使梁园文化斑块一分为二,原来藏在深巷的岭南四大名园之一的梁园直接面向喧嚣的大道,周围的民居建筑将梁园压缩在狭小的空间范围内。在锦澜路的永安街区改造中,沿锦澜路将现代化的购物消费中心——东方广场引入老城核心,东方广场及其对面的佛山旅游文化街尺度和体量巨大,多彩的现代商业景观与老城传统建筑风貌形成鲜明对照,造型突兀,破坏了老城肌理和沿街文化景观,对老城的乡土文化生境带来灾难性的影响。由此可见,景观廊道对文化斑块功能上的矛盾要求在历史文化名城保护过程中,谨慎考虑如何使廊道有利于乡土文化物种的保护,其中最重要的是必须使廊道具有原始景观自然本底及乡土特性,廊道应是自然的或对原廊道的恢复,任何人为设计的廊道都必须与自然和文化景观格局相适应,历史街巷、河涌常常构成了历史文化名城的重要景观廊道,名城文化多样性保护要重视保存廊道历史文化肌理,使其具有原真性和文化适应性。3.3传统文化斑块的“岛屿化”效应景观基质又被称为景观背景,文化景观基质通常指由名城的生产方式、生活方式、价值观念、民俗风情、宗教信仰、审美观和道德观等制度文化和精神文化等内容与自然环境本底一起所构成的文化生境。景观基质对历史文化名城文化多样性保护的作用表现在:(1)为文化物种提供一定尺度的文化生境。(2)作为景观背景,控制、影响着与文化斑块之间的“物质和能量”交换,或缓冲文化斑块的“岛屿化”效应。(3)控制整个景观的连接度,从而影响斑块间文化物种的扩散。在空间尺度上,文化斑块和文化基质之间相互作用对于文化景观变化有显著影响,从而控制着文化景观的空间格局。认识景观基质的作用对于保护文化多样性非常重要。“岛屿化”效应是景观生态学的重要概念,历史文化景观的“岛屿化”效应则指当历史文化生境被破坏,文脉被割断,文化斑块破碎,传统文化斑块与周围现代都市文化生境的对比度增高,结果造成传统文化斑块“脱颖而出”,成为散布在现代城市风貌中的个个“孤岛”。这种传统文化景观的“岛屿化”效应已成为许多历史文化名城所共有的现象。由上而知,基质控制着整个景观的连接度,通过人为活动,既可能使文化基质的异质性加强,强化传统文化斑块的“岛屿化”效应,也可能增强基质的亲和性,减轻文化生境对斑块的压力,起到缓冲“岛屿化”效应的作用。在佛山老城的发展过程中,正是现代都市文化景观对传统街区的强势介入,导致文化基质与传统文化斑块的突兀,形成破碎化的斑块孤岛。由于现代都市文化对传统文化的势能梯度,当这种作用达到一定阈值时,甚至于会淹没仅存的“文化孤岛”。所以,对文化基质的营造不能忽视对传统文化的继承,特别要注意传统文化斑块及其周围的文化基质与文化物种之间的协调性。4城市文化景观的保护路径名城文化多样性保护的景观规划可以分为两种途径:以文化物种为中心和以文化生态系统为中心。通过前述分析,显然以文化物种为对象的规划只是片面地考虑了复杂文化生态系统中的一个局部和片段,带来的则是文化斑块的破碎化,文化景观的“孤岛”化,城市文化生境的文脉缺失等问题。所以,文化多样性保护景观规划途径应由文化物种转向为区域文化景观系统。基于此,作者提出了以下的文化多样性保护的空间战略,形成宏观、中观和微观3个层次上的景观空间格局。4.1人类干扰活动建立绝对保护核是自然保护中最传统的战略,从保护文化多样性角度看,传统文化物种及其栖息地空间上表现为文化景观斑点,这些斑点要尽量完整地保护起来,并将人类干扰活动排斥在核心区之外。可见,建立绝对保护核心区实际上也就是历史文化名城保护中对文物古迹的保护。佛山市禅城区100余处各级文物古迹、非物质文化遗产及其空间载体是绝对保护的核心区(景观斑点)。对这些文化景观斑点要划定保护范围,并根据实际需要划出建设控制地带,亦即文物保护的紫线范围,对其物质实体及文化生境要做出相应的保护和管理规定,在其保护范围内不得进行各种干扰性的建设,形成微观层次上的文化景观保护的空间格局。4.2建立文化缓冲区与古树名保护中的历史地段保护对比文化缓冲区的功能是保护核心区的文化物种,减少外界景观人为干扰带来的冲击。生物物种的缓冲区建立是在保护核心区周围划一辅助性保护范围,而文化缓冲区是否就是文化景观保护的紫线范围呢?按国家文物保护法规定,建设控制带的控制宽度为:国家级文保单位20m,省级文保单位15m,县级文保单位10m,显然这无法满足文化缓冲区的要求。所以,从文化多样性保护出发,文化缓冲区应以名城中的历史文化街区范围为准,空间上表现为文化景观斑块。建立文化缓冲区与名城保护中的历史地段保护是一致的,构成中观层次上的文化景观保护的空间格局。佛山依托历史文化街区和重点文化保护区,可以建立起8个文化缓冲区,形成各具特色的文化景观斑块(表1),在景观规划中要充分保护好缓冲区形态风貌的延续性与和谐性,特别是保护好原有的生活空间,使文化物种和文化生境协调适应。4.3景观廊道的格局应对文化景观破碎化和孤岛化的一个重要空间战略是在相对孤立的景观斑块之间建立联系,构建文化遗产廊道是比较好的景观规划方法。从佛山市域的文化遗产的空间格局看,佛山市三江汇流,河网密集,全市范围内宜以河流、水道作为景观廊道,由北江、西江、西南涌、东平河、谭洲水道和汾江(佛山水道)构成两纵三横的景观格局。其中,对流经老城的汾江进行清淤和整治,沿江形成临水绿化带,使老城文化景观与中山公园一起,构成汾江景观廊道。北江和西江廊道沿岸有良好的自然生态环境,集中了众多的文化景观斑块,由山水田园文化、古村落文化、疍民文化、宗教文化和下游的基塘农业文化构成了具有岭南水乡特色的文化遗产廊道,可以打造佛山市的“梦里水乡”。在佛山老城区则宜以传统街道作为景观廊道(图1),按照佛山传统城市空间形态,主要有:(1)升平—筷子路廊道,廊道联系品字街和莲花南文化景观斑块,汾宁路、升平路、筷子路和锦华路是佛山老城保存完好的骑楼街,至今仍保留有一些文化活动的场所,功能与场所建筑均未变。(2)福贤—公正路廊道,廊道联系品字街、莲花南、祖庙—东华里、任围文化景观斑块,福贤路也是佛山保存较为完整的骑楼街,一些传统文化活动的场所和功能仍然存在。4.4恢复乡土文化的生境在关键性的部位引入或恢复乡土文化景观斑块或廊道,作为孤立的文化景观斑块之间的“跳板”和文化物种联系的通道,这样可以增强文化多样性保护的效果,也可以提高景观的美学价值。佛山老城区的很多文化景观破坏十分严重,在历史的变迁中,逐渐丧失了原有的使用价值,但其凝聚着较高艺术价值、考古价值和历史价值,所以,通过一定措施,有意识地营造、恢复一定的乡土文化景观。如:佛山市可以考虑恢复松风路景观廊道和古洛水廊道,松风路联系梁园、品字街和莲花南文化景观斑块,原来松风路有良好的自然生态环境,是老城区重要的街道肌理,具有树木参天的景观意象,如前述在松风路的改造中被破坏了。所以,对松风路景观廊道要控制街道宽度,增加道路绿化,恢复老松风路的绿化风貌,控制和改建不合适的建筑,恢复景观廊道的乡土文化生境。佛山老城原来是街巷多依河涌而建的岭南水乡古镇,而今很多水巷已被改建为地下水道。其中古洛水是老城西部重要河涌,联系着梁园、祖庙—东华里文化景观斑块和老城南部的通济桥,如果能结合老城文化景观规划,恢复古洛水文化景观廊道,也许能唤起人们“树下的佛山老城,河涌边的历史记忆”(图2)。4.5文化景观斑块的管理对策历史文化名城文化生态系统时间结构复杂,城市保存有不同时间断面的文化景观,由于城市文化的活力,不同文化生态系统的相互渗透,容易产生新时代的文化景观。所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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