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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明末清初拟话本小说的物欲书写

所谓“宗教关怀”,是指在寻求生命意义的过程中产生的对世俗世界的宗教情结和宗教意识。对于中国小说家而言,“宗教关怀”不一定以宗教为皈依,他们站在人间的立场观察世界,关注现实并思考生命的价值与意义,对人性、人生、生命以及人类共享的精神价值理念怀有一种敬畏感、神圣感、使命感。明清之际,“政治、经济、社会和思想文化都发生了剧变。朝廷的腐败、商业经济的迅猛发展、农村中旧的等级关系的瓦解、对正统理学的普遍怀疑——所有这些,都使明清之际既面临着巨大的机遇,又充满极大的不安”。在这种现实语境下,话本小说充满了大量的物欲书写,仅三言二拍,涉及到商人、商业的有116篇,占总篇目的58%。话本小说的物欲书写常常与鬼神、命运、因果报应等相连。这些充满宗教意味的物欲书写,蕴含着小说家关注当下、关注终极的宗教情怀。目前的一些相关研究主要集中在商人形象、商业伦理方面,在一定程度上展示了拟话本小说物欲书写的风貌,但对物欲书写所蕴含的宗教意蕴及宗教关怀的探究还不够。本文主要从物欲叙事模式的宗教化,话本小说家现实关怀与终极关怀三个方面对此问题进行探究。一、善恶各行,都有善与恶文学是时代的产物。怀特说:“每个人都降生在一个先他而存在的文化环境中,这一文化自其诞生之日起便支配着他,并随他成长和成熟的过程,赋予他以语言、习俗、信仰和工具。”明清之际,儒释道走向民间,对社会各个阶层产生深远影响。万历年间,佛教“殆遍天下,琳宇梵宫,盛于黉舍,唪诵咒呗,嚣于弦歌。上自王公贵人,下至妇人女子,第谈禅拜佛,无不洒然色喜者。”在士大夫中,居士佛教亦颇兴盛,若士人对儒佛二学不能双达,便不足论。道教在明嘉靖年间极受尊崇,在明中晚期也得到很大发展。顾炎武谈到当时士大夫的宗教信仰情况时说:“南方士大夫,晚年多好学佛,北方士大夫,晚年多好学仙。”在此风气之下,话本小说中神仙信仰、善恶报应、命运信仰等比比皆是,物欲书写亦受此影响。话本小说中的物欲书写,主要有神助型、命定型、善恶报应型三种模式:神助型。在这类叙事中,主人公因为意外际遇,得遇神明,在神的指点下,经商营业,无不有获。《二刻拍案惊奇》卷三七中,徽州商人程宰外出经商,“忽遇海神,四五年间,赚了五七万两”。《二刻醒世恒言·黑心街小戏钱神》中的淳于智贫困潦倒,连仅得的十五两银子也保不住。当财神召回穷鬼,亲自跟随淳于智后,淳于智事事皆顺,功名富贵皆得。命定型。人的形体相貌注定其命中的财禄,何时得财,得多少财都是命中安排。命好则福禄深厚,命薄则贫困终生。《初刻拍案惊奇》卷一引用俗语道:“命若穷,掘得黄金化作铜;命若富,拾着白纸变成布。”入话诗又云:“分内功名匣里财,不关聪慧不关呆。果然命是财官格,海外犹能送宝来。”《无声戏·失千金福因祸至》中秦世良家事萧条,向杨百万借五两银子。杨百万善相人,说秦世良无论做什么生意不用花一些力气都只管趁钱。秦世良做生意,不是被抢,就是银子被别人拿走。谁料,被抢被丢的银子却给他带来大利,他做了现成财主。《初刻拍案惊奇》卷一入话中的金老,费尽辛苦,集攒得八个大锭却不胫而走。其原因,乃是命薄无福消受。善恶报应型。物欲本身没有善恶,但物欲追求的过程却有善与恶的选择。善恶报应型是话本小说中出现最多的物欲书写范式,又可分善报与恶报两种。善报型包括拾金不昧得报型、乐善好施得报型、诚实经营得报型等。如其中拾金不昧得报型,这类人本身很贫穷,但因为偶然拾金,交还失主,后来命运得到改变,成为大富或大贵。典型的如《醒世恒言》之《施润泽滩阙遇友》中的施复,《喻世明言》之《裴晋公义还原配》入话中的裴度,《拍案惊奇》之《袁尚宝相术动名卿郑舍人阴功叨世爵》中的郑兴儿等。再如乐善好施得报型。这类人或广施家财,或捐资助人,或修路架桥……最后得到善报,有的成仙,有的无子得子,有的免于灾难,有的成为大富。《二刻醒世恒言·龙员外积善遇仙》中的龙员外家资巨富,买卖公平,好行善事。“开一盘典当铺。待人公平,真是童叟无欺,人人称赞,连年生意兴旺。”又将籴得的米,用来济荒,不知救活了若干人性命。后来龙员外夫妇俱成仙而去。《二刻拍案惊奇》卷十五,一女子因救命之财被骗要跳水,一徽商见到,慷慨解囊,送给她二两银子救了性命。晚上,徽商经受住该女半夜“踵门叩谢”的诱惑,躲过了一场飞来横祸。《无声戏·变女为儿巧菩萨》,盐商施达卿年近六十,尚然无子。受菩萨指点,于是施达卿救穷苦,修路、铺桥、建庙,赈济饥民,救治病人,最后如愿以偿。还有诚实经营得报型,《西湖二集》卷二四头回,开酒店的王公“一生平直,再无一点欺心之事。若该一斗,准准与人一斗酒。若该一升,并不手里作法短少人的。又再不用那大斗小秤,人都称他为王老实。”感动火神,在建康大火中,王公酒店得免。在恶报型中,主人公或为富不仁,悭吝、欺心害人,或忘恩负义,最终受到恶报。恶报型物欲书写中又有欺心侵财受报型、杀人越货受报型等。如欺心侵财受报型,欺心之行众多,侵吞他人财物方式也多种多样。有耍手段欺骗他人,夺得他人钱财者,有将他人所寄存的财物变为己有者,有为谋夺他人财产,挑起是非者,有借他人钱财昧心不还者。《初刻拍案惊奇》卷三五入话中张善友妻瞒吞和尚辛苦抄化所得六十两银。《二刻拍案惊奇》卷十六头回中林氏夺夏主簿经营的利息和正话中毛烈赖陈祈赎金“三千金”;卷二十头回中巢大郎借姐姐病死串通邻居发难,使姐夫被拘,其妾丁氏自缢;卷二四中缪千户借好友元自实三百两银子,在好友落难时却爽约不还。欺心侵财行为受到惩罚也是多样的。就上面的例子看,有财物主人转世讨债,要回前生财产,有时还加一点“利息”者,如张善友事;或者被诉告于神灵,侵财者受惩治,如夏主簿事与毛烈事;有亲人变异类者,如桂迁事(《警世通言》之卷二五)。再如杀人越货受报型。此类故事中,主人公杀人越货而他人不觉,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被杀者或通过轮回转世,或通过附体,报了被杀之仇,杀人者所得之财又归于被杀者的亲人或后世之身,如《初刻拍案惊奇》卷三十头回中两事及《型世言》第三五回的无垢事。叙事模式是民族心理意识以及艺术审美的定型化,神明、报应等神异现象参与物欲书写,使得物欲叙事摇曳多姿而又具有浓郁的宗教色彩。二、物欲中的理想国牟宗三指出,“宗教的责任有二:第一,它须尽日常生活轨道的责任。……第二,宗教能启发人的精神向上之机,指导精神生活的途径。”推言之,宗教关怀包括两个方面,一是落实于“日常生活轨道”之中的具有经验意义的现实关怀,二是“指导精神生活”的超验意义的终极诉求。两种关怀相依相融,终极关怀必须落实到日常生活,在现实关怀中去实现。物欲追求乃是人的本性,也是人的“本来面目”。早在先秦,儒家就承认物欲乃是人之本性。孔子认为富与贵皆人之所欲,而贫与贱皆人之所恶,认可“饮食有量,衣服有节,宫室有度,蓄聚有数,车器有限”等人类的基本欲求。荀子也认为饥而欲食,寒而欲暖,劳而欲息,好利而恶害,是人生而有之的。朱熹认为饮食、夫妻都属于天理。佛教认为财富本身不善不恶,属于无记性,基本的物质需求乃是必要的:“得彼财物已,当应作四分。一分自食用,二分营生业。余一分藏密,以拟于贫乏。营生之业者,田种行商贾,牧牛羊兴息,邸舍以求利,造屋舍床卧,六种资生具。”佛教认可信徒们获取正当的财富,认可将本求利、勤劳赚钱之行。道教有财神信仰,并有专门的求财法术,如《太上正一盟威法箓》“太上招财镇宝妙箓”载,佩招财神符可招五方钱财,佩镇宝神符可使钱财不失,六畜兴旺,万厄不侵,佩佑神符可使财源不断。明中晚期,随着市民阶层的壮大,商品经济得到前所未有的发展。在阳明心学的影响下,时人普遍认为天理含在人欲中。吴廷翰在《吉斋漫录》卷下说:“日用饮食,男女居室,苟得其道,莫非天理之自然。若寻天理于人欲之外,则是异端之说。”陈确在《近言集》中也说:“人欲不必过为遏绝,人欲正当处,即天理也。……学者只从人欲中体验天理,则人欲即天理矣,不必将天理人欲判然分作两件事也。”王艮认为“百姓日用即道”,李贽高唱“穿衣吃饭即是人伦物理,除却穿衣吃饭,无伦物矣。”由此“天理”、“人欲”的理解出发,小说中的物欲描写,充满了具有时代特色的现实关怀精神。现实关怀首先是对生命本体生存的关怀。冯梦龙在《古今谭概·贪秽部》中说“人生于财,死于财,荣辱于财。无钱对菊,彭泽令亦当败兴;孔氏绝粮而死,还称大圣人否?无怪乎世俗之营营矣。”于是乎,贫穷卑贱者如小手工业者施复、奴仆郑兴儿、小本买卖者王公,倒运汉文若虚,穷人贾仁;显达者如盐商施达卿与广有家私的龙员外……高贵与卑贱,贫穷与显达无别,走卒贩夫、僧尼道士都成为小说家关注的对象,他们的物欲追求也成为话本小说的主要题材之一。话本小说具有宗教特色的物欲叙事中,神灵叙事与命定叙事在一定程度上表现了作者对物欲追求的肯定及对商人处境的关怀。商人经商,有许多苦楚。除了辛勤劳累,餐风饮露,还会遭遇很多风险,如血本无归,被打劫,甚至被杀害。然而,明清之前,商人的地位却比较低,在文学作品中很少得到正面体现。在话本小说中,商人正面形象多起来,一些还成了神灵眷顾的对象。程宰兄弟经商折了本钱,只好给他人管账,处境凄凉,苦挨寒冷,夜不能寐。海神到来,“顿然和暖,如江南二三月”。自此,海神“恒奉枕席”,程宰享尽人间绝色与美味。其后的生意中,因海神指点而获大利,海神亦使程宰免于战争之害、牢狱之灾与风涛之危。《通言》卷二十二中,宋金生病,被岳父母抛弃在荒岛,遇圣僧显化相救,教其颂《金刚般若经》,病体顿然健旺,又得八大箱意外金银,于是“张典铺,又置买田庄数处,家僮数十房,出色管事者千人。”《拍案惊奇》卷三五中穷汉贾仁无功无德,因贫困而诉与神灵,灵派侯有些怜他,“今日据着他埋天怨地,正当冻饿,念他一点小孝。可又道:天不生无禄之人,地不长无名之草。吾等体上帝好生之德,权且看有别家无碍的福力,借与他些”。于是,穷汉变成了贾员外,享受福禄二十年。神灵眷顾商人,助其大富本是无稽之谈,但小说家却铺叙张扬,正是他们对“日常生活轨道”之中的具有经验意义的现实关怀使然。钱财命定论也是对物欲追求的肯定。钱财既然命定,那么追求与享受也就是“命”,无可非议。《转运汉巧遇洞庭红》(《初拍》卷一)中,文若虚做生意“百做百不着”,被人呼为“倒运汉”。“不数年,把个家事干圆洁净了,连妻子也不曾娶得。终日间靠着些东涂西抹,东挨西撞,也济不得甚事”。后来欲往海外做事,卜上一卦,“有百十分财气”。自此,文若虚做无本钱生意,得异宝,成为闽中富商。秦世良家世萧条,因“命中注定”,得大注银两。出于对生命本真的关怀,不论物欲追求是否符合“道”与“自性”,它都是小说家所关注的。小说家展示了人们在物欲追求中的喜怒哀乐,并认为在物欲狂欢化的描写与听说或阅读中,可以“消遣于长夜永昼,或解闷于烦剧忧态,以豁一时之情怀”,潜藏于心的好物、好货的心态得到纾解与满足。因此,在小说中,凡是符合“道”、“天理”的物欲都被肯定,爱情、功名、富贵、长寿、多子等世俗愿望也都予以实现。三、救赎社会群体张岱年先生指出终极关怀有三种类型:皈依上帝的终极关怀、返归本原的终极关怀、发扬人生之道的终极关怀。第一种以上帝为最后的精神寄托;第二种追溯世界本原,以抽象的道来代替虚拟的上帝作为人类精神生活的最高寄托,如哲学通过建构理性世界以观照现实世界的方式来消除有限与无限的矛盾;第三种把道德看得比生命更高贵更重要,追求天人合一、内圣外王乃至为万世开太平成为精神世界的真正依托。终极关怀源于人的存在的有限性而又企盼无限的超越性本质,它在对生活意义与价值的追寻中,超越有限以达到无限的一种精神渴望。牟宗三、徐复观、张君劢、唐君毅等指出,在中国,宗教性的感情及宗教精神因与其所重的价理道德同来源于一本文化,因而是合一而不可分的,从而肯定了儒家的宗教性和超越性问题,认为在儒家的“心性”之学里可以发现“超越”于“本体”的观念,这种信仰存在于儒家与宋明理学的核心,是“中国文化神髓之所在。”拟话本小说家大多是饱读儒家诗书的正统的封建知识分子,其内心深处充满现实焦虑与拯救时局的渴望。他们通过小说描述人物对“金钱”、“财富”等自然“物欲”的态度,在追求财富过程中对传统伦理道德和社会群体秩序的冲击,从而思考世俗与传统、财富追求与社会群体秩序之间的关系,欲以拯救世道。小说命名如《喻世明言》《醒世恒言》《警世通言》《警悟钟》《醉醒石》《石点头》《鸳鸯针》《型世言》《清夜钟》《照世杯》等,无不表明作者的救世意图。认为小说之用可以改变世道人心,使人摆脱愚昧,警醒世人者,在话本小说家中为数不少。冯梦龙指出:“明者,取其可以导愚也。通者,取其可以适俗也。恒则习之而不厌,传之而可久。三者殊名,其义一耳。”863“以醒人之权与言,言恒而人恒,人恒而天亦得其恒。万世太平之福,其可量乎?”780《鸳鸯针》序亦云:“医王活国,先工针砭,后理汤济……道人不惜和盘托出,痛下顶门毒棒,此针非彼针,针针相投;一针两针,针针见血……”《五色石》作者有感于社会人事之不平,欲学“女娲氏之补天”,以小说来“天道之缺”。所谓“天道”又不离人事(《五色石》序)。《八洞天》也是“补《五色石》之所未备”(《八洞天序》),以补人事之天等。小说家在展示物欲世相,展示世俗社会的物欲追求中,更关注人的情感需求与追求,关注人行为的价值取向,关注人的行为对社会秩序的影响。阳明心学肯定人的主体性,认为良知乃不习不虑,自然有之,不假外求。“身之主宰便是心,心之所发便是意,意之本体便是知,意之所在便是物。如意在于事亲,即事亲便是一物,意在于事君,即事君便是一物,意在于仁民爱物,即仁民爱物便是一物,意在于视听言动,即视听言动便是一物。”心即良知,事就是良知统摄下的道德性行为,理与义就在心与事之中。即便是具有普遍性与合理性的私欲之心,也存在普遍的“应该”问题,这就是道德。在上面的书写模式中,叙述人以全知全能视角告诉读者,主人公在做什么,结果如何,为何有这种结果。其中包含着道德因素,即:问题是什么,应当是什么。前者是对事实的陈述,后者是对事实的道德评判,即善恶寓于事实之中。虽然,不同的情景指向不同的道德内涵,但总体而言,公平、正直、诚实不欺、重诺守信等则是被提倡的,而恃力强夺、欺诈偷盗、为富不仁、悭吝不施等则被否定。郑兴儿拾财开始狂喜,设想有这些银子后的生活,但同时又推己及人,想象失主的心态及其可能的遭遇,于是主动寻求失主。这种心态,反映了本性的几个层面:狂喜,忧贫,这是生物性层面,是基本物质的满足;推己及人,虑及“阴鸷”,物归原主是社会性层面与精神层面。这些层面都源于生命本真的仁爱,而这正是行动的内驱力。施复拾金之后,亦是欢喜不已,设想这些金银将带来的美好生活,然而,念头一转,想到银两可能关涉着他人性命,也就将银两还给他人。海神告诫程宰:“非分之物,得了反要生祸……你若要金银,应你可自去经营。”小说给轻财重德、以财行善者予以好报,给重财轻德、败德者予以恶报,均表明了创作主体的价值导向。小说家通过故事,既满足了人性中的私心,也让读者了解具体情景中“应该”如何(善),不“应该”如何(恶),形成道德认知。同时,又以说话者身份对故事进行干预,强化这种道德认知。郑兴儿还金,被失主郑指挥收为养子,后应袭冠带,以指挥职听用,其儿子也得世荫。小说插话道:“只因一点善念,脱胎换骨,享此爵禄。”巢大郎后来得病而死,“此是贪财害人之报”。《醒世恒言》卷三十三叙述一文小钱连害十三命,作者在入话中议论道:“不争闲气不贪钱,舍得钱时结得缘。除却钱财烦恼少,无烦无恼是神仙。”结尾又有诗云:“相争只为一文钱,小隙谁知奇祸连。劝汝舍财兼恶气,一生无事得安然。”《警世通言》卷五中的布商吕大郎还金,得遇丢失多年的儿子,救他人反救了自己亲弟,“皇天报应,的然不爽”。对道德的关注多源于道德的缺乏。物欲横流蒙蔽了人太多的本性,导致社会的道德危机。陈祈为了不让年幼的弟弟长大后与他争家财,将良田美地假装典当给毛烈;巢大郎为谋姐夫财产,诬告姐夫;缪千户借好友纹银,居然在好友落难时不还;桂迁落难之际受施还支助,当其显达后却又不还所借之银,并弃贫困潦倒的施还之子而不顾;滕大尹则假借鬼神之名,谋得倪太守留给弱子遗产五百金。“利心一发,则虽父子兄弟,素厚朋友,即反心而不顾”,亲情泯灭、友情丧失、官德沦丧、社会公德败坏。只要具有道德责任感的人必然普遍地关注一切事物并读取其中的道德意义,在自我与他者之间,个体与社会之间寻求契合,必然在关怀自我的同时也关怀他者,完成自我的道德实践与社会的道德重建。话本小说的作者在对故事的讲述中,让每个读者感受到道德在社会中的普遍性及重要性,通过恶报形成一种强制力量,使一切败德行为破产,并使之受罚。病痛、丧子、贫困、化异类、遭杀戮……种种恶报从反面保证善行的施行。桂迁妻、子变狗,巢大郎惊惧之中得病而死,缪千户遭兵害,毛烈欺心下地狱受刑。《警世通言》卷十五头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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