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籍《为郑冲劝晋王笺》写作时间考辨阮籍 为郑冲劝晋王笺_第1页
阮籍《为郑冲劝晋王笺》写作时间考辨阮籍 为郑冲劝晋王笺_第2页
阮籍《为郑冲劝晋王笺》写作时间考辨阮籍 为郑冲劝晋王笺_第3页
阮籍《为郑冲劝晋王笺》写作时间考辨阮籍 为郑冲劝晋王笺_第4页
阮籍《为郑冲劝晋王笺》写作时间考辨阮籍 为郑冲劝晋王笺_第5页
已阅读5页,还剩10页未读 继续免费阅读

下载本文档

版权说明:本文档由用户提供并上传,收益归属内容提供方,若内容存在侵权,请进行举报或认领

文档简介

本文格式为Word版,下载可任意编辑——阮籍《为郑冲劝晋王笺》写作时间考辨阮籍为郑冲劝晋王笺阮籍《为郑冲劝晋王笺》(下文简称《劝进笺》)一文的写作时间,历来学术界众说不一。大致可以分为以下四种观点:第一种看法看法该文作于景元四年(263年)十月,唐修《晋书》将之系于此年,陆侃如和韩传达、高晨阳并赞成此观点。

其次种看法看法该文作于甘露三年(258年)五月,顾农先生持此观点。主要依据有二:一是据《文选》李善注中有:“魏帝,典雅乡公也;太祖,晋文帝也。”因典雅乡公被弑于甘露五年(即景元元年)四月,因此断定《劝进笺》必作于此前,于是只剩下了甘露三年五月和甘露五年四月两种可能性。二是据唐修《晋书》记甘露元年郑冲由司空改为司徒。但于景元四年记郑冲劝进时的官职仍为“司空”。而且《世说新语》中记载与《晋书》同,亦为“司空”。因此顾农认为郑冲“司空”一职的记载“不是一个简朴的错误,必有深刻的理由”。于是先生在爬梳史料后察觉:“甘露二年二月至三年八月,司空一职空缺,郑冲或以前任的关系,暂兼此职。”

第三种看法是看法该文作于甘露五年(260年)四月,孙明君持此观点。孙先生的依据首先也是与顾农一样是《文选》李善“魏帝,典雅乡公也;太祖,晋文帝也”的注文。孙先生认为:“假设阮文作于景元元年之前,‘魏帝’断定是指典雅乡公,李善不会特意加注;假设阮文作于景元元年之后,‘魏帝’断定是指常道乡公,李善也没有必要特意加注。只有景元元年这一年是分外时期,只是说‘魏帝’,后人轻易混淆,所以李善特意注明‘魏帝’是指典雅乡公而分外道乡公。鲜明,阮籍为辞之际尚是典雅乡公在位之时。”据此,孙先生也摈弃了阮文作于甘露五年四月以后的可能性。在剩下的甘露三年和甘露五年四月两次中,因阮文中有“前者,明公西征灵州,……东逐叛逆”的说法,而“东诛叛逆”实指甘露二年七月平定诸葛诞的叛乱,历时六月余。所以先生认为甘露三年五月的说法,距离“东逐叛逆”仅三月,与“前者”的说法不合,因此断定阮文当作于甘露五年四月。

第四种说法是看法该文作于景元二年(261年)八月,刘汝霖和吴从祥持此观点。刘汝霖在《汉晋学术编年》中说:“按《晋书・文帝纪》甘露三年,景元元年、二年,俱有诏辞九锡之事。考《劝进表》中有‘东夷献舞’之语,《三国・魏志》载是年(景元二年)乐浪外夷韩、�貊各率其属来朝贡,当指此事而言,故志其事于此。”对此说,吴从祥也表示同意,并进一步据《三国志》、《世说新语》和臧荣绪《晋书》等在景元二年的封赐中有“备礼九赐”的记载,推断“景元二年的那次册封正式而且规模较盛,因而阮文作于此年的可能性是很大的”。其后,又对当时的曹氏和司马氏的政治斗争形势作了分析,进一步为景元二年说供给了旁证。在论文的结果,吴博士还对前人囿于李善的注文而立论举行了简要的驳斥。进一步论证了阮文作于景元元年(260年)六月以后的合理性。

于此讨论,笔者结合现存史料和《劝进笺》原文考证,认为阮文当作于景元元年(260年)六月。

考唐修《晋书》的相关记载,曹魏王朝册封司马昭晋公、相国并赋予“加九锡”的封赐共有六次,(《三国志・魏志》记载略同,兹不赘录)分别是:

甘露三年(258年)五月:

天予以并州之太原上党西河乐平新兴雁门、司州之河东平阳八郡,地方七百里,封帝为晋公,加九锡,进位相国,晋国之官司马。九让,乃止。

甘露五年(260年)四月:

景元元年(即甘露五年)夏四月,

天子复命帝爵秩如前,又让不受。

景元元年(260年)六月:

六月,改元。丙辰,天子进帝为相国,封晋公,增十郡,加九赐如初……。固让,乃止。

景元二年(261年)八月:

二年秋八月甲寅,天子使太尉高柔授帝相国印绶,司空郑冲致晋国茅土九锡,固辞。

景元四年(263年)二月:

四年春二月丁丑,天子复命帝如前,又固让。

景元四年(263年)十月是在伐蜀战役捷报频传的处境下,魏帝常道乡公重申前意,诏书篇幅较长,兹不录。但封相国、晋公加九锡,增十郡皆如前。而且这次司马昭采纳了册封。

关于将《劝进笺》系于此年的说法,前人已经有较多的辩驳。如余嘉锡先生《世说新语笺疏》引程震炎云:“……若景元四年之十月,那么已大举伐蜀,献捷文至。魏文策文且云:‘巴、汉震叠,江、汉云彻’,而劝进之笺,不一及之,宁得称神笔乎?”程氏所言甚是,后来孙明君先生和顾农先生已经分别撰文驳倒了此说的讹误,兹不赘述。

我们从剩下的五次册封来考察《劝进笺》的作年。首先,从《劝进笺》文本来考察。据文有如下一段:

前者明公西征灵州,北临沙漠,榆中以西,望风震服,羌戎东驰,回首内向;东诛叛逆,全军独克,禽阖闾之将,斩轻锐之卒以万万计,威加南海,名慑三越,宇内康宁,苛慝不作,是以殊俗畏威,东夷献舞。

鲜明,此处“西征灵州,北临沙漠”、“东诛叛逆”是在称颂司马昭的功绩。考“西征灵州,北临沙漠”指的当是嘉平五年(253年)司马昭与蜀将姜维之战,《晋书・文帝纪》:

蜀将姜维又寇陇右,扬声欲攻狄道。以帝行征西将军,次长安……会新平羌胡叛,帝击破之,遂耀兵灵州,北虏震�,叛者悉降。

“东诛叛逆”当是指甘露二年(257年)七月剿平征东大将军诸葛诞叛乱之事。此次战事到甘露三年(258年)二月前终止,《劝进笺》必作于此后。剩下的五次封赏,皆符合此。

另一文中有“东夷献舞”一事。刘汝霖和吴从祥将阮文系于景元二年,主要就是由于《三国志・魏志》载:“(景元)二年夏五月朔,日有食之。秋七月,乐浪外夷韩、溅貊各率其属来朝贡。”但据此就冒然将阮文系于景元二年,笔者认为还有商榷的必要。

据《三国志・乌丸东夷鲜卑列传》载:

景初中,大兴师旅,诛渊,又遣军浮海,收乐浪、带方之郡,而后还表谧然,东夷屈服。

考《晋书・四夷列传・东夷传・倭人》:

宣帝之平公孙氏也,其女王遣使至带方朝见,其后贡聘不绝。及文帝作相,又数至。

虽然平定东夷的功勋实际上是司马昭的祖先司马懿所为,但《劝进笺》中亦有“况自先相国以来,世有明德,翼魏室以绥天下”的字样。可见,由于是赞颂司马昭辅佐魏氏之功,所以这里就顺便把司马氏的祖先也赞颂一番。鲜明,所谓的“东夷献舞”也是“文帝作相”后数年都有的事情。因此,我们还是对比赞成孙明君的看法,“东夷献舞”的问题,“不必就坐实为景元二年”。前论五次册封都符合此说法,亦不必作为确定阮文写作时间确实证。

我们再来从相关的史料文献来对阮文做一考察。以上五次封赏,前两次是在曹魏典雅乡公时期,后三次是常道乡公时期。尽管前后的封赏看起来都差不多,但是留心将以上材料相互比对不难看出,在典雅乡公时期的两次册封都是以太原等八郡来封司马昭为晋公,到常道乡公时期始增至十郡。《三国志・三少帝纪》日:

景元元年夏六月丙辰,进大将军司马文王住为相国,封晋公,增封二郡,并前满十,加九锡之礼,一如前诏;诸群从子弟,其未有侯者皆封亭侯,赐钱千万,帛万匹,文王固让乃止。

另据,《文选》李善注中引用了臧荣绪《晋书》中的一段话:

魏帝封晋太祖为晋公,太原等十郡为邑,进位相国,备礼九赐,太祖让而不受,公卿将校皆诣府劝进,阮籍为其辞。

臧荣绪的《晋书》也明确谈到了是以“十郡”为邑。可见,此处的“十郡”确不能当做可有可无的事情。孙明君和顾农立论的主要依据是李善:“魏帝典雅乡公也。太祖,晋文帝也”的注文。孙先生认为“此注中大有深意,它实际上已经提示我们阮籍笺文写作于公元260年。”“此年五月之前典雅乡公在位,五月之后常道乡公上台。……只有景元元年这一年是分外时期,只是说‘魏帝’,后人轻易混淆,所以李善特意注明‘魏帝’是典雅乡公而非指常道乡公。”我们对孙先生的看法表示片面赞同,由于景元元年切实是颇为特殊的一年。但是,此问题仍有探讨的必要。我们认为,阮籍《劝进笺》的作年,当确定于魏王室以“十郡”封赏司马昭时。理由有二:其一陈寿的《三国志》,臧荣绪《晋书》,唐修《晋书》在此问题上都明确谈到了“十郡”的问题。《三国志》和房玄龄等人的《晋书》中还明言“增十郡”是在景元元年(即甘露五年)六月以后。陈寿的《三国志》写于西晋时期,臧荣绪的《晋书》写于南朝齐代,是房玄龄等人《晋书》的主要蓝本。陈寿距离魏末晋初的历史最近。臧荣绪次之,当有较强的压服力。其二,房玄龄等人在修《晋书》时是在唐太宗时期,而且是官方修史。李善注《文选》是在唐高宗时期,属于私人注疏。就其所据史料来看,最起码理应是一致的。因此,我们只能说李善引用的材料理应没有问题,只是李善自己的解释出了问题。我们倒是不能由于李善“掌管史料极其丰富”就拘泥于他的论述。因此,我们倒是可以下结论:阮籍作《劝进笺》当是在景元元年(260年)六月或以后。由此摈弃甘露三年五月和甘露五年四月两次。

另外,诸多先生都留神到的唐修《晋书》中景元四年劝进时展现郑冲的官职为“司空”一事。据《世说新语》载:

魏朝封晋文王为公,备礼九锡,文王固让不受。公卿将校当诣府敦喻。司空郑冲驰遣信就阮籍求文。籍时在袁孝尼家,宿醉扶起,书札为之,无所点定,乃写付使。时人以为神笔。

又戴逵《竹林七贤论》载:

魏朝封文王,固让,公卿皆当谕旨。司空郑冲等驰使从阮籍求其文,立待之。籍时在阮孝尼家宿,扶而起,书几板为文,无所改定,乃写复信。

既然现存的记载中都将劝进时郑冲的官职记为“司空”,那这一问题也就不能简朴地看做唐修《晋书》的讹误。考《三国志・魏书・三少帝纪》:

(甘露元年)八月庚午,命大将军司马文王加号大都督,奏事不名,假黄钺。癸酉。以太尉司马孚为太傅。九月。以司徒高柔为太尉。冬十月,以司空郑冲为司徒,尚书左仆射卢毓为司空。

(甘露)二年春二月,青龙见温县井中。三月,司空卢毓薨。

(甘露二年)夏四月癸卯,……甲子,以征东大将军诸葛诞为司空。

(甘露二年)五月辛未,……乙亥,诸葛诞不就徵,发兵反,杀扬州刺史乐琳。

(甘露三年)秋八月甲戌,以骠骑将军王昶为司空。

(甘露四年)夏六月,司空王昶薨。

景元元年夏六月丙展,进大将军司马文王位为相国,封晋公,增封二郡。并前满十,加九锡之礼,……癸亥,以尚书右仆射王观为司空,冬十月,观薨。

据以上记载可知,郑冲为司空是在甘露元年(256年)以前,此后改任司徒。那么既然郑冲已经不再承担司空一职,那唐修《晋书》称郑冲为“司空”的说法又是从何而来的呢?我们再来留心分析以上史料。继郑冲后任司空一职的是卢毓,甘露二年(257年)卒。本年四月以征东大将军诸葛诞为司空,“诸葛诞不就征,发兵反”。三年(258年)八月又以骠骑大将军王昶为司空,昶四年(259年)六月去世。景元元年(260年)六月,以王观尚书右仆射为司空。王观于本年十月去世,十二月由司隶校尉王祥承担司空一职。不难察觉,在司空一职的继任史中,有两段时间,司空任上其实无人。一是甘露二年(257年)二月到甘露三年(258年)八月,本诏诸葛诞任司空,但其谋反,自不任职。二是甘露四年(259年)六月到景元元年(260年)六月癸亥。其实,程震炎早就察觉了这样的细节。他说:“《魏志》冲时已为司徒,齐王嘉平三年,郑冲为司空。典雅乡公甘露元年十月迁司徒,卢毓代之。二年三月,毓薨。四月,诸葛诞为司空,不就微。自是司空不除人,三年二月诞平,至八月,乃以王昶为司空。那么三年五月时,司空虚位,冲或以故官兼之。”顾农先生将阮文作年系于甘露三年或也是基于此说。程氏甘露三年的说法我们已经详驳于前,但程氏的解释倒是给了笔者以启示。既然甘露四年六月到景元元年六月癸亥的这一段时间司空一职也空缺,那我们推断在这段时间中郑冲切实是兼任了“司空”之位。又据前文所引几次册封中,只有常道乡公景元元年六月丙辰的这次册封,恰好就处于这个“司空”之位空缺的时间段内。由此,我们认为,景元元年六月丙辰的这次册封,当是阮籍《劝进笺》的作年。

当然,将《劝进笺》系于此年貌似和文中“宇内康宁,苛慝不作”相冲突,其实不然。如前所论,所谓的“王室之祸”,其实只是当时官方的说法,既然“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那么真正的实情好多人心里都很领会。阮籍当然也不例外。就连司马昭自己也很明白这一点,《汉晋春秋》载:

帝遂帅僮仆数百,鼓噪而出。文王弟屯骑校尉仙入,遇帝于东止车门,左右呵之,仙众奔波。中护军贾充又逆帝战于南阙下,帝自用剑。众欲退,太子舍人成济问充曰:“事急矣。当云何?”充曰:“畜养汝等,正谓今日。今日之事,无所问也。”济即前刺帝,刃出於背。文王闻,大惊,自投于地曰:“天下其谓我何!”太傅孚奔往,枕帝股而哭,哀甚,日:“杀陛下者,臣之罪也。”

另,《晋书・文帝纪》载:

太子舍人成济抽戈犯跸,刺之,刃出于背,天子崩于车中。帝召百僚谋其故,仆射陈泰不至。帝遣其舅荀哽舆致之,延于曲室,谓曰:“玄伯,天下其如我何?”泰日:“惟腰斩贾充,微以谢天下。”帝日:“卿更思其次。”泰日:“但见其上。不见其次。”于是归罪成济而斩之。

可见,在弑杀典雅乡公的事情上,司马昭是很在乎世人对他的看法的。而且多少感觉是不大光辉的,当然不会容许别人提及此事。因此,阮籍这时写《劝进笺》断定不会揭司马昭伤疤的。阮籍为人精心,嵇康《与山巨源绝交书》称:“阮嗣宗口不管人过。”《世说新语》载:“晋文王称阮嗣宗至慎,每与之言,言皆玄远,未尝臧否人物。”注又引李康《家诫》日:“昔尝侍坐于先帝,时有三长史具见临,辞出。上日:‘为官长当清,当慎,当勤,修此三者,何患不治乎?’并受诏,上颇谓吾等日:‘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三者,何先?’或对日:‘清固为本。’复问吾。吾对日:‘清慎之道,相须而成,必不得已,慎乃为大。’上日:‘言得之矣。可举近世能慎者谁乎?’吾乃举故太尉荀景倩、尚书董仲达、仆射王公仲。上日:‘此诸人者,温恭朝夕,执事有恪,亦各其慎也。然天下之至慎者,其唯阮嗣宗乎?每与之言,言及臧否人物,可谓至慎乎!’”可见。实际上司马昭是很提倡为人为官言语精心的,以阮籍的为人及其对司马昭的了解,他不在《劝进笺》中提起“王室之祸”倒是更符合情理的。

从当时的实际政治处境来考察,也可以为我们把《劝进笺》的作年系于景元元年六月供给旁证。尽管高平陵之变后司马氏家族已经在朝中剿灭了自己最大的政治要挟。但是,曹魏方面与司马氏集团的斗争并没有中断。后来继任的齐王曹芳,就是由于试图摆脱司马昭的操纵而被废黜。其后嗣位的典雅乡公,更是梦想有所作为。他在即位的甘露元年八月,幸太学,与诸儒论《易》、《尚书》、《礼记》。据《三国志・魏志・三少帝纪》:“典雅乡公才慧夙成”。另,裴注亦引《魏氏春秋》的一段话颇能说明问题:

公神明爽俊,德音宣朗。罢朝,景王(司马师)私日:“上何如主也?”钟会对日:“才同陈思,武类太祖。”景王日:“若如卿言,社稷之福也。”

可见,典雅乡公并不是昏庸之徒,面对司马氏的操纵,他甚至采取的是主动出击的策略。《汉晋春秋》日:

帝见威权日去,不胜其忿。乃召侍中王沈、尚书王经、散骑常侍王业,谓日:“司马昭之心,路人所知也。吾不能坐受废辱,今日当与卿等自出讨之。”……帝乃出怀中版令投地,日:“行之决矣。正使死,何所惧?况不必死邪!”于是入白太后,沈、业奔波告文王,文王为之备。

也正是由于典雅乡公的这种不合作的态度。导致了后来司马昭对其痛下毒手。从上述史料来看,典雅乡公的被弑,太后本知情。但是在司马氏集团取得告成之后。也只能下诏将此次事情称之为典雅乡公“悖逆不道”。这场“王室之祸”还没有完全停滞,其实太后就已经向司马昭主动示好:

癸卯,大将车固让相国、晋公、九锡之宠。太后诏日:“夫有功不隐,《周易》大义,成人之美,古贤所尚,今听所执,出表示外,以章公之谦光焉。”

在其后六月改元之后,常道乡公连忙就旧事重提,而且在这次如前所引,在原来八郡封赏的根基上。增至“十郡”。这按当时官方的说法,外观上看是对司马昭救治王室的封赏,实际上是对其残杀典雅乡公的余悸。曹魏方面假设说典雅乡公时期对统治权还多少有点主动性的话,到常道乡公时期就几乎完全放弃了对于统治权的掌管。“王室之祸”事情的告成,对司马氏集团来说确有抉择性的意义。司马昭在对曹魏统治者的斗争中可以说是获得了彻底的告成。在时机日益成熟的处境下,司马氏集团成员中,以郑冲为首的积极分子加紧活动,打定劝进才是合理的。那么我们也更有理由相信,阮籍在做此文时。当是以“十郡”为邑册

温馨提示

  • 1. 本站所有资源如无特殊说明,都需要本地电脑安装OFFICE2007和PDF阅读器。图纸软件为CAD,CAXA,PROE,UG,SolidWorks等.压缩文件请下载最新的WinRAR软件解压。
  • 2. 本站的文档不包含任何第三方提供的附件图纸等,如果需要附件,请联系上传者。文件的所有权益归上传用户所有。
  • 3. 本站RAR压缩包中若带图纸,网页内容里面会有图纸预览,若没有图纸预览就没有图纸。
  • 4. 未经权益所有人同意不得将文件中的内容挪作商业或盈利用途。
  • 5. 人人文库网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仅对用户上传内容的表现方式做保护处理,对用户上传分享的文档内容本身不做任何修改或编辑,并不能对任何下载内容负责。
  • 6. 下载文件中如有侵权或不适当内容,请与我们联系,我们立即纠正。
  • 7. 本站不保证下载资源的准确性、安全性和完整性, 同时也不承担用户因使用这些下载资源对自己和他人造成任何形式的伤害或损失。

评论

0/150

提交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