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历程李泽厚

《美的历程》

李泽厚人面含鱼的彩陶盆古色斑斓的青铜器琳琅满目的汉代工艺秀骨清像的北朝雕塑笔走龙蛇的晋唐书法意境悠远的山水画说不尽道不完的诗词歌赋古老神秘的图腾曲折回环的园林艺术中国艺术的历程审美意识的起源时代精神的积淀目录

龙飞凤舞青铜饕餮先秦理性精神楚汉浪漫主义魏晋风度佛陀世容盛唐之音韵外之致宋元山水意境十、明清文艺思潮龙飞凤舞1青铜饕餮2先秦理性精神3目录

远古图腾原始歌舞“有意味的形式”一、龙飞凤舞背景：内容：石器时代、原始母系社会人类审美意识的起源、最初的“艺术形式”石器时代：人类最初使用的工具主要利用天然生成的石头制造成的。因此人类历史发展最初的一个时期，叫做“石器时代”。旧石器时代、中石器时代、新石器时代原始母系社会：人类社会发展的第一阶段，以亲族关系为基础，以母系社会为前提（史前史的一部分，尧舜禹传说时期前）元谋人-北京人-山顶洞人-河姆渡人-半坡人-大汶口人等。一、龙飞凤舞——远古图腾中国史前文化源远流长，上溯到旧石器时代，从石器工具的进步上可以看出人类对形体性状的初步感受。北京人石器：尚无定形丁村人石器：略有规范，如尖状、球状、橄榄状……山顶洞人：石器——均匀规范、磨制光滑、钻孔、刻纹的骨器

“装饰品”——精致的带有红色钻孔的小砾石、犬齿、海蚶壳一、龙飞凤舞——远古图腾当山顶洞人在尸体旁边撒上红粉，做出种种“装饰品”，这种原始的舞台化的活动，正是人类社会意识形态和上层建筑的开始1、原始社会的巫术礼仪（远古图腾活动）“红”——不仅仅是生理感受的刺激，也包含某种观念含义。（鲜明夺目的颜色、动物性）（社会性的巫礼符号）对象一方：主体一方：自然形式（红的色彩）里积淀了社会内容官能感受（对红色的感觉）中积淀了观念性的想象、理解区别于工具制造和劳动过程，包含着宗教、艺术、审美等在内的原始巫术礼仪算是真正开始了。——潜藏的审美一、龙飞凤舞——远古图腾遥远的图腾活动和巫术礼仪早已沉埋，其具体的形态、内容和形式已很难确定。也许，只有流传的经久不衰的神话、传说能帮助我们去推想巫礼活动和图腾符号的面目。2、图腾（原始巫术礼仪的符号图像化）——龙和凤上古史可分为三个时代：神话时代、传疑时代、信史时代神话时代：盘古、三皇（

、神农）传说时代：五帝（黄帝、颛顼、喾、尧、舜）黄帝(轩辕)、青帝(伏羲)、炎帝(神农)、白帝(少昊)、黑帝(颛顼)信史时代：商殷（甲骨文发现）~清亡，共有3662年的历史女娲、伏羲人首蛇身一、龙飞凤舞——远古图腾2、图腾（原始巫术礼仪的符号图像化）——龙和凤娲，古之圣女，化万物者也。《说文》伏者，别也，变也。戏者，献也，法也。伏羲始别八卦，以变化天下，天下法则，咸伏贡献，故曰伏羲也。《风俗通义·三皇》女娲，古神女而帝者，人面蛇身，一日中七十变。《山海经·大荒西经》遂人之世，……生伏羲……人首蛇身。《帝王世纪》女娲氏……承庖羲制度，……亦蛇身人首。《帝王世纪》女娲黄土造人、因置婚姻……伏羲创造八卦、教人捕鱼打猎……一、龙飞凤舞——远古图腾2、图腾（原始巫术礼仪的符号图像化）——龙和凤中《中山经》皆龙身人面南《南山经》皆龙身人面《海内经》人首蛇身西《西山经》人首龙身《海外西经》人面蛇身尾交首上北《北山经》皆人面蛇身；皆蛇身人面《大荒北经》人面蛇身赤色九首人面蛇身自环色青《海内北经》人面蛇身东《海内东经》龙身而人头闻一多《伏羲考》：将山海经里所见的人面蛇身或人面龙身的神一、龙飞凤舞——远古图腾2、图腾（原始巫术礼仪的符号图像化）——龙和凤闻一多《伏羲考》：“它（龙）以蛇为主体，接受了兽类的四脚，马的毛，鬣的尾，鹿的角，狗的爪，鱼的鳞和须。”以蛇图腾为主的远古华夏氏族、部落不断战胜融合其他氏族部落，因此蛇图腾不断合并其他图腾逐渐演变为“龙”。人首蛇身陶器碧玉龙：红山文化陶盘内的蟠龙：龙山文化一、龙飞凤舞——远古图腾2、图腾（原始巫术礼仪的符号图像化）——龙和凤与龙蛇同时或稍后，凤鸟则成为东方集团的另一图腾符号。与“人首蛇面”一样，“人面鸟身”、“五彩之鸟”、“鸾鸟自歌、凤鸟自舞”等，在《山海经》中也很多。“龙”“凤”为首的东西两大部族联盟，经历长期战争，逐渐融合统一。以西（龙）胜东（凤）而告终，凤虽从属于龙，却也保持了相对独立的性质和地位。战国楚帛画《龙凤仕女图》一、龙飞凤舞——远古图腾2、图腾（原始巫术礼仪的符号图像化）——龙和凤“龙、凤”——远古的重要的图腾旗帜。它们不是原始艺术，是原始巫术礼仪的延续、发展和进一步符号图像化。是观念意识物态化活动的符号和标记它们在自然形式里积淀了社会的价值和内容，感性自然中积淀了认得理性性质，并在客观形象和主观感受两个方面，这正是审美意识和艺术创作的萌芽一、龙飞凤舞——原始歌舞“龙飞凤舞”，作为图腾标记，所代表的，是一种狂热的巫术礼仪活动。后世的歌、舞、剧、画、神话、咒语……，在远古完全糅合在未分化的巫术礼仪活动中。浓缩着、积淀着原始人们强烈的情感、思想、信仰、期望3、原始歌舞（图腾的外在表现形式）远古图腾歌舞作为巫术礼仪，是有观念内容和情节意义的，而这情节意义就是戏剧和文学的先驱。原始图腾活动：身体的跳动（舞）+念念有词或高呼狂喊（歌、诗歌、咒语）+敲打齐鸣（乐）巫术礼仪与原始歌舞原是一体，到后世才逐渐分化成“乐”和“礼”，形成“文学艺术”和“政刑典章”一、龙飞凤舞——原始歌舞3、原始歌舞（图腾的外在表现形式）舞蹈纹彩陶盆：新石器马家窑文化舞蹈纹彩陶盆：1973年出土，新石器马家窑文化原始歌舞最早的身影写照？？图腾活动的表现，有严重的巫术作用或祈祷功能。以人体舞蹈的规范化的写实方式，直接表现了当日严肃而重要的巫术礼仪。蹁跹起舞只是巫术礼仪的活动状态，原始歌舞正乃龙凤图腾的演习形式。一、龙飞凤舞——“有意味的形式”“有意味的形式”——克莱夫·贝尔提出的“美是有意味的形式”的观点，强调纯形式的审美性质。审美感情来源于有意味的形式。“美之所以不是一般的形式，而是所谓的‘有意识的形式’,它是积淀了社会内容和自然形式的”

4、线条（原始图腾纹案的抽象表现）新石器时代前期，母系氏族社会相对和平安定，其巫术礼仪、原始图腾即图像化的符号也较为生动活泼、淳朴天真。社会发展，新石器时代陶器纹样以抽象的几何纹，即各式各样的曲线、直线、水纹、漩涡纹、三角纹、锯齿纹——动物纹样抽象而来一、龙飞凤舞——“有意味的形式”4、线条（原始图腾纹案的抽象表现）仰韶半坡彩陶的特点是动物形象多，尤以鱼纹最为普遍。鱼——中国语言中，具有生殖繁盛的祝福含义巫术礼仪中，对氏族子孙瓜瓞绵绵的祝福，人类自身的生产和扩大一、龙飞凤舞——“有意味的形式”4、线条（原始图腾纹案的抽象表现）动物写实→抽象符号再现（模拟）→表现（抽象）内容→形式一、龙飞凤舞——“有意味的形式”4、线条（原始图腾纹案的抽象表现）抽象的几何纹时并非某种形式美，而是：抽象形式中有内容，感官感受中有观念。美和审美在对象和主体两方面，积淀成有意味的形式：内容积淀为形式，想象、观念积淀为感受。庙底沟彩陶半坡彩陶马家窑彩陶鸟纹（螺旋纹）鱼纹（三角）鸟纹蛙纹（波浪纹、垂幛纹）→→→一、龙飞凤舞——“有意味的形式”4、线条（原始图腾纹案的抽象表现）马家窑蛙纹马家窑蛙纹庙底沟鸟纹马家窑蛙纹马家窑鸟纹庙底沟鸟纹一、龙飞凤舞——“有意味的形式”4、线条（原始图腾纹案的抽象表现）纯形式的几何线条，从写实的形象演化而来，内容已沉淀在其中，才不同于一般的形式、线条，而成为“有意味的形式”。陶器抽象纹饰符号，通过巫术礼仪，凝结积淀在其中，充满大量社会历史的原始内容和丰富含义。随着岁月的流逝、时代变迁，这种原来是“有意味的形式”却因其重复的仿制而日益沦落而失去这种意味的形式，变成规范化的形式美。这些几何纹饰，成了各种装饰美、形式美的最早的样板和标本。色彩——更原始的审美形式；线条——需要更多的观念、想象、理解能力对线条的审美感受的发展要到新石器制陶时期中，与日益发展、种类众多的陶器实体造型分不开。而内容向形式的积淀，又通过生产劳动和生活活动中所掌握和熟练了的合规律性的自然法则来实现的。现在的审美——

奇数、对称、均衡、重叠、疏密、错综、变化、统一……（在自然中积淀、保留、模仿）一、龙飞凤舞新石器时代前期生动、活泼、自由、开放弧形、波纹、圆点、弧角后期僵硬、严峻、封闭、神秘直线、三角、方块大趋势和特征和平稳定的神农氏→残酷战争、掠夺的尧舜时代陶器：生态盎然、流畅自如的写实→权利统治、力量加重的抽象几何龙飞凤舞1青铜饕餮2先秦理性精神3目录

狰厉的美线的艺术解体和解放二、青铜饕餮背景：内容：青铜时代、奴隶社会巫史文化、青铜饕餮、书法艺术、思想的解放夏铸九鼎——青铜时代新石器陶器（生动活泼）铜器纹饰（注重神秘威严）黄帝

尧舜禹（军事民主）

夏（“传子不传贤”、早期宗法制、等级制度）二、青铜饕餮——狰厉的美1、巫史文化——以“礼”为旗号，以祖先祭祀为核心，宗教性质浓厚特征：

原始的全民性巫术礼仪→部分统治者垄断的登记法规原始社会末期的专职巫史→统治者阶级的宗教政治宰辅最初的思想家——巫师，精神领袖占卜（农业、战争、治病、祭祀）沦为贵族集团统治阶级的工具以饕餮纹为突出代表的青铜器纹饰，体现着早期宗法制社会统治者的威严。二、青铜饕餮——狰厉的美2、狰厉的美——青铜饕餮纹饕餮是什么？饕餮因何而生？饕餮纹的狰厉如何叫美？狰厉神秘如何上升为美？二、青铜饕餮——狰厉的美2、狰厉的美——青铜饕餮纹饕餮是什么？饕餮因何而生？传说中的龙的第五子，是一种想象中的神秘怪兽。《山海经》：羊身，眼睛在腋下，虎齿人爪，有一个大头和一张大嘴，十分贪吃，见到什么就吃什么。本书：牛头纹（巫术宗教仪典的主要标志，有神圣意义和保护功能）随着战争的蔓延，大规模的屠杀、俘获、掠夺、奴役、压迫便是社会的基本动向。青铜器作为祭祀的“礼器”，献给祖先或铭记自己武力征伐的胜利。吃人的饕餮，恰好作为这个时代的标准符号。

双重的宗教观：对外的威吓、对内的保护二、青铜饕餮——狰厉的美2、狰厉的美——青铜饕餮纹饕餮纹的狰厉如何叫美？狰厉神秘如何上升为美？威吓神秘的力量：指向了某种超世间的权威神力的观念狰厉的美：体现了一种无限的、原始的、无法言表的原始宗教的情感、观念、理想，配着坚实稳定的器形，成功的反映了如火热烈的野蛮年代.历史力量：体现着某种历史必然性和神秘的宗教力量而成为美的艺术，散发着一种命运气氛。不是任何狰狞神秘都能成为美社会发展，文明进步，在物质文明高度发展，宗教观念淡薄的文明社会里，才能理解、欣赏、喜爱这种狰厉的美，青铜才能成为真正的审美对象。二、青铜饕餮——狰厉的美2、狰厉的美——青铜饕餮纹二、青铜饕餮——线的艺术与青铜时期同时成熟——汉字，最终成为书法，成为中国独有的艺术甲骨文：为后世汉字和书法的发展奠定了原则和基础。

以“象形、指事”为本源，对对象概括性的模拟写实。

具有符号特有的抽象意义、价值和功能。源头——二、青铜饕餮——线的艺术篆书开始：对客观世界各种对象、形体、姿态的模拟、吸取殷代的金文：直线多圆角少，布局结构初有显露周代钟鼎铭文：章法讲究，笔势圆润、风格分化、字体长圆、刻画轻重等等，均有所显露。发展——《散氏盘》《毛公鼎》二、青铜饕餮——线的艺术夸张的说：依据自身的规律，独立展开旋律，净化了线条，以挣脱和超越了形体模拟的笔画的自由开展，构造出每个篇章。活生生的、流动的、富有生命暗示和表现力量。自由的线条，有柔有刚，方圆适度；每一篇都有可以创新不机械兼备造型（概括性模拟）和表现（抒发情感）两种因素和成分。从金文发展到小篆，再到后面的汉隶、草、行、真……发展出各种各样的书法，并具有了高度的审美价值。美在何处——二、青铜饕餮——解体与解放审美、艺术日益从巫术与宗教的笼罩下解放出来，整个社会从早期宗法制保留的原始公社结构体制下解放出来，青铜器也随之变化。郭沫若：“殷周青铜器四时期”滥觞期：初兴、粗糙、缺乏审美勃古期：成熟期、具有审美价值；以“鼎”为代表器制浑雄，纹饰狰厉神秘。开放期：文明进步，宗教色彩腿色，古代社会意识形态领域步入理性新时期。新式期：堕落式——日趋简陋、宗教观衰颓。精进式——奇思构想、新趣味、新观念美——在于宗教束缚的解除，现实和人间趣味更自由龙飞凤舞1青铜饕餮2先秦理性精神3目录

儒道互补赋比兴原则建筑艺术三、先秦理性精神背景：内容：春秋战国儒道互补、赋比兴原则、建筑艺术先秦：一般指春秋战国，以氏族公社结构解体为基础，中国古代社会最大的激剧变革时期意识形态：最为活跃的开拓、创造时期，百家蜂起，诸子争鸣摆脱原始巫术宗教观念奠定汉民族文化——心理结构总思潮：理性主义（思想文艺领域：儒家、道家）三、先秦理性精神——儒道互补汉文化所以不同于其他民族的文化，其思想来由仍应追溯到先秦孔学，孔子在塑造中国民族性格和文化——心理结构上的历史地位，已是难以否认否认的客观事实。1、儒——用理性主义精神重新解释古代原始文化实践理性：把理性引导和贯彻在日常现实生活、伦常感情和政治观念中，而不作抽象的玄思。把传统礼制归结和建立在亲子之爱这种普遍而有日常的心里基础和原则之上。把人的情感、观念、仪式引导并消融在以亲子血缘为基础的世间关系和现实生活中。（孔）“礼”→“仁”孟：“乐”的解放艺术必须诉之于感官愉快并具有普遍性艺术与伦理性的社会感情相联系，从而与现实政治有关三、先秦理性精神——儒道互补道家作为儒家的补充面和对立面，在塑造中国人的世界观、人生观、文化心理结构和艺术理想、审美兴趣上，与儒家一起起了决定性作用。2、道——浪漫不羁的形象想象，热烈奔放的情感抒发。艺术创作和审美的基本特征：形象大于思想，想象重于概念大巧若拙，言不尽意永志不分，乃凝于神。庄子：遗世绝俗的独立人格理想强调“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尽管避世，却不否定生命，对自然也抱着珍贵爱惜的态度三、先秦理性精神——儒道互补3、儒道互补——中国古典美学的“中和”原则儒：入世思想、“兼济天下”强调艺术的人工制作和外在功利强调官能、情感的正常满足和抒发，是艺术为社会政治服务影响：主体内容方面道：出世思想、“独善其身”突出自然，即美和艺术的独立强调人与外界对象的超功利的无为关系，即审美关系影响：创作规律方面（审美）三、先秦理性精神——赋比兴原则源头——春秋战国或略早的产物《诗经·国风》：民间恋歌和贵族咏叹，奠定了中国诗的基础及其以抒情为主的基本美学特征。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国风·周南·关雎》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小雅·采薇》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秦风·蒹葭》三、先秦理性精神——赋比兴原则赋、比、兴——朱熹：“赋者，敷也，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者也。比者，以彼物比此物。兴者，先言它物以言其所咏之辞也。”。“比、兴”：如何表现情感中国文学以抒情胜，并非所有情感的任何书法表现都能成为艺术。表情：哭、笑……→感情行动：疯狂、奔跑、发呆……→高兴、悲伤、落寞……艺术：文学、电影……比兴：把情感的抒发转变成艺术三、先秦理性精神——赋比兴原则通过外物、景象而书法、寄托、表现、传达情感和观念，是主观情感与想象、理解结合联系在一起，而得到客观化、对象化，构成饱含情感的艺术形象。直接表达情感，需要在“比兴”中才能有审美效果比和兴都是是达到上述效果的途径、手段。比、兴——情感的抒发艺术？外物景象染上感情色彩情感成为了融合一定理解、想象后的客观形象雨——哀伤阳光——乐观向上火——热情澎湃梅兰竹菊——高洁、清白三、先秦理性精神——赋比兴原则赋、比、兴——朱熹：“赋者，敷也，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者也。比者，以彼物比此物。兴者，先言它物以言其所咏之辞也。”。“赋”：白描式的记事、状物、抒情、表意从远古记事、表意的宗教性复合体分离解放，成为说理工具。他能成为文学作品，也缘于情感规律。“气势”、“飘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