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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小说专题训练---第一人称效果一、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清风拂面孙春平这是个名副其实的小理发棚,简易得没法再简易。四根竹竿做桩,四片灰白布充墙。小棚里有四个人,理发员是个高高瘦瘦的中年汉子,罩着白褂。他很健谈,手忙嘴不停,此时正跟理发的那位老者聊得欢。坐在靠边的凳上排队的便是我和另一位小伙子。棚子虽简陋,可理发员却想得周到,竹竿上挂了几本新杂志。我漫不经心地翻着一本《婚姻与家庭》。我旁边那位是个音乐爱好者,他东张张,西望望,嘴里却一刻不停地吹着口哨。突然,口哨独奏戛然而止。我奇怪地从杂志上抬起眼睛,只见独奏者陡地站起身,竟在这比床铺大不了多少的棚子里踱起步来,踱到理发员身后,又蹲下身去扣鞋上的卡子。可那鞋卡并没有松,只见他装模作样地在鞋面上抚弄两下,右脚轻轻一抬,飞快地从脚底抽出一张钞票,然后站起身,把手插进裤袋……那是一张50元的票子。棚子里好一阵没进别人,而我自己坐在这里没见地上有票子,况且站在棚子里不断活动的只有那理发员,显然,钱一定是他刚才掏东西时带出来的,而现在却进了别人的裤袋。小伙子坐回座位,理发员回过头,淡淡地笑了笑,说:“就这么屁股大的地方,坐乏了,连直直腰、遛遛腿的地方都没有。”“行啊,也不是在这里长住过日子。”小伙子胡乱应了一句,口哨又响起来。我该怎么办?要不要马上把他“揪”出来,还是躲得远一点?“喂,你们二位,谁先来呀?”老者已在对着挂在简易“墙”上的镜子“相面”了。理发员抖着围巾,转身问我们。小伙子慌忙站起身,拔步却往外走:“哎,你理吧,我有点急事,得走。”他对我说。走?便宜你!我一把拉住他:“喂,你有事就先理嘛,我不忙。”先稳住他,至于下一步,我还得好好想一想。理发师傅笑着向我点点头,那有节奏的“嚓嚓”声很快伴着两个人的谈话又响起来:“要个啥发型啊?”“你看着来吧。”理发师傅转身抓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小伙子,工作啦,还是念书呢?”“俺是临时工,正给热电厂撅屁股挖地沟呢。”“甭愁,临时工也照样出息人。有句老话说‘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当年诸葛亮未出隆中时,其实也是个待业青年,一直待到二十七岁,未出茅庐,先定三分天下。汉朝还有个韩信,当待业青年时,受辱胯下都不在乎,后来为汉高祖打天下立下了大功。人生就怕没个志气,对不?”我惊羡理发师傅的博识和引经据典的能力,我无心再看书,便也加入了谈话:“师傅,您没少读书呢。”“倒是爱翻翻,下乡那几年,几本闲书都让我翻零碎了。唉,没赶上好时候,等熬回了城,都快三十了。”“回城没分配工作呀?”“分了,在纺织厂,干保全。在厂里的时候,一车间男工女工的头发,差不多都归我‘保全’。这几年,厂里放长假,咱总得找个挣饭吃的营生吧,就把业余变成专业啦。可厂里那些工友们还常大老远地跑来找我,剪完头10元20元的一扔就走人。我知道工友们的心意,可那钱咱能接吗,凡是到这儿来剪头的,不是蹬三轮就是守摊儿的。大家还想着我,还记得我的这点手艺,咱就知足啦。”说话间,棚门口跑进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怀里抱着饭盒,进门就喊:“爸,快吃饭吧。我妈说,面条一放就打团了。”我翻腕看表,哟,快两点了,忙说:“师傅,您还是先吃饭吧。”“不忙,不忙,这小伙子有急事呢。”“我等等,中。”小伙子“表态”了。“你们年轻人的时间金贵。”师傅手中的剪刀仍在“嚓嚓”地响,又对站在旁边的姑娘吩咐:“把饭盒先放凳子上,拿着扇子给这位大哥扇扇,你看他出了多少汗。”真的,小伙子怎么出了那么多的汗,顺着脸颊和脖颈儿往下流。天是热,可也没热到这个程度啊。姑娘噘噘嘴,执拗地端着饭盒:“我妈今天腿又痛得厉害,强撑着做了饭就又躺回床上去了。她说今儿午后要下雨,叫你早点收摊儿呢。”“等你这位大哥剪完我就回去。”师傅又自言自语地说,“她妈在冷冻厂,那个厂也是活不起的样子了。本来开工资都难,偏又得了个风湿性关节炎,刮风下雨的,比天气预报都灵。”起风了,杨树叶儿又轻轻地唱起来,可小棚子里仍是闷热。姑娘站在身旁,不情愿地正对着那位小伙子一下一下地扇。此时,再看那小伙子,端坐椅上,双目紧闭,是在安然领受父女二人对他尽心尽意的服务,还是在内心对自己做着谴责?小伙子理完发,站起身,红头涨脸地摸出2元钱,往师傅手里一塞,连声“谢谢”都没说,便匆匆跑出去了。我急了,跳起来要追出去,可胳膊却被师傅紧紧地拖住了。“师傅,不能让他跑了!”“他忙哩。”“您不知道……”“我知道,知道。”师傅笑呵呵地拍拍我肩头,硬拉我坐下。“他——”我要喊出来了。师傅对我笑着摇摇手,然后抬起一只脚,指给我看。原来在他脚下,正踩着小伙子刚才捡去的那张50元的票子。“唉,人哪,谁没从年轻时过过,知道错了,就中啦!”1.下列对小说艺术特色的分析鉴赏,不正确的一项是(

)A.面对小伙子的捡钱行为,“我”和理发师傅形成鲜明对比,理发师傅和“我”虽心照不宣,但表现不同:“我”急着要揭穿小伙子,理发师傅平静温和、照常工作。B.“此时,再看那小伙子,端坐椅上,双目紧闭”,“端坐”“双目紧闭”,作者通过对小伙子的动作和神态描写,为结尾小伙子决定放下钱埋下了伏笔。C.标题“清风拂面”既指自然界的风和小姑娘用扇子扇的风,给人带来凉爽;也指理发师傅对小伙子的包容、爱护,小伙子的知错能改,像清风一样使“我”舒畅。D.“嘴里却一刻不停地吹着口哨”显示小伙子捡钱前的紧张激动,“口哨独奏戛然而止”承接上文,设置悬念,吸引读者的阅读兴趣。2.小说运用了第一人称,在叙事上有什么作用?二、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柚子①废名柚子是我姨妈也就是我妻姑妈的女儿。妻比柚子大两岁,我比妻小一岁。妻因为外祖母的媒介,在襁褓中便替我们把婚约定了。我用不着喊妻作姐姐,柚子却一定要称我作哥哥。外祖母的村庄,后面被一条小河抱住,河东约半里,横着起伏不定的山坡。清明时节,满山杜鹃。我捏着花回去,望见柚子在门口,便笑嘻嘻的扬起手来;柚子趁这机会也就嘲弄我几句:“焱哥替芹姐折花回来了!”柚子接着花,坐在门槛上唱起歌来了。杜鹃花,朵朵红,爷娘比我一条龙。哥莫怨,嫂莫嫌,用心养我四五年;好田好地我不要……“柚子只要好妆奁!”我得意极了,报复柚子刚才的嘲弄。……我们一年长大一年了。那年夏天我由省城学校毕业回家,见了母亲。母亲说,姨父同两表兄本地不能站脚,跑到外县替人当伙计:柚子呢,她伴着姨妈住在原来店屋里,这店屋是早年租了人家的,屋主而且也就是债主,已经在知事衙门提起诉讼。母亲又极力称赞柚子的善良,“没有她,这世上恐怕寻不出姨妈喱。”这些话对于我都很奇怪;记起柚子,很想会她一面,却也只想会一面,不再有别的感触。到家第三天下午,我告诉母亲,去看看姨妈。一直走到塘岸,几只泅水的鸭扑的作响,这才看出一个蓝布包着头的女人拉着吊桶在那里兜水,这女人有点像我的姨妈,——她停住了!“不是我的焱儿吗?”“呵,姨妈!”不是我记忆里的姨妈了!颧骨突起,令人疑心是个骷髅。姨妈引我进门,院子里从前用竹竿围着的猪窠,满堆些杂乱的稻草,竿子却还剩下几根;从前放在染房的踩石,也横倒在地上,上面尽沾些污泥。姨妈似笑似惭,终于哭起来了。我也哭起来了,但又被什么惊醒似的;“柚……柚子妹妹呢?”“她……她到……东头……邻舍家里去了。”我不能够多问。太阳落山的时候,仍然只有我的姨妈从后门口送我出来。那年秋天,我结婚了。我自己姑妈的几位姐儿都来我家,彼此谈笑,高兴得非常——我的脑里却好像有一点怆悢的影子,不过模糊得几乎看不出罢了。八月十二那一天,半轮月亮,挂在深蓝空中。我无意间提起柚子,妻也没气力似的称她一声,接着两人没有言语,好像一对寒蝉。柚子啊!你惊破我们的好梦了。“现在是不是同姨妈住在一块呢?”我突然问。“我们婚期前一月,我父亲接她到我家,现在又回那屋里去了。”“为什么不来我家呢?母亲也曾打发人去接她。”“她也向我谈过,这里的女伴儿多,没有合身的衣服。”“我十多年没有会着她喱。”“做孩子的时候太亲密很了。”“六月间我曾到她屋里去过,她却不在家。”“她在东头孙家的日子多——帮他们缝补衣服。姨妈的粮食,多半还由她赚回哩。”“她两位嫂嫂呢?”“各自回娘家去了。柚子同我谈及她们,总是摇头,成日里怨天恨地,还得她来解劝。”我渐渐感着寒意了。推开帐子,由天井射进来的月光,已经移上靠窗的桌子。妻起来把窗关着,随又告诉我,姨妈有意送柚子到婆家去,但公姑先后死了,丈夫在人家店里,刚刚做满了三年学徒,去了也是没有依恃的。“现在是怎样一个柚子呢?”我背地里时刻这样想。每逢兴高采烈的同妻话旧,结果总是我不作声,她也只有叹气。我有时拿一本书倒在床上,忽然又摔在一边,睁开眼睛望着帐顶;妻这时坐在床面前的椅子上,不时把眼睛离开手里缝着的东西,向我一瞥,后来乘机问道:“有什么使你烦恼的事呢?请告诉我,不然我也烦恼。”“我——我想于柚子未到婆家以前,看一看她的丈夫。”去年寒假,我由北京回家,姨妈房屋的讼事已有了结。出屋那一天,是一年最末的第二天。下午,姨妈同柚子来到我家了!这柚子完全不是我记忆里的十多年前的柚子了,却也不见得如妻所说是那样为难人家的女儿;身材很高,颜面也很丰满。见了我,依然清纯地带着笑容叫一声“焱哥”。我几乎忘却柚子是为什么到我家来,也不知道到堂屋里去慰问含泪的姨妈。柚子并不同我多讲话,也不同家里任何人多讲话,跟着她的芹姐笔直到房里去。后来母亲向我说,母女两人预备明天回原来乡间的旧居——不是曾经典给人家的那所高大房子,是向一位族人暂借的一间房子,今天快黑了,只得来我家寄宿一夜。天对于我的姨妈真是残酷极了,我还睡在床上,忽然下起大雨来了!第二天早上起来,看见柚子问妻借钉鞋!我不禁大声诧异:“袖子也回去吗?千万行不得!”妻很窘的向我说,姨妈非要袖子同去不可,来年今日,也许在婆家。我又有什么勇气反抗妻的话呢?吃过早饭,我眼看着十年久别,一夕重逢的柚子妹妹,跟着她的骷髅似的母亲,在泥泞街上并不回顾我的母亲的泣别,渐渐走不见了。(有删改)【注】①小说发表于上世纪二十年代。1.下列对小说相关内容和艺术特色的分析鉴赏,不正确的一项是(

)A.第二段的环境描写交代了人物的活动背景,导引人物出场并引出了“折杜鹃”两小无猜的情节。B.柚子父兄在本地不能立足,跑到外县给人家当伙计,柚子则靠帮人家做女红艰难维持母女生计。C.小说以散文化的笔调来叙述,结尾以写景的方式戛然而止,意蕴深远,让读者想象柚子的未来。D.小说中的柚子与沈从文《边城》中的翠翠一样,都是中国乡村天真善良、清纯质朴的女性形象。2.小说以第一人称“我”的视角展开叙事,请简要分析“我”的作用。三、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一位老人的讲述①迟子建我是雨和雪的老熟人了,我有九十岁了。雨和雪看老了我,我也把它们给看老了。如今夏季的雨越来越稀疏,冬季的雪也逐年稀薄了。它们就像我身下的已被磨得脱了毛的狍皮褥子,那些浓密的绒毛都随风而逝了,留下的是岁月的累累疲痕。坐在这样的褥子上,我就像守着一片碱场的猎手,可我等来的不是那些竖着美丽犄角的鹿,而是裹挟着沙尘的狂风。我们这个乌力楞只剩下我和安草儿②了,其他人都在早晨时乘着卡车,带着家当和驯鹿下山了。以往我们也下山,早些年去乌启罗夫,近年来到激流乡,用鹿茸和皮张换来酒、盐、肥皂、糖和茶等东西,然后再回到山上。但这次他们下山却是彻底离开大山了。他们去的那个地方叫布苏,是个大城镇,靠着山,山下建了很多白墙红顶的房子,那就是他们定居的住所。山脚下还有一排鹿圈,用铁丝网拦起,驯鹿从此将被圈养起来。我不愿意睡在看不到星星的屋子里,我这辈子是伴着星星度过黑夜的。如果午夜梦醒时我望见的是漆黑屋顶,我的眼睛会瞎的;(我的驯鹿没有犯罪,我也不想看到它们蹲进“监狱”。)听不到那流水一样的鹿铃声,我一定会耳聋的;我的腿脚习惯了坑坑洼洼的山路,如果让我每天走在城镇平坦的小路上,它们一定会疲软得再也负载不起我的身躯,使我成为一个瘫子;我一直呼吸着山野清新的空气,如果让我去闻布苏的汽车放出的那些“臭屁”,我一定就不会喘气了。我的身体是神灵给予的,我要在山里,把它还给神灵。两年前,达吉亚娜③召集乌力楞的人,让大家对下山做出表决。她发给每人一块白色的裁成方形的桦树皮,同意的就把它放到妮浩遗留下来的神鼓上。神鼓很快就被桦树皮覆盖了,好像老天对着它下了场鹅毛大雪。我是最后一个起身的,不过我不像其他人一样走向神鼓,而是火塘,我把桦树皮投到那里了。它很快就在金色的燃烧中化为灰烬。我走出希楞柱④的时候,听见了达吉亚娜的哭声。安草儿不像别人把桦树皮恭恭敬敬地摆在神鼓上,而是在走出希楞柱时,顺手撒开,就好像一只飞翔的鸟,不经意间遗落下的一片羽毛。谁都知道,他不明白大家在让他做什么事情,他只是想早点把桦树皮打发掉,好出去做他的活计。安草儿喜欢干活,那天有一只驯鹿的眼睛被黄蜂白蜇肿了,那时他的心里只有驯鹿的那只眼睛。激流乡新上任的古书记听说我投了反对票时,特意上山来做我的工作。我为他唱了一首歌,那是流传在我们氏族的葬熊的神歌:熊祖母啊,你倒下了。就美美地睡吧。吃你的肉的,是那些黑色的乌鸦。我们把你的眼睛,虔诚地放在树间,就像摆放一盏神灯!营地虽然只有我和安草儿了,可我一点也不觉得孤单。只要我活在山里,哪怕是最后的一个人了,也不会觉得孤单的。我坐在狍皮褥子上,守着火塘喝茶。以往我们搬迁的时候,总要带着火种。达吉亚娜他们这次下山,却把火种丢在这里了。没有火的日子,是寒冷和黑暗的,我真为他们难过和担心。但他们告诉我,布苏的每座房子里都有火,再也不需要火种了。可我想布苏的火不是在森林中用火镰对着石头打磨出来的,布苏的火里没有阳光和月光,那样的火又怎么能让人的心和眼睛明亮呢!我守着的这团火,跟我一样老了。无论是遇到狂风、大雪还是暴雨,我都护卫着它,从来没有让它熄灭过。这团火就是我跳动的心。安草儿进来了,他又往火上添了几块柴火。这团母亲送我的火虽然年龄苍老了,但它的面容却依然那么活泼、青春。我走出希楞柱。混合着植物清香气息的湿润的空气,使我打了一个喷嚏。这个喷嚏打得十分畅快,疲乏一扫而空。月亮升起来了,不过月亮不是圆的,是半轮,它莹白如玉。它微微弯着身子,就像一只喝水的小鹿。月亮下面,是通往山外的路,我满怀忧伤地看着那条路。安草儿走了过来,跟我一起看着那条路。那上面卡车留下的车辙在我眼里就像一道道的伤痕。忽然,那条路的尽头闪现出一团模糊的灰白的影子,跟着,我听见了隐隐约约的鹿铃声,那团灰白的影子离我们的营地越来越近。安草儿惊叫道,木库莲⑤回来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鹿铃声听起来越来越清脆了。我抬头看了看月亮,觉得它就像朝我们跑来的白色驯鹿;而我再看那只离我们越来越近的驯鹿时,觉得它就是掉在地上的那半轮淡白的月亮。我落泪了,因为我已分不清天上人间了。(节选自迟子建《额尔古纳河右岸》,有删改)[注]①题目为编者加。“一位老人”即文中的“我”,是鄂温克族最后一个酋长的妻子。②安草儿,老人的孙子。③达吉亚娜,老人的女儿。④希楞柱,鄂温克人住的圆锥形的帐篷。⑤木库莲,一头白色驯鹿。1.下列对文本相关内容和艺术特色的分析鉴赏,不正确的一项是(

)A.第一段中说“我等来的是裹挟着沙尘的狂风”写出在现代经济大发展的背景之下,鄂温克族的生态环境遭遇到了巨大的破坏,这让老人惊忧。B.“安草儿不像别人把桦树皮恭恭敬敬地摆在神鼓上”说明他从没把这件事当作一件重大的事来做扶择。他纯真善良,真心喜爱大山里的生活,真诚关心驯鹿。C.老人为古书记唱的那首葬熊的神歌里,有对熊的感恩与谢罪,也有对熊的虔敬与推崇,这是图腾崇拜观念的一种体现,表达了她坚守大山的决心。D.结尾处的木库莲在月夜中回归,地上的白色驯鹿与天上的淡白月亮浑然一体,这是一种浪漫主义的手法,场景纯粹温馨,折射的是作者悲悯的情怀。2.小说特意选用一个90岁的老人以第一人称的视角来讲述故事,可谓匠心独具,请结合文本分析其好处。四、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路上洪灵菲我们跑了一千多里路了,一千多里路了。我们虽然天天打胜仗,可是我们天天窘起来了。在烈日下,在风雨中,在饥饿和缺乏睡眠的状况里面,我们一天一天的把我们的意志炼得铁一般坚强起来了。像初出发的时候一样,我们依旧不断地唱着歌。一部分意志不坚强的小资产阶级分子渐渐地失望起来了。像楚兰一样在鸣不平的人一天一天的多起来了。他们说:“太苦了!太苦了!太苦了!”真糟糕!他们原来抱着享乐的心理到来参加革命哩!那些兵士真可爱!(当然有很小很小的部分是不行的)他们只晓得冲锋,不晓得退缩是怎么一回事!冲锋!冲锋!要有子弹的时候,他们便想冲锋!干便干,不会畏首畏尾,像他们才算是有了普罗列塔利亚特(无产阶级)的意识呢!各地的农民,不断地给我们以帮助。在他们的粗糙的手里,握着欢迎旗;在他们的嘶破的喉咙中,唱着革命歌。他们都知道他们的时代已经在他们的面前了!城市间的人们,也给以我们很大的帮助。他们都在希望我们快一点帮助他们去,他们都被压逼得太厉害,想换一口气呢!到了C县了。我们的队伍即刻被人民欢迎着。我们转战千里的结果,牺牲太大了。我们现时的人数和出发的人数比较起来,减少了三分之一了。但我们决不退缩,我们都明白,我们的死者,是我们到成功之路去的桥梁。每天,每天耳边都听到子弹的声音。但我们这救伤队死的却是很少。这真奇怪,难道不怕死的结果,连子弹都害怕我们么?在一场混战中,我们这队女兵居然有了打仗的机会了。我和密司吴,密司黄都没有死;我们的子弹却的确地穿进了几个敌人的胸膛里去了。我们几个人今天为了这件事简直欢喜得忘记吃饭。“小妹妹,你的短短的手腕居然亦能够开枪?呵!呵!”“为什么不能够!我的枪术比你还好哩!”“二妹呢!你今天的成绩怎样?”“也不很坏!嘻!嘻!”我们谈说着,充满着一种有目的的快慰。楚兰和那位大人物,似乎愈加亲密起来了。浪漫得怕人,在这样危逼的状况下,他们还在闹恋爱哩!他们爱安闲,爱享福。楚兰居然由小姐式变成少奶式了,她一路不是坐轿便是骑马,没有好东西便不吃,没有好衣衫便不穿。有些时,她甚至调脂弄粉起来呢!唉!放弃着伟大的工作不做,她只愿做一个玩物!由这场战争里面,我深深地感觉到小资产阶级在这伟大的时代之前一定不能够干出一点重要的工作出来,除非他们已是获得普罗列塔利亚特的意识。……睁开眼睛来,发觉得自己睡在红十字会的病榻上。这种景象,简直令我吓昏了。为什么,为什么我会睡在这病榻上呢?因为被包围的缘故,我们的大队和敌人冲锋到二十次以上,但结果是失败了,失败了。我们的战士差不多都饮弹而没;我们的发亮的枪都被敌人贪婪地拿去了。我们的大旗被撕裂了,我们的战马被他们宰了,以为犒赏军士之用。这些事都是一二天以前的事吧,我实在是朦胧地记不清楚了。当敌军入城的时候,我才跟着大队一道出走。被敌人赶上的时候,我从城墙上跳到城下去。我以为一切都完了。谁知我却被他们抬到这红十字会里面来就医。我当然是曾经发昏过,但已经发昏了几天,我实在不能够知道。我开始感觉到全身疼痛,我的四肢和头部都跌伤了。是正午时候,窗外日光黄澄澄地照着,隐隐约约间有几叶芭蕉的大叶在风里招展着。蝉声怪嘈杂的在叫着,天气还热呢。我躺在这样凄冷的病室里面,整个地被浸入孤独的毒浆里。我想起我们的战士,想起我们的大旗,想起我们的口号,想起我的两个小妹妹。我觉得我躺在另一个世界里面了。这世界对于我整个地变成一种嘲弄。于是,我想起我的枪来,然而那已经老早被他们拿去了。啊!他们把我的枪拿去,简直比较把我的生命拿去,还要令我难过。有了一二个白衣白裙的看护妇时不时到来看我,她们似乎很怜悯我一样。我对她们有一些感激的意思,同时也有些看不起她们。她们的思想太糊涂,她们用一种怜悯的心情来看待我,简直是错误了。我们所需要的是谅解与同情,(当然这些也不是我们所需要的重要部分)我们是绝对不需要人的怜悯的。夜里头,我的伤口愈加疼痛起来,在惨白色的灯光之下,我想起我的死去了的父亲和母亲,我几乎流下眼泪来。但我终于把它忍住。……我真不知道怎样说出我的快慰,今天密司吴和密司黄都被送到这医院来,和我住在一处了。她们本来没有病,也没有伤;因为没有地方归宿,终于被他们送到这医院里来了。我和我的两位小妹妹见了面便紧紧地抱在一处,这回却禁不住哭起来了。“怎样干?”“且住他几天再说,我们都太疲倦了,躺一躺不要紧吧!呵!呵!呵!”“依旧是顽皮!”说了一回之后,我们依旧唱歌起来了。我们像初出发的时候一样快乐,我们照旧在笑着。一九二六年(有删改)【注】洪灵菲(1902-1934),男,原名洪伦修,笔名林曼青,广东潮安人。“左联”五常委之一,1934年夏在南京雨花台被日本宪兵杀害。1.下列对文本相关内容和艺术特色的分析鉴赏,不正确的一项是(

)A.小说开端使用反复修辞,既强调行程之长,也暗示了这一行程对人物产生的影响:“我们”因此更坚强,小资产阶级分子逐渐失望。B.小说中的“那些兵士”,作者认为他们“只晓得冲锋,不晓得退缩是怎么一回事!”,这是作者对这些年轻士兵缺乏战术思维的委婉批评。C.小说描写的是残酷的革命战争,却避开血腥的战斗场面,而是在平静的叙述中给读者留下大量想象空间,显示了革命乐观主义精神。D.小说结尾“我”与密司吴、密司黄再次相聚与前文并肩战斗的情节相呼应,同时也揭示了在革命的征途中,聚散离合是不可避免的。2.小说以第一人称进行心灵独白式的叙述,这种叙述方式有什么好处?答案:一、1.D

“显示小伙子捡钱前的紧张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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