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六章德国古典文论l6.3其他文献引述

1、文献资料库：其他文献引述6.3、1、论悲剧艺术（节选）德本身要包含一些使的东西，不论使感动的事物究竟对发生迁善还是从恶的作用；努力争取，使自己能受感动，即使做出若干牺牲，亦在所不惜!最平常的就以这种追求的冲动作基础；这种究竟出自渴望，还是出自厌恶，按其本性来说，令人舒畅，还是使人痛苦，全都无关重要；倒是经验告诉，使人难受的反而更吸引，这就是说，由而来的和的内容正好处于相反的关系中。悲惨凄切、可怕的事物本身就有不可抗拒的来吸引，每逢悲惨、的事情发生，感到有同样强大的力量摈斥而又吸引，这都是天性中一种普遍的现象。谁要讲述一件谋杀的故事，大家便围了上来，屏息静听；最惊心动魄的神怪故事，我们读起来津津

2、有味，越是读得毛发直竖，越是爱不释手。倘若亲眼来看具体的事物，这种感情的激动会流露得更加活跃。从岸上看去，只见海上的风暴刮沉了一整个舰队，善感之心大为激恼，而同时的幻想却感到同样程度的愉快。茨认为，这种自然而然的是在自身的安全和眼见的互相对比之下产生出来的，这种说法，很难认可。一个罪犯绑赴刑场，相随而去的人何其众多!这种现象既不能以正义得到伸张、人们心满意足来解释，也不能说是由于复仇之心得到餍足，用这种不高尚的来解释，这个不幸的人甚至于能在观众心里得到宽恕，激起观众最的同情心，希望他能保全性命；尽管如此，观众心里或强或弱地产生了一种好奇的愿望，希望目睹耳闻他的痛苦。感情细腻、具有教养的人也许是

3、例外，不过并非由于他没有这种冲动，而是因为同情心过于强烈，超过这种冲动，要不然就是世俗的礼节规则限制了这种冲动。粗野的自然之子，不受任何细柔的人情的，毫无顾忌，完全听任这种强有力的激动拨弄。可见这种冲动根植于人类心灵原始的秉赋之中，只能用一般的心理学的规律来解释。也许觉得这种粗野的自然感情和人类本性的尊严极不相容，因而犹豫不决，不敢把它说成人人有份的规律；然而有足够的经验，可以确实证明由痛苦的感动得来的愉快确实存在，而且尽人皆有。相互的感情或者本分，进行激烈的搏斗，对当事人来说，是痛苦的源泉，而旁观者看来，却很愉快。怀着不断高涨的注视着一种的发展，直到它把不幸的牺牲者拖进了深渊。一种脆弱的感情

4、，使看到的痛苦、或者看到心灵的痛苦在上的表现，吓得三丈，正是这种脆弱的感情，使通过对纯粹心灵的痛苦所表示的同情，获得一种更加甘美的，听人描绘这种痛苦时所感到的，是人人都有的。不用说，上述一切，只是针对叙述的或者想象别人的而言。因为自己的原始的，和追求的愿望关系密切，往往非常强烈地控制，以至于感受不到愉快，只有在不涉及自身利益的情况下，才能使愉快。所以一个人如若真被一种痛苦的激情所控制，他心里痛苦之感便占压倒优势，而对他的心情进行的描绘却可以使听众或者观众得到极其愉快。尽管如此，即使是这种自己的原始的痛苦的激情，对于身受者本人，也并非全无可言；只是愉快的程度，根据不同的性格，因人而异罢了。倘若焦

5、灼不安、狐疑、恐惧的心情毫无一点乐趣的话，恐怕对的会大大削弱；也不会有人不顾死活去冒生命的；对别人的痛苦所感到的同情，也不可能恰好在你有最高度错觉的刹那之间，在最大的程度上，好像化身为剧中人物的情况下，得到最生动的愉快。然而这并不是说，令人不快的本身就有，恐怕谁也不会异想天开，说出这种话来。说的只是：心灵的这些状况，只不过提供条件，使仅仅在这些条件下，有可能得到某些种类的愉快之感，对这些特别敏感、特别渴望的心灵，便比较容易接受这些不愉快的条件，即使置身于最猛烈的的风暴中，也不会完全失去自己的。碰到令人可厌的，感到不快，是由于某一对象和感情的或者道德的功能之间的关系；同样，遇到愉快的，感到，也是

6、由于同样的原因；一个人道德的秉赋和他感情的秉赋之间关系如何，决定他在中还能保持多少。谁都知道，在道德方面没有抉择的余地，而感情的冲动倒是可以服从理性的支配，也就是说，感情的冲动是受控制的，至少应当受控制，因此，可以了解，处于一切和自私的冲动有关系的中，有可能保持充分的，并控制应该达到的程度。倘若在一个人身上，道德意识胜过追求的冲动，对个人利益的那种自私的倾向，由于服从普遍的理性法则而有所削弱，那么，所达到的程度，也会相应地变弱。所以这样一个人，在中，很少感到某种事物对他追求的冲动所产生的关系，因而也很少会体会到那种仅由这种关系而产生的不快；相反，他会更加关注这种事物和他的道德本性所处的关系，正

7、因为如此，他也就更容易感受由于道德的关系常常掺杂在最的感情痛苦中的愉快。这样一种性格最享受来自同情的，并把自己的原始的也限制于同情的范围之内。由此可见，一种人生哲学如能不断地向普遍的规律，使对个人的感觉大大削弱，教导着眼整体，忘却小我，使能对待自己犹如对待陌生人一样：这种人生哲学便有崇高的价值。这种高尚的精神状态是坚强和睿智的人运，他们不断进行自我修养，学会了抑制自私的冲动。即使是最悲痛的损失，也不过使他们感到一次平静的忧伤；在这种忧伤之中，还能交织着相当程度的。只有他们这些能和自我分离的能享受自我体验的，并且只有他们能通过同情心的柔和的反映，来感到自己的痛苦。上面的叙述已经含有足够的启示，引

8、起注意本身，尤其是悲伤的激情，给与人们的的根源何在。大家已经看到，在道德高尚的人的心灵中，这种较大；心灵越是摆脱自私的冲动，也显得越发。此外，在悲伤的中，对自偏爱受到损伤，也就更为活跃、更为强烈，而在欢乐的中，在自偏爱得到满足的前提下，也就没有那么活跃、强烈。这就是说，自私的冲动受到损伤，就增涨；这种冲动得到满足，就减少；不过知道的的根源，不外二种：追求的冲动的满足和道德规律的实现；一种，如已证明不是出于第一种根源，就必然出于第二种根源。因此，痛苦的在叙述时，使感受愉快，甚至于在某些场合下，亲身经历的痛苦的也能愉快地感动：这种愉快于的道德本性。人们曾经试图用某些方式解释来自同情的，然而绝大多数

9、的解释，都不能令人满意，因为他们宁愿到附带的情况中，而不愿在的本质中，寻找这个现象的根源。许多人认为，来自同情的，只是心灵从多愁善感中得到的。另一些人又认为，这只是精力强度活动所给予的喜悦；功能的生动活跃，简言之，乃是活动的本能得到了满足。又有些人认为，在和厄运和情欲进行搏斗的时候，显示出一些道德上优美的性格特点，而发现这些道德性格的特点，就产生了。然而为什么恰恰是同情的对象所的痛苦本身、他们真正的苦难本身，对的最大：这一点还是没有解释清楚。因为依照上述的那些解释，痛苦的程度越弱，对在感动时获得的上述根源，显然就越加有利。在幻想中激起的想象活跃强烈，受难的人德行高超，产生同情心的人回忆自己的情

10、况，都可以增强感动时产生的，然而都不是产生这种的原因。懦夫的苦恼、的痛苦，不用说，不会给这种；不过这是因为他们不能像受苦的或者搏斗的君子那样强烈地激动的同情心。这样就又回到了第一个问题：为什么恰恰是痛苦的程度决定感动时同情的的程度。这个问题只能这样回答：的感性受到了打击。这就创造了一个条件，使心灵中激起某种力量：这种力量活动的结果，便产生由同情别人痛苦而来的。这种力量不是别的，乃是理性。如果说理性的活动，作为自我活动，特别应该叫作活动的话，如果心灵只是在道德的行为中，才充分感到独立、的话，那么，使在悲惨的感动中得到的原因，自然也可以说是活动的本能得到了满足的缘故。但是这样说来，作为这种的基础的

11、，不是观念的丰富和活跃，也不是一般的功能的作用，而是某种特殊的观念，某种特定的、由理性产生出来的功能的作用。所以说，一切被叙述的，本来就有使惬意的东西，因为它满足了我们要求活动的本能；而悲惨的，在更高的程度上，满足了这种冲动，因而它感人的效果，也就更大。心灵只有在完全的状态中、只有在它的理性禀赋的时候，才最高度的活动，因为只有在这种情况下，心灵才运用了一种足以克服任何抗拒的力量。译治校2、论的诗与感伤的诗（1759 年 11 月 10 日1805 年 5 月 9 日）诗人或者是自然，或者寻求自然。前者使他成为的诗人，后者使他成为感伤的诗人。虽然想象力和理解力的使人离开自然的，真实和必然性，但是

12、不仅那通达自然的道路为他敞开这，而且有一种不可摧毁的强大冲动不断地促使他回到自然。（诗的天才的两种表现方式）近代诗人所走的道路，就是人作为个人和集体都必须的道路。自然使人成为整体，艺术则把人分而为二，理想又使人恢复到整体，但是，由于理想是人绝不会到达的无限的东西，所以文化人绝不会在自己的种类中变成完全的，至于自然人却可以在自己的种类中变成完全的。自然人是绝对达到有限而获得他的价值，文化人是从不断接近无限的获得他的价值。（文化人与自然人的对比）本质应当保持不变，不受一切外界的刺激，并且应当从对理想的热烈冲动中产生出来，这种冲动就是讽刺的诗以及一般感伤的诗所必须具有的唯一真正的素质。凄厉的讽刺在任

13、何时候都一定是从深深渗透着的心灵产生的，如果凄厉的讽刺只是适合于高尚的，那么嬉戏的讽刺只能由一颗优美的心来完成。悲剧诗人是被题材支持的，相反地，喜剧诗人必须以自己的个人力量来维持自己题材的审美性质。前者可以展翅飞翔，这并不是一件难事；后者必须始终如一，必须经常处于崇高的艺术境界而舒适自在，悲剧诗人必须纵身一跳才能进入这个境界。这正是优美的性格和崇高的性格的区别所在。优美的性格已经包涵着一切的伟大形式，这些伟大的形式是自在地从它的本性中流露出来，实际上，它在自己进程的每个点上好像是一个无限的力量。崇高的性格可以通过紧张的努力达到各种各样的伟大，它可以拼接一直的力量使自己超出任何状态的限制。崇高的

14、性格只是断断续续地的，并且要经过努力；优美的性格是的，而且一点也不费力。喜剧的卓越人物是身上产生和这种心灵的；悲剧的使命是通过审美的方式在这种心灵被激烈的热情破坏了的时候帮助把它恢复起来。（讽刺诗， 从这个观点来看悲剧和喜剧）正如讽刺诗有两种，哀歌诗也有两种。或者是自然和理想成为的对象，当自然丧失了，而理想被表现为不可企及的时候；或者是自然和理想成为欢乐的对象，当两者被表现为现实的时候。前者是狭义的哀歌，后者是广义的牧歌。诗只有两个领域，它必须要么在感觉世界里，要么在理想世界里；它在概念领域或智力领域内是不能繁荣起来的。（-哀歌诗）的诗人如何处理感伤一类的题材。这个课题看起来是完全新的和特别困

15、难的，因为在古代的世界里没有这样的材料，而在近代世界里则找不到写何种材料的诗人。不过，天才给自己提出了这个课题，并且非常恰当地解决了。一个人物以热烈的感情拥抱一个理想，并且逃避现实，以便追求非现实的无限；他不断地在他身外寻求他在他自己的天性中所破坏的东西；他觉得他自己的梦想才是唯一现实的东西，他自己的经验无非是的；他把自己的存在看作是，应当把它，以便深入现实；一个感伤性格的这种危险的。有趣味的是看到，凡是滋养感伤性格的东西是以怎样愉快的本能在维特身上：狂热而不幸的爱情，对自然美的敏感，的情操，哲学沉思的精神，最后，为了不忘掉任何一项，还原自我阴暗,混沌和忧郁的世界。如果再加上，外部世界在这个痛

16、苦的人看来是怎样不亲切，甚至是怎样，他周围的一切事物怎样要把他赶回他的理想世界，那么就看不出这样一个性格有任何可能性从这个圈子里把自己挽救出来。（式的处理：）单是轻快和欢乐的性情，如果没有内在的内容作它的基础，就以适合于谐谑的讽刺，虽然普通流行的看法是适合的。但是温柔的感情和忧郁的心境也以适合于哀歌。两者都需要充分的诗的才能需要强有力的原则，能使物质富有生命，以便产生真正的美。因此，这类柔和的作品只能软化，并且只能迎合的感觉，而不能使心神爽快，不能占据的心灵。长久地倾向于这种感情，必然一定夺取性格的活跃力量，使一个人陷入消极状态，既不能产生对于外界生活是实在的东西，也不能产生对于内在生活是实在

17、的东西。因此，人们以无情的讥讽来打击感伤心情和涕泣态度，是做的非常正确的。（多愁善感无情讽刺，举例）牧歌始终是美和鼓舞人心的结构，诗的天才在描绘田园生活中是为理想工作的。因为对于一个曾经脱离自然的并且听任自己理想的指导的人来说，极其重要的是再看到十分纯正的自然法则，并且在照看这个镜子的时候，有摈弃了虚伪生活的一切污点。由于产生在文化开始以前的时代，牧歌不仅排除了文化的弊害，而且同时也排出了它的优越性，所以牧歌根本是同文化对立的。因此，从理论上来说牧歌使后退，但是从实际上说，牧歌又引导前进。它们对于心情具有最高的价值，而对于精神则没价值，他们单调的领域很快就涉猎了。它们只能给予有的心灵以治疗，而

18、不能给予健康的心灵以食物。（牧歌诗的效果和局限性）它不是要把人带回到（牧歌诗中牧人的地方，也就是的地方），把人引导到伊利西姆（希腊神话中是死者的安息的地方）。宁静一定是这类诗作在身上所产生的主要印象，然而这是完成中的宁静，而不是懒惰中的宁静；这种宁静是来自的各种力量之间的平衡，而不是来自各种力量的活动的停止；是来自充实，而不是来自空虚；总之，伴随有无限力量的感觉。（感伤牧歌是最高类型的诗：美的理想应用于现实生活）自然赋予诗人以这样一种能力：总是一不可分割的的精神来行动，在任何时候都是一个独立完全的整体，并且按照人的实质在现实中表现人性。对于感伤诗人，自然则赋予以这样一种力量，或者不如说，在他身

19、上激起这样一种热烈的愿望：从他内心深处恢复抽象在他身上所破坏了的，在他自己里面使人性益臻完善，从有限的状态进入到无限的状态。诚然，诗人可以何地完成他的任务，但是这个任务是有限的，感伤使人固然不能彻底完成他的任务，但是他的任务却是无限的。沉溺在自身之中，在观念世界里给诗人所激起的冲动寻找营养，可是诗人却是努力在自身之外寻求感性对象。感伤的诗是隐遁和静寂的产物，它又招引求取隐遁和静寂；的诗是生活的儿子，它引导回到生活中去。因此，看到的天才对于经验是处于依赖的状况，这种状况是感伤的天才不懂得的。知道，感伤天才开始自己活动的地方，正是天才结束自己活动的处所：感伤天才力量是在于以自己内在的努力使带有缺陷

20、的对象完善起来，并且依靠自己的力量使自己从有限的状态转移到绝对的状态。真正的自然是朴素诗的题材。实际的自然到处都有，而真正的自然是非常罕见的，因为它需要有存在的内在必然性。感伤诗人在努力的时候就有这样一些：完全否认人性，根据自己的权利和职责，不仅是自己超出每个明确的显示达到绝对可能的事物领域或是理想化，而且甚至中。可能的事物的界限，或是飞翔在幻想世界之如果在天才的创作中有时候缺乏智力，那么在感伤诗人的作品中往往就找不到课题。这样一来，这两种天才虽然从相反方向出发，却都陷入了空虚这个缺点。感伤诗的真正天才，如果要把自己提高到理想的领域，就必须茶偶尔实际的自然的界限，但是，虚伪的天才却不分青红皂白

21、地一切界限，硬要自己相信粗野的活动就是诗的灵感。真正的天才由于只是为了理想才放弃现实，绝不会发生这样的的情形，或者只是在他丧失或忘却了自己的时刻，才会发生这样的情形。（论诗和感伤诗对自然的关系）如果把的自然状态理解为以各种方式表现的人性的无限可能性以及以同样方式的处理的力量的能力，那么这些能力的任何分离和孤立都将是强制的状态，而休息的理想则在于（前面提到诗的功用之一是休息），经过能力单方面发展之后，个人作为自然的整体得到恢复。凡是幻想家的东西，恰恰是那只能是他成为哲人的东西；而哲人的有点与其说是在于他从来没做过幻想家，倒不如说是在于他并没有依然做一个幻想家。（关于美学评论）可参人民文学版 ，或

22、德语诗学选编，华东师大版3、论的诗与感伤的诗评论（节选）这篇（论的诗与感伤的诗）之所以重要，在于它在近代是第一篇，认真地企图确定古典主义文艺与浪漫主义文艺的特征和理想，给予它们以适当的评价，并且这两种创作方法的可能性。从下文将可以看出，的“诗”就是古典主义的诗，也就是现实主义的诗，他的“感伤诗”就是近代诗，也就是带有浪漫主义色彩的诗。在近代哲学的影响一文里，谈到的这篇起于和他自己由于对自然和对希腊文艺的看法不同而引起的争论，并且对这篇作了这样的评价：“在这篇里奠立了美学的全部新发展的基础；因为希腊的和浪漫的，以及所有其它可能发见的同义词，都是由这个中派生出来的，原来的是现实更重要还是理想的处理

23、更重要。”从此可见，也把这篇看作古典主义(即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之争的出发点。在这篇里，从分析人对自然的爱出发。他所理解的自然是广义的，包括外在自然(现实)和内在自然(人的本性)。人对着自然风景以及还在自然状态的人性(例如儿童和原始民族)都感到一种喜爱。这种喜爱不是由于对象本身，而是由于“它们所表现的一种观念”。“在它们身上爱那种寂静的在发展过程中的生命，那种按照自己特有规律的生活，那种内在的必然性和和自己一致的。”这些特性为什么使爱自然的对象呢?回答说：这些对象就是自己曾经是的东西，而且还要再是的东西。曾经是自然，象它们一样；的文化修养将来还必须循着理性与的道路，把我们带回到自然。所以这些对

24、象就是一种意象，代表着的失去的童年，这种童年对于是最可爱的；因此它们在心中就引起一种伤感。同时它们也是一种意象，代表着的理想的最高度的完成，所以它们激发起一种崇高的情绪。这就是说，人类在童年时代是与自然一体的。近代社会情况使人类与自然分裂对立，失去了童年。自然之所以引起的喜爱，一方面是由于它表现失去的童年，失去的那种纯洁天真的自然状态，那种“完整性”和“无限的潜能”，因此喜爱之中不免夹杂“伤感”；另一方面也是由于它表现的理想，即通过“文化教养”(审美教育)，又回到自然，恢复已经遭到近代文化割裂和摧残的人性的完整和，因此喜爱之中带有“一种崇高的情绪”。在这段话里了感伤诗人的产生原因和心理特征。近

25、代感伤诗人的这种对自然的向往在古代诗中是找不到的。“古代希腊人在描写自然方面固然极精确，极忠实，极详细，但是这也不过象描写衣服，盾，盔甲，家具或任何机械的作品一样，并不对自然事物感到更深厚的同情。”“他们还就个别现象对自然加以化和神化，把自然的作用效果表现为存在(神或人引者注)的行动，因此他们把自然中的平静的必然性取消掉了，而这正是对于近代人特别有的地方。他们奔放的想象只穿过自然就跳到人生戏剧上去。只有活的和的东西，只有人物和行动以及命运和道德才能满足他们。”接着解释这种现象的原因说：希腊人在人道中还没有丧失掉自然，所以在人道以外遇见自然，并不使他们惊奇，他们也没有迫切的需要，要去寻找足以见出

26、自然的对象。他们还没有自己与自己(即引者注)，因而自觉为人是的，所以他们必然坚守人道为他们的大原则，努力使一切其它都接近这个原则。这就是说，在希腊时代，人与外在自然还处在体，所以能如鱼与水之“相忘于江湖”(用语)；人的内在自然(感性与理性功能)也还没有，验到为人的，在自己身上就可以认识到自然，所以人所关心的不是自然而是人道本身，是人物和行动。这是他们的人道主义。他们看自然，也“努力使它接近这个原则”，所以把自然加以化和神化，把平静的必然转化为活动的。这正是产生诗的心理情况。近代人恰和希腊人相反。人与自然已由而对立，成为主体与对象的关系，自然对于人已不是与人结成一体的直接现实，而是已成为一种“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