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大都市的产业体系形成与演进

1、世界大都市的产业体系形成与演进中国科学技术发展战略研究院博士、研究员刘峰第一章国际大都市的产业发展概况欢迎来到北京干部在线课堂，这堂课的主要内容是世界大都市的产业体系形成与演进。今天我主要从三个方面给大家做一个介绍，首先是介绍一下国际大都市的产业发展概况，其次对目前主要的国际大都市产业结构演进的情况做一个简单的回顾，最后对北京市产业演进、北京市经济和产业发展与世界大都市相比之间的差距以及北京市未来的发展方向做一个简要的概括。首先我们来看国际大都市及其产业发展的概况，关于国际大都市的内涵有几个相关的概念，其中有的叫国际大都市，有的叫全球城市。不管说法如何，这些城市都是指拥有超强的政治、经济和科技

2、实力，并且和世界其他国家和地区发生广泛的政治、经济、科技和文化联系，在国际城市体系中等级较高，对世界的经济社会具有广泛影响的中心城市。英国地理学家彼德霍尔（音同）对世界城市的概念做了一个比较经典的解释，他认为世界城市是指那些对全世界或者是大多数国家发生全球性的经济、政治、文化影响的国际一流的大城市，那么具体包括以下几个方面的内涵：其一，这个城市是全球的政治权力的中心；其二，世界经济组织高度集中在这样的一个城市，它成为世界经济的一个控制点，具体表现在这个城市可能是国家的贸易中心，拥有大的港口、铁路、公路枢纽以及大型的国际机场；其三，这个城市是主要的金融中心、金融机构和专业服务公司的一个聚集地；其

3、四，它是各类人才聚集的中心，是创新的主要场所，又是信息汇集和传播的地方，有发达的出版业、新闻业及无线电和电视网总部；其五，它是大的人口中心，而且集中了相当多的富裕阶层的人口；最后，在所有产业里面，娱乐业成为重要的产业部门。约翰弗里德曼（音同）和戈兹沃尔夫（音同）1982年的时候对世界城市也做过类似的定义，他们切入的角度不太一样，弗里德曼（音同）认为世界城市是世界经济全球化的产物，是全球经济的控制中心。他有两项判别标准，第一项是世界城市与世界经济体连接的形成与程度，及作为跨国公司总部区位的作用、国际剩余资本投资安全港的地位，以及面向世界市场的商品生产者的重要性、作为意识形态中心的作用等等，这是从

4、城市与世界经济体联系的形式和程度来说的。第二项判别标准是从资本的角度来说，它是由资本控制所确立的城市空间的支配能力，如金融及市场控制的范围是全球性的还是国际性、区域性的或者是国家性的。那么在这样的两个标准下，目前有一些公认的世界城市，包括了东京、洛杉矶、纽约、伦敦、巴黎、法兰克福、苏伊士、香港等。在1984年的时候丝奇雅沙森（音同）提出了一个全球城市的概念，这个概念有七个特点或者是七项主要的内容，第一它标志着全球化经济活动地理的中心；第二是跨国公司总部采取集聚化战略发展的城市；第三是那些在最复杂的全球化市场中接受外包的专业服务公司受到集聚经济的限制，它们必须聚集在一起；第四是跨国公司总部选址仍

5、受到基础设施条件的限制；第五是专业服务公司通过全球的服务，通过公司的分支机构和其他形成的合作关系建立起了全球的城市网络；第六是全球城市既有高级专业人员及高级专业服务公司，又有低收入群体，因而存在着社会与收入不平等现象；最后就是全球城市拥有高度信息化的经济活动，服务业信息化是城市产业升级和谋求生存发展的一个重要的途径。综上所述，全球城市的概念主要是强调了全球经济体系生产的作用，强调了全球经济的战略部分，强调了城市控制能力的部分，强调了经济的网络化运作，关注经济与空间的两极分化。全球城市是在全球化的过程当中出现的，以生产者服务业为产业结构的主体，以信息的产生和加工为主要的工作，以协调、控制和指挥新

6、的国际劳动分工及全球性的经济生产作为主要的功能的这样的一些国际性的大都市。目前有一些公认的全球城市，包括美国的纽约、英国的伦敦和日本的东京，那么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可以看出世界城市的一些共同的功能特点，不管上面三位学者从什么角度来阐述，我觉得世界城市首先的一个功能和特点是它是一个国家的经济的领导者。世界城市首先是本国的工商业中心和金融中心，是本国核心企业聚集的城市。从美国的纽约来看，在2003年的时候，纽约的产值就达到了4800多亿美元，位居全美的城市之首，如果将纽约作为一个国家在全球来排名的话，它也能排到第16位，它的生产总值甚至超过了俄罗斯整个国家的生产总值。我们再来看英国的伦敦，伦敦的经济

7、贡献占英国商业增值税的25%，占英国GDP的16%，拥有世界上100多家全球500强的企业。那么第二个就是国际大都市它不光是从经济体量上来看具有重大的贡献和作用，同时它还发挥了很好的辐射带动作用。一般在国际大都市的周边通过它的辐射带动形成一个城市连绵带，这个城市连绵带共同构成一个更大的经济区，从而提升了整个国家的经济实力和经济竞争力。从美国来看，在纽约的周围有芝加哥、洛杉矶、西雅图等等，那么在这个地方便形成了一个城市的连绵带，这个城市连绵带已经拥有美国54%的人口，同时贡献大部分的GDP。从欧盟来看，目前已形成了以伦敦为龙头，巴黎、米兰、慕尼黑和汉堡为核心的这样一个五角形的趋势，这个趋势也是全

8、球最具领导力的大都市的区域，其土地、人口和国内生产总值分别占到欧盟的20%、40%和50%，对整个欧盟经济的发展具有至关重要的作用。现在大家看到的这张表是日本东京各产业公司的总部在全国的地位，从中我们可以看到，在东京各产业公司里拥有最重要地位的几个行业分别是是金融保险业、不动产业（主要是指房地产）、批发零售业，这三个主要产业的公司总部在全国相应的产值当中占60%左右，超过了一半。刚才讲的是咱们世界城市的第一个功能特点，就是具有一国的经济中心的这样一个作用，那么世界中心的第二个特点是全球经济体的连接点，是跨国公司生产活动的一个控制中心。在这些城市里表现为世界经济组织高度集中，金融机构和专业服务的

9、机构高度集中，高技术产业的生产和研发机构高度集中，同时也是各种产品创新、服务创新和科学技术活动的主要的场所。在以下这张表格中现我们可以看到，在1984年，有34家世界500强企业的总部在东京，1999年有63家，2009年有51家；而在纽约的全球500强企业的总部，在80年代的时候有59家，在99年的时候有25家，2009年的时候变得更少了，有18家；伦敦与纽约有一个相似的发展趋势，在84年的时候是37家，99年的时候是29家，2009年的时候是15家，并且这种趋势显得越发明显；而巴黎一直比较稳定，1984年和2009都是26家，2009年增加到了27家。那么从这个趋势来看，成为世界城市第一是

10、要有众多世界500强企业的总部机构，这是毋庸置疑的；第二是他们在全球化的过程当中也是在不断地进行变化和迁移的，比如在80年代一些制造业的总部已经从这些世界城市迁走了，从而出现了世界500强企业总部在减少的这样一种趋势；同时由于新的一些区域的崛起，比如说远东的崛起，我们国家吸引了更多企业的总部，相应的这些城市的企业总部慢慢的在减少。现在这张表是目前拥有全球500强企业的城市的一个前20位的排名，从排名的顺序来看，最靠前的是东京，其次是巴黎，再次是我们的北京。作为一个新型的世界性的城市，或者是逐渐的向世界性城市靠拢的这样一个城市，有26家全球500强企业总部，这个数目是非常多的。这个资料是财富杂志

11、在2009年公布的一个数据，而从更长的时间段来看的话，它也会出现一些变化。那么世界城市的第三个特点是什么呢？即世界城市是全球经济的金融服务中心。纽约、东京、伦敦控制了全球80%的流动性资本，其中仅仅纽约就控制了全球40%的流动性资本，纽约的金融服务及其辅助业占了整个纽约市值的30%，在过去的25年中纽约金融年均增长率是8.9%，高于全部行业6.6%的增长率。这张表是纽约、伦敦和东京拥有的世界100家最大的银行的比例，从中可以看到，东京拥有15家，纽约有8家，伦敦有5家，那么从总资产上来看东京也是遥遥领先的，它的总资产百分比占到了21.32%；但是从经济效益来看的话，反而是纽约和伦敦的银行的经济

12、效益更好，纽约的总收益达到了13654美元，伦敦也达到了12900万美元，这是一个非常庞大的数字。世界城市的第四个特点是创新产品和标准制定的技能的中心。国际大都市一般都拥有丰富的资源和非常完善的产业体系，在这样的一个基础上，国际大都市往往成为一个产生新思想、新技术的中心，表现为科技教育水平非常发达，高科技人才非常多，而且很集中，有利于科技创新和产品创新的制度，对研发进行高强度投入的能力，投入包括了风险投资这个能力，举一个例子，东京每年诞生专利的数量占到了日本整个发明专利数量的42%。世界城市的第五个特点是高端生产和制造业的中心。尽管世界城市的服务业成为了一个支柱性和主导性的行业，占据的优势非常

13、的明显，但是像东京、洛杉矶、多伦多，还包括伦敦、纽约等这样的一些世界城市它仍然保持着高端制造业的优势，而且高端制造业仍然成为它们的支柱产业之一。世界城市的第六个特点是充当了推动商品和服务转移的一个贸易中心。伦敦、纽约这些国际大都市都是以大规模的工业生产和港口贸易为发端的，而今天这些城市依然是世界或者是区域性的这样的贸易中心。第七个刚才也谈到了，就是世界城市它还是全球性的文化产品生产和传播的中心。它的文化创意产业和娱乐业非常发达，从近30年的历史来看，无论是伦敦、纽约还是东京，有高科技支持的以视听出版、影视传媒、演艺娱乐、网络咨询和旅游、体育、会展服务为基础的文化产业正逐渐成为这些世界城市的支柱

14、性的产业。比如，巴黎、伦敦、纽约、米兰等国际大都市一向都是引领全球文化之先，显示出在文化产品供给上的优势和强势；而在纽约，它是通过全美的三大广播电视网控制着2139家的电台和电视台，纽约同时也是出版业的大都会，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时代周刊、新闻周刊等媒体都是影响全球的出版物，并且全美有18%的新闻传媒从业人员在纽约生活和工作；伦敦是世界上最大的出版中心之一，每个工作日全国性的报纸印量达到了1100万份，每周的地方性的报纸印量达到了450万份，每月仅5家最大的杂志社就要出版100多种杂志，印制超过1000万册。那么刚才我们已经看到了世界城市的内涵以及世界城市所拥有的共同的特点，也提到了很多世界

15、城市，包括纽约、伦敦、芝加哥、法兰克福、多伦多、香港等等，那么根据其影响力它们也有等级之分。根据目前的分类标准来看的话，比较公认的情况是纽约、东京、伦敦是世界性的、全球性的一级的城市，芝加哥、法兰克福、香港、洛杉矶、米兰和新加坡是一个二级性的世界城市，当然其中还有三级的世界城市包括苏伊士、悉尼等，四级的城市包括墨西哥、布鲁塞尔、马德里等等。世界城市的产业演进有一个很明显的路径和相关的特征，那么我们再次对世界城市严谨的产业路径做一个简单的概括，从世界城市产业演进和整个经济的全球化和产业在全球的产业是紧密联系起来的。首批的世界城市的诞生可以追溯到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纽约、伦敦这些城市都是以大规

16、模的工业生产和港口发展以及繁荣的国际贸易为开端的。这些世界城市产业体系的形成是随着三次国际产业的大转移逐步形成的，第一次是1950年到1960年之间，美国将钢铁、纺织等传统产业向日本和德国转移，而美国主要发展集成电路以及电子信息、电子计算机等新型的技术密集型的这样一些产业，形成了第一拨的世界性的产业转移。第二次产业转移是在1970年随着两次能源危机的爆发开始的，能源危机爆发之后能源的价格以及其他资源的价格大幅上涨，导致大量的高能耗和高污染的行业向中国等发展中国家转移。而日本、西德等国家转向发展集成电路，机械化工、家用电器、汽车等能耗高，但是附加值同时也很高，或者是一些能耗很低的研发服务业和生产

17、性服务业。那么在1980年的时候开始了新一轮的以信息技术为核心的新技术的广泛应用，然后电子信息产业成为像美国、日本和欧洲的这样发达国家的主导产业。而发达国家从80年代开始着重支持密集型的行业后，一些新型化的一些国家和地区开始发展一部分技术密集型和资本密集型这样的一个产业，这样一来劳动密集型和一般性的技术产业便向发展中国家转移，中国的改革开放是从1978年开始的，我们也存在着这样的一拨产业转移，在享受它带给我们一些好处的同时，也面临着它带给我们的很多困扰。总的来看世界城市的演化有六个方面的特征，第一个特征就是后工业化和制造业的扩散，刚才谈到的伦敦、纽约、东京等这些世界一流的世界城市它的后工业化的

18、特征非常明显，主要的表现之一就是在产业结构上服务业占到主导性和支柱性的作用，那么相关的一些原来的制造业向新型工业化的国家，比如说向韩国扩散，还有一些向发展中国家进行了转移，比如中国、印度等等。第二个特征就是新技术革命推动国际转移向高度化方向发展，刚才已经谈到了，在整个世界城市的产业转移的过程当中，它们开始是向钢铁、纺织这样的行业转移的，后来包括机械化工等一些电子信息的产业也在向新型工业化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相关城市进行转移。这些转移是由新的技术革命来推动的，新的技术革命不断产生新的产业和产业形态，不断创造新的价值，那么这些世界性的城市它往往是在革命当中占据一个价值链的波段，把握住附加值最高的那部

19、分，而把其他的部分都转移到新型工业化的过程和发展中国家相关的城市当中去。那么第三个特征就是企业并购的浪潮加快了国际产业转移的步伐；第四个特征是跨国公司成为国际产业转移的主体；第五个特征是产业规模的扩大化；第六个特征是产业转移的方式多元化，以前的产业转移是以跨国公司为主导，直接在相关的信息工业化国家以及发展中国家的城市投资建厂，而现在还包括了合资、技术转让、合营等很多种新的形式。在转移的过程当中这些世界城市形成了各自的核心产业的体系，那么这个产业体系有这么几个方面的特征，首先是这些世界城市的产业结构都高度的服务业化。工业产值和就业的绝对量和比重下降明显，而服务业的绝对量和比重上升快速。下面这张图

20、是东京三次产业就业变动的一个情况，我们可以看出，在1965年的时候东京的第二产业能占到41.5%，而在2000年的时候只占到了22.5%，下降了一半。那么在东京的三次就业的比例中可以看到，日本现在整个国家也是趋于服务业化，从日本的平均水平来看它还占到了29.5%，这个水平应该是远远高于东京的。那么在这个过程当中服务业得到了快速的增长，从1965年的57%的占比发展到2000年的74.2%这样的一个占比，在这个过程当中产业结构得到了重大的升级。我们再来看世界其他的一些城市的三次产业结构的产值比例，那么能够更好地看到这样的一个特点，从纽约来看，它的第二产业也就是高技术的制造业占到13.5%，第三产

21、业大概占到86.4%，这就说明服务业化的倾向特别明显；而伦敦包括了高技术的制造业、建筑业等等的第二产业比其他的城市都要相对要高一点，大概在33%左右，而它的第三产业也占到了66.5%这样的一个大的比例；关于东京我们刚才已经谈到了，它的第三产业比例非常高；巴黎第三产业占到了85.5%；法兰克福这样的二级世界城市第三产业也占到了82.72%这样的一个比例。那么从第三、四产业的结构可以很明显地看出服务业化的特征。第二个特征就是制造业内部的高级化。在这些世界城市里，制造业始终没有完全退出，刚才已经看到它们至少占了十位数这样的比重。那么从经济学的分类来看只要占到5%以上的都是支柱产业，那么我们可以说制造

22、业仍然是世界城市的支柱产业。从各个城市的制造业的发展的情况来看，纽约现在依然是美国的第三大工业中心，它是仅次于芝加哥和洛杉矶的美国的第三大工业中心，但这个结构却在不断地高级化，首先是重化工业和传统制造业逐渐的衰落，而以服务、印刷出版业为主的都市工业以及技术密集的现代制造业、高技术产业的比重在上升，特别是都市产业在国际大都市的发展中表现出了特殊的先下降，后上升这样的一个演变的特征。从纽约市的五大制造业占制造业的比重上我们能够看出，纽约全部的制造业就业人数是200多万，其中服务业就业人数就占到很大的比例。在制造业当中的服装业、印刷业、小件物品的生产、食品业和化学工业占到制造业就业人数的69.2%，

23、这五个行业是排位前五名的行业。其中服装业的就业人数最多，服装业的增加值也在纽约全部制造业的增加值中占到了27.5%这样的一个很大的比例。排在第二位的是印刷业，这个印刷业和我刚才谈到的那些世界城市的一个特点有关系，即世界城市往往是文化中心，它的文化传播行业特别的发达，而这又导致了与它相关的印刷业也特别的发达。其次是小件物品的生产，在整个过程中我们可以看出来，服装业、印刷业和小件物品的生产制造业在制造业的比重上都超过了10%，另外食品加工业在纽约也是一个很主要的制造业。第三个要说的核心产业体系特征就是咱们的现代服务业。现代服务业成为世界城市经济发展的主导产业，刚才讲的第一条是产业结构，从结构上来说

24、的叫做服务业化。那么第三条就是现代服务业成为主要产业，这个现代服务业又是以金融保险、商务服务、计算机和信息服务、教育和保健服务、通信服务等高增长性的这样的一些服务行业为主导的，而且还有像网络服务和第三方物流这样一些新兴的部门，同时还包括一些为新技术、新的经营方式改变的一些传统的服务业，比如说旅店、餐饮等等。总的来看世界城市的服务业的发展又以国际金融为特点，世界城市往往都是全球的或者是区域性的国际金融中心，那么这个国际金融中心它是国际资本交易发生的主要的场所，由各种金融机构构成，纽约的华尔街、伦敦的伦敦城、香港的中环等等都创造了巨大的财富、就业和税收。第二个就是商务服务，那么世界城市它作为一个跨

25、国公司的国际管理和控制中心，那么商务服务业包括企业管理服务，咨询与调查、广告、知识产权和会展等等，这些服务起到了主要的作用。比如说全球500强的工业公司当中，美国就有150多家，其总部设在纽约的有9家，日本拥有135家全球最大的工业公司，这些总部高度集中于东京，达到了80多家，英国也有20多家集中在伦敦。那么第三个发达的现代服务业是以一种新的业态和新型的电子信息技术改造过的这样一个批发的零售点以及相关的国际贸易，因为国际大都市或者说世界城市都是大的人口的聚集地和集中地，它的经济水平往往高于一般的城市，而且有一批更加富裕的人在这里生活，所以这个地方首先是一个非常巨大的消费市场，同时由于它在全球经

26、济发展当中拥有金融服务中心和管理控制中心这样的一个功能使它的国际贸易也非常的发达。那么作为世界城市现代服务业当中第四大这样的产业，就是文化创意产业，很多的国际大都市刚才已经谈到了它都是全球性文化传媒中心，那么这些大城市往往凭借自己的政治优势、信息优势和区位优势汇集了大量的电视、广播、报纸、出版等企业，成为世界性的文化传媒中心，纽约、伦敦、东京无一例外。通过以下这张表大家可以看到是不同层次的金融服务中心，在刚才谈到的这些世界城市里全球性的金融服务中心在伦敦、纽约和东京，那么还有一些区域性的，这个也是刚才为什么说伦敦、纽约和东京它是一级的世界城市，而其他的很多是二级的世界城市，这都是与它的金融服务

27、的范围和能力是有关系的。从区域级来看，有芝加哥、洛杉矶、大阪、名古屋、巴黎、多伦多、法兰克福等等。同时由于现代服务业的发展刚才谈到的有一些管理的服务、法律的服务等等形成了一个更加专业的这样的一个服务产业体系，那么这些世界城市也成为一个专业服务的中心。从这张表我们分析了纽约市的第三产业内部的就业结构，从纽约的第三产业内部的就业结构来看，它的教育、卫生和社会服务成为就业最多的，也是最主要的行业，纽约的科技和文化的发达与相关的教育和社会服务的发展是基本相关的；其次是专家、科学管理、行政和费用的管理服务等等，这个占到美国第三产业总的产值的13.39%；接着和教育科技相类似的保险和地产占到12.77%；

28、批发零售占到10.13%。从这个比例我们可以看出来，纽约与教育、科学、文化相关的服务业是发达的，而且是最具全球影响力的，相应的保险、地产和租赁在其次，批发零售排名第三。当然其他的比如说像艺术娱乐、运输仓储和公共事业以及信息和公共事务管理等等也超过5%这样的一个战略，成为纽约市第三产业重要的组成部分。这个世界城市的产业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它的服务业也是各具特色。在纽约，它是以金融和文化创意产业为特色的，前一段时间发生的全球性的金融危机就是从华尔街爆发的，从中我们可以看出影响力可见一斑。刚才我们已经谈到了纽约的华尔街日报等等一些刊物它都是具有全球影响力的，那么和纽约相似的就是英国的伦敦，它也形成了以金

29、融和文化创意产业为主的这样的一个产业特色，它是全球最具影响力的传媒中心。其实在一些二级的世界城市里面也形成了一些相应的特色产业，比如说洛杉矶的娱乐和电影业就是比较有特色的；迪士尼的娱乐业和好莱坞的电影业堪称世界文化产业的龙头老大；巴黎和米兰以设计和服装产业为特色，因此它们也成为世界闻名的时尚之都；法兰克福以出版业为特色，它有世界上最大的书展，每年的展出聚集了大约500家出版公司，是世界图书业的中心，同时法兰克福还是一个全球性的航空服务业中心。我们接下来再来看看世界城市的一个产业布局方面的特点，从纽约、伦敦、东京、洛杉矶、多伦多和悉尼的整个发展的格局来看，它们都存在中心和边缘辐射型这样的一种布局

30、的形态，同时在这样的一些世界城市里在地理空间上其实也有一些不同的理解。比如说伦敦，伦敦有可能是指伦敦市，也可能泛指大伦敦，而大伦敦它有内伦敦和外伦敦；洛杉矶有时候指的是洛杉矶市，有时候指的是洛杉矶地区。所以我们从大的空间来看的话，我们的世界城市的产业布局和城市发展呈现出一些规律性的特点，首先就是产业空间的扩散化是一种趋势，因为随着信息交通技术的发展大大的扩大了这个城市经济活动的地域空间，使城市产业功能得以在更广的范围内进行延伸，促进城市工业企业大量的外迁和生产服务的部门配套跟随，城市外围地区形成了若干个新的制造中心或者城镇的群体，即城市副中心。那么从整体的形态上来看，由中央商务区、内城区、外城

31、区、郊区以及周边的地区构成的整体大都属于“中心一边缘”型的新型模式。我们在布局的过程当中有一个最重要的特征，那就是这些世界城市都形成了一个以金融服务为核心的中央商务区。那么在这个中央商务区主要有四个主导的商业集群，第一个是金融和商务服务，第二个是贸易协会、国际组织，第三个是旅游行业的宾馆、饭店、旅游景点、娱乐场所，第四个是文化产业，包括了时尚设计、出版发行、影视、音乐、艺术等等。这张表是我们统计分析的伦敦城的中央商务区的产业的比重情况，它是1971年、1981年和1995年三个节点，因为这些城市在90年代以后就发展得比较成型，所以在这以后基本保持了这样的一个比例结构。从它变化的过程中我们可以看

32、出，在金融保险和房地产业这三个行业当中它们占到很大的一个比重。这三个行业主要占伦敦整个地区的就业比重在1971年的时候达到了48.7%，1981年的时候是44.8%，1995年的时候有点下降到了20.7%。这个比例如果现在来看的话可能有所减少，但占比还是很高。那么我们从这个就业能倒推出，就是在中央商务区，金融保险、房地产业是一个最主要的服务业的行业，而其他的商业服务业都占到了10%以上这样的一个份额。这张表是曼哈顿地区的中央商务区所选产业就业比重情况，曼哈顿和伦敦城呈现出了相同的趋势。曼哈顿地区的金融保险和房地产业的就业的比例比伦敦城的比例相对来说要小一点，而商务服务却差不多。从这个比例来看，

33、它们都超过了10%，金融保险和房地产甚至都超过了20%，成为最主要的服务业行业。从东京来看，东京包括了中央区和港区，它们在金融保险、房地产业也有类似的比例关系，只是多少有点不同而已，大家可以看一下。那么在中央商务区形成和发展的过程中，形成了不同的产业空间扩张的模式，比如说在曼哈顿地区主要形成的是中心区单点扩张的这样的模式，它主要的产业集中在脑层和中层。而伦敦形成了一个中心区的多点多中心这样一种扩张模式，在伦敦城内伦敦的新闽市地区以及泰晤士河的码头区都形成了一些中心，那么就在中心区形成了多极发展的模式。巴黎的中心区受到限制，形成了一个中心区限制、郊区扩张这样一种模式。那么中心区的这些产业主要集中

34、在中心一、二、八、九区，而在郊区形成了一个新的中央商务区，这也是大家耳熟能详的，就是西郊的德芳斯区（音同）是巴黎的一个新的GBD。东京形成了中心区与外围区多点扩散的这样一个模式，在中心区包括了千代田区、中央区、港区等等，在外围区形成了国际金融区，办公区以及商务信息区等。第二章世界城市产业结构演进状况前面主要就世界城市的内涵、特点、功能，产业体系的主要内容和产业体系演变的过程，以及产业体系扩散在产业布局上的特点做了一个概括性的或者是世界城市产业演进之一斑的这样的一个介绍，那么我想第二部分就给大家重点选择几个城市，比如说伦敦、纽约、东京和巴黎，我们对它产业演进的过程从历史的脉络上来进行一个梳理，我

35、们看它整个演进的过程和特点是什么样的。首先我们来看纽约，纽约是美国最大的经济中心，也是美国第三大的工业中心，它的工业主要以服装业和出版业最为发达，其次是化学、电器、金属制品和食品、化妆品、玩具和电邮等。服装业主要集中在曼哈顿地区，出版业主要集中在市区。美国乃至世界的金融和证券中心也是在纽约，纽约拥有最发达的运输体系，有200条水运的航线，14条铁路，3个空港，400公里的铁路，从它的交通体系我们能够看出这个城市的曾经和现在。我们现在来看一下纽约产业结构高级化的一个演变过程。纽约其实是以制造业和大规模的港口贸易为发端的，在20世纪70年代，纽约的制造业开始衰退，80年代的时候服务业开始崛起，90

36、年代金融保险、房地产和文化创意产业等开始繁荣，并迅速成为主导型的产业。从20世纪60年代、70年代和80年代三个10年的节面上来看，纽约制造业的就业的人数分别减少了9.2万，18.1万，26.7万，下降率分别是9%，19%和35%，这个下降的过程是越来越快。在这个下降的过程当中，服装制造业受到了很大的冲击，那么我们可以回想一下我之前讲的一些内容，即服装制造业是纽约制造业当中的一个很主要的产业。虽然在80年代它出现过一个大幅度滑坡的情况，但是之后又恢复过来了，这便是在国际大都市工业的演化过程当中出现的或者是叫很有特色的一个状态，先降后增，而像钢铁和纺织这样的制造业却是一直下降，没有再增回来的趋势

37、。所以从目前来看，服装制造业仍然是很多国际大都市或者说是世界城市的主要的支柱性的制造业。在80年代的时候服务业中的个人服务业主要是指宾馆、餐饮业、娱乐业、家庭服务等等；生产服务业主要是指的物流、金融、商务服务等等；社会服务业主要是指政策服务、教育、医疗卫生服务等等都出现了持续快速的增长。从1969年到1989年这一段时间生产性服务业的就业人数就从95万人猛增到114万人，占就业人数的比例从25%增加到了31.6%，然后社会服务业的就业人数从76万增加到了93万，占就业人数的比例也从20%增至到26.3%。那么在90年代的时候纽约GDP的结构变化表现为金融保险、房地产业所占的比例大幅度的上升，由

38、1990年的26%上升到2000年的37%，而服务业所占的比例有一定程度的下降，从1990年的15万下降到了11万,那么零售批发业基本保持了不变，交通、公众事业占GDP的比例略有下降，从9%下降到了8%，金融保险、房地产业的比例由1990年的56%增加到了2000年的62%，增加了6个百分点。大家可以从这张表上可以看到1950年以来纽约就业结构变化的情况。这张表从1950年到2000年的一个很长的时期里，基本上每10年采用了一个时段，之后从采矿业、建筑业、制造业、服务业、贸易业、金融保险和房地产、运输和公共事业、政府部门等产业出发来进行统计，单位是万人。从这个变化的过程中我们看到，纽约的建筑业

39、保持了一个比较稳定的就业人数，而采掘业基本已经完全消失了；制造业从1950年的103万人下降到了2000年的23万人；服务业由1950年的50万人多一点上升到了2000年的146万人，人数非常之多；贸易业的从业人数没有太大的变化，一直都在75万到60万之间波动，有一个轻微下降的趋势；金融保险和房地产产业有一定的增加，但增加的数量不大，在1950年的时候从事金融保险和房地产产业的从业人员是33.6万，到了2000年的时候是48.7万，增加了10多万人；而运输和公共事业这一块儿有少量的下降，从1950年的33.2万人下降到了2000年的21.2万人；政府服务部门的就业也有明显的增加，由1950年的

40、37.4万人增加到了2000年的57万人。即在50年之间增加了20万人，也不算太多。从纽约市，包括纽约市内部的一些区，即曼哈顿区、皇后区、里斯满区等等的三次产业就业人数及百分比来看，服务业的就业比例是最大的，都占到了80%以上，接近90%。其中，里斯满已经达到了90.87%，曼哈顿甚至达到了93.02%这样的一个绝对的高的比例。而从它的产值情况来看，产值贡献最大的还是金融保险业，其次是相关的批发零售业，它们分别占到了26.6%和20.5%。而其他的产业都在20%以下，包括商务服务，它占到了17.2%，技术密集型的制造业占到了13.5%。那么占的百分比在10%以下的包括文化创意产业、科技服务业和

41、房地产业。当然我们可以看出来，在纽约这个已经很成熟的世界城市里面它的房地产产业其实占到它的产业的经济贡献并不大，那么关于这个我刚才已经谈到了，只要超过了5%都能算做是支柱产业，这里的文化创意和科技服务都是超过了5%，它们也是纽约的支柱产业。再来看制造业，刚才已经讲过，纽约是在19世纪末的时候开始发展起来，之后成为美国第一大的制造业中心。因为纽约的自然资源比较缺乏，而劳动力资本充足，所以纽约的制造业是以劳动密集型和资本密集型的轻工业为主，形成了以制糖业、出版业和服装业为主要支柱的这样一个制造业的产业格局。在二战结束之后，随着美国产业结构的调整以及传统工业部门的衰落，纽约的制造业也开始进入了衰退期

42、，但是纽约制造业的衰退并不表示衰亡，它仍然保持了一定的市场份额，而且纽约市的时装设计是具有全球影响力的一个产业。在现代社会流行风尚快速变化的趋势之下，设计师更倾向于选择厂商生产的产品，而且这个厂商最好就在他的附近，而这就说明是设计产业带来了美国纽约的服装制造业的重新发展，这样纽约的服装制造业显示出了设计制造和潮流相追进的这样一种信息上的一个优势，所以它发展起来了。同时制造业为其他的一些产业，比如说像广告、旅游等等提供了一些相应的支持，那么这些部门的广泛的发展也为一些都市制造业提供了很多就业的机会和思想空间。这张表是纽约市第二产业就业的一个人数，从中我们可以看出，纽约在建筑业和产品生产制造这两块

43、儿的差距主要还是集中在制造业这一块儿，制造业的就业人员的比例占到了60%以上，那么剩下的是相关的一些建筑业的就业。在这个过程当中制造业产品生产和高技术的制造业从业比例最高的是曼哈顿地区，占到了70.15%，这里需要指出的只是第二产业的内部的结构，从它的总人数来看还是服务业占大头，刚才已经谈到了曼哈顿地区占了93%还多一些。那么就服务业深入的来看，服务业是在制造业大规模发展的基础之上发展起来的，在19世纪早期的发展阶段纽约成为了经济功能齐全的世界级的大城市，成为了金融和贸易中心，那么进入20世纪之后随着刚才谈到的全球性的三次大的产业转移，纽约逐渐成为了文化艺术中心、保健中心、教育中心、设计中心、

44、时装中心、旅游中心、信息中心，那么相关的服务业得到了发展。从服务业内部的结构变化的情况来看，在20世纪90年代纽约GDP的产业结构变动为金融保险、房地产业所占比例大幅度的上升，由1990年的26%上升到了2000年的37%，服务业所占的比例有所下降。那么这个服务业是指一些其他的，除了刚才谈到的金融保险、房地产、批发零售、交通以外的或者叫其他的服务业，这个可能在理解上要小心一点，这个不是指大的服务业。那么批发零售基本保持不变，交通公共事业占GDP的比例稍许下降，刚才在这个图里面已经有所描述。那么在纽约还有一个更独特的或者是更新的一个产业发展的特点就是新兴产业在不断的发展，高技术产业在美国纽约的聚

45、集是非常的明显，而且趋于全美的前列，纽约它是聚集了有关生物技术的一切条件，包括有11家美国最大的医学机构，128人获得过诺贝尔奖，每年超过数亿美元的NIH的研发基金的资助，所以在这个过程当中生物医药产业或者是未来生命健康的产业可能成为纽约产业发展的新的开端，它有可能引发一场产业结构新的大调整和大转移。除了刚才谈到的生物医药之外，一些跨媒体产业的发展，主要是依托于以前已经有的电视、广播、出版、演绎这样的一些多种类型的文化和传播业，在电子技术的支撑下进行交叉和融合进行一些新的发展业态，比如说数字内容、网络电视、移动互联网的内容产业等等，这些在纽约已经具有比较好的一些发展的势头。纽约的曼哈顿地区是总

46、部经济的一个空间的承载体，曼哈顿CBD的住宅和商业用房的成交额占到美国的房地产此类用房的40%，曼哈顿地区地产的价值占到纽约市地产价的53%，纽约增长的重要的经济源泉就来自于曼哈顿地区相关的一些服务业。曼哈顿经济地区的总量能够占到纽约市总的经济增长量的82%，所以这个地区是美国纽约的核心区。刚才回顾了一下纽约的产业演进过程和它的第三、四产业发展的特点，现在我们来看一个更加老牌的，更具历史感的世界大都市伦敦。英国的伦敦从16世纪开始就是一个非常繁荣的城市，它在16世纪是以海运昌盛为特点，在经历了漫长的发展之后，到18世纪它已经成为世界上最大的港口城市，而在19世纪的时候已成为英国的金融中心，从2

47、1世纪到现在它依然还是全球的金融、贸易和文化创意产业的中心。伦敦还有一个特点，即伦敦的证券交易所是英国发展最好的，也是最大的证券交易所。伦敦交易所第一次改革发生在1957年，它建立了欧洲的美元交易中心，2001年日交易量已经达到了5040亿美元，占全球交易量的31%，超过纽约和东京外汇交易之和。它的第二次变革发生在1983年，英国政府与伦敦交易所签订了一个著名的改革协议，交易所同意放弃固定佣金制三年，同时结束自身的垄断地位，接受外国公司成为交易所的成员，该协议给证券交易所3年的准备期，1986年开始实施，它们开始了第二轮的更加国际化的发展。除了金融之外，文化创意产业是伦敦很有特色的一个产业，那

48、么它也是伦敦的第二大产业部门，仅次于金融与商务服务，21世纪以来每年的产值都超过了210亿的英镑。从伦敦的三次产业结构的状况来看，它有这么一些特点，第一是伦敦的农业基本上已经消失了，但是它居然还有一点点。第二是它的第三产业的比重在2005年的时候达到了66%多一点，金融服务业的比重非常的高，这个比重看起来好像比纽约、东京的要小一点，这是因为各国口径的问题造成的，那么就是说英国的伦敦和纽约、东京不太一样，在这里我们也没有做调整，大家知道有这么一个原因就行了。那么从它的三次产业结构来看的话，从92年到05年基本没有发生什么太大的变化，在这样的一个老牌的世界城市，包括刚才谈到的纽约它们的发展或者是它

49、们产业的升级应该是在20世纪90年代就基本上告一段落，现在新一轮的产业升级和调整可能初步的端倪还没有改变主要格局的这样的一种状态。那么从产业的就业情况来看，就业人数超过10%的行业主要有商务服务业占到25.2%，批发零售业占到了15.3%，技术密集型制造业占到了12.3%，文化创意产业占到了11.4%，占10%以下的为金融保险业、科技服务业和房地产业。那么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房地产业仍然不是它的一个最主要的行业。从工业的情况来看的话，它的工业总量比较低，产值主要占到8%到9%，工业可以说是第二产业，有一部分可以在第三产业，我没包括进来，不是第三产业就是建筑业。它的高技能的岗位超过一半，这说明高

50、技术制造的特点非常的明显。第三个就是以都市工业为主，伦敦也是英国最大的工业城市，包括机械制造、汽车、飞机、电子信息、石油、化工和印刷在国际上都享有盛誉。同时它很早就进入了制造业的高端阶段，主要是发展高技术密集型这样的工业。伦敦比较重视制造业的发展，他们认为制造业是一个世界性的城市所不可或缺的一个支柱性的行业，它有很强的抵御金融风险和经济波动这样的一个能力，所以在2005年的时候为了培育强大而多样性的经济，伦敦政府正式发布了一个叫做伦敦制造业发展战略与行动纲要这样一个文件，它整体的目标是要增强伦敦现有制造业基础的竞争力，并为保持竞争力提供机遇，为达到这个目标伦敦政府将帮助建立一个能够创造更多财富

51、，稳定就业机会的支持主导型的，高附加值的制造业，一个能够接纳高技能劳动力在创新生产率和优质运作方面享有举世公认声誉这样的一个制造业，所以在制造业这一块儿伦敦是很有特色的。那么在金融危机之后，美国也提出了在工业化这样的一个战略，那么在它的战略之下其实像纽约这样的一个作为全美第三大制造中心的一个世界城市，他们对制造业的发展也给予了极大的关注，这个也是值得我们注意和了解的。然后从伦敦服务业内部来看，它是以金融商务服务以及相关的地产为主导，休闲服务业居于次席。那么这个休闲服务业其实创造了不少的就业机会，在1973年和2001年之间创造了18万个就业机会，文化创意产业和休闲服务业结合起来成为它的第二大产

52、业，那么在金融这一块儿刚才已经反复提到了伦敦的金融是属于很强的行业，它甚至是英国的一个重要的支柱产业，每年创造5%以上的GDP和190亿英镑的贸易顺差，雇员达到了100多万，伦敦的资产管理额占到了英国银行资产总额的一半以上，同时伦敦也是全球最大的国际保险市场。从产业的区位来看伦敦有这样一些特点，首先就是伦敦的制造业遍布整个伦敦地区，在泰晤士河的通路区就有5000家左右的中小制造制造业的企业，在73年到2001年的期间也制造了10多万就业的机会，那么整体城市上的产业空间也出现了推二进三的特征，在96年到2001年期间33个城区只有哈默史密斯和弗尔汉姆哈罗（音同）两个城区的制造业企业出现了增长，其

53、他的都出现了负增长，大量的制造业在迁出伦敦，与此同时，伦敦的服务业企业的数量正在增长，很多地区的增长率甚至超过了20%。接下来我们想分析的第三个城市是巴黎，作为法国最大的工商业城市，巴黎在法国经济中的重要地位为世界的首都城市所罕见的。巴黎在2002年的时候GDP就已经达到了4300多亿欧元，人均GDP达到了3.87万欧元，为全国平均水平的1.54倍。巴黎的面积只占全国面积的2.2%，人口只占18.5%，但是它的国民生产总值占到了28.7%，工业总值占到了23%，第三产业占到了31%。那么从巴黎的工业体系来看，巴黎拥有完整的工业体系，主要是包括了机械制造、汽车、飞机、电子工业、石油化工和印刷等等

54、。巴黎消费类的制造业也是非常的发达的，主要是指都市消费品这样的一些制造业，这个制造业主要分布在巴黎的北部和西部的郊区。巴黎的汽车、电器、电子、化工、医药等产业也最为发达。外围的城区主要是生产一些家具、鞋、机密仪器等等这样的一些东西。那么从巴黎的东南部地区主要有轻纺、陶瓷、玻璃等等这样的一些加工企业，在巴黎它的服装制造业也是享誉全世界的，巴黎它有世界服装之都这样的一个美誉。从大巴黎工业内部结构来看，它主要的一个比例是这样的，它占比最高的是消费的生产制造业占到大巴黎工业结构的22.7%，就是这个制造业占到非常的高；其次是建筑业，那我们知道二产它主要分成两块儿，一块儿是制造业，一块儿是建筑业，那么建

55、筑业从总的这两块儿当中它还是比较低，占18.8%，它甚至低于制造业当中的消费资料工业这一个部门，其他的占比比较高的制造业的部门包括了中间资料的生产工业占比能到14.1%，装备制造业能到16.7%，然后能源的工业能占到11.7%，然后农产品、食品加工工业能占到它整个制造业的6.5%。这里值得说一下的就是这些行业当中的都市消费型的工业，就是刚才谈到的消费资料的工业尤为发达，那么从服务业的方面来看当然巴黎到目前来说它的服务业也是占到了最主导的一个地位，那么这里比较有特色的就是它的创意产业和旅游业，那么作为巴黎它的创意产业发展极其的迅速，法国拥有独树一帜的服装产业的设计、流行发布和服装的加工技术和相关

56、的一个制造业，同时巴黎的旅游业也是特别的发达，那么在前年它接待的游客是2500万人，非常的多，它的商业服务已经出现了集团化和网络化这样的一个发展的趋势。从大巴黎地区服务业内部的结构我们能进一步的看出大巴黎服务业的特点和主要的支柱性的或者是主导性的行业是什么，那么在大巴黎地区的服务业内部从比例来看最高的是生产性的服务业，主要是指面向企业的一些服务，包括比如说法律服务、商务服务等等；其次是金融和房地产业，那么这两个之后教育、健康、社会活动管理成为它的第三大服务业，那么刚才我们已经讲到了纽约、讲到了伦敦，现在巴黎我们能看出它们其实有一个很共同的特点，就是教育、健康、社会活动和相关的管理服务是它的一个

57、很重要的部分，那么金融和地产也是很重要的一个部分。作为巴黎的服务业，它的文创和旅游业比纽约显的更有特色，这里可以进一步的看到这样一个信息，就是巴黎的金融和房地产业以及面向企业的生产性服务也在本土占的比例也非常的高，它占到了法国本土比例金融和房地产业占到了16.4%，面向企业的生产性服务占到了16.2%。最后一个城市我想谈谈日本的东京。日本的东京应该说是二战以后迅速崛起的一个世界性的大城市，它由区部、事部、郡部和岛部组成，总的面积为2187平方公里，占全国总面积的0.58%。东京的占地面积很小，但它的GDP从2000年到2004年的情况来看却很大，占到了全国的18%。它的人口是1240多万，占全

58、国的9.9%，但是它产生的财富是非常大的，刚才已经谈到了它占到了18%。东京是日本经济最发达的地区，也是最大的人口聚集区，人口的密度非常之大，据不完全统计达到了每平方公里5757人这样一个人口的密度。从第三、四产业结构来看，东京的服务业、制造业有一个特点，它的服务业就业最大的一块儿是批发零售，还有一块儿就是金融保险、不动产，运输交通之外的其他的服务，意思就是说批发零售成为东京就业人数最多的服务业，那么在第二产业当中就业最多的是除水电、煤气、矿业等基础产业之外的制造业，而建筑业在行业就业当中所占的比重比较低，只占到它总的行业比重的5.1%，那么我们从中可以看出，制造业在东京还是有很大的发展空间的

59、。从各个产业税收的比重来看，主导产业所占比重超过10%的为金融保险，达到了17.6%；其次是高技术的密集型的制造业、技术密集型的制造业，达到了15.7%；我们刚才已经看到，从就业结构上来看日本的高技术的制造业的从业人员也是比较多的，它的商业服务占到的12.9%，批发零售占到10.4%，都超过了10%，是主要的税源行业；那么10%以下的依次主要是文化创意产业，占到8.6%，我们知道日本的动画漫画是具有全球的影响力的一个文化创意产业；而房地产产业比其他的略高，这个指的主要是房地产租赁这一块儿的；它的科技服务业占到了4.2%这样的一个比例，应该是不低了。从东京的产业布局来看它呈现出一种很明显的GIT

60、分布的这样的一种规律，那么东京的核心区它主要是指的东京的千代田区、中央区和港区这三个区，这三个区一般把它叫做东京的CBD，那么它的总面积是42平方公里，总人口大概是35万人，就业人口是250万人，这样的一个概念。那么在内环地区，东京其余的20个区总面积达到了580平公里，总人口约804万，就业人口达到了471万人，就在它的内环地区，它的人口聚集度比刚才谈到的核心区是要小很多了，核心区是42平方公里承载了250万人的就业，那么在内环地区是580平方公里承接了400多万人的就业。那么在外环地区东京的市部、郡部和岛部它包括了26个市和19个村，然后总面积大概到了1565平方公里这样的一个面积，总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