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音乐的概况2

当代音乐的概况 Contemporary Music当代音乐。 【Contemporary（形容词） 译意为“同时” 、 “同个时代”的；也有意译为“现代的” 。】当代音乐逆袭了古典音 乐的理论，和声突显多调与无调性，带有强烈的节奏律动，融合了世界各地的 地方音乐风格，提倡大众参与和全民玩乐，听众再也不是静静地聆听音乐的旁 听者，而是热烈的参与者。打破地域、民族、国界的限制，在全世界广泛流行。 当中包含的音乐风格有： 蓝调（Blues） 爵士（Jazz ） 福音音乐（Gospel ） 乡村音乐（ Country music） 摇滚乐（Rock & roll） 电子音乐（Electronic Music） 舞曲(dance) 新世纪音乐或新纪元音乐（New Age music) 嘻哈音乐（Hip-Hop ） 獨立音樂(indie) 当然还有古典音乐（Classical music） 、传统音乐与民族音乐（Folk music） 。 【当代古典音乐通常是指由 1970 年代中期至今创作的新音乐，开始走出现代音 乐的影子。有时当代古典音乐可以泛指 1945 年之后的作品。当代古典音乐的风格多样，由 前卫音乐开始打破了许多以前人们对于何谓音乐的观念，到今天各种风格百花齐放，再也 没有一个统一的时代风格，故此亦有人将这时期的音乐称为后现代音乐。】 接下来将通过当代音乐的“时代界定”、“人文环境”、“音乐教育”、 “知识产权与激励奖项”这四个方向去了解不同地区“当代音乐”的历史与发 展现状。 一、时代界定 关于当代音乐的起始时间，中外有所差异，也一直存在争议。本文阐述的 时代界定不是以历史时间划分，而是以起源性、标志性的当代音乐风格上来定 义！ 1、欧美国家：普遍认为二战之后的二十世纪中期至今，起始的标志是电子 科技的发展，以及电声乐器的普及，使电能（electric energy）转化为声能 （sound energy）的电子音乐、摇滚乐、新世纪音乐等开始流行！但是，因为 代表着“当代音乐”的祖辈与灵魂的蓝调（Blues）与爵士乐（Jazz）起源于二 十世纪初，所以多数人也认为 1900 年才是当代音乐的起始时间！ 2、中国大陆：中国音史上认为新中国成立是起始标志（1949-至今），解 放后建立了东方歌舞团，专门学习、演唱第三世界的民歌和乐曲，从此第三世 界的音乐开始对中国音乐产生影响。当然，国内音乐人也存在着不同的看法， 原因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中国上海曾被中外誉为东方的爵士之都。以黎锦晖/ 黎锦光兄弟、陈歌辛为主的一批作曲家，创作大量了经典的现代歌曲：何日 君再来、夜来香、玫瑰玫瑰我爱你、夜上海、天涯歌女等 等，皆体现有传统音乐与爵士音乐风格的融合。因此，对中国现代、当代音乐 有所认知的人们，都认为上世纪三十年代（1930-至今）才是中国当代音乐真 正意义上的时代界定！ 3、港台华人地区：香港和台湾均起始于二十世纪三十年代（ 1930至今） 二、人文环境 1、欧美国家：当代音乐当中最有深度的、最精华的部分非爵士乐（Jazz） 莫属，它是一种起源于非洲形成于美国的音乐形式。而爵士乐则源于蓝调音乐 （Blues），是一种以前居住在美国南部的非洲奴隶以及他们的后代们的民间音 乐。蓝调深受西非文化和音乐传统的影响，这些奴隶也逐渐成为移居到城市的 黑人的音乐家。其调式特点是近似于中国民乐的五声音阶，它的另一个特点是 其特殊的和声进行，-的进行完全颠覆了古典音乐与传统音乐的和声理论。 蓝调音乐对后来美国和西方流行音乐有非常大的影响，特别是爵士乐、蓝草、 出自 Google 翻译 摘自维基百科的“当代古典音乐” ；-均出自维基百科；出自法律教育网 R&B、摇滚乐、乡村音乐和流行音乐（POP music）。既然当代音乐中最重要的 这两种音乐风格，都形成于美国南方，这说明我们很有必要分析一下当时的文 化背景、政治与经济、电子科技与乐器工艺。 美国文化是西方文化之一，由于殖民的关系，对美国文化影响最大的是英 国文化，例如英语的广泛使用、法律系统等等。当然，从 1776 年 7 月 4 日 独立宣言至今，在这两百多年的时间里，作为全球移民人口大国，不断地 吸收与融合着世界各洲、各国、各种族、各民族的文化，一直被认为是一个世 界文化大熔炉。正因为这种众多文化的融合，造就了当代音乐突显“多元化” 的特点，如：蓝调（Blues）中的旋律出自非洲黑人的随意吟唱，白种人觉得这 种音乐很有魅力，将其配上异于古典的新和声。后来，越来越多的人种与民族 参与到蓝调与爵士乐的发展和创作当中，融合了很多拉丁美洲的节奏、中东音 阶、民族音乐独特的调式等等，就像是各种元素在产生化学作用一样，从而衍 生了当代音乐种类繁多的音乐风格，Fusion 和 Bossa Nova 都是其多元化融合 产生的音乐风格。 当代音乐普遍都盛行于独立自由、崇尚民主、开放包容、高度文明的国家， 原因是稳定的政治制度、发达的社会经济，更适合于当代音乐的生存与发展。 【1865 年，美国内战结束，黑人奴隶获得了自由，在田间乡里自由地吟唱故土培植出的音 乐，蓝调与爵士乐得到了白人的追捧。黑奴解放后，美国社会的种族歧视现象日益严重， 尤其是在南方。从 1950 年代开始，这些歧视受到 马丁路德金等人领导的民权运动的挑 战，最终得以废除了南方各州的种族隔离法律。】音乐这种特殊的共同语言，在种 族歧视斗争当中也发挥着一定的催化作用，间接促使了白人对有色人种的包容。 【1919 年战后，爵士乐由新奥尔良的基地迁别处。有一种说法认为当时南方落后，而北方 城市较宏大，而且财势雄厚，北方俱乐部也比南方好，故爵士乐手也随之搬家了。】由 此看出社会经济也是当代音乐的影响因素之一，2008 年一部以真实故事改编的 音乐传记电影蓝调传奇（Cadillac Records）讲述了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中 后期，美国大环境下一个关于蓝调音乐、种族歧视和摇滚乐的故事。其中包括 美国当代音乐界许多传奇人物的波澜壮阔的人生经历，该片的情节也如出一辙 地反映了以上所述众多观点。 电子科技与乐器工艺也是影响当代音乐发展的因素之一，从留声机的发明， 到 1935 年德国科学家福劳耶玛发明了磁带，象征着当代音乐迈进了录音时代。 在蓝调传奇影片的开始，美国南部的农场，一辆汽车停下，走来了一个白 人和黑人向导，就为了找该片第一位出现的骨灰级歌手 MUDDY WATERS，专门来 采录他的蓝调吉它和民谣，MUDDY WATERS 听着采录出来自己弹唱的声音，让他 感到很震惊，决定拿起吉它离开南方的农田，闯荡大城市的音乐世界！【1956 年左右 罗伯特穆格（Robert Moog）发明包括振荡器、放大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随着 城市化的加剧以及放声器的普及新的电子蓝调风格出现了，尤其在芝加哥、底特律和堪萨 斯城这种音乐风格非常流行。】 二十世纪中期往后直至今天，当代音乐在欧美国家得以繁花盛放，全因蓝 调与爵士乐作为当代音乐的祖辈，经过不断地融合、衍生、分支成各种当代音 乐风格，使当代音乐形成了多元化结合的特点！ 2、中国大陆：1927 年 3 月 29 日，国民政府在租界以外地区设上海特别市,因 为紧邻首都南京，加之为对外贸易中心，故而大批金融机构将总部设立于上海， 其全国经济与金融中心地位更加巩固。上海无论租界还是华界在此后黄金十年 内均得到飞速发展，被誉为远东金融中心，也是中西音乐与文化的交流中心， 成为享誉亚太的爵士之都。 新中国成立之后直至改革开放（1949 1976 年），中国当代音乐的发展进 入了漫长的黑暗期，娱乐性很强的当代音乐与中国严肃的政治体制格格不入。 经历了大跃进与文革两场大浩劫，无论是政治、经济、文化、教育都受到很大 的挫伤，黎锦晖/黎锦光兄弟和陈歌辛等一批作家在文革时期均到冲击和批判， 长期不能从事音乐工作，人们批判他们所创作的歌曲内容低俗，常被称作“黄 色歌曲”。【文革期间，音乐为政治所垄断，音乐家不是从于政治，就会被指控以各种 出自 Google 翻译 摘自维基百科的“当代古典音乐” ；-均出自维基百科；出自法律教育网 罪名加以迫害。西方音乐皆不合法，而被推出的革命歌曲和所谓的“语录歌”、“样板戏” ，皆极富政治色彩和立场。在欢迎美国总统尼克松的宴会上，乐队演奏美国歌曲草堆上 的火鸡，当时的文化部长竟向总理抗议。中国音乐进入一个低谷时期。】有学者认 为，这段时期还有民族音乐的内部发展，由上海音乐学院学生何占豪以越剧 梁山伯与祝英台为基础创作的弦乐四重奏改编为小提琴独奏，加上陈歌辛 之子陈钢编写的钢琴伴奏，于 1958 年创作完成梁祝协奏曲。还有阿炳（华 彦钧）创作二胡曲二泉映月，听松，琵琶曲大浪淘沙。尽管当时 时世动乱，但中国民族音乐不论在独奏和乐队合奏方面都有一定的发展。 自中国改革开放之后，流行音乐首先从香港及台湾进入中国，此后，中国 的流行歌曲开始吸收世界各种音乐。国人也开始接触摇滚乐 ，并组建乐队，进 行模仿与创作。 1986 年 5 月 9 日，北京工人体育馆的纪念 “86 国际和平年”中 国百名歌星演唱会中，崔健演唱一无所有，为中国第一次摇滚乐首次公开 演出。 80 年代末和 90 年代初，陆续出现唐朝、黑豹、 轮回、超载、指南针、 北京 1989 等乐队。 1994 年，在香港举行的“中国摇滚乐势力 ”演唱会，演出 者皆为来自中国的摇滚乐队。由于政治稳定、教育发展、经济发达，科技进步 的影响，近年来，中国与其它地区的华人流行音乐不断交流，开始出现互相融 合的趋势。开始出现“全球华语流行音乐”的总体称谓，海外各大流行音乐榜 单的发布和编制开始关注大陆市场。 但是时至今日，中国当代音乐依然无法取代古典音乐和传统音乐，成为中 国大陆的主流音乐文化。中国当代音乐的现状仍然以发展“音乐表演”为主的 音乐表象，而忽略了当代音乐的内涵，如：现代乐理、读谱 /写谱（爵士谱）、 和弦运用、当代音乐风格（style）、即兴（演奏/创作）、现代编曲、节奏律 动（加结合线的连续切分节奏、重拍移位节奏）等等。 3、港台华人地区：香港在殖民地时期由于受到宗主国英国的影响，是大 中华区最早受到爵士乐熏陶的地区之一。早于 1930 年代，爵士乐主题的餐厅以 及酒吧就为英国水兵以及其他在港英人服务。早在 1950 年代以前，来自上海海 派的国语时代曲流行于香港，到了 1970 年代来自台湾的歌手雄霸香港乐坛，当 时国语歌曲在香港大行其道，而英文歌曲摇滚和乡村音乐为主。1980 年代，香 港电影工业腾飞，大量的经典电影均采用爵士乐配乐。本土的粤语流行音乐与 摇滚乐也开始萌芽，以许冠杰、Beyond 乐队尤为突出！ 1990 年代之前，香港流 行音乐歌手并不重视国语流行音乐，在这之前香港的国语流行歌曲大多是来自 其它大中华地区，直至 1990 年代开始后，以张学友为代表的四大天王开始进入 台湾，新加坡以及中国大陆市场，尝试国语流行音乐的表演。时至今天，香港 的流行音乐市场辉煌过后，渐渐进入低迷期，众多香港音乐人纷纷涉足中国大 陆这片正在开发中的流行音乐沃土。 台湾音乐经历数个不同时期，也包含多元的族群和语言的音乐文化，至今 是华语流行音乐的主要构成部份之一。同时也担当一项具有巨大商业利润的音 乐工业，涵盖了亚洲特别是东亚、东南亚地区的服装设计、舞蹈编舞、电视、 包装和积极的市场营销等，对上述各行业的发展趋势均起着引导作用。 1980 年 代来自台湾的流行音乐天后邓丽君是融合其中最杰出者之一，她不仅是 华语流 行音乐巨星，也在日语流行音乐、台湾流行音乐、粤语流行音乐发展史上具有 极其重要的地位，是当时台北中文流行音乐工业中心地位的标志。 三、音乐教育 1、欧美国家：在爵士乐、摇滚乐的发祥地美国，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 ，从南方的新奥尔良（New Orleans）到芝加哥（Chicago）；再到各个州的城 市，甚至深入田野乡间；再到各大发达国家、地区、各大城市的每个角落。教 育条件还不太完善的二十世纪初期，当代音乐的教育由酒吧乐队与民间乐队的 优秀乐师，充当着传承者与教育者的角色，较为丰厚的职业薪酬，吸引着众多 的年轻人对现代音乐的刻苦专研！随着二十世纪中期世界经济中心转向美国， 美国娱乐产业的发展也转趋蓬勃，连带相关的音乐产业对世界有着越来越大的 影响。当地开始有很多学校提供相关专业的本科与证书学位。1970 年代起，美 国的各个中学都组建有自己的舞台大乐队（Big Band），演奏得较多的是爵士 乐，并且受学校与企业的大力支持与支助，同时也代表着该学校的现代音乐教 育水平。 当今世界最专业的两家当代音乐学院分别是伯克利音乐学院（Berklee College of Music）和美国 MI 流行音乐学院（Musicians Institute） 。伯克利 音乐学院建校于 1945 年，建校时几乎所有的其他音乐学校全部只注重古典音乐 的教育。而伯克利音乐学院最初的使命在于教育爵士乐、摇滚乐和其它在其它 学校无法学到的当代音乐。学院现有学生 4521 名(包括学历生和非学历生)，欧 美许多已经成名的音乐家也常来此进修，以感受现代音乐发展的脉搏。伯克利 音乐学院每年为品学兼优的学生提供的奖学金高达 3300 万美元，每年举办 130 多个学生和系音乐会，而学院的录音室和设施使得这些音乐会可以高质量和专 业地被记录下来。在本科生中伯克利外国学生的成分比较多，约 23%，他们来 自 70 多个国家 5。女生占 26.9%。在美国学生中非裔美国人占 6.8%，拉丁裔占 6.5，亚裔占 3.3%。外国人中日本、韩国、加拿大、墨西哥和英国社群的人为 最多。杰出的校友有：因江南 style红遍全球的“鸟叔” （PSY） 、台湾歌 手王力宏、大卫鲍伊、U2 乐队吉他手 Edge、台湾作曲家翁清溪艺名“汤尼”、 中国著名歌舞表演艺术家“朱明瑛”。伯克利音乐学院是世界的今天和明天当 出自 Google 翻译 摘自维基百科的“当代古典音乐” ；-均出自维基百科；出自法律教育网 代音乐最大的学习实验室，不仅是音乐天才的摇篮，也是全世界当代音乐家的 圣地。 2、中国大陆：中国流行音乐奠基人被誉为“中国流行音乐之父”的黎锦 晖，自 1927 年起，先后在上海创办中华歌舞学校及中华歌舞团。 1928 年，率 领中华歌舞团远赴香港、泰国、印尼、马来西亚、新加坡等地巡回演出，1929 年，组织明月歌舞团，到全国各地巡回演出，同年，因经费困难滞留新加坡， 编写流行曲一百首寄回上海，由文明书局出版。进入 1930 年代，上海流行音乐 进入繁荣时期。当时正值亚洲电影音乐的浪潮，培养出周璇、聂耳、王人美、 黎锦晖、严华、黎明晖、黎莉莉、白虹、陈燕燕等著名艺术家及演艺工作者。 建国以后（1949 1976 年），文化艺术处于一个黑暗与低谷时期，当代音 乐教育几乎停滞和抹灭！传统音乐与民族音乐也受到一定的影响，形成封闭的 内部发展。 改革开放后，教育系统的恢复，令古典音乐、传统音乐、民族音乐教育开 始得到发展。然而当代音乐却得不到国人的了解和认同，依然还是一片空白。 到了 1980 年代后，国人也开始接触流行音乐和摇滚乐，原东方歌舞团演员朱 明瑛，在 1985 年由文化部公派自费赴美学习现代音乐和文化产业，1986 年在 美国伯克利音乐学院学习，以优异成绩获得全额奖学金并获得现代声乐表演文 凭。 直至 1995 年，她才响应中央关于留学生“回国服务”的号召，将国外所 学知识、经验、资金带回中国。因此，到了上世纪 90 年代后，人们才关注当代 音乐的教育。 时至今天，国内公办的九大音乐学院，仍然缺乏专业的当代音乐教师和专 业的教材，当中只有一部分的学校设有现代音乐系，但是招生人数计划，简直 是少得可怜，以上海音乐学院 2013 年招生计划为例，现代器乐演奏专业仅有 1 9 名招生计划，他们仍沿循着古典和传统音乐的精英式教育，不符合当代音乐 的大众化与全民性，华人爵士乐泰斗-翟黑山老师认为“音乐人人可学，不是 天才的专利”。还有一部分学校设有流行音乐演唱专业，但仍然以发展“音乐 表演”为主的音乐表象，而忽略了当代音乐的内涵，大部分学生不懂现代和弦 运用、律动感较差、甚至不会看谱和写谱。翟黑山老师论学习当代音乐，律动 最重要，不管是演奏者还是演唱者，都要把律动感尽可能地表现出来，这是当 代音乐的灵魂所在。 既然公办的音乐教育对当代音乐如此不重视，于是，民办的当代音乐教育 机构在国内建立起来，当中有北京现代音乐学院，现已成功申请为公办音乐院 校，更名为北京现代音乐研修学院；除此以外，还有“黑山当代音乐推广中心 ”，是由 1973 年毕业于美国伯克利音乐学院的翟黑山老师创办，他曾有台、中 、美三地任教的经历，并且是专攻爵士历史上最早的华人。从上世纪 70 年代至 今一直从事爵士乐的教学，是教育当代音乐时间最长的华人，他手写了 130 本 有关爵士乐方面的教材，是写作爵士数量最多的华人。如今，他把原来的现代 音乐推广中心，改成“黑山当代音乐推广中心”，他认为：“当代音乐-同一 个时代的音乐，我们都是当代人，理所当然要学当代音乐。不止是要会写当代 文学的歌词，而是要音乐的整体、音乐的内涵都要当代化。”他建议国内学习 音乐表演、音乐技艺的人，应当兼顾认识、学习、提升当代音乐的内涵；还提 倡国内众多学古典与传统音乐学院派的学生和老师，更应该要与当代音乐并进 学习，做到融贯古今！他重点说明推广当代音乐的目的：绝非标新立异、嘩众 取宠；更非否定古典音乐，排斥传统音乐；而是合乎时代，科学发展。古典音 乐也能现代化，民族音乐也能现代化，不妨尝试，不必排斥，要与时俱进，融 合当代音乐使它们注入新的活力，得以延伸发展。黑山当代音乐推广中心，教 学视频开播五年，共有六百多集，然而更多人关心的是入会和课程收费如何？ 与国内的众多艺术教育机构相比，实属中国艺术教育类的较低收费标准，并且 不设门槛，只要你有时间，农民工都能承担得起学习的费用。翟黑山老师对中 国的当代音乐教育，起到填补空前、影响今后的重要作用，培养与激励了无数 的中国当代音乐人口！ 3、港台华人地区：香港的音乐教育受西方音乐影响为主，接触当代音乐 的时间较早。作为国际大都市，较为自由先进的现代教育、文化与科技，丰富 了当代音乐的素材，更趋于融合多种音乐风格。现今香港较为闻名的当代音乐 教育机构是伯乐音乐学院（Baron School of Music），由毕业于美国伯克利音 乐学院的香港音乐制作人伍乐城担任院长。 台湾接触流行音乐的时间也比较早，美军在台湾驻军时期，社交与娱乐的 需要，有大量的美军顾问团的现代乐队。因此引起流行音乐在台湾得到发展与 进步，也是最根本的原因之一。美军的乐队吸引了很多台湾人想成为职业乐手， 当时比较优秀的乐师也肩负培养新人的重任。1970 年代后，翟黑山老师在美国 学成回到台湾，投入到当代音乐的研究和推广中，成立台北青年乐团，到广播 电台主持音乐节目，到各大院校开设当代音乐讲座、举办免费演讲只要对 当代音乐发展有益的事，翟黑山都会不遗余力地去做。因为他深刻地记得当初 出国前，自己学习吉他时无人讨教的经历，也清楚地意识到台湾乐坛的发展需 要当代音乐元素的加入，他应该把自己在美国学到的东西带回去，让更多的人 领略当代音乐的真谛，翟黑山老师在 2002 年荣获第十三届台湾金曲奖的“特别 贡献奖”。后来，陆陆续续也有很多台湾人到欧美国家去研习当代音乐，翟黑 山老师的徒子徒孙似的学生也传承了三、四代台湾音乐人。有些知名音乐人在 1990 年代开始前进中国大陆，协助发展整个中国大陆的华语流行音乐工业，至 今已成功打造出庞大的音乐市场及培养了许多中国大陆的音乐人。台湾也因此 常被誉为“华语流行音乐的摇篮”，大多数的华语流行歌手也因此选择台湾作 为主要的发展基地之一。 四、知识产权与激励奖项 1、欧美国家：【美国国会发布的第一部版权法是 1790 年版权法，此后版权法被多 次改变来适应新技术如录音的出现，版权保护的期限也有延长直到作者死后 70 年，此外还 有一些其它的改变。美国法院对宪法第一条第八款的理解是版权的目的是鼓励创造对公共 出自 Google 翻译 摘自维基百科的“当代古典音乐” ；-均出自维基百科；出自法律教育网 有利的作品，因此假如公共利益与作家利益之间产生冲突的话，那么公共利益比作家利益 的地位高。这个理解方法导致了合理使用原则的产生。一些版权所有者试图扩展法律为他 们提供的版权的应用范围导致了滥用版权。】美国音乐传记蓝调传奇影片里的 摇滚歌手 CHUCK BERRY 他成功起诉“沙滩男孩”对他原创歌曲SURFINUSA 的侵权，于 1986 年进入摇滚名人堂。还有知名制作人 WILLIE DIXON 成功起诉 齐柏林飞船乐队，并获得 100 万美元的赔偿，于 1994 年进入摇滚名人堂。时至 今天的美国，在网络上下载永久的音频资源，都是必须需要付费的，很大程度 上保护了音乐创作者的著作权益。 格莱美奖是美国四个主要音乐奖之一，相当于音乐界的奥斯卡奖；另三个 音乐奖分别为告示牌音乐奖、全美音乐奖和摇滚名人堂收录典礼。格莱美奖 （Grammy Awards），美国录音界与音乐界最重要的奖项之一，由录音学院 （Recording Academy）负责颁发。学院由录音业的专业人士所组成，目的在于 奖励过去一年中业界岀色的成就。 当然还有欧洲地区的 MTV 欧洲音乐大奖，与其他音乐大奖不同的是 MTV 欧 洲音乐大奖完全是由公众评选出来的。还有全英音乐大奖，“BRITawards”的 全称是 British Record Industry TrustAwards。一年举办一次，到 2013 年已 经是第 36 届，有“英国的格莱美”之称，是英国最有影响力的音乐奖项。 2、中国大陆：从 1990 年代后期起，因特网在中国大陆得到普及，到本世 纪初的网络下载盛行，当代音乐产物的著作权一直受到损害，音乐创作者的利 益得不到很好的保障，从而影响了整体的音乐产业链。2012 年 4 月 11 日下午， 在中国音像协会唱片工作委员会和中国音乐家协会流行音乐学会的共同组织下， 针对中华人民共和国著作权法（修改草案）涉及音乐行业的部分条款召开 记者通气会，公布音乐行业发展数据和现状，联合发表对第 46、48、60、69、70 条等有关条款的修改意见。其中第四十六条：“录音制品 首次出版 3 个月后，其他录音制作者可以依照本法第四十八条规定的条件，不 经著作权人许可，使用其音乐作品制作录音制品。”中国音协流行音乐学会副 主席、著名音乐人刘欢在会上表示，这样的法规，著作权人实在没法接受，还 能不能让中国音乐人活的有尊严一点？他认为如果法律把著作权人的权利彻底 剥夺了，就意味着创作的积极性彻底被扼杀，以后的后果就是我们没有办法通 过商业模式推出我们的精品，最后就是各种劣质品充斥于免费的视听角落。最 后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