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业支出与再生产关系研究关于魁奈宏观经济学理论的研究

农业支出与再生产关系研究关于魁奈宏观经济学理论的研究

魁奈的经济表及其社会再生产理论不仅对当时法国的农业经济进行了大量的宏观分析，而且在以增加收入为中心的宏观经济理论上形成了。理论上，它以增加收入为中心，内容丰富。本文通过对《经济表》及其相关著述的解读,将魁奈在《经济表》及其社会再生产理论中的宏观经济分析和宏观经济学理论做更加明了清晰的阐释。一、基于宏观理论的研究目标和任务的建立(一)重商主义思想的追求为经济科学的构建提供了实践基础魁奈站在统治阶级立场和重商主义的对立面,从自然法哲学出发,根据法国面临的实际提出了宏观经济学研究目标。他认为,世界万物都要服从自然法则,人类社会与自然界一样是由自然法则支配的,当人类社会符合自然法则运行时,就处于健康状态,反之就会处于病态。但是,人类本身具备了理解这些法则的智能,只是涉及大量的因素需要人类对他们作广泛的整体把握,从而构建起科学的基础以避免政策失误。魁奈生活的时代法国重商主义思想盛行,上层统治阶级推行的“抑农重商”政策严重阻碍了法国农业生产发展,导致了法国经济的衰落,也导致了统治阶级收入的下降。在魁奈看来,这正是重商主义者和上层统治阶级的奢侈浪费以及他们推行的违反了自然法则的经济政策所导致的恶果。所以,魁奈认为经济科学应当利用人本身智能展开对“原始的生产”的研究,找到社会经济发展的自然规律,特别是农业生产发展的规律,从而制定出有利于农业发展的政策,以便使得农业生产得以恢复,王国财富得以增加,进而使得所有者阶级的收入增加。而“生产”在魁奈看来正如《周易》所描绘的天体万物一样是一个周而复始、循环往复的再生产过程,所以,“整个经济科学的目标,在于通过研究保证人类社会能够恢复和更新支出的自然规律,以使收入能够最大可能的再生产。”魁奈就此提出了宏观经济学的研究目标。(二)经济系统的长期稳定性原则的研究必须首先达到支出的规律如上所述,经济学的目标就是要研究如何保证最大化的再生产以确保收入最大化。但是,在再生产涉及到的诸多因素中,魁奈认为最重要的和最核心的因素就是“支出”,支出与再生产的关系是十分密切的。他说:“再生产由支出而不断更新,支出由再生产而更新。”251但是,支出是受自然规律支配的,当支出符合自然规律,社会再生产就能正常进行,社会经济系统就会在均衡状态下运行,因而,只有通过对符合自然规律的支出的研究才能找到社会经济系统长期稳定运行的条件。因此,经济学研究的首要任务是找到支出的自然规律。然而,支出有多种类型,分成不同的集团,因而必须研究各阶级用于各种不同部门的支出,考察支出与产量的关系、支出与构成社会大厦的“骨骼”和基础的经济及动产的关系,也就是要考察不同性质、作用和规模的支出与“不同类型的再生产的关系、与经营者收入的关系、与生产阶级和不生产阶级代表者的报酬的关系,等等。”243-244只有通过对上述一系列变量和关系进行研究才能找到支出的自然规律。然而,支出往往由于经济政策的干扰而违背自然规律,所以宏观经济学研究的第二个任务是研究如何使社会经济政策符合支出的自然规律,进而保证社会再生产顺利进行。魁奈认为当时法国政府的决策者没有“提出什么治理国家的方略”,这些决策者深受重商主义思想的影响,他们的政治和经济决策都大大破坏了农业支出的自然规律,进而破坏社会再生产秩序,导致经济系统失衡,所以必须提出新的治理国家经济的方案,以使得经济系统在符合自然规律的状态下运行。二、对支出的研究魁奈认为:“在自然界,一切都只是通过相互作用而存在的。有人说,各种力量都处在相互斗争状态中;但是,相反,它们是彼此支持和相互作用的。”244所以,经济学研究必须从整个经济系统出发,从总量的角度将单个经济主体综合为一个整体作为研究对象,才能在复杂因素中找到影响支出的关键因素和变量。而魁奈生活的时代,农业已经是资本主义性质的大农业,“租佃制度以及与之一起的大规模的农业(在魁奈时代的意义上)到处被采用……租地农场主作为农业的真正领导者……”,而“家庭工业就被看做是农业的当然附属物”,所以,魁奈就选择了农业部门的支出即投资作为研究对象,这个支出在资本主义大农业生产方式就表现为对利润追逐的资本,而工业资本不过是这个资本的一个附属物而已,所以农业部门的支出被看做社会总资本而成为魁奈经济表及其社会再生产理论的研究对象。以农业部门总资本为研究对象,魁奈自然就选择了农业部门年再生产的总产品作为研究的起点,通过考察农业部门年总产品的流通和分配,找到农业部门的总资本(年预付)补偿的途径,也就是找到农业部门支出的自然规律,从而找到社会年再生产顺利进行的条件,保证再生产的最大化和统治阶级的收入最大化。三、提取过程分析魁奈以社会总资本为研究对象,研究方法必须选择总量法,而阶级分析法、抽象法和实证法等不过是为总量法服务。从总量意义上研究社会经济系统必须解决的问题是社会总产品、社会总资本是否存在,如果存在,又须解决如何计量、性质如何等问题。魁奈解决这个问题采用了抽象法。他说:“只有采用简化的方法,追寻事物的自然关系,从原因到结果,并且暂不考虑政府不适当干预的结果,才能达到目的。”245他通过抽象的方法并运用阶级分析法将社会抽象为三个不同的阶级,分析这些阶级在经济体中的不同经济功能和不同经济角色以及社会产品是如何在三个阶级间流通和互动,一方面,使得单个资本之间流通和互动被三个阶级之间的总资本流通和互动取代,从而可以从总量的角度研究社会总资本的运动;另一方面,减少了经济系统许多复杂的、不易处理的变量关系,从而可以采用均衡的分析方法说明由这三大阶级构成的经济体怎样才能趋于均衡状态,保证支出即年预付得到补偿,以确保社会再生产正常进行。似乎用上述方法已经达到了研究的目的,但是,抽象的必须是真实的,因而魁奈为了增强其理论的可信度又将数学引进经济学作为研究工具,并采用了计量的方法和实证的分析方法。他说:“各阶级之间的这种交易过程及其基本条件,绝不是假设的。任何想对它予以思考的人都会看出,它是对自然状况的真实复制。”244魁奈在《农业哲学》等著作中根据法国当时真实的土地、人口、产量、价格等数据用计量和统计的方法详细研究了支出、产量、人口等因素与社会再生产之间的关系以此说明经济表的分析的可靠性,并将他的“宏观观念”统一于简单明了的数学公式和几何图示——《经济表》中。四、以“增加收入”为中心的宏观理论体系的建立(一)数字劳工品与国民劳动魁奈《经济表》及其社会再生产理论是建立在纯产品学说基础之上的。这个学说认为,只有生产阶级即农业从事者的劳动才是真正的生产劳动,他们的生产才是真正的再生产,因为生产阶级的劳动会在自然力的帮助下产生剩余产品——纯产品,不生产阶级即家庭工业从事者是生产阶级的附属物,他们的生产只是改变生产阶级的原料的物质形态,所以其生产的产品也不算作一年的总产品。因而,总产品就被定义为生产阶级一年的再生产总额,如果用货币进行计量,则是国内生产总值,假设不存在对外贸易,这就是国民生产总值。而国民纯收入是指纯产品即再生产总额中超过生产阶级原预付利息和年预付的余额,这部分收入就是魁奈意义上的国民纯收入。这里必须指出的是,魁奈继承了布阿吉尔贝尔和坎替龙的“土地所有者消费决定一国国民收入”的分析传统,并且假定一国的货币资产等于一国的纯收入,而在一国年产品和总收入流通与分配开始时全部货币量掌握在所有者阶级手中。因此,所有者阶级的消费即支出使得货币流向生产阶级和不生产阶级,并使得两大阶级之间的商品交换得以进行,这就使得:一方面,产品在各个阶级之间进行分配并形成各个阶级的收入,这个收入就被定义为国民总收入,它同样全部来自生产阶级,因为不生产阶级消费资料在物质形态上是由生产阶级提供的,而不生产阶级所生产提供给所有者阶级的消费资料也只不过是生产阶级提供的中间产品即工业原料的物质形态的转化,虽然马克思指出这部分是新增价值,但是魁奈否认了这一点;另一方面,两大阶级的原预付和年预付在价值上和物质上分别得以实现和补偿,消费与生产在量上与结构上保持均衡,以保证年再生产可以顺利进行,这是魁奈国民收入理论的分析框架,也是魁奈《经济表》的核心思想。(二)预算与经济平衡的关系1.生产阶级的年度制度Y=(C1+C1′+V1+M1+M2)1(1)式(1)表示魁奈意义上的国民生产总值,即生产阶级的全部再生产总额2。式(1)的第一项表示固定资本折旧,若扣除这一项,式(1)后四项之和就表示国民生产净值,若不存在统计误差,那么这四项之和就表示国民总收入3,而按照魁奈的理解,第二和第三项代表生产阶级的年预付即投资,因此扣除前三项后,式(1)后两项代表了一年的纯产品,即国民纯收入,这个量由生产阶级的预付决定。不生产阶级再生产总额为:C2+V24(2)根据魁奈的理解,这个总额不计入整个社会的年再生产总额,但是,作为社会分工的一部分,它会影响生产阶级的再生产总额:2.生产阶级的经济内涵是保证再生产均衡魁奈《经济表》表明,在技术和资本不变的条件下,由于存在社会分工,生产阶级原预付利息即固定资本折旧的物质补偿所需要的产品来自不生产阶级,而不生产阶级补偿年预付的物质产品即工业原料又来自生产阶级,所以二者必须在价值上相等,物质上相互替换,因此有:C1=C2(3)这样将式(1)改写为:Y=C2+C1′+V1+M1+M2(4)其经济含义是要保证再生产均衡,即不生产阶级与生产阶级在生产资料生产上保持数量上和结构上的均衡。不难看出,在式(4)的后两项不变时,C2增加必然减少此式第二和第三项,而这两项是决定再生产总量的关键因素,所以,国民生产总值必然下降。魁奈《经济表》还表明,不生产阶级的年预付等于生产阶级年预付的一半,这部分年预付在某个生产周期开始时的物质形态是从生产阶级那里购得的工业生产原料,但是不生产阶级利用这部分原料生产了两部分产品:一部分是补偿这个阶级年预付的并在物质形态上表现为出卖给生产阶级的农业生产资料,另一部分是价值增殖部分即劳动力的工资但在物质形态上表现为出售给所有者阶级的生活资料5。不生产阶级、生产阶级与所有者的交换关系是不生产阶级用出售给所有者阶级工业品换回的货币向生产阶级购买生活资料,因此有:M2=V2(5)这就是说,生产阶级在价值上向所有者阶级提供全部生活用品,但实际消费所需要的物质资料要由两个阶级分别提供一半的数量,这是社会分工决定的。因此,式(5)的经济含义是生产阶级与不生产阶级必须在消费资料的生产上保持数量与结构的均衡。3.结构的影响Y=C2+C1′+V1+M1+V2(6)但是,式(6)与式(4)不同,式(6)后两项M1和V2代表了生产阶级的消费结构,M1和V2之间的比例即消费结构也决定了Y值的大小,因为V2增加是通过增加C2和M1实现的,这样必然出现上述国民收入减少的现象。关于消费结构的影响,下文还会阐述。与此同时,根据前述推论有:Y′=V1+M1+V2+M2(7)6式(7)表示现代西方宏观经济学意义上的国民收入,它正好与魁奈关于国民总收入的定义吻合,而把和看作投资,那么投资等于消费。4.再生产率:c+m1+3国民2.2模型y=C1′+V1+M1+M27(8)式(8)表示国内生产净值,假设不存在税收等因素,按照魁奈的思路,它表示魁奈意义上的国民总收入。如果我们用V2替换C1′,式(8)与式(7)正好在总量上相等,但是式(7)表示的现代意义上的国民收入,因为C1′是中间产品,故不计入国民收入。需要指出的是,这种替换不是指二者具有等价关系和物质替换关系,但确实表达了魁奈的核心思想,即不生产阶级不创造任何价值,只是改变物质形态,所有国民的生活资料经过追根溯源后,全部来自生产阶级,即农业部门的生产才是真正的再生产,与此同时,根据上文所述,式(8)表示国民收入等于投资与消费之和,这就是魁奈意义上的消费等于投资。因此,根据式(5)可以将式(8)改写为:y=C′1+V1+M1+V2(9)式(9)同式(8)一样,表示国民总收入等于消费与投资之和。但与式(8)不同,第一,式(8)表示所有者阶级的实际消费,因此,国民收入要保持均衡产出,按照魁奈的思路,在再生产率(纯产品与年预付的比率)即技术不变和资本总量不变的条件下,所有者阶级的消费量必须等于年预付量,即:C1′+V1=M1+V2(10)也就是使消费与投资保持在均衡状态。若C1′+V1>M1+V2,即生产大于消费,则会引起再生产萎缩。上文已经指出,按照魁奈的假设,一国的货币资产等于纯收入,所以收入是以货币的形式在第n-1个生产周期结束时支付给所有者阶级的,收入是在第n个生产周期开始时掌握在所有者阶级手中并用它购买产品而被用于消费,而这个支出又引起了收入在各个阶级的分配,也为流通投入了货币,进而引起了为再生产而进行的各个阶级的流通。因而可以推论,在生产阶级预付保持不变的条件下(假设第n-1个周期结束时年预付得到了补偿),第n个周期只有在所有者阶级手中的货币用于国外消费或储蓄时,才会产生生产大于消费的情况。对于这两种情况,我们留待下文阐述。若C1′+V1<M1+V2,即消费大于生产,则会引起再生产扩大,这由两种情况引起,一是储蓄的货币被用于消费;二是发生了对外贸易,外国居民产生了对本国居民的产品需求。这将留待下文阐述。另外,它还代表了式(6)所表明的消费结构对均衡产出的影响。综上所述,魁奈意义上的国民收入的决定就是指式(1)中的M1和M2的大小,它是由预付大小决定的,因为纯产品直接表现为预付的增量,而在总资本量一定的条件下,预付量只有在再生产总量即值不变时,才能得到补偿,而式(3)、式(6)和式(10)则表明,只有在C1′+V1=M1+V2、C2=C1和M2=V2的条件下才能保证值不变,进而预付才能得到补偿,再生产才能在下一年度正常进行。从这个过程可以看出,魁奈以再生产总额为分析对象,说明了简单再生产或均衡增长即扩大再生产的条件,这个条件就是式(3)、式(6)和式(10)所表达的两个部类的均衡条件,这就是魁奈在《经济表》中所表达的含义,也是他所说的支出的自然规律。五、导致收入和支出变化的因素(一)社会生产的消失消费变化引起国民收入变化有两种情况,一是消费量的变化引起国民收入变化,二是由消费结构变化引起国民收入变化。第一种情况。消费量的变化引起国民收入的变化。上文表明,根据式(8)和式(9),若生产阶级支付给所有者阶级的货币被所有者阶级用作储蓄,那么流通中的货币量将会减少,结果是,第一,生产阶级与不生产阶级的商品流通就会停滞,货币不能回流到生产阶级手中,生产周期结束时,不能以货币形式向所有者阶级支付收入。第二,引起分配秩序的变化,即各个阶级得不到货币形式的收入,进而引起连锁的消费不足,进而两大阶级的产品不能在价值上实现,也不能在物质上得到替换和补偿,下一个生产周期生产阶级和不生产阶级都不能正常生产。第三,两个阶级发生生产过剩。如果按照魁奈的思路推导下去,如果生产阶级产品过剩,其原预付利息也不能在价值上实现,从而资本无利可图,农业投资会进一步下降8。因而,若消费小于投资,那么再生产总额将会下降。所以魁奈指出任何阶级和机构不能截留货币而用于储蓄,这将妨碍流通和再生产顺利进行。第二种情况。消费结构变化引起生产结构的变化从而引起国民收入的变化。根据式(6),假设V2增加即生产阶级消费更多的非农业产品。因为V2增加是由C2增加带来的,在总资本量一定的情况下,必须减少C1′和V1,生产更多的C1,才能保证不生产阶级的增加了的预付C2在物质上得到补偿,进而才能生产更多的V2。但是生产更多用于C1的物质补偿的资料,就会导致C1′和V1减少,若不减少,就必须减少M1。但是在租约期内,所有者阶级不可能减少M1,所以C1′和V1必然减少9,这种减少必然会在下一个生产周期反映出来,也就是在下一个生产周期生产阶级由于投资即年预付的减少进而再生产总量和纯产品必然减少。若一直增长,循环往复,最后导致再生产总量减少,接下来就是预付进一步减少,社会生产最终处于停滞状态。不难看出,消费结构的变化最终又反映到了生产结构上,引起生产结构的变化,所以,不仅生产结构而且消费结构与生产结构必须同时保持均衡才能保证再生产均衡。(二)购买费用及供给减少魁奈在《第二经济问题》中分析了间接税即向生产阶级的年预付征税带来的后果。第一,如果对工资即劳动赋税,这会导致工资获得者的购买力急剧下降,从而导致产品供给减少而减少国家财富。第二,如果生产阶级将税收转嫁给消费者,他将造成需求减少,进而减少自己的生产,如果生产阶级不将税收转嫁给消费者,又会降低自己的生产费用,减少改善土地资金等的费用,同样会使生产减少。第三,会导致包租间接税的金融家的利润增加而增加货币资产,限制和扰乱货币流通,如上文所述,这将妨碍货币回流生产阶级。(三)农业投资收益下降,经营成本较低魁奈认为,农产品价格上涨,不会引起生产阶级手中的不参加三个阶级流通的年预付价格变化,但会导致第一手出售的产品保持较高的价格水平10,从而,一方面导致投资收益增加,进一步诱发农业投资,增加生产阶级原预付;另一方面,较高价格引起更多的货币和收入流向生产阶级手中,生产阶级年预付得以增加,进而年再生产总量增长。农产品价格低廉不仅影响再生产,还会降低和减少下层阶级的工资和福利,致使他们消费力下降,引起消费不足,或者使得他们放弃农业生产而流向城市的其他产业,使得产业结构失衡。(四)生产过剩,导致阶级消费不足魁奈认为,要保证均衡的国民产出,必须保持对外贸易与再生产平衡。因为,若所有者阶级将手中以收入形式存在的货币用于国外消费以获得国外产品,并且国外居民不再购买国内产品,对外贸易就会失衡,并造成流通中的货币量减少,进而引发消费不足,导致生产阶级和不生产阶级生产过剩,即式(9)的均衡被打破。在下一个生产周期,生产阶级不得不减少预付量,从而年再生产总量减少。若国外居民购买国内生产的产品,那么就可以保持对外贸易平衡,年再生产量保持不变。但是,魁奈又认为对外贸易在完全竞争的条件下总是会保持平衡的,并不会影响农业生产的支出。因为“在国家受支出受调节的体系中,购买是以出售为假定的,所以发生的实质是一种交换”255,“没有哪一部分收入额转到外国人手中而没有换回货币或商品。”357所以,从国外购进的与出售给国外的一样多,那么支出实际上是同农业部门的再生产量相适应的。六、生产阶级的提高魁奈《第二经济问题》中的“第一张表”研究了技术变化条件下国民收入均衡增长的条件。假设在某一个生产周期内,生产技术提高引起再生产率(纯产品与预付的比率)提高,M1和M2即纯产品量增加,那么,所有者阶级收入上涨,这会导致再生产总量增加。机制是在所有者阶级消费结构不变时即M1′=V2′11的条件下,一方面,生产阶级从售卖给所有者阶级的产品中获得的收入较技术提高以前增加,增加量为ΔM1=M1′-M1;另一方面,不生产阶级同样从出售给所有者阶级的产品中获得的收入较技术提高以前增加,增加量为ΔV2=V2′-V2。后者引起不生产阶级向生产阶级购买更多的工业原料和用于增加了的劳动者的生活资料,因此,所有者阶级消费量的增加,进而引起流向生产阶级手中货币增加,在魁奈“货币资产等于收入”的假设条件下,生产阶级增加的收入为(V2′-V2)+(M1′-M1)。在总量变化的条件下,生产阶级的生产结构将会发生变化。在不生产阶级的劳动生产率不变的条件下,V2′-V2被平均分配为两个部分(12),一部分被用于增加了的劳动者的生活资料ΔM2,一部分被用于不生产阶级增加了的用于年预付物质补偿的产品ΔC2,而这两部分的物质补偿来源于生产阶级,所以,在生产阶级技术提高的条件下,生产阶级年预付投入量和原预付利息不变,必须增加M2和C1量。增加量分别为ΔM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