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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王朝与鄂西民族地区的统一

一、第三,鄂西地区忽必烈于公元1926年即位,是元朝的祖先。至元十年(一二七三年),元军攻陷襄阳,挥师东下。至元十三年(一二七六年),占领南宋都城临安。至元十六年(一二七九年),南宋亡。同时,元军在陆续攻陷襄阳、沙市、江陵后,占领了施州(即今鄂西地区)。元朝在鄂西民族地区统治地位的确立,大致有下述特点:1、施州“诸蚤”据《元史·阿里海牙传》载:至元十二年(一二七五年)四月,破沙市、入江陵。“传檄郢、归、峡、常德、澧、随、辰、沅、靖、复、均、房、施、荆门及诸洞,无不降者。”《元史·世祖本纪五》:至元十二年十二月,“佥书四川行枢密院事昝顺言:‘绍庆府、施州、南平及诸蛮吕告、马蒙、阿永等,有向化之心。又播州安抚杨邦宪、田州安抚田景贤,未知逆顺,乞降诏使之自新,并许世绍封爵。’从之。”《元史·李德辉传》至元十五年(一二七八年),西川行枢密院副使李德辉“再围重庆,逾月,拔之,绍庆、南平、夔、施、忠、播诸山壁水栅皆下。”《元史·世祖本纪七》:至元十六年(一二七九年)一月,“诏谕又巴、散毛等四洞番蛮酋长使降。”约言之,元朝在至元十二年到至元十六年期间,降服施州“诸蛮”。当时,“诸峒”并未作激烈抵抗,其过程是较顺利的。主要原因在于:在大军压境的武力威胁条件下,元统治者采用招谕之策,甚至答应“番蛮酋长”可得到“世绍封爵”的宽厚待遇。2、为他人之官其记载有《元史·世祖本纪九》:至元二十年(一二八三年)六月:“四川行省参政曲立吉思等讨平九溪十八洞,以其酋长赴阙,定其地立州县,听顺元路宣慰司节制。以向世雄为又巴洞安抚大使及安抚使。”《元史·地理志六》则载:“至元二十年,四川行省讨平九溪十八洞,以其酋长赴阙,定其地之可以设官者与其人可以入官者,大处为州,小处为县,并立总管府,听顺元路宣慰司节制。”可见,元王朝占领鄂西又巴(今宣恩县境)等民族地区后,定其地“大处为州,小处为县”,以其酋为官,迅速建立新的统治秩序。3、宣抚、充分利用“诸蛮”,杀元王虽然,起初鄂西诸族首领臣服了元朝,但不久就举行反叛。对此,史籍中多有记载。如《元史·世祖本纪九》载:至元十九年(一二八二年)九月,“亦奚不薛之北,蛮洞向世雄兄弟及散毛诸洞叛,命四川行省就遣亦奚不薛前往招抚之,使与其主偕来。”《元史·世祖本纪十》:至元二十一年(一二八四年)七月,“敕荆湖、西川两省合兵讨又巴、散毛洞蛮。”《元史·李忽兰吉传》:李忽兰吉为四川南道宣慰使,至元二十一年“奉旨与参政曲里吉思、佥省巴八、左丞汪惟正,分兵进取五溪洞蛮。时思、播以南,施、黔、鼎、澧、辰、沅之界,蛮獠叛服不常,往往劫掠边民,乃诏四川行省讨之。曲里吉思、惟正一军出黔中,巴八一军出思、播,都元帅脱察一军出澧州,忽兰吉一军自夔门会合。十一月,诸将凿山开道,绵亘千里,诸蛮设伏险隘,木弩竹矢,伺间窃发,亡命迎敌者,皆尽杀之。遣谕诸蛮酋长率领众来降,独散毛洞谭顺走避岩谷,力屈始降。”《元史·塔海贴木儿传》:塔海贴木儿为宣武将军、管军总管,“九溪蛮、散猫(按,即散毛)、大盘蛮尚木的世用等叛,从行省曲立吉思帅师往讨,皆擒之,及杀其酋长头狗等。”《元史·石抹狗狗传》:至元二十一年,“以蒙古军八百从征散猫蛮,战于菜园坪、渗水溪,皆败之,壁守石寨,月余散猫降,大盘诸蛮亦降。”上述记载说明,鄂、湘、黔边界“蛮獠”,曾发动一场颇具规模的反抗元王朝的活动。“诸蛮”依据“险隘”地形,利用“木弩竹矢”等原始武器,与元军展开激烈而顽强的战斗。元王朝在采取招抚、分化之策之时;调动大军分四路攻讨,“亡命迎敌者,皆尽杀之”,进行血腥镇压。从至正二十一年以后,元王朝对鄂西民族地区的统治才最终确立及稳定下来。二、川南地提升了县的建置。至安抚司,为县试改置县,仍在此任这需从鄂西土司职名及其任官原则两方面加以阐明。今鄂西地区,元代归四川行省管辖(除巴东县属湖广行省以外)。在这一地区,设置两种不同性质的政权。一是流官政权。袭唐、宋制,设施州(恩施),“旧领清江、建始二县。元至元二十二年(一二八五年)并清江入州。领一县:建始。”施州隶于至元十五年(一二七八年)建立的夔州路总管府(见《元史·地理志三)。一是土官政权。因此,可以说,元代在今鄂西地区的建置是采用流、土并举并以流制土的统治方法的。关于鄂西土官政权的建置,分述如下:散毛府。元至元三十年(一二八三年)四月置散毛峒蛮夷官,三十一年(一二八四年)五月升为府。至正六年(一三四六年)改散毛誓厓等处军民宣慰司。今为来凤县。怀德府。元容美洞地。至大二年(一三〇九年)置,属四川南道宣抚司。至顺二年(一三三一年)正月升宣抚司,至正中,升军民宣慰司。明宣德三年改置下茶峒长官司。今为宣恩县。盘顺府。元统二年(一三三四年)正月置。至正十五年(一三五五年)四月升军民安抚司。今鹤峰县。东乡五路军民府。今宣恩县。施南道宣慰司。元初置沿边溪招讨司,至正二年(一三八二年)改为施南道宣慰司。今利川县境(《清史稿·土司列传一》),或作今宣恩县(民国《湖北通志·舆地志五·沿革二》)。湖南镇边毛岭峒宣慰司。元初置毛岭洞。至正十五年(一三五五年),置宣化镇南五路军民府,领提调军民镇抚所、蛮夷军民千户所,寻改为湖南镇边毛岭峒宣慰司。明代改为镇南长官司。隆奉宣抚司。后改为长官司。今宣恩县。龙潭宣抚司,(一作安抚司。)今咸丰县。高罗宣抚司。元置石溪峒长官司,后又改高罗寨长官司,寻升宣抚司。今宣恩县。容美等处宣抚司。今鹤峰县。金峒安抚司。今咸丰县。木册安抚司。今宣恩县。师壁洞安抚司。今来凤县。忠孝军民安抚司。至正十一年(一三五一年)七月,革罢四川省辖大奴管勾等洞长官司,立忠孝军民府。至正十五年(一三五五年),诏改为忠孝安抚司。今利川县。又把峒安抚司。后废。明置摇把峒长官司。今宣恩县。唐崖长官司。寻改为军民千户所。今咸丰县。上述材料,主要据《元史》百官志、《明史》地理志、《清史稿》土司列传、顾祖禹《读史方舆纪要》、历朝《湖广通志》、《湖北通志》及鄂西有关府、州县志诸籍综合写成。因建置沿革多有变动,诸籍记载又不尽一致,故难免有些出入。但其大要如此无疑。总计,元代在鄂西民族地区所设官制有:府四,都元帅府一,宣慰司二,宣抚司四,安抚司五,长官司一,共为十六。据此可得出下述两个结论:1、都使用、长官司、越界诸司据《元史·百官志七》载:“宣慰司,掌军民之务,分道以总郡县,行省有政令则布于下,郡县有请则为达于省。有边陲军旅之事,则兼都元帅府,其次则止为元帅府。其在远服,又有招讨、安抚、宣抚等使,品秩员数,各有差等。”又载:“西南夷诸溪洞各置长官司。”“边陲”地区的宣慰司,是为镇抚“蛮夷”而设。而在“远服”之宣抚、安抚、招讨、长官诸司,则是专门在民族地区设置的机构,均属土司职名。鄂西民族地区均已设置上述诸土职;而且为数较多。2、鄂西土司,即在县设置,且在一定的时间和条件下,元朝各官属土、州、县,均在当地任土人据《元史·百官志七》载:宣慰使司,秩从二品;宣抚司,秩正三品;安抚司,秩正三品。元代鄂西土司多为品秩较高的宣慰司、宣抚司、安抚司一事,说明元代对这一地区的重视,不惜以高官爵笼络民族首领。至于元代在鄂西民族地区上述各级政权的任官原则,则是广泛实行“参用其土人为之”。这在文献中有大量记载:《元史·世祖本纪十四》:至元三十年(一二九三年)四月,“师壁洞勾答什五等四人,各授蛮夷官,赐以玺书以归。”《元史·武宗本纪二》:至大三年(一三一O年)十一月,四川行省绍庆路所隶容美洞田墨施什用等来降,“宜立黄沙寨,以田墨施什用为千户”,“田思远为怀德府判官”。《元史·文宗本纪四》:至顺二年(一三三一年)二月,“四川行省招谕怀德府驴谷什用等四洞及生蛮十二洞,皆内附,诏升怀德府为宣抚司以镇之。诸洞各设长官司及巡检司,且命各还所掠生口。”《元史·顺帝本纪四》:至正六年(一三四六年)七月,“散毛洞蛮覃全在叛,招降之,以为散毛誓等处军民宣抚使,置官属,给宣敕、虎符,设立驿铺。”《元史类编》卷四十二:九溪十八洞者苗种也,“洞蛮以南,外连黔、蜀,皆有之,各自立为君长。元初播州杨氏、田州岑氏、安定向氏、容美田氏之属,多以其众归附,诏赐虎符印敕,或称长官,或称宣抚、宣慰,俾得以王官旌节,统摄其部落。”关于府、州、县任土酋为官的记载,已见前述,此略。这里需加指出的是:史家对元朝在民族地区任用民族人士为官的郡县政权,往往冠以“土”字之名以示与内地有别。如天历元年(一三二八年)所置顺宁府,即称之为“顺宁土府”(《续文献通考·四裔考六》)。故鄂西这类政权,也可分别称为土府、土州、土县。上述记载说明:1、元朝在鄂西民族地区,无论宣慰、宣抚、安抚、长官诸司或府、州、县,都大批使用内附酋长为官。2、土酋受任后,即成为朝廷命官。由中央王朝授予“玺书”、“宣敕”、“虎符”等“王官旌节”。这样做的目的在于:土酋藉助王朝威权,以“统摄其部落”;元王朝则通过土酋,以求加强对少数民族人民的统治。3、“置官属”,设立一套土司统治机构。4、“设立驿铺”。其目的,是加强元王朝对当地的控制;但在客观上,则有利于内地与鄂西民族地区联系的加强。概而言之,元代已在鄂西民族地区先后设置宣慰、宣抚、安抚、招讨、长官诸司及土府、土州、土县,并在这些机构中大量参用土人为官。这一事实,标着志:元代鄂西土司制度已正式建立,并且确已形成了“一代之制”(见清永瑢纂《历代职官表》卷七十二)。元代鄂西土司制度的建立,是有其历史原因的。从汉、唐以来,当地土酋即统治这一地区。据《九溪卫志》载:麻寮所隘,从三国蜀汉延熙年间,即“受世垄土职。”《长乐县志》卷四载:容美土司“自汉、唐以来,承袭千百余年。”《容美司给指挥向宗启牌》也自称:自唐、宋以来,“官民军丁皆世守之赤子”。(引自《容美土司史料汇编》文告)元代鄂西土司制度起着承前启后的重要历史作用。明代鄂西土司制度,又是在“踵元故事”的基础上,“大为恢拓”(《明史·土司列传》序),而发展为完备制度的。三、元代统治者对鄂西族的管理1、元代鄂西民族的条件成熟元代从忽必烈开国时起,就奠定了对鄂西民族取“怀远”之策的基本方针。据《元史·杨大渊传》附传载:至元十七年(一二八〇年),“遣辩士玠谕降散毛诸洞蛮,以散毛两子入觐,因进言曰:‘元帅蔡邦光,昔征散毛蛮而死,可念也’。帝曰:‘散毛诸蛮降而杀之,其何以怀远!’乃擢蔡邦光之子,升为管军总管,佩虎符,赐散毛两子金银符各一,并赐其酋长以金虎符。”忽必烈对抵抗元军并杀死领兵元帅的已散降毛诸酋,不念前嫌,不仅不加惩处,反而给以赏赐的做法,是具有典型意义的。有元一代,大体袭用此策。故方志称,元代对鄂西土酋“聊示羁縻”(见同治《咸丰县志·建置》),是符合历史事实的。还对招谕有功者奖赏,以利于此策贯彻执行。据《元史·世祖本纪八》载:至元十七年七月,“赐招妆散毛等洞官吏衣段”。可证。即使在鄂西土酋反抗的条件下,元统治者在发兵攻打的同时,也不忘使用“谕降”手段。如《元史·泰定帝本纪一》载:泰定元年(一三二四年)十二月,“夔州容米洞蛮田先什用等九洞为寇,四川行省遣使谕降五洞,余发兵捕兵”。以求达到分化瓦解的目的。“怀远”之策产生的原因,主要有二:一是客观因素——当地是形势险要的民族聚居地。如,《读史方舆纪要》卷八二载:该地“外蔽夔峡,内绕溪山,道至险阻,蛮獠错杂”;同治《恩施县志·形势》也说:“楚蜀咽喉之会,荆彝联络之区,关隘纵横,山川险固,南土要害地也”。在这样复杂的民族地区,单纯使用武力征服的做法,是难以奏效的。一是主观条件——元代国力强盛。据《续文献通考》卷十三载:元代“山泽溪洞之民,虽不在版籍之内,然当时混一区宇,威震百蛮,不贽不臣之人咸思内向,亦开国时盛事也。”元代盛极一时,政治、经济、军事实力,是“百蛮”“咸思内向”的强大引力。随着元朝势力的衰落,其抚绥鄂西民族之策,也日益失去作用。忽必烈这种安抚政策,是为维护元王朝在鄂西民族地区的统治利益服务的。但是它为当地经,济、文化的发展,提供了一个相对稳定的环境,因而起了积极的历史作用。2、从“方物”到“赋役”故清人有“南荒旧有散毛洞,元朝天子早纳贡”的诗句(王煜《邓卫公愈振武岩》,载同治《来凤县志·艺文志》)。关于鄂西土司入贡的主要记载有:《元史·成宗本纪一》:至元三十一年(一二九四年),“四川散毛洞主覃顺等来贡方物,升其洞为府。”《元史·文宗本纪四》:至顺二年(一三三一年)七月,“怀德府洞蛮二十一洞田先什用等以方物来贡,还所虏生口八百余人。”《元史·文宗本纪五》:至顺三年(一三三二年)四月,“四川师壁、散毛、盘速出三洞蛮野王等二十三人来方物。”“四川大盘洞谋革什用等十四人来贡方物。”这可说明下列问题:贡品为“方物”。入贡者全是土酋亲自率领而非土酋派遣的贡使,可见鄂西土酋对元王朝的“忠勤”与彼此之间君臣关系的密切。入贡者不仅受到元王朝的物质赏赐,甚至有因此而把建置由“洞”直接升为“府”者。可见,元王朝把入献一事作为拢络土司的一种重要手段。入贡后,听命中央王朝。怀德府洞蛮“还所虏生口”即是突出例子。总之,入贡之举,密切了元王朝与鄂西土司之间的政治、经济联系,并促进了边区居民的和睦共处。赋役。元代对边地加强控制也反映在赋役方面。据《元史·地理志一》载:“盖岭北、辽阳与甘肃、四川、云南、湖广之边,唐所谓羁縻之州,往往在是,今皆赋役之,比于内地。”关于施州地区的赋役,据《元史·阿里海牙传》载:在至元十二年(一二七五年)降施、归、峡、辰诸州后,“尽奏官其所降官,以兵守峡,籍其户口田赋来上。”同治《恩施县志·去思》引旧《夔州府志》云:“王守仁,大原人,至元间知施州,廉明刚谨,均赋宽役”。换言之,元军在占领包括施州在内的鄂西和湘西地区后,立即着手清理“户口田赋”并上报王朝中央。这证明,元政府对当地的赋役征调是极端重视的。3、非起始,即在宋城基础上加固施州城据道光《施南府志·官师》引旧《卫志》载:元人“邵浓知施州,筑州城有功,吏民思之。”按,此中所谓“筑州城”,并非始创,而是指在宋城的基础上加固或重修。因为,宋淳熙年间即曾在“施州创筑土城”(见《宋史·理宗本纪》),而“元仍其旧”(见道光《施南府志·建置》)。元代修筑施州城,其重要目的之一是防范和镇慑当地各族人民。但是,客观上却有利于施州城市的繁荣,并使之日益成为鄂西地区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这就是对筑城有功者,“吏民思之”的原因所在。4、施州人,明玉珍军事上,元统治者重用施州土人。因为他们既熟悉本地山川地形、风土人物,又骁勇善战。仅以道光《施南府志·人物》所载为例:“向午凤,施州人。至元二十一年征峒蛮,充哨马把总,身先士卒。事平,引蛮入觐,授开封将领。大德九年,升绍庆路总管。”“向寿福,施州人。至正时从征襄阳功,授行枢密判历同枢密院,守铁筑城,时明玉珍据蜀,明高帝遣蔡哲往谕其子明升,复令伪丞相攻城,寿福死之。”“向绍荣,施州人。元末招集乡人守御本州,大将刘应贤奏署元帅府事。明玉珍据重庆,屡招不应,遣将李万户来攻,绍荣败之,执万户。时副元帅谭登私释万户以城降,绍荣耻之,遁入蛮中,不知所亡。”总之,元王朝利用土人为将,或用以“征洞蛮”,或用于对付元末据川的红巾军明玉珍所部。这些施州向氏将领,成了维护元王朝统治的“忠义”之臣。可证,此策收到了奇效。四、元政府派兵攻打下的主要对策元代鄂西地区反抗元王朝的活动此起彼伏,连绵不断。除前述记载外,尚有,道光《施南府志·选举》载:向进益、谭世凤,于至元三十一年(一二九四年)“从刘国杰讨平诸峒”。《元史·武宗本纪二》载:至大三年(一三一O年)四月,“容米洞官田墨纠合蛮酋,杀千户及戍卒八十余人,俘掠良民”。此事,也可从方志中得到证实。道光《施南府志·选举》载:“至大中,容美等峒叛”,元政府派施州人李达可、廖启龙讽谕酋长出降。《新元史·四川溪洞诸蛮传》载:至治二年(一三二二年),“散毛洞大望什用劫黔江县五里荒。”《元史·泰定帝本纪二》载:泰定三年(一三二六年)“容美洞蛮田先什用等结十二洞蛮寇长阳县,湖广行省遣九姓长官彭忽都不花招之。田先什用等五洞降,余发兵讨之。”同治《恩施县志·武勋》也载:满(一作潘)国珍,为“忠峒寨巡检。泰定三年(一三二六年)峒蛮叛”,招降其酋长。《元史·文宗本纪五》载:至顺三年(一三三二年)正月,“夔州忠信寨洞主阿具什用,合洞蛮八百余寇施州。”对此,元王朝除派兵攻打外,还采取多项对策。见诸记载的主要措施有:1、官府实施罪犯、诸族的剥削据《元典章·典章三·圣政二》载:延祐元年(一三一四年)诏曰:“湖广、云南边境诸蛮仇杀、掳掠人民,如能悔过自新,即与免罪”。“又领奉诏书内一款,两广、云南等处啸聚贼人,据恃巢险,出没不常。虽蛮荒之俗固然,亦由官府失于威信,不能抚怀,以致如此。诏出到限一百日内出官自首,许免本罪,各安其业。限外不悛,依例收捕。”值得注意的是,元统治者也不得不供认:官府残酷压榨,是造成南方诸族反叛的重要因素。这种允许“自新”后“各安其业”的做法,目的在于维护和恢复元王朝的统治秩序。2、设置盗犯罪所受的人员多为盗犯《元史·刑法志一》:“诸湖南北、江西、两广接境溪洞,蛮獠窃发,诸监临禁治不严及故纵者,军官笞三十七,管民笞二十七,并削所受阶一等,记过。诸边隅镇守不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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