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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课堂成语辨析对汉语二语学习者词义习得的影响
一教学方法上的不同在汉语学习中,词法问题十分突出。特别是在进入中级阶段后,随着学习者词汇量的扩大,词语误用显著增加。其中,学习者因无法准确区分近义词差异而引起的词语误用尤其突出。现有研究表明,近义词使用偏误占词语使用偏误总量的三分之一以上(罗青松,1997;李绍林,2010)。可见,如何帮助学习者提高近义词学习的质量是中高级阶段词汇教学中亟待解决的重要问题。近年来,有关近义词教学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两个方面:一是从理论上探讨近义词辨析的原则、角度和方法,如杨寄洲(2004),赵新、刘若云(2005),吴琳(2008),张博(2008、2013)①,郝瑜鑫、邢红兵(2010)等;二是对留学生中介语中出现的近义词偏误进行分析,探求偏误产生的原因,如卿雪华(2004),刘春梅(2007),梁智焕(2011),周琳、萨仁其其格(2013)等。这两方面的研究对于帮助教师确定近义词辨析的思路及提高辨析的针对性具有重要意义。但除此之外,值得思考的另一个重要问题是,教师应该采用什么样的教学模式才能让学生更好地掌握近义词的差异?目前有关这一问题的研究仍十分薄弱,大多数研究仅停留在一些基本教学原则的探讨上,如提出近义词差异应分阶段教学,解释应浅显明白,简单实用等(敖桂华,2008;李绍林,2010),鲜有通过实证研究的方式比较不同教学模式对汉语二语学习者近义词习得的影响。根据调查,目前汉语教师对近义词教学存在不同的看法。一些教师认为,要让学习者掌握近义词的用法,必须依靠教师的讲解,因此主张在学习者进入中级学习阶段后,对近义词进行系统辨析。但也有教师对讲解的有效性持怀疑态度。他们认为,近义词用法规则繁复,靠课堂讲解实际上效果不大,相反还会给学习者造成学习负担,因此主张不进行规则讲解,只给学习者提供大量的语言输入让其从中习得差异。这两种观点实际上反映了两种不同的教学取向,即显性教学(explicitinstruction)与隐性教学(implicitinstruction)。Ellis(1994)、Norris&Ortega(2000)、Hulstijn(2005)等都曾对这两种不同的教学取向进行过论述。所谓显性教学,是指在教学过程中,教师明确向学习者提供有关语言使用的规则。相反,隐性教学则是不向学习者提供明确的语言使用规则,而是通过大量输入让学习者获得相关规则。显然,关于近义词教学的第一种观点属于显性教学方式,第二种则属于隐性教学方式。支持采用显性教学方式的教师在辨析方法上也存在不同观点。有的教师主张采用传统的接受式教学(expositoryinstruction),即教师直接向学习者讲解近义词差异,学习者被动接受相关知识。有的教师则主张采用发现式教学(discovery-basedinstruction)。发现式教学最早由Bruner(1961)提出。Bruner认为,学习是一种过程,不是一种结果。教师应该让学习者参与获得知识的过程,让学习者通过一系列的发现行为去探究并获得所需要掌握的学习内容。因此,主张采用发现式教学进行近义词辨析的教师并不直接将差异点告诉学习者,而是通过展示例句尝试引导学习者自己发现差异规则,最后再由教师总结。可见,目前学界对于近义词辨析讲解的必要性及教学方法仍有不少分歧。究竟在课堂上对近义词差异进行显性辨析教学是否有必要?如有必要,应采取哪种辨析方式更为有效?这些问题对近义词教学具有重要意义。因此,本文拟通过一项实证研究对此进行探讨,希望通过对比不同的近义词教学处理方式的效果,寻找到相对高效的近义词教学模式。二实验设计2.1实验问题第一,在课堂上进行近义词显性辨析是否有助于促进汉语二语学习者对近义词的习得?2.2不同强化类型的教学状况匹配中山大学国际汉语学院的63名中级水平汉语二语学习者参加了此次实验,这些被试参加实验时已在校学习1-1.5年的汉语,每周学习时间为20课时(45分钟/课时)。其中实验组一21人,实验组二23人,对照组19人。之所以选择中级水平的被试,是由于在进入中级阶段的学习后,学习者开始大量接触近义词,并产生了大量近义词使用偏误。为了避免各组被试母语分布不均可能对实验结果造成影响,我们对三组被试的母语背景进行了匹配,使各组中来自汉字文化圈与非汉字文化圈的被试比例大致相等(实验组一汉字文化圈被试14人,非汉字文化圈7人;实验组二汉字文化圈15人,非汉字文化圈8人;对照组汉字文化圈13人,非汉字文化圈6人)。2.2.2规则说明部分我们编制了10组近义词辨析材料②,每组近义词的辨析材料包括三部分:差异规则说明、例句和练习。规则说明部分从语义、句法和语用三个方面对近义词差异进行了简要说明。为了保证被试能够理解实验材料,差异规则说明、例句及练习中所用的词汇均为学习者熟悉的初中级词。2.2.3教学处理阶段实验分4个阶段:前测(第1周);教学处理(第3周);后测(第4周);后续测(第7周)。前测在第1周进行。目的在于测量学习者对近义词差异的已掌握程度,并从中筛选出需要进行教学处理的近义词和被试。我们首先对16组备选的近义词进行测试。测试方法是让学习者判断每个句子中划线的部分能不能用右列的词语。可用的打“√”,不可用的打“×”,不确定的打“?”。如:前测采取随堂测验形式进行,时间为40分钟。通过测试,我们从备选的16组近义词中选取了10组平均得分较低的近义词作为教学处理的目标词。然后,我们又筛选出这10组近义词中单组得分率均低于70%的被试作为正式实验被试③,共有63名被试符合实验条件。将63名被试分成三组,即实验组一(21人)、实验组二(23人)和对照组(19人)。实验组一和实验组二分别接受一种显性的近义词教学处理,对照组则接受隐性教学处理。三组被试的前测成绩无显著差异,F(2,60)=0.239,p=0.788。教学处理阶段从第3周开始,各组均采用在课堂上集体进行教学处理的形式进行。三组被试接受的教学处理如下:实验组一采用接受式教学模式。教师将10组近义词的异同直接教授给学习者,并配以相应的例句。例句中的目标词以加粗涂红的字体显示,并在目标词下加下划线,在例句后以“√”、“×”形式说明与其他近义词的替换情况。在讲解后配以相应的判断改错练习。实验组一教学处理时间为90分钟。实验组二采用发现式教学模式。教学实验材料与实验组一相同,但处理方式有异。教师首先要求学习者从每组近义词中选择适当的词语填入相应的句子中,学习者完成后教师公布正确答案,答案同样以加粗涂红的字体显示,并在例句后以“√”、“×”形式说明与其他近义词的替换情况。接下来教师引导学习者观察比较例句,让学习者尝试发现差异点,最后教师加以概括总结。由于在实验组二中需要花费较多时间引导学习者尝试发现规则,因此在教师概括总结规则后,仅设置了少量的练习进行巩固,以保证与实验组一教学处理时间相等,即90分钟。以下举例说明实验组一、二的具体教学模式:如“包括”和“包含”,其中一个差异是“包括”的对象可以是人,“包含”不行。在实验组一中,教师直接用课件形式展示这条规则,并配以以下三个例句:(1)包括他们两个在内,我们就有整整十个人了。(×包含)(3)参加话剧比赛的不包括留学生。(×包含)实验组二则采取了不同的教学处理方式:教师先在课件中展示以上三个句子,但隐去划线部分的内容,让学习者用“包含”或“包括”填空。学习者完成后呈现正确答案,并在例句后标明可否替换。接着引导学习者说出目标词后的宾语有何特点。最后教师给出规则:“包括”强调总括,主要从数量和范围来说,“包括”的对象可以是人,“包含”不行。在讲解过后,两种实验处理都有一定量的改错练习。对照组不对近义词差异做任何显性教学处理,但让学习者阅读包含有目标近义词的例句(即只作隐性的教学处理),时间约为20分钟。例句与实验组相同。后测在教学处理结束后1周(即实验开始后的第4周)进行。后测与前测的题目形式相同,考察的差异点也相同,但为了减少练习效应,我们在同等难度的基础上替换了句中的一些词语。后续测则是在教学处理结束后3周(即实验开始后的第7周)进行。测试方法以选词填空的形式进行,考察的差异点与前测和后测相同。2.3教学正确率:“对于显学成题,培训2,5,5.分别统计各组三次测试的正确率,统计结果如表1和图1所示。用SPSS15.0对以上数据进行分析,结果如下:1)由于三组被试前测成绩无显著性差异,F(2,60)=0.239,p=0.788,因此,只需对三组被试后测、后续测的正确率进行比较就可看出教学处理的效果。在后测中,三组被试的正确率差异显著,F后测(2,60)=87.816,p<0.001。事后多重比较分析表明,无论是实验组一还是实验组二,后测正确率(分别为81.18%和85.73%)均显著高于对照组(56.75%),p<0.001。可见,无论接受哪种显性教学处理,其后测正确率均显著高于隐性教学处理。对后续测成绩的统计检验也表明,三组被试的正确率差异显著,F后续测(2,60)=39.105,p<0.001。事后多重比较分析也表明,实验组一、实验组二后续测正确率(分别为72.86%和79.56%)均显著高于对照组(60.18%),p<0.001。可见,对近义词进行显性辨析确实有助于学习者习得近义词的差异,而且这种促进作用不仅在接受了教学处理后的短时间内有效,在经过较长一段时间后,效果仍然显著。2)事后多重比较结果还表明,实验组二后测正确率高于实验组一,二者差异达到显著水平,p=0.048。两组后续测成绩比较发现,实验组二的正确率也显著高于实验组一,p=0.003。可见,采用发现式教学处理模式效果好于接受式教学处理方式。从差异显著水平来看,在后续测中,二者差异更为显著,说明在教学效果的保持方面,发现式教学处理模式的优势更加明显。三讨论3.1关于接受式和发现式的课堂辨在引言中,我们谈到,一些教师认为不必花太多时间对近义词进行专门辨析,而是让学习者在学习中自己体会,逐渐提高。这种观点主要受Krashen(1985)的“输入假说”(inputhypothesis)影响。输入假说认为,第二语言的习得是通过“可理解输入”(comprehensibleinput)实现的,一旦有了足够的可理解输入,语言习得就会自然发生。虽然确有不少证据证明可理解性输入在二语习得中的重要作用,但根据我们的实验结果,如果没有接受显性的近义词辨析教学而仅仅依靠可理解的语言输入,学习者对近义词差异的习得非常缓慢,如在没有接受显性教学处理的对照组中,前测、后测和后续测正确率分别为57.94%、56.75%、60.18%,成绩并无显著提高。造成这一结果的原因主要来自两方面:1)近义词本身差异细微,不易被觉察。觉察是学习者习得差异的重要前提。如果学习者无法觉察到近义词之间的差异,就无法在使用中正确使用近义词。2)学习者对近义词用法的差异并不重视。我们曾对一些学习者进行过访谈,不少学习者认为近义词的语义差别不大,即使混淆,也不会造成交际困难,因此缺乏主动学习的意识。如果长此以往,很多词语混淆的偏误就会化石化(fossilization),阻碍学习者二语水平的继续提高。相反,教师如能在课堂上就近义词的差异进行专门辨析,则能够引起学习者的注意和重视,习得的速度也会大大加快。实验结果显示,无论是采用接受式还是发现式的课堂辨析模式,学习者对近义词的习得水平都较辨析前有大幅度的提高。可见,课堂近义词辨析并非如一些教师所认为的那样无效,恰当的课堂辨析对于加快近义词差异的习得具有重要作用。3.2任务2:完成一个特定的任务时所需要的认知资源实验结果表明,采用发现式教学的实验组二在后测、后续测中的答题正确率均高于采用接受式教学的实验组一,特别是在后续测中,两组被试答题正确率上的差异十分显著。可见,发现式教学在教学效果的保持上具有较大优势。我们认为,造成二者差异的主要原因在于,与接受式教学相比,发现式教学大大增加了学习者的“任务投入量”(task-inducedinvolvementload)。所谓“任务投入量”,是指学习者在完成一个特定学习任务时所需要投入的认知资源。这一术语由Laufer&Hulstijn(2001)提出。Laufer&Hulstijn(2001)曾提出一个二语学习中的“投入负担假说”(involvementloadhypothesis)。该假说认为,任务投入量越大,词汇习得的效果就越好。而投入量的大小可以用需求(need)、查找(search)和评定(evaluation)三个因素来量化。“需求”指的是学习者学习动机方面的情感因素;“查找”主要是指寻求第二语言中生词的意义,如查字典、向老师请教等等;“评定”则是对不同的词或同一词的各种意义或不同搭配进行分析和比较。对实验组二,教师首先要求学习者对例句中的划线部分进行选词填空,这首先增加了学习者了解近义词差异的需求。而完成选词填空及尝试寻找发现差异规则的过程则需要学习者对词义进行查找和对语境中不同搭配进行评定。相比之下,对实验组一,教师不要求学习者先进行选词填空,从学习情感动机上看,该组学习者对近义词的学习需求显然不如实验组二。此外,学习者不必自己对近义词差异进行概括,因此在查找和评定等因素上的投入量也远不如实验组二。由于实验组二中的高投入量激活了大脑中的深层加工机制,信息得以进入长时记忆,因此学习者对近义词差异的习得效果保持得更好。相反,由于实验组一投入量低,信息无法得到充分的深层加工,因此信息遗忘速率较快。3.3语义差异题和语法差异题的交互作用虽然实验结果表明课堂辨析能够有效加快近义词习得的整体水平,但我们同时发现,教学处理似乎并未改变学习者对近义词内部各类差异的习得顺序。这从另一个侧面证明了Pienemann(1984)的观点。Pienemann(1984)提出,第二语言的可教性(teachability)受制于语言的可学性(learnability)。换句话说,语言习得要受到学习者对语言认知和语言处理能力的限制,因此有一定的先后顺序,不受教学处理的影响。最近有关近义词差异习得顺序的研究表明,一般而言,汉语二语学习者首先习得的是近义词显性的句法差异,然后才是隐性的语义差异(洪炜,2012)。在本实验中,我们发现,这一结果并未由于教学处理的影响而发生改变。我们对语义差异题和句法差异题的回答正确率进行了进一步的检验。结果发现,差异类型的主效应显著,F(1,120)=7.931,p=0.007,句法差异题的正确率显著高于语义差异题的正确率。并且,差异类型与教学处理方式的交互作用不显著,F(2,120)=0.266,p=0.768。差异类型与测试时间的交互作用不显著,F(2,120)=0.475,p=0.623。差异类型、教学处理方式及测试时间的三项交互作用也不显著,F(4,120)=0.201,p=0.937。这表明,无论采取哪一种教学处理方式,在前测、后测和后续测中,句法差异题成绩好于语义差异题的总体趋势没有变化。比如,“证明”和“证实”这组近义词,教师分别从语义和句法角度对其差异进行了辨析。在语义上,“证明”强调用具体可靠的材料来说明情况或得出一个结论;“证实”则强调通过实践调查,说明原来的看法或以前的结论是真的、对的。在句法上,“证明”和“证实”也有不同,“证实”只能作动词;而“证明”既可以作动词,也可以作名词。“证明”可以做定语,构成“证明书、证明人、证明材料”等,还可以说“作证明”;“证实”没有这样的用法。实验结果发现,在讲解了这些使用差异后,学习者习得较好的仍然是句法上的差异。如在后测中,我们设置了以下四题考查被试对“证明”和“证实”的掌握情况,要求学习者判断句中划横线处应填入哪个词。以上四题中,题(2)、(3)侧重考察二者在句法上的差异,题(1)、(4)侧重考察二者在语义上的差异。统计结果发现,在实验组一、实验组二和对照组中,被试对题(2)、(3)的回答正确率均高于题(1)、(4)。表2为各组被试对“证明”和“证实”的回答正确率。在其他组近义词的后测、后续测中,我们也发现了类似的情况。可见,教学处理虽然能提高学习者对差异的习得水平,但并未改变学习者对各类差异的内在习得顺序。正如Lightbown(1983)、Ellis(1989)所指出的,语言习得规律似乎不会受到教学的影响,不会因教学的介入而改变其发展顺序。但不可否认的是,语言教学若得法,则可以加快习得速度,提高语言的准确度,最终达到语言习得的终点(Pienemann,1989;Doughty,2003;靳洪刚,2011)。四结论和结论4.1发现式教学模式更有利于和保持保护者的习得本文通过实证研究证明,课堂上显性的近义词辨析教学能够显著促进汉语二语学习者对近义词差异的习得。并且,发现式教学模式比传统的接受式教学模式更有利于促进和保持近义词的习得。实验结果同时表明,近义词辨析教学的作用主要体现在加速近义词的整体习得上,但对近义词差异的习得顺序影响不显著。4.2注重语言差异和语言模糊性的辨根据本实验研究结果,结合我们在教学实践中的经验,本文对汉语二语近义词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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