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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战后中美日关系的变化

冷战结束后,中日关系的变化与美日关系的发展密切相关。从中美日三角关系在冷战后的摸索历程看,三对双边关系呈现出相互影响、相互制约,也相互促进的作用,从而共同主宰着亚太国家关系的发展。尽管在是否存在及能否形成三角关系的问题上,国内学者存在争论,但不容否认的是在全球化与地区化发展过程中,中、美、日三国各自战略的选择、双边关系发展的态势、对地区和全球性问题的态度,直接影响着整个地区结构的转型。特别是“9·11”以后国际形势的发展,改变了传统的安全威胁性质和各国的安全观念,对国家间合作提出了新的问题。因此,对亚太各国来说,如何处理传统威胁和应对新威胁是迫切需要做出调整的问题。但“9·11”后的国际冲突表明,并非是新威胁使传统威胁的合法性丧失,合作也并不排除对立和矛盾。因此,国家间关系的发展呈现出多面性、多方向、多目标的特点,既合作又对抗的态势并没有发生质的变化,只是在对抗的程度、方式与合作的领域、范围上,各国都进行相应的调整。冷战结束以及“9·11”后中、美、日关系的发展就直接体现了这样的变化。一、美日关系的战略转向2005年美日制定了新的共同战略目标,将“台海形势”明确作为日美进行战略合作的对象。2004年日本新防卫计划大纲也明确将应对“中国威胁”作为日本强化国防、实施安全战略的标的。在非传统威胁成为世界性难题的今天,美日明确的战略目标似乎有悖国际潮流,但如果从冷战后10多年的美日同盟关系发展历程看,这只不过是由“含糊表述”向“清晰的目标”发展的必然归宿,是没有共同的战略威胁、且缺乏深厚共同战略利益基础的美日同盟关系在冷战后论争、发展、强化的必然的结果。“中国威胁论”既成为美日强化同盟的向心力,也成为美日间相互制衡、讨价还价的某种具有潜在效用的“资本”。而美日对中国战略目标的明确化并不意味着这个“资本”的消失,而是美日开始以一种更新型的关系为战后双边关系的争执划上了休止符,双方在各自变化的国家战略基础上开始摸索全球性、世界性的同盟关系。由于中国经济的发展和国力的提高,使中国在整个地区和世界的影响力急速上升,对美日关系产生了很大的影响。美日在经济、能源、安全合作上的空间不断增大的同时,也使美日同盟的传统战略安排呈现出诸多的弊病。特别是全球化的发展,既对美日传统的同盟关系提供了转型的机遇,也对其提出了挑战。双方在充分认识到国际环境变化的同时,也认识到“模糊的威胁观念”已经使美日的离心倾向加强,因此,美日出于不同的战略目的,各自利用对“中国威胁论”的宣扬,进行双边战略的调整。对于美国来说,冷战后美国存在一种失去日本或即将面对日本挑战的危机。20世纪90年代前驻日大使阿马科斯特明确地指出日本可能会面对三种选择:坚持日美同盟、与别的大国结盟、采取独立自主的政策。对于美国来说,除日本强化同盟的选择外,美国都必须做出前所未有的战略转向,而日本国内政治的发展以及安全方面的论争更加剧了美国的这种担心。而美国国内“日本威胁论”、“敲打·封锁日本论”也推波助澜。美日曾一度站在了战略性抉择的十字路口。对于美国来说,日本的作用并不仅仅限于安全领域,它同时对美国经济以及在整个的亚太利益都有十分重要的作用。为此,解决双边经贸摩擦与解决安全利益、观念的冲突具有同等的重要程度。因此,“中国威胁论”在美国的悄然兴起,逐渐取代了“日本威胁论”,显现出美国的战略意图。此后“朝鲜核威胁论”也在美国流行,更使“日本威胁论”转化成“日本被威胁论”,日美需要合作观念被进一步强化。从冷战后的10多年间美日关系的态势看,美日安全关系的再确认、新合作指针的制定,以及日本国内相关法律的通过等,尽管每每提及对中国的“忧虑”,但并没有成为具体化、明文化的目标。这时期,起作用的是“朝鲜核威胁”,对日本来说,核威胁的现实性、紧迫性以及非确定性使它成为日本防卫安全政策转型最直接、最可信、最有力的借口。而美国在90年代朝核问题上的战略用心,似乎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但是,对美国来说,美日同盟关系发展变化的程度并没有同美国战略变化目标相适应。90年代以后美国开始改变传统的同盟战略,逐渐强调同盟国的合作能力。“9·11”以后更将“威胁基础战略”转变成“能力基础战略”。因此对日施加压力的目标、方向也更具体、更有针对性。虽然美日修改了联合作战合作方针,但在美国看来日本最大的阻碍因素是其国内体制,因此,美国的“东亚战略报告”、“四年防务评估报告”等都明确地对日本继续加强对美协调提出了新的要求。而1997年和2000年的两个“阿米蒂奇报告”更对日本建立有事相关法制、提升防卫厅地位、修改日本宪法、进行必要的经济结构改革以及更大范围地向海外派兵协同美国作战作为具体性的指标。对于美国的压力,日本尽管不得不考虑,但在美国看来日本人疑虑重重、难以琢磨,更鲜见行动。因此,在小布什上台后,直接将中美关系定位于“战略竞争敌手“的位置,公开表明克林顿时期去亚洲而避开日本的做法将不复重演,更将美日关系向美英关系提升作为战略性目标。而此后日本国内有事法制的制定、反恐怖特别措施法案的通过、以及向阿富汗、伊拉克派兵等,更显现出“回报”美国“知遇之恩”的势头。布什政府更希望在2006年小泉下台之前,将美日共同战略进一步清晰化、明确化,希望继1996年后再次制定美日安保体制的新宣言,目前双方正在进行积极的努力。对日本来说,冷战后国际环境的变化,使日本在依附美国和独立自主安全政策的选择之间曾一度出现了两难的选择。日美同盟关系不论从传统还是现实看,对日本的作用即便在冷战后时代也非常重要。但与此同时,国际环境的变迁以及国内政治的变化,使独立自主的独自外交作为解决安全困境的手段成为一种非常重要的手段。问题是如何在依附、依赖与自主、独立之间寻求某种平衡。从10多年的发展状况看,日本在亚太地区经济、贸易、市场方面同美国存在非常激烈的竞争关系;而在安全方面,日本需要美国保护的同时,又希望改变传统的非平等性、非相互性的安全地位问题,希望实现“没有美军驻扎”的安全保障。因此,“中国威胁论”在20世纪90年代的日本并非是同美国的论调相同的。其最主要的担心在于中国的迅速发展与日本经济萧条间产生的心理偏差。同时,“中国威胁论”还是日本对克林顿政权积极推动的美中接近,美中建立战略伙伴关系的一种回应,试图以此牵制美中关系过于亲近的发展。因此,日本的“中国威胁论”在时间上同美国的舆论有一定时间差。再次,中国威胁论还是日本为进行国内安全政策调整而采取的一种政策上的攻势。在美日安全保障体制的再确认、防卫指针的再修改、周边事态法案的制定、有事法制的议论中,中国因素都起到了立论与佐证的作用。对于强大中国的担心和对卷入美国发动战争危险的担忧同时存在,日本既利用中国的威胁牵制美国对华政策,也利用顺应美国的要求进行大规模、大幅度的安全政策、防卫战略调整;既通过中日关系的发展抵消美国的过分要求,还利用美国的要求来为其政策的调整寻求国内国际的理解和支持。应该说,日本对于美国在世界上的作用存在一种矛盾的心态,一方面认为美国的主宰曾是日本获取安全和经济利益最有利的因素,另一方面也谋求同美国建立三极或多极共治的世界体制。既想依靠美国的支持,又想显现出独立自主的独特地位和发挥独一无二的作用。而此后的实践表明,日本逐渐认识到在相当长的时间里,美国的单极霸权体制会持续、强化,美国不会为日本的霸权设想乃至共治目标留有余地。现实主义的思考逐渐取代曾经势头强劲的理想主义主张,霸权稳定的认识和后霸权体制日本的作用成为日本制定对外战略的依据。美国原驻日大使阿玛科斯特在最近的一份报告中认为,由于日本经济的低迷和来自朝鲜的威胁不断增大,日本在外交上的选择逐渐变窄,同美国的盟友关系的加强成为一种选择。“9·11”后日本逐步强化自己在安全、防卫能力的同时,积极适应美国的能力要求,推动驻日美军的结构性调整、强化自卫队与美军的联合演习与作战、并通过对美灵活支援法案等,在谋求国家战略转型的同时,将对美协调放置在首要的地位,为美国霸权服务,以此继续谋求日本的国家利益。因此,“9·11”以后,美日共同战略目标中将“中国威胁”明确化,将战略行动具体化,体现了美日关系在走向世界的目标中实现了阶段性的一致,今后美日将通过强化双边同盟关系使中国因素对美日的离心作用降到最低点,将中国问题上美日共同利益的合作扩大到极限,其中,既包括合作也将包括联合制衡。二、美国在地区安全上的立场冷战后中日关系的发展呈现出非常复杂的局面。经济领域,双方各有所需,合作空间非常广阔,双边贸易额已突破1800亿美元,在地区经济合作中特别是在建立同东盟的经济关系、建立中日韩自由贸易协定的目标上,尽管存在分歧但整体形势呈现出积极势头;而在政治和安全领域双边的关系却非常紧张,虽然在解决朝核问题、推动地区安全框架的形成方面中日有某些共同的要求,但在历史问题、领土问题、海洋开发、教科书、参拜靖国神社等问题上,双方的对立和冲突使得首脑会晤、高层互访呈现出非常冷落的局面。美国因素对中日关系的影响除美日共同利用“中国威胁论”强化同盟战略的因素外,对中日两国在亚太地区整体态势的构筑也有很大影响。对于美国来说,中国是发展迅速、逐渐强大的国家,日本是传统盟国逐渐摸索由经济大国向政治大国过渡的国家,两个国家对美国都非常重要。追求单极体制的美国对东亚摸索中的地区多边安全框架存有戒心,对于单独一个地区强国或国家集团主宰这个地区存在戒心,更对抛开美国的地区安全设想存在戒心。美国力图恢复东亚的势力均衡体制,对由东盟主导的东盟地区论坛(ARF)并不持积极的态度,对于中国在这个地区的作用保持着警惕,对于日本强化建立地区多边安全结构的动向保持着高度的重视。美国不希望任何的地区多边安全形式成为削弱美国在这一地区的作用以及削弱与一些国家双边同盟的合法性、有效性因素,在出台的许多战略报告中都一再强调,以美国为首的双边同盟结构是地区安全结构的基础,任何的多边安全框架只能成为双边安全结构的一种补充,而不是一种替代。对于美国来说,它更希望冷战后的中日关系维系某种既合作又斗争的、竞争大于合作的局面,从而使中日都把向美国示好作为争取优势的手段,从而使美国介入其中。在中日政治矛盾、历史问题的争执以及领土纠纷方面,美国尽管表现出某些担忧,但从近年来日本在亚洲同俄、韩、中产生普遍性的矛盾与对立的态势看,美国只是担心日本会在亚洲走向孤立化,而保持审慎的观望态度,采取某种游离其外的策略。对于美国来说,“以中制日”和“以日制中”是两个相互权衡混合利用的策略,最终使美国既维持传统的同盟关系,也保持着对新伙伴的某种灵活的选择。美国对亚太进行的经济合作,特别是建立地区性的经济组织以及建立某种共同体的动向反应审慎。以亚太经合组织为平台,美国保持着对亚太地区经济事务及发展进程的适度参与,对于建立类似于马哈蒂尔提出的亚洲经合组织持非常明确的否定态度。近年来,亚太地区的经济合作发展迅速,“10+3”和两个“10+1”的发展,有利地推动了地区经济的发展。特别是中日韩FTA、以及日本与新加坡、印尼等组建的各种FTA形式的自由贸易投资形式,对地区内国家间经济的统合起到了推动作用。这同美国主张建立的“扇形模式”有很大的差异,且地区经济合作的强化、自由贸易地带的建立,使建立某种“地区安全共同体”的问题提上日程,从而使美国担心在这一地区的影响下降。因此,美国国务卿鲍威尔就对中日韩及东盟联合推进的“东亚共同体”构想发表意见时称:“如果美国同地区各国间的双边关系不会在任何方面遭到破坏,(美国)将会保留自由加入的权利”。这是美国政府首次就东亚地区一体化发表正式见解,从中可以看出,美国并不希望东亚一体化使其影响力遭到削弱。鲍威尔指出,亚太地区已经存在了有美国参与其中的东盟地区论坛及亚太经合组织等地区合作组织,因此他表示:“可以理解寻求其他框架的理由”,但“关于这种必要性仍然难以认同”,此外他还强调,反对“削弱美国同其亚洲盟友之间牢固关系的推进方式”。总之,美国由于是当今世界的霸权国家,它对中日关系的影响是多方面的,既有维系全球霸权的意图,也有消除挑战国野心的意图;既有建立地区安全框架,主导地区安全、威胁认识的意图,也有维持、发展、变革传统同盟关系,使同盟更具合法性、合理性、有效性的意图;既有政治的意图,也有经济与安全的意图,还有某种文化、文明方面的意图;既可能是一种长期的战略性安排,也包含某种以能力为基础的灵活性的策略选择。对于中日关系来说,美国的影响既是直接的,也有间接的,但在目前时代看,更多的是相互的,这使得中、美、日关系的构筑和互动在冷战后的分量大大加重,从而直接左右着地区形势发展的方向。三、日俄战争期日本的国家战略转型冷战后的日本面临国际与国内体制变动的双重压力,国家发展方向的问题至今仍是非常模糊的。尽管从90年代以来,日本要成为“普通国家”已经事实上成为一个主要的战略性目标,但“普通国家”的具体形式仍然是一个值得关注的谜。向政治大国进军、争取相应的国际地位、发挥相应的国际作用,似乎是日本政治的流行语。但具体为达到这样的目的日本会采取何种手段、通过何种途径实现的问题仍然值得研究。目前日本经济的结构性改革正在进行,恢复日本经济、增强国家实力似乎并没有引发大范围的论争,而在走什么样的政治道路方面却充满疑义。按照日本学者对国家战略历史发展周期的分析,从1985年开始的日本战后的第二个阶段国家塑造正在进行之中,到2025年可能会发生新的转变。在这阶段中日本处于这样的一个态势,前阶段日本是由困难的环境中解脱,成为世界性的强国,但在完成目标后却失去了方向。目前日本国家战略的混乱以及国家战略的发展方向引起了人们对其重导覆辙的忧虑。按照公平文俊的分析,日本战略的发展趋势呈现出交替的“上升——下降”的周期性循环的特性。明治维新到日俄战争的阶段和冷战的阶段,日本处于战略的上升期,同世界整体发展态势呈现协调态势,而日俄战争到日本战败的阶段明显处于下降期,呈衰落与对外扩张态势。冷战后的日本需要新的国家目标这是毫无争议的,日本不可能再只追求经济利益,而需要对世界做出贡献,这也是毫无争议的,但问题是什么样的目标、怎样的贡献。从日本的普通国家战略实施的状况看,日本在历史问题上同亚洲国家的矛盾、在领土问题上同周边国家的纠纷、在国际政治上同大国的地位竞争,似乎显现了某种日渐步入孤立化的倾向。美国国家亚洲研究局的年度报告指出,对日本而言,俄罗斯和中国等国家均为其竞争对手,除了美国之外,日本并没有其他保持同盟关系的国家和地区,同美国的盟友关系的增强正是由于日本缺乏其他盟友所致。中美关系中的日本因素除了安全、经济方面因素外,最大问题是日本将来在亚洲、世界扮演何种角色,推动地区和平还是破坏地区稳定的问题。对美国来说,日本是成为支持国家还是成为霸权的挑战国,是成为朋友还是成为敌手的问题,是需要战略性考虑的问题。而对中国来说,日本的走向对中国国家安全和地区安全、对于曾经经历的历史和正在谱写的历史,都是值得特别关注的问题。如何规制日本的极端化、如何引导日本将国际和平与国家发展结合起来考虑,在追求私利与谋建地区秩序和世界秩序中寻求平衡,不再重蹈战前覆辙,成为一个真正负责的国际大国,是中美在亚太地区乃至世界的共同利益之所在。但现在的问题是美国战略中一直存在某种权宜之计,屡犯“割肉补疮”的毛病。美国急切需要日本对霸权支持,急迫要求日本发挥地区中的核心力量,并不惜为日本寻求某些合理性的借口,重新武装、要求日本强化军事力量。而日本也利用这样的压力,将其作为安全、防卫变革的动力,作为国家战略转型的动力。在策略选择上,正如田原总一郎所说的那样,要同美国进行“新经济战争”,不是通过废弃安保体制进行政治的战争,而是通过增强国力、影响力,最终不战而胜。四、关于中美日关系的本质冷战的结束,全球化的发展,使国际体制和国家关系呈现出多维的特性。中日关系同地区国家关系复杂地交织于一体,形成相互影响、相互促进的态势。同时,在各个领域上,中日关系的发展也呈现出非对称、非均衡的特性,因此需要进行多视角、战略性的考察。冷战后中美日关系的交互发展,对亚太地区各个领域、各个层面的国家关系的构筑都产生了非常大的影响。从以上的分析中可以看出,中、美、日三个大国的关系不可能完全割裂起来,那样也无法正确认识任何双边关系的变化。中日关系既需要有双边的视角,更需要一个地区性的、全球背景下的多维透视。目前国内学者对这个中美日关系是否是三角关系存在争论。一些人看来,中美日关系在冷战后互动的频率、相互影响的程度以及某种相互牵制的机制的形成,使三国关系形成主宰地区形式的新的战略三角;而在另一些人看来,从纯粹的三角关系理论考察,中美日关系仍然不能称为“三角关系”,而应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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