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诉日本影响农产品措施案分析

Japan—MeasuresAffectingAgriculturalProducts美国诉日本影响农产品的措施案关键事实投诉人：美国

答辩人：日本

第三方：巴西，欧洲共同体，匈牙利协议引用：（引自磋商请求）农业：第4条

GATT1994：第十一条

卫生与植物卫生措施（SPS）：第2，4，5，7，8条

收到磋商请求：1997年4月7日

专家组的报告发行：1998年10月27日

上诉机构报告发行：1999年2月22日案情介绍1950年日本颁布《植物保护法》，该法使得部级条例可以禁止某些农产品的进口，1950年6月30日日本农业部颁布《植物保护法实施条例》，禁止从某些国家进口8种可能带有苹果蠹（dù）蛾的农产品，美国是被禁止进口的国家之一。

对于每一种产品，进口禁止的豁免取得都要经过对其品种的逐一甄别。换句话说，为获得一项豁免，必须首先取得针对上述产品的某一特定品种的进口许可证。然而某公司获得某一产品的某一特定品种的进口许可证并不代表该公司可以进口该产品的其他品种。

为了获得一项针对特定品种产品的进口禁令豁免，出口国必须提出一种替代措施，该措施必须能够达到与进口禁令同样的保护水平。出口国有义务证明替代措施能够达到一定的保护水平。在实践中，提出的替代措施往往是某种灭虫法。

1987年日本农林渔业部公布了两部试行检测指南：“取消进口禁令指南——蒸薰”和“昆虫死亡率比较测试指南——蒸薰指南”，前者规定了取消禁令的相关测试标准，后者规定了批准额外种类产品进口的测试标准。对此美国有异议，并向WTO争端解决机构提起诉讼。案情介绍美方观点美国投诉的是日本第二个指南（昆虫死亡率比较测试指南——蒸薰指南）中的“品种测试要求”，认为它不符合SPS协议的规定。1997年4月7日，美国要求与日本磋商，内容涉及日本限制农产品进口的措施，美国认为该措施违反了SPS协议第2（基本权利和义务）、5条（风险评估和适当的卫生与植物卫生保护水平的确定）、8条（控制、检查和批准程序）和GATT第11条（数量限制的一般取消）、《农业协议》第4条（市场准入），损害了美国的利益，并且美国要求赔偿。专家组分析与裁定1997年11月18日，争端解决机构（DSB）决定成立专家组，

欧盟、巴西和匈牙利作为第三方参与。1998年

4月2日、3日，专家组与当事方

会晤。6月23日，专家组向科技专家咨询。6

月24日，专家组再次与双方会晤。

10月6日，专家组报告分发给各成员方专家组对程序问题的分析与裁定1、关于专家组的职权范围

日本提出，美国在磋商时并没有涉及

SPS

协议第

7

条，在成立专家组的请

求中才第一次提出，

因此对此问题的审查不属于专家组的职权范围。

专家组指出，

其职权范围应由成立专家组的请求决定，而不是由磋商内容决定，因此它有权审

理此项投诉。

2、

关于本案争议所涉及的措施

案件争议措施的确定也应以投诉成立专家组的请求为准。本案中，美国在提

交的请求中明确指出：

争议措施是日本对可能带有苹果蠹蛾的任何种类农产品实

行禁止进口的措施，

该措施直至经蒸薰或蒸薰加冷冻综合处理的效果得到确认时

方可以解除。因此专家组决定对措施涉及的8

种水果都进行分析，分析的内容是

蒸薰或蒸薰加冷冻综合处理的方法。专家组对实体问题的分析与裁定1、关于SPS协议第2

条2款

日本为其实施的品种测试法提供的根据是同样的杀虫方法对同一个产品的

不同品种效果不同，因此认为有必要要求不同的杀虫方法，而美国提供的证据则

表明在一个品种上成功的方法对其他品种试验结果都一样。

SPS协议第2

条2款

规定，成员方实施的卫生与植物检疫措施应有科学的根据，专家组据此要求技术

专家就品种测试法和双方提供的证据作一评论，技术专家一致认为，尽管理论上

存在不同品种之间的差别，但目前仍无确切证据支持日本的品种测试标准。专家

组在听取技术专家的意见后，认为日本实施的措施缺乏科学根据，违反

SPS

协

议第2条

2款。专家组对实体问题的分析与裁定日本在审理中提出以SPS协议第5

条7款作为抗辩。

根据SPS协议第2

条2

款的规定，第5

条7款规定的情况可以作为适用第2条

2款的例外。SPS协议第

5

条

7

款的规定是：

“在有关科学证据不充分的情况下，一成员可根据可获得的

有关信息，

包括来自有关国际组织以及其他成员实施的卫生与植物检疫措施的信

息，临时采用卫生与植物检疫措施。在此种情况下，各成员应寻求获得更加客观

地进行风险评估所必需的额外信息，

并在合理期限内据此审议卫生与植物检疫措

施。

”

专家组对实体问题的分析与裁定专家组认为，第

5条

7款允许成员方采取临时措施，但必须满足两个条件：

有关科学证据不足；根据已经获得的证据可以做出决定。同时它也规定了成员方在采取临时措施后的义务：设法获取补充资料；在合理期限内审议该措施。

专家

组根据本案的具体情况指出，日本第一次对美国产品实施争议措施是在

20

多年

之前，而此后日本既未设法获取补充资料，也没有定期审查该措施，因而认定日

本的措施不符合SPS第5

条7款的规定。专家组对实体问题的分析与裁定2、关于SPS协议第5

条6款

SPS协议第5条

6款规定：各成员应保证所采取的措施不超过必要的限度。

该条款的注释进一步明确了超过必要的限度是指从技术和经济可行性考虑存在

可合理获得的另一措施，该措施可实现适用的卫生与植物保护水平，并且对贸易

的限制大大减少。

专家组据此认为，如果本案存在这样的替代措施，日本的措施

就是违反第5条

6款。美国和技术专家组向专家组提出了两种替代方法：产品测

试法和附着程度测试法，专家组经审理认为后者可以满足上述要求，因而认为日

本的措施超过了适当的保护程度，违反SPS第

5条6款。专家组对实体问题的分析与裁定3、关于SPS协议第7条

美国指出，日本没有公布两部测试指南的标准，违反

SPS

协议第

7

条。

专家组指出，该条要求各成员根据SPS协议附录

B（卫生与植物卫生法规的透明度

­法规的公布）公布其植物检疫规定，只要是已经采取的、普遍适用的植物检疫

规定都应予以公布。据此专家组认定日本的两个指南是应当公布的规定，日本没

有公布这些规定，违反SPS协议第7条。裁决结果

1999年12月31日，日本按照争端解决机构的裁决取消了品种测试要求以及“实验指南”。2000年1月14日日本在DSB会议还表示，该国正美国进行磋商进行有关进口限制对这些产品新的检疫方法，因为它们是苹果蠹蛾的寄主。2000年2月24日日本在DSB次会议指出，它预计将与美国就新的检疫方法达成一个双方都满意的解决方案。

2001年8月23日，日本和美国通知DSB，他们已经达成了关于解除对这一水果和坚果进口限制的条件双方满意的解决办法。简评本案涉及了实施卫生与植物检疫措施中的若干重要问题，

对理解和适用SPS

的各项规定具有重要意义，具体反映在以下几个方面：

1、本案有关程序问题的结论告诉我们：无论是专家组的职权范围，还是争议措

施的内容，都应以成立专家组的请求为依据，而不是以磋商的内容或其他标准来

确定。

2、关于SPS协议第2

条2款的规定，本案的解释是：在实施检疫措施的成员应

当证明实施的措施有充分的科学依据，二者之间应有足够的关联。

简评

3、关于SPS协议第5

条7款，本案的解释是：如果一成员要以第5条

7款的适

用来排除适用第2条

2款，它必须符合第5

条

7款规定的全部条件，即：有关科

学证据还不充分；根据已经获得的相关资料；成员方应设法获取补充资料；在合

理期限内审查这些措施。

4、DSU第17条

6款规定：

“上诉应限于专家组报告涉及的法律问题和专家组所

做的法律解释。

”如果当事方对专家组认定的事实依据有争议而提出上诉，上诉

机构会认为自己没有这方面的权限而予以驳回。简评5、根据SPS协议第

7条和附录

B的规定和注释，成员方应当对普遍适用的有关

卫生与植物检疫措施的法律、法令和命令等予以公布，这里是否应当公布不是该

措施以何种形式出现为准，而是以其是否普遍适用于卫生与植物检疫中为准。简评

6、根据DSU的规定，投诉方对其主张负有提供初步证据的举证责任，对于投诉

没有提出的事项，专家组无权就此事做出结论。本案中，美国没有提出具体的替

代方法，更没有证明这一方法是否符合协议规定，而专家组仅凭技术专家的意见

认定替代方法的存在，是不符合DSU的规定的。启示农产品开发发进口贸易是发达国家惯用的贸易模式，无论从进口国的内市场需求角度还是从政府保护本国农业的角度以及的进口主体的趋利动机分析，该贸易模式都有其存在的必要性。所以我国应该培育新型的、能够获得国际认可且有利于国家利益的农产品进口主体。开发进口是一种进口主导型的贸易模式。从微观层面上看，农产品的生产者和最终消费者的部分利益会逐渐流人到开发进口商手中；从宏观层面上看，开发进口贸易模式具有稳定供给、削弱贸易摩擦、缓解国内外政治压力的功能，这种贸易模式在农业资源短缺的国家具有一定的积极意义，我国是一个人口多而资源相对匮乏的大国。启示总之,我国的农业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