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宜贺：国外打击假球、黑哨的司法判案研究

2016-07陶宜贺国外打击假球、黑哨的司法判案研究西安体育学院PART1国内现状目前国内最受关注的职业化赛事主要包括中国足球超级联赛和中国男子篮球职业联赛（简称“CBA”）两项赛事均于上世纪90年代进行市场化改革，目前已形成了品牌效应，并聚集了大量的支持者，从而衍生出巨大的商业价值。[2015年，中超联赛2016-2020年赛事转播权以80亿元的价格成交，体奥动力成为未来五年中超联赛赛事转播权获得者。根据该项合同条款，中超各俱乐部未来5年将从赛事转播方面获得上亿元的经济收入。]考虑到中国足球职业改革中所暴露的诸多问题与本课题研究相关，因此笔者将中国足球作为研究重点。中国足球超级联赛中国男子篮球职业联赛西安体育学院PART1.1.1中国是足球的起源地，我国宋代的蹴鞠更被认为是现代足球的前身。但发源于英国的现代足球，在中国的发展确步履蹒跚。新中国成立后，国家领导对体育比较重视，1956年成立了足球工作办公室来重新组织我国的足球运动赛事。在这期间，我国足球运动的先驱们曾学习效仿过许多足球强国，试图在找寻适合我国足球运动发展的风格和模式，可是由于体制、机制以及意识形态等方面的差异，我国的足球运动水平并没有得到显著提高，甚至还因为台湾问题而被迫退出了国际足联而无缘国际赛场。1979年，在经历了文革十年的停滞后，迎来改革开放的中国足球重新回到了国际足联。此后的十多年，中国足球更是历经了多次冲击世界杯的失败，但还是执着的朝着足球职业化的道路走来。中国足球职业化改革带来利益泉涌人民网报道经济51团支部十元生存训练团日活动西安体育学院PART1.1.2职业赛场闹剧层出不穷，操纵行为比比皆是。辽足球员新加坡入狱案1999年渝沈之战沈阳赌球团伙案2001年甲B五鼠案中国足球甲级A组联赛成立于1989年，在1994年的职业化开始前属于专业体制，2003年后改制为中国足球超级联赛。职业化开始前球场上就已经存在操纵比赛的行为。但是由于当时的足球联赛是计划经济性质的公益活动，所涉及的经济利益较少，操纵行为主要是为了各个球队所属的省、市、单位的荣誉，操纵行为给社会所造成的危害和影响不像现在那么严重、恶劣，没有引起社会的广泛关注和声讨。1.1.2.1西安体育学院“假球”事件层出不穷职业化将中国足球同商业利益连接在一起的同时也使得比赛变得复杂。中国足球职业化改革之路毋庸置疑，职业足球联赛也在发展壮大的同时为球迷、球员、教练员、俱乐部、政府以及相关产业的开发者带来了丰厚的回报。西安体育学院PART1.1.2.2“黑哨”前赴后继2002年，作为“甲B五鼠案”被处罚的浙江绿城俱乐部老板宋卫平向媒体透露了惊人的内幕并提供了所谓的“黑哨”名单，甚至称其有一封《一个执法过杭州比赛裁判的自白》的匿名悔过书。随后，这名通过执法操纵比赛获利的“黑哨”裁判龚建平落网，并以企业人员受贿罪被判入狱十年。“黑哨”被法办本应大快人心，但“替罪羊”的入狱并没有彻底肃清职业足球赛场上的丑恶现象，更多的“龚建平”却只是受到了内部处分。甲B五鼠案PART1.1.3

规范足球事业发展需要司法介入中国足协的行业自律机制，应该是预防和遏制足球界丑恶现象的主要手段。但是现实情况看，仅凭行业自律是不能解决问题的。中国足协虽说是民间社团组织但却肩挑行政管理职能，职业联赛中出现的各种大小问题不论性质如何总是内部解决、自查自纠，实质上掩盖了问题的严重性，助长了歪风邪气。当一些行为已经危害到社会甚至触犯到刑法的情况下，内部的仲裁调节已远远不够整治，这时就需要司法的介入和干预。西安体育学院PART1.2

国外现状与职业化开展较晚的中国足球相比，欧洲地区的职业足球发展已有上百年的历史，并已形成较为完善的各项制度。国外足球队服装展示亚洲的日本、韩国等国家的职业足球也呈现出规范化、市场化的发展趋势，然而无论是欧洲还是东亚，赌球、黑哨等事件仍无法彻底避免，并伴随媒体的曝光浮出水面。西安体育学院PART1.2.1

赌博集团无孔不入，直接操纵高水平比赛根据近年来国外媒体的相关报道，来自美国、俄罗斯、意大利、中国等国家的赌博集团已经有组织渗透到欧洲地区一些职业足球俱乐部，其中不乏历史上有过辉煌战绩的球队。通过收购球队或者收买主力球员，在一些重要赛事中直接操纵比赛结果，从而获取丰厚的利润。。

2013年2月5日，欧洲刑警组织在荷兰海牙召开发布会，宣布了震惊足坛的消息：2008年至2011年间，全球共有680场比赛涉嫌假球，包括欧冠、世界杯这样的重大赛事，而涉嫌踢假球的国家多达15国，包括裁判、球员及俱乐部高层在内的425人涉案，警方已逮捕50人。这起堪称足坛最大假球案被称为是欧洲足球史的特大丑闻，而包括利物浦与阿根廷这些知名俱乐部、国家队居然也涉嫌踢假球。西安体育学院PART1.2.2职业足球管理组织铁腕治理，对赌球等丑恶现象零容忍国家级省级以韩国联赛的假球事件为例，2011年韩国K联赛共有39名现役和退役的球员遭到刑事指控被判入狱。这件令韩国足坛彻底蒙羞的假球丑闻引得全世界的广泛关注，除了当时做出的裁决外，K联赛和韩国足协纪律委员会还决定：终身禁止41名涉案球员参与和足球有关的活动。据悉，这其中21名涉案球员因在调查期间态度良好主动交代情况，并表现出对参与假球案的悔过之心，所以他们有可能被判处缓刑2-5年执行。作为代价，这些人需要完成200-500个小时与足球有关的义务社区服务，包括给本地少年与成年人当足球教练、亲身参与并支持残疾人足球运动以及在未来参与国内的反假球活动等等。当然，是否缓刑在一定程度上取决于球员的个人意愿，如果希望重返赛场，那除了上述社区服务外球员还必须向K联赛以及韩国足协纪律委员会表明自己愿重返球场的决心。2011年韩国K联赛被判入狱者意大利联赛“电话门”事件.2.1意大利足球甲级联赛素有“小世界杯”之称，也正是为了保证其职业足球的健康持续发展，意大利特别制定了足球法，并通过该法和《体育法》来管理其职业足球联赛。莫吉电视采访2006年5月，意大利各主要媒体先后登载了都灵检察院通过对意大利尤文图斯俱乐部经理莫吉手机电话通话窃听所获得的内容，该内容显示莫吉涉嫌操控裁判以控制比赛，从而达到使球队在联赛获利的目的。此后，意大利那不勒斯检察院也公布了对莫吉手机通话窃听获得的内容，该内容进一步清楚的显示意甲联赛中有数支球队的负责人涉嫌操控裁判以控制比赛，意甲“电话门”事件由此产生。西安体育学院PART2.2德国足球裁判员霍伊泽“黑哨”案霍伊泽被怀疑因参与赌球而操纵了2004年8月德国杯第一轮的比赛结果。消息一经媒体披露，举座皆惊。西安体育学院PART2.3

美国NBA裁判赌球黑哨案2007年7月20日，《纽约邮报》专栏作家莫里维斯报道了联邦调查局对NBA裁判参与赌球并操纵比赛分差指控的调查。文章揭露了嗜赌的多纳希涉嫌在05-06与06-07赛季花费上万美元参与赌球，并且接触联系低级别的聚众赌博的赌局计划。“史蒂芬·A·史密斯秀”的迈克·密斯安那里称多纳希身陷债务纠纷，打算靠赌球所得收入还债。西安体育学院PART2.4国外打击赌球、黑哨的司法经验总结PART2.4.1

司法机构的强有力介入是打击赌球、黑哨行为的关键

从上述三个国外知名的关于赌球、黑哨的司法判案中可以看出，检察机关、警方等司法机构的有力介入，是揭开赌球等犯罪问题的关键力量。对于司法机构是否应当介入“黑哨”等体育纠纷问题，笔者认为应予以支持。西安体育学院PART2.4.2完善的司法体系是打击赌球、黑哨行为的保障在对于赌球、黑哨等事件的处罚中，国外相关案例给我们的经验启示还在于拥有完善的司法体系，既有专业的体育法庭审理相关案件（如“电话门”案），又有相适用的法律条款（如霍伊泽案）给犯罪嫌疑人定罪量刑，从而使得对其判决罪当其罚。西安体育学院PART2.4.3对打击赌球、黑哨问题应常抓不懈国外打击赌球、黑哨问题的经验告诉我们，处理此类问题不可能一劳永逸。由于职业体育赛事商业化程度的不断加深，巨额利润的吸引使得少数人不惜铤而走险。对此，我们应当长期对赌球、黑哨问题采取高压态势，露头就打，防微杜渐，从而有效保证赛事的公平公正。西安体育学院PART3.1国内产生赌球、黑哨问题的综合分析马克思辩证唯物主义认为，内因是事物变化发展的根据，外因是事物变化发展的条件。外因通过内因起作用。所以，要对我国职业足球赛事发生的操纵行为进行研究，就必须从主客观两方面进行探讨和分析。西安体育学院PART3.1.1

客观方面1体制方面：社会转轨和体制改革带来利益的多元化、复杂化。2改革开放后，我国确立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主导地位，一些行业或部门的体制改革并不彻底，形成了计划经济管理体制同市场经济管理体制并存的“双轨制”，比如我国的体育管理部门。西安体育学院PART3.2经济方面：市场经济下的分配不公滋生了操纵行为我国建国前三十年的社会主义福利与分配制度虽然在提高生产力和提高人民生活水平方面存在一定缺陷，但并没有引起太大的贫富差距，人们按劳取酬、多劳多得，生活幸福，安居乐业。随着改革开放以及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制度的确立，一部分人先富裕起来了，他们并没有帮助剩下的人富裕起来，而是使两极分化的趋势更加严重。在体育领域，大部分运动员依然受制于、依赖于传统管理体制下的举国体制，在赛场上风光无限的同时却在经济方面难以独立。而在职业足球领域，除了大牌球员和明星球员外，普通球员的生存现状以及退役后的就业安置问题都十分堪忧，所以一部分球员在职业生涯结束后没有办法保证生活的情况下就会铤而走险为了眼前的利益参与到操纵比赛当中去。西安体育学院PART3.2.1法律方面：现行体育法制的不完善以及对此类行为缺乏相应的规制力度对于职业足球赛场上发生的操纵行为，行会内部的规章制度已不够解决实质问题，球迷呼吁司法介入来惩治这些行为。由于立法存在着滞后性，所以无论是《刑法》还是《体育法》都存在太多的不足和缺陷，对于“假赌黑”以及这些现象所掩盖的操纵比赛行为在法律中根本就未做任何明文规定，而对于能够入刑的罪名，相关的法律规定却界定比较模糊，且量刑过轻。根据刑法的基本原则罪刑法定原则来讲，法无明文规定不为罪、法无明文规定不处罚，对于那些已经危害到社会而在法律条文中没有明确规定的行为，法律是没有资格进行定罪和处罚的，这就是为什么有些学者主张“黑哨”无罪的原因。西安体育学院PART3.2.2环境方面：当前社会的腐败与道德的失规波及竞技体育领域随着经济的迅速发展，国人的生活水平日渐提高，但是对金钱名利追逐的欲望却也膨胀了起来。由于整个社会处于转型过渡期间，现代文明与封建陋习同时存在，市场经济活动中的腐败现象不可避免的凸现出来，由于检察力度的不够以及人们侥幸心理的存在，最终导致整个社会的价值观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濒临崩溃。近年来，高官由于腐败而踉跄入狱的新闻几乎天天都能会见到，人们似乎已经司空见惯，在声讨的同时许多人却在生活中不知不觉地效仿着。西安体育学院PART3.2.3体育方面：竞技体育的功利化趋势助长了体育的不正当行为体育属于娱乐活动的一种，人们开展体育运动的初衷是为了娱乐和休闲。随着社会的发展和人类物质生活的富裕，体育运动在生活中的地位越来越重要。现代奥林匹克之父顾拜旦曾经说过“奥林匹克最重要的是参与，而不是取胜，正如在生活中最重要的不是胜利，而是战斗，不是征服，而是奋力拼搏。”虽然奥林匹克运动倡导“参与比取胜更重要”，但实际上，职业体育和奥林匹克运动中，“更高、更快、更强”才是人们追求的目标。而在我国，运动成绩和奖杯成了衡量运动员、教练员成功与否的唯一标准，甚至项目管理中心与政府相关部门的政绩都与大赛成绩联系在一起。西安体育学院PART3.3我国职业足球赛事操纵行为的危害西安体育学院PART3.3.1严重损害了球迷与俱乐部的利益应该说操纵比赛的行为伤害最深的就是球迷与无辜的俱乐部。球迷就是职业联赛的衣食父母，没有他们的支持与追捧就没有如今红红火火球市，但当他们意识到自己买票付费观看的球赛是虚假的或是经过操纵的时，很难想象他们会继续支持这项赛事。而作为一个经济实体的职业足球俱乐部，规范合理的经营以及球场上的出色表现是他们成功的诀窍，但当他们意识到对手是通过收买裁判取得胜利或者自己的队员为了一己私利故意放水时，很难想象因此而蒙受巨大经济损失的他们不会选择撤资退出足坛。西安体育学院PART3.3.2违背诚实信用的市场经济原则随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制度的建立以及不断发展，诚实守信越来越被政府、市场所看重。诚信就是生产力，就是竞争力，他更是我国足球职业化以及体育产业发展的基石。我国的社会经济正处于一个高速发展的时期，对诚实守信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作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组成部分，体育产业下的职业足球赛事的管理和经营更要遵守诚实守信的市场原则。西安体育学院PART3.3.3违背了公平竞争的体育精神公平竞争是体育比赛的前提条件，也是规范比赛双方的原则，凡是参与其中的队伍或者选手都必须恪守这么承诺，一旦这个原则被打破那么体育比赛就会丧失它的意义。操纵比赛的行为就是对公平竞争这种体育精神的破坏，欺骗、隐瞒、弄虚作假等手段使得足球比赛变成一场闹剧，比赛胜负结果也不再可信。如果对操纵比赛的行为继续姑息迁就，我国的足球事业将慢慢失去公众的信赖，并且最终失去生存和发展的空间。西安体育学院PART3.3.4扰乱正常的体育比赛操纵比赛的行为影响最直接的就是比赛的正常秩序，如果说球员“作假”涉嫌防水操纵比赛可能不易察觉外，那么裁判员做出影响比赛的争议判罚时则有可能影响比赛的正常进行，甚至可能导致比赛出现中断、罢赛甚至骚乱的出现。2004年在北京国安同沈阳金德的比赛中，裁判的争议判罚导致北京国安1比2落后，北京国安队此后便实施了罢赛并且集体退场，现在已经证明吹罚这场比赛的裁判周伟新在比赛前有不正当的权钱交易。西安体育学院PART3.3.5败坏社会风气、影响国家形象假球引发的后果体育竞赛具有公开性，现代传媒更使竞赛几乎同步地、毫无漏洞地出现在全国、甚至全世界观众的面前，这种高透明使体育中出现的问题可能会给社会带来很大的负面影响。操纵比赛的这种行径，弄虚作假、欺骗了群众、严重违背了健康、正义的社会价值观，对社会风气造成了恶劣的影响。西安体育学院PART3.4国内现行法律制度惩治操纵比赛行为的不足“飞思卡尔”智能车竞赛西安体育学院PART3.4.1相关立法不够完善笔者认为，在个人操纵中裁判员或球员通过操纵比赛在赌博中获利的情况既不构成赌博罪也不构成诈骗罪，对此法律存在无法可依的状况。如果说在共同操纵中刑法还可以通过非国家工作人员受贿罪与行贿罪对裁判员和球员进行处罚，那么当裁判员和球员单纯的参与赌博投注时却并无触犯刑法，而对比赛进行操纵的行为却无明文规定。西安体育学院PART3.4.2司法介入被动滞后与司法管辖界限混淆中国足坛掀起的反赌扫黑风暴并不是由公安、检察部门主动发起的，而是由注册在境外的辽宁广原足球俱乐部的总经理王鑫所引发的。此人将球队注册在新加坡打假球，被新加坡国际刑警组织盯上，之后该组织发出了红色通缉令，这才引起了辽宁省公安厅的高度重视，随后公安机关才介入该案，顺藤摸瓜揭露出一系列的足坛丑闻、迁出了一系列的足坛大佬，这才引发了中国足坛的“海啸”。PART3.4.3设置操纵比赛罪罪与非罪存在争议，根据罪刑法定原则，如果一个人做了坏事，只要刑法没有将这种行为规定为犯罪，就不得用刑罚惩罚。职业足球赛事中存在的操纵比赛行为显然具有较大的社会危害性，司法应当介入，但是，介入的前提是它必须具有刑事违法性。西安体育学院PART3.4.4完善体育法中的刑法附属条款附属刑法是刑法的渊源之一，是指在其他性质法律中如民法、经济法、行政法、体育法等法律中附带规定犯罪和刑法的条文。与国外的附属刑法相比，我国所谓的“附属刑法”都没有直接规定犯罪的构成要件和法定刑，没有独立的实际意义，并不是真正意义的附属刑法。西安体育学院PART3.4.5两高”出台相关的司法解释司法解释是指司法机关所作的解释。在我国具有普遍效力的司法解释，只能由最高人民法院和最高人民检察院就审判和检察工作中如何具体运用法律进行解释。事实上，即使在完备的法律，也难免出现漏洞，司法解释就是在这个时候起到填补漏洞的作用。西安体育学院PART3.4.6尝试借用民事法律手段干预操纵比赛行为在刑法尚无条款对操纵比赛行为进行惩处时，不妨可以尝试利用调整平等主体之间财产关系的民法对操纵比赛的行为进行干预。我国职业足球赛事的组织运营是由中国足协以及各家俱乐部联合成立中超股份公司具体负责的，所以其实施是一项经营行为，那么当观众为了观看比赛购买门票的同时，两者就形成了一种合同关系。西安体育学院PART4国内治理和预防赌球、黑哨的有效模式设计西安体育学院PART4.1改革项目管理部门的体制结构在我国，各个运动项目的管理都是在“一套班子，两块牌子”的机构下运行的，在举国体制的大背景下，有些项目是可以通过集中国家的力量办好的，例如乒乓球、羽毛球、举重、体操、跳水等职业化程度不高的运动项目。而有些项目，例如足球就不适宜在职业化的条件下依靠这种“政事不分、政企不分”体制进行管理，这样的管理模式并不符合足球运动的发展规律。PART4.2设置独立的内部监督部门百年的德国，其有学者认为，可以在中国设立专门的体育法庭来解决处理行业内部的体育纠纷，笔者认为，在目前的体育国情下此举并不现实，试问在体育仲裁机构都名存实亡的国家如果能够建立体育法庭。所以，在体育管理部门设置独立的监督机构是十分必要，但同时也是可行的。在职业足球发展已过足球赛事的执法部门虽然设在足协内部，但是其执法工作并不受足协的管理和制约，其行为只对体育法律法规负责。西安体育学院PART4.3设立裁判员量化考核体系足协对聘任的裁判员的管理一直饱受争议，前足管中心主任阎世铎曾经指出“在裁判问题上，足协有着能力不强、办法不多、管理不严的问题”。监督管理不善，措施不力，客观上给“黑哨”的滋生和发展提供了可乘之机。所以,要想根治操纵比赛行为，裁判员这个环节尤其重要。西安体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