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刘震云的长篇小说《我不是潘金莲》分析研究 汉语言文学专业

论刘震云的长篇小说《我不是潘金莲》摘要本文首先介绍了我不是潘金莲的主要内容，揭示了中国官场文化和官场体制的不足，流露了对政府各级官员的讽刺之意，其次对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李雪莲，秦玉河，赵大头，各级官员等人物形象进行了细致地分析，道出了造成李雪莲悲剧的原因，最后对小说荒诞和讽刺的艺术特色进行了赏析。小说通过对李雪莲告状过程的叙述，揭示了中国当下官员们只顾维护自己官位的稳定，而不讲求法理的正义的现状，讽刺了政府各级官员之间层层推诿，身在其位不谋其政的不良作风，从而折射出当代社会人情淹没了法治的事实。关键词：我不是潘金莲；主题思想；人物形象；艺术特色AbstractThisarticlefirstintroducedthatIwasnotthemaincontentofPanJinlian,revealingthelackofChineseofficialcultureandofficialdomsystem,revealingtheironyofgovernmentofficialsatalllevels,followedbythekeyfiguresinthenovelLiXuelian,QinYuhe,Theofficialsatalllevelsandothercharacterswereanalyzedindetail,andthecausesofthetragedycausedbyLiXuelianweregiven.Finally,theartisticfeaturesoftheabsurdandsatireofthenovelwereappreciated.ThroughthenarrationofthefilialprocessofLiXuelian,thenovelrevealsthatthecurrentofficialsinChinaonlymaintainthestabilityoftheirofficialposition,anddonotpayattentiontothestatusquooflegaljustice,ironicallythegovernmentofficialsatalllevelsbetweenthelayersofprevarication,Politicalbadstyle,whichreflectsthecontemporarysocialhumanfeelingsdrownedtheruleoflaw.Keywords:iamnotPanJinlian;mainpoint;characterimage;artisticcharacteristics前言刘震云是新写实主义的代表作家之一，他的作品以写实为主要特征，主要分为的“单位系列”和“官场系列”。他的作品关注历史、权力、民生等问题，侧重对错综复杂的社会结构中人的处境及日常生活中的荒诞和人的异化进行深刻地揭示、批判和嘲讽。近年来人们对刘震云作品的研究比较多，他的作品也逐渐向商业化倾斜，通过拍摄电影，更是为他带来了商业和文学上的双丰收。去年年底，由《我不是潘金莲》改编的电影刚刚上映就好评连连，笔者对它也颇感兴趣，本文主要从它的主题思想、人物形象、艺术特色等方面进行了研究。一、主题思想《我不是潘金莲》讲述了一个名叫李雪莲的农村妇女对自己和丈夫秦玉河离婚之事，进行长达二十年诉讼的故事。二十多年前，李雪莲在国家计划生育政策非常严厉的时候，为了生二胎和丈夫商量先“假离婚”，等孩子上了户口后再复婚。但当李雪莲把孩子生下后，她却发现丈夫早已和别人结了婚。李雪莲于是凭着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关系找到了在县法院当审判员的王公道，希望他能还给自己一个公道，证明自己和丈夫当初的离婚是“假离婚”。王公道认为离婚证并非假证，离婚就是离婚，不存在真假。李雪莲不服，于是又找了法院审判委员会专职委员、法院院长、县长、市长等，层层向上告状，最后却把自己送进了拘留所。这番折腾使李雪莲突然悟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没用，原想折腾别人，但最终却折腾了自己。即使有所认识，但她还是想把这事说清楚。当她去问秦玉河当年的离婚到底是真还是假的时候，秦玉河不但不承认，反倒说他觉得李雪莲是潘金莲的话来。李雪莲听后如五雷轰顶，本来她不准备折腾了，现但她又被秦玉河的这句话刺激到了，于是她下定决心，继续告状，结果把状告到北京的人民大会堂，事情被国家领导人知道后，市长、县长、法院院长、法院审判委员会专职委员等全都被撤了职，审判员王公道也被记了大过处分。虽是如此，李雪莲觉得自己争的那口气，要的那个理，依然没有得到解决，不仅前夫秦玉河没事，而且自己是潘金莲的事也没说清楚。所以她又用了十多年时间去找新任的法院院长、县长、市长，造成这些人每年在人民代表大会召开之前，都会登门拜访李雪莲，劝她不要去北京告状。但李雪莲的骨子里透着一股韧劲儿，她只认死理，她认为自己之所以告状，只是为了争口气和要一个理而已。后来李雪莲知道秦玉河送货时意外身亡的消息后，她才结束了长达二十多年之久的告状之路。在告状目的没有实现的情况下，李雪莲自然也失去了活下去的动力，她到一个果园想吊死自己，园主拦住她后说：“你要真想死，也帮我做件好事，去对面山坡上，那里也是桃树，花也都开着，那是老曹承包的，他跟我是对头，俗话说得好，别在一棵树上吊死，换棵树，耽误不了你多大工夫。”这句话让李雪莲打消了自杀的念头。从小说的故事情节看，它的主题颇具讽刺性。李雪莲这样一个农村妇女为了离婚的真假问题，竟然把状告到人民大会堂。是她要把小事故意搞大吗？不，本来她所告之事本身就无所谓真假之别，是她有错在先，违反计生政策偷生二胎，但她却想利用法律惩罚违背诺言的秦玉河，本来这是一个道德问题，当它被和法律相连在一起的时候，自然使各级政府、各级官员为难不已。并是否存在政府官员没有把人民的冷暖疾苦放在心上，层层不管，层层推诿，层层刁难的问题。依小说情节发展看，虽有但并不是催使李雪莲逐渐告状的真正原因。造成李雪莲逐级告状的真正原因是她那个本来就错误的出发点、目的。从法律层面上讲，李雪莲和丈夫的离婚是合法的，离婚证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自愿离婚，人证物证俱全，而且离婚根本不存在什么真假。当政府的各级官员在处理李雪莲是潘金莲和“假离婚”这两件事情时多去给做思想工作，而不以简单粗暴的态度对待，那么也不至于让自己丢了乌纱帽小说中那位中央领导的话也并非正确，他的一通批评虽然痛快淋漓，但由于对真实情况的不甚了解，竟然造成了一杆地方官员的纷纷倒台。从某种角度上说，我们国家倡导的依法治国或以法治国理念似乎还要走更加漫长的道路。对李雪莲离婚一案的处理，各级政府的官员自然存在着层层推诿的问题，但当我们静下心来看李雪莲这个案子的时候可看到它并不是一起冤案，而是一起合法的离婚案，法院审判员并没有判错，只是当某些官员平心静气地思考李雪莲的问题时，结果让只认死理的李雪莲将这件事告了长达二十多年时间。李雪莲的离婚案件只是一个民事案件，法院应该以调解为主，判决为辅；不应该走法律程序，而应该在了解她的诉求之后满足她想争一口气，想要一个理的愿望。秦玉河不仅背信弃义、抛妻弃女，还说李雪莲是潘金莲，官员们应该去给秦玉河做工作让他去李雪莲家里给她道个歉，承认自己的错误，从此以后也许他们会相安无事，李雪莲也不会揪着过去不放，揪着前夫不放，揪着自己不放，而是过自己的新生活。但是，我们看到政府官员并没有对这件芝麻小事去非常细致地进行处理，很多人表现出来的是怕麻烦，怕担责任，怕丢了自己的乌纱帽，层层不管，最终让李雪莲将离婚案告到了北京人民大会堂，闹出了所谓的政治事件。有的人指出，《我不是潘金莲》讽刺了中国特有的政治文化体制，与当官者的个人品格无多大关系，他们的升迁与否，合格与否都与各方面的人际关系状况相关，他们无力去超越这个环境的制约。作者借此小说是想警示人们不要让中国的人情社会成了一种主流的意识形态，不要让各级政府官员之间的层层推诿成为一种社会常态，中国官场体制的完善是建立法治社会迫切需要的。在小说最后，当李雪莲去果园想找一棵树上吊的时候，果园园主不但没有劝她不要轻生反倒说出让她去对面果园，那是他的对头，也帮他做件好事。这个结尾也颇具讽刺性，它由对官场的讽刺上升为对人性的讽刺。在官员们处理李雪莲告状之事层层推诿时，普通人也总是为自己的利益着想，体现了人性的自私，无情和冷漠。二、人物形象李雪莲是一个没有文化，不懂法律，一根筋，认死理，甚至有些执拗的人。她虽然是一个农村妇女，长得不难看，大眼睛，瓜子脸，身材还算不错，要胸有胸，要腰有腰。为了坚持她自己内心的公平正义，把二十年的青春浪费在了告状这件事上，付出了大半辈子的青春年华，倾尽所有，结果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李雪莲的悲剧不仅有与她自己的性格有关，与秦玉河的违背诺言有关，更与赵大头的欺骗、中国的官场文化和官场体制的缺陷有关。李雪莲在得知丈夫秦玉河背信弃义、欺骗了自己后，她执拗地他们的离婚是“假离婚”，并为此不惜一切代价地要得到官方的确证、认可；在秦玉河说出她是潘金莲的话后，她要证明的是自己不是潘金莲。前者是她违法在先，法律没惩罚她，已是侥幸，后者只是一个道德问题，只需要道德评价罢了，法院和政府根本干涉不了。但李雪莲她却一心想着告状，要证明自己都没错，体现出李雪莲确实是一个没有文化、不懂法律的人。在她看来秦玉河背叛了自己，但她想不通为什么没有一个人相信她是正确的，秦玉河是错误的？她还认为自己明明不是潘金莲，秦玉河却当众说她是潘金莲？她觉得这一切都天理难容。几十年来，她便为了这个自己内心的信念而一直坚持在告状的这条路上。从这些可以看出李雪莲是一个只认死理，一根筋的人。在她踏上上京告状的路时，即使面对市长、县长、法院院长，她也没有一丝退缩，而是和他们斗智斗勇。这些又显示她是一个非常勇敢的人。李雪莲为了使自己取胜，也知道人情世故，她带着半布袋芝麻和一只老母鸡去找王公道，把乡土人情展现得淋漓尽致；她找县长时，先打听好县长的车牌号，然后在县政府门口喊冤叫屈；她虽然没去过北京，但却成功地闯入了人民大会堂；她在被法院和公安局的人围追堵截时，一路机智脱险，然后磕磕绊绊地到了北京，这些都说明了李雪莲是个精明的人。李雪莲同时也是一个无知的法盲。是她违法在先，钻了计生政策的空子，竟然还怪别人没看出她和丈夫是“假离婚”，她把这一切都归咎于秦玉河的背叛，不仅认为自己没有错，而且对她为生二胎而骗取离婚证的做法没有半点自责和歉疚，更不用说认为自己的做法违法。从这一点又可以看出李雪莲是一个不愿意接受自己错误、不愿意承担自己行为后果、不知悔改的人。秦玉河在法律层面上是无罪的，但他在道德层面上是站不住脚的，应该被判无期徒刑，终身受到道德的谴责。他就是当代版活生生的陈世美，他背叛了自己的妻子，抛弃了自己的儿女，始乱终弃，背信弃义，无情无义。当初李雪莲为了保住他的公职和在单位分房子才出了“假离婚”的计策，可当李雪莲把孩子生下后却发现他早和别的女人结了婚，并且也有了孩子，他们一家三口住着小洋楼过着幸福的日子。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他就能将计就计，抛弃自己的结发妻子和一双儿女，可见他是一个花心、狠心、没有良心的人。当李雪莲将他告上法庭后，他知道自己做得不对，便让律师替他出庭，从这一点可以看出他是一个畏首畏尾，没有担当的男人。而当李雪莲进了一趟拘留所出来后，想和他当面对质，只要他一句话的时候，他表现出来的冷淡，不耐烦和对李雪莲的冷嘲热讽，又可以看出他是一个没有同情心、冷酷无情、忘恩负义、小肚鸡肠的男人，更是在众人面前说出李雪莲是潘金莲的话，这无疑是在李雪莲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让走投无路的她只得选择上京告状。秦玉河是这场官司的罪魁祸首，是把李雪莲逼上绝路的罪人，但他在工厂领导找他谈话，希望他能处理好李雪莲事情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拒绝向李雪莲道歉的态度更是让人们对他恨之入骨。秦玉河和李雪莲的故事与陈世美和秦香莲的故事有着相似之处，但也有不同的地方。虽然陈世美抛弃了自己的糟糠之妻，忘恩负义，不认妻儿，但秦香莲却遇到了秉公执法、刚正无私的包拯，最后让陈世美在钢铡之下一铡两段。而李雪莲就没有那么幸运，在她的告状路上，如果遇到一个认真对待她这件事的官员，那她也不可能走到这一步。官员们个个打着“当官不与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的旗号，实际上却不为人民办任何事。他们在听了李雪莲的事情后，不是对她的遭遇表示同情，为她伸张正义，而是表现出来的怕惹麻烦、怕担责任、怕损害自己的利益、怕丢了自己的乌纱帽的做法让人大跌眼镜。在面对李雪莲离婚案的这件事时，法院审判员一直在嫌麻烦，只是简单粗暴地走了法律的程序，宣判了案件的结果；法院院长在老领导面前毕恭毕敬，在有求于自己的百姓面前十分不耐烦，不为老百姓解决问题，遇事只想着推诿；县长把“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句话诠释得淋漓尽致，对市长永远都在认错，对市长的话也是说一不二、唯唯诺诺；市长从不从实际出发，遇事只爱分析，事情出错了只会责怪下层官员，从不从自身找问题。这些典型的官员形象不正是当今中国官场中官员们的缩影吗？他们代表了中国官场中身在其位不谋其政，层层推诿，层层压迫，不办实事的官员群像。正是他们这一群怕事、不担当的官员作风加剧了李雪莲的悲剧色彩。赵大头是李雪莲两次上京告状的关键人物。他是北京人代会酒店的厨子，从初中开始就暗恋李雪莲，是这些男人中唯一真心对她好的人。在李雪莲第一次上京告状时，他毫不犹豫地收留了她，更是让她误打误撞进了人民大会堂，还因此丢了工作；第二次更是帮助李雪莲从家中的层层监视中逃了出来，一路上苦口婆心，坚持不懈地开导她不要活在仇恨中，不要放弃生活，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要开始自己的新生活，还带她去登泰山，享受生活的乐趣，让李雪莲终于打消了告状的念头。没想到，所有人都被他忠厚老实的外表欺骗了，他的热心肠和苦口婆心不过是和贾聪明的约定，等摆平李雪莲的事后，就让县长给他儿子转正。他的这种行为不仅可怕，而且可恨。他欺骗了李雪莲的感情，玷污了她的身体，还与贾聪明勾结起来利用李雪莲。正是他的这种做法让李雪莲失望至极，原来就被扣了一点潘金莲的帽子，在经过这件事后，这顶帽子怕是永远也摘不掉了，本想着从此以后不再告状，回老家和赵大头好好过日子，却不得已再一次踏上了告状之路。三、艺术特色《我不是潘金莲》最大的艺术特色就是荒诞。首先体现在历史题材的引用。当时,国家计划生育政策正在严厉执行的时候，李雪莲钻了政策的空子，为了生二胎而骗取了离婚证。她的丈夫在与其离婚后火速和别的女人结了婚并且有了孩子，这时候就剩下孤苦伶仃的自己和刚出生的女儿。等孩子上了户口就复婚,这句话早都成了泡影。李雪莲欲哭无泪，她不甘心就这样被抛弃，不甘心明明和丈夫说好了他怎么能和别人结婚呢？明明就是“假离婚”，为什么世上没有一个人相信她。她一定要证明这一切，证明自己，让人们知道她是对的。从此便踏上了长达二十年的告状之路。其次体现在人物设置的荒诞性。小说的主人公名叫李雪莲却和潘金莲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并且主人公的性格非常偏执，一根筋，只认死理，在告状这件事上更是执着，执着于要一个说法，争一口气，要一个理。她告状，既不是为了钱，也不是为了权，她要的只是一个理，这个理便是自己心中的那杆秤，只要她觉得是公平正义，那就是绝对的公平正义，别人说的都不算。在她心里一直有一个承诺，这个承诺是给自己的，她一定要证明自己与秦玉河的离婚是“假离婚”，更要证明自己不是潘金莲，她没办法坐着等待，只能向上告状。这是她心中的信念，如果这件事没成功，就会成为她心中的一个缺失，她的行为已经不受大脑的控制了，告状也早已成了她的一种惯性动作，几十年如一日，一直坚守着自己内心的信念。最后体现在情节设置的荒诞性。明明是一个农村妇女的离婚案到最后却演变成了一桩政治案。从市长、县长、法院院长、法院审判委员会专职委员通通被撤了职，法院审判员也被记了大过处分。李雪莲离婚案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案子，是她违法在先，为了生二胎而骗取离婚证。离婚不仅是真的，她还要为自己的违法行为付出代价，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了别人。法院审判员没有判错，但政府的各级官员在面对李雪莲时，表现出来的如临大敌怕，怕丢了自己乌纱帽的做法让人大跌眼镜。新上任的法院院长会跟李雪莲套近乎，扯那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关系，县长会拿着保证书去她家里逼她签字，市长竟然请李雪莲吃饭，他们往李雪莲家里跑得次数都比往自己家里跑得次数多。不仅对李雪莲严加看守，还对她实行围追堵截，兴师动众。明明可以通过法律渠道来解决李雪莲离婚案，政府的各级官员却选择了用人情来化解。随着小说情节的发展，我们并没有看到案件有何进展，却将官场的百态一览无余。讽刺也是《我不是潘金莲》中的一大艺术特色。首先体现在政府各级官员的名字上。法院审判员王公道，虽然在李雪莲离婚的这件事上按照法律的程序办事，尊重法律的公道，但实际上却一直在嫌麻烦，不断推脱和自己无关的责任，并没有为民主持公道；法院专职委员董宪法，他压根儿不懂法律，也不喜欢法院的工作，觉得自己入错了，整日闷闷不乐，也不思进取；法院院长荀正义，看似会为老百姓寻求正义，但却是个对待领导亲如父母，对待百姓恶语相加的人，面对有求于自己的百姓，不想给领导添麻烦，又想在领导面前好好表现，实际上却拒绝为老百姓解决实际问题；县长史为民，在被李雪莲拦住车，本想为民做主但听到她要告的人后，断定这个案子不简单，转身向政府大门里跑去；县长郑重，做起事来一点也不郑重，对市长唯唯诺诺，一直在忍耐、认错，还说出当不当官无所谓的话，是一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市长马文彬看上去像个文弱的书生，实际上老谋深算，说起话来头头是道，遇到事情最爱分析和总结，爱打官腔；芝麻官贾聪明，官迷心窍，不择手段，利用李雪莲的事与赵大头勾结起来想为上级领导分忧，从而借机上位，谁知聪明反被聪明误。每个人的名字都和他的行为相反，流露出了极大的讽刺之意。而李雪莲的本意是告前夫一个人，但是因为法院院长、县长、市长的层层推诿，不想惹麻烦，不办实事作风通通被拉下马。其次体现在对官场作风的讽刺上。一个农村妇女竟理直气壮地跑去人民大会堂告状，而且一告就是二十几年。政府的各级官员对这个违法妇女没有用法律的准绳来约束她，而是对她的一层层向上告状所表现出来的层层推诿，怕丢了自己乌纱帽的做法让人啼笑皆非。可见这些官员们考虑和解决问题的出发点不是执政为民，为人民群众着想、服务、办事，而是要保住自己的乌纱帽。然而故事最后以秦玉河的意外身亡而结束了她的告状生涯，一场意外却胜过了官场处心积虑的谋算，这明摆着是赤裸裸的讽刺，借此讽刺社会上政府的各级官员层层压迫，遇事层层推诿，打着为民服务的旗号却不为人民办实事，身在其位不谋其政，怕担责任的丑恶嘴脸；同时也表现了官员的无奈。最后体现在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