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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孙艺风:移位与介入—跨文化翻译中文学语言及文本的再创造香港岭南大学孙艺风非常高兴有机会到这里来跟大家交流,昨天的发言我感觉到是提供了非常多的、大量丰富的、鲜活的文化理念,今天我这儿的发言例子比较少一点,一共只有两个例子,我待会儿用起来省着点用。在正式发言之前,在谈到译者和原作者之间关系的时候,我认为是一个婚姻的关系。我们现在面对这么多的翻译现象的时候,我也想借用一下“婚姻”这个词,婚姻之间的关系无非是同和异,很多情况下跟翻译有借鉴的关系。我们经常听到“你这样不行”,我不行我就改,我改还不行吗,我坚决的、彻底的、完全的改,这样就行了吧,你能够接受我了吧?问题在于,如果你已经把自己改得面目全非了以后,你自己的身份还有吗?这就是我们要讨论的问题。我这里谈到“移位”,这本身就牵扯到翻译术语的问题,至今在翻译方面很多关键性的词语方面,还没有比较满意的定论。所以我就把它翻译成“移位”,因为它基本的意思是因为移位之后产生的各种问题。“介入”也需要做一点小小的说明,这个介入是所谓的干预,当然我们知道英文在表达这个概念的时候,实际上有两个词,我们基本上是赋予它积极的意思。我们这里主要讨论的是文学翻译,是现在这个特定的语境之内的。文学翻译越来越体现出跨文化的交际性,交际对认识文化差异和纠正文化差异的边缘化具有重要作用。翻译中许多微妙的词语变化,源于根深蒂固的文化倾向性,文学翻译把文化阅读的两种体验有机地结合起来,这种场合能有效地加强文化间的相互关系,促进对文化差异性的尊重。必须指出,读者阅读时情感上会有不一样的体验,我在另外一篇文章专门讨论译者的态度,以及对情感的复制和操纵的功能。我们知道,很多意义的产生以及意义的变化和意义的接受,和情感有非常重要的关系,而不是只是跟字面上的关系。这样逐渐发展起来的跨文化怡情会促使情况发生显著的变化,并且翻译会利用重构来消除文化陌生化和不必要的意义。然而,文化翻译是一种文化互动而不是简单的同化。翻译的延伸性和调节作用意味着跨文化翻译阐释的具体化,因为翻译一刻不停的离不开阐释。诚然,文化错位对文化翻译来说是一项巨大的挑战,改写以介入为特征,其强大的颠覆力和改造力往往被低估。研究词语的意义如何产生?文学翻译把这些词语挪用到全新的不同样的和经过再创作的语境中,进行充满怡情作用的改写,并且通过保留文化交流中的各种语意,把互动式的阅读体验融合起来,使读者得以畅游于原文和经过再创作的文学环境中。第一部分,文学文本的异位和换置,会给译者带来无数难题,为了解决这个难题,译者必须运用策略。词语受到文化和政治的限制,增加了充分翻译或者适度翻译的难度,很多时候大家都担心我们是不是翻译得足够。翻译中词语的替代也现在显示了文化和语言移位的棘手。文化翻译要达到文学性,而不仅仅是语意内容。现在文学翻译的重心逐渐地从文本转移到文化问题,翻译中所产生的文化和语言异位而导致了形式和内容之间的差异。同时,由于翻译牵扯到不同文化语境和历史,语境换之和可读性又重新界定文学译作的阅读效果。文化异位其中一个重要的启示在于,有机会重新描述原本,并进行改写,障碍是可以超越的,由于文化知识的贫乏,指的是相对而言,无知的目的读者会错误地认为翻译本身便真实地反映了原作,他们很少质疑翻译的真实性,尽管原意文本和目的文本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差异。因此,他们会把低劣的译本误认为是糟糕的原作。然而比较研究的主要特征,跨文化性是一个特别需要注意的关键性问题。实际上我们的阅读很多情况是产生于文化性。因为不同的文化体系资源是截然不同的,产生意义的多种可能性,这多种可能性无疑是激动人心的,因为跨文化交际无疑给人焕然一新的感觉,让人有意外的收获。我们都知道,在转换以后,有时候会产生新的意义,文化语境经过移位后来重组进行再释意。虽然再造文化的过程仍然受到政治的控制和操纵,但按照跨文化或文化间交际的观点,翻译在文化移位的带动下会开拓出新的空间,创造出全新的意义。我们还讲到翻译构建是在相似与差异的对立两级之间,缺少任何一级即不成翻译,我们还提到,一方面翻译具有模仿性,现在其实这么提的不多,但实际上大家还是有这个意识的,似乎要模仿,尽管知道是不可为的,但是还是要作出努力,把原文的一些特征,尤其是文化特质,能够在译文里有所体现。甚少有译者对原文的基本信息置之不理,还是要尽量去关注基本信息。另一方面,翻译可能完全不顾原文,进行必要的改写,以对付文化差异。我们下面再谈到一点,跟所谓的模仿有关联的,翻译这个词变得越来越宽泛,但是译文仍然要跟原文保留一定的相似性。关于这一点,我稍微离开讲稿说一下,最近这些年,对所谓的对应的争议,至少在西方翻译界是越来越觉得这个词没什么意思,要把它抛弃。实际上我们现在讲到这一点,相似性的来之不易,原文应该是固定不变的,不能改变自己的语言,尽量模仿外国文本,好比一个演员穿着不合身的戏服。另一方面,他不得不破坏原文,用新的文本取而代之,而且不着痕迹,让其消失得无影无踪。文本不可能固定不变,这便使得翻译的任务更加艰巨,尽管如此,许多译者仍然刻意保留和重现原文的痕迹。事实上文化移位对文学翻译产生最直接的考虑,如果译者出现严重的风格问题,译文就会平淡无奇,读起来常常不像文学作品。第二部分,架设通向目的读者的桥梁是翻译的根本目的所在。直接的语言转换,我们知道在很多时候显然是不够的,因此在这个层面上,必须和应当进行所谓的介入和干预。尽管如此,我们不可否认,借助有可能受到道德的驱使,拦截任何对文化有敌意的成份。翻译本身,特别是异化翻译是介入目标文化的重要板块。因此在特定的政治和文化环境下,所谓的入侵会受到文本文化的欢迎,当然也可能受到抵制。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翻译中的介入已经是事实,文化介入也有积极意义,它可以被视为文化间对话交流的一部分。介入的方式多种多样,有微妙的,也有粗糙和入侵式的。最重要的是,译者不仅需要所谓正确理解原语文本,而且必须确保目的读者也能或多或少以正确的方式解读译本。说到这里有一个例子,讲到文化对原语的考虑,我们有可能会采取一个什么措施。这里的例子是我和以前中国文学杂志的英文编辑张欣合作的一个小译本,是为英语学习用的。我们有一个讨论比较有意思,在这里给大家报告一下。这里提到,有作家写过一篇短文,说作家孙林曾经有个出国机会,众人垂涎欲滴,但他轻易放弃了,原因是他不会打领带。我们谈“垂涎欲滴”怎么翻?如果按照原本翻译很简单,当然也没什么问题,但是我们不太希望让外国人感觉中国为一个出国机会就这样,我们就改了一下,基本语意还在那里。因为在当今的中国,谁也不会为了出国的机会有这种表现,但是那个时候,这个写法确实是这样,这就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我作为译者,我有我的情感和感觉,我做和不做,我怎么译?在这里都可以体现出来,后面有它一定的理论意义。你稍微静下心来想一想有些问题,后面的问题就是理论问题,稍微想一下,很多问题就可以看得更加清楚一些。当然,总体来说,总有一个倾向,我们做译者都有过交流,生怕我们译出来的东西读者看不懂,所以,在翻译的过程中就有一个倾向,就是把原本不太明晰的东西明晰化,这也是由于一种介入的无意识的行为,虽然我们是有意这么做,但是这种情况是经常发生的。究其原因,是翻译语言和文化语境,经过移位后增加了阅读理解的难度,或者说成功的文学翻译需要译者的介入,来防止读者或者难以读懂,或者无法理解传递的情感和情绪。译者通过介入预先解决潜在的问题,这充分表明了翻译的可靠性和可交流性在这一对矛盾中的普遍存在。固然翻译应该以促进和加强文化交流为目的,为此,在翻译中对原文意义的各种考虑是译者的职业道德。然而,决定是否介入,有必要介入和什么时候介入以及用什么方式介入,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关于这一点,由于时间关系,我就不细讲,但是涉及到介入的具体方法,我这里参照西班牙的情况后,提出了五种对所谓不可译性的翻译问题的解决办法:第一,是引进外来语,咱们很难翻译,干脆直接引进来;第二,用熟悉的词语描绘和说明外国风俗;第三,用熟悉的名称代替类似的风格或者风俗;第四,通过借意,使外来语本土化;第五,自由释意。因此,西班牙语收录了各种各样的词,因为他们本身也没有类似的表达方式。于是,从这个意义上讲,译者就被授予了权利,它有一个相当好的机会和有一个方便的条件,来冲破交易障碍,任何东西都无法阻止和限制他们通向原语文本。释意虽然是最后的手段,但是却是解决语言不可译的有效办法,因此译者可以化解那些不可缩小的语言差异或者绕道而行。前面提到,翻译不是一种简单的转换行为,而是译者面向目的读者,用不同的语言对原作进行的改写。必须说明的是,翻译不同于一般意义上的改写,而是改写了一种特殊形式,并受到翻译内部某些变化因素的制约。目的语的语言参数是翻译活动的核心,译者通过这些参数,形成翻译策略,并作出具体选择,也就是说译者不得不进行改写,以满足翻译的基本要求和遵守目的语中根深蒂固的习俗,包括我们讲的语言规范。我们不可否认,任何形式的介入都是改写,虽然改写不一定是与介入直接有关的,介入更为直接的词是操纵。然而改写相对来说比较间接,而且在广义的社会意识层面上超越了语言,改写成为翻译事件的核心,不受语言对等的限制,也由于原写手所反映的文化、政治,调整和顺应,翻译成重新进化的一般要求。我们国内尤其是研究生引用最多的西方学者曾经谈到翻译是对原文的改写,他一个最核心的观点就是这个,他进而总结了这种改写并延伸至其他形式,引起重大影响。所有形式的改写都折射出某种意识形态,同样,改写也操作着文学,改写方式在特定的社会中运作。虽然这番论述并不完全正确,却预示和考虑到了翻译的社会政治高度,翻译会受到外部因素的改变和影响,操纵其实暗示了欺骗,译者企图故意改变意思。虽然他的文章里的动机是良好的,因为操纵可以促进文学和社会的发展,虽然如此,操纵的负面意义曾经存在,其表征为滥用性、不道德性和不可靠性。此外,改写这点是很重要的,我想强调,也可能是被动,翻译原本不想改写,然而不改写翻译就无法达到交际的目的。实际上是一种迫不得已的恢复性的行为,就是把原作的意义恢复出来,仅仅是为难以控制的局面提供某种出路而已。所以,我们认为无所不在的权利关系也就在某种程度上被扩大了。也许我们只可以说改写是为操纵创造了机会,但是并不是所有的改写都有操纵性。根据本国的理解能力和对外来文本的改写,虽然他反对在译文中强加本国语言的形式,来削减翻译引起的不通顺,由此看来目的文化控制着影响着改写,指导改写如何实施,主体性在改写作用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各种目的和实现方式导致了各种形式的改写。翻译的实际用途,改写的作用是改善交际,然而如果改写是为了强行推广目的文化的术语,那么改写则是粗暴的。改写强行在原语文本中宣扬本国的主流价值观,一方面改写的最终目的与其说是为了改变不如说是为了保持文本传达出的最终效果。罗宾森也有类似的说法。改写主张某种程度的创造或者是创作,尤其是为了突出两者之间的差异,以及在原文基础上改写的时候,除非译文在改写后仍然被称作或被看成翻译。因此改写一定不能过分背离原文,改写甚至是对差异的反映,其中显示出新的差异,因而造成原来的差异被新的差异取而代之,当然是不同性质的差异。翻译像原创作一样,有时候被认为是一种创造性的改写。这里我们还可以提到文化翻译是处于第三空间的,不少文化学者都论述了这个问题。尽管如此,翻译很少自由改写,虽然译者有一定的回旋余地或者自由转变原译文本,于是翻译重新展现出对原语文本的解放性改写。最后一部分,译者的麻烦,是真实性或者缺乏真实性。因为通常第一个要检查的是翻译是不是准确、真实地再现原文。一部文学翻译常常是语言和文化的杂合,只要原语文本和目的文本不会因为大相径庭或者是达到不可通阅的程度,那么意义和文化的接触就要联合起来。文化翻译不跨越任何文化疆界是难以想象的,文学翻译长期利用文化体验把目的读者引至异国他境,这样的工作就难以展开。然而,另外一方面,公开把外来文化同化到目的文化,也是一种文化暴力,这种文化暴力破坏了跨文化交际的目的。当然,模仿原文的形式是否有意义,取决于所涉及到的文化的内容。跨文化翻译的任务是把文化信息和认识联系中断,换到另一种联系,在许多情况下,翻译根据文化和政治的接触情况,有选择地在进行转换,但是简单的变通也是不行的。下面还有时间谈另外一个例子。这个例子是选自于美国一个著名的翻译家翻译的《饥饿的女儿》,其中他讲到这么一句话,“院子里的邻居似乎每家都来了亲戚,热热闹闹”,他是怎么翻译的呢?要注意“热热闹闹”,这里看你怎么说,比如说你隔壁有高中生,半夜三更还在放很响的音乐。按照中国的文化传统,热热闹闹应该是冷冷清清的对应,仅仅翻译成“闹”就不太对了,还有“热”。当然,在这个地方热热闹闹重复的就不管它的形式了。我大概有这么一个建议,多加两句没关系,要的是那种氛围,是那种感觉,我宁肯在形式上不对等,但是在阅读文化体验的再复制的时候把它体现出来,这样也许更加可取。我们讲到翻译的时候是存在着矛盾,翻译他者很多时候也在翻译自我,这里于是出现了两种自我,因此形成了译者的双重文化身份。在某种程度上说译者是作者和改写者,进入了不可分割的双重状态,有时候他是他自己,有时候他是另外一个人。译者有必要学习通过转换视角来适应各种变化,我们讲的文化的学习,由于移位,翻译中出现了各种限制,翻译就成了调节的产物,不得不承认,翻译在创作文本的同时,正无形地影响着语言和文化的发展。如何使翻译跨越文化界限,以译者的双文化意识和当下的文化现境密切相关,我们迫切地需要提出并解决跨文化的不可逆性,以及在全球文化引进中,减少传统文化的分歧,作者和译者拥有不同的政治立场和文化价值观是正常的,如果无法达成共识,就会使跨文化交际更好地实现。在任何情况下,译者通过改写剥夺读者亲身体验文化的机会甚至进行低劣或者公然的操作性改写都是极不可取的。跨文化交际中,过度文化挪用等翻译过当的办法,虽然可以帮助我们克服所谓异国情调带来的困惑,这样也许可以暂时吸引读者,但是长远来说是成问题的。另一方面,缺乏充分调节的翻译,也同样是成问题的,文化会随之以不同的方式充分建构,翻译终归是要促进和加强文化交流,而不是要造成文化冲突,要成功地让读者以他者的身份切身体验到原汁原味、地道的文化特质,这从跨文化角度来说就是成功的,文学翻译家必须是翻译跨越文化的疆界,最终重现文学性,同时成功翻译原作的文化特征,成功地翻译对文化发展有至关重要的作用,能使目标、目的文化在跨文化交流中获益,从重实现一种批判性的自我反省,以及文化的内部改革。谢谢大家。

孙艺风,国际翻译与跨文化研究协会(IATIS)副主席,中国翻译协会理事,英国皇家艺术与人文学会会士(FRSA)。先后就读于南京大学、卡迪夫大学、西敏斯特大学、剑桥大学与莱顿大学,获文学学士、文学硕士和哲学博士学位。曾为英国广播公司(BBC),英国电影研究所和剑桥大学国际关系研究中心任口、笔译。现为香港岭南大学翻译系主任,博士生导师,兼暨南大学外国语言文学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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