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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PAGE11拓展延伸:哲学家范缜范缜(约450—515),字子真,祖籍顺阳(今河南淅川境内)人,六世祖汪,移居江南。南北朝时期著名的唯物主义思想家、杰出的无神论者。著《神灭论》范缜生活的时代,是南朝佛教兴盛的时代。灵魂不死、轮回报应的宗教迷信的毒雾弥漫于朝野,笼罩着社会的各个角落。唐朝诗人杜牧在《江南春》一诗曾生动地勾画出当时佞佛的景象:“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无数颗灵魂受到佛教的毒害,大量的人力物力耗费在佛寺僧塔的修建之中。统治阶级中一些上层人物,不仅把佛教当作麻醉人民的精神鸦片,自己也沉溺于对佛教的笃信中,以求得充实空虚的灵魂。齐竟陵王萧子良,狂热地迷信佛教,他在府邸聚会名僧,讲论佛典,佞佛盛况,自东晋以来所未有。他甚至不惜有失宰相的身份,亲自为僧侣端茶上菜。萧子良还有交游宾客,聚会文学名士的雅好。他在京都鸡笼山西邸官舍礼贤纳士,萧衍(即梁武帝)、沈约等“八友”,以及范缜等士人,都游于其门。但在这些名士中,几乎多是佛门信徒。他们认为人的灵魂不灭,灵魂不因人的死亡而消失,而是转移于其他活人的肉体中;又笃信因果报应,认为前世、今世所行的善或恶,在来世必然要分别得到富贵或贫贱的报应。唯有范缜对这套荒谬的说法嗤之以鼻,他大唱反调,盛称无佛。结果,在齐永明七年(489年),以竟陵王萧子良为首的佛门信徒与范缜展开了一场大论战。一天,萧子良问范缜说:“你不信因果报应说,那么为什么会有富贵贫贱”范缜说:“人生如同树上的花同时开放,随风飘落,有的花瓣由于风拂帘帷而飘落在厅屋内,留在茵席上;有的花瓣则因篱笆的遮挡而掉进粪坑中。殿下就犹如留在茵席上的花瓣,下官就是落于粪坑中的花瓣。贵贱虽然不同,但哪有什么因果报应呢”萧子良不能驳倒范缜这番有理有据的答辩,无言以对,心里却对范缜深为不满。经过这一次交锋,范缜觉得有必要将自己无神论的观点加以系统阐述,他遂写出了著名的《神灭论》(今天所见的设宾主形式的《神灭论》并非初稿,是范缜在梁时的修订稿)。他以犀利的笔锋,形象的比喻,简明扼要地概括了无神论与有神论争论的核心问题,即形与神之间的关系,将有神论批驳得体无完肤。范缜在《神灭论》一开始就提出了“形神相即”的观点。他说:“形即神也,神即形也。”所谓“形”是形体,“神”是精神,“即”就是密不可分。范缜认为,精神与形体不可分离,形体存在,精神才存在;形体衰亡,精神也就归于消灭。在范缜看来,形体和精神是既有区别、又有联系的不能分离的统一体,即两者“名殊而体一”,或曰“形神不二”。范缜在“形神相即”,“不得相异”的基础上,进一步提出了“形质神用”的著名论点。他写道:“形者神之质,神者形之用,是则形称其质,神言其用,形之与神,不得相异也。”即认为形体是精神的质体,精神是形体的作用;两者不能分离。他打了一个恰如其分的比喻说:“神之于质,犹利之于刃;形之于用,犹刃之于利。利之名非刃也,刃之名非利也;然而舍利无刃,舍刃无利,未闻刃没而利存,岂容形亡而神在”这就是说,精神与肉体之间的关系,就好像刀刃与刀刃的锋利之间的关系,锋利指的不是刀刃,刀刃指的也不是锋利。然而,离开刀刃也就无所谓锋利,离开了锋利也就无所谓刀刃。既然从未听说过刀刃没有了而锋利还存在的,怎么能说肉体死亡后而精神还能存在呢这就有力地证明了精神对形体的不可分割的依赖关系。范缜对“质”和“用”的范畴也给予了深入浅出的论证。他提出,不同的“质”有不同的“用”,而且精神作用只是活人的特有属性,宣扬佛教的人以树木和人为例,说人和树木同是质体,但人有知觉,树木则没有,可见树木只有一种性质,人有两种性质,所以人的精神可以离开形体而独立存在。范缜反驳说:“人之质,质有知也;木之质,质无知也。人之质非木质也;木之质非人质也。安有如木之质而复有异木之知”所以,质的不同,决定了人的“有知”和木的“无知”,即特定的质体具有其特定的作用,不可混为一谈。同时,范缜还从发展、变化的观点阐述了质与用、形与神之间不可分割的关系。他驳斥了佛教徒对“生形”与“死形”、“荣木”与“枯木”之间区别的故意混淆,说:“生形之非死形,死形之非生形,区已革矣!”人从生到死,木从荣到枯,形体发生了根本的变化,所以质的作用也随之而变化。所以,随着人的死亡,精神活动也停止消失了。这样,佛教鼓吹的灵魂不死的谬说,即“神不灭论”便不攻自破了。范缜不仅指出了“用”随“质”变,而且辩证地认为物体的变化有其内在的规律性。如人的生死,必是先生后死;木的荣枯,必是先荣后枯,顺序不可颠倒。他还认为,事物的变化有突变和渐变两种形式。突然发生的事物,如暴风骤雨,必然突然消失;逐渐发生的,如动植物,必然逐渐消灭。故他总结说:“有欻有渐,物之理也。”认为突变和渐变是客观事物自身的发展规律。范缜在对形神关系作深入探讨时,还把人的精神活动分为互相连接的两个阶段,把人的生理器官看作是精神活动的物质基础。所谓精神活动的两个阶段,即一是“痛痒之知”(感觉),二是“是非之知”(思维);两者的区别是“浅则为知,深则为虑”;两者又是属于一个人的精神活动的整体之中,即“手足虽异,总为一人;是非痛痒,虽变有异,亦总为一神矣。”他认为,口、眼、耳、鼻、手足担负着不同的感知职能;由于科学水平的限制,他还不了解大脑的作用,错误地认为“是非之虑”由“心器所主”。但是尽管如此,他的论述也揭穿了佛教徒的“虑体元本”,即思维活动没有自身的物质基础,精神可以离开人的形体而独立存在的谬论。对轮回说是一个有力的驳斥。范缜在神灭论的最后部分,无情地揭露了佛教的欺骗性和对社会的严重危害。他写道:“佛教损害了国政,僧尼败坏了民俗。佞佛如同骤起的狂风迷雾,弛荡不休。我有感于这一弊端,渴望拯救沉溺于佛教的人们。为什么人们都要倾家荡产去求僧拜佛而不肯去接济亲友、抚恤贫困呢这是由于佛教重于利己而轻于济世。所以佞佛之人在穷亲贫友相求时,都不肯解囊相助,而是斤斤计较,吝啬已极,但却将千万资财贡献佛寺,献媚求欢于僧尼。岂不是在于从僧侣那儿可以捞取好处,而在亲友身上却无油水可榨;加上拜佛虽破费钱财,还可以获得周急积善的美名。人们又受到佛教种种虚诞说教的迷惑、引诱、恫吓和欺骗,纷纷摈废礼教而遵从佛法,家家不讲孝悌,人人不行慈爱。致使兵源短缺,官府缺少办事的官吏,土地荒芜,粮食乏匮,而僧寺佛塔却耗费了无数钱财,奸佞不法之徒层出不穷,人们仍粉饰太平。正由于这样,佛教的危害和弊端是无限的。我认为人们应禀承自然天性,行自我修养,于有若无,来者不拒,无亦不求,人人各守其职,各安天命。小人甘愿躬耕于田亩,君子保其恬和朴素的本性。这样,种田打粮,粮食将取之不尽;养蚕织衣,衣服将用之不竭;百姓用衣食之余奉献君主,君主以无为而治天下。欲使人民昌盛,国家强大,君主权重,必须采用此道。”范缜的思想受时代以及其所属阶级的局限,是有缺陷的。例如把“圣人”视为生来就具有特殊的体质,因而具有“圣人之神”,而“凡人之形”则决定了“凡人之神”,不免陷入到物质结构的机械论。此外,他又以儒家的宿命论和天性论,以及儒家经典中的神道设教的学说,去反对佛教,即用唯心主义去反对唯心主义,难免在某些问题上缺乏说服力。传世名篇神灭论题解《神灭论》作于南朝萧齐永明年(483—493)中。是时,南朝佛教盛行,以致为祸国民。范缜于“风惊雾起,驰荡不休”之时,以偶然论观点痛斥因果报应论,反对宣扬佛教,终作《神灭论》一文。原文或问予云:“神灭,何以知其灭也”答曰:“神即形也,形即神也。是以形存则神存,形谢则神灭也。”问曰:“形者无知之称,神者有知之名,知与无知,即事有异,神之与形,理不容一,形神相即,非所闻也。”答曰:“形者神之质,神者形之用,是则形称其质,神言其用,形之与神,不得相异也。”问曰:“神故非质,形故非用,不得为异,其义安在”答曰:“名殊而体一也。”问曰:“名既已殊,体何得一”答曰:“神之于质,犹利之于刃,形之于用,犹刃之于利,利之名非刃也,刃之名非利也。然而舍利无刃,舍刃无利,未闻刃没而利存,岂容形亡而神在。”问曰:“刃之与利,或如来说,形之与神,其义不然。何以言之木之质无知也,人之质有知也,人既有如木之质,而有异木之知,岂非木有其一,人有其二邪”答曰:“异哉言乎!人若有如木之质以为形,又有异木之知以为神,则可如来论也。今人之质,质有知也,木之质,质无知也,人之质非木质也,木之质非人质也,安在有如木之质而复有异木之知哉!”问曰:“人之质所以异木质者,以其有知耳。人而无知,与木何异”答曰:“人无无知之质犹木无有知之形。”问曰:“死者之形骸,岂非无知之质邪”答曰:“是无知之质也。”问曰:“若然者,人果有如木之质,而有异木之知矣。”答曰:“死者有如木之质,而无异木之知;生者有异木之知,而无如木之质也。”问曰:“死者之骨骼,非生者之形骸邪”答曰:“生形之非死形,死形之非生形,区已革矣。安有生人之形骸,非有死人之骨骼哉”问曰:“若生者之形骸非死者之骨骼,死者之骨骼,则应不由生者之形骸,不由生者之形骸,则此骨骼从何而至此邪”答曰:“是生者之形骸,变为死者之骨骼也。”问曰:“生者之形骸虽变为死者之骨骼,岂不因生而死,则知死体犹生体也。”答曰:“如因荣木变为枯木,枯木之质,宁是荣木之体!”问曰:“荣体变为枯体,枯体即是荣体;丝体变为缕体,缕体即是丝体,有何别焉”答曰:“若枯即是荣,荣即是枯,应荣时凋零,枯时结实也。又荣木不应变为枯木,以荣即枯,无所复变也。荣枯是一,何不先枯后荣要先荣后枯,何也丝缕之义,亦同此破。”问曰:“生形之谢,便应豁然都尽,何故方受死形,绵历未已邪”答曰:“生灭之体,要有其次故也。夫欻而生者必欻而灭,渐而生者必渐而灭。欻而生者,飘骤是也;渐而生者,动植是也。有欻有渐,物之理也。”问曰:“形即是神者,手等亦是神邪”答曰:“皆是神之分也。”问曰:“若皆是神之分,神既能虑,手等亦应能虑也”答曰:“手等亦应能有痛痒之知,而无是非之虑。”问曰:“知之与虑,为一为异”答曰:“知即是虑,浅则为知,深则为虑。”问曰:“若尔,应有二虑。虑既有二,神有二乎”答曰:“人体惟一,神何得二。”问曰:“若不得二,安有痛痒之知,复有是非之虑”答曰:“如手足虽异,总为一人;是非痛痒虽复有异,亦总为一神矣。”问曰:“是非之虑,不关手足,当关何处”答曰:“是非之虑,心器所主。”问曰:“心器是五藏之主,非邪”答曰:“是也。”问曰:“五藏有何殊别,而心独有是非之虑乎”答曰:“七窍亦复何殊,而司用不均。”问曰:“虑思无方,何以知是心器所主”答曰:“五藏各有所司无有能虑者,是以知心为虑本。”问曰:“何不寄在眼等分中”答曰:“若虑可寄于眼分,眼何故不寄于耳分邪”问曰:“虑体无本,故可寄之于眼分;眼自有本,不假寄于佗分也。”答曰:“眼何故有本而虑无本;苟无本于我形,而可遍寄于异地,亦可张甲之情,寄王乙之躯,李丙之性,托赵丁之体。然乎哉不然也。”问曰:“圣人形犹凡人之形,而有凡圣之殊,故知形神异矣。”答曰:“不然。金之精者能昭,秽者不能昭,有能昭之精金,宁有不昭之秽质。又岂有圣人之神而寄凡人之器,亦无凡人之神而托圣人之体。是以八采、重瞳,勋、华之容;龙颜、马口,轩、皞之状,此形表之异也。比干之心,七窍列角;伯约之胆,其大若拳,此心器之殊也。是知圣人定分,每绝常区,非惟道革群生,乃亦形超万有。凡圣均体,所未敢安。”问曰:“子云圣人之形必异于凡者,敢问阳货类仲尼,项籍似大舜,舜、项、孔、阳,智革形同,其故何邪”答曰:“珉似玉而非玉,鸡类凤而非凤,物诚有之,人故宜尔。项、阳貌似而非实似,心器不均,虽貌无益。”问曰:“凡圣之珠,形器不一,可也;圣人员极,理无有二,而丘、旦殊姿,汤、文异状,神不侔色,于此益明矣。”答曰:“圣同于心器,形不必同也,犹马殊毛而齐逸,玉异色而均美。是以晋棘、荆和,等价连城,骅骝、騄骊,俱致千里。”问曰:“形神不二,既闻之矣,形谢神灭,理固宜然,敢问《经》云:‘为之宗庙,以鬼飨之。’何谓也”答曰:“圣人之教然也,所以弭孝子之心,而厉偷薄之意,神而明之,此之谓矣。”问曰:“伯有被甲,彭生豕见,《坟》、《索》著其事,宁是设教而已邪”答曰:“妖怪茫茫,或存或亡,强死者众,不皆为鬼,彭生、伯有,何独能然,乍为人豕,未必齐、郑之公子也。”问曰:“《易》称‘故知鬼神之情状,与天地相似而不违。’又曰:‘载鬼一车。’其义云何”答曰:“有禽焉,有兽焉,飞走之别也;有人焉,有鬼焉,幽明之别也。人灭而为鬼,鬼灭而为人,则未之知也。”问曰:“知此神灭,有何利用邪”答曰:“浮屠害政,桑门蠹俗,风惊雾起,驰荡不休,吾哀其弊,思拯其溺。夫竭财以赴僧,破产以趋佛,而不恤亲戚,不怜穷匮者何良由厚我之情深,济物之意浅。是以圭撮涉于贫友,吝情动于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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