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语文二轮复习：散文之鉴赏散文艺术技巧、语言 知识梳理与练习（含答案）

高考语文二轮专题复习：散文之鉴赏散文艺术技巧、语言知识梳理与

练习（含答案）

高考命题分析

考情分析

年份卷别篇名提问方式

2024新课标I《放牛记》C.这个段落看似闲笔，实则以先抑后

卷扬的手法来突出下文"我"的"兴奋又纠

一夕士口〃O

2023新课标I《给儿子》9.读书小组要为此文写一则文学短

卷评。经讨论，甲组提出一组关键词：未

来•回忆•成长；乙组提出一个关键词：河

流。请任选一个小组加入，围绕关键词写

出你的短评思路。（6分）

新课标《社戏（节7B.传统白话小说常以描摹衣饰来刻

n卷选）》画人物，本文写社戏之日长顺走动拜客，

就使用了这种笔法来表现长顺的郑重守

礼。

8.本文是如何描写社戏的仪式感的？

请结合全文简要说明。（4分）

2022新高考《到橘子9.本文的童趣往往通过细节体现出

n卷林去》来，请指出三处这样的细节并简要分析。

（6分）

命题特点

考查内容：鉴赏散文的艺术技巧是层次较高的审美活动，其命题角度主要是鉴赏表达

技巧和语言特色。

考查范围：主要是从小处设题，从句段切入考查；还可以从大处设题，从全文角度考

查。

掌握程度：考生要能准确判定所用技巧或所属语言特色，再结合文本内容，从多角度

透彻分析，最终得出全面、准确的答案。

考点梳理鉴赏散文的表达技巧是高考散文阅读的重点和难点，高考常设置两种题型来

考查：鉴赏表达技巧题和鉴赏语言特色题。对于这两类题型，需先准确判定所用技巧或所

属语言特色，然后再结合文本多角度分析。

鉴赏表达技巧

鉴赏散文作品的表达技巧，主要指：

一是作家在表达方式运用方面的技巧和文体知识运用方面的技巧。

二是修辞手法的运用技巧和其他相关写作方面的技巧。

核心知识储备：修辞手法

高考对修辞手法的考查，往往是和对语言的赏析结合在一起的，特别是对语句的理解

或赏析方面，一般需要考虑修辞手法。高考常考的修辞手法及其效果以及赏析方法如下:

名称解释艺术效果赏析方法

称

①生动形象，突显特征；②化抽

引出原句，分析

象为具体，化深奥为浅显，"状难写

本体、喻体和二者的

打比方之景如在目前，含不尽之意见于言

喻相似点，指出所突出

外"；③引发读者联想，激发读者共

特征，综述其好处

鸣

①突出特征，强调重点，增强形引用原文，找出

用相关事物代替

象性；②委婉含蓄，幽默俏皮；③有借体，指出特征，综

代所表达事物

时具有回避掩饰作用述好处

把物当人写，将物①突出事物特征；②赋予无生命引出原句，分析

人人格化事物以生命，赋予无情感事物以感情，所突出特征，说明拟

使语言形象化，显得生动活泼；③便人的好处

于抒情，激发想象，加强感染力

有意言过其实，对①鲜明突出事物的特征，激发联引出原句，分析

客观事实作夸大或缩想；②鲜明表达褒贬好恶，引起共鸣；所突出特征，说明其

张

小描述以突显特征③生动形象，幽默风趣好处

①句式整齐，音节匀称，抑扬顿

由两个字数相当、

挫，音乐感强；②表意凝练，概括力引出对偶句，细

结构相同的语句构成

偶强，具警策之美；③读来朗朗上口，析对偶美

的语言艺术形式

悦耳动听，便于吟诵与记忆

由三个或三个以①强调内容，增强说服力；②强

上内容相关、结构相化抒情，增强感染力；③增加气势，引出排比句，说

比似、语气一致的句子构增强表现力；④层层递进，逐层深入明其效用

成的语言艺术形式地阐说事理，有深化内容之效

①通过自问自答，强调思想内容

引出问句，辨明

为引人注意而无或情感态度；②引起人们注意，令人

类别，说明答案，分

问疑而问，明知故问深思，发人深省；③能辅助反映思维

析效用

过程，起理清思路、提纲挈领作用

①加强语气，显得义正词严，引引出问句，判明

用疑问形式从反

起读者注意，增强表达效果；②变化类别，说明答案，分

问面表达正面的意思

句式，掀起波澜析效用

①强调突出所反复的内容；②一

有意让某些词句引出反复文句，

唱三叹，能加强节点和抒情效果；③

重复出现，有连续、间说明反复种类，分析

复间隔反复还具有串接文句文段、连接

隔之分反复效用

内容、分清层次之用，不断强化内容

又叫“说反话"，①多用于批判对象，揭露对象本引出反语词句，

语用与本意相反的词句质，进行讽刺嘲笑，语中含刺，能增解释其本意，分析效

来表达本意强批判性；②具有幽默感用

又叫"一语双关"，①言在此而意在彼，表意委婉；找出双关词句，

分谐音双关和语义双②含蓄隽永，耐人寻味，能增强抒情说明其双重含义，分

关

关两类效果；③生动、活泼、幽默、风趣析作用、好处

采用不同感觉间①化抽象为具体形象，突出特征，引出通感文句，

相互沟通与挪移的方增强表达效果；②调动读者的多种感分析移觉情况，说明

感

式描摹对象觉，激发联想，耐人寻味表达效用

核心知识储备：表达方式

在散文中常用的表达方式为记叙、描写、议论、抒情。

一、记叙

可以从以下方面掌握：

考查角度分类作用

第一叙述亲切自然，便于直接抒情，能自由地表达思

人称想感情，给读者以真实、生动之感

便于抒情，有呼告对话效果，便于感情交流，增

第二

记叙角度强文章的抒情性和亲切感，用于物，往往能达到拟人

人称

化效果

第三多用于写人叙事散文中，不受限制，灵活自如，

人称可以全面地反映生活

往往突出细节，渲染气氛，多用铺陈手法，突出

详写

记叙详略中心

略写从侧面烘托中心

顺叙叙述有头有尾，条理清晰

记叙方法

倒叙造成悬念，增强文章的吸引力，使文章引人入胜

插叙对中心内容起补充、解释或衬托作用

补叙实际上是在叙述时，故意"藏"起若干片段，

到后面适当的地方再把这些片段"亮"出来，使读者

补叙

恍然大悟。通过这一"藏"一"亮"，造成叙事的波

澜

二、描写

1.写景、状物散文，描写可以从以下方面掌握:

考查

分类作用

角度

视觉、听觉、

感觉

嗅觉、味觉等（形、

能多侧面、立体化地展现景物，使

角度

声、色角度）

景物展现出不同的特征，呈现出千姿百

描写

观察定点观察、移态，最终又组合成多样统一的艺术整体，

角度

角度步换景从而展现景物的全貌、基调和总体特征，

进而蕴蓄情趣和埋趣

写景远近结合、高

角度低结合、内外结合

工笔：能突出景物主要特征，浓墨

工笔工笔又称细重彩的描绘能感染读者，更利于表现主

与白描，白描又称粗笔题。白描：简练，生动传神。二者结合，

描勾勒相互映衬，更能全方位地表现景物的特

描写

征

方法

可分为动静结

动静使景物更生动，更鲜活，更富有感

合、以动衬静、以

描写染力

静衬动

虚实又可分为虚实或激发了读者的联想、想象，或突

描写结合、以实写虚、出了景物的特点，或拓展了表现空间，

以虚写实或拓宽了意境，或深化了主题

2.人物描写：人物描写可分为正面描写和侧面描写。正面描写又可分为外貌描写、语

言描写、行动描写和心理描写等；侧面描写可以是次要人物烘托或环境烘托等。

三、议论

散文中的议论，是在记叙的过程中自然地融入自己的思想倾向和评价，形成夹叙夹议

的特色，往往揭示文章的主题或和抒情结合在一起，表达作者的思想情感。

四、抒情

抒情是直接或间接地抒发内心感情的一种表达方式。分为直接抒情和间接抒情。

1.直接抒情作者或作品中的人物，不借助于任何别的手段，而是直接地表达或倾吐

自己的思想感情，以感染读者，引起共鸣。直抒胸臆的特点是：不要任何"附着物"，使

思想感情直截了当地宣泄；不讲究含蓄委婉，使思想感情毫无遮掩地表露。这种直陈肺腑

的抒情方式，往往显得坦率真挚，质朴诚恳，很能打动人心。如《记念刘和珍君》中的第

四部分，作者在记叙刘和珍牺牲后就直抒胸臆："惨象，已使我……"。

2.间接抒情：

(1)借景抒情。又称寓情于景，是指作者带着强烈的主观感情去描写客观景物，通过

景物来抒情。它的特点是“景生情，情生景"，情景交融，浑然一体。也就是王国维说的

"一切景语皆情语"。【例】《故都的秋》中借槐树来表现自己的感情。

(2)触景生情。触及外界景物而引起情思、感叹述怀的方法。这种方法可以先写景，

再抒情；也可以先抒发对景物的感受，再描写景物；还可以把二者交织起来，一边写景，

一边抒情。写景是为了抒情，笔在写景，却"字字关情"。【例】刘白羽的《长江三峡》，

作者写"绿""急流""飞舟"，都是为抒情做铺垫；作者抒发了不畏艰难险阻，急流勇

进，知难而上的革命情怀。

(3)融情于事。通过叙述事件来抒发感情，让感情从具体事件的叙述中自然地流露出

来，感染读者。这种渗透着感情的叙述，使读者品味起来更觉得真诚可亲。【例】《背影》

中，写父亲给儿子买橘子送别的叙述文字，情真意切，感人至深。

(4)托物言志。通过咏物来抒情，常常借助于某些具体植物、动物、物品等的一些特

性，委婉曲折地将作者的感情表达出来。【例】张抗抗的《窗前的树》，作者紧紧抓住洋

槐一年四季的不同特征，精心刻画，从而含蓄地表达了洋槐沉稳、朴实和坚强的品质。做

人应像洋槐那样朴实、坚强，为实现自己的人生理想而不懈奋斗。

核心知识储备：表现手法

高考常见表现手法及其艺术效果:

手法内涵艺术效果

对比，是把具有明显

这种手法可以突出好与坏、善与

差异、矛盾和对立的双方

对比恶、美与丑的对立，给人以极鲜明的印

安排在一起，进行对照比

象和极强烈的感受

较的表现手法

象征就是借用某种具可以使文章立意高远，含蓄深刻；

体的形象，来表现某种概化抽象为具体，给读者留下深刻的印

象征

念、思想和感情的一种表象；赋予文章以深意，给读者留下咀嚼

现手法回味的余地

联想，由一种事物想

到另一种有关的事物，或

由眼前的事物回忆起以前

联想这两种手法经常一起使用，可以使

的有关事物。联想是想起

和想文章内容更为丰富，形象更丰满、生动，

关联的事，而想象则是重

象增强文章的艺术表现力

新组合编排头脑中的形

象、材料，创造出新的内

容来

为了突出主要事物，

用类似的事物或反面的、

能突出主体，或渲染主体，使之形

衬托有差别的事物作陪衬，这

象鲜明，给人以深刻的感受

种“烘云托月”的手法叫

衬托。衬托可分为正衬与

反衬。

正说从反说开始，或

反说从正说开始，侧重于

其中的某一方面，以达到在抑扬中形成反差，两相对照，突

抑扬

使人信服、突出要点的目出中心；出乎读者意料，引起新奇的审

姑A

的。可分为先扬后抑、先美效果

抑后扬、扬中有抑、抑中

有扬、明扬实抑等几种

抓住重点，以实衬虚，能突出事物的本质特征，能鲜明地

虚实

或以虚衬实，突出事物的刻画出人物的性格，凸现事物、景物特

件A

忌口口

本质特征点，能集中地揭示主旨

核心知识储备：结构技巧

名称内涵艺术效果

开篇直

开门入正题，不拐①强调突出中心，使主题鲜明突出；②总领全

见山弯抹角、拖泥文；③总起下文；④行文不枝不蔓，干脆利落

带水

结尾点

卒章明文章主旨①深化文章内容，升华主题思想；②总结全文，

品或作者的思使结构完整；③有水到渠成之感，有强调之效

想感清

文章正

照应①紧扣中心写作，不枝不蔓，行文紧凑集中；

文与题目照

题目②反复点扣题目，对中心有强调突出之效

应

文章开

首尾①重复开头内容，强调突出中心、深化主题；

头与结尾的

呼应②首尾遥相呼应，结构完整、严谨

照应

上下文

前后①使内容完整，真实可信；②构思精巧，行文

间内容的前

照应缜密，结构圆合严密

伏后应

叙事性

作品中为下

①使内容完整，真实可信；②构思精巧，行文

伏笔文情节内容

缜密，耐人寻味；③结构圆合严密

的出现预设

的埋伏

在一个

人物出场前

或者一个事

件发生前，预①通过铺垫，可以渲染气氛，形成"山雨欲来"

铺垫先布置局势，的情势，促使读者产生期待、盼望的急迫心情；②

安排一些情大大增强了作品的吸引力

节场景作为

征兆，营造气

氛

是作者

组织材料的

①使文章叙述的事情更简洁明了，更容易突出

思路在文章

主题，使中心明确；②使读者有更清晰的观感；③

线索中的反映，是

使文章有更清晰的逻辑，容易做到紧扣中心组织材

把文章的全

料，条理井然，显得内容集中，脉络清晰

部材料贯串

成一^^有机

整体的脉络

“3审”定方向

1.审题型。首先明确表达技巧鉴赏题是明考型还是暗考型。所谓明考型，即在题干中

直接要求分析其表达特色，如"请分析其表达特色"；所谓暗考型，即题干中带有“赏析"

或“如何描写（表达）的""这样写有什么好处"等词句。

2.审范围。明确所给的材料是片段、局部（如一段或几段、一段中的画线句子）的，

还是全文、整体的。如果鉴赏的是整体，则首先要考虑表现手法；如果鉴赏的是局部，则

首先要考虑修辞手法。

3.审角度。明确题干要求鉴赏的角度是定向的还是多向（多角度）的。所谓"定向"，

就是题干明确规定了鉴赏的角度，如从"修辞手法"角度等。"定向"一般为单一角度，

当然，单一角度还可细化为更小的角度。散文鉴赏题多是多向（多角度）的。

答题步骤："三步"保规范

第一步，指出手法。根据题干要求，依据表达技巧相关知识，判断并指出文章或

者某段在表达技巧方面的特点。

第二步，分析内容。锁定答题区间，结合具体内容，分析这种表达技巧在文中是

怎样运用的。

第三步，概括效果。根据自己对相关知识的积累，结合具体的内容，概括出这样

运用的作用或表达效果。这是最重要的一环。（有时可与第二步合并）

【真题训练】

（2022•新课标口卷《到橘子林去》）本文的童趣往往通过细节体现出来，请指

出三处这样的细节并简要分析。

【参考答案】①第6段对街道的景物描写，如"水洼子被阳光照着，像一面面的

镜子……一个小孩子仰脸看天•…真是好看"语言接近孩童的用语。②第10段修马蹄的

场面描写，是借助儿童的视角展开的，富有想象力。③第10段，小岫看到修马蹄后，

"把她的小手掌偷偷地抬起来注视了一下"这一细节描写，体现了孩童的纯真想法。

（2018•全国卷I《有声电影》）小说运用多种手法以取得语言的幽默效果，请从文

中举出三处手法不同的例子，并简要分析。（6分）

【参考答案】①如"知之为知之，不知为知之"，或"一部伦理从何处说起"，借用

并改换了经典语句，以造成幽默效果；

②如出门时二姥姥找眼镜、三舅妈找钮子，四狗子洗脸，同一行为模式重复多次，产

生喜剧效果；

③如"既来之则安之，打了票"，或"忽前忽后，忽左忽右，离而复散，分而复合，

主张不一，而又愿坐在一块儿"，将书面语与口语混搭，庄谐并出；

④如"直落得二姐口干舌燥，二姥姥连喘带嗽，四狗子咆哮如雷，看座的满头是汗"，

使用了排比手法描写人物窘态，带有打油诗的诙谐意味；

⑤如二姐等人打架似的推让座位，"把前后左右的观众都感化得直喊叫老天爷"，把

抱怨说成"感化"，反话正说，既讽刺又幽默；

⑥如二姐喊叫卖糖的，声音之大令人"以为是卖糖的杀了人"，这种夸张令人忍俊不

木木

鉴赏语言特色

一、掌握必备知识

散文常见的语言风格

1.豪放。所表现的题材多为雄心伟业；所描写的景象境界开阔；所运用的动词富有力

度，形容词和副词色彩鲜明；抒情激越昂扬；多用排比、夸张、反复、反问等修辞手法。

2.柔婉。所表现的对象纤巧细致，所表现的情感细致缠绵，所描写的画面色调柔和，

修辞上少用排比、夸张、反问等修辞手法。

3.直露。表达作者的感受和观点比较直接。

4.含蓄。不直接表情达意，而是托物言志、借景抒情；多用象征、设问、比喻等修辞

手法。

5.质朴（平实）。语言通俗化、口语化，少用修辞手法,少用描绘性语言。

6.华丽（典雅）。讲究节奏韵律，多用描绘性语言，多用引用、排比、对偶、用典等

修辞手法。

7.庄重。文章的话题较为严肃，语言凝重，句式整齐、完整而绵长，关联词运用完整

准确。

8.诙谐。语气轻松幽默，多用夸张、反语、拟人等修辞手法，文章有趣味。

9.轻松。以闲谈式的生活语言入文，生活化、口语化。

10.简洁。语势流畅，多用短句。

11.细腻。多用长句，多用对比和辩证性语言。

12.口语。自由灵活，亲切自然。

13.方言。地方特色鲜明，表达效果独特。

语言特色鉴赏"4角度"

鉴赏角度特点或作用

动词、形

①准确；②精练；③生动、形象、传神。

容词

①增强语言的生动性、形象性，使语言具有绘画

美；②韵律铿锵悦耳，使语言富有音乐美；③叠字可

叠字、叠

用词以组成整齐的句式，使语言具有建筑美；④叠字能使

词

之美意思强化，起到强调作用；⑤叠字能使上下文联系紧

密，使人有一气呵成之感。

化用成

语富有文采，典雅优美。

或古语

长句短

行文错落有致，生动活泼，富于变化。

句式句结合

之美整句散

句式参差，错落有致，节奏顿挫，音韵和谐。

句结合

风格豪放、直白、华丽、精练、凝练、柔婉、含蓄、细腻、典雅、

之美凝重、清新、明丽、朴素、活泼、诙谐等。

手法修辞之如比喻句、排比句、拟人句、对偶句、反问句等。

之美美修辞方式是指修饰文字词句，运用各种方法，使语言

表达得准确、鲜明而生动有力，情感真挚、强烈而又

引人入胜。

如白描，细描，动静结合（以动衬静），视、嗅、

描写之

听结合（有色有声），对比衬托，铺陈渲染，等等，

美

使描写细致生动，形象鲜明。

语言特色鉴赏"三步骤"

第一步：概括特点从用词、句式、修辞或风格等角度，用一两个词概括。概括时既要

考虑到文本语言的一般特征，又要充分考虑所给语言片段的特征。

第二步：举例分析结合文本，紧扣内容（关键词、关键句）析作用（对主旨的体现、

对情感的表达）。

第三步：规范作答题目所涉及的语言特色一般是多方面的，答题时应先答最主要、最

突出的，然后再答次要的。答案要分点表述，形成合理的顺序。另外，指明效果用词要准

确，要注意运用术语。

【教材链接】

【选必中第二单元鲁迅《记念刘和珍君》】赏析本文反复陈说的语言风格。

【参考答案】本文感情极为复杂，既有对反动派的愤怒，也有对爱国青年逝去的

悲痛，还有对爱国青年的热烈的赞颂，这些感情在作者的反复诉说中，显得意味深远。

烈士被杀，作者感到无限悲痛，不能不写，所以作者说"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

必要了。""我正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文章重复出现这两句话，是想以此来表

达自己对爱国青年的爱与对似人非人世界的愤怒，表达出对庸人的警示，表现了作者

不愿让民众忘却这一段历史的愿望。但接下来，作者却一再说"我实在无话可说""我

说不出话来""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这三句意思相同的话反复出现又说明了他的无

话可说，不是真正的无话可说，而是对反动派的杀害人民的残暴，文人的污蔑下劣行

为，愤怒得说不出话来。

【选必下第二单元贾平凹《秦腔》】本文的语言富有感染力，试结合文本具体分

析。

【参考答案】①《秦腔》在语言风格上整体呈现出质朴简洁的特点，语言质朴自

然，简洁凝练，语言通俗易懂富有生活气息。比如第四段对排戏场景的描写"寺庙里

有窗无扇，屋梁上蛛丝结网，夏天蚊虫飞来，成团成团在头上旋转，薰蚊草就墙角燃

起，一声唱腔一声咳嗽。冬天里四面透风，柳木疙瘩火当中架起，一出场一脸正经，

一下场凑近火堆，热了前怀，凉了后背"。语言朴实无华，却把秦腔演员不顾环境恶

劣、不顾严寒酷暑痴迷表演的敬业情怀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

②作者很注重对语言的锤炼，用词生动鲜明。场景二里的"外边的趁机而入，一

时四边向里挤，里边向外扛，人的旋涡涌起，如四月的麦田起风，根儿不动，头身一

会儿倒西，一会儿倒东，喊声，骂声，哭声一片；有拼命挤将出来的，一出来方觉世

界偌大，身体胖肿，但差不多却光了脚，乱了头发。"动词有"涌""挤""拉""倒"，

"涌"字准确写出盼戏演出的人数之多。此处还用了比喻的修辞手法，漩涡涌起像麦

田起风根不动身子却东倒西歪，即使拥挤不堪每个人都坚定镇守着自己脚下的位置，

形象写出人多拥挤场景，几个动词连用生动刻画了一群为了看戏全然忘却自我的秦人

形象，展现了秦人盼戏开演的迫切心情。

③作者对句式灵活运用，准确选用不同的句式，以变换节奏，使语言波澜起伏。

如《秦腔》第五段演出前"人头攒拥"的情景，”一演出，半下午人就扛凳子去占地

位了，未等戏开，台下坐的、站的人头攒拥，台两边阶上立的卧的是一群顽童。那锣

鼓就叮叮胱院地闹台，似乎整个世界要天翻地覆了。"短句为主夹杂长句，长短结合，

使句子错落有致，有力表现出秦腔开始前热闹非凡的场面，更能让读者感受到秦人噪

动着的生命活力。

【真题训练】

（2022•全国甲卷《支队政委》《长征：前所未闻的故事》）9.这两个内容相近

的文本文体不同，因而艺术表现也有差异。请比较并简要分析。（6分）

【参考答案】①文本一是小说，可以虚构；文本二是纪实作品，强调真实。②文

本一运用场景描写、细节描写、言行描写等多种表现手法，塑造了老胡这一艺术形象；

文本二以采访、回忆录等为基础，记录了陈毅的真实经历。③文本一以描写为主，语

言生动形象，文本二以叙事为主，语言平实简洁。

模拟训练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泥墙小院记

梁衡

在大城市里住了50年高楼，忽然怀念起当年在县城里住过的那个平房小院了。

河套农村盖房基本不用砖，这里是千万年来形成的黄河冲积平原，最不缺的就是

黄土。秋后庄稼收罢，选一块平整的土地漫上水，待水渗进土还未干时用石滚子将地

碾平压瓷实了。再用一把齐头大铁锹如切豆腐一般，一脚踏下翻起一块湿土立于平地，

横成行，竖成列，如士兵列队一般。秋阳融融，天高气爽，土块慢慢变干，这就是起

墙盖房的基本材料，当地名"坷垃"。我们住的机关宿舍也是用坷垃垒成的，只不过

多了几层青砖垫底。

我们从河边拉回了一车土，七手八脚浇水和泥，自制了一批土坯，晒干后垒了墙，

还留出一个缺口，用废木条钉了一个篱笆门。晨昏出入，鸟鸣雀噪，居然也有了家的

味道。

垒墙的成功倒勾起了我对泥瓦活的兴趣。碰巧，我看到一本推广农村节柴灶的小

册子，便又动了改灶的念头。传统老灶，火苗一着就被吸入炕洞，热利用率很低。我

就参照小册子找来一个废脸盆，去底坐于火上，成夹层炉膛。兵法云：”围三缺一。"

在盆的左、右、后三处各开一个洞，逼着火苗反向舔锅底一圈后再从夹层里抽走。这

即小学自然课上学过的水管锅炉原理。新灶盘成后，加一铲煤，火焰呼呼作响，烧开

一锅水节省一小半时间，一炮打响。我不禁大喜，就如瓦特发明了蒸汽机。在那个吃

饭要粮票、穿衣要布票、学非所用的年代，这点新玩意足以让人快乐好几天。

当然，小日子的全部绝不止于垒墙盘灶，最重要的还是学会怎么吃。塞外冬长，

土豆、白菜吃半年。在村里劳动时，我印象最深的是当年吃的第一口新菜是七月十五

日摘的西葫芦。这在北京已是盛夏，而西葫芦也应该算是秋菜了。冬储菜的品种很单

调，主要是土豆、白菜。地上挖一深窖，放入其中，窖口覆以厚稻草和棉门帘。而腌

菜则主要用白菜。办法也很粗放，将白菜去外帮整棵码入水缸中，一层菜一层盐，讲

究用大粒盐而不得用粉状盐。到后来，又兴起一种盐水腌西红柿。专拣秋后霜打已经

不可能再熟的绿西红柿腌，为的是便宜。秋风送爽，挖窖腌菜真忙，颇有点"深挖洞，

广积粮”的气派。到隆冬季节就少出门了，三五好友"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转眼冬去春来，院子里残雪渐存无几，柳梢也染上了一抹新绿。一天我正隔着玻

璃窗伏案写稿，突然院子里传来一声呼叫："小梁，不好了，你的院墙要倒!”我赶忙

掷笔出门，说话的正是老杜。只见他沿着墙来回走动，一边还用手摩掌着墙面。在两

墙相接的直角处，西墙向外倾斜，裂开一条上宽下窄的大缝，犬牙交错，足可探进一

个拳头。我头皮发麻，惊出一身冷汗，这要是倒塌了，不但前功尽弃，还可能砸着行

人。

这样大约有一周时间，我每天一起床就抬头看窗外，外出回来也先摸摸这墙，裂

缝却还在加大。就这样日出日落，就像朱自清说的，看着日光每天"伶伶俐俐"地跨

过短墙，像做错了什么事慌慌地逃去。裂缝却还在加大。终于我有了一个大发现，罪

魁就是这"伶伶俐俐"的日光。我房子的前面还有一排房，挡着短墙的东面，晒不上

太阳而西边是一条空阔的大道，西晒的阳光可以照到短墙西面的墙根，冻土渐渐变软，

墙就向西倾斜了。我立即跑去找老杜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