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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英国宪政中的原始民主风潮

英国是政治文明的发源地(古希腊罗马也是这个地方的创始人之一,甚至在英国很早,但却是例外。只有英国的宪法才是一个奇迹。作为“近代宪政第一国”,英国宪政的生成不像世界其他国家那样是通过近代初期的资产阶级革命或政治改革,在摧毁君主专制制度后的废墟上,按照启蒙思想家们的理论设计,首先制定一部成文宪法,然后“照着食谱做布丁”自觉建立起来的;英国宪政是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在王权、议会、司法等多种因素的交互作用下,经过长期的斗争与妥协一点一滴积淀而成的。在英格兰宪政形成的诸多成因中,导源于盎格鲁—撒克逊时期的原始民主遗风是人们关注的焦点之一。有学者甚至断言英格兰的宪政法治传统直接根源于盎格鲁—撒克逊人所导入的日耳曼原始民主遗风。1基于英格兰盎格鲁—撒克逊时期原始民主遗风对其宪政法治传统的重要影响,本文专门对这一重要的宪政法治因素进行研究,试图回答以下一些问题:这些被导入英格兰的原始民主遗风包括哪些具体的内容?它们如何形成并如何在英格兰“顽强”地保留下来?如何影响英格兰宪政法治的发展?需要说明的是,本文在回答上述问题的过程中,必要时会将古代中国或欧洲其他国家拿出来进行适当比较,以彰显英格兰盎格鲁—撒克逊时期原始民主遗风的特殊性所在。一、作为社会规则的原始习惯自公元410年起,随着罗马帝国的日渐衰落,罗马人开始陆续撤出不列颠。与此同时,由盎格鲁人(Angles)、撒克逊人(Saxons)和朱特人(Jutes)组成的盎格鲁—撒克逊人侵入不列颠,成为统治者。由于他们都属于日耳曼人,因此不列颠岛上的原有文明被盎格鲁—撒克逊的原始习惯所取代,日尔曼人的政治习惯成为不列颠岛的主宰。盎格鲁—撒克逊人是英国政治法律文明的创造者。他们在入侵不列颠之前处于氏族社会解体阶段,社会秩序主要靠原始部族习惯维持。他们对原始的部族习惯十分尊崇并严格遵守。如塔西佗曾言:“日尔曼人严肃地对待掷骰子,不惜押上他们的自由;如果输了,就心甘情愿地接受奴役并耐心地等待拍卖。”2因为在人们的观念中,盎格鲁—撒克逊的习惯和自然界的任何事务一样,是永恒不变的,其存在的本身不依赖于任何其他社会权威机构和规则。相反,原始部族习惯却是所有社会机构和规则权威性的终极根源与评判标准。盎格鲁—撒克逊人把尊重规则的原始习惯带到了不列颠岛。他们在创建国家的同时,就把原始习惯奉为治理国家、维护社会秩序的主要手段。它涵盖了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涉及人们生活中甚至最无关紧要的环节。正是习惯所具有的至上性,7世纪以后,当民间习惯法逐渐转变为国家法后,国家法在生活中的地位依然很高,因为所有国家成文法的内容还是原有的、业已得到社会普遍认可的公共习惯。这一点清楚地体现在制定于公元894年的《阿尔弗雷德法典》的序言中,该序言写道:“我,阿尔弗雷德,现将我的祖先尊奉的法律集中在一起记述下来,……我认为这些都是好的法律,那些我认为不好的法律没有记入……我未敢擅自写入我自己制定的法律,因为我不知道哪些能获得人们的赞同。”3这同时意味着在盎格鲁—撒克逊时期,法律不是统治者意志和强权的体现,而是社会大众约定俗成和普遍认同的产物。国王虽然是凌驾于社会之上的最高统治者,但是他并没有取得超越法律之上的绝对权力,国王和他的臣民一样,必须遵守和服从社会公认的习惯法,体现为一种“王在法下”的原始民主遗风。对此,爱德华一世时的一位法学家曾指出:国王“根据法律而不是个人意志来引导他的人民,并且和他的人民一样服从于法律”。4当时人们留下的一首法律赞歌也充分地说明了这一点:“法律高于国王的尊严。我们认为法律是光亮的。没有光亮,人就会误入歧途。如果国王不要法律,他就会误入迷途。……有了法律,就会国泰民安,没有法律就会国家动乱。法律这样说:依靠我,国王才能统治;依靠我,制定法律的人才能受到公正的对待。国王不可以改变确定的法律,他只可以按照法律激励和完善自身。依法者存,违法者亡。”5如果国王违背了公认的习惯法就要受到相应的惩罚,可能被废黜甚至招致杀身之祸。史料记载,埃塞克斯王国的一位国王曾因过于宽大敌人,“违犯了古代习惯”,而丧失了王位和生命;威塞克斯国王希格伯特曾因有“非法行为”而被驱逐。6可见,在那时“王在法下”并非只是一种空洞的理念诉求,而是确实存在的历史事实。这种“王在法下”的传统使得法律在当时英格兰人的心目中是先于国家和国王而存在的,它不是权力的附庸,具有一定的至上性。这决定了它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抑制王权的肆意扩张。二、人朝臣对国的领导日耳曼原始政治协商传统也对早期英格兰国家的形成产生重要影响。古代日耳曼人的公共事务大都是通过民众大会协商解决的。美国学者孟罗·斯密描述,日耳曼人“在无君主之部族中,有一种部族会议(tribalmeeting),由集会所在区域之诸侯,充当主席,不过其他诸侯则组织一种参事会(council),在提案提交人民公决之前,讨论各项相关问题,至有君主之部族中,则君主为部族大会(tribalassembly)之当然主席,其他诸侯似仍组织一参事会,于提案交付人民公决以前,备君主之咨询”。7可见,民众大会同样是日尔曼人处理公共事务的一种原始习惯。据塔西佗记载,这种民众大会首先在无拘无束的饮宴中开始,目的是让与会者在醉意朦胧中畅所欲言,为了避免草率从事,最后决定要等到第二天大家头脑清醒时再做出。8恩格斯甚至称赞日尔曼人具有“把一切公共的事情看作是自己的事情的民主本能”。9英格兰在建立国家后,将这种协商决策习惯继承下来。尽管随着权力日益集中于国王手中,由全体自由人参加的民众大会已无法召开,但重大事务从未由国王一人独断。10在盎格鲁—撒克逊人入主英格兰后,其协商决策主要是通过贤人会议实现的。贤人会议是由史前长老议事会演变而来,其成员主要是由大贵族和高级教士构成,人数大约有100人左右。11不过贤人会议的会期和人数并不确定。贤人会议由国王召集和主持,会议多在伦敦和温切斯特进行。“从阿瑟尔斯坦统治(公元10世纪)开始,贤人会议成为一个固定机构,成为国家生活中的重要力量。”12贤人会议的政治协商事项十分广泛。首先,盎格鲁—撒克逊时期的法典无一不是在贤人会议的参与和同意下制定的。例如694年,威塞克斯国王伊尼“与所有长老和贤哲协商后”制定了《伊尼法典》。13695年《怀特莱德法典》声称:该法典“是由显贵们制定并得到大家的同意”的。14此外,《阿尔弗雷德法典》也在前言中宣称:这些法律由国王“出示给贤人会议,他们一致同意应认真遵守”。15其次,国王的封地仪式以及征收海德税、丹麦金须经贤人会议通过。16例如,840年麦西亚国王伯特沃夫未经贤人会议同意,擅自没收沃塞斯特主教辖区的部分土地,赐赠亲信,沃塞斯特主教投诉于贤人会议,尽管当时国王也在场,贤人会议仍宣布此事为非法,国王被迫将土地收回,退还教会。17再次,进行战争或媾和缔约须经贤人会议批准。据记载,886年阿尔弗雷德与丹麦国王古斯伦签订的边界划分条约也是经贤人会议同意的。18最后,重大案件也须由贤人会议集体进行审判,并且贤人会议一经做出决定,国王无权擅自更改。据记载,有一次坎特伯雷大主教代表某一被判刑的当事人请求国王的宽恕,国王表示“爱莫能助”,理由是“我的贤人会议已经做出了判决”。19此外,需要强调的是,贤人会议的政治协商传统是盎格鲁—撒克逊时期王权合法性的主要源泉。因为没有贤人会议的集体协商和同意,即使是先王的嫡长子也不能继承王位。如870年,阿尔弗雷德大王是在贤人会议的支持下越过其王兄之子登上王位的,若得到贤人会议的拥戴,即使非王族出身,一样能合法地继位为王,如1066年继位的哈罗德是先王爱德华的内弟。贤人会议不但有权协商选举新国王,而且还有权协商废黜在任国王。774年,诺森伯利亚贤人会议废黜了阿尔莱德国王,将其逐出约克城,另推举埃塞尔莱德为王,后者当政5年后,同样被贤人会议废黜,阿尔莱德被召回,恢复了王位。20以至于9世纪末10世纪初当政的国王埃塞尔莱德二世深有体会地说,国王始终处于“试用期中”。21尽管盎格鲁—撒克逊时期的政治协商传统并不意味着当时社会每一个成员都能够参加,其社会基础十分狭窄。贤人会议的主要构成仅为大贵族和高级教士。但是,这种政治协商的原始民主遗风毕竟在一定范围内平衡了各方利益,防止了国王一人专断情况的出现。国王通过贤人会议进行社会统治的过程,在某种意义上说也是贤人会议中大贵族、高级教士参政议政,分享国家政治统治权的过程。三、苏格拉底—珍视个人自由权利日耳曼原始民主遗风的大量保留,客观上使得盎格鲁—撒克逊时期个人自由权利得到了珍视。法国学者基佐在总结日尔曼人这一传统时曾说:“日尔曼人把自由的精神,把我们想象中自由的精神赋予我们,并在今天把它理解为每个个人的权利和财产,而每个个人则都是他的自身、自己的行动和自己的命运的主人,只要他不损害其他个人。……只有在现代的欧洲,人才为自己并按照自己的方式活着并谋求自己的发展,……我们必须把我们文化的这个显著的特征归溯到日耳曼人的风俗习惯上去。在现代的欧洲,自由的基本概念是从他的征服者那里得来的。”22难能可贵的是,盎格鲁—撒克逊人将这一传统在不列颠延续下来。恩格斯曾指出,英国法律制度不同于欧洲大陆各国的独特之处就在于“对个人自由的保障”,也就是“个人自由、地方自治以及除法庭干涉以外不受任何干涉的独立性”。(23)在这一时期,英格兰就产生了“个人安宁”受法律保护的观念,每一个自由人的人身、住所、财产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任何侵犯他人“安宁”的行为都是犯罪,都应受到法律的严惩。如公元600年左右肯特国王颁布的《埃尔伯特法》规定:“对于‘国王安宁’的侵犯,须支付50先令的罚金。”23《伊尼法典》第6条规定:“假如任何人在国王的房子里斗殴,他将要丧失所有的财产,他的生死由国王判决。”24况且,那时英格兰的司法管理以地方自治为主要方式,每个自由民都有权利和义务出席本地区的集会法庭,依照本地区公认的习惯法审判案件。这就意味着每一个自由民都有机会参与法律的执行,在这样的参与中提高了维护自己自由权利的意识,并且在这种自由民集体参加的审判中每个人的自由权利都得到了保障。此外,盎格鲁—撒克逊时期实行的担保制、十户联保制把维护法律秩序与个人切身的自由权利紧密地联系在一起,这些反过来也强化了人们珍视自由权利的传统。总之,这种珍视个人自由权利的原始民主遗风为日后英格兰民众同强大王权斗争提供了抗衡保障,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专制权力的扩张,维护了个人自由权利的空间。四、第三,在战争发生后,各王国通过统一,基本掌握了大量a盎格鲁—撒克逊人在国家形成过程中所导入的日耳曼原始民主遗风促成了“王在法下”、政治协商以及珍视个人自由权利等一些有利于宪政生成的基因。问题是,为什么古代人类所共有的原始民主习惯大多随着国家的产生而逐渐消失,而这些原始民主习惯却在英格兰坚强地存活下来?在笔者看来,这跟盎格鲁—撒克逊时期英格兰国家的起源方式密切相关。25国家的起源形式有很多种,26但大致说来主要有两种类型,一是暴力型的部族征战方式;二是非暴力或少暴力型的部族联合方式。盎格鲁—撒克逊时期英格兰的国家起源方式大致上属于后一种,尽管它不如古希腊那样“纯粹”。英格兰国家起源的第一步开始于盎格鲁—撒克逊人对不列颠的入侵,但是值得注意的是,第一批盎格鲁—撒克逊人是应不列颠岛上原始土著人的请求而进入的,而不是通过你死我活的暴力战争。根据《盎格鲁—撒克逊编年史》记载,433年不列颠人“渡海到罗马,乞求罗马人帮助他们反对皮克特人”,在没有成功的情况下,他们又派人找到盎格鲁人,“请其酋长帮助他们”。27英国早期历史文献中很少有大规模战争的记载可以佐证这一点。另外,盎格鲁—撒克逊人入侵不列颠岛的方式也是比较特殊的,它是以部族或氏族为单位整体式的迁入,这就决定了随着迁移人数的增多,在数量上盎格鲁—撒克逊人逐步超过不列颠原土著人。原不列颠人大部分退避三舍,转入西部山区,东南部即英格兰地区遂成为盎格鲁—撒克逊人的天下。盎格鲁—撒克逊人在英格兰定居下来后,通过自身各部族之间的相互兼并或通婚联合建立起了若干小国家。这些小国家经过同样的方式聚小成大,于6世纪末融合为7个较大和相对稳定的国家。28由于这些国家主要不是依靠暴力征伐建立起来的,所以各国普遍保留了较多的原始民主遗风。在称作“七国时代”的300多年里,各王国为称雄不列颠也不可避免地进行着争霸战争,先后有四个王国取得霸主地位。但是,值得注意的是,他们在争霸战争中的目的不是为了消灭对方,而仅仅是为了满足于被他国尊为名义上的“不列颠统治者”。因此,尽管霸主宝座几经易手,但英格兰的七国分立格局和各王国的内部权力结构基本保持未变。特别是后来七国走向统一的方式也并非是一国通过武力自上而下缔造的结果,而是在外敌的压力之下,内部自发联合的结果。从8世纪起,丹麦人不断入侵英格兰,并一度占领东北部地区。面对外族的入侵,各王国主动联合在一起,同仇敌忾。当时正值最后一代霸主威塞克斯王国的鼎盛时期,领导各王国进行抗争的责任自然而然地落在该国国王阿尔弗雷德身上。他领导南部各国抵挡住了丹麦人的进攻,一度与丹麦人南北分治,他的后继者转守为攻,逐步收复了丹麦人统治区。入侵者一旦被赶走,一个在威塞克斯王朝统治下的统一的英格兰便顺理成章地出现在不列颠。参与抗战的同盟各国,如肯特、埃塞克斯、苏塞克斯等,分别作为单独的郡而成为统一王国的一部分,其原有的内部建制除了降格一级外,其他原封未动。东北部“丹麦法区”是陆续收复的,每收复一地,便参照早期各郡的政治模式设置郡和百户区。统一完成后的中央政府,实际上只是威塞克斯政府统治范围的自然延伸,体制结构上并无太大的变化。在这种自上而下的和平聚合统一方式中,原始民主遗风较少遭受破坏,在统一后的英格兰继续保留下来。反之,暴力型征战产生的民族国家则走上了另外一种道路。例如,中国古代的国家建构过程就是通过彼此征战完成的。中国古代在形成国家之前也存在许多部族,如炎黄族、东夷族、苗蛮族以及吴越族等,29夏之前的史前时期(主要指传说中的三皇五帝时期)则是中国国家形态的萌芽阶段。(31)我们知道,中国古代部族之间的征战不同于我们上面提到的盎格鲁—撒克逊时期英格兰各小王国的争霸战争,因为中国古代部族之间征战的目的不是为了满足于被他国尊为名义上的“霸主”地位,而是为了消灭对方。一旦某一氏族或部族战败,就集体成为战胜者的奴隶。《国语·周语》把这描述为:“人夷其宗庙,而火焚其彝器。子孙为隶,不夷于民。”这样的结果必然导致各部族为了在征战中不被灭种亡族,须加强权力的集中。权力的集中就意味着各部族首领对部族内部各种政治事务必须“乾纲独断”、加强效率,减少协商的过程,因而,在这种背景下,原始的民主遗风几乎很少保留下来。此外,不容忽视的是,英格兰民主遗风的保留还与其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密不可分。(32)不列颠岛隔英吉利海峡、多弗尔海峡及北海与欧洲大陆相望,这片不算太宽的水域在传统征战模式中构成了抵御外来人入侵的天然屏障,这就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英格兰人为了阻挡战火而加强权力的可能。原始氏族的民主遗风也因此不会随着权力的集中而逐渐遭受破坏。与英格兰相比,欧洲大陆就没有这样幸运,由于各个民族之间没有天然的屏障,种族交错、教派林立、战火不断,在这样的地理环境下,原始氏族的民主遗风很难完整地保存下来,从而成为一种传统影响其后来历史的发展。如罗马帝国在版图的扩张中一步步走向专制;克洛维率领的法兰克部族在与日耳曼阿勒曼部族的征战中形成了强盛一时的法兰克王国。30原始民主遗风所体现的“王在法下”、政治协商以及珍视个人自由权利的传统共同构成了这之后英格兰宪政生成的基因。盎格鲁-撒克逊时期英格兰所保留的这些原始氏族民主遗风的特质在于,权力没有成为压倒一切的力量,国王、大贵族并没有获得超然于社会之上的绝对权力,体现古老习惯的“法”、社会公众的意志以及每个个人的自由与权利是先于国家的,本身不依靠任何权力而具有正当性。如西方宪政学者科恩将这一时期的“法”看作是体现了日耳曼原始民主传统的包括国王在内所有人都应恪守的“客观法律秩序”。31这些原始氏族民主遗风的存在使得早期英格兰的立法权、司法权以及社会重大事务的决策权并没有完全脱离社会,演变成为凌驾于社会之上的纯国家权力。所有这些都与古代中国那种“礼乐征伐自天子出”、“夫生法者,君也,守法者,臣也,法于法者,民也”,国家大事“皆决于上”的情形截然不同。当然,也会有人反对说,在中国古代实际上也存在类似“王在法下”、政治协商以及珍视个人自由权利等这样的原始民主遗风。比如一个“合法”的君主应当“奉天法祖”、“以民为本”和“尊圣崇礼”。儒家更是将“民心”与“天道”交融起来,构成了一个尊崇“民本”的法则。甚至先秦孟子提出如果君主违背了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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