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据权利转让的形式及方式

票据权利转让的形式及方式

申请人是通过电子邮件进行确认的。沟通是发票的基本属性之一。票据法也以助长票据的流通为其最大任务,我国台湾学者郑玉波先生说得好:“助长流通乃法律上对于票据所采取的最高原则,票据法之一切制度,无不以此原则为出发点,吾人研究票据法法理之际,非先把握此一原则,则对于票据法上之各种制度,即不能了如指掌,故此四字乃一部票据法关键之所在,非常重要,吾人应时时置诸念头,每遇疑难问题,庶可凭此索解。”可见票据的生命在于流通,而票据的流通则主要是通过票据权利的背书转让来实现的。本文拟对此进行探讨,以求抛砖引玉。一、转让发票权利的方法(一)关于票据权利的转让《中华人民共和国票据法》(以下简称《票据法》)第4条第4款明确规定:“本法所称票据权利,是指持票人向票据债务人请求支付票据金额的权利,包括付款请求权和追索权。”其中的付款请求权,是指持票人向票据第一债务人或者关系人请求支付票据金额的权利;追索权,是指当票据到期不获付款,或者在到期前不获承兑,或者在到期前发生其他法定原因,使票据可能得不到承兑或者付款时,持票人在保全票据权利的基础上,向其前手请求支付票据金额及其他法定款项的权利。上述概念表明票据权利是一种债权,且是一种金钱债权。它是票据的持票人享有的、双重的、单纯的金钱给付请求权。持票人所享有的付款请求权与追索权,都是对票据债务人的请求权;其请求的内容均仅限于请求支付一定的金额,可见票据权利是一种金钱债权。在我国,票据法是民商法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民法的特别法,调整票据活动中所发生的特殊的民事法律关系。票据权利作为一种金钱债权,仍属于民事权利的范畴,但基于票据的无因性、文义性、独立性、流通性等特征,决定了票据权利的转让与一般民法债权的转让相比,具有自己显著的特点。为促进票据的高效流通及广泛使用,各国票据法均规定票据流通手段的便利、迅捷性,使票据权利的转让呈现出比一般民事权利转让更加方便灵活的特点,其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1.票据权利的转让不以通知债务人为必要。一般民事权利的转让必须事先通知债务人,这是各国民法的普遍要求1。《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第80条第1款也规定:“债权人转让权利的,应当通知债务人。未经通知,该转让对债务人不发生效力。”但票据权利人转让票据权利,无须通知债务人,更不必经债务人同意,而只需依票据法规定的转让方式转让即可。通常情况下,票据债务人根本无法也不需要了解票据的转让过程,其也不得以未曾收到票据持票人的转让通知为由,拒绝承担票据义务或仍向原来的票据权利人履行票据义务,而必须向票据的最后持票人依法履行票据义务。2.票据权利的受让人原则上不承受其前手票据权利的瑕疵。一般民事权利转让后,通常情况下,权利受让人要承受原权利人在权利上的瑕疵,债务人对原权利人所能行使的抗辩事由,均得以之对抗权利的受让人。但是,票据权利转让后,新的持票人原则上不承受其前手票据权利的瑕疵,“票据债务人不得以自己与出票人或者与持票人的前手之间的抗辩事由,对抗持票人。”2这说明票据权利的受让人不必担心其受让的票据权利,会因转让人的原因而受到债务人的抗辩,而可以完全没有顾虑地受让票据权利。3.票据权利的转让人对受让人承担担保责任。一般民事权利转让后,原权利人即退出原债权债务关系,且转让人对受让人不承担任何担保责任。权利人受让权利后,若义务人因破产、丧失清偿能力等原因而无力履行义务时,不能要求权利的转让人承担责任。但是,票据权利转让后,转让人并不退出票据权利义务关系,而是成为票据上新的债务人,对于受让人及其后手承担担保票据承兑和付款的责任,也就是说,当票据权利的受让人及其后手所受让的票据不获承兑或付款时,权利的转让人应当承担承兑或付款责任,这使受让人的权利又多了一层保障。因此,一张票据转让的次数越多,其担保力越强,票据的信用程度越高,持票人的风险越小,其权利的安全性也就越高。4.票据权利一般不因混同而消灭。一般民事权利的权利人与义务人归于一人时,原则上因混同而消灭。但票据权利人与债务人同为一人时,一般不发生民法上的混同,持票人仍可以继续将票据转让。即使是汇票的承兑人受让票据,其同样可以再行转让,只有当汇票已经到期时,才发生混同,票据权利消灭。票据权利转让的上述特点,对于鼓励票据交易,保障交易安全,促进票据流通,具有积极而现实的意义。(二)背书转让方式的法定性因为票据权利转让与一般民事债权转让具有上述不同特征,故其转让方式也有差异。依票据法理论,票据权利的转让方式有两种,其一为背书转让方式,其二为单纯交付转让方式。记名票据只能以背书方式转让,无记名票据可以单纯交付方式转让。所谓票据权利的背书转让,是指票据的持票人为了转让票据权利,依票据法的规定,在票据背面或者粘单上记载有关事项并签章,然后将票据交付给被背书人的票据行为。票据的背书转让,是一种单方法律行为,仅由转让人单方意思表示即可完成,持票人将其转让票据权利的意思以文字记载于票据的背面或者粘单上,签章后交付于被背书人,即可产生票据权利转让的法律效力。所谓单纯交付转让,是指票据的持票人不在票据上作任何记载,直接将票据交付于受让人的票据权利转让方式。持票人不必作任何文字记载,只需以转让票据权利为目的将票据交付于受让人,即产生票据权利转让的法律效力。上述两种票据权利的转让方式各有所长。背书转让方式通过背书记载,能够全面地反映票据转让的过程,使所有背书人的债务人地位一目了然,持票人的票据权利极易确定;且每一个转让人均在票据上签名,对票据承担担保承兑和付款的责任,票据权利的安全程度高。但转让手续比较繁琐,必须符合法律对于背书款式的特别要求,否则会导致背书行为无效。单纯交付转让方式因不需转让人作任何书面记载,只需将票据交付即可,具有简单、方便、迅捷的优点。但是这一方式无法反映票据的整个转让过程,转让人的债务人地位及持票人的合法性皆不易确定,因转让人不在票据上签章,其不承担票据责任,导致票据权利的安全性降低,受让人风险增加。依我国《票据法》的规定,汇票与本票必须依背书方式转让,因为,我国《票据法》不承认无记名汇票与无记名本票,汇票与本票仅限于记名票据,因而只能通过背书方式转让。支票权利的转让有两种情况:如果支票上记载了收款人名称,则该支票为记名票据,须依背书方式转让之;如果支票上未记载收款人的名称,被授权人也没有补充记载的,则该支票为无记名支票,可以通过单纯交付方式转让。可见,在我国,票据的背书转让方式,是票据权利转让的基本方式。有学者认为,背书转让方式是我国票据权利转让的唯一合法方式。其依据是,我国《票据法》第27条第3款规定,持票人转让汇票权利应当背书并交付汇票,同时又在第81条、第94条规定,本票与支票的背书适用有关汇票背书的规定。笔者不同意这一观点。首先,《票据法》第81条、第94条规定本票与支票的背书准用汇票背书的规定,而不是规定本票与支票的转让准用汇票转让的规定。也就是说,如果以背书方式转让本票或支票,则适用票据法对于汇票背书转让的规定,如果以单纯交付方式转让支票(本票为记名票据,只能背书转让),则无从适用有关汇票背书的规定。法律采用准用条款的本意是为了避免立法上的重复,完全是一种立法技术上的处理。而不是说,本票与支票的转让方式完全适用票据法对于汇票转让方式的规定。其次,我国《票据法》第85条在规定支票的绝对必要记载事项时,并没有包括“收款人”名称一项;第87条规定:“支票上未记载收款人名称的,经出票人授权,可以补记。”既然是“可以补记”,就意味着也可以不补记,如果支票上没有补记收款人的名称,则该支票为无记名支票,完全可以通过单纯交付方式予以转让。另外,依我国《票据法》第30条的规定,我国并不承认空白背书的效力,被背书人的名称是背书的绝对必要记载事项。这是立法当时,我国正处于经济转型期,商业信用不高,出于安全性考虑所作出的规定,这一规定对票据流通有一定阻碍。因此,最高人民法院于2000年11月14日公布并于同月21日生效的《关于审理票据纠纷案件若干问题的规定》对此作出了缓和性的修改,有条件的承认了空白背书的效力。其第49条规定,“背书人未记载被背书人名称即将票据交付他人的,持票人在票据被背书人栏内记载自己的名称与背书人记载具有同等法律效力。”由此可见,如果背书人在转让票据权利时,并未在票据上记载受让人的名称,即将票据交付给受让人,这一行为同样有效;受让人若再行背书转让,则必须首先记载自己的名称于被背书人栏内;但受让人也可以直接将票据交付他人以转让该票据,而由新的受让人在被背书人栏内记载自己的名称,这一行为同样有效。因为空白背书的票据,既可依交付转让,也可再依空白背书转让,或再依记名背书转让,还可更改为记名背书后转让。由此可见,在即使是记名票据的转让也有两种情况,票据的收款人转让票据权利,必须依背书方式进行,但是其他持票人则完全有可能以单纯交付方式转让该票据。(三)票据权利的转让票据是一种金钱债权证券,票据权利是一种金钱债权,其转让与一般民事债权的转让不同,票据权利转让是一种单方法律行为,只需转让人以背书方式或单纯交付方式将票据交付于受让人,即可产生票据权利转让的法律效力,而无需像一般民事债权转让那样,以事先通知债务人为条件;票据权利的转让人对受让人承担担保责任;受让人的权利不会因转让人的原因而受到债务人的抗辩;当票据权利人与债务人合二为一时,并不必然发生民法上的混同。所有这些特点,均是票据法为保障票据的流通而作出的特别设计。票据权利的转让方式有背书转让与直接交付转让两种。在我国,背书转让是一种基本的、主要的转让方式,但并不是票据权利转让的唯一合法方式。无论是汇票、本票还是支票的转让,一定条件下,均可能以单纯交付方式进行。当然,因为单纯交付转让方式的风险较大,实践中采用者甚少。二、企业不动产转让的行为具有相应的民事法律行为的效力我国《票据法》仅就票据权利背书转让的形式要件作出了规定,而没有规定票据权利背书转让行为的实质有效要件,这是因为票据权利的背书转让行为作为一种特殊的民事法律行为,自然应当具备一般民事法律行为的有效要件。依《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通则》第55条规定,民事法律行为必须具备三个实质有效要件:行为人具有相应的民事行为能力;意思表示真实;不违反法律或者社会公共利益。但票据权利转让行为与一般民事法律行为不同,其在适用上述实质要件时,也存在着一定的特殊性。(一)转让申请权利的重要要素票据权利背书转让的实质有效要件包括行为人的票据能力、行为人的意思表示与行为的合法性三个方面。1.票据法上须具备以下能力票据能力包括票据权利能力与票据行为能力两个方面。所谓票据权利能力,是指票据法赋予行为人参与票据法律关系,享受票据权利并承担票据义务的资格;所谓票据行为能力,是指行为人依法以自己的行为参与票据法律关系,享受票据权利并承担票据义务的资格。从民事行为能力的角度区分根据民法理论,自然人的民事权利能力,始于出生终于死亡。自然人的票据权利能力也同样始于出生终于死亡。自然人自出生时起,终生享有票据权利能力,不受年龄、职业、性别等因素的限制,所有自然人的票据权利能力一律平等。依据民法理论,自然人的民事行为能力分为完全民事行为能力、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与无民事行为能力三种情况,而依票据法的规定,自然人的票据行为能力只分为两种情况,即有票据行为能力与无票据行为能力。这是因为,票据行为具有相当的复杂性,与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的年龄、智力及精神健康状况不相适应,只有具备完全民事行为能力的人,才能独立进行票据行为。我国《票据法》第6条规定:“无民事行为能力人或者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在票据上签章的,其签章无效,但是不影响其他签章的效力。”可见,凡属于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与无民事行为能力人,均属于无票据行为能力人,不能独立进行票据行为,其票据行为均需由其法定代理人代为进行。法人的票据权利能力法人的票据权利能力与法人的民事权利能力一样,始于法人成立,终于法人消灭,但法人的票据权利能力与其民事权利能力又不尽相同。根据民法理论,法人的民事权利能力受法律、法规、法人章程或者工商登记范围的限制,不同法人的民事权利能力因其性质、目的及经营范围不同而有差异,但依票据行为的无因性理论,法人的票据权利能力不应受其章程的限制,不同法人的票据权利能力并无区别。这是因为,票据行为具有无因性、文义性、要式性特征,只要法人所签发的票据在形式上符合票据法的要求,即应依其票载文义发生效力,而不因法人系基于其章程所定目的范围之外的原因签发的,而认定该票据行为无效。法人的票据行为能力与其民事行为能力是一致的,法人在其票据权利能力范围内享有票据行为能力,它始于法人成立,终于法人消灭。法人的票据行为能力是通过其法定代表人的行为实现的,其法定代表人在职权范围内所实施的票据行为,就是法人的票据行为。依据我国《票据法》第7条规定,法人的法定代表人代表法人进行票据行为时,应有法人盖章加法定代表人的签章。加盖法人公章,表明法人的法定代表人是代表法人实施票据行为,即使其以法人的名义为其个人营利而实施的票据行为,仍属于法人的票据行为,由法人承担票据责任。至于法人与其法定代表人之间的关系,则属于内部关系,不得以之对抗善意第三人。若是票据上只有法定代表人的个人签章,则只能认为是其个人的票据行为,而非法人的票据行为,这正是票据行为文义性的体现。2.外观主义原则的适用意思表示是民事法律行为的必备要素,也是票据行为不可缺少的要件之一。但票据行为人意思表示真实性的确认不同于一般民事法律行为。这是因为,一般民事法律行为发生于特定的当事人之间,因而能够确认行为人意思表示的真实性;而票据行为流转于不特定的多数人之间,票据当事人根本无法查知其所有前手的意思表示的真实性。因此,票据法对行为人的意思表示真实性的确定采外观主义原则,只要票据行为在外观上足以使人相信其意思表示是真实的,该行为即为有效。即使票据行为人的内心意思与其表示票据上的意思不符,法律保护信赖外观意思表示的善意无过失的持票人,行为人仍应承担相应的票据责任,而不得以意思表示不真实为由对抗善意持票人。只有在直接当事人或非善意持票人主张权利时,票据行为人才可以意思表示不真实行使抗辩权。3.背书人转让票据行为的合法性分为内容合法与形式合法,票据行为的合法性,实质上是指票据形式合法。因为票据权利的背书转让行为是一种抽象的形式关系,并不反映票据行为的实质内容,它仅由背书人在票据上记载有关事项后签章,被背书人受让票据而形成,至于背书人为什么要转让该票据给被背书人这一实质内容,在票据上是不加体现的。作为一种形式关系,当然谈不上内容合法。内容合法实际上是指票据行为赖以产生的基础关系合法,例如,基于偿还赌债或买卖毒品而转让票据,则属于票据基础关系内容不合法。因为票据行为的无因性,决定了票据基础关系内容不合法一般不会影响到票据行为的效力,只要票据本身符合票据法要求的形式,该票据行为即为有效。所以有学者认为,行为内容合法不应作为票据行为的要件。(二)转让申请权利的法律依据票据是要式证券,法律对票据权利的背书转让形式有严格的要求,包括法定款式与实际交付两个方面。1.背书无效被背书人共同记载所谓款式,是指背书行为的记载事项。票据法对于票据权利背书转让的记载事项有具体的要求,背书人必须依据票据法的规定,在票据的背面或者粘单上记载相关事项,才能产生票据权利转让的效力。依我国《票据法》第29条、第30条规定,背书转让行为必须由背书人签章并记载被背书人名称,此为背书行为的绝对必要记载事项,若有欠缺,背书无效。当然,背书时可以不记载被背书人的名称,而由背书人授权被背书人事后补记。背书日期也是一项应当记载的内容,背书人没有记载的,视为在票据到期日前背书3。此项内容属于票据背书的相对必要记载事项,背书人应当记载,但不记载也不会影响背书的效力,而是依法律规定进行推定。另外,依我国《票据法》第34条的规定,背书人可以记载“不得转让”字样,若其后手再背书转让的,背书人对后手的被背书人不承担保证责任;依《票据法》第33条规定,背书不得附有条件,若附有条件,所附条件不具有票据上的效力;背书时也不得将票据金额部分转让或者分割转让于二人以上,这两种转让背书均无效。票据权利转让的背书人必须进行符合上述规定的记载,背书行为方能有效。2.法律依据:票据上为背书,但持票人交付票据有效的票据背书行为,除了背书人在票据上依法记载并签章外,还必须将票据实际交付于被背书人。我国《票据法》第27条规定,持票人转让票据权利,应当背书并交付票据。由此可见,背书行为须由两部分构成:一是依法在票据上为背书记载;二是将票据交付于被背书人,背书行为才算完成。实际交付是背书行为有效成立必不可少的形式要件之一。(三)关于票据行为的基础关系问题有人认为,票据法是一部技术性极强的法律,确定一项票据行为的效力,关键是看该行为是否具备法定形式要件,至于行为人的意思表示是否真实,当事人是否遵循诚实信用原则等,则不会影响背书行为的效力。例如,有学者认为,票据行为的实质要件,是指行为人具备相应的民事能力,票据行为的形式要件,则是指票据行为必须符合票据法有关票据记载、票据签章和票据交付的规定,且通常情况下,票据行为的要件,仅指形式要件。笔者认为,这一认识有失片面,要正确认识票据权利背书转让行为的实质要件与形式要件的关系,涉及到票据行为的一般理论。票据权利的背书转让行为,是一种特殊的民事法律行为,但其首先是一种票据行为,既具有票据行为的一般特征;又应适用民法关于民事法律行为的一般规定,正是这种冲突导致了上述认识上的偏差。依据票据法理论,票据行为具有无因性、文义性等特征。所谓无因性,是指票据行为只要符合票据法所规定的形式要件,即为有效的票据行为,票据行为一旦有效成立,即与其赖以产生的基础关系相分离,该基础关系的有效与否,甚至存在与否一般都不会影响到票据行为的效力;持票人行使票据权利时,也无需证明其取得票据权利的合法原因,而只需证明票据行为是依据票据法的规定进行的,其形式上满足法律所规定的各项要求即可。所谓票据行为的文义性,是指票据行为的内容完全以票据上记载的文字为准,即使票据记载内容与实际情况不符,也不允许当事人以票据上文字记载以外的事由对票据文字记载的内容加以解释或变更,票据因此被称为“文义证券”。表面上看,上述理论与票据行为的实质要件是相抵触或相排斥的。依票据行为的无因性、文义性及独立性理论,似乎并不要求票据原因关系的合法,也不强调当事人遵守诚信原则,意思表示真实等,无论票据行为人是基于何种原因转让票据,也无论其转让过程中是否存在欺诈、胁迫、乘人之危或重大误解等情形,只要票据行为符合票据法所规定的形式要件,票据行为均有效,似乎票据行为有效与否仅取决于其形式要件。对票据法理论作上述理解是不全面的。各国票据法在承认上述理论的前提下,同时作出若干例外的或限制性的规定,我国《票据法》也是如此。首先,在票据行为的直接当事人之间,基础关系存在与否、有效与否,直接影响持票人行使票据权利。《票据法》第10条、第21条等均规定票据行为人之间要有真实的交易关系及债权债务关系,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票据纠纷案件若干问题的规定》第14条对此有进一步的解释:“票据债务人以票据法第十条、第二十一条的规定为由,对业经背书转让票据的持票人进行抗辩的,人民法院不予支持。”《票据法》第13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