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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从瓦岗军到李密论隋末瓦岗农民起义军的失败

一、隋末农民战争的三种力量隋朝末年,农业战争始于明朝第七年,经过长期的艰苦斗争,终于在明朝成立13年。原来用绝顶凶残的剿杀对付农民的隋王朝,如今象一匹陷没在燎原烈火中的猛兽一样,死期已经指日可待了。然而,就在这历史发展的关键时刻,隋末农民战争的三支主要力量——翟让领导的瓦岗军,窦建德领导的河北起义军和杜伏威、辅公祐领导的江淮起义军,先后都发生斗争方向和性质的逆转,使这场伟大的农民革命遇到了迄今令人愤慨不已的结局。为什么隋末农民战争会在大业十三年发生这种带有根本性质的变化?本文将通过研究,分析当时社会各个阶级和阶层的政治动向,分析它们之间复杂的斗争及其相互影响,尝试回答其中的瓦岗军由胜利到失败转化的根源。二、历史研究的重点在于对各具体阶层的斗争李密字玄遽,582年出身在一个“自周及隋……号为名将”的显贵家庭。隋文帝开皇年间,他承袭父亲的爵位继续当蒲山公,成为当时屈指可数的士族地主中的一员。然而,就是这个士族地主,在大业十三年便成为了隋末农民革命的主力和中坚——瓦岗军的最高首领。隋末农民战争自从兴起之后,“得隋官及山东士子皆杀之”1,斗争的锋芒始终明确地指向当时的士族地主,指向它的统治机器——隋王朝。为什么到了大业十三年,一贯反对士族地主的瓦岗军,不仅让它的敌人进入自己的队伍,而且还让他充当了最高首领呢?有人说,李密之所以能参加和领导瓦岗军,是由于他脱离了反动的士族地主集团,向前迈进了一步,和农民群众共同反抗隋的统治阶级,是杰出的农民起义领袖。有人则不同意这种意见,认为李密始终没有改变自己的阶级立场。他是用欺骗手段钻入农民革命队伍的反革命阴谋家,最后窃取了农民军的领导并且出卖了瓦岗军。前一种意见歪曲了历史实际,而后一种意见原则没错,但没有回答问题的要害。这二种完全相反的观点,存在着一种共同的欠缺,即没有把李密放在当时复杂的阶级斗争中去考察,几乎完全忽视了一系列伴随着李密而出现的严重的阶级斗争事件,都用空泛的判语代替了丰富、具体、生动、活泼的阶级存在和阶级斗争。其实,在历史研究中,对某一个具体的历史人物下一个肯定或否定的判语不是我们研究的目的,至少不应该成为我们研究的重点。关键到是通过他们去看清他们所代表的具体阶级或阶层,分析这些阶级或阶层之间的交错纵横的斗争,以及它们之间的相互关系。假如离开了这种具体的分析,就贸贸然作出一个肯定或否定的结论,那就势必变成不是空泛,便成歪曲的判语,对于历史研究是不可能有什么裨益的。恩格斯说得好:“当你问到反革命成功的原因时,你却到处听到一种现成的回答:因为某甲或某乙‘出卖了人民’。从具体情况来看,这种回答也许正确。也许错误,但在任何情况下,它都不能解释半点东西,甚至不能说明,‘人民’怎么会让别人出卖自己。而且如果一个政党的全部本钱就只是知道某某人不可靠这一件事,它的前途就太可悲了”2。联系到‘四人帮”霸占史学阵地的那些年月,那种早已遭到恩格斯嘲笑的“出卖”云云的谬论,曾经充斥于罗思鼎、梁效之流“著作”的事实,我们更应该十分重视恩格斯这些精辟、深刻的批判意见,并且以此为我们进行历史研究,其中包括评价李密那样的历史人物时的理论指针,用新的研究成果去扫荡“四人帮”文人们所制造的历史垃圾。作为士族地主的李密和反士族地主的隋末农民战争发生直接联系,始于大业九年士族地主杨玄感的起兵之后。这个几经落网又侥倖脱险的士族地主化名刘智远,终于为“穷途”3所逼,改换了斗争手段,从原先极端仇视农民转而靠拢农民军,企图从这里某取东山再起的凭借。这是后来相当普遍于士族地主的一种新政治动向的先兆。起初,李密曾去投奔郝孝德领导的起义军和王薄领导的起义军,但“孝德不礼之”,“(王)薄不之奇”4,未能得逞。后来,他又来往奔走于王当仁、王伯当、周文举、李公逸等四支较小的起义军,“说以取天下之策,始皆不信,久之,稍以为然”4。就是说开初大家同样不理他,天长日久,有些人便动摇了,不过还是将信将疑。因此李密在这四支起义军中仍然没有找到立脚的地方。最后,他来到了翟让领导的瓦岗军。情况如何呢?历史记载说:“密归翟让,其中有知密是玄感亡将,潜劝害之。让囚密于营外。密因王伯当以策干让”5,结果,才算没有被处死,“仍为游客,处于让营”。这些就是李密代表士族地主采取新的斗争手段后,在农民军所遭到的政治反映。大体说来,农民军中对李密有两种不同的政治态度:第一种以翟让为代表。他们根据李密是杨玄感的亡将,亦即他是士族地主中的一员,采取拒绝甚至准备处死的态度。这显然是极端仇视士族地主的政治态度,是农民军反对士族地主斗争的必然表现;第二种以王伯当为代表。比较暖昧,当时还持将信将疑的态度。但第一种态度这时在各支农民军中都占据着主要地位,因此,李密尽管由于王伯当等人的支持留下了,却终究未能正式进入农民军的队伍。李密仍然是一个亡命江湖的“游客”只要对李密和农民军的关系稍作具体的接触,眼前立即就显现出生动的即阶级的对立和斗争。这就是说,围绕着李密的进入农民军的问题,是存在着分岐和斗争的。问题是:一个本来明明遭到多数农民军抵制和反对的士族地主李密,后来怎样战胜反对意见?又用什么力量获胜?如果使用有人喜欢使用的“欺骗”的提法,那末,至少还应该问一问,为什么起初并没有被欺骗的瓦岗军,后来就突然被欺骗了呢?由此可见,单单用“欺骗”二字是不能解释问题的,而必须进一步分析李密的政治活动,以及这种政治活动所籍以进行的阶级力量。为了便于分析,让我们列举一些为过去李密研究中所忽视的基本政治事件。首先,与李密作为“游客”活动在瓦岗军中同时,出现了由术士李玄英大肆宣传“桃李章”的政治事件。关于此事,史书记载说:“今有李玄英者,自东都逃来,经历诸贼,求访李密,云‘斯人当代隋家’。人问其故,玄英言:‘此来民间歌谣,有《桃李章》曰,桃李子,皇后绕杨州,宛转花园里。勿浪语,谁道许。桃李子,谓逃亡者李氏之子也;皇与后,皆君也;宛转花园里,谓天子在扬州无还日,将转于沟壑也;莫浪语,谁道许者,密也’。与密遇,遂委身事之”4。十分清楚,这个象影子一样尾随李密的江湖术士,他用《桃李章》在起义军中大肆制造“斯人当代隋家”的舆论,如果不是彼此事先密谋的产物,至少也是事后勾结的赃证。但是,无论属于那者,李玄英的《桃李章》的出现和传播,无疑是李密为代表的士族地主竭力争夺瓦岗军领导权的政治讯号。其次,大体同时又出现了贾雄的阴谋活动。李密这个“游客”,当时曾向翟让建议,要他以古代的刘邦、项羽为榜样,揭起“席卷二京,诛灭暴虐”的旗帜。翟让对这个建议并不欣赏。有一次曾和他的军师贾雄谈到了李密的建议。请看这位军师是个怎样的人,又是怎样对答的:“有贾雄者,晓阴阳占候,为(翟)让军师,言无不用。(李)密深结于雄,使之托术数以说让。雄许诺,怀之未发。会让召雄,告以密所言,问其可否?对曰:吉不可言。又曰:公自立恐未必成,若立斯人,事无不济。让曰:如卿言,蒲山公当自立,何来从我?对曰:事有相因,所以来者,将军姓翟,翟者泽也,蒲非泽不生,故须将军也”。如果说李密和李玄英之间勾结的政治目的,还被某种神秘的东西多少掩盖着的话,那末,看了贾雄的活动,李密的政治目的则已经暴露无遗了。这几个丧家的士族地主根本不是什么来“和农民群众共同反抗隋的统治阶级”,恰恰相反,他是处心积虑不择手段地要篡夺瓦岗军中支持李密篡权的一个重要的政治代表。同时人们还可以看到,瓦岗军的领袖翟让对于象李密那样的士族地主还是有所警惕的。因此,当贾雄提出立李密为首领时,他发出了“蒲山公当自立,何来从我?”的责问。但是,翟让对贾雄却是信任不疑的。他作为当时农民阶级的代表人物,没有批驳贾雄那一套“翟蒲”谬论的思想武器。总之,贾雄和“翟蒲”论,他们是瓦岗军中出现的一种支持李密篡夺最高领导权的政治力量。这样,由于李玄英鼓吹,贾雄的活动,再加刚刚和瓦岗军联合的王伯当的推荐支持,李密才战胜了翟让一贯采取的抵制态度,由“游客”化为“战士”,王式钻进了瓦岗军,并为篡权打下了思想基础。再次,徐世勣、王伯当的拥立。李密正式进入瓦岗军之后不久,大业十二年十月发生了著名的荥阳大海寺战役。这一战瓦岗军歼灭了隋的王牌张须陁军,获得极其辉煌的胜利。李密当时支身参加大战有功,由“战士”被提升为将领,指挥一支小部队,时人称为“蒲山公营”。然而,为时不过四个月,到了大业十三年二月,李密便被拥立为瓦岗军的最高首领,取代了翟让。由于史料的缺乏,今天已无法得知这一重大政治事件的具体情况和经过。不过,有一点是清楚的,出面力主“说翟让奉(李)密为主”5的代表人物,是瓦岗军的重要将领徐世勣和王伯当。总括以上三次政治事件可知,从大业十二年十月至大业十三年二月,为时不过四个月,李密就是依靠了以李玄英和贾雄,王伯当和徐世勣等人为代表的一股政治力量,挫败了以翟让为代表的农民阶级的抵制和反对,挤进了瓦岗军,并且篡夺了最高领导权。这是在瓦岗军中发生的一场严重的斗争。为了理解士族地主李密为什么能够夺取瓦岗军的最高领导权,关键显然不仅仅是欺骗的问题,而在弄清支持李密的李玄英、贾雄、王伯当、徐世勣这批人究竟是什么阶级的政治代表人物?这股阶级力量为什么能够使瓦岗军的领导权发生变化?徐世勣,本籍曹州,后来迁居东郡,和翟让是同乡。这位后来的唐朝开国功臣在临死前曾说:“吾本山东田夫”4。但据史籍记载,却是“家多僮仆,积粟数千钟”6,实是当时社会普遍存在的寒门地主的典型。这样的寒门地主自魏晋以来参加并领导过农民起义的不乏其人,诸如杜弢、唐寓之、宇文泰一家等。徐世勣亦同此例。他很早就参加了隋末农民起义,在他参加瓦岗军后,曾向翟让建议:“(东郡)是公及勣乡壤,人多相识,不宜自相侵扰。且宋郑两郡,地管御河,商旅往还,船乘不绝。就彼邀截,足以自相资助”6。试想,是什么阶级参加起义又害怕起义的烽火在本乡燃烧呢?完全没有土地,甚至连自己的身体也不完全属于自己的奴婢、部曲、佃客自然不害怕;当时已被隋王朝压榨得“煮土而食”,3甚至“人乃相食”4的农民自然也不会害怕7;只有那些地主才会产生这样的观点。因此,徐世勣的建议表明,寒门地主虽然参加起义,却在起义之初就害怕“侵扰”,竭力避免战火在本乡蔓延。然而隋末农民起义一股又一股兴起,范围越来越广,人数越来越多,于是,这个带着极端自私的阶级偏见参加起义的寒门地主,那仅有的一点点反隋、反对士族的精神,便沿着和起义高涨相反的方向,迅速地下降下来。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由“亡赖贼”变为“佳贼”。他说:“我年十二三时为亡赖贼,逢人则杀。十四五为难当贼,有所不惬则杀人。十七八为佳贼,临阵乃杀之。二十为大将,用兵以救人死”4。这是寒门地主政治演变极其难得的口供。据《资治通鉴》的考证,徐世勣十七岁时,正是大业十三年,就是他自己承认变成“佳贼”的时候。换言之,徐世勣恰在大业十三年拥立李密,并不是一种偶然的历史现象,而是整个寒门地主在农民起义高潮时的一种必然的阶级表现。李玄英、贾雄出身于什么阶级,史书没有留下明确的记载,但他们的政治主张十分明显,一言以蔽之,就是要李密那样出身高贵的士族地主领导农民军。王伯当所以竭力推荐和拥立李密,也是以同样的政治主张为思想基础:“斯人(李密)公卿子弟,今人人皆云杨氏将灭,李氏将兴。吾闻王者不死,斯人再三获济,岂非其人乎?”4这和李玄英、贾雄那套谬论完全是一路货色。考察一下当时的历史就可以发现,这类政治思潮也不只在瓦岗军一处出现。例如,寒门地主董景珍在巴陵也发动了反隋起事。人们推他为头,董景珍却说:“吾素寒贱,不为众所服。罗川令肖铣,梁宝之后,宽仁大度,请奉之以从众望。”4尽管董景珍和王伯当、贾雄之间原来的阶级出身可能不尽相同,所拥立者也因人而异,然而,他们的政治理论是完全一致的,都是主张反隋必须以士族地主为领导,因此,他们也就都在农民战争进入高峰之时,主张改变起义军的领导权。这样,问题就完全清楚了,李密所以能挤进瓦岗军并迅速夺取最高领导权,不是由于什么欺骗,而是瓦岗军中有代表寒门地主力量的支持。人们也就可以解释,那几乎要致整个寒门地主于死命的瓦岗军,为什么竟被一个浪迹江湖的亡命之徒所挫败。李密的暂时成功,决不是这个历史丑角有什么了不起的欺骗才华,而是由寒门地主的代表人物把他们抛上瓦岗军的顶峰。在林彪和“四人帮”猖獗一时的岁月里,那种令人十分厌恶的历史唯心主义观点,什么一夜之间,政权变色;什么某人篡权,复辟实观;什么赵高亡秦、吕后兴汉之类的腐朽观点现在是把他们统统清除的时候了。三、李密是瓦岗军的最高领导者或者有人要问:寒门地主确实是一股支持李密的阶级力量,但寒门地主和士族地主一样,都是封建剥削者,而且在瓦岗军中总是占少数,为什么竟能克服农民阶级的多数呢?这是一个值得回答的问题,这个问题的实质就是瓦岗军为什么会导致失败的结局。为了回答这个问题,我们请读者先看一看导致瓦岗军失败的诸重大事件。李密夺得瓦岗军的最高领导权,这是自瓦岗军建军以来所遭受的最严重的一次失败。过去,它虽然在战场上多次失利,然而,这一失败却带有根本性质。其中最严重的后果是瓦岗军的基本政策和组织成份发生了越来越深刻、越来越迅速的变化。大业十三年三月,李密代表瓦岗军颁布了著名的讨隋檄文。这篇檄文使用了大量的反隋文句,诸如“罄南山之竹,书罪未穷;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之类,但却公然提出以“高官上赏,即以相授”为条件,网罗“隋代官人”即士族地主及其代表。5这是对瓦岗军一贯奉行的反对隋官及士族地主政策的根本篡改。从此之后,大批隋官和隋军立刻象潮水一般涌入瓦岗军,有的成为李密“蒲山公营”的基干力量,有的成为瓦岗军独断一方的统帅。为省篇幅,这里略举几个主要例子。裴仁基。这是魏晋以来世代显赫的士族地主河东裴氏家族的成员,隋朝指挥禁军的虎贲郎将,在张须陋被击毙之后接任的河南道讨捕大使。他在响应李密号召投降后,当即授予和翟让一样的高位,当了“上柱国,封河东郡公”,同时又封他的儿子裴行俨为“上柱国、绛郡公”。8罗士信。这是原张须陁军中最凶残的反动将领。李密任命他为总管,照旧指挥他的军队。4秦叔宝和程咬金。秦原是张须陁的主要将领之一,程系地主武装头目,李密任命他们为号称“可当百万”的“内军”将领,时刻置于左右。9此外,还有张须陁的付手贾闰甫,武阳郡丞亢宝藏等一大批降官降将。或授要害之职,或原官留任,由敌化友,都变成了瓦岗军的各级重要将领,占据了一系列的重要部门和地区,使起义军的组织成份发生了严重的变化。在瓦岗军中,士族地主已经由李密的只身一人发展成为一股不可低估的力量了。李密的倒行逆施,士族地主力量的膨胀,势必要引起农民军广大将领和战士的反对,造成农民阶级的代表人物翟让和李密之间的分歧和斗争。从现有材料看,首先在崔世枢问题上发生了分歧。原隋总管崔世枢向瓦岗军投降后,翟让立刻将这个北方第一等大世族地主崔世家族的成员囚禁起来,在经济上给予打击,“责其货,世枢求未办,(翟让)遽欲加刑”,4然而李密凭着窃取的最高权力,不仅释放了崔世枢,而且还让他照旧担任总管要职。接着九月里又在冯慈明问题上发生了斗争。冯慈明是隋炀帝从江都特派前往洛阳地区组织镇压瓦岗军的反动将领。在他驰赴就任的路上,就被捕了。李密让他投降,这个死心塌地的顽固分子不仅拒绝,而且还“潜使人奉表江都及致书东都留守,论贼形势”。“(李)密知其状,又义而释之。”这一次翟让不顾李密的决定,将这个顽固透顶的反动分子处决了。10与此同时,在张季珣的问题上也发生了斗争。此人是隋的鹰击郎将,被俘前后和冯慈明一样反动、顽固,甚至公然破口大骂起义军、但“(李)密壮而释之”,而翟让则将这个反动分子也处决了。11总之,以上这些事实表明,以翟让为代表的农民反对李密招降隋官及士族地主的政策,主张继续执行农民军的一贯方针,这就势必要打击隋官及士族地主,清除降官降将、势必要推翻作为最高领导者李密的一系列决定。这三者到后来便成为李密宣布的翟让的主要罪状,叫做“专行暴虐,陵辱群僚,无复上下”4。然而,从这里却可以看到,斗争的性质,恰恰是瓦岗军在战场上反隋反士族地主的继续,翟让正是坚持这一路线的真正农民代表。瓦岗军要继续执行自己的路线,就必须清除内部的敌人,首先是赶走李密,夺回瓦岗军的最高领导权。关于这一点,翟让的将领是看到了的,他们“劝让自为大冡宰,总领众务,以夺(李)密权”。翟让的哥哥翟弘也提出了类似的建议,“天子汝当自为,奈何与人?汝不为者,我当为之”。4正当瓦岗军的将领商量对策,翟让尚未拿定主张之时,大业十三年十一月十一日,李密及其一伙却以最卑鄙最无耻的阴谋手段,先下了毒手,将翟让等死出的农民领袖人物残酷地暗杀了。李密暗杀翟让,这是瓦岗军历史的最后一幕,也是它失败的历史标志。过去不少人所习惯的解释是:或者把失败归咎于李密的阴谋手段,或者反过来责难翟让的麻痹疏忽。其实这只是同一问题的两个方面,都是问题的现象,不是问题的本质,都是用另一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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