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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大叶实根、高寒有味的薯

一重定“甘薯”海南人靠甘薯为生,历史悠久。原始农业之初,陆续迁徙海南的各路族群,在渔猎采集的过程中,逐渐发现薯芋类植物粗生易获的特性,因而留意识别和动手栽培,如愿以偿便成为日常充饥的食粮。古人由于缺乏科学的植物分类知识,造成史书和民间对这种块根类作物的称谓经常出现“异物同名”或“同物异名”的现象,尤其对海南人自古以做主粮之薯,更是薯、芋、薯预不分,甘薯、山药、番薯混淆。因此,有必要做一番考察。东汉许慎在《说文解字》对“芋”有如下注解:“大叶实根,骇人,故谓之芋也。”(1)可是“芋”与“骇人”有什么关系呢?徐揩的解释是:说“芋”好像喊“吁”,吁为吃惊的叫声,“故曰骇人”。(1)李时珍也指出:“吁音芋,疑怪貌。”1这就可以想象,当古人在采集渔猎时,每每将此类植物的叶茎拉拽,竟然从地下带出许多可食用的块根,不禁惊喜地呼叫着:“吁!”可见,“芋”字连同“吁”音应声而生。关于“薯预”和“山药”,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解释:“薯蓣一名艹舆艹舆薯,一名儿草,一名修脆。齐鲁名山芋,郑越名土艹诸艹诸,秦楚名玉延。(颂曰)江闽人单呼为艹诸艹诸(音若殊)及韶,亦曰山艹诸艹诸。山海经云:景山北望少泽,其草多薯艹舆艹舆(音同薯蓣)。……(宗■曰)薯蓣因唐代宗名预,避讳改为薯药;又因宋英宗讳薯,改为山药。尽失当日本名。恐岁久以山药为别物,故详著之。”1,以上观点可作参考。东汉杨孚《异物志》提到甘薯:“甘薯似芋,亦有巨魁,剥去皮,肌肉正白如脂肪。南人专食以当米谷。”又说“儋耳夷……食艹诸艹诸,纺织为业。”2比《异物志》晚二百多年,晋朝嵇含所写的《南方草木状》也谈到海南人种甘薯:“甘薯盖薯预之类,或曰芋之类。根叶亦如芋,实如拳,有大如瓯者,皮紫而肉自,蒸鬻食之,味如薯蓣。性不甚冷。旧琼崖之地,海中之人,皆不业稼穑,惟掘种甘薯。秋熟收之,蒸曛切如米粒,仓■贮之以充粮糗,是名薯粮。”3宋代苏东坡在居儋期间所写的诗词中经常提到“薯蓣”、“薯芋”或“艹诸艹诸芋”、“芋魁”。明朝《正德琼台志》称赞“黎峒艹诸艹诸”:“味最佳,可积三年始挖,重可半肩”。4清人邓淳记录“黎恫籍”:“形如猪肝,大者重数十斤,肤色微紫。”(《岭南丛述》,道光庚寅年刊本)明清所见海南各地方志记录之薯类,尤其五花八门,名实难辩。据丁颖院士的考证,我国古书上所记载的甘薯是薯蓣科植物,就是现在粤南和琼州一带所种的甜薯,也有因薯有毛而称为毛薯,或因茎有刺而称为筋薯,不是我们现在通常所说的甘薯。(丁颖:《甜薯》,《农声》第123期)侯宽昭先生主编的《广州植物志》认为用“甘薯”这个名称是错误的:“我们现在所说的甘薯,原产热带美洲,传入我国后,后人不察,以为就是古籍上所称的甘薯,实误。”5丁颖院士曾提议更名为“番薯”,以致名正言顺。周济夫先生结合他在海南岛农村生活的经验,指出:“在植物分类上,薯蓣、番薯和芋头的区分非常明显。首先是分科的不同:薯蓣属薯蓣科,番薯属旋花科,芋头属天南星科;其次,茎叶形态的不同:薯蓣是藤本作物,蔓生,喜缠绕。番薯是草本作物,蔓生。芋头也是草本,但非蔓生;再次,繁殖方法不同:薯蓣用块茎和珠芽(即叶腋间生的小薯)繁殖,番薯则既可用块根也可用茎蔓繁殖,而芋头只能用球茎繁殖。”6然而,所谓“山药”又是指什么呢?曹树基先生认为“山药”归薯蓣属。他细检7000余种中国方志以后,得出一个观点:“薯蓣属植物种类繁多,其块茎呈为圆柱状者,中国古籍中多称为山药;其块茎呈卵球、圆锥或其它不规则形状者,多称为薯……因为山药块茎与薯块茎的差异,古人常将其并列对称,遂使不少当代学者陷于迷惘和混乱。’7曹先生不辞辛劳,旁征博引,也有解惑之助。撰写《崖州志》的二位作者张、邢定纶、赵以谦,是清末琼崖学有所成的知识分子,他们对本地物产有亲身的体验,写作态度较为严谨。郭沫若评价该志书“纂集颇详,颇有史料价值。在地方志书中尚属佳制。”8《崖州志》列举本地薯种有五类:1、芋,有水陆二种。水芋,土人每剥其茎而腌之,以为菜。薯也可食。陆之类曰面芋、鸡芋、东芋。其余芋种最多,亦号大米。……客语名为乌子薯;2、番薯,种来自南夷。(略);3、薯蓣,有大叶小种二种。(详见后述);4、艹区艹区薯,种来自三亚客家;5,山药,俗名山薯,生于山中。”8笔者认为《崖州志》的分类有独到之处。二表三:概念与弘扬植物的未来海南岛古代族群没有自已的文字,但从神话传说和流传歌谣中可以探寻到原始农业的一些信息。在黎族村寨举行祭奠祖先的宗教礼仪上,有一首民歌是这样唱的:(用汉语翻释)“父母相媾合呵,犹如雨水阳光合。象姜种一样呵,象薯种一样呵,长出的薯芋,又好呵又多多”。(见韩伯泉、郭小东《黎族民间文学概说》,广东民族学院民研所1984年编印)姜薯都是无性繁殖的根块类作物,头人长者以其作为唱词相传,可见种薯栽姜在黎人经济生活中的重要性。我国古代自有文字记录经济生活开始,便有“生我百谷”、“播时百谷”的记述,说明当时处于黄河流域的华夏民族主要是以“粒食”为主。乃至后来,那些食谷的识字作文的知识分子,对海南人仍在“顿顿食薯”反而感到奇怪。最早记载海南人食薯的是东汉时的广州人杨孚。从他的书名《异物志》便知道他是用诧然的目光去录写“儋耳夷吃艹诸艹诸”的。晋朝嵇含记述的是“南方草木状”,可他感兴趣的却是“大抵南人二毛者(指头发花白的老人),百无一二,惟海中之人寿百余岁者,由不食五谷而食甘薯,故尔”。自晋至唐末六、七百年间,史籍资料记录海南薯蓣种植和消费的事情所见不多。原因可能是海南人食薯既成事实,文人官吏也懒得旧闻重提,反正山高皇帝远,黎民肚子饱了不闹事,薯芋怎么种,他们是不必操心的。唐代宰相韦执谊和李德裕谪贬崖州,但见牢骚太盛,缺乏劝农亲民的情怀,这一点比起苏东坡父子差多矣。宋代记述海南薯粮的史料,以苏东坡谪儋期间所描写的较为具体。他在《居儋录·薯说》中首先指出:“海南以薯为粮,几米之十六”,(《儋县志》卷10,儋县文史办公室档案馆重印本第183页)他在这里估算的是东北部开发较早地区汉族群众日常食粮的薯米比例,因为他还特别提到“土人顿顿食薯蓣”。所谓“土人”当指山区黎族,虽然他们也种有山禾或水稻,但谷米所占比例肯定更少。所以,时人王象之概而论之:“海南所产粳稔不足于食,乃以薯蓣为粮、杂菜作粥”。(宋·王象之:《舆地纪胜》卷124,琼州)东坡父子居儋时有记述:“日啖艹诸艹诸芋”,“薯芋人人送,庖日日丰”,“芋魁尚可饱,无肉亦奚伤”,“芋羹艹诸艹诸糜,以饱耆宿”等等,可见他俩的平日食粮是以薯芋为主,虽然比不上吃米饭可口,住久了也习惯当地的饮食,至后来竟然写作好多赞美诗,抒发其体恤百姓感悟人生的情怀,从中也可以了解当时海南人薯芋种植贮存加工的情形。苏东坡在儋州吟和陶渊明的诗组共一百二十首。其中题名《酬刘柴桑》诗云:“红薯与紫芋,远插墙四周。且放幽兰香,莫争霜菊秋。穷冬出瓮盎,磊落胜田畴。淇上白玉涎,能勿过此不?一饱忘故山,不思马少游。”(《儋县志》卷10,艺文志5,儋县重印本,第46页)与此诗相关的一则资料在《儋县志》中这样写道:“东坡《居儋录》云:过子忽出新意,以山芋作玉糁羹,色香味皆奇绝。天上酥酏则不可知,人间绝无此味也。”然而,他诗中所写的“红薯与紫芋”却引起一场争论,直到近来还有不少文章见诸报刊。其争论的焦点是:苏东坡在海南吃的是什么薯?所谓“玉糁羹”是用什么原料加工做成?有人说苏东坡在海南吃的是番薯。蒋星煜先生读了东坡《酬刘柴桑》的诗后认为,苏东坡吃的“红薯和紫芋”就是番薯。9这是明显的误解。原因是番薯当时还没有引入海南种植,直至明《正德琼台志》也不见记载有番薯种植,可见海南引种番薯至少是苏东坡离琼北归420年之后的事情。有人说苏东坡在海南吃的是芋头。这是比较多人同意的观点。元代农学家王祯在《农书》中描述芋的特征时说:“芋,叶如荷,长而不圆,茎微紫,乾之也中食。根白,也有紫者,其大如斗,食之味甘,旁生子甚夥,拔之则连茹而起,宜蒸吃,也中为羹月霍。东坡所谓玉糁羹者,此也。”清代陈梦雷、蒋廷锡等编辑《古今图书集成》将苏东坡吃的“玉羹”列入芋部。屈大均在《广东新语》中也明确指出:“芋则苏过尝,以作玉糁羹”。赵德馨等在《农业考古》发表文章,题目就叫做《苏东坡吃的是芋头》10。也有人说苏东坡在海南吃的是艹诸艹诸蓣。这是周济夫先生的观点。他说:“薯芋、山芋其实就是薯蓣,是一种植于坡地的薯类,其性温凉适中,具有滋补作用,在番薯未传入中国之前,是海南人的主食之一。而芋头则分水植、坡植二种,因其性过凉,且含有毒素,多食则对身体有害,是不堪作为主食的。”6还有人说苏东坡吃的是山药。贾祖璋先生在《苏东坡吃的“山芋’》一文中指出:苏东坡吃的不是“番薯的山芋”,而是“山药的山芋”。11上千年来,一件事情有这么多人争论不休,虽然是苏东坡的“名人效应”,但从另一个方面也反映了海南薯芋在历史上的知名度。农作物的名称在各地方说法不同,各个历史朝代称呼读写莫衷一是,不足为怪。然而,既然讨论海南薯芋问题,最好是以海南田野调查为前提,以海南老百姓的客观区别为依据。笔者不揣冒昧,试做辨析如下:(一)薯蓣是海南人历史上的主要粮食之一。汉晋以来,凡记述作为海南人主粮者实指薯蓣。海南方言习惯将栽培食用的块根类作物通称为“薯”(山姜除外),本地文人也称“薯蓣”为“蔓薯”。蔓者,细长不能直立之茎也,实指藤蔓。以“蔓薯”来概括“薯蓣”的地面生长特征是明智的。如明《正德琼台志》记:“蔓薯有数种。曰黎蔓、曰鹿脚、曰匾蔓、曰瓶蔓、曰铃蔓、曰木蔓”;4清《崖州志》云:“薯蓣有两种:大叶蓣,俗名曰蔓薯。形似山药,有猪血蔓,牛脚蔓、牛蹄蔓;小叶蓣,俗名鸡蛋薯,亦曰甜薯。藤细,有刺,叶圆。薯生累累,每一本或一二十不等。皮有细毛,形同鸡子”。8可见海南地方志的记述是注意区别“薯”与“芋”的。(二)苏东坡诗文中常见“薯蓣、薯芋、艹诸艹诸芋、芋魁、芋羹、艹诸艹诸糜”等称谓,有时是遣词造句、修辞作诗的需要,未必每句都符合植物学分类,但至少说明他是重视区分“薯”与“芋”的。值得注意的是,苏东坡之后的文人,在记述海南“薯蓣”的史料中,经常出现“芋”与“蓣”互通假借的现象。可能是同音导致,也有可能是如东坡这类走南串北的文人官吏,因沿袭故乡对芋头类作物的称呼造成。海南农村的方言口语一般没有称呼“薯蓣”为“芋头”或“山药”的习惯,而且植物的食用和药用一般不轻易混淆,这可能跟海南岛植物种类繁多,稍不注意会中毒伤身有关。《崖州志》将“山药”单列,注明:“俗称山薯,生于山中”。可见作者对山药之薯是十分审慎的。(三)从植物分类看,薯蓣与芋头显然不同。1979年版《辞海》“薯蓣科”条注:“我国仅有薯蓣科一属,约80种。”12芋头归天南星科。本《辞海》“天南星科”条注:“多年生有毒草本,块茎略呈球形。掌状复叶,小叶披针形。夏季开花,肉穗花序外包紫色或绿色的佛焰苞。浆果多数,成熟时鲜红色。自生山野……中医学上以球草入药。”12奇怪的是该《辞海》没有说明“天南星科”在我国有多少种属。如果属天南星科的芋头有毒,只能入药,也不会好吃,但为什么内地的老百姓将块根类的薯类作物统称芋头呢?会不会是天南星科的某些种属在各地栽培过程,因土壤、气候促其变异,逐渐从野生药用变成无毒性可食用的农作物,而被当地人称为“芋头”或直呼为“山药”呢?还有一个问题是:海南岛历史上有没有属天南星科的栽培新种可作为平时食用的农作物呢?明《正德琼台志》提供了一则值得重视的资料。在该志《卷8,土产上,谷之属,杂食附》条下列“天南星”条,记道:“产沙地者小坚韧,色黄。泥地者大,味稍劣。花梗者麻口。野生者入药。”接着附一首《外纪诗》,行数较多,但对分析问题有帮助,摘录如下:“橘过淮为积,非恋淮南好。南方风土宜,橘性自能保。君看天南星,处处入本草。夫何生南海,而能济饥饱。八月风飕飕,闾阎菜色忧。南星就根发,满筐收。大者或连梗,如孛如旄头。小者累十百,附大如赘疣。携来煮大铛,翁媪坐绸缪。熟盛巨瓦钵,剥嚼饱乃休。儿孙分瓦碗,满量各自由。……余留上市卖,今夜赏中秋。城中剥鬼皮,比屋有价酬。外此惟果腹,闾阎以优游。海外此美产,中原知味否?!”4从《正德琼台志》的记载可知:1、天南星在海南分家栽和野生。种植在沙地和泥地品质有差别,但煮熟后可食用,只有一种长花梗的吃时嘴巴发麻。野生的可入药;2、诗歌的中心思想是:天南星在各地都是做药材,但是生长在海南却能济饥饱、上市卖,经过加工味道还是不错的;3、值得注意的是,该志书的撰写者在分目时单独列“天南星、薯、蓣、三年蓣”,却不见“芋”的条目,甚至有意将引录东坡诗中的“芋”字改写为“蓣”,这说明编集该志书的海南本郡人唐胄,对用“芋”来表述海南主要粮食是有顾虑的。(四)苏东坡《酬刘柴桑》一诗开头所写“红薯与紫芋,远插墙四周”,应是分别描写海南人俗称为“蔓薯”与苏东坡称为“芋”(即唐胃列为天南星之栽培种)的两种作物。红与紫不但是作物自然特征,也是诗歌意境。“远插”指的是蔓薯生长在远处的坡地岭园,“墙四周”则近指适宜栽培半阴生“芋”的家屋墙边。一远一近跟一红一紫、一薯一芋相对应。苏东坡不愧为杰出文学家,观察事物十分细致。诗中提到加工成如淇水一带的“白玉涎”(即过子制作的所谓“玉糁羹”)应是以这两类薯芋为原料的掺和品。从“过子忽出新意”的记述来看,一定是原料的取材和配置跟平时不同,产生了“色香味”的“奇绝”效果,至少说明他俩居儋三年生活中还没有见到、也没有吃到、更没有人这样加工制作的美妙食品。三马铃薯引进闽粤和东南亚番薯原产中南美洲的墨西哥和哥伦比亚。1492年哥伦布发现新大陆后,逐渐传播到欧洲和东南亚,在明神宗万历年间(1573-1620年)传入我国。农学界一般认为,番薯传入我国有两条路线:一是从吕宋传到福建福州、泉州一带;二是从安南传入广东东莞、电白一带。杨宝霖先生经考证东莞《凤冈陈氏族谱》并勘查当地实物,得出结论是:“陈益是我国引入番薯的第一人,东莞小捷山是我国大规模引种番薯最早的地方,可证从安南引入东莞的准确时间是万历十年(1582年)”。13章楷先生综合分析《金薯传习录》、《朱预疏》、《闽小记》等文献资料后认为:“福建引种番薯的最早时间是1584-1585年,‘初种于漳郡,渐及泉州,渐及莆田’。而有姓名可证从吕宋携带番薯蔓叶回闽地试种者,当是陈振龙无疑。但时间推后9年,是在万历二十一年(1593年)。”针对《东莞县志》记载陈益和《电白县志》记述林怀兰从安南携带鲜薯回粤地种植的事迹,章楷先生指出,其“情节离奇而富有传奇味,怀疑所记故事的真实性,但并不等于完全否定历史上广东曾从安南、交趾引种番薯”。14笔者认为,考察确认番薯引进我国种植的时间、路线、地点是必要的,至于具体到那一个人,是携蔓还是带薯,可以存疑。那么,海南岛引进和推广的情形又是怎样呢?海南何时引进番薯种植,没有具体的史料可证。上面提到,明《正德琼台志》没有记载番薯种植的信息,也就据以反证:在1521年之前,海南还没有见到番薯这一新种,同时也否定海南岛在这之前独另从东南亚引进番薯种的可能性。据西方文献记载,南美洲的番薯被哥伦布首先带到西班牙。16世纪时西班牙已广泛栽培。1521年,麦哲伦才到达菲律宾,番薯又从西班牙引到此地,这就是东南亚种植番薯的开始。如果这一时间确当,也证实《正德琼台志》成书时编写者还没有见到番薯是符合实际的。之后是否直接从菲律宾或安南引入海南岛,从地理因素考虑,有可能但无证据。综合各种文献所见,番薯自引进闽粤两地之后,传播速度很快,经过一二十年的推广,在闽粤两地沿海地区的种植已相当普遍。不仅粤西见到“高、雷、廉、琼多种之”,而且到明末也见“东粤多薯”。”15原因正如徐光启在《农政全书》中指出的:“闽广人赖以救饥,其利甚大”。屈大均撰写于康熙前期的《广东新语》记道:“番薯近自吕宋来。植最易。生叶可肥猪,根可酿酒。切为粒,蒸曝贮之,是曰薯粮。……番薯味尤甘,惜子瞻未之见也。”16可见,番薯经过不长时间的传播已被粤地农民普及种植,其中当然也包括海南。因此,推断海南岛引进番薯种植的时间是明末,推广普及在清初,应是可以接受的。明末清初,朝代更迭,兵荒马乱,天灾人祸频仍。海南岛更因征黎不止,土著落荒、流民增多,缺粮问题日益严峻。番薯在这个时候引进海南,以其耐瘠耐旱、粗生易栽、产量高、生熟皆可食、饥可果腹、馑可充蔬、可以酿酒、可作饼饵、薯叶并食、还能喂牲、不限熟期、采取随人、又可晒干储存等一系列优点,迅速得到传播和扩植,救济饥荒流离的百姓,养活了千家万户的穷人。清初由于社会动乱,大片土地荒芜。乾隆初,广东巡抚上报中央政府,海南有可垦荒地二十五万亩,清廷为此发布“敕开垦琼州荒地令”,“召民开垦”。而这期间在闽南潮州一带,由于地狭人稠闹饥荒,移民出走谋生多数选择台湾和海南作为落脚点,其结果形成了海南史无前例的移民高潮。据司徒尚纪教授估算:“本岛人口从康熙时四十万增加到嘉庆时一百五十万人,几乎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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