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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关学的发展脉络

关学是宋代张载创立的代表关中地区的学术流派。从本质上讲,它是宋代陕西儒家思想和理学的体现。张载去世之后,他创立的关学并没有随着他的离去而消失。明代是关学发展的又一个重要时期,这从明朝后期著名学者冯从吾广泛搜求,汇集关中学者的学行而编著的《关学编》中可见一斑。在此书,冯从吾将宋金元明时期及其孔门四弟子47人列为关学的代表人物,其中近一半是明代的学者。明代关学的发展大体经历了三个阶段。明代初期是关学发展的第一个阶段。这一时期的代表为三原学派,其因由三原县人王恕、王承裕父子开启而得名,马理、韩邦奇、杨爵、王之士等都是这一学派的重要人物。明代中期,“关中之学”或“关陇之学”(由河东之学传播到关中)成为关学的主体,其主要代表人物有薛敬之、吕楠等,此为明代关学发展的第二个阶段。明代中后期,冯从吾、李二曲等成为关学的主要代表人物,明代关学由此进入第三个发展阶段。与宋代相比,关学在明代总体上经历了怎样的发展历程?出现了哪些新变化?西北大学中国思想文化研究所的方光华教授在《古都西安》中对明代关学的发展作了基本的梳理,学者们对关学在明代的代表人物的思想也从一定的角度进行了研究,但对明代关学的整体特征总的来说还缺乏把握。本文拟在学者们研究的基础上,根据原始文献,就此做以探讨,抛砖引玉,就教方家。一、继承和弘扬三原学派的“心理与心理”方面的思想和宋代张载注重自得的关学相比较,会通朱陆是明代关学的一个突出特点。会通朱陆,是指明代的关学学者在弘扬继承张载礼教为本学风的基础上对程朱理学和陆王心学的融会贯通。明初的理学家虽然固守程朱的遗规,同时也继续了元朝儒家学者已开启的朱陆合流的倾向,自觉或不自觉地采纳了陆王心学的一些观点,以补程朱理学之不足。受明初程朱理学被官化的学术状况的影响,明代初期和中期的关学学者在继承发扬张载关学宗旨的基础上,会通程朱陆。不过这一时期关学学者的会通是以程朱之学为主的会通。三原学派继承了程朱的天理观念,主张天理是宇宙的本源,万物的主宰,社会道德的源泉。除了程朱理学,三原学派的思想还有陆王“发明本心”,甚至还有“致良知”的痕迹。王恕云:“人能竭尽其心思而穷究之,则能知其性之理。盖性乃天之所命,人之所受,其理甚微,非尽心而穷究之,岂易知哉!既知其性,则知天理之流行,而付于物者,亦不外是矣。”(王恕《石渠意见》卷3)王恕的这一思想就明显有心学的痕迹。关学大儒冯从吾也曾在《关学编·卷三》中评价三原学派代表人物王承裕的学术是“宗朱学以为阶梯,祖孔颜以为标准”(冯从吾《关学编》)。此外,三原学派也对张载的思想加以继承和弘扬。典型的如韩邦奇,他明确宣称自己的学术直接来源于张载,认为自孔子之后,真正能体悟大道的也就是张载。韩邦奇继承了张载的气本论思想,主张“太虚即气”,肯定道在气中,而非道在气上。“关陇之学”代表人物吕楠的学术仍然以朱子之学为主,同时他还继承了张载注重践履的思想,并反对王阳明的致良知之学。但是吕楠对于格物的内容和朱熹的看法不同。他认为朱熹的格物,内容太泛,容易造成学者注重格物,忽视诚意,只在知识上下功夫,不能时时关注身心修养的弊病。吕楠提出:“须将圣人言行,一一体贴在身上,将此身换做一个圣贤的肢骸。故今置身于礼乐规矩中,是不负父母生身之意。”(黄宗羲《河东学案下·明儒学案》)如果说明代前期和中期的三原学派与“关陇之学”对朱陆的会通是以程朱之学为主的会通,那么明代中后期关学总结者冯从吾、明代晚期李二曲身上则表现出以陆王心学为主会通各家的情形。明代中后期,阳明心学取代朱子之学占据统治地位,处在这一时期的思想家都免不了奢谈心性,冯从吾也不例外。清代关中学者李顒指出:“关学一脉,张子开先,泾野接武,至先生(冯从吾)而集其成,宗风赖以大振。”(李顒《二曲集·答董郡县伯》卷17)冯从吾虽然对张载《西铭》中的“天体万物一体”的思想极为推崇,但其思想仍然有综合会通的特点,并偏重于王守仁的心性之学。冯从吾9岁时,其父即手书王守仁诗句“各个人心有仲尼”,命冯从吾习字且学为人。冯从吾认为:“圣贤之学,心学也。”(冯从吾《冯少墟集·辨学录》卷1)当然冯从吾对王氏心学非全盘接受,而是有所取舍。冯从吾认为,王阳明致良知之说,大有功于世道人心,值得肯定,而认为无善无恶为心之体则有混于告子、佛氏的嫌疑。冯从吾在强调心性的同时对程朱的思想也多有发挥。其《辨学录》也常引用程、朱之言。其会通精神可见一斑。明末的李二曲,调和了程、朱与陆、王之学,肯定理学与心学都是有功于圣门,有利于世教之学。所以当有人问李二曲朱陆异同的问题时,他的回答是:“陆之教人,一洗支离锢蔽之陋,在儒中最为了敬切,令人于言下爽畅醒豁,有以自得;朱之教人,循循有序,烙守沫泅家法。中正平实,极便初学。要之,二先生均大有功于世教人心,不可以轻低昂者也。”(李顒《二曲集·靖江语要》卷4P3)在李二曲看来,程、朱理学教人循序渐进,极便初学,而陆、王心学教人洗去支离,去掉藩篱,易简明白,有益自得。因此说,理学与心学,各有所见,相辅相成。李二曲认为,程、朱与陆、王两家之学,各有优长,学者要兼采各家之长,内外双修,本末兼具,方可成就大业。总而言之,明代关学有突出的会通朱陆的特点,但这种会通在不同时期有不同的表现。明代中期以前,因为朱学的主流统治地位,关学表现为以程朱理学为主的会通,明代中后期以后,陆王心学取程朱理学的统治地位而代之,所以明代后期关学的会通则主要表现为以陆王心学为主的会通。二、心气本体与“明体”关学从张载创立时起就有强烈的求实精神,张载为学不尚空谈,“语学而及政,论政而及礼乐兵刑之学”(程颢·程颐《二程集·二程粹言卷上》),有鲜明的求实学风。明代关学继承了张载关学的传统,敦本尚实,既重视本体,又注重实践,体用结合。三原学派在理论上虽并没有多大的突破,但他们多为入世学者,对社会实践特别重视,使理学思想和实践密切地结合在一起。三原学派以程朱理学的性理不二为体,主张体用统一。既然天人共有一理,人秉受天理以后便有人性,性由天道而来。因此,他们认为:要使理能够“治天下”就要去实践、去履行。他们还认为,天理下降到人间就是“礼”。所以在现实中特别重视礼仪实践。三原学派在确认了程朱理学之“天理观”后,真正关心的是现实中的道德践履。关陇学派的薛敬之在本体上把心和气结合在一起,在对心气本体认知的基础上,主张:“接事多,自能令气触动心,敬则不能为之累,否则鲜不为之累。”(黄宗羲《河东学案上·明儒学案》P133)也就是说薛敬之把心气本体与接触实际密切联系在一起。吕楠之学在本体上既不满意程朱格物的琐碎,也不满意王阳明心学的虚无。吕楠主张学问应“从下学做起”,要把“做事”与“做学”统一起来,他说:“今人把事做事,学做学,分作两样看了,须是即事即学,即学即事,方见心事合一,体用一原的道理。”(黄宗羲《河东学案下·明儒学案》)吕楠十分重视实践,吕楠在任官期间,减免赋役、劝农桑、抚恤独孤寡,兴修水利。他说:“我欲仁,斯仁至矣。今讲学甚高远,某与诸生相约,从下学做起,要随处见道理。事父母这道理,待兄弟妻子这道理,待奴仆这道理,可以质鬼神,可以对日月,可以开来学,皆自切实处做来。”(黄宗羲《河东学案下·明儒学案》)冯从吾主张“敦本”,认为“敦本”才不至于“务末”,从而方见提纲挈领之功。他指出:“本体源头处一不清楚,此所以后来流弊无穷。”(冯从吾《冯少墟集·池阳语录》卷11)按冯从吾的理解,“本”就是“以心性为本体,以学问为功夫”,本就是心性之本。所以他总是抓住孟子的“善”、《中庸》的“诚”“未发”、程朱的“理”、王阳明的“良知”等核心概念,力加琢磨。“敦本”同时还需要“尚实”,惟如此,才不至于“悬空”,从而与佛老之玄虚立异,使修德之学见之实效。1596年(明万历二十四年)秋,冯从吾与诸君子立会讲学于长安宝庆寺,制订了后来在关中影响深远的《学会约》。在《学会约》中特别提出了树立“崇真尚简为主,务戒空谈,敦实行”的尚实学风。冯从吾讲学,总是“以躬行相劝勉”,并发出“呜呼!为学不在多言,顾力行耳”(冯从吾《冯少墟集·学会约》卷6)的号召。冯从吾的尚实不仅表现在言论上,而且体现在行为上。面对明神宗的浸废朝讲,冯从吾多次上书以谏,神宗震怒,廷杖责罚。关学躬行实践、经世致用的实学传统和学风在冯从吾身上得到了很好的体现。明末清初被尊为“海内三大名儒”之一的李二曲,他的思想可以用“明体适用”来概括。李二曲云:“明德是体,明明德是明体。亲民是用,明明德于天下,作新民是适用。”(李顒《二曲集·四书反身录》卷29)“明德”就是心本体,相当于王阳明的“良知”,也就是儒家的心性之学,“亲民”就是治理百姓,治理天下国家,属于外在的实践领域。“明体适用”的含义实际上就是以儒家的理想人格、高层次的修养水平去治理国家,建功立业。李二曲一生的“明体”对自己来说可谓残酷,晚年他将自己关在室中进行近乎自虐的悔过自新,早、中、晚三柱香,虔诚地进行明体活动,以至于梁启超说他是为“旧学坚守残垒”。总之,明代关学既重视本体又重视实用,“敦本”和“尚实”相结合,明体和适用相统一。三原学派是以程朱理学为体,体用结合;关陇学派薛敬之是以心气为体,体用结合,吕楠是以调和、批判程朱、陆王为体,体用结合;冯从吾,李二曲是以心学为体,体用结合。三、吕楠的“气自华”思想明代关学继承发展了张载关学的道德修养论,十分注重道德的践履活动。明代关学大家不仅注重主体的慎独功夫,而且注重在与外界事物接触的过程中提高主体的道德修养和道德境界,不仅注重主体静态的修为,而且注重主体的动态修为;不仅注重主体修为的当下状况,而且注重主体修为的本源意义。三原学派主张“性即理”,认为性是纯而至善的,由于“情”的原因,才使“心”有善、有恶了,为此三原学派尤其重视从个人的道德践履出发,发明本心,所以他们反复强调“慎独”精神,主张“孜孜为己,不求人知,方始是学”(冯从吾《关学编》)。要做到慎独,就是要穷心尽性,最后达到知行相统一,个人行为与社会秩序之“礼”相吻合,真正维护封建的伦理道德。关陇学派的薛敬之和三原学派在修身养性方面有很多类似之处。薛敬之认为,心与私欲相对,它是透明纯善的。所以薛敬之主张修心,只有修心才能明了世间万物。吕楠也主张在心上用功夫。但在心上用工夫的方式上,吕楠首先注重积累的作用,用他的话说就是“得须要积久工夫才得就”,认为,“欲以一时一念的工夫,望病根尽去,却难也”(黄宗羲《河东学案下·明儒学案》)。在修养方法方面,他认为闻见之知与德行之知不可分离,所以吕楠尤其注重通过闻见,通过行,加强心的修养。吕楠主张从下学做起,认为慎独的功夫,不只是个体独自修炼,更重要的是体现在应事接物中,因此,吕楠尤其主张在闹市中用功。在修养的境界上,吕楠认为个人的道德修养要通过“气象”体现出来。吕楠所说的“气象”类似于我们平常所说的“腹有诗书气自华”,内在的修养表现在外在的言行举止上,显示出一种从容淡定的气象,这种“气象”,实际就是喜怒哀乐的适中。冯从吾继承关学前辈的思想,也主张心本然状态是善的,人性是善的,人为了维护这种本然的状态就要加强道德修养。冯从吾一生孜孜以“提醒人心为己任”本身就是一个重要的例证。冯从吾认为人首先要知性,“圣贤学问要在知性,《大学》止至善,此性体也,性体至善乃天生来自然而然,不假一毫人力,故曰:天命此至善之性体,率之则为道,尽之则为圣人。率性是本体,尽性是功夫。”(冯从吾《冯少墟集·辨学录》卷1)冯从吾指出,人“意之本诚”,但是人还是需要真心诚意的功夫,这样才能巩固善念,防止恶念。要做到真心诚意,就要反对虚伪,反对巧言利色。在修养工夫方面,冯从吾思想的突出特点一是自觉地把修养工夫和本体结合在一起。冯从吾认为如果只讲本体不讲功夫就会使本体陷于虚无,所以在重本体的同时很是注重功夫修养。二是突出地体现为以心学修养功夫为基础融通朱王的特点。程朱重格物,陆王重视真心诚意,冯从吾对二者加以综合、融通。冯从吾强调格物工夫的重要。他说:“言致知不言格物,则落空。”(冯从吾《冯少墟集·疑思录》卷2)他认为朱学格物冲淡了道德自我完善的主体性意识,而王学过分强调道德意识的主体性,反过来却会导致无法将道德意识加以落实,而流于空谈。冯从吾力图摒弃二者弊端,其修养功夫以心性为本体,但又不同于流于虚无的王学的心性空谈,猖狂无忌惮,因此在修养功夫上他融合了程朱思想的精华。李二曲认为:人之所以贵于万物,就在于人的本性与天地合德、日月合明,由于为气质所蔽,情欲所牵,外物所扰,而使性灵不明,心体不明,宝气被污,如同明镜蔽于尘垢,通过悔过自新,去掉垢秽,使性灵恢复,心体透明,宝气如初,人就可以为万物之灵、之贵了。因此,人人都需要悔过自新,无一例外。如果人人都能悔过自新,则人人都可以德业日隆。在修养工夫方面,李二曲特别强调修养过程中发挥自我的作用,在这一方面他提出了自体自认,然后由己及人的方法。主张要做到自体自认就要省察自身,返观自心,一味收敛,不为外物所扰,久而久之,则会大彻大悟,入圣贤之境,与天为一,这就是他说的“澄心返观”。李二曲还主张人应该自我检点,自我约束,不可放荡无拘无束,不可任意动静,做到时时克制自己的言论行动,这样检点自己,便可安身立命,成为圣贤。李二曲还强调“涵养用敬”的工夫。认为这种功夫,须当下发愤,拚一个你死我活,实实下一番苦工,犹如人履危桥,惟恐坠落,不敢稍懈。李二曲云:人“须整顿精神,中常惺惺,一言一动并须体察,必使言无妄发,行无妄,暗室屋漏,一如大庭广众之中,表里精粗,无一或苟。”(李顒《二曲集·传心录》卷6)因此,明代关学都强调人性、人心本善,认为人通过各种道德修养功夫可以维护、保持纯善之心性。四、关陇学派的教化观:礼与乐并重,教化才是人关学从张载创立时起就强调“政事以敦本善俗为先”。明代关学继承张载注重教化的优秀传统,并加以发扬光大。三原学派注重礼的教化作用。王恕云:“五福在人,若无礼乐法度,则强凌弱,众暴寡,富吞贫,放僻邪侈,自陷于罪,岂能安享五福?惟人君建极,有礼乐刑政,是以天下之人,不犯于有司,得以安享五福,则是人君收敛敷布以兴之也。”(王恕《石渠意见》卷1)“礼乐法度”是保持社会有序性的前提,也是人安享五福的前提条件。据冯从吾《关学编》记载:三原诸子在实际行动中恪守礼教,关中地区也因了他们的教化,崇尚礼义的风气很浓。王承裕,躬行礼教,以身作则感化乡里,同时他还刊布蓝田吕氏乡约、乡仪等书教化乡里,美化了三原的士风民俗。关陇学派十分注重身教,他们都是以身作则的教化典范。薛敬之在现实中是孝道的楷模,他的母亲喜欢吃韭菜,母亲死后,他终身不忍再吃韭菜,其思母之情由此可见。吕楠,其师去世,他“衰绖哭拜”。他官至三品,历仕30余年,但“家无长物,室无妾”。另外,关陇学派十分注重对士人的教化。吕楠著有《礼问内外篇》,“以作士变俗为己任”,任国子监祭酒时期,他以四书五经及仪礼为教材,贯彻“礼以立之,乐以和之”的教育方针,把正心、修身、忠君、孝亲作为道德教育的基本内容,要求学生严格按各种道德规范和礼节约束自己。他说:“若无礼以提防其身,则满腔一团私意,纵横四出矣。”(黄宗羲《河东学案下·明儒学案》)他认为,以礼约束自己,从“正己”入手,通过行善功夫,就能达到张载所说的以天地万物为一体的精神境界。在吕楠的倡导下,“太学有古辟雍之风”(冯从吾《关学编》)。在教化的方式上,关陇学派十分注意传播的作用。薛敬之“嗜道若饴,老而弥笃。好与人讲。遇人无问人省解不,即为说道,人或不乐听说,亦不置。”(冯从吾《关学编》)爱道、乐道就说道,传播道,让大家都受到道的感召。吕楠曾以道感化樵夫,吕楠还讲学崇宁宫,建解梁书院,四方学者云集,他“选少而俊秀者歌《诗》,习小学诸仪,朔望耆德者讲会典,行乡约,廉孝悌节义者表其闾。……建温公祠,正夷齐墓,订《云长集》。”(冯从吾《关学编》)聚乡贤耆老修订“教民榜”、行“关学”大家吕大临的“吕氏乡约”和北宋文彦博宰相的“文公家礼”,关陇学派通过这些方式对士风民俗的美化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关陇学派之后,冯从吾对教化的重视则是和他的讲学活动密切联系在一起。讲学是儒家的传统,自宋代以后书院讲学大为兴盛,讲学是冯从吾一生中很重要的内容,冯从吾把讲学与端正士风民俗联系起来。他曾为秦地士风之日下慨叹,焦虑。在讲学中冯从吾针对秦人风俗提出批评:“秦俗明知敬之是,而百方嫉忌之,百方吹求之,使敬者必至于无所容。明知肆之非,而百方押溺之,百方左袒之,使肆者益,至于无忌惮……”(冯从吾《冯少墟集·正俗俗言》卷2)冯从吾孜孜讲学,希望通过讲学变革秦人风俗。士在风俗变革中起表率作用,因此冯从吾也十分关注士风。他作有《士戒》,在《关中士夫会约》、《书院会约》中制定各种礼仪。希望士人有宽容大度的胸怀,认为这是变革士风的前提。他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如对待君子、小人的态度和方法,主张要因不同情况而异:“论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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