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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年的情人》不成熟的青春与不时尚的爱情

如果我不读挪威森林的故事,我的情人一定会让我大吃一惊。现在是我已经看过《挪威的森林》,再看《一九八○的情人》,也仍然吃惊不小。但就像要是你看过好莱坞版的《爱情呼叫转移》,再来看大S、刘烨版的《爱情呼叫转移》,滋味自然平淡多了,不稀奇了。好在小说和电影的区别在于一个强调感觉,一个突出视觉。《一九八○年的情人》虽然小说框架构思不是原创,起码内容情绪也还到位,《挪威的森林》要是写出了日本大学生多少有些畸形、感伤的青春恋情,《一九八○的情人》也写出了北京大学生“放纵又纯洁,先锋又怀旧,年轻又沧桑”的爱情故事。当然,不同于《挪威的森林》之处也还是有的,甚至还有超出前者之处,《一九八○的情人》最终在仿写之外有令人魅惑的地方。比如悬疑的高超运用。作者像个侦探小说高手,非看到最后你不能知道有些问题的答案。从这一点来说,作家回归小说最原始的叙事美学功能的努力值得肯定,她步步为营又点到为止的适时设置悬念然而又含而不露,令小说的整体氛围仍保持在言情的范围里而不沾染侦探小说的考智癖。当然,悬疑的元素如今也已成为时尚,滥觞于日韩小说、影视。近年来年轻人哈韩哈日的风气自然也影响到作家的写作,80后不用说了,有个女作家为自己起名就叫春树,张悦然的《樱桃之远》看上去也像是日本动漫加村上春树的感伤版,小说中还动不动出现:惟有死者永远十七岁(这正是《挪威的森林》中的一句话)。我在一篇《70后的身份焦虑》的文章中写过:在众多的时尚杂志及网站,“80后”作家具有更大的代言权,他们几乎成了文学、作家在公众视野里的新闻符号。80后作家的市场媒体占有率是这个时代混乱现实之一种。混乱归混乱,年轻人看来莫名其妙的写作中也许就蕴藏着今后小说的方向,不管我们接不接受、愿不愿意,时代美学的变化常常超出人们的经验。如果80后的写作还是一种不成熟的青春表达欲,那么新一届茅盾文学奖颁给麦家实际上代表了主流(在中国,主流基本就是最高艺术标准,因为不存在另外的价值评判体系,比如精英体系,它们二者在中国合流了)。艺术标准对通俗元素的大力肯定和褒奖。麦家给人的启示是:题材、悬疑、惊悚等百试不爽的通俗元素的有机结合和高超运用。嗦这么多实际上要说的是,这一切的现象和现实正是构成时代美学变迁的动态景观和内容。而在这样的背景和影响之下的当代文学,又如何能简而言之地对仿写或别的借鉴做价值判断呢?从结构到人物的设置,《一九八○的情人》的仿写是确定无疑的,看过的人都可以感觉到,就是一个不证自明的仿写例子。在这里无意简单地设置仿写为贬义,现在回过头再来看《马桥词典》,仍然是中国上世纪90年代最好的作品之一。当时甚至有抄袭《哈扎尔辞典》之说。中国现当代文学整个进程是与中西之辩纠缠在一起的,为仿写做价值判断是容易的,但很可能错过进一步深入讨论下去的意义,从结论出发来讨论这个问题显然更有深度和新意。即:为什么现在的小说稍微借用一点日韩元素便可脱胎换骨立刻得到受众的喜爱,作为通俗小说或者流行小说是有自己的一套经验和技术的,那么到底还存在不存在通俗小说之上的纯文学或严肃文学?这两者之间是否有截然的分界,还是在当代,文学的通俗性成了时代美学的潮流?对于这些简单的问题,高深的人是不屑于提出的,可能也不屑于回答,但《一九八○的情人》恰恰是一篇适合探讨这些问题的文本,《一九八○的情人》是不是真的好?好到什么程度?先回答这些问题,这些简单执拗的问题是解读小说的前提和关键,绕不过去。虽然仿写是不证自明的,但为了使本文的言说严肃一点,还是要略微证明一下它的仿写特点。首先是小说的人物设置上:扁豆—“敢死队”,老柴—永泽,正文—我,正武在青春早逝上对应木月,谭力力—绿子,陈青—初美,其中以扁豆、老柴、谭力力的仿写程度最大。前两者几乎是《挪威的森林》的两个同窗的套写,一个是有个人怪癖,描写起来有漫画效果,不论是在文字中,还是以后改编成影视都是一个超级绿叶,以烘托的方式衬托出主人公的真实生活。老柴则成了“我”在大学里的精神导师类人物,主要是放纵的情欲生活的导引者,《挪威的森林》中的永泽也正是“我”放纵堕落的情欲生活的导引者,与此类同如复制。谭力力与绿子的基本相似点也很多,都擅长烹调,也都一厢情愿地对“我”好,而且都是用食物来表达。其中正文对毛榛的痴恋也如“我”对直子的痴恋一样,“直子从来不曾爱过我”,毛榛也从来没有爱过正文,由此构成故事的主线。叙事上也是紧紧跟进,可以明显感觉到《挪威的森林》式笔法,不厌其烦地铺写景物,尤其是场景的细节,看似根本不表达人物的情绪和心理,其实正是用这种方式来铺垫情节的推动,也是整体受影视视觉的影响,只呈现外部景观,随着镜头的推进描写一片片划过掠过。大有罗兰·巴特所谓的零度写作风格,一种直陈式(中性的,中止判断的)写作,类似于新闻叙事,一种“毫不动心的纯洁的”写作。这种写作方法的好处是显得很酷、纯洁还透着一种无知的无辜,符合了小说的情感基调———作者就是要做成一个人为的回忆文本。正如《挪威的森林》开篇写到的那种回忆调子,《一九八○的情人》开篇也奠定了那种回忆的调子。在回忆之外,作者显然要讲一个很酷的青春恋情故事,一般的大学生活肯定不行,必须是另类的,带着点贵族味儿的,所以会有北京美国大使馆的看片活动,跟发廊女孩的性体验,有正文与毛榛的多次非常规的性场面,还有正文的成长中遇到的各种性经历……也像《挪威的森林》一样,故事情节没有大开大合的逻辑关系,全是日常的细碎生活水一样地流下去,全文靠一种青春的懵懂激情作动力,当青春年华水样流逝后,一切归于平淡,折磨人的恋情故事自然也可以结束了。不同的是,《挪威的森林》带着日本人的凄美风气,最终让女主人公死了,《一九八○的情人》毕竟意识到了国情,设计了一个大伏笔,毛榛其实早已为正武生了一个儿子,故事结束。大学生恋情故事、人物的类同、叙事手法的相似、青春的迷惘和骚动等都清楚地显示出《一九八○的情人》与《挪威的森林》的似曾相识。但这些似乎都并不影响人们喜欢《一九八○的情人》,尽管有人会提出疑义:那个时候的大学生有那么开放么?比如正文跟发廊女的一夜情,谭力力一上来就说想跟正文睡觉,还符合国情吗?也许恰恰是这些夸张的笔致将人们想象中的大学生活超前勾画出来,正如现在拍的历史片一定符合当下人们的心理真实欲求一样,作家的处理成功地达到了陌生化效果,而这些地方恰恰也是小说吸引人的地方,要是果然按80年代的样子来写,恐怕不会有人要看了。假如我没有看过《挪威的森林》,我一定会认定《一九八○的情人》是部好小说。好到哪个程度?我会认定它是通俗小说里最好的小说。通俗在当代已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不通俗倒是件难以启齿的事情。这仍然不是问题的关键,我会对作品提出更高的要求,我要求一件作品的原创和写作的本真,愿意坚守一些可能迂腐的标准,关于纯文学或者严肃文学。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惜里嗦一再对比《一九八○的情人》与《挪威的森林》类同的原因所在。米兰·昆德拉被奉为全世界小说界的灵魂人物,可是他没有得过诺贝尔文学奖。据说跟西方世界认为他是一个通俗作家有关。也许我的标准对我的批评对象不适用,作家本意就是要写一部好看好读的流行小说,而我却用世界大师的尺度来衡量这部小说,产生评判价值体系与对象不合用的错位。在这个意义的延伸处我想说的是,尽管是仿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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