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汉魏洛阳故城北魏城市城市图一城市地质特征与考古发现_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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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汉魏洛阳故城北魏城市城市图一城市地质特征与考古发现

洛阳古城(图1)是东汉、东汉、魏晋、西晋、北魏和其他王朝的首都和国家之都。对该城宫城形制与演变的研究,一直是都城研究的热点问题,但在过去这也是该城址考古发掘工作中的一个缺环。为填补这个缺环,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洛阳汉魏故城队近年来把对该城宫城的考古发掘与研究作为一项重点课题。1999年和2000年,我们对20世纪60年代考古勘探发现的汉魏洛阳故城北魏宫城城墙再次进行钻探和试掘探沟,取得一些重要收获。尤其是在北魏宫城中部略偏西的南北向一系列重要夯土基址的南端,即当地俗称为“午门台”的宫城南墙缺口北侧,发现了一处保存状况尚好的大型城门遗址。它北面正对据认为是宫城正殿太极殿的最大夯土殿址,南面直对北魏洛阳内城的正门宣阳门及门内御街铜驼街,这都显示出它在宫城布局中具有非同一般的地位(图二)。结合文献记载,我们当时即初步判断这个缺口处应就是宫城正门阊阖门①1。但由于该门址并不在宫城南墙上,而是后居于缺口北侧,是否即为阊阖门基址尚存疑问,需要考古发掘来加以验证解决。为此,我们在2001年11月~2002年6月,对这座城门遗址进行了全面布方发掘,共开挖10米×10米的探方82个,10米×4米的探方3个,探方方向均同于城门遗址方向,为北偏东4度,发掘总面积8320平方米(图三)。发掘结果确认该门址即是北魏宫城正门阊阖门遗址。一、地面和地面建筑遗迹发掘区位于河南省孟津县平乐镇金村南地势隆起的高阜之上。20世纪六、七十年代平整土地在此形成了一处北高南低的二级台地,高差约1.4米。再加上当时地面与建筑遗迹现存表面的高低也极不一致。因此,覆盖在门址遗迹之上的地层堆积厚度不均匀。下面根据南、北台地自然地貌的差别,对地层堆积情况分别加以介绍。(一)门址基础内的地层堆积此区域主要为城门基址与两侧附属院落建筑遗迹。城门基座与东、西两侧院落的地层堆积比较简单,一般在耕土层下即是北朝时期的建筑废弃堆积层,主要的地层只有这两层。此层建筑废弃堆积在门址基座上距地表深0.25~0.55、厚0.1~0.3米;在基座南半部的东、西两侧距地表深0.25~1.2、厚0.55~0.9米;在东、西两侧院落遗址上距地表深0.25~0.6、厚0.3~0.35米。堆积中杂有大量碎白灰墙皮和建筑材料残件,其中有大量表面磨光的筒瓦和板瓦片、莲花纹和兽面纹瓦当,还有长方砖、鸱吻和兽面砖饰残块、铁钉、莲蕾状铁构件等。还出土少量铜钱和铁戟、铁刀等遗物。一般在该层下即是当时的城门建筑残存遗迹或地面。门址基座北侧和北半部东、西两侧的地层堆积稍复杂。在耕土层下的北朝堆积层与最早的城门建筑地面之间,共发现3个时期的城门建筑地面和相应的地层堆积。最上一层为北朝晚期(北周时期),中间一层属北魏时期,最下一层是早于北魏的城门建筑地面与废弃堆积(解剖情况表明属魏晋时期)。门址基座南侧的地层堆积分为5层,可以T307~T310南壁剖面为例加以介绍。第1层:耕土层。灰色土,土质松软,较杂乱,厚0.25~0.3米。第2层:扰土层。灰褐色土,夹杂少量白灰墙皮,土质松散,较杂乱,距地表深0.25~0.9、厚0.5~0.6米。内含少量素面或表面磨光的瓦片及残砖、石块等。第3层:黄褐色土,土质松散,较纯净,距地表深0.8~1.2、厚0.2~0.5米。内含少量表面磨光的瓦片和较多的残砖,为唐宋以后堆积层。第4层:北周时期垫土层。黄白色土,夹杂细小均匀的白色料礓石,土质略坚硬,较为纯净,距地表深0.8~1、厚0.1~0.3米。该层土似由人为铺垫形成,底部在不甚平整的下层堆积表面铺衬,表层则较为平整。由纯净的垫土表层观察,似未经长期使用与踩踏。在该层上还发现一些砖砌的残断墙基,由砖的特征和堆积层位观察,为北周时期建筑遗迹。第5层:北魏时期文化层。褐色土,夹杂少量白灰块,土质松散,较杂乱,距地表深1.2~1.45、厚0.25~0.4米。该层内含较多素面或表面磨光的筒瓦和板瓦片,以及少量残砖、石块、莲花纹或兽面纹瓦当、莲蕾状铁构件、陶片等。此层应是北魏时期建筑毁弃后的堆积,其下即北魏时期的地面遗迹。(二)第3层和第4层垫土此区域主要为城门前方的左、右双阙和阙间广场,以及与双阙相接的两侧宫墙遗迹。此处的地层堆积有5层,可以T009~T209西壁剖面为例加以介绍。第1层:耕土层。灰色土,质地松软,较杂乱,厚0.25~0.3米。第2层:黄褐色土,夹杂少量白灰粒,质地较松散,稍杂乱,距地表深0.25~0.7、厚0.25~0.45米。内含少量素面或表面磨光的瓦片、残砖等。第3层:淤土层。仅见于发掘区最南侧的一排探方内,底部较为坚硬,距地表深0.5~1.5、厚0.75~0.9米。除较杂乱的灰褐色淤积土外,局部区域还有被水冲刷形成的碎瓦砾和石子堆积,瓦砾中含有黑、白色的碎瓷片。该层时代属唐宋以后。第4层:北周时期垫土层。主要见于两阙之间的北半部,与北部高台地上门址南侧的第4层垫土应为同一层,距地表深0.5~0.65、厚0.1~0.15米。此层中清理出1件青瓷碗和1件小陶罐,罐内存有27枚铜钱,其中“五铢”1枚、“大泉五十”1枚、“常平五铢”12枚、“布泉”5枚、“五行大布”8枚。第5层:北魏时期文化层。褐色土,略坚硬,较杂乱,距地表深0.5~1、厚0.3~0.4米。该层与北部高台地上门址南侧的第5层应为同一层,主要见于两阙之间,大部分被第2层叠压,南部和北部则分别被第3层的淤土和第4层垫土叠压,内含少量素面或表面磨光的筒瓦和板瓦片、青釉瓷碗残片等。此层下即为北魏时期的地面遗迹。二、嘴唇门和城门内遗迹整个发掘区南北最长110、东西最宽120米,全面揭露出这座门址的城门台基,门前的左、右双阙阙台与阙间广场,以及城门东、西两侧院落的一部分。遗迹分布情况显示,阊阖门的城门楼位于宫城南墙缺口北侧的一座大型夯土台基上,整个门址位置在宫墙后侧;在门前宫墙缺口的两端分别设置左、右两阙,两阙不仅分别与东、西两端的宫城南墙相接,还通过城门两侧院落的院墙和城门连接。由此,构成了一组形制新颖的完整城门建筑(图四;图版捌;图版玖,1)。(一)基础坑基础1.城门基座门址所在的大型夯土基座为东西向长方形,分为地上台基与地下基础两部分。地上台基东西长44.5、南北宽24.4米,方向4度。由于城门内侧的当时地面较高而城门外侧地面略低,现存台基北半部边壁残高约0.25、南半部边壁残高约0.55米。台基北半部边壁保存有早期城门的包砖沟槽,沟槽较完整,宽约0.3、深约0.23米,槽内断续残留有1~5层包砖,外侧抹墁白灰墙皮(图五,2)。因是早期砌筑,北魏时期城门的地面将包砖外侧的墙皮下半部掩埋,上半部墙皮在北魏时则继续沿用或重新抹墁。台基南半部边壁均不见包砖,墙皮直接抹墁在夯土边壁上。地下基础范围大于地上台基,据钻探与局部解剖情况了解为东西长48~50、南北宽31~34米,由数块夯土构成,厚1.25~2.2米。基座夯土主要为黄褐色和灰褐色,质地较坚硬,土质纯净。夯窝主要为圆形,平底,直径6~7厘米,夯层一般厚7~12厘米。2.城门建筑遗迹门址台基上现残存的建筑遗迹有门址柱础或柱坑组成的柱网、城门门道及之间或两侧的夯土隔间墙和墩台、前后庭、房址及漫道等(图版玖,2)。门址柱网现存门址台基表层共清理出南北5排、东西8列共40个柱础坑,由此构成这座城门面阔7间、进深4间的殿堂式建筑柱网格局。其中,仅存的1块础石为1.05~1.08米见方,厚约0.5米,东侧边缘被凿出约3厘米的阶槽(图五,1)。础坑大小及深浅不一,排列井然有序。中间一排居中的6个础坑较大且深,长2~2.8、宽1.5~1.7、深0.45~0.62米;其他础坑都在1.25~1.7米间见方,深0.2~0.45米。大部分础坑底部铺垫一层纯净黄沙,厚1~15厘米。8列础坑的东西行距基本相同(皆按中心点测量),除中门道面阔开间为6米外,其余皆5.7米;5排础坑从南至北的排间距差别较大,但仍有规律,分别为5.7、3.5、3.5、5.7米。夯土墩台与隔间墙门址上残存有城门道两侧的东、西夯土墩台和门道之间两个夯土隔间墙的基部。它们的四周夯土边壁均断续残存有抹墁的白灰墙皮,墙皮和墙体夯土残高1~4厘米。东墩台南北长19.5、东西宽6.8米;东隔间墙南北长8.8~8.9、宽6.8~7米;西隔间墙南北长8.6~8.7、宽6.9~7.1米;西墩台南北长19.5~19.6、东西宽6.7~6.9米。它们占据了门址7间面阔中的4间。东、西两个墩台的进深各占4间,中间两个隔间墙的进深则各为2间。在东、西墩台北半部墙体夯土内各发现一座房址,东墩台南部夯土中还发现一处深坑。F1位于西墩台北半部墙体夯土内,南北残长6~7.4、东西宽3米。房址内东、西、北三侧壁面均残留有2~5厘米高的白灰墙皮,墙体宽1.8~2米。房门开在西墙北端,西面正对门址台基北半部西侧的漫道,门宽2.45米;门间地面上残留有可能是装设门槛的浅沟槽,宽0.35~0.4米。房内地面局部似被火烧烤过,呈砖红色或黑灰色。地面上清理出南北向两列共9个柱洞,东列为5个,西列4个,东西间距2~2.2、南北间距1.7~1.8米。柱洞呈圆形或椭圆形,口大底小,口径0.4、深约0.55米。F2位于东墩台北半部墙体夯土内,保存较差。房址地面上共发现8个圆形或不规则形柱洞,分南北两列呈不对称分布,东西间距2、南北间距1.8~3.2米。由柱洞分布情况观察,房址南北残长9.6、东西宽约3.2米。房址东墙北端也设有房门,门外正对门址台基北半部东侧的漫道;门间地面残留有南北4列顺铺砖,长2.18、宽0.6米。从F1与F2的位置及遗迹特征等观察,它们极有可能是上下城门楼的楼梯间。K1位于东墩台南部夯土中,略呈方形,直壁,东西长3.05、南北宽2.3、深3.25米。坑的东、西、南三面坑壁分别距墩台南半部外侧三面墙体的边壁1.8~1.9米。城门门道城门的3个门道分别位于东、西墩台与中间两个隔间墙之间,面阔各占1间。门道的宽度基本相同,中门道为4.8米,东、西门道均为4.7~4.8米。门道南北均长8.6~8.8米,进深2间,与隔间墙相同。门道内的原地面遗迹已不存,在夯土表层既未见明显的路土和车辙,也找不到铺垫砖石的痕迹。3个门道最南端的两侧础坑之间,在现存地面下各残留一南北宽0.85~1.1米,深5~15厘米的浅槽。从位置看应是装设门槛的沟槽,但已不见任何完整构件,只在中门道西侧残存的惟一础石东缘发现有被凿低的阶槽,是否即与设门的构件有关值得注意(图五,1)。前、后庭由于中间两个隔间墙的南北进深只有2间,它们较进深4间的东、西墩台在南、北两侧各向内收一间。由此在3个门道和中间两个隔间墙的前后,门址南侧与北侧外缘柱的内侧,各自形成一处宽敞的门庭。前、后庭东西长均为28米,南北宽前庭为5.5、后庭为5米(均以墙皮或墙体遗迹为界)。漫道在门址台基的周边台壁上,共发现8条漫道。漫道的两侧边壁原来均砌有包砖且抹墁白灰墙皮,其包砖沟槽的结构与门址基座的包砖沟槽相同。正对门址上三个门道的台基南、北两面台壁上,各设3条漫道。其中,中间漫道皆宽8.25米,两侧包砖延伸较长;左、右两侧漫道均宽6~6.25、长2~2.4米。台基北半部的东、西台壁上,正对东、西墩台中F1与F2(楼梯间)的房门,也各设一条漫道,宽3.75、长1.7米。3.城门两侧的夯土短墙为城门楼与两侧附属院落院墙之间的连接短墙,两侧壁面均抹墁白灰墙皮,墙宽1.7~1.8米。两段短墙分别在东、西墩台的中部与城门相接,东侧短墙长5.5米,东接2号院西墙;西侧短墙长5.4米,西接1号院东墙。墙两侧地面为北高南低,墙体在北侧残高0.26~0.35、南侧残高0.5~0.6米。(二)院外地面分布在门址东、西两侧各清理出一组院落遗迹,每组院落又各由夯土墙隔成两个独立院子。1号院位于西侧院落南部,南接西阙北子阙,北邻3号院。北、东两面存有夯土院墙,其他遗迹保存极差。北墙残长12.3、宽1.9~2.2、残高0.25~0.4米。东墙长33、宽2.1米,残高因墙两侧地面不同而有差别,外侧为0.55~0.75、内侧为0.1~0.2米;外侧壁面保存有白灰墙皮。东墙北段有一院门,宽3.5米,东面斜对城门西墩台北部F1房门。院门外南端是与城门西墩台相连的夯土短墙。2号院位于东侧院落南部,南接东阙北子阙,北邻4号院,与1号院基本对称。北、西两面存有院墙,其他遗迹保存极差。北墙残长12.4、宽1.7~1.95米。西墙长28、宽2、外侧残高0.6~0.7、内侧残高0.1~0.2米,两侧壁面均有白灰墙皮(图五,3)。西墙北端设院门,宽4.65米,底部残留有与装设门槛有关的浅沟槽,西面斜对城门东墩台北部F2房门。因院外地面较低,院门的地面呈高台状。院门外南端是与城门东墩台相连的夯土短墙。3号院位于西侧院落北部,南邻1号院。东墙南接1号院东墙,残长7.7、宽2.5、外侧残高0.4~0.5、内侧残高0.2米,外侧壁面残存有白灰墙皮。4号院位于东侧院落北部,南邻2号院。西墙南接2号院西墙,残长15.3、宽2.1、残高0.35~0.5米,外侧壁面残存有白灰墙皮。西墙北端设一门,宽4.1米,向西直对城门北侧。门址地面上残存有止扉石、车辙及可能放置门限石或其他础石的坑槽等,车辙距为1.6米。(三)阙间广场基础钢阙图71.双阙基址城门基址南侧的宫城南墙缺口两端,各筑有一座大型夯土阙。现存遗迹主要为阙体建筑的地下夯土基础与阙台外侧基部(图版玖,3、4)。地下基础用夯土筑造的地下基础规模巨大,平面皆呈曲尺形,据局部解剖结果总厚度可达4米。其中,东阙基础东西宽36、南北长37~37.5米,西阙基础东西宽36.5、南北长约37.5米。阙台建筑遗迹阙体建筑应建于各自地下夯土基础的中部,由于阙内侧当时较高的地面已被破坏,阙台的内侧边壁与地上建筑遗迹已不存。阙外侧当时的地面略低,台基边壁还保留有包砖沟槽、部分砌砖和白灰墙皮。沟槽宽0.3~0.4、残深0.12~0.5米;槽内残留的包砖最多有5层,为一横或二顺平砌,其外壁自下而上呈6~8度的倾斜角内收(图五,4)。由此包砖沟槽的结构可以了解到两阙台基的基本形制和规模,即两阙为左、右对称分布,平面呈曲尺形,均为一母二子的子母阙式,方向为4度。东阙阙台东西宽29、南北长29.4米,由一母阙和向北、向东的两个子阙组成。母阙东西宽22.8、南北长约23.1米;东子阙东西宽6.2米,南北长度不明;北子阙南北长约6.3、东西宽约11.2米。在距西侧包砖沟槽1.4~2.5米的母阙现存夯土表面,残留有8个略成南北一列的浅坑槽,大小不一,间距不等,且不完全在一条直线上。坑槽多为方形,个别呈不规则形,一般为0.4~0.7米见方,深0.1~0.2、间距2.2~3米,底部未见铺垫痕迹。西阙阙台东西宽29、南北长29.1米,由一母阙和向北、向西的两个子阙组成。母阙东西宽约22.7、南北长约22.8米;西子阙东西宽6.3米,南北长度不明;北子阙南北长6.3米,东西宽度不明。在距东侧包砖沟槽1~1.7米的母阙现存夯土表面,残留有5个与东阙台所见结构相同的浅坑槽,也略成南北一列,大小及深浅基本相同,间距2.5~3米。双阙的东、西两个子阙分别与两侧的宫城南墙相连,北侧的两个子阙则通过城门两侧院落的南北向窄墙而与城门连接。2.阙间广场城门基址南侧的东、西双阙之间是一片宽阔的广场,东西宽41.5、南北长约37米。地面破坏严重,仅局部断续残存,为黄褐色土与灰褐色土铺垫,较为坚硬,表层未发现铺地材料的痕迹。3.阙台基础夯土中的其他遗迹在现存阙台基础夯土中及内侧的当时地面之下,还分别发现一些房址和方坑等遗迹。F3位于东阙东子阙北部的基础夯土中,为一地下通道式房址,东西长3.06、南北宽2.95、残深0.95~1.05米。房址的四壁及底部原砌有长方砖,现仅存西壁南段与南壁中段基部的少量残块。房址南、北两侧均有上下的台阶,原来的包砌砖石皆已不存,现存夯土台阶呈不规则状。房址的地面上残留有8个圆形或方形柱洞,直径或边长为16~20、深30~40厘米。F4位于西阙西子阙北侧的基础夯土边缘上,为略呈方形的地下或半地下房址,东西长5.5、南北宽4.92、残深0.7~0.8米。房址的南半部修建在基础夯土中,北半部则挖在生土中,其四壁原均砌砖,现仅在基部有少量残存。房内地面上未见铺地材料,但清理出16个圆形或方形柱洞,横向为4排,竖向共4列。柱洞除个别较大,一般直径为17~26、深60~75厘米。柱洞内有朽木痕,底部垫石。K2位于东阙母阙的东北角、F3西侧的基础夯土中,为用砖砌筑边壁的长方形地下坑池,南北长4~4.06、东西宽1.76、残深0.95米。四壁砌砖为一横或二顺平砌,皆属汉晋时期常用小砖,尺寸为长32、宽16、厚5~7厘米。池底未铺砖,为夯土。K3位于西阙母阙东南部的基础夯土中,呈长方形,坑壁略直,底部为生土,南北长2.44、口部东西宽1.2~1.3、底部宽1.75、残深4.16米。K4位于西阙母阙北部的基础夯土中,呈长方形,夯土四壁略外扩,坑底较平,东西长2.23、南北宽1.66~1.76、残深2.2米。K5位于西阙基础夯土的西北角,呈长方形,直壁,底部铺砖仅北侧少量残存,南北长2.45、东西宽2.05、残深1.25米。从所处位置分析,K3、K4是修建于阙体下基础夯土中的方坑,而东阙基础夯土东北部的F3与K2、西阙基础夯土西北部的F4、K5等则应是修建在地上阙体建筑内侧(北侧)的建筑遗迹,其时代皆不晚于北魏。三、与大门有关的不同时期的建筑遗迹在对门址进行清理和解剖时,曾发现许多该城门在不同时期建造或修补增筑的痕迹,与这座门址的始建及沿用关系密切。(一)发挥在宫城南墙四基槽内的护坡作用据在东阙东侧的宫城南墙上开挖解剖沟J1的情况,现存宫城南墙由3块夯土组成,均依附在北部地势较高的生土南侧夯筑,其外侧与门址同时段至少有三个时期形成的护坡地面和相应的废弃堆积层(图六)。这3块夯土中,除夯1表面有2层应是与现存门址同时的当时宫墙墙体夯土外,夯2与夯1的绝大部分均为宫墙的地下基槽夯土。基槽北侧是在生土中开挖,南侧则打破J1中第6、7、8层,底部夯筑在时代更早的墙体夯土(夯3)之上。在夯1、夯2基槽打破的第6层以上,宫墙南面残存有三个时期形成的护坡地面和相应的废弃堆积。三层护坡硬面分别形成在第6、5、4层堆积表面。其中第6、5层堆积中的包含物皆为汉晋时期表面饰绳纹内面饰布纹的瓦片,时代不晚于魏晋时期;第4层堆积中出土大量北魏磨光面瓦片,其表面的护坡硬面应晚于北魏,约为北周时期;第5层表面的护坡硬面形成于数量极多的汉晋绳纹瓦片堆积之上,叠压在单纯的北魏瓦片堆积层下,属北魏时期;第6层表面的护坡硬面叠压在数量极多的绳纹瓦片堆积下,形成于包含少量绳纹瓦片的堆积层之上,应属魏晋时期。这三层护坡地面尽管时代不同,但它们拱护的宫城南墙夯土(夯1、夯2基槽与墙体)则应是一直沿用的。夯1及夯2南北宽4.3、共厚1.5米。以黄褐色土夯筑,较坚硬,夯层厚7~10厘米;夯窝皆圆形,平底,直径6~7厘米。其中,夯2的颜色略深,夹杂有白色料礓石,包含物除许多汉晋时期绳纹瓦片外,还有少量陶器残片。从这两块夯土的包含遗物、地层关系及夯窝特征等判断,应属魏晋时期。叠压在夯1与夯2基槽之下的夯3是早期夯土遗迹,南北宽1.6、厚0.9米。呈灰褐色,质地坚硬,较杂乱,夯层厚8厘米,夯窝不明显。包含遗物仅有少量绳纹瓦片。它也包括基槽与地上墙体两部分,基槽打破的J1第12层属东周文化层,其上的第11层表面为与基槽口部相平的墙外地面。墙身外壁有极薄的白灰墙皮,外侧被含绳纹瓦片的第10、9层叠压。这块夯土的建筑时代至少不晚于汉代。(二)地面遗迹和废弃堆积在门址基础夯土、台基边壁以及两侧院落窄墙等多处地点进行的解剖显示,这座门址至少也经过三个时期的修建与沿用,这与上述宫墙外三期护坡地面的时代相对应。1.门址基础夯土的解剖由J15和J32等的解剖情况看,这座城门的地下基础分别由不少于6~10块夯土组成,相互的叠压和打破关系极为复杂。总体来看,除上层有少数几块可能影响门址现存表面墩台与隔墙平面布置的夯土是北魏等时期改造增筑外,构成现存门址台基形状与规模的基础夯土皆为魏晋时期夯筑。2.门址台基北侧包砖和地面的解剖我们分别对门址台基北侧与北半部东、西两侧的包砖沟槽进行清理和解剖,清楚地了解到该门址台基在几个时期建造和修补沿用的关系。即台基北侧边壁残留有三个时期的包砌修补遗迹,其外侧也相应存在三个时期的地面遗迹和废弃堆积(图七,2)。最早的一期包砖残存有1~5层,砌筑较为整齐。所用砖统一而规整,多为整砖,属魏晋时期常见的素面小砖,砖长26、宽12.5、厚5.5厘米。外壁有白灰墙皮,一般都有2~3层,厚0.4~0.6厘米。一期包砖墙皮外侧存在两个时期的地面和废弃堆积。其中,下层一期地面上的废弃堆积中只有汉晋绳纹瓦片,地面下为魏晋时期夯筑的门址基础夯土,其时代不晚于魏晋;二期地面是此次完整揭露的门址使用时期地面,地面上废弃堆积中仅有北魏磨光瓦片,其时代显然为北魏。这两期地面共同使用了一期的台基包砖和抹墁墙皮。在二期地面上的北魏时期废弃堆积表层,还发现有晚于北魏的三期地面遗迹和门址基座包砖。三期地面将一期包砖墙皮和二期地面全部覆盖。这一期的门址台基包砌砖、石残留有两层,是在残存的一期包砖上砌筑。用砖大小不一,且多为半截砖,有少量石块和北朝时期的绳纹砖。此期时代约为北周时期。3.门址台基南侧漫道的清理和解剖在门址台基南侧中间的漫道两侧,也发现有三个时期修筑的包砖或墙皮遗迹。最早的一期漫道两侧边壁以砖包砌,所用砖与基座北侧边壁的一期包砖相同,现仅在北魏地面下残存有1~2层;二期的漫道两侧边壁是将损坏的一期漫道修铲后,在缩小的两侧边壁上直接抹墁白灰墙皮,它是从北魏时期地面上抹起的,墙皮厚约0.5厘米;三期是晚于北魏的漫道遗迹,它是在二期漫道两侧修铲或补垫后直接抹墁白灰墙皮,墙皮厚0.8~1厘米,两侧地面又压在二期漫道两侧的残存墙皮和北魏时期废弃堆积上。三个时期的漫道都是后一期在前一期基础上加以改造,因此后一期都较前一期的漫道略窄;而后一期漫道的两侧地面抬高后,又无一例外地将前一期漫道两侧边壁的残存包砖或墙皮基部叠压在下面。由地层和出土遗物看,上述三期漫道的修造时间分别约为魏晋、北魏和北周时期。4.门址北部两侧院墙和地面的解剖对城门两侧东、西院落的夯土窄墙以及与城门连接的夯土短墙进行清理和解剖,也在多处发现三个时期对夯土墙加以修整和抹墁白灰墙皮的遗迹。以3号院东墙为例,一期与二期墙皮残高均约13~14、厚0.3~0.4厘米;三期墙皮残高20、厚0.6~0.8厘米。后一期墙皮都是将前一期墙身修铲后在夯土壁面上直接抹墁,而每期墙皮又是在同期地面上向上抹起。这三期墙皮对应的城门周围同时期地面,分别属魏晋、北魏和北周时期(图七,1)。(三)承包砖沟槽的包砌与修补遗迹据解剖情况,东、西阙台的地下基础也由数块夯土筑成。夯土一般为黄褐色或灰黄褐色,质地较坚硬,夯层厚7~10厘米;夯窝皆圆形,平底,直径6~7厘米。夯土中包含物不多,主要为表面饰绳纹内面饰布纹的瓦片。其筑造时代不晚于魏晋时期。在对东、西阙台外侧包砖沟槽的解剖中,也在多处发现阙台边壁存在三个时期的包砌与修补遗迹。其中,一期包砖沟槽发现于阙台现存包砖沟槽的外侧地面下,而现存包砖沟槽内残留的则是二期与三期遗迹。一期沟槽除底部尚存含碎瓦砾的极硬黑土硬壳外,沟内不见任何砖石材料,用土回填垫实;阙台现存包砖沟槽为二期内收改建,槽内间断残存1~5层包砖,均为较规整的素面长方砖,长25.5、宽12.5、厚5.5厘米;三期是在二期残存包砖上或被取走砖的沟槽内垫土,然后在垫土外侧抹墁约1厘米厚的白灰墙皮。二期包砖沟槽与三期白灰墙皮外侧使用的是同一层地面(图七,3)。如此,一期阙台的平面形制同现存的二、三期阙台基本相同,只是二期阙台是在较一期略缩小的阙台夯土内侧重新修建,三期仍然修补沿用。各种迹象显示,阙台二、三期遗迹的时代分别为北魏与北周时期,一期遗迹可能属魏晋时期。(四)g4地下砖砌排水暗沟图4在清理和解剖门、阙遗迹的过程中,在当时地面下还发现一些不同时期的排水设施,主要有聚水池、排水暗沟、渗坑等。K6为砖砌的方形地下聚水池。位于西阙基础夯土西北角外,边长2.2、残深0.9米。仅东、西、南壁残留部分砌砖。砖有两种,皆素面长方砖,底部两层为汉代大砖,长46、宽24、厚11厘米;上面为魏晋时期常见的小砖,长26、宽12.5、厚5.5厘米。水池底部较平,已不见铺砖,在西南角可注入地下排水暗沟G1。G1为砖砌排水暗沟。位于西阙基础夯土以西的宫墙北侧7.5米处,在当时地面下,走向为自东向西,残长12.3、口宽1.5~1.7、底宽1.3~1.4、内高1.6米。底部残留少量砌砖,由沟壁残留砌砖痕迹观察,暗沟自底部向上约0.8米起券。用砖较为规整,规格与K6中发现的素面小砖相同。K6与G1建筑时代皆为魏晋时期,在北魏晚期废弃。G2此排水暗沟仅残存底部少量铺砖,位于G1东、南面,走向自东北向西南然后转向西,残长33、宽1.05~1.3、残深0.05~0.2米。暗沟前段在西阙西北部基础夯土中,后段挖在宫墙北侧早期地层或生土中。铺砖大小混杂,且多残半,除素面砖外,有少量北朝绳纹砖。此暗沟后段与G1走向相同,但深浅及用砖都有显著区别,时代应为晚于北魏的北周时期。G3砖砌排水暗沟,位于阙间广场南部北魏地面下,南北向,沟口距现在地表深1.2米,沟宽1.3、深1~1.6米。其北端起点有进水口,但被北魏地面下的扰乱坑打破并填实叠压。沟的下半部开挖在生土中,底部自北向南呈明显坡状,一直延伸到40米外。沟底部残存少量砌砖,由残留沟壁观察为券顶。用砖较为规整,皆汉晋时的素面小砖,一般规格为长26.5、宽13、厚6~6.5厘米。此排水沟约在汉代至魏晋时期修建使用,北魏之前废弃。G4位于2号院中部当时地面下,由聚水池、落水池、水渠、水门和暗沟等组成(图八)。聚水池为长方形,紧贴院落西墙基部修建,东西长2.35、南北宽1.5、深0.4~0.5米。池边壁和底部为砖砌,仅局部残留。聚水池北侧有来水渠,宽0.75、深0.4米。向东为长方形落水池,南北长1.3、东西宽1.05、深1.25米,底部及南、北、西壁有砌砖痕迹。其东为水渠,长2.4、宽1.05~1.1米,底部及南、北壁有砌砖痕迹。再东为水门,底部和南、北壁各用一整块青石板砌就,石板长(0.9~1、宽0.65~0.7、厚0.1米。铺底石板上有两个菱形榫窝,间距10、孔径10~12厘米,内残留有铁渣,应是水门的铁栅栏残迹。水门顶部盖石已不存,内宽0.6、高0.65米。水门以东为排水暗沟,仅残留少量底部铺砖,原应为砖砌圆拱券顶,暗沟残长3.9、内宽0.6、高0.8米。G4所用砖皆为汉晋时期素面小砖,比较规整,规格有两种,一种长26.5、宽12.5、厚5.5厘米,另一种长31、宽15、厚6厘米。G4的修建时代约为魏晋时期,北朝晚期废弃。G5地下砖砌排水暗沟,位于东阙东侧的宫墙基础夯土北侧1米处,走向为自西向东,沟槽宽1.2~1.3、残深0.75米,底部残存铺砖。此沟时代不明。G6是一条砖砌小型排水暗沟,位于门址西侧1号院内的西南部,走向为自南向北,在北端东折后注入渗坑H1,残长4.3、内宽0.18、高0.12米。暗沟两侧边壁各侧立一砖,上面盖砖为横置平放,被北魏时期地面叠压。沟内填土为细密水浸土。此沟除用素面砖外,还有少量绳纹砖(长29、宽15.5、厚5厘米)。沟的建筑时代为北魏时期,北朝晚期废弃。渗坑(T405H1)位于1号院内西南部,在西阙北子阙基础夯土西北角外,G6自西侧注入该坑。坑口圆形,口大底小,坡状底,坑口直径3、深约2.4米。坑内堆积系后代拆建扰乱回填形成,出土大量磨光筒、板瓦片和残砖,有些砖瓦上有戳印或刻划文字。此坑废弃时代为北朝晚期。四、陶、瓷的使用阊阖门遗址出土的遗物主要为大量建筑材料,包括陶质的砖、瓦、鸱吻、兽面砖饰以及石板、铁制构件等,另外还出土部分陶、瓷生活用器及铁工具、铜铁兵器、铜钱等。(一)陶质建筑材料包括砖、瓦、瓦当、鸱吻、兽面砖饰和帽钉等。1.刑法第5类长方砖砖面为素面或饰绳纹、矩形纹和席纹等。素面长方砖数量最多。青灰色,规格多样,制作规整。主要有大砖1种,长47、宽23、厚11厘米;小砖分3种,规格分别为长32、宽16、厚6厘米,长28、宽14.5、厚4.5~5厘米,长26、宽12.8、厚5~6厘米。绳纹长方砖数量较多,属北朝时期。灰色,制作规整,一面素面,另一面饰粗绳纹。烧制温度较高,质地坚硬,有的已变形。规格主要为长28、宽14.5、厚4厘米和长29、宽15、厚4.5厘米,有少量长25、宽12.5、厚4~4.8厘米。矩形纹长方砖数量不多。浅灰色,形体较大。规格与素面大砖基本相同,长46、宽21、厚12厘米。席纹长方砖数量极少。浅灰色。长27、宽13.2、厚6厘米。方砖数量较少,大都为残块。砖面为素面或饰五字纹、席纹。素面方砖3块。灰色,制作规整。T209⑤2:01,边长37.5、厚5.5厘米。T410④3:04,边长38.5、厚5厘米。五字纹方砖5块。浅灰色或灰褐色,制作规整,图案及大小不一。T409②4:09,厚4厘米。席纹方砖2块。浅灰色,制作规整。J14H1:01,边长33、厚3.6厘米。2.筒瓦的纹图14:1绳纹瓦浅灰色。有板瓦和筒瓦,均残,属汉晋时期。凸面均饰绳纹,凹面则衬有布纹。瓦身厚薄及所饰绳纹粗细、纹样排列、间隔等都有差别,种类较多。板瓦凸面所饰绳纹主要有竖向和斜向交叉排列两类。竖向排列者占多数,施纹整齐细密,包括细绳纹和粗绳纹;斜向交叉排列的均为粗绳纹。瓦两侧边缘和上下端头加拍斜向绳纹。凹面所衬布纹也有粗细差别,有的瓦端还加饰方格纹或凸麻点纹。厚1.2~1.6厘米。筒瓦凸面饰整齐的竖直绳纹,有粗细之分,一般拍印规整。有些粗绳纹瓦的瓦头或边缘加拍整齐斜向绳纹。凹面均饰布纹,有的衬布褶皱痕清晰可见。厚1~1.2厘米。篮纹瓦深灰色。仅见板瓦,均残,属早于北魏的魏晋十六国时期。凸面饰斜向排列的篮纹,凹面整体衬有布纹,瓦头饰方格纹。T405②4:04,残长29、头端宽37、厚1.4厘米。素面或磨光面瓦灰色或黑色。有板瓦和筒瓦,属北魏时期。质地较好,烧成温度较高,极为坚硬。板瓦可分两种。一种凸面呈灰色,素面;凹面饰布纹。另一种凸面为素面并大致抹平,有的见横向刮抹痕,有的可见泥条盘筑痕,有的瓦面两侧边缘刮削出小斜面;凹面则被刮磨成黑色或灰色光亮面,有纵向刮磨痕。T606②4:01,瓦头残,有手捏的波浪纹花瓦头,瓦尾平。长48.2、头宽34、尾宽28.5、厚2~3厘米。T511②4:27,有花瓦头。长37.5、头宽34.2、厚3厘米。筒瓦凸面多被磨成黑色或灰色光亮面,少量为素面;凹面皆饰布纹。T412②4:01,长43.5、宽13~16、厚1.5、瓦唇长4.6厘米。T711②4:16,长40.7、宽14、厚1.5、瓦唇长4.8厘米。T412②4:02,长37、宽13.7、厚1~1.5、瓦唇长4.8厘米。近瓦当处瓦面中间有一插瓦钉的长方形孔,长3、宽2厘米。3.顶鉴定的变形比例云纹瓦当当面主体纹饰为云纹,中心为素面圆乳丁,边轮为略宽的素平面,一般高于当面纹饰。皆属汉晋时期。可分四式。Ⅰ式:当面四朵云纹以双线四界隔分。T207②4:13,黑灰色,已残。直径15.2、边轮宽1.8、厚3厘米(图九,1)。Ⅱ式:当面四朵云纹以双线四界隔分,当心外圈弦纹上有四个向外直射的短箭头正对每朵云纹底部。T409②4:11,浅灰色,已残。直径12、边轮宽0.8、厚1.7厘米(图九,14)。Ⅲ式:当面四朵云纹以双线四界隔分,当心外圈弦纹上有四个小尖钉正对每朵云纹底部。T712②4:02,灰色,已残。直径14.6、边轮宽1.5、厚2.1厘米(图九,2)。Ⅳ式:灰色,均残。当面四朵云纹以三直线四界隔分,云纹外圈饰有一周外向的三角形联齿纹。T305②4:01,直径16、边轮宽1.5、厚2厘米(图九,3)。T712②4:03,直径14.2、边轮宽1.4、厚2.5厘米(图九,9)。T611②4:08,直径11.4、边轮宽1.2、厚1.6厘米(图九,10)。莲花纹瓦当当面主体纹饰为莲花;边轮宽平,素面,轮面低于或与当面凸起的莲花纹饰相平。皆属北魏时期。可分三式。Ⅰ式:六瓣宝装莲花瓦当。黑灰色,火候稍高。当面的宽瓣莲花图案为双瓣,略肥硕;当心为凸起的圆乳丁,周围饰一圈小联珠纹。T506②4:12,直径14、边轮宽1.5、厚2厘米(图九,11;图版拾,1)。Ⅱ式:七瓣宝装莲花瓦当。浅灰色,火候一般。当面的宽瓣莲花图案为双瓣,较规整,莲花外圈环绕一周小联珠纹;当心凸起的圆乳丁较平,环绕一圈绹索状纹。T711②4:15,残半。直径14、边轮宽1.4、厚2厘米(图九,5)。Ⅲ式:窄单瓣莲花瓦当。深灰色,火候一般。当面莲花为10瓣,花瓣呈尖棱枣核状;当心为饰有7个莲子状小凸点的莲蓬。T411②4:02,直径13.4、边轮宽1.8、厚1.5厘米(图九,13;图版拾,2)。T406②4:31,直径14、边轮宽1.5、厚1.2厘米(图九,8)。兽面纹瓦当黑灰色,火候较高。当面主体纹饰为兽首图案,面目狰狞;边轮宽平,素面。属北魏时期。可分三式。Ⅰ式:兽首额头宽大,三条凸起皱纹呈波浪状;眉间有一小圆突,双睛圆睁凸出;双耳在两眼角外侧上方直立;张开的大口内舌头长伸,门齿为宽板状,上侧獠牙尖长;口唇一周的虬须卷曲明显。T306②4:01,直径15.6、边轮宽1.6、厚2.2厘米(图九,6;图版拾,3)。T307②4:01,直径15.5、边轮宽1.8、厚2.3厘米(图九,12)。Ⅱ式:兽首额部宽阔圆润,以四条波浪状曲线表现额头皱纹;两眉倒竖,双睛在上下睑衬托下炯炯有神;两耳孔朝前直立紧贴于眼睛外侧;短鼻紧凑,环状鼻孔;大口咧开较宽,两条曲线将口唇一周分为内外三重,口中露出上门齿六颗与上下各两颗獠牙,舌头下垂微露;口唇一周略显卷曲的短虬须。T406②4:22,直径14.7、边轮宽1.2、厚2.8厘米(图九,4;图版拾,4)。Ⅲ式:兽首额面上以三条凸起的“V”字形曲线表现皱纹,两侧为耳孔朝前的竖立双耳;凸出圆睁的双睛下视;咧开大口中露出四颗上门齿和上下各两颗獠牙,舌头下垂微露。T410②4:07,直径14.2、边轮宽1.7、厚2.1厘米(图九,7;图版拾,5)。4.回归地件,t390,5.鸱吻外露表面抹光成黑灰色,均残。T207②4:12,残长35、残宽24、厚4.5厘米。兽面砖饰正面抹光成黑灰色,背面不平,均残。所饰图案为怪兽面部。T610②4:05,略成方形,上端残。长38、宽36、中心最厚7、边缘厚2.8厘米(图版拾,6)。T610②4:03,眼部以上残。边缘厚3.2厘米。帽钉1件(T406②4:15)。浅灰色,经磨制。钉帽呈蘑菇形,上面圆鼓,下面平,上下均有一小圆凹窝。钉帽直径8、中心厚2.3、边厚1厘米(图一O,3)。(二)结构特点表5数量不多,器类有罐、瓶、盒、盆、碗、钵等。罐2件。浅灰陶。T110④3:01,小敞口,短束颈,肩、腹部圆弧,小平底。口径7.2、腹径14.2、底径7.5、高17厘米(图一一,1)。罐内存有27枚铜钱。瓶3件。喇叭状小口,细束颈,圆肩,鼓腹,小平底。T110④3:02,浅灰陶,口残。颈径4.2、腹径18.5、底径8、残高24厘米。盒6件。圆形,尖唇,子口。T306H1:01,红陶。口径14.5、高4.1厘米。T511②4:26,灰陶。口径12.4、高3.6厘米。盆2件。红陶。宽折沿,斜腹,平底。腹外侧饰三道凹弦纹。T204F4:01,口径约27、高10厘米。碗4件。直口,深腹,饼足略内凹。T306②4:07,灰陶,器表呈黑灰色。口径13、足径5.5、高8.5厘米。T406②4:30,红陶,已残。足径5.8厘米。钵7件。浅灰陶。圆唇,微敞口,斜腹,平底。T305井1:04,器底略内凹,浅圈足。口径19、底径10.4、高7.6厘米。T305井1:07,浅饼足。口径8、底径4、高2.8厘米。(三)施浅草绿釉,u3000数量较少,器类有壶、碗等。壶1件(K7:01)。仅残颈部。灰胎,火候较高。器表施青绿色薄釉,釉色晶莹。残高8厘米。碗4件。直口,斜壁,饼足,底内凹。灰白胎,外壁施半釉,器内满釉。T109④3:01,碗底有三个圆形支钉痕。施浅青绿色釉,积釉处泛青,有细小开片。口径9.1、足径4、高5.8厘米(图一一,2)。T712②4:05,浅黄绿釉呈脱落状。口径14、足径8、高8厘米。(四)形态图12种类较多,包括铲、刀、戟、尖状器、铠甲片、莲蕾状构件、板条、钉等。铲2件。形体宽而短,铲身呈马蹄形,上端有长方形銎口。T406②4:12,刃宽10.8、通高8.7厘米,銎口长3.6、宽1.5厘米(图一〇,1)。T406②4:13,刃宽11.8、通高12.6厘米,銎口长3.6、宽2厘米(图一〇,6)刀1件(T410②4:18)。刃前端向上呈弧形。通长21、柄长10.9、刃宽3.5、柄宽1.7厘米(图一O,5)。戟2件。有前伸的直刺和旁出的横枝,横枝也弯曲向前,直刺前端呈三角形。T506②4:02,直刺残长44.8、刃宽6、横枝残长11.5厘米(图一〇,18)。T506②4:01,横枝残。直刺残长39、刃宽5.8厘米(图一〇,16)尖状器1件(T410②4:01)。前锋尖锐,锋体与后铤横断面皆呈方棱形。长11.3、锋体直径1.4厘米(图一O,12)。铠甲片46片。锈蚀较甚。有近圆形、椭圆形、长条形等,尺寸不一。厚约0.3厘米(图一〇,4、14、15、19~23)。莲蕾状构件82件。上端为实心莲蕾状,下连长柄。长柄中间有一凸卡,凸卡以上为圆柱体,下为方棱体,尾端较尖。T710②4:04,长35.4、莲蕾最大直径5.5厘米(图一〇,10)。T411②4:10,长35、莲蕾最大直径6厘米(图一O,11)。板条11块。体扁平,呈大小不一的长条形,上面有少量小穿孔。T007②4:01,残长73、宽9.8、厚0.5~1厘米。长钉9件。钉帽为圆形,钉身横断面呈四方体。T408②4:07,长21.3、帽径2.6、钉粗0.8~1厘米(图一O,9)。T711②4:10,帽残。残长22、钉粗1.1~1.4厘米(图一O,13)。帽钉1件(T409②4:07)。钉帽为蘑菇状,帽心外侧有一小圆凸。直径7.7、厚0.4~0.8厘米(图一〇,2)。(五)东南角嘴唇数量极少,器类仅见镞一种。镞3件。镞身三棱状,圆铤,尾端焊接铁铤。T009③5:01,前锋尖锐。长3.4、镞身宽图—〇出土遗物1.1、铤径0.8厘米(图一〇,7)。T009③5:02,尖端及圆铤均残。长3.1、镞身宽0.7厘米(图一〇,17)。T112④3:02,前锋尖锐。长3.9、镞身宽0.9、铤径0.7厘米(图一O,8)。(六)t织物图1、2种类包括“五铢”、“大泉五十”、“布泉”、“常平五铢”、“五行大布”等。“五铢”4枚。正面有外郭而无内郭,背面有内、外郭。F3:09,直径2.6、穿宽0.95、厚0.12厘米(图一二,1)。T506②4:13,钱文细而浅。直径2.6、穿宽1、厚0.11厘米(图一二,2)。T110④3:01-1,钱文清晰,体较厚重。直径2.4、穿宽0.95、厚0.15厘米(图一二,3)。“大泉五十”2枚。正背面均有内、外郭。字迹细而浅,体较厚重。J14:01,直径2.7、穿宽0.85、厚0.2厘米(图一二,7)。T110④3:01-19,直径2.8、穿宽0.9、厚0.2厘米(图一二,6)。“布泉”5枚。正背面均有内、外郭。T110④3:01-14,直径2.6、穿宽0.8、厚0.18厘米(图一二,5)。“常平五铢”12枚。正面有外郭而无内郭,背面有内、外郭。钱文清晰。T110④3:01~2,直径2.5、穿宽0.85、厚0.1~0.12厘米(图一二,4)。“五行大布”8枚。正背面均有内、外郭。钱文细但较清晰。T110④3:01-20,直径2.6、穿宽0.75、厚0.15厘米(图一二,8)。(七)表面磨光内装瓦的t405h1,0.在所出砖、瓦上发现部分文字,可分刻划文字和印文两种。刻划文字种类较少。“天”1件。见于表面磨光内面饰布纹的筒瓦瓦舌上,字迹清晰。“文”7件。均见于表面磨光内面饰布纹的筒瓦瓦舌上,字迹清晰。印文均阳文隶书,为戳印。“□□工”1件(T708②4:01)。见于素面灰砖面上,砖已残。砖宽24、厚6厘米,戳印长3.8、宽1.8厘米(图一三,8)。“刘胡”1件(T405H1:03)。见于表面磨光内面饰布纹的筒瓦背上,瓦已残。瓦厚2厘米,戳印长2.5、宽1.7厘米(图一三,2)。“师赵□”1件(J35:01)。见于表面磨光内面饰布纹的小筒瓦背上,瓦已残。瓦宽6.4、厚0.8厘米,戳印长2.3、宽1.6厘米(图一三,9)。“师管□”1件(T405H1:04)。见于表面磨光内面饰布纹的筒瓦背上,瓦已残。瓦厚2.1厘米,戳印长2.5、宽1.6厘米(图一三,4)。“师张□”2件。均见于表面光素内面饰布纹的板瓦面上。T405H1:02,瓦已残。瓦厚2.2厘米,戳印长2.4、宽1.4厘米(图一三,6)。T4051H1:13,瓦已残。瓦厚2.1厘米,戳印长2.6、宽1.7厘米(图一三,7)。“王□□”1件(T405H1:06)。见于表面磨光内面饰布纹的大筒瓦背上,瓦已残。瓦宽23.2、厚2.6厘米,戳印长2.8、宽1.6厘米(图一三,1)。“禾文”1件(T405H1:01)。见于表面磨光内面饰布纹的筒瓦背上,瓦已残。瓦厚2.3厘米,戳印长2.3、宽1.5厘米(图一三,5)。“□官”1件(T405H1:08)。见于表面磨光内面饰布纹的筒瓦背上,瓦已残。瓦厚1.7厘米,戳印长2.2、宽1.4厘米(图一三,3)。五、洛阳城市财产结构对这座门址的发掘,是在汉魏洛阳城继发掘南郊明堂、辟雍、灵台等礼制建筑和太学,以及城内永宁寺寺院、大城东墙建春门等遗址之后,进行的又一项重要考古发掘工作。在汉魏洛阳故城宫城,有计划有目的进行大规模发掘这还是首次。通过全面的发掘揭露,我们了解到这座门址虽然位置不在宫城南墙上,但在其门前两侧的宫墙缺口两端却建筑有规模巨大的左、右双阙。其北对宫城正殿太极殿、南对铜驼街和大城正门宣阳门的特殊位置,以及发掘所见的门阙规模、平面布局和地层关系,都显示出惟有夹建巨阙的阊阖门地位与之相称②4。综合研究结果表明,它就是北魏宫城的正门阊阖门遗址。(一)门址上的中国必须有最大的业产墙虽然该遗址经过多个时期的修补和改造,后代的破坏较甚,但根据城门与双阙台基夯土边缘残存的包砖沟槽或白灰墙皮,仍可清楚地了解到这组建筑基本完整的平面布局。它作为带有双阙的都城宫城正门,是目前国内考古发掘所见时代最早的。其宫门后置而非与宫墙相连、门前双阙不突前于宫墙却与宫墙相接的独特的形制布局,也是以往考古资料所不见的。城门与双阙台基边缘残存的包砖沟槽或部分包砖,表明这座门址及双阙至少在台基部分有些是用砖包砌的。而城门基座上墩台与隔间墙基部残存的部分白灰墙皮,则显示其墙皮是直接在城门地面上的夯土墙体上抹墁的。这座城门修建在一座有完整柱网的殿堂式夯土基座上,柱网面阔7间、进深4间,显然在门址上应当有巨大的城门楼建筑。由残存遗迹观察,该门楼的初层建筑形制也比较独特。其7间面阔分别被中间2个隔间墙、3个门洞以及东、西2个墩台占据。而门楼下4间进深的东、西2个墩台之间,3个门洞与中间2个隔间墙却只有2间进深,其前后还分别有1间进深、5间面阔的前、后庭。这种建筑开间的布置既特殊又有规律,面阔除中门道一间略宽为6米外,其余皆为5.7米。4间进深中,南、北各1间的进深与面阔开间相同,也是5.7米;中间两间进深则较窄,同为3.5米,而且最中间一排居中的几个柱坑既大又深,应起着重要的承重作用。这些做法显然是为了适应这座殿堂式城门楼特殊的建筑结构需要,与其重在礼仪的特殊要求有关。在城门基址的东、西两侧,虽然发现有与两侧院落以及门前双阙连接的夯土墙,但由于两侧院墙和相连接的短墙均较窄,其墙身上不可能修设可以行人的廊道或登临门楼的斜坡马道。而在门址东、西墩台内的北半部,各发现有一间类似楼梯间的南北向长条状房址,地面上残存有被火烧形成的红烧土和炭灰,周边有不规则排列的柱洞;房门分别开设在门址北部的东、西两侧,且有漫道或踏道通至城门内东、西两侧的地面。我们认为,登临这座城门楼不是通常所见由附设于夯土墙上的马道,而是通过城门墩台内的楼梯间上下。东、西双阙因内侧仅存地下夯土基础,未发现有登临上下的遗迹。但根据阙台基础夯土的规模和其曲尺形子母阙的形制,并结合文献记载和古代壁画资料,我们推断阙上应有楼观之类的阙楼建筑以符合其观望的实际功能和礼仪要求。(二)洛阳城宫门址通过对门址的清理和解剖,可以确定目前揭露出的完整城门与阙台建筑是北魏时期在前代门、阙建筑的基础上修补重建形成。在北魏时期的门、阙基址之上,也存在一些后代重修的扰乱和修补遗迹。如此来看,这座门、阙虽然基本布局及规模没有大的变化,但至少有三次大的修建与改造沿用过程。而该城门在不同时期确切的形制演变情况,还需要经过进一步的解剖和资料整理,在深入研究的过程中究明。晚于北魏时期的修补与重建大约是在北周时期。据文献记载,北周宣帝曾在大象元年对该城进行过修复旧都重修洛阳宫的大型修缮活动,但因时间短暂而未完成③5。因此,该门址上虽有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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