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化水平下的粮食主产区耕地集约利用评价不同城市化水平下中国粮食主产区耕地集约利用差异及其政策启示以江西省和江苏省为例

城市化水平下的粮食主产区耕地集约利用评价不同城市化水平下中国粮食主产区耕地集约利用差异及其政策启示以江西省和江苏省为例

1基于综合评价的耕地集约利用评价在城市化进程中，随着农业资源的减少，农业生产的可持续发展主要依靠资金、科技和制度等现代生产要素的回归，以提高效率和一体化水平。在中国,耕地集约利用具有更加重要的现实意义,耕地集约利用不但关系到粮食安全问题,也关系到农民增收等“三农”问题,同时还关系到社会经济的可持续发展问题。因此,现有耕地的集约利用状况及其变化趋势值得关注,并且需要持续关注。近年来中国学者对耕地集约利用进行了大量研究。耕地集约利用的研究方法主要分为:(1)单项测度法,比如复种指数,单位耕地面积价格形态的投入,单位耕地面积农作物产量等;(2)综合评价法,比如运用PSR法、层次分析(AHP)法等构建指标体系,从投入强度、利用程度、产出效果等方面加以分层构建指标体系等。单项测度法只是衡量了耕地集约利用的一个方面,即投入方面或者产出方面,并没有全面反映耕地集约利用;综合评价法更全面地反映了耕地集约利用,而该方法最大的不足之处是基础数据处理工作量大和主观随意性大。我国13个粮食主产区,包括河北、河南、黑龙江、吉林、辽宁、湖北、湖南、江苏、江西、内蒙古、山东、四川和安徽,贡献了全国约3/4的粮食,对推动全国粮食生产起到重要的引擎作用。13个粮食主产区的城市化水平各异。相关研究表明,耕地利用的集约化程度同本地区的城市化水平密不可分,所以很有必要从不同城市化水平的角度比较研究我国粮食主产区的耕地集约利用。目前,我国对不同城市化水平或者经济发展水平地区的耕地集约利用差异的研究不多,主要有:张琳等比较分析了北京市大兴区、河北省曲周县和内蒙古自治区武川县3个不同经济发展水平下区县的耕地利用集约度及其变化规律;陈瑜琦等系统分析了浙江省、河南省和四川省3个东、中和西部省份的耕地集约利用及其内部结构差异。总结现有的研究成果不难发现:一方面,尚未见专门比较研究我国粮食主产区耕地集约利用的报道;另一方面,比较研究不同地区的耕地集约利用选取的农作物不统一,不同的农作物,例如南方的水稻和北方的小麦每单位面积所需化肥、农药、劳动力等的投入标准不一样,忽略这些差异而笼统地比较分析不同地区耕地集约利用的意义有待进一步商榷。本文提出从投入成本和产出效应2个方面逐一测度耕地集约利用,从耕地利用粗放化型、耕地利用集约化型和耕地利用过度化型3种基本类型综合评价耕地集约利用。以处于不同城市化发展阶段的我国粮食主产区——江西省和江苏省为例,系统分析两省耕地(水稻种植)集约利用的差异。本研究以期拓展耕地集约利用的研究方法,揭示近10a来江西省和江苏省耕地集约利用的差异,并阐述由此生发的政策启示。2内容和方法的研究2.1江苏省水稻概况江西省是我国中部欠发达省份,也是建国以来两个从未间断向国家贡献粮食的省份之一。江西省地处北纬24°07′-29°09′,东经114°02′-118°28′之间,属于亚热带湿润气候。境内北部地势较为平坦,东西南部三面环山,中部丘陵起伏,全境有大小2400余条河流,农业生产条件相对优越。江苏省是我国东部沿海经济发达省份,也是农业大省。江苏省介于东经116°18′-121°57′、北纬30°45′-25°20′之间,属亚热暖温带季风气候。境内地势平坦,土壤肥沃,水网稠密,具有发展农业的得天独厚的条件,世称“鱼米之乡”。水稻是江西省和江苏省播种面积最大的粮食作物(表1)。近10a来,江西省水稻播种面积占农作物播种总面积的比例均在50%以上;江苏省水稻播种比例相对较低,但仍然为该省播种面积最大的粮食作物。这表明,本文选取的水稻种植能够较好地反映江西省和江苏省耕地集约利用状况。2.2社会各部门对烟台市人口、二、三产业就业人数和gdp的比重的确定城市化是区域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的重要标志。城市化水平的测度,常用的方法有主要指标法和复合指标法。本文考虑到城市化水平的主要影响因素,确定了三个主要指标来衡量江西省和江苏省的城市化水平,即:(1)城市(镇)人口占总人口的比例(U1);(2)二、三产业就业人数占社会总就业人数的比例(U2);(3)二、三产业GDP占总GDP的比例(U3)。在参考相关文献资料和咨询有关专家的基础上,确定了这三个指标的权重,分别为0.50、0.25和0.25。因此,江西省和江苏省城市化水平(U)的测度公式为:通过计算发现,2001年-2010年,江西省的城市化水平大约落后江苏省11.29个百分点(表2)。江西省和江苏省处于不同的城市化发展阶段:江西省的城市化水平低,江苏省的城市化水平高(城市化水平低和高是江西省和江苏省之间的相对称谓,为的是对比分析)。可见,江西省和江苏省在我国13个粮食主产区中具有很好的可对比性,是较为理想的研究区域。2.3土地集约利用的测量2.3.1按使用费用计算由土地集约利用的概念可知,投入(物质与劳动投入)和产出(收益)是土地集约利用的本质方面,因此,应从这两个方面测度耕地集约利用。物质和劳动投入可分别用物质成本和人工成本来表征。物质成本可根据主要投入目的区分为增产性投入和省工性投入两种基本类型,增产性投入是以增加粮食单产为目的的投入,本文按单位时间单位面积水稻种植过程中化肥、农药和种子的总投入计算;省工性投入是以替代劳动力为主要目的的投入,按单位时间单位面积水稻种植过程中机械投入计算。人工成本指生产过程中使用的家庭用工和雇工费用的总和,本文从单位时间单位面积水稻种植过程中用工数量和用工成本两个方面分别计算。在我国,耕地产出效应最重要的两个方面是保障粮食安全和促进农民增收。遵循这一思路,本文从粮食单产与净利润两个方面分别测度耕地的产出。2.3.2粮食联产数据江西省和江苏省耕地的物质成本(种子、化肥、农药和机械成本)、人工成本(用工数量和用工成本)和净利润均为水稻的平均水平,数据来源于《全国农产品成本收益资料汇编(2002-2011)》;粮食单产(用水稻单产表示)的数据来源于《江西统计年鉴(2002-2011)》和《江苏统计年鉴(2002-2011)》。为消除年际间物价上涨与通货膨胀的影响,物质成本、人工成本和净利润均以2001年为基准年,利用农业生产资料价格指数进行了修正。2.4土地集约利用的边际与集约边际的关系“土地报酬递减规律”作为评价耕地集约利用的重要理论,有两个基本条件:一是农业生产技术保持不变,二是生产单位不变(即同一地块)且面积一定。然而,这两个基本条件很大程度上限制了该理论在耕地集约利用评价上的运用。一方面,我国城市化进程中,平原上大量的优质耕地被建设占用,受各种条件限制的后备土地资源被开发来保证耕地动态平衡;另一方面,我国每年都有因生物技术革命培育出来的光合能力强、耐贫瘠等的新品种上市。如果忽略这两点,运用“土地报酬递减规律”理论评价我国耕地集约利用是非常不妥的。理论上,在不同投入水平下的土地利用可以分为3个阶段,即粗放利用阶段、集约利用阶段和过度利用阶段,分界点分别为粗放边际和集约边际(图1)。西方经济学家把集约度的最高限度称为集约边际,反之,把集约度的最低限度称为粗放边际。土地利用集约边际是指在单位面积土地上连续投入劳动和资本的过程中,其边际效益恰好等于边际成本的临界点;而土地利用粗放边际是保证土地生产的收益刚好支付其投入成本的临界点。未达到粗放边际的土地利用方式称为粗放利用,这是一种浪费土地资源的不合理的利用方式。土地的集约利用介于粗放边际与集约边际之间,它是人类追求的土地利用方式。超过集约边际的土地利用可称为过度利用,这样的利用方式是不可取的,因为超过集约边际的投入得不到补偿,不符合理性经济人追求利润最大化的目标。实际上,非土地投入能否取得好效益,主要看土地的转化力(即在一定技术经济条件下,土地对人类给予的各种投入的承受能力和产出能力)。这种转化力既受到土地本身肥力等的影响,也受到市场价格的影响,通常情况下,前者作用于实物产量,后者作用于经济效益。一般而言,耕地利用投入和产出效应的变化趋势可能形成3种耕地利用的基本类型,4种耕地利用的具体类型,对应于类似二维坐标的4个象限,表征耕地利用投入与产出效应的协调状态,即,代表耕地集约利用的3种基本类型(集约化型、粗放化型、过度化型)和4种具体类型(集约化型、粗放化(+)型、粗放化(-)型和过度化型)(图2)。(1)耕地利用投入增加、耕地产出增加的情形,对应于二维坐标的第一象限,耕地利用投入水平和耕地产出效应协调,耕地利用向更加集约的方向发展,称之为耕地利用集约化型。(2)耕地利用投入减少,而我国耕地利用投入水平还不及欧美发达国家,没有达到集约边际,因此这种情形下的耕地利用向非集约(粗放)的方向发展,称之为耕地利用粗放化型;耕地利用粗放化又可分为两种类型,一是耕地利用投入减少、耕地产出增加的情形,对应于二维坐标的第二象限,耕地利用投入水平滞后于耕地产出效应,称之为耕地利用粗放化(+)型,二是耕地利用投入减少、耕地产出减少的情形,对应于二维坐标的第三象限,耕地利用投入水平和耕地产出效应不协调,称之为耕地利用粗放化(-)型。(3)耕地利用投入增加、耕地产出减少的情形,对应于二维坐标的第四象限,耕地利用投入水平超前于耕地产出效应,称之为耕地利用过度化型。需要说明的是:这3种耕地利用的基本类型是相对的,特别是粗放化型和过度化型有别于理论上严格意义的粗放利用和过度利用,它们表征的是耕地利用的基本趋势。本文的变化趋势特指相邻年份间的变化趋势,这样短的时间间隔能更加准确合理地反映出耕地集约利用。本文的研究时段为2001年-2010年,其中2002年-2010年可分别与上一年份进行对比,因此,本文将评价这9个年份两省的耕地集约利用。3结果与分析3.1不同的土地利用3.1.1水稻种植省工性投入的总体变化2001年-2010年,江西省和江苏省单位耕地面积水稻种植过程中总投入均呈一种波动增加的趋势,2004年是分界点:2004年之前的总投入低且增幅小,2004年之后的总投入高且增幅大(图3a)。10a间,尽管江西省与江苏省水稻种植总投入的差距处于不断变化之中,但差值仍然很大,其最小值达到了651.71元/hm2(2003年)。2004年以来,我国连续九年以中央一号文件的形式指导“三农”发展,支农惠农力度不断增大。各地方政府根据各自的实际情况相应地制定了“三农”政策,对农业的投入力度各不相同。一般而言,农业投入受地区发展水平的影响十分明显,城市化水平越高的地区,对农业的投入力度也高。2001年-2003年,江西省财政农业支出不到同时期江苏省的一半;2004年-2010年,两省财政农业支出均大幅上升,但江西省农业支出约为江苏省的一半。财政农业支出的差异是江西省和江苏省水稻种植总投入不同的重要影响因素。2001年-2010年,江西省和江苏省单位耕地面积水稻种植劳动用工数量均呈下降趋势,下降幅度分别为55.44%和40.60%(图3b)。2001年-2003年,江西省水稻用工数量以年平均5.63日/hm2的速度下降,仅为江苏省的44.12%。2004年之后,江西省水稻用工数量的下降速度明显快于江苏省。到2010年,江西省的水稻用工数量下降到93.90日/hm2,首次低于江苏省(95.78日/hm2)。单位耕地面积上用工数量变化受机械对劳动力的替代作用影响显著。江西省单位耕地面积水稻种植机械投入增加幅度远大于江苏省(省工性投入部分有详细的分析),这使得江西省水稻用工数量下降速度明显比江苏省快。2001年-2008年,江西省的单位耕地面积水稻种植用工成本大于江苏省,这是因为同时期江西省的水稻用工数量远大于江苏省。江苏省水稻的用工成本从2006年开始上升,到2009年,首次超过了江西省。尽管江西省和江苏省水稻用工成本在2010年都增加,但江西省的水稻用工成本仍然比江苏省低101.80元/hm2。随着经济持续发展,城市化水平低的江西省和城市化水平高的江苏省单位面积耕地水稻用工数量的差距不断缩小,但江西省水稻用工成本有进一步低于江苏省的态势。2001年-2010年,江苏省和江西省单位耕地面积水稻种植省工性投入呈上升趋势,但江西省省工性投入的增幅明显,达到了753.30%(图3c)。10a间,两省省工性投入的差距不断缩小,到2010年,两者的差值为119.36元/hm2。江西省和江苏省水稻种植省工性投入所占总投入的比重在2001年-2010年的变化趋势不同:江西省的省工性投入比重逐年增加,江苏省的省工性投入比重波动增加,2003年、2007年和2010年为3个峰值,分别为16.12%、16.49%和15.39%。10a间,江西省的省工性投入比重值均低于江苏省,但两者的差距在缩小,到2010年其差值为0.30个百分点。农户为了获取更大的经济收益或者保障粮食生产而主动购置农业机械是省工性投入增加的主要原因。一般而言,经济发达地区、资金充裕的农户往往更可能购置大型农业机械,种植规模较小、家庭成员外出打工较多和融资能力较弱的农户容易受补贴政策的诱致而选择购买补贴农业机械。2004年,中国开始对从事农业生产的农户或组织购买农业机械给予专项补贴,6年来该专项资金规模逐年扩大。由于江西省和江苏省处于城市化发展的不同阶段,两省农机购置补贴资金规模不尽相同:江苏省农机购置补贴资金到2010年为8亿元,7年扩大了37倍;江西省农机购置补贴资金到2010年为5.4亿元,7年扩大了185倍。农机购置补贴政策使得江西省和江苏省农业机械作业规模不断扩大,农业机械利用率和作业效率不断提高,但两省仍然存在差距。除2009年和2010年江苏省增产性投入减少外,江西省和江苏省单位耕地面积水稻种植增产性投入均呈增加趋势(图3d)。江苏省增产性投入减少的主要原因是该区域农户在更多非农务工机会和务工工资的驱动下更注重劳动生产率的提高而相对地减少了增产性投入。2002年-2010年,江西省和江苏省水稻种植增产性投入的比重均表现出明显的波动变化特征。增产性投入比重的变化受其他投入增减的影响,比如江西省2010年增产性投入较2009年有所增加,但其增加的幅度远小于省工性投入,所以其比重相对下降了。耕地利用中增加增产性投入的主要目的是提高粮食单位面积产量以获取更高的收入。“谷贱伤农”,是2001年-2003年江西省和江苏省水稻种植增产性投入不高的主要原因。2004年之后,国家农业补贴等鼓励农业生产政策的出台,对增产性投入的增加起到了明显的推动作用。江西省和江苏省对农业的支持力度存在着事实上的差距以及两省劳动力务农机会成本的不同,这导致两省水稻种植增产性投入出现了明显的差异。3.1.2江西和江苏省的水稻生产概况2001年-2003年,江西省单位耕地面积水稻产量呈下降趋势,由2001年的5311.00kg/hm2下降到2003年的5067.00kg/hm2,年平均降幅为2.23%。这主要是受到从2000年以来因谷贱伤农而导致的我国粮食产量连续4a下降的大环境的影响。2004年之后,国家出台了农业税取消和种粮直补等一系列鼓励农业生产政策以及粮食价格回升的影响,我国粮食产量逐年增加。在此期间,江西省水稻单产较前3a有大幅提高,两个时期水稻单产平均值的差值为439.20kg/hm2;2004年-2009年间,江西省水稻单产上升缓慢,年平均增加55.48kg/hm2。尽管2010年江西省粮食单产较2009年减少了207.00kg/hm2,但整体而言,江西省水稻单产在近10a间仍然呈上升趋势。尽管江苏省水稻单产在2003年-2010年间呈缓慢波动上升趋势,但仍然小于2001年-2002年的水平,两个时期水稻单产平均值相差612.13kg/hm2(图4)。2001年-2010年,尤其是2004年之后江苏省单位耕地面积水稻种植总投入大幅提高,但2003年之后的水稻单产不及2001年和2002年,唯一的解释是江苏省在城市化进程中建设占用了平原上大量的优质耕地,后补充的耕地质量明显不如被占用的耕地质量。2001年-2010年,江西省水稻单产比江苏省年平均小2535.68kg/hm2,江西省水稻单产约为江苏省的68.44%。除了耕地质量变化影响之外,粮食单产变化与单位播种面积上物质与劳动的投入变化同样密切相关。城市化水平低的江西省水稻种植总投入比城市化水平高的江苏省低,这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江西省的水稻单产低于江苏省。江西省单位耕地面积水稻种植的净利润比江苏省低,10a间,两者差距不断变化,其最小值为767.38元/hm2(2007年),最大值为3518.40元/hm2(2010年)(图4)。2001年-2009年,江西省和江苏省水稻净利润变化趋势相似。2001年-2003年为净利润的上升期,但江西省的水稻净利润平均上升速度为江苏省的4.22倍。两省水稻净利润在2003年达到峰值,分别为4348.03元/hm2和5729.82元/hm2。2004和2005年两省单位耕地面积水稻种植净利润迅速下降,年平均降幅达到了30.04%和27.63%。2006年-2009年,江西省和江苏省的水稻净利润均波动上升,极大值出现在2007年,分别为2310.70元/hm2和3078.08元/hm2。2010年,江西省和江苏省单位耕地面积水稻种植的净利润表现出极大的不同:江西省的水稻净利润从2009年的2013.15元/hm2减少到2010年的1632.89元/hm2;而江苏省的水稻净利润则从2009年的3045.28元/hm2猛增到2010年的5151.29元/hm2。这种变化需要关注。水稻种植净利润的持续低迷,不利于农户种粮积极性的提高,也不利于国家的粮食安全。因此,江西省和江苏省均应采取以下2个方面的措施提高水稻种植的净利润:一方面,压低农业生产资料价格,主要是控制化肥和农药价格,进一步推行农业机械购置补贴政策;另一方面,继续加大种粮补贴力度,提高粮食市场价格。在这些措施的制定和实施程度上,城市化水平高的江苏省比城市化水平低的江西省更具优势,这是江苏省单位耕地面积水稻种植净利润高于江西省的重要原因。3.2江西水稻种植产出效应分析无论城市化水平低的江西省还是城市化水平高的江苏省,耕地利用投入与耕地产出效应变化相协调的年份最多,其次为耕地利用过度化类型的年份,耕地利用粗放化(+)型和粗放化(-)型的年份最少(表3)。从水稻种植的投入与单产方面看,江西省2004年、2006年、2008年和2009年4个年份属于集约化型,2002年、2003年和2010年属于过度化型,2005年和2007年分别属于粗放化(-)型和粗放化(+)型;江苏省有5个年份,即2002年、2004年、2006年、2009年和2010年属于集约化型,其中与江西省相同的年份为2004年和2006年,2003年、2005年和2007年属于过度化型,数量上与江西省持平,其中与江西省相同的年份只有2003年;2008年属于粗放化(+)型,没有年份属于粗放化(-)型。从水稻种植的投入与净利润方面看,江西省有4个年份,即2002年、2003年、2006年和2009年属于集约化型,2004年、2008年和2010年属于过度化型,2005年和2007年同样分别属于粗放化(-)型和粗放化(+)型;江苏省2002年、2003年、2006年、2007年、2009年和2010年6个年份属于集约化型,2004年和2005年属于过度化型,2005年属于粗放化(+)型,没有年份属于粗放化(-)型。总之,江西省2006年和2009年同属于集约化型,2010年同属于投入过度化型,2005年和2007年分别同属于粗放化(-)型和粗放化(+)型;江苏省2002年、2006年、2009年和2010年4个年份同属于集约化型,2005年同属于过度化型。江西省除2005年和2007年,江苏省除2008年外,其余年份两省单位耕地面积水稻种植投入都逐年上升,两省鼓励粮食生产政策效果明显,但耕地产出效应,即水稻单产和净利润并没有同步跟进或者需要进一步跟进,主要表现在两省耕地利用属于过度化型的年份比例偏高,分别为33.33%和22.22%。这说明下一阶段,两省特别是江西省在保证耕地投入的基础上,应下大力度提高耕地产出效应:继续加大种粮补贴和提高粮食收购价格。4结论和政策的解释4.1水平不同发展阶段的我国粮食联产本文提出的从物质与劳动投入和粮食安全与农民增收的角度测度我国耕地集约利用的方法,既避免了单项测度法的不全面性,又抓住了耕地集约利用的本质内涵(即投入与产出),同时数据处理工作远小于综合评价方法。在分析“土地报酬递减规律”理论在评价耕地集约利用不足的基础上,提出评价耕地集约利用的3种基本类型,即耕地利用粗放化型、耕地利用集约化型和耕地利用过度化型。以处于城市化水平不同发展阶段的我国粮食主产区——江西省和江苏省为例,系统分析了两省主要粮食作物——水稻种植的耕地集约利用差异。主要结论如下:(1)无论城市化水平低的江西省还是城市化水平高的江苏省,2004年-2010年的单位耕地面积水稻种植总投入、省工性投入和增产性投入均比2001年-2003年大幅提高。(2)10a间,江西省水稻种植总投入、省工性投入和增产性投入均小于江苏省;由于江西省省工性投入的增加幅度远大于江苏省,到2010年江西省水稻种植用工数量首次低于江苏省,其值为1.88日/hm2,但江苏省水稻种植用工成本从2006年开始上升,2009年之后开始超过江西省。(3)2001年-2010年,江西省的水稻单产和净利润均小于江苏省,两省的均值相差2535.68kg/hm2和1526.64元/hm2;江西省2004年之后的水稻单产比2001-2003年明显提高,江苏省刚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