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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代待诏制度比较研究

汉书的历史记录中有大量关于皇帝的记载。作为一种特殊的人才选拔措施,皇帝的任命制度引起了学术界的关注。在两汉时期名目繁多的待诏种类之中,西汉的金马门待诏与东汉的鸿都门待诏、鸿都门学因为历史影响较大,尤其令人瞩目。鸿都门学的前身为鸿都门待制。据《资治通鉴》载:“初,帝好文学,自造《皇羲篇》五十章,因引诸生能为文赋者并待制鸿都门下,后诸为尺牍及工书鸟篆者皆加引召,遂至数十人。”一、待诏多为重大所谓的“待诏”,据《汉书·哀帝纪》引应劭注曰:“诸以材技征召,未有正官,故曰待诏。”待诏制度除了发挥储蓄人才的作用之外,还可以作为一种特殊的政治手段来使用。在帝王初即位或有灾异发生时,多通过诏举贤良,征召各类人才的方式,彰显帝王优宠人才,尊贤重士的政治姿态,借以扩大统治基础,安定社会秩序。如武帝初即位,“征天下举方正贤良文学材力之士,待以不次之位。四方士多上书言得失,自炫鬻者以千数。”两汉待诏的处所众多,于史可辑者有丞相府、公车署、金马门(宦者署)、掖庭、别宫、黄门、太学、鸿都门等处。不同处所的待诏所得的待遇也不尽相同。如东方朔待诏公车之时,所得钱物为“奉一囊粟,钱二百四十”作为一位雄才大略、颇有作为的君主,武帝一朝,人才称盛,常为后世所褒叹:汉之得人,于兹为盛,儒雅则公孙弘、董仲舒、儿宽;笃行则石建、石庆;质直则汲黯、卜式;推贤则韩安国、郑当时;定令则赵禹、张汤;文章则司马迁、相如;滑稽则东方朔、枚皋;应对则严助、朱买臣;历数则唐都、洛下闳;协律则李延年;运筹则桑弘羊;奉使则张骞、苏武;将率则卫青、霍去病;受遗则霍光、金日磾;其余不可胜纪,是以兴造功业,制度遗文,后世莫及。这种人才辈出,彬彬称盛局面的形成,除了与当时其他的一些因素相关之外,主要还是与武帝求贤若渴,不拘一格的用人思想以及待诏制度的施行密切关联,对此,学界多有论说,此不赘言。二、马端临所称采用的登记关于鸿都门学与金马门待诏的差别,马端临在《文献通考》中称:按灵帝之鸿都门学即西都孝武时待诏金马门之比也,然武帝时,虽文学如司马迁相如、枚皋、东方朔辈亦俱以俳优畜之,固未尝任以要职。而灵帝时鸿都门学之士至有封侯赐爵者,士君子皆耻与为列,则其人品可知。然当时太学诸生三万余人,其持危言核论以激浊扬清自负者,诛戮禁锢殆靡孑遗,而其在学授业者至争第更相告讼,无复亷耻,且当时在仕路者,上自公卿,下至孝亷、茂材,皆西园谐价献修宫钱之人矣,于鸿都学士乎何诛。在这段话中,马端临认为武帝时金马门待诏制度与东汉时灵帝创立的鸿都门学有相似之处,但同时也指出两者的差异。武帝对于这些待诏之人,即使文学才辩如司马迁、司马相如、枚皋、东方朔之辈也仅以俳优畜之,未尝任以要职,而灵帝对于这些以“辞赋、尺牍、鸟虫篆”小技进身的鸿都学士却多有“封侯赐爵”者。灵帝选官粗滥,显而易见。马端临有关金马门待诏与鸿都门学的论断不无合理之处,但有悖史实的不当之处也是存在的。以下分别加以讨论。首先,真正与金马门待诏相类似的不是鸿都门学,而是鸿都待诏。关于金马门,裴骃在《史记集解》中注曰:“金马门者,宫署门也,门傍有铜马,故谓之曰金马门。”从表格中可以看出,自武帝创金马门待诏之制后,宣帝、元帝、成帝相沿以成故事。终西汉一朝,史籍可考的待诏金马门或宦者署者,武帝朝有6人,宣帝朝有7人,元帝朝有2人,成帝朝有2人,合计17人。从人数上来看,武帝朝的金马门待诏人数相当有限,即使把当时其他各处的待诏合计在内,其规模也不过数十人,这样的数量是远远不能和人员数以千记的鸿都门学相比的。而鸿都待诏的人数则在数十人左右,从人员数量上,与金马门待诏相近的不是马端临所称的鸿都门学,而是鸿都待诏;从表格中可知,在首任官职可考的金马门或宦者署待诏之中,除了公孙弘以博士为待诏,初任为左内史之外,武帝时对于金马门或宦者署待诏的初任官职,多为郎官,就其品秩来说并未显出特别优宠之处。而鸿都门学诸生的任职多为高官显爵,“或典州郡,入为尚书侍中,封侯赐爵”,从任职角度来看,金马门待诏与鸿都门学也不具有可比性。灵帝对于鸿都待诏的任职为“待以不次之位”;武帝初即位时,也曾“征天下举方正、贤良、文学、材力之士,待以不次之位。”其次,马端临称武帝对于文学才辩之士,如司马迁、司马相如、枚皋、东方朔辈俱以俳优畜之,未尝任以要职。从表述上来讲,这种说法过于笼统,且有夸大不实之处。司马迁、司马相如、枚皋、东方朔四人之中,除东方朔之外,其余三人皆不在金马门待诏之列,而且每个人的政治遭际也各不相同。司马迁世承祖业,为汉太史令,早年曾“仕为郎中,奉使西征巴蜀”,后因替李陵投降匈奴辩解,遭腐刑下狱,转为中书令。司马迁的俳优之感主要来自于所承家学,“仆之先人非有剖符丹书之功,文史星历近乎卜祝之间,固主上所戏弄,倡优畜之,流俗之所轻也。”再次,相对于汉代待诏庞杂的才艺种类来说,金马门待诏的才艺类型显得较为单一,主要集中于儒术文章的范畴。上列表格显示,十七名金马门待诏之中,除了胶仓注明为纵横家之外,绝大部分金马门待诏的学养和出身可以肯定具有经学背景,尽管他们中有些人的知识兼综纵横、阴阳诸家,构成相当博杂。在汉代为数众多的待诏地点之中,金马门待诏具有明显的以儒术文学人才占主要构成的特点,而这一点或许也正是金马门待诏较其他待诏享有更好物质待遇的原因之一。胡三省曰:“未央宫有承眀殿,天子于是延儒生学士。武帝责庄助曰:‘君厌承眀之庐。’《西都赋》曰:‘承眀金马,著作之庭’是也。”上引文字中马端临的第二个观点称汉末士人道德操守与鸿都学士并无二致,不应该专以鸿都学士为论。马端临的见解应该说是有一定的历史依据的。东汉末年,外戚、宦官交替专权,天下无道,朝政黑暗,秉持政治理想的士人不惜杀身灭族,与邪恶势力展开了坚决的抗争。然而,在这场实力对比悬殊的较量中,正义力量横遭摧残,两次党锢之祸中正直士人死、徒、废、禁者以千数,杨震、李固、杜乔等士人英杰更是献出了宝贵的生命,士林风气遭受了沉重打击。在这种情况之下,士人对于政治日益疏离,太学生领袖郭泰曾放言:“天之所废,不可支也。”朝政昏浊,国事日非,而党锢之流,独行之辈,依仁蹈义,舍命不渝,风雨如晦,鸡鸣不已,三代以下风俗之美,无尚于东京者。由此观之,马端临所谓汉末士风不振,道德沦丧,用于指其末流尚可,倘若加于士人整体,则难免失之偏颇。灵帝时期的士人贬斥鸿都门生,羞与为伍,就道德人格层面而言,鸿都门生中确有一些“依凭世戚,附托权豪”、“假手请字,妖伪百品”等不光彩的行径,但此种作为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中也不为罕见,太学生与士大夫群体中为求富贵功名而不择手段者亦大有人在。况且以上千人的鸿都门生规模来讲,岂能千人一面,尽属下劣无耻之徒?倘若事实确乎如此,又怎会有灵帝以乐松、江览等三十二位鸿都文学“图像立赞,以劝学者”之举?从根本上来说,汉末士人群体指斥鸿都门学诸生,主要原因不是来自于人品道德层面,而是由于鸿都门学“并以小文,超取选举”,以尺牍、辞赋、鸟虫篆等小道末技取士用人,打破了汉代察举制度以经术、道德为标准的选才依据。同时,鸿都诸生“出为刺史、太守,入为尚书、侍中,乃有封侯赐爵者”、“旬月之间,并各拔擢”,于官吏的任用、迁升制度也有所不合。鸿都门学在对汉代传统选官用人制度造成巨大冲击的同时,也被士大夫阶层视为离经叛道,败坏朝纲的乱政之举,遭到了来自正统士人群体的激烈反对。鸿都门学在汉末历史舞台上骤然而来又倏然而去,虽然有着多重复杂因素综合作用,但是士人群体的强烈批评与排斥无疑是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除了上述差异之外,在《文献通考》之中还提到了金马门待诏和鸿都门学的相同之处:盖以言语文字被顾问,以翰墨技艺侍中待诏,则汉武帝所以处邹、枚、严、徐,灵帝所以招鸿都文学之类是也,至于出入禁闼,特被亲遇,参谋军国,号称内相,则汉魏以来侍中、领尚书事、秘书监、中书监之类是也。马端临前云鸿都门学异于武帝时期的金马门待诏,成员多任要职,这里马端临又认为鸿都门学与武帝以文学侍从相待的邹、枚、严、徐等人类似。马氏之所以对于金马门和鸿都门学评价前后不一,并非自相矛盾,而是由于比较的对象前后不同所致。在第一段话中,马端临把鸿都门学与金马门待诏进行对比,则鸿都门生所任职位相当显赫,但这毕竟只是制度的一种非正常状态;而在第二段话中又把金马门待诏和鸿都门学合在一起与后世已经制度化了的,地位亲要、参谋机密的中书省和门下省相比,则金马门待诏和鸿都门学又都显得职权较轻,两者可以归为一类。当君王与权臣,君权与相权发生权力分割的矛盾冲突时,从加强皇权的目的出发,皇帝往往会从身边的侍从近臣中选拔人员,重组一套更为贴近权力核心的行政秘书班子。武帝时内朝官与外朝官的权力分配如此,东汉时尚书与三公权力分配如此,魏晋时中书与门下对于尚书职权的分割也是如此。三省制度酝酿于武帝时期,发展于东汉魏晋,完备于隋唐,前后历时近八百年,它的形成历史,就是一部封建官僚体系内部权力分配与制衡的历史。灵帝设立鸿都门学,多以诸生为侍中、尚书之职,这一事件具有深刻复杂的历史文化背景三、职业特点及企业对鸟虫书的态度与金马门待诏历历可考者不同,鸿都诸生虽然数以千计,且多有官高爵显者,然而由于种种复杂的原因,在当时乃至后世的各种史籍之中对于他们的记载却相当有限,知其姓名者唯有乐松、贾护、任芝、江览、郗俭、梁鹄、师宜官等七人。七人之中除梁、师二人因专擅书法而资料较多外,余者生平、事迹皆不可详考。尽管文献不足,个体研究难以深入展开,但是立足于现有材料并结合当时特定的历史情境,不妨对鸿都门学诸生的群体性质加以推定。在对鸿都门学诸生的身份进行分析时,应当特别注意到活跃于两汉时期一类特殊的社会阶层———文吏。这里所使用的文吏名称,是一个与儒生相对的概念,泛指官僚体制下大量存在的从事行政事务的人员,其内涵则如卜宪群所界定的“文吏又称‘文法吏’、‘刀笔吏’,诋毁者又称他们为‘俗吏’。”在规模上千的鸿都门诸生中,极有可能混杂有相当数量的文吏。这种推测基于以下几条理由:首先,鸿都门学诸生的学艺与吏的所习所好相近。鸿都学艺门类主要为尺牍、赋说、鸟虫篆三项。尺牍作为章、表、奏、启等实用性公牍文体的统称,为文吏所熟习无需多论。根据律令、条品办理一般事务,处理公牍,对公文进行起草、书录、登录、传送原本就是文吏的基本职事内容,对各种行政事务的程序、规章,以及律令、条品、公文书写范式的熟知应当是他们职业所需的必备技能和基本要求;鸿都赋说则包括文赋、俗赋和说体,而以“连偶俗语,有类俳优”对于那些以书为吏并终日与刀笔文书相伴的小吏而言,他们对鸟虫书这种书体必定不会陌生。2004年4月长沙东牌楼出土了一批约二百余枚有字汉简,简文是东汉时长沙郡临湘县的邮亭文书,书写者的身份多为临湘县的刀笔小吏。汉简中有九枚写有灵帝时期的年号,涵盖建宁、熹平、光和、中平四个不同时段。这批汉简所反映的书法面貌,全面而真实的展现了灵帝时期的书法演进状况。在这批简牍众多的书体之中,第154号习字简尤其引人注目,简的背面共书有九字,其中,“临湘令主”四个字清晰可辨,书体造型特异,字字顶接,笔划盘曲,尖锋上挑,富有繁复的装饰意味。刘涛指出这种书体就是先秦鸟篆在经过时代演变之后的简省写法,从书体上来说仍然属于鸟虫书。其次,鸿都门学诸生所任官职的职事要求与文吏的才能相近,且素有以文吏任职的用人传统。侍中与尚书是鸿都诸生中任职较多的两类官职。周秦时已有侍中,本为丞相属官,因入侍殿中故而得名。侍中一职的人选、职掌、地位在秦汉时期的不同时段各有变化,秦时仅为负责皇帝与丞相之间往还联络的小吏,“侍中,左蝉右貂,本秦丞相史也,使五人往来殿内,东厢奏事,故谓之侍中。”关于尚书一职,《后汉书》云:“尚书令一人,千石。本注曰:承秦所置,武帝用宦者,更为中书谒者令。成帝用士人,复故。掌凡选署及奏下尚书曹文书众事。”尚书令中也不乏明习律令,熟谙典章的吏能之士,如建武时尚书令侯霸“时无故典,朝廷又少旧臣,霸明习故事,收录遗文,条奏前世善政法度有益于时者,皆施行之”再次,士大夫对于鸿都诸生和文吏的评价极为相似。这种评价又可分为出身人品和学识才能两个方面。数以千记的鸿都诸生追名逐利,喧嚣鼎沸,他们的出身为士大夫之流所不齿,贬斥鸿都门的低贱出身和低下的道德水准。两汉时期的奉职小吏,文化水平相较那些饱读诗书,文籍满腹的士人而言极为有限。作为官吏自辟的僚属,职务地位低微,唯辟主之命是从,公务之外甚至还要为长官服私役。群体之中既有相当数量因家贫无计而不得已为吏谋生者,更有众多曲解律令,深文周纳,压榨平民,盗取公私财物的奸吏、巧吏、悍吏掺杂其间。吏的整体文体素质、道德水准和社会层次都普遍偏低,无论在士人阶层,还是民间大众,对于吏的社会评价多以负面为主。《后汉书·樊宏传》中的一段话颇具代表性:“文吏则去法律而学诋欺,锐锥刀之争,断刑辟之重,德陋俗薄,以致苛刻。”因此,东汉士人多有志存经术,耻于为吏者,《后汉书·符融传》称:“(符融)少为都官吏,耻之,委去。后游太学,师事少府李膺。”对于鸿都诸生的才能评价,见于蔡邕《上封事陈政要七事疏》:“夫书画辞赋,才之小者,匡国理政,未有其能……若乃小能小善,虽有可观,孔子以为致远则泥,君子故当志其大者。”最后,汉代特有的仕进方式成为引发大量文吏投身鸿都之选的动因。吏本为亲民之官,是介于官民之间的一个中间阶层,进之则为官,退之则为民。吏经学吏、明经、明法等途径入仕之后,同所有进入行政官僚体系的成员一样,追求政绩,谋求升迁,或由低级吏员转为高级吏员,或由吏转迁为官。西汉时期,官吏之间的界限尚未同后世那样悬隔,由吏为官尚为士人进身的通途之一,马端临《文献通考》称:今按西都公卿、士大夫或出于文学,或出于吏道,亦由上之人并开二途以取人,未尝自为抑扬,偏有轻重,故下之人亦随其所遇,以为进身之阶。时至东汉,统治者虽然在意识形态层面尊崇儒术,儒生与儒学的地位得到了巩固和提高,但在政务处理层面却又更为重用那些具有实际行政才能的吏员,以维持国家机器的正常运转。在这种治国方针指导之下,东汉时期的吏在政务活动中相当活跃,这种活跃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对儒生形成排挤,并与和、安之际太学的衰落存有某种因果关系。《论衡·程材》云:是以世俗学问者,不肯竟明经学,深知古今,急欲成一家章句。义理略具,同趋学史书,读律讽令,治作情奏,习向对,滑跪拜,家成室就,召署辄能。许多本为儒生的士人转而以吏入仕,《东汉会要》亦云:东京入仕之途虽不一,然由儒科而进者,其选亦甚难。故才智之士,多由郡吏而入仕。以胡广之贤,而不免仕郡为散吏;袁安世传《易》学,而不免为县功曹;应奉读书五行并下,而为郡决曹吏;王充之始进也,刺史辟为从事;徐穉之初筮也,太守请补功曹。盖当时仕进之路如此,初不以为屈也。就具体的途径来说,两汉时期的察举制度是吏员升迁的常见渠道之一,通过举孝廉、茂才、廉吏等察举科目而迁职的例子史籍多有。察举对吏的吏能和资格都有一定的限制和要求,以察举常科中最主要的孝廉科为例,就要求察举对象为秩奉百石以下的少吏,郡国荐举时还要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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