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城市化及其问题

中国的城市化及其问题

赵定东

2013一、中国的城市化过程在今后十几年的时间里，中国的城市人口将第一次超过农村人口。城市人口占总人口的比重将第一次超过50%。

这意味着，延续了几千年的大多数人口居住在农村的格局将发生根本性的变化。中国将由一个以农村为主的社会转变为以城市为主的社会。2001年美国城市化水平为77%，日本为79%，德国为88%。

2003年中国的人口构成：

城镇总人口52376万人

占总人口的比重40.53%

农村总人口76851万人

占总人口的比重59.47%

城市化速度：每年1000多万

城市化程度：每年提高1%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下称国研中心）曾经做过测算，每增加一个城市人口，按照2002年的价格水平需要投资9万元。

20年后中国城市化水平也将达到70％。按每增加一个城市人口需9万元投资计算（20年后人口达到14亿，净增加城市人口近5亿），所需静态投资为45万亿，如果计算利息费用的话可能还要翻上一番。城市是一种新的社会结构城市是一种新的治理方式城市是一种新的生活方式城市是一种新的价值体系1949年以来中国的城市化过程：

在从60年代初到70年代末的近二十年的时间里,中国的城市化过程实际上是一直处于一种停滞的状态。

1960年,我国市镇总人口为13073万人,市镇人口在总人口中的比重为19.75％。1978年市镇总人口虽增加到17245万人,增加了约4200万人,但市镇人口在总人口中的比重却仅为17.92％,下降了近两个百分点。与此同时,在1961--1978年间,农村人口由53152万人增加到79014万人。

也就是说,在中国从50年代到80年代初这一段时间里,中国的城市化不仅没有进展,甚至可以说是倒退了。二、作为城市化背景的城乡关系中国城乡居民收入差距：

正式公布的数据：3倍

国务院研究中心的数据：4倍多

未公布的研究结果：6倍中国的城乡差距在世界上是最高的。按国际劳工组织发表的1995年36个国家的资料，绝大多数国家的城乡人均收入比都小于1.6，只有三个国家超过了2，中国是其中之一。

如果仅仅看货币收入差距，或者说名义收入的差距，非洲津巴布韦的城乡收入差距比中国稍高一点，但是如果把公费医疗、失业保险等非货币因素考虑进去，中国的城乡收入差距是世界上最高的。

1995年到2002年间，城乡之间收入差距对全国总体收入差距的贡献率明显上升，从36%提高到43%。这意味着2002年全国总体收入差距的2／5以上来自于城乡之间的差距。

农民收入的状况及历史变化第一阶段：1978-1985年，为收入快速增长阶段。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从133.57元增加到397.6元，平均每年增长16.8％。扣除物价因素，年均增长15.2％。第二阶段：1986-1991年，为收入增长缓慢阶段。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从423.76元增加到708.55元，平均每年增长10.8％。扣除物价因素，年均增长2.7％。第三阶段：1992-1996年，为收入增长较快阶段。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从783.99元增加到1926.07元，平均每年增长25.1％。扣除物价因素，年均增长5.6％。第四阶段：1997年到现在，为收入增长迟缓阶段。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从2090.13元增加到2000年的2253.4元。1997-2000年我国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实际增幅分别为4.6％、4.3％、3.8％和2％。农民收入增幅连续四年下降，是改革开放以来从未出现过的现象。中国的社会结构是二元的，一元是由市民组成的城市社会；另一元是由农民构成的农村社会，他们的最大区别只在于是否持有农户户口。因而这种二元社会结构是以二元户籍制度为核心，包括二元就业制度、二元福利保障制度、二元教育制度、二元公共事业投入制度在内的一系列社会制度体系。是由身分壁垒、不平等交换、城市化滞后乃至包括户口、粮食供应、住宅......等“14种制度”组成的不平等现象。

“行政主导型二元结构”

改革前中国的二元结构主要是由一系列的制度安排造成的。以户籍制度为核心，当时的制度安排将城乡人口和城乡的经济与社会生活，人为地分割为两个互相隔离的部分，形成人为的制度壁垒。城乡之间人口不能自由流动，两部分居民两种不同的经济和社会待遇，农村的资源大量被抽取到城市，以支撑城市中工业化过程。但在这些制度的背后，我们却可以发现，当时生活必需品时代的特征，又通过资源的流动，将两者连接到一起。

“市场主导型二元结构”

而到了耐用消费品时代，情况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城里人的支出很难流入到农村去。这首先意味着，城里人说的越来越多的部分不再与农民和农村有关系。他们日常生活的大部分依赖的是城市而不是农村。事实上，就是原来许多由农村提供的食品，现在也有相当的一部分是来自从国际市场的进口。在这个时候，我们可以看到城市和农村之间一种新的形式的断裂，这种断裂主要不是由人为的制度造成的，而是又市场造成的。但这同样是一种断裂，甚至是一种更为深刻的断裂。又这种断裂造成的城乡二元结构，我们也许可以将其称之为“市场主导型的二元结构”。三、经济转型与城市化：

目前我国耕地的总面积不到20亿亩,人均耕地约为1.4亩。而且在最近的十几年中,由于工业,特别是乡镇企业的迅速发展,耕地在以每年约1000万亩的速度锐减。

根据有关专家的计算,在80年代末,我国每个农业劳动力平均只拥有3.6亩耕地,平均每个种植业劳动力实际播种面积为5.3亩,平均每亩投工14.67个标准劳动日,每个农业劳动力全年平均投入农业的标准劳动日不超过100个。

根据温铁军的研究，目前我国小农土地产业中有大约50%商品率为零，商品率低于30%的占35%，商品率大于30%的只占15%。这样的一些数字表明，目前我国农业生产的剩余和商品率是极低的。

我国粮食的总产量1994年是8900亿斤，1995年是9200亿斤。由于目前我国有大约8亿人口是在农村，人均消费的口粮如果以500斤计算，就去掉4000亿斤，加上农民自己养猪用掉的以及其他的用粮，每年进入市场流通的商品粮约为1200亿斤左右。

经济转型与城市化的过程：

“厨师困境”的观点为从根本上解决目前我国农村的问题提供了思路，这条思路，这就是：

积极促进农村剩余劳动力向城市的转移，大幅度减少“厨师”的数量，实现农业的规模经营，以规模经营作为提高农民收入的基础。

这里所说的经济转型是特指一个国家的工业化和经济发展从外延型增长阶段向内涵型增长阶段的转型。这个经济转型的过程与农村剩余劳动力向城市的转移有着密切的联系。

从世界主要工业化国家的发展历程来看，大批农村剩余劳动力向城市的转移都是在外延型增长阶段上发生的。因为外延型增长阶段的一个基本的特征就是，经济的增长主要是以工业中的劳动力人数的增加为基础的。因此，在这个阶段上，急剧扩张的工业对劳动力有着旺盛的需求。而到了内涵型增长阶段，经济的增长将转而以技术的进步和劳动生产率的提高为基础，对劳动力的需求会出现停滞或下降。也就是出现技术排挤劳动力的现象。

我国现在实际上是带着外延型增长阶段的人口结果开始向内涵型增长阶段过渡的。

我国的城市化，或说农村剩余劳动力向城市的转移，不是在外延型增长阶段上解决的，而是要在从外延型增长阶段向内涵型增长阶段的过渡时期来实现这个任务。其结果就是,农村剩余劳动力的转移和工业从外延型增长向内涵型增长过渡这两个本来一个在先一个在后的过程,在中国成为一个同步的过程。

由于农村剩余劳动力的大批转移是与经济转型同步发生的,这就意味着,当农村剩余劳动力大量地向城市中的工业涌来的时候,工业中对劳动力的需求已经由于其本身开始进入内涵发展阶段并主要依靠技术进步来实现增长而下降了。这样就使农村剩余劳动力的转移更为困难,转移出来的农村剩余劳动力更难于在城市工业中找到就业机会。

我国乡镇企业的资本有机构成不断提高,每创造一个工作岗位需占用的固定资产不断增加。

在1985年的时候,乡村工业企业平均每个劳动岗位需占用固定资产原值1653.94元;但到了1992年,平均每个劳动岗位需占用的固定资产原值已经上升为6726.03元。也就是说,在七年的时间里,乡镇企业的资本有机构成提高了4倍,换句话来说,在1985年的时候,安置4个人就业所需要的资金,在1992年的时候只能安置1个人。

1984--1987年,乡镇企业职工总人数达到8800万人,比1983年增加了5600万人,农业劳动力比重也从1983年的64%,降至1987年的59.8%。但是在1987年以后,农村劳动力转移却出现了相对停滞状态,。从乡镇企业职工人数看,1984--1987年年平均增加1400万人,1989－1994年平均每年只吸纳530万人，进入90年代中期之后，乡镇企业职工人数甚至出现了负增长。

“世界工厂”：快速城市化的一个契机

加入世贸将使得中国经济在整个全球经济中重新定位，其中的一个很现实的图景，就是中国成为世界的制造业的中心，即成为“世界工厂”。目前，我国有许多行业的产值已经在世界上占据绝对地位，电子信息产品、通讯、家电、制鞋、五金制品、纺织服装等行业已形成全球最大的制造基地。

珠江三角洲和长江三角洲地区，一方面是经济的快速发展和地区性整体经济实力的提高以及经济结构的变化，同时作为工业经济载体的城市也在急剧扩张；但在另一方面，在这些地区，城市人口占总人口比重的提高，却是相当缓慢的。其中的一个基本因素，就是户籍制度限制了已经在非农产业中就业的人员进入城市而成为正式的城市居民。在这些地区，地区政府实际上也采取了一种防止农村人进入的“城市保护主义”。户籍制度和地方政府的“城市保护主义”成为阻碍城市化的两个主要因素。三、城市的规模与空间格局城市规模：经济效益、土地利用、就业机会、环境污染、社会生活1997年，中国城市市区总面积35万平方公里，占陆地国土面积的3.6%；却承载着2.4亿人口，占总人口的19.4%。

城市规模越大，越有利于土地规模的节约。

1997年，中国超特大城市每平方公里面积承载人口1656人，而中等城市只有533人，小城市只有220人，前者是后两者的3.1倍和7.5倍。中变大：我国城市化道路的现实选择

积极发展大城市积极发展小城镇多元化城市发展道路美国东北部城市带：

以波士顿和华盛顿为核心

大湖城市带：

以多伦多、芝加哥为核心、跨越加拿大和美国

日本城市带：

以东京为核心，从东京、横滨到大阪

英国城市带：

以伦敦为核心，从伦敦到曼彻斯特

西北欧城市带：

以阿姆斯特丹、鲁尔区、巴黎为核心世界上五大都市带

长三角“大都市圈”：

包括的城市（15个）：上海江苏：南京、苏州、无锡、常州、扬州、镇江、南通、泰州（即苏南地区）浙江：杭州、宁波、湖州、嘉兴、绍兴、舟山（即浙东地区）。土地面积99678．５平方公里，人口7470.55万人（截至1999年），国内生产总值为13740亿元。中国大陆经济实力最强的35个城市，有10个位于长江三角洲，全国综合实力百强县，这一地区占了一半。国际上已经把以上海为龙头的长三角城市带视为世界六大城市带之一。未来5年，上海与长江三角洲一体化将出现全新格局，长三角将成为全世界人口最多（约5000—7000万人）和规模最大的“大都市圈”。优势：

1999年，上海、浙江、江苏三省市人口占全国的10.4%，而高等院校、高校教师、在校大学生、科研机构数及科技人员分别占全国的13.9%，14.9%，16%，12.7%和14.4%

1999年江苏、浙江和上海市每百万人口拥有高校1.13所，研究机构5.59所，每万人拥有2．54个高校教师和30．37个在校大学生。远远领先于全国其他地区。

长三角大都市经济圈以上海为核心，其城市化水平整体较高，城市体系完备。改革开放以来，长江三角洲的乡镇企业异军突起，小城镇建设加快，建制镇和县级市（小城市）的数量急剧增加。近几年，这一地区开始由重点发展小城镇转向重点发展大中城市，空间布局上再次由分散走向集中。

2003年上半年，长三角15城市GDP总值占全国总量的比重达到20.7%；从GDP增速来看，达到14%，远远高于全国8.2%的平均水平，出口增幅达47.6%，注册外资123.7亿美元，增速为60.7%。

上海的城市定位已经非常清晰，就是要成为国际经济、金融、贸易中心，从而带动长三角地区和整个长江流域经济的发展。

历史上，上海与长三角特别是苏南地区，已基本形成了产业分工：技术和资本密集型产业留在上海，劳动密集型的工业则到苏州、昆山（苏州附近）等地区。

因此，上海的辐射半径非常广泛，整个城市规划根据车程制造了四个半径的区域概念：一是半小时车程辐射区，二是一小时车程辐射区；三是两小时车程辐射区；四是四小时车程辐射区。所谓半小时车程辐射圈，就是以上海的人民广场为中心，辐射到上海各区的每个角落，上海市区之间的城市规划和城市建设交通网络的布局都以此为依据；一小时车程辐射圈已经到了周边的苏州、嘉兴等地区；二小时车程辐射到南通、常州、无锡、杭州、宁波等地；四小时交通圈已经包括了南京。这使得江浙一带整个物流、人才流、资讯流，都来与上海进行相应的对接。长江三角洲都市经济圈内存在的最大问题是各自为政。市场分割和地方保护阻碍了经济资源的自由流动和跨地区的经济合作。

长江三角洲分属二省一市的15个城市，行政隶属关系非常复杂，地区之间的协调难度很大，由国家有关部门牵头成立的长三角经济区和上海经济区也先后无果而终。

条块分割，恶性竞争，甚至以邻为壑的不良风气导致一些区域性交通基础设施和环境治理工程，因各地政府之间缺乏协调而进展缓慢。更为严重的是，还干扰和制约了区内企业之间的市场运作，形成了所谓条条经济和块块经济。由于该地区内部自然禀赋比较相似，因而本区的产业结构趋同问题亦比较严重。

南京地区方圆30公里范围内有四家石化企业，仅扬子和金陵在重复建设方面就花费了上百亿元，已建成的项目大都开工不足。

珠三角“大都市圈”：

珠江三角洲包括广州在内共计14个县市，土地面积41698平方公里，总人口为2262.14万人（截至1999年），国内生产总值6439亿元。

广东省1994年曾确立了珠江三角洲经济区。

到2005年，广东全省将逐步以广州、深圳两特大城市为龙头，以一大批大中城市为骨干，以小城市和小城镇为依托的城镇体系。其实，珠三角都市经济区还应把香港、澳门计算在内。无疑，这里是中国市场化及国际化程度最高的大都市经济圈。

广东省社科院2002年11月6日公布的《广东省地区竞争力评估与分析报告》课题成果显示，在全国范围内，广东地区竞争力指数高于全国平均水平1倍左右，与浙江、江苏、福建等东南沿海省市的竞争力不相上下；珠三角地区竞争力已超过北京，逼近上海。珠江三角洲地区城市化的发展，首先得益于接近香港。香港是其主要的投资来源，约占75％。

伴随着世界经济结构大调整和产业的大转移，新世纪初，珠江三角洲成为了世界IT产业的生产基地。

内部格局：

有关专家学者提出，应当以香港、广州、深圳等三大核心城市为依托，把环珠江口城市带建成一个最具活力的大规模科技创新中心和新经济时代的珠江三角洲经济旗舰，把内珠江三角洲城市带发展成为全球性的高科技生产基地。

面临的挑战：

由于受到南岭阻隔，经济腹地狭小，对周边区域辐射带动能力不强；

加入世贸后，随着内地尤其长三角的市场化进程加快，市场因素将代替地缘和血缘因素，一些外商甚至会异地搬迁；

珠三角80年代后的大发展，很大程度上是靠了国家的优惠政策，目前珠三角的人才储备仍是弱项。

缺乏规划，各自为政。

不久前，广东省终于提出要整合顺德、南海打造大佛山，把佛山建设成为广东省第三大城市。

要强化珠江三角洲和全省范围内的资源调配与设施共享，并以铁路、高速公路、大型机场、港口为主要扩展脉络和物流节点，向我国西南、华中、华东甚至西北地区纵深方向推进，形成与毗邻省区的联合发展态势，拓展珠江三角洲发展空间。据悉，目前有关珠三角轻轨网的线网走向也在论证当中。

由于地理上的区隔，珠江三角洲的经济历史上就不具有对内地的辐射性。改革开放20年，它也一直是以大进大出的加工贸易见长，对市场的辐射和影响主要在国外而不是国内，因此它对中国经济上的贡献，主要表现在出口大省这个角色上。这一点，同以上海为中心的长江三角洲地区正好相反。

环渤海“大都市圈”：

中国在90年代初提出环渤海经济圈建设构想。这个经济圈狭义上指辽东半岛、山东半岛、京津冀为主的环渤海滨海经济带，同时可辐射到山西、辽宁、山东及内蒙古中东部，约占中国国土的12%和人口的20%。整个经济区共有城市157座，占全国城市总数的四分之一；全国二百万人口以上的大城市有21个，环渤海地区就有9个。

目前这里的经济总量和对外贸易占到全国的1／4。在环渤海地区5800公里的海岸线上，有近20个大中城市，数千家大中型企业，包括天津、大连、青岛、秦皇岛等中国重要港口在内的60多个大小港口，以京津两个直辖市为中心带动的两侧扇形区域，成为中国乃至世界上城市群、工业群、港口群最为密集的区域之一。京津唐大都市经济圈与长三角、珠三角大都市经济圈不同，后者的形成与发展得益于工商业的发展、先行对外开放所导致的外资进入及自主型城市化，而京津唐大都市经济圈的形成与发展，则得益于现有体制下全国资源向都城的集中，中关村、奥运村的出现均以首都特有的政治文化为背景。

目前环渤海经济圈已经形成了以高新技术产业、电子、汽车、机械制造业为主导的产业集群。北京有中国最大的中关村电子信息产业科研、贸易、生产基地；天津开发区已成长为环渤海沿海经济活跃度最高、发展速度最快的区域，ＩＴ制造业在全国处于领先地位；河北省目前已形成一批邻港产业、制药业、生态农业等特色经济发展区域，外商投资地区和领域不断拓宽；而山东半岛也已成为全国重要的家电、电子生产基地。

目前的京津冀地区正面临内忧外困：一是区域壁垒导致产业难以实现优势互补。北京和天津两大都市比肩而立，产业结构非常类似，而开展互补性合作的动机很低。二是外向型经济落后。

２００１年１０月，由吴良镛院士主持一百多位学者完成的“京津冀北地区城乡空间发展规划研究”由建设部审定。专家认为，京津两地加强合作将大大增强地区的向心力和辐射力。２００２年１０月环渤海地区经济联合市长联席会在济南召开，２９个成员城市达成经济合作项目３０个，合作金额３３．６亿元。自１９９２年来，联席会议共达成１４００多个合作项目，合作金额近３００亿。

建议国家在环渤海经济圈中确立以天津为经济为中心，以大连、青岛为两翼作为对外开放的前沿地区，各省市紧密团结合作，避免重复建设，合理布局产业，对基础设施和重大的项目建设进行区域内协作，对区内重点城市给予适当的政策倾斜，这不仅能为东北亚经济圈的建设创造条件，更重要的是能建立起一个经济高速增长区域。

环渤海地区经济联合市长联席会这一区域经济组织，成立于1986年5月。16年来，联席会已由最初的15个成员城市发展到29个。

东北经济圈与都市带：

可以划分为三大板块：

一是以沈阳为中心的中部城市群经济区，由沈阳、鞍山、抚顺、本溪、辽阳、铁岭6个城市组成；

二是以大连为龙头，丹东和营口为两翼的辽南沿海经济区；

三是以锦州为中心，以阜新、朝阳、盘锦和葫芦岛为腹地的辽西五市经济区。

目前，以沈阳为中心的辽宁中部地区构成了城市密集、产业集聚、科技发达、交通便利的大都市经济圈，有望成为21世纪全国乃至东北亚区域经济发展的核心地区之一。

东北亚是世界经济中引人注目的地区之一。该地区包括中国、日本、蒙古、韩国、朝鲜和俄罗斯的远东地区，陆地总面积2000多万平方公里，总人口10多亿。其中GDP之和占世界经济总量的五分之一，中日韩三国的GDP之和占亚洲GDP总量的70%以上。

在2002年5月2日于中国威海召开的“东北亚经济论坛”上，一些与会的东北亚经济研究者呼吁，中、日、韩三国不应该把眼光局限在历史遗留问题上，而应从面向未来的眼光推动三国之间的经济合作。特别是在中国入世之后，受影响最大的日本和韩国应当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