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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让知识带有温度。第第2页/共2页精品文档推荐普通话轻音-北京话的轻声和轻音及普通话汉语拼音的注音(之二)(精)一般话轻音-北京话的轻声和轻音及一般话汉语拼音的注音(之二)

魏钢强

单位:江西南昌2101世纪出版社脚丫论文(江西南昌330009)

北京话的轻声和轻音是两种不同的语音现象。例如:指老聃的“老子”后字读轻音,毕业论文代写跟“哪里”、“打手”、“主意”的声调模式和重音模式彻低1样;但它跟后字读轻声的指父亲的“老·子”读音不同,意思也不同。汉语拼音注音不加区别,简单造成不便和误解。

汉语言文字学

北京话/一般话/轻声/轻音/汉语拼音

拙作《调值的轻声和调类的轻声》(2000)指出:汉语的轻声可以从调值和调类两方面来熟悉,调值的轻声指连读时读得很短的字调,调类的轻声指失去原调类的字调;为便于称说,可以只把调类的轻声称作轻声(跟平上去入4声相对),而把调值的轻声称作轻音(跟重音相对)。本文从北京话的实际动身,研究轻声和轻音的差别以及汉语拼音注音问题。个别从词典上得来的例子跟北京话口语有1定差距,但反映的仍然是北京话语音系统的实际。

本文共6节:1至3节说读音,强调轻声不同于轻音;4至6节说注音,强调轻音不能1概记作轻声。各节均从典型例子的比较切入研究。(来源:免费http://.)

1“不价”(bù·jie)和“不是”(bù·shi):轻声和轻音

北京话“1、7、8、不”的变调许多书里都说,可往往忽视它们在轻声前的变调。以下两例分离采自《现代汉语词典》补编和第5版。拼音后按北京话的实际读音加注音标。

bù·jie[pu[51]·ji]〈方〉①表示否定:~,那不是你的书。②表示不这样做:我才~呢|今日下馆子得你请客,~,我不去。‖也作不家(bù·jie)

bù·shi[pu[51-35]·错处;过失:好意劝他,反倒落个~|你先出口伤人,这就是你的~了。

同是“轻声”(加上引号,指传统意义的“轻声”),“·是”可以让前面的“不”变调如阳平,“·价”却不能。这好比原调上声的“轻声”字,有的能让前面的上声字变调如阳平(如“小·姐”),有的不能(如“小·子”)。平山久雄(1992)曾推想,原调非上声的“轻声”字也有两种,“只是无从辨别而已”。北京话里原调非上声的区别两类“轻声”的例子,我在《调值的轻声和调类的轻声》写作时曾努力搜索而不得,“不价”和“不是”正巧作为补充。“不价”(bù·jie)也作“不家”(bù·jie),不同声调的表音字表明其后字不属于阴平、阳平、上声、去声之中任何1个调类,是真正的轻声。而“不

是”(bù·shi)的“是”尽管可以读得很轻,轻到声母脱弱变成[],但在说话人的潜意识里它还是去声,并在事实上起到去声的作用,对前字产生影响。这类“轻声”实际上只是轻音而已。

利用“1、7、8”的变调也能辨别轻声和轻音。东北话的变调和轻声许多地方跟北京话的情形相像。赵本山用东北方言表演的小品《卖车》里有1道所谓的“脑筋急转弯”题:

树上7(=骑)个猴,地上1个猴,几个猴?

这道题让人没法回答,正是利用了“7”在去声前和“骑”同音的特点。这证实“7个猴”的“个”尽管读得很“轻”,但仍是去声字,绝不是轻声字。

其实,轻声和轻音的差别早就被许多人发觉和注重,但2者的不同往往被看作是“音量”上的差别。徐世荣在《双音节词的音量分析》(1982)1文中说,他曾从两万个常用的双音节词里拣选“重轻”式的轻声词,惟独约1千5百个是必读“后轻”(最轻)的。另外,约4千5百个是可读“次轻”的。“次轻”就是略重于“轻”而略轻于“中”的音量,原声调调值约略可辨。如“妻子”,“子”非词尾,是由“妻”和“子”两个语素的联合结构改变为“偏义词”,单指“妻”,这个“子”决不像“旗子”的“子”那样轻;“欢乐”也是联合式,“乐”只是次轻,决不同于“快了”的“了”。徐文特殊强调区别“次轻”的须要性:

讨论词的轻重音,“次轻”还必需讲求,并非要细琐地分类,由于还牵涉上声变调问题。有1部分“前重”的双音节词,前字是上声,有的并不按“上-轻”的变调逻辑,把前字变为半上(调值21),而变化如阳平(我个人常常称之为“直上”),就由于后字是上声而稍轻——即“次轻”,如“老虎、水手、主意、引起、老者、火把、管理、所以、走走、洗洗”等。

徐世荣先生是地道的北京人,又长久致力于北京话的讨论。他认为“老虎、水手、主意”等双音节词的后字“是上声而稍轻”,这种语感值得重视。“次轻”即本文所说的“轻音”。同样,“不是”(bù·shi)的“是”,其性质也可以表述为“是去声而稍轻”。

赵元任看到了这种“轻声”跟1般轻声的不同,但同时道出了把它处理成次轻声(中间程度的重音)的困难:“轻声就是轻声,它对前面的音节不应起第3声的作用,除非它带轻微的重音,这就得承认在1般重音和弱重音之间有1个中间程度的重音,这是我们1直避开建立的。”这段话见于《汉语口语语法》吕叔湘译本(1979[1968])39页,“中间程度的重音”在丁邦新全译本(1996)中作“音位性的中度重音”。避开建立中间程度的重音,正是由于无法在同1平面上描述重音、中度重音(次轻声)和弱重音(轻声)3者之间的音位对立。

轻声和轻音的差别绝不是“最轻”和“稍轻”的问题,全面的研究留在下面第3节。这里先指明1个事实:通常认为只是“稍轻”的轻音同样可以读得很轻很轻,甚至轻到囫囵音节消逝。北京话数词“1”后面常常脱落的量词“个”就是这样1个极端的例子。

北京话口语中存在着1种数词跟名词直接组合的“1+名”格式,不管名词字调如何,“1”统读阳平调。例如:2妞儿拿着1球儿|胡同口有1矮树|1孙猴儿,1猪8戒,铁扇公主哪儿打得过呀!(杜永道,1993)其实,“1球儿”就是“1个球儿”,“1矮树”就是“1个矮树”,以此类推。“1个矮树”不惊奇,北京话的“个”有吞并其他量词之势,“‘猪、牛、羊、桌子、帽子、汽车’等,原来都有专有量词‘口、只、头、张、顶、辆’等,在北京话里可以都用‘个’”(陈建民,1982)。

由“1个”变成“1”[i[35]],奚博先(1996)管这叫“吃字”,所举的例子是:你1△人就吃4△月饼?(“△”代表被“吃”掉的量词“个”)刘祥柏(2022)则认为,“1+名”结构里的“1”实际上是“1个”的合音形式,但从他描写的“合音”过程(i[55-35]kγ[51]→i[35]→i[35])看,实际上还是后字

“个”[kγ[51]]因轻读而脱落(kγ[51]→·→)。

非轻声的轻音字脱落,“1个”的“个”并非孤例。北京话“可不”可以读作“kěbú”,其实是从“可不是”变来的,这个脱落的“是”字是去声,它能让前面的“不”字变调阳平。

“1个”的“个”和“可不是”的“是”都可以读得很轻很轻,轻到囫囵音节不复存在,但它们去声字的地位仍然无可疑惑。由此可见,轻声和轻音的差别不是轻重程度的差别。

2“地地道道”和“道道地地”:重音模式和声调模式

在北京话里,“地地道道”和“道道地地”意思差不多,都是形容词,都是AABB式。但据《现代汉语8百词》书后附表的注音,“地地道道”的“道道”可以读阴平调,“道道地地”的“地地”却只能读原调去声。观看和比较更多的例子可以发觉,“地道”(dì·dao)是轻声词,重叠后轻声字读如阴平调;“道地”(dàodì)不是轻声词,重叠后后字仍读原调。双音节轻声词重叠为AABB式后,轻声可变读阴平调,这样的形容词如:

法规guī·ju客气kè·qi迷糊mí·hu清晰

qīng·chu

坚固jiē·shi亮堂liàng·tang美丽piào·liang硬朗

yìng·lang

双音节非轻声词重叠为AABB式,BB仍读原调。这样的形容词如:

方正fāngzhèng完整wánzhěng平稳píngwěn尊敬gōngjìng

巍峨gāodà任凭suíbiàn破烂pòlàn平淡píngdàn

上述发觉,笔者曾在全国汉语方言学会第101届年会(2022,西安)上与同行沟通。后来很兴奋地得知,有人已经做过相关的讨论并得出了同样的结论。李明(1996)“从5千多形容词中搜集了能按AABB式重叠的形容词211个左右”举行考察,不合逻辑的仅发觉1例:轻声词“红·火”重叠后按逻辑应当读“红红huōhuō”,却偏偏只能读“红红huǒhuǒ”。这个例子值得重视,它反过来证实了“红火”的“火”只是读轻音而并不是轻声字。同样的例子还可以举出1些,据《现代汉语8百词》书后附表,“苗条”(miáo·tiao)、“实

在”(shí·zai)、“爽快”(shuǎng·kuai)、“斯文”(sī·wen)等重叠为AABB式后,BB都只能读原调。

《新华正音词典》(晁继周主编,2022)的“代前言”把AABB式中的BB保持本调和读如阴平的分歧归结为是“口语颜色”和“书面颜色”的差别:

口语颜色浓的AABB式BB常读阴平调,第2个A读轻声,如“干整洁净”、“壮壮实实”、“和和蔼气”、“渐渐腾腾”都是根据这个逻辑变调的。书面颜色较浓的,如“诚恳切恳”、“迟犹豫疑”、“恩恩爱爱”等,都按本调读。

“恩恩爱爱”书面颜色较浓?也许不好这么说。但同样的例子倘若以AB是不是轻声词来检验,答案自然明晰:“慢腾”不成词,姑且不论;“整洁”、“壮实”、“和蔼”都是轻声词,重叠后BB读如阴平;“恳切”、“犹豫”、“恩爱”都不是轻声词,重叠后BB仍读本调。“渐渐腾腾”这个例子不好,“腾腾”本调不明,没有理由说它读如阴平1定就是“变调”。

双音节形容词重叠为AABB式后,本来的轻声为什么会变读如阴平呢?这是AABB式的重音模式打算的。王晶、王理嘉(1993)通过试验证实,(2+2)型结构

的4音词,4个音节时长的相对关系是:第1音节>第4音节>第3音节>第2音节。按照语感,可以只把最短的第2音节看作轻音,那AABB的重音模式就是“重轻重重”。如果处于重音位置的BB正巧是轻声字,原本轻短的调值就会被迫加重和拉长,变成像阴平1样的高平调。

赵元任(1968)早就看到了轻声重读和变调阴平的关系。《汉语口语语法》将AABB式称为XXYY式,吕译本109页具体描述了在XXYY式里轻声重读变为阴平声的全过程:

XXYY里边的重音,如上所说,是在最后1个音节,哪怕基本形式是第2字轻声,X·Y。例如:

荒·张→[,]荒·荒[,]张张·的/(较少见)荒·荒·张·张·的1个轻声音节恢复重音时,或者用阴平声(不管本来哪1声),或者恢复本来的字调(读书人倾向如此)。

清·楚→清[-]清[-]楚楚·的/清[-]清[-]楚楚[-]·的

规·矩→规·规·矩·矩·的/规·规·矩矩[-]·的

现在通常认为后两个字都重读,后两个字都用阴平声。

[NextPage]“重轻重重”只是AABB式的重音模式而不是声调模式,其声调模式并不因此转变,拿声调为“上+轻”的“粗心”来说,重叠为“马粗心虎”后声调模式仍然是“上上轻轻”。重音影响调值但并不转变调类。轻声重读后在调类上还是轻声,这好比上上连读时前1个上声字变读如阳平但仍是上声。反过来说,“重轻重重”的第2个音节只是轻读(读作轻音)而并非轻声。因此“马粗心虎”要读作[ma[214-35]·ma[214]xu[-55]xu[-55]],不读[ma[214-21]·ma[04]xu[-55]xu[-55]]。据《现代北京口语词典》(陈刚等,1997),北京话“马粗心虎”也说“麻麻胡胡”(那些事我还~地记得)。请注重:“麻麻胡胡”(mámahūhū)和“马粗心虎”(mǎmahūhū)第1音节实际都读[35]调,3、4音节实际都读[55]调,语音差别全在于第2个音节声调不同。假如第2个音节都读轻声,那“麻麻胡胡”还有什么须要另出条目呢?另据熊正辉先生告诉,北京话里“马粗心虎”还可以读成[ma[-21]·ma[-01]xu[-55]xu[-55]],“马马”和“虎虎”的声调分离由“粗心”[ma[214-21·xu[04]]的前后字分解而来。这是1个很故意思的现象:“马”的单字调[214]扩展到两字组变成[2104](粗心),再扩展到4字组变成[21015555](马粗心虎)。

轻声重读的现象不仅仅见于AABB式,重读之后也不限于读如阴平。刘泽先(1957)曾举例说:“西直门(Hi[-]zh°men)”的“直”[钢强按:3字组的中字由轻音变为轻声]或“豆腐脑儿(doufu°naur)”的“腐”,北京人1向念轻声,但是这些轻声字偶然要加重念出来的时候,重重地念成去声那是地道的北京念法。上声后面的轻声还比较临近阴平1些,例如“5105

(wu[]shi°wu[])”的“10”。许多人在对小孩子说话的时候,“手”说成“手手(shou[]shou[-])”,“嘴”说成“嘴嘴(zui[]zui[-])”。在叫人的时候,有几个称呼末尾的音节要转变1下声调:改成阴平、去声,或是临近于阴平、去声。例如:

“奶奶”:nai[]nai°→nai[]nai[-],nai[]nai[]

“姐姐”:gie[]gie°→gie[]gie[-],gie[]gie[]

“妹妹”:mei[]mei°→mei[]mei[-],mei[]mei[]

以上例子中,“西直门”没太留心,但的确听人把“东直门”说成“冬至

门”。厉为民(1981)也举过呼语“奶奶nǎi—nāi—!”的例子,而且说“其声调可比较:xiǎo—zhāng—!”。北京话的轻声有读如去声的趋势,王旭东(1992)曾有专文研究。

轻声重读只是重音模式的转变,并不转变调类。在通常状况下,不管它变得像阴平、像阳平还是像去声,从调类上看都还是轻声。

3“主意/主意”和“老子/老·子”:重音别义和轻声别义

“主意”(设法)和“主意”(意见),读音的区分在于重音不同;“老子”(老聃)和“老·子”(父亲),读音的区分在于声调不同。但是,这两类不同的区分往往被混淆。

词典的注音反映时下对轻声的1般熟悉。以下例子中,指老聃的“老子”《现代汉语词典》未收,注音据《新华正音词典》;其他3条均摘自《现代汉语词典》第5版。汉语拼音后按实际读音加注音标。

主意】xiǎng∥fǎ[ia[214-35]fa[214]]设法;想方法:~毁灭虫害|想不出法来。

xiǎng·fǎ[ia[214-35]fa[214]]思索所得的结果;意见:这个~不错……

Lǎozǐ[lau[214-35]z[214]](老聃)

lǎo·zi[lau[214-21]z[0]]〈口〉①父亲。②男性的自称……

注音分为两类:“主意xiǎng∥fǎ”(设法)和“老子Lǎozǐ”(老聃)为1类,上上连读;“主意xiǎng·fa”(意见,也读xiǎngfǎ,暂不研究)和“老子

lǎo·zi”(父亲)为另1类,上轻连读。但从实际读音看,注作上上连读的两例,重音模式不同;注作上轻连读的两例,声调模式不同;倒是标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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