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思政课建设研究：推进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的思考

大思政课建设研究：推进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的思考［摘要］党的二十大报告强调要推进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这一命题是党和国家进行学校育人体系建设探索的经验结晶，是新时代新征程上培养建设者和接班人的重要保障，是推进思想政治教育高质量发展的内在诉求。党和国家推进的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是基于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遵循思想政治教育规律和学生成长成才规律，科学规划、统筹安排各学段思想政治教育的目标理念、质量标准、教育内容、方法技术、制度保障等方面的系统工程。新时代新征程推进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应进一步强化组织管理机制保障，建立健全合作科研制度，统筹推进课程体系建设，推动师资队伍的一体化，挖掘拓展教育资源与平台。［关键词］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铸魂育人，完善思想政治工作体系，推进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1]推进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关系到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落实，关系到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培育。把握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的意义，明确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的内涵要义，探讨推进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的实践进路，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和深远的现实意义。一、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的提出及其意义党的二十大报告作出“推进文化自信自强，铸就社会主义文化新辉煌”的重大部署，提出“广泛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任务要求，指出要推进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充分昭示了对于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的高度重视和战略谋划，体现了对教育事业发展的深刻思想认知和丰富经验总结。这不仅意味着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从一项教育任务，上升为巩固全党全国人民的共同思想基础、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的重要政治力量，为民族复兴提供更为充足和坚实的人才保障和智力支持，也要求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始终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引领，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铸魂育人。这一命题表达新颖、寓意深刻，蕴含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理论特质和方法论智慧，展现了丰富的辩证思维、系统观念、问题意识和创新品格。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的提出经历了一个长期的过程，它是时代要求、实践所需。对于这一命题，可以从党和国家推进学校育人体系建设的历史探索中考察，从新时代新征程上培育建设者和接班人的使命定位中把握，从推进思想政治教育内涵式高质量发展的内在诉求中认识。1.党和国家进行学校育人体系建设探索的经验结晶党和国家历来高度重视学校思想政治教育，围绕“为谁培养人、培养什么人、怎样培养人”这个根本问题探索出一系列规律性认识，积累了丰富的理论成果和实践经验，为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提供了重要思想前提和政策依据。早在新中国成立初期，党和国家就注重统筹育人资源，有计划、有步骤地进行政治与思想教育，显现了协同育人观念的雏形。1949年通过的《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共同纲领》明确提出“有计划有步骤地实现普及教育，加强中等教育和高等教育”。[2]1951年9月，教育部针对“过去有些学校将革命的思想政治教育和一般业务课程对立起来片面进行、不相联系的现象”[3]进行专门指示。党的领导人对这一问题高度重视，毛泽东指出“思想政治工作，各个部门都要负责任”，[4]邓小平提出“整个社会的家家户户，都来关心青少年思想政治的进步”。[5]改革开放以来，党和国家运用宏观视野、整体视角和系统观念，围绕大中小学思想政治理论课（以下简称“思政课”）设置的分工衔接和德育体系的整体规划等问题展开探索。1979年，《高等学校政治理论课的基本情况和存在问题》首次提出“解决大、中学校政治理论课的分工和衔接问题”[6]的意见方案。1994年，《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学校德育工作的若干意见》第一次明确提出“整体规划学校的德育体系”。[7]这一时期，高校思政课“85方案”、“98方案”、“05方案”从课程设置、教育内容、建设路径等方面不断推进思政课课程体系建设，马克思主义理论学科的设立、各地学校的德育一体化实践等有益探索提供了宝贵经验基础。十八大以来，党中央提出“全员全过程全方位育人”、“十大育人体系”、“大思政课”等一系列新理念新部署。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全国教育大会和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座谈会等重要场合谈及思政课建设问题，为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提供了根本遵循和方向引领。《关于深化新时代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改革创新的若干意见》《新时代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改革创新实施方案》《全面推进“大思政课”建设的工作方案》等文件的出台为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提供了更多具体指导。从解决各学段思政课分工衔接问题到整体规划学校德育体系，从统筹思政课课程建设到构建“大思政”育人格局，党和国家的育人理念更加清晰，育人要求更加聚焦，育人成果更加丰富，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沿着规范化、科学化、系统化、精准化的趋势不断发展。2.新时代新征程上培养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重要保障当前，我国正处于迈上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向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进军的关键时刻，迫切需要德智体美劳全面培养的教育体系和高水平的人才培养体系。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肩负着这一时代重任应运而生，成为培养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重要保障。这主要体现在以下几方面：一是牢牢把握社会主义这一根本规定性。我国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国家，这就决定了教育必须把培养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作为根本任务，培养一代又一代拥护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立志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奋斗终身的有用人才。思想政治教育是一项立足现实、建基于经济社会发展的教育实践活动，本身就带有鲜明的中国特色和社会主义本质特征。这都决定了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要始终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坚持社会主义办学方向，扎根中国大地，以战略思维和全局意识加强学校顶层设计、部署相关教育工作、观照学生整体发展，构建具有中国特色、世界水平的教育体系。二是紧紧抓住青少年这一重点群体。青少年正处于人生的“拔节孕穗期”，最需要精心引导和栽培。“青少年思想政治教育是一个接续的过程，要针对青少年成长的不同阶段，有针对性地开展思想政治教育。”[8]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是在整体把握青少年群体的成长需求与发展规律的前提下，根据不同学段学生的认知特点、思想实际和接受能力来考量教育目标、内容与方法的适配性与渐进性，循序渐进、螺旋上升地构建兼具广度、深度与效度的教育体系，确保教育活动的科学性、针对性和有效性。三是始终围绕学生全面发展这一培养目标。培养全面发展的现代化人才，需要系统整合和有效统筹思想政治教育的资源力量。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既坚持全面育人，也强调以德为先，既遵循统一标准，也注重因材施教，既重视社会的人才需求，也兼顾个体自我完善的需要，从推进学科建设、优化课程体系、完善资源配置、改善管理服务、营造文化情境等方面提供有力支撑和充足条件。3.推进思想政治教育内涵式发展、高质量发展的内在诉求在全球化、网络化、信息化的现代性社会条件下，青少年的思维方式、价值观念和现实需求发生了重大改变，思想政治教育面临不少问题与挑战。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作为破解思想政治教育发展的结构性难题的重要手段，契合了“大思政”育人格局，从发展理念、形态结构、视野格局等向度实现高质量突破。这是推动思想政治教育内涵式发展的必然要求，也是思想政治教育提质增效的坚实保证。其一，人文性审思。思想政治教育是一项教育人、培养人、发展人的活动，其主客体、出发点和落脚点都是人，其价值是促进人的全面发展乃至社会的和谐发展。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是以“人之生成”为切入点，整体观照人的本质，蕴含着对于“现实的人”以及如何更好地培养人的理解，尊重教育对象的个性发展、实际需求和价值实现。它能够通过关注和引导学生成长成才的全过程来给予充足的人文关怀，设计丰富、灵活、可选择的教育内容和方法来实现个性化育人，运用各种教育形式来激发学生自主学习的潜能，促进学生主体性发挥。其二，精细化建构。思想政治教育具有课程、工作、组织和学术等形态，其功能和效果不会独立地在单一课程形态内部实现。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是一个多重表现形态构成的系统结构和有机整体，它能够突破学科壁垒、专业区隔和课程限制的束缚，实现科研育人、实践育人、文化育人、网络育人等育人形态的有效拓展，解决学段衔接、课程融合、资源共享等现实问题。并且，注重对思想政治教育学术研究、人才培养、日常工作等内在构成要素及结构方式进行更高水平和精细化的建构，避免走向泛化、无边界扩张的误区。其三，空间再拓展。思想政治教育是以价值引领的方式来调节人们精神世界的社会实践活动，其对象是处在复杂而又现实的社会关系中的学生。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将思想政治教育置于广阔的视野、格局和历史脉络之中，它不是课堂空间向社会空间、网络空间的外部迁移，也不是社会空间、网络空间向课堂空间的简单搬运，而是进一步畅通课内课外、校内校外、线上线下，打通各学段的教学空间、教育场景与学生所在的现实空间、生活场景，对学生产生更为真实、鲜活、生动的教育影响。值得注意的是，相较于思政课一体化建设，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不仅是对于整体性的思想政治教育的凸显，也是根据新时代党和国家育人要求进行的理念更新、视野开阔和格局拓展。而且，思政课的地位与作用并未削弱，它始终作为学校思想政治教育的主渠道，引领着各种形式的思想政治教育活动，成为沟通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的关键桥梁和纽带。社团活动、校园文化、师德师风等持久灵活的思想政治教育形式的运用为思政课功能的施展提供了有益补充，发挥了融入式、渗透性、常态化的协同育人效应。二、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的内涵要义“一体化”通常指“使各自独立的个体或部门组合成一个协调的整体”，它强调的不是同质化，而是在尊重差异的基础上凸显连续性、递进性、层次性和整体性。在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中，“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框定了一体化建设的运行范围，即小学、中学、大学三个前后相继的教育阶段的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突出了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的目标和路径指向，以及系统内部各要素之间的合理布局和有序分工。简言之，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是基于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遵循思想政治教育规律和学生成长成才规律，聚焦思想政治教育的目标导向、质量标准、教育内容、方法技术、制度保障等进行的科学规划和统筹安排。它是横向贯通学校、家庭与社会各场域，纵向衔接大中小学各学段的系统工程，是全方位、全过程、全员性的一体化。对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内涵的把握，可以从横向贯通和纵向衔接两个方面入手。1.就横向来看，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旨在打造协同育人格局横向维度上的贯通性，指的是统筹课内课外、校内校外、线上线下，凝聚思想政治教育资源、力量和环境等要素的育人合力。这体现为切实发挥思政课立德树人关键课程作用，使思政课与其他课程形成合力，使学校思想政治教育与社会资源、实践活动等形成良性互动，使线下教育与线上教育相互结合，全面增强思想政治教育的育人成效。其一，强调思政课程与课程思政的有效融合。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用好课堂教学这个主渠道”，“使各类课程与思想政治理论课同向同行，形成协同效应”。[9]思政课是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关键课程，是开展学校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课程载体。课程思政强调通过挖掘各类课程的思想政治教育元素，发挥价值引领作用。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在肯定思政课地位的同时将课程思政纳入整体统筹规划，推动思政课程与课程思政横向联合、协同共进的互动改革。这既合理拓展了思政课程功能，充分发挥思政课在学校课程体系中的政治引领和价值引领作用，又尊重其他学科教师的专业性和育人方式的特殊性，使不同学科的属性特征、思维方法、价值理念成为思政课的有效补充。其二，强调思政小课堂同社会大课堂的双向互动。“思政课不仅应该在课堂上讲，也应该在社会生活中来讲。”[10]思政小课堂重在学校理论教育，借助思想魅力、真理力量、情境感染等方式引导学生理解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理论成果，具有集中式、系统化、持续性进行思想政治教育的优势；社会大课堂重在社会实践教育，融入学生日常的学习生活，回应现实问题和学生关切，在真实生动的思想政治教育中提升学生的思想觉悟和价值判断能力。思政小课堂为社会大课堂提供方向引领和理论支撑，社会大课堂为思政小课堂提供鲜活素材和实践场地，二者相辅相成、不可偏废。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体现了家校社等育人场域的良性互动，融汇了学校社团、实践基地等校园育人载体与家庭社会生活中的丰富育人资源，凝聚起全员育人力量，营造和谐浓厚的育人氛围，提高了思想政治教育的针对性和亲和力。其三，强调线下教育与线上教育的充分结合。网络已成为人们生活的重要方式。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思想政治教育方式展现了时空连通性、性质交融性与功能互补性，有利于推动教育内容信息化、数字化、网络化传播，增强师生交流互动，及时引导网络舆情，拓宽思想政治教育的空间和渠道。这一混合式教育方式的应用，既是时代变迁和社会发展趋势的迫切要求，也是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改革创新的内在需求，有利于为各学段思想政治教育有效衔接提供更为丰富的内容、更为新颖的形式和更为交互的平台，成为优化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质量成效的应有之义。其中，线上教育不是线下教育的辅助或者演练，而是思想政治教育活动的重要组成部分和环节；线下教育也不是线上教育的改头换面，而是基于线上教育效果而开展的更具针对性的、更深入的教育活动。2.就纵向来看，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意在熔铸连贯育人链条纵向维度上的衔接性，指的是不同学段教育过程和教育活动的有效衔接、环环相扣。这体现为各学段思想政治教育的目标、理念和标准的一以贯之、协调一致，也体现为各学段思想政治教育内容方法的内在关联、层层递进、环环相扣，共同构建起完整且连续的教育链条。一方面，把握主线贯穿，进行教育目标和标准的统一规划。现阶段我国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都基于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努力培养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教育目标的一致性，是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能够有效衔接的基本前提。学生的成长发展过程是连续性与阶段性的有机统一，其认知发展和学习水平的提升是一个循序渐进、螺旋上升的过程，这意味着各学段的思想政治教育应遵循知情意信行的培塑过程，不可揠苗助长，也不能放任自流。这要求将总体目标贯穿于各学段思想政治教育的阶段性目标中，有顺序、分层次、有梯度地规划不同学段的教育目标。具体来说，小学阶段重在培养学生道德情感，养成良好的行为习惯；中学阶段重在打牢学生思想道德基础，提升学生思想政治素养；大学阶段重在增强学生使命担当，促进学生全面发展。另外，以思想政治教育发展全过程全时段的宏观视野和整体视角，依据公平性原则、目标性原则、灵活性原则和清晰性原则，建立包含教学体系、教材体系、学科体系、管理体系在内的质量评价标准体系，确保各学段思想政治教育活动开展的制度化、规范化、程序化。另一方面，做好链节对接，进行教育内容和方法的渐进设计。思想政治教育涵盖了思想教育、政治教育、道德教育和心理教育等内容，由于不同学段学生的层次性和特殊性，教育内容和与之适配的教育方法也应呈现不同样貌。当前，大学与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内容之间简单重复、倒置、脱节等问题较为突出，同一学段也存在不同程度的文理混合编班、学生基础参差不齐等问题。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要结合不同学段学生的认知特点、能力层次和需求愿望，由易到难、由表及里、由浅入深、由感性到理性，将教育内容筛选整合并科学合理地分布于各学段，运用具有递进性和针对性的教育方法。比如，在小学阶段采取情感熏陶和引领示范等方式，选取生活中的故事案例、生动的图画影像等通俗易懂的题材，引导学生产生对国家和社会的初步认知和情感；在中学阶段通过知识呈现、案例教学、情境体验和理论引导的方法，使学生了解我国的基本制度、发展道路、历史成就、文化传统等，理解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和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在大学阶段进行理论知识传授、价值观引导和实践教育，帮助学生学好“四史”，系统掌握马克思主义及其中国化时代化理论成果。总之，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的核心要义在于内在的统一性，即横向贯通和纵向衔接的有机融合、同向同行、各有侧重、互相补充，其覆盖之广泛、规模之庞大、结构之繁杂、程度之深入前所未有。应当认识到，推进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是新时代一项全局性、长期性、战略性系统工程，不能一蹴而就，须臾不可放松，亟待扎实推进。三、推进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的实践进路尽管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已取得一些可喜成果，但在一体化建设的理念、内涵、路径、机制、运行等方面仍存在一些模糊认识和误区，在具体工作中表现为目标定位不够精准、内容方法衔接不当、教育资源利用不足、教育管理有待优化、保障机制仍需完善等问题，需要从组织领导、理论研究、课程建设、师资队伍、资源平台等维度进一步下功夫。1.坚持党的领导，强化组织管理机制保障始终坚持马克思主义指导地位，把思想政治工作贯穿学校教育管理全过程，是中国共产党的优良传统、重要经验和政治优势。党的领导是新时代推进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的根本保证。加强党的全面领导，应从政治领导、组织领导和思想领导等方面展开。政治领导就是始终坚持学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政治性，确保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始终沿着正确的方向推进；组织领导就是要建立健全完善的领导机制和组织管理体系，为一体化建设提供强有力的保障条件；思想领导就是要坚持正确的思想路线，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领一体化建设。加强党的领导，具体表现为中央组织领导、学校党委和基层党组织领导等层面落实责任归属、明确职责分工。其中，中央组织宏观调控、统一部署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课程、学科、师资等一体化建设和管理方面的重大事项，通过大中小学思政课一体化建设指导委员会和一体化建设专家指导组等决策协调议事机构加强分类指导；学校党委统筹协调，结合实际研究制定学校特色建设工作方案，将一体化建设列入学校事业发展规划，纳入学校党的建设工作考核、办学质量和学科建设评估标准体系，明晰考核目标和惩戒红线；学校基层党组织通力合作、协作配合，贯彻上级要求，加强工作落实。推动构建学校党组织承担主责、学校教师全员参与、各部门紧密配合、齐抓共管的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大格局。2.深化理论研究，建立健全合作科研制度由于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建设一体化提法较新、难度较高，对于其内涵要求、现存问题、薄弱环节、实践路径等问题还需深化研究。其一，重点关注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的基础理论、重大问题研究。加强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基础理论、历史发展、应用研究、比较研究等方面的深入研究，为一体化建设提供坚实的学科支撑；将研究视野从教育学、教育管理学延展到更为广阔的学科范畴和体系中，特别是社会学、哲学和系统科学等；对于不同学段思政课、同一学段不同课程之间、各册教材内容之间的相互关系，一体化建设的目标设置、内容衔接和规律应用，国外教育一体化建设经验等问题开展研讨，凸显问题意识、创新性和现实针对性。其二，建立健全大中小学合作科研制度，一线教师应成为研究主体。推动科研创新团队培育支持计划、科教协同育人计划、产学研合作协同育人计划等，设立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研究专项课题，设置奖励性政策和引导性措施，鼓励不同学段教师和思想政治工作者共同组建科研团队、联合申报相关科研项目，加强与校外专业研究人员的交流合作。高校要在科研成果的整理、凝练、分享方面发挥示范引领作用，带领中小学共同形成具有中国特色的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理论和实践成果。3.聚焦课程载体，统筹推进课程体系建设课程是学校实现人才培养目标和促进学生全面发展目标的重要载体。课程体系建设既包含每门具体课程的内容布局、教学条件、技术方法等，也涵盖对各个学段各门课程结构比例、资源配置等方面的统筹安排，是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的重要抓手。在课程体系建设中，要发挥思政课的示范引领作用，以课程标准为准绳、以课程教材为依据、以课程内容为重心，形成体系完整、有机衔接的课程群。其一，课程标准层面。基础教育阶段和高等教育阶段的课程标准制定存在着时间不同步、层次不接续等问题，应设立统一的管理机构和研究机构，选聘一批一线教师作为特约专家，统筹制定总体课程指标和评价维度，修订各学段课程标准。其二，课程教材层面。针对大中小学各学段教材的知识难度、理论深度、价值高度等问题进行充分调研，及时修订大中小学思政课统编教材等，在原有的教材编制分组的基础上由相邻学段教材编制的主要负责人兼任督察员。在教材修订上，对上学段已经详细传授过的内容少编排少论述，对上学段简要传授的重要内容进行深层次编排与论述，对必要重复内容采取新方式进行编排和论述，对案例、引文等论证材料中的重复和规范性不足的问题作适当调整。其三，课程内容层面。以政治认同、家国情怀、道德修养、法治意识、文化素养为重点，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为主线优化内容供给，使教育重点与社会热点、理论难点、学生特点有机融合；将党的创新理论和生动实践一以贯之地融入各学段各课程，做好传授方式的连续性、渐进式、个性化设计；针对不同学段特点推出一批思想深刻、内容丰富、形式活泼、效果显著的“金课”，做好思想政治教育优质课程、优秀案例的宣传推广工作。4.抓住关键主体，推动师资队伍的一体化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的关键是要建设一支专职为主、专兼结合、数量充足、结构合理的高素质师资队伍。这支队伍不仅涵盖思政课教师、专业课教师等，也包括从事相关思想政治工作的教职人员，还包括家庭和社会中的有效育人力量。其一，推进师资队伍准入培训的一体化。严格把控入口关，配足建强思政课教师队伍，推进辅导员专业化、职业化；加强后备人才培养工作和优秀人才引进工作；制定专项提升培训规划，依托试点学校成立培训研修基地，加强教学水平、师德师风、信息技术应用能力等方面的集体培训，将全周期、全类型、全范围的师资队伍培训机制建立起来。其二，促进师资队伍教研交流的一体化。重点开展大中小学思政课教师全员参与、同一学段思政课教师全员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