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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格式为Word版,下载可任意编辑——论刘庆邦小说语言的俗与雅刘庆邦《鞋》赏析汪曾祺说:“小说本来就是语言的艺术……有人说这篇小说不错,就是语言差点,我认为这话是不能成立的……语言不好,这个小说断定不好。”有人曾拿刘庆邦与别的作家对比,说刘庆邦的小说还可以,就是语言俗了一点,正如上述汪先生所言,这话也不能成立。刘庆邦小说写得好,他的语言确定也有其独特之处。他的小说语言之“俗”不假,但这种“俗”主要表现在作品人物语言上,这与老舍先生的“市井化语言”之“俗”一样,是适应他所写内容和人物的。刘庆邦小说主要描写农人和矿工,理所当然地要使用农人和矿工们鲜活的生活化语言。刘庆邦在创作中始终遵循沈从文“贴着人物写”的宗旨,不仅在人物的心理描写、细节描写贴近人物,而且在语言描写方面贴近人物。在刘庆邦的一些小说中,刘庆邦大量使用豫东平原的方言,包括一些低俗的农人语言,这对塑造人物性格和巩固地方色调是有好处的,也是必要的,只要用得恰到好处是可以的。我们还理应看到,刘庆邦的创作总体上是对比留神这个问题,在语言的俗与雅上拿捏得较为切实。

而且,作品的语言包括作品人物语言和表达语言,作品人物语言务必贴着人物写,而表达语言那么务必符合叙事与描写的需要与叙事人的身份。刘庆邦出身农人,当过矿工,也当过记者,从事创作30多年,虽然熟谙农人和矿工语言,但终究已经是一个学识分子化了的作家,而他的小说又往往有着浓重的自叙传色调,所以他用那种既有浓重的乡土生活气息又相比较较高雅干脆的语言举行表达,既贴近人物又高于人物。刘庆邦小说正是在处理人物语言与叙事描写语言的关系方面形成了自己亦俗亦雅的天性化语言风格。

来自民间的东西往往是很俗的,但刘庆邦在处理和运用时是很讲究的,即使是人物语言之“俗”也因人而异。对于正面人物,这个“俗”的表现方式是极有分寸的。如《小呀小姐姐》对罗锅子弟弟平路驱鸡、骂鸡的描写,是用表达人语言转述的。这是一段日常生活小事的描写,用的是极其干脆朴实的本色化语言,有几分俏皮诙谐,令人忍俊不禁。农家顽童那股子野性、倔劲活脱脱跃然纸上。若将口语中“骂鸡”的语言原封不动地写出,那必定给人一种过于粗俗之感,但经表达人转述,就化腐朽为神秘,既没有变更原味,又显得明净和高雅多了。刘庆邦对少儿向来持断定赞美态度,出于诗意化的需要,他把少儿的语言作了纯真化处理。而对那些带有负面特征的成年人,往往会毫不客气地采用原汁原味的低俗化语言直接开展对话描写。如《平地风雷》写文革中的一场惨剧,队长羞辱货郎的几句话就是原生态的生活化语言,极其粗俗恶毒,却特别切实传神地写出了队长任意践踏人的尊严,以权压人的野蛮作风,及其孤高专横、低俗凶狠、恃强凌弱、不成一世的性格特征,也为后来货郎做队长的活做了铺垫。尽管如此,《平地风雷》的表达语言又是很明净的。

刘庆邦小说的女性人物语言一般是很素朴纯真的,在塑造这类形象时,往往不仅人物描写语言力求本色化生活化,其表达语言也往往贴近人物心理,力求本色化生活化。如《相家》描写“母亲”将要亲自去为闺女儿相家:“她想把这个事暂且丢下,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可是不行,她低头是这个事,抬头人还没有出门,梦里去相家已经去了好几次了。”这几句话干脆素朴,通俗明白如家常话,既贴近农村妇女的身份和性格,又极富生活气息,令人回味无穷。

刘庆邦小说语言之雅更多地表现在那些诗意浓郁的赞美人性美与人情美的作品里,如《曲胡》、《梅妞放羊》、《响器》、《春天的仪式》和《鞋》等。这些小说的故事是通俗的,人物语言也是通俗的,但作品的表达语言与描写语言是对比高贵凝练的。《曲胡》这样写瞎祥给嫂子拉琴:“推完磨,祥兴头不减,移码调弦,借了胡琴深厚绵长好嗓子,舒舒徐徐,送柔抽丝,把抚慰的情感抒发。三月春风户外飘,柳条摇摆,麦苗起伏,塘边的桃花花蕊微微哆嗦,托春风捎去缕缕幽香。”这段描写高贵而通俗,可以说有词的节奏,诗的意境,散文的韵味,同时也有着浓重的生活气息。

多种语言修辞艺术的运用,也从整体上提高了刘庆邦小说的语言艺术魅力,鲜明地表达出雅俗共赏的特征。

反讽是刘庆邦小说用得对比多的修辞手法,这使其本色化小说语言增色不少。刘庆邦在一些透露社会黑暗,反映人性丑恶的小说中,时常运用反讽的修辞手法,使他的作品语言蕴涵一股含而不露的讥讽、否决、批判的意味,含蓄委婉地透露和讥讽人世间种种丑恶现象。刘庆邦小说运用反讽的技法多种多样,用得较多的有如下几种:

(一)通过极度夸诞的描写和表达达成反讽的目的。如《红煤》中描写唐矿长给井下工人送包子一段:“主角终究出场了,他把手一挥:‘启程’,整个队伍便前呼后拥下井去了。主角确实有主角的派头,确实不同凡响些”。唐矿长一行人装腔作势、弄虚作假的表演,活脱一出滑稽闹剧,全过程的表达都是通过颇有心计的宋长玉的视角来写的。“气势非凡”的矿长的好大喜功、放荡虚伪的丑恶本质尽显无遗,把唐矿长比作“楚霸王”,把他挑的一担包子比作演戏的“道具”,无不隐含着嘲讽、戏谑。对唐矿长及其一行人的煞有介事,虚张声势写得愈夸诞,反讽效果愈猛烈。表达人外观夸奖“主角确实有主角的派头,确实不同凡响些……他的气魄就是壮,就是大,就是高人一筹,就是压得住台”,实那么对唐极尽讥讽挖苦之能事。

(二)正话反说式反讽。如《平原上的歌谣》讥讽一个叫黄秋板的坏干部不顾老百姓没饭吃,总是借故设法先填饱自己的肚子:“他不能像村民一样饿着。他要是饿坏了,今后怎么为人民服务呢?”黄秋板身为领导,口口声声“为人民服务”,要与民同甘共苦,实际上总在盘算个人利益。这几句探讨也是以普遍群众的口吻说出来的,对黄秋板的自私和贪婪的本性举行了猛烈的批判和无情的嘲讽,发泄了群众对当权者的极端抵触心绪。

(三)有意曲解式反讽。如《平原上的歌谣》描写文凤楼人大炼钢铁,出炉的一块块象怪胎似的铁疙瘩被当作报喜的材料说成炼出了“多少吨优质钢铁”,而村里人又不知“吨”是何种计量单位,误以为“一蹲”。在这里,表达人有意利用文风楼人的曲解和无知,对大跃进时期的浮夸风举行了辛辣绝妙的讥讽。

(四)利用政治流行语反讽。在一些表现现实生活的作品中,对政治流行语的模仿和运用,产生的更多是一种滑稽幽默的艺术效果。如《红煤》中宋长玉与唐丽华红煤村之游中的一段描写:“说着,不等唐丽华表态,顺手一拉,就把唐丽华抱住了。在来红煤厂的筹划中,他并没有考虑拥抱这一项,约莫觉得筹划需要调整,充实,提高,就临时增加了这个工程。唐丽华一手拿着花束,一手垂着,没有抱他。这没什么,只要他抱住唐丽华就行了,有了这个确定性的工程和历史性的一抱,仿佛他和唐丽华的恋爱关系已经确定无疑,仿佛唐丽华已经是他的人了。”这里的“筹划”、“调整”、“充实”、“提高”、“工程”、“历史性”等词汇,都是经常运用于政治文件之中的大词,与宋唐之恋并不协调,但正是这种挪用和调侃,产生了意想不到的幽默讥讽效果。

(五)生活气息浓重的比喻。如《红煤》,作品第九章描写过去山清水秀的红煤厂村,由于过度开采煤矿,现在却变成河底龟裂,黄沙飞扬的不毛之地了:“红煤厂好比是一盏灯,水好比是灯里边的油,在过去的岁月里,灯油一向充沛得很,灯一年到头大放光明。现在红煤厂这盏灯不行了,灯头不但小得可怜,还不停地晃动着,犹如小小一阵风吹来,灯就会灭掉,使红煤厂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你说赶快往灯里添油,添油只能靠下雨下雪。下过雨雪后稍稍好一点儿,但雨雪一停,红煤厂这盏灯又濒临油干灯灭状态。”把红煤厂村比作“灯”,把水比作“油”,红煤厂村缺水好比灯没有油,这一比喻特别通俗而贴切地写出了红煤厂村生态环境的恶化和缺水的窘困。

(六)刘庆邦有时还把通感和博喻相结合,典型的如《响器》,写高妮受父亲责罚时对大笛演奏的重温:“大笛响起来了,满地的高粱霎时红遍,它与天涯的红霞相贯穿,谁也分不清哪是高粱,哪是红霞,哪是天上,哪是人间。然而好景不长,地上刮起了狂风,天上下起了暴雨。那风是吼叫着过来的,显示出无比强大的吹奏力。地上的一切,不管是有孔的和无孔的,疾风都能使它们发出声响。屋顶的茅草被卷向空中,发出像是雨燕的叫声。枯枝的声响跌宕起伏,把历代刀兵水火的灾变性声响都包括进去了……等到高妮脑子里的大笛响到下一个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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