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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汉语中的施格和通格现象研究,汉语言文学论文近年来有不少学者用施格动词(ergativeverb)或非宾格动词(unaccu-sativeverb)来解释汉语或英语中有关(不)及物动词的句法构造,但在这些研究中相关的术语不够统一,例如:施格、作格、非宾格,这三个概念基本上都是指er-gative;学者们在使用这些概念时也有不同理解,华而不实有一些几乎完全背离了ergative语言背景。本文试图对这些概念进行梳理,尝试用与此相关的概念证明汉语动词系统的四分法,对这种四分法重新做出理论解释,并寻求汉语VO-OV混合语序类型(金立鑫、于秀金2020)的相关解释。功能语言学和认知语言学界一般以为,世界语言的类型能够分为及物性系统和作格性系统两大类(Halliday1985,1994;Langacker1991;Lemmens1998),但正如Halliday(1985,1994)、Langacker(1991)、Dixon(1994)等人所讲,任何一种语言都同时存在两种形式,只是程度的不同(转引自郭印2018:iii)。由此看来,在不同语言中观察和研究这两种可能存在的不同句法组配或许也是一个能够探寻求索的途径,至少在句法描写层面上通过施通格和主宾格不同的句法配置来揭示部分句法分布形式是一个值得尝试的做法(参见曾立英2007)。至于人类语言不同表现形式背后的功能推动等等因素以及不同的功能怎样对应更多更复杂的语言形式,还需要在更广泛的层面上进行。本文暂且在描写层面上利用这两种不同的句法配置来观察并解释汉语中的相关句法现象。2.关于施通格句法配置和主宾格句法配置汉语中最早牵涉ergative这个概念的或许是黄长著等人1981年翻译的哈特曼、斯托克(1972/1981)的(语言与语言学词典〕,华而不实将ergative译为作格,吕叔湘(1987)也将ergative称为作格,此后大部分中国学者都沿用这个译法。Googlescholar提供的检索结果以为,ergative这一术语来自丹麦语,或许是为了避免与已有的格语法中的agent相混,英语直接引进了这个术语而并未将其译为agent。从语义上讲ergative与agentive并无太大差异不同,都表示动作者(动者格、主动格)。要彻底弄清楚ergative,先扼要比照一下ergative语言和主宾格语言。较早讨论人类语言中ergative现象的是Anderson(1976),他以东北高加索的Avar语为例,讲明ergative语言在形式上的句法配置(同上:4):(1)a.vasv-eker-ula男孩男性-跑-如今时(这男孩在跑步)b.Jasj-eker-ula女孩女性-跑-如今时(这女孩在跑步)c.vas-alr-eker-ula男孩-复数复数-跑-如今时(男孩们在跑步)d.Ins:u-c:ajasj-ec:-ula父亲-格标记女孩女性-表扬-如今时(父亲表扬这女孩)e.vas-as:sisab-ek-ana男孩-格标记瓶子非人类-打碎-过去时(这男孩打碎了这瓶子)f.vas-as:susbir-ek-ana男孩-格标记瓶子复数-打碎-过去时(这男孩打碎了这些瓶子)在例(1a-c)中,主语(为照顾习惯,暂称为主语,详下)没有格标记,当主语为单数时,不及物动词跑上有人类的性别标记,主语为复数时,跑上有数标记(这也符合单数有数的标记蕴含复数有数的标记共性)。这里有一条最重要的现象,该语言中不及物动词的主语没有格标记。例(1d-f)为及物动词,所有主语全部带格标记,同时动词标注宾语的性而不是主语的性,而且也是当宾语为单数时标记人类还是非人类,当宾语为复数时标记数。这里或许能够提取出一条蕴含共性:复数有标记区分生命度则单数也有标记区分生命度,复数生命度标记区分的精细度不会超过单数生命度标记。如今我们基本清楚,ergative语言就是动作的施事有ergative格标记成分的语言。所以,ergative应被称为施格才最准确。与施格相对的为通格(即不及物动词的主语和及物动词的宾语带有通格标记),因而这种句法组配形式的语言应该称为施格-通格语言,可简称为施通格语言。在句法上相对应的是施格构造和通格构造。根据Dixon(1979)的讲法,它们能够通过形态表现(形态施通格),可以通过句法表现(句法施通格)。如前所述,国内绝大部分学者多将ergative译为作格。当前我们所见到公开发表的文献中,只要江荻(2007)、朱晓农(2008)、陆丙甫(2018)、罗天华(2018)用的是施格。朱晓农(2008:139)指出,ergative语是什么样的一种语言呢中文把它译为作格。这个译名恐怕不妥,ergative应该是施格。陆丙甫(2018:4)也指出:假如采用施格这一翻译,几乎就不需要解释而意义自明。Ergative指施事独用的格形式,施格的名称一目了然。前文Avar语的例子里有一个重要现象需要注意,那就是不及物动词的主语无施格标记,及物动词的施事主语有施格标记。这也是所谓施通格语言句法标记的典型组配方式。典型的施通格语言中及物动词的宾语与不及物动词的主语(即通格)都无标记,这里也有一条蕴含共性:假如施通格语言不及物动词的主语和及物动词的宾语有标记,则及物动词的施事主语也有标记。简言之,假如通格有标记,则施格也有标记。与之平行的主宾格语言蕴含共性是:主宾格语言不及物动词的主语和及物动词的主语有标记,则及物动词的宾语也有标记。例如Dyirbal语(一种OSV语序的语言):(2)a.umabanaganyu.uma-banaganyu(爸爸-无标记通格回来)爸爸回来了b.Yabuumaguburan.yabuuma-guburan(妈妈-无标记通格爸爸-施格标记看见)爸爸看见了妈妈c.umayabuguburan.uma-yabu-guburan(爸爸-无标记通格妈妈-施格标记看见)妈妈看见了爸爸(Dixon1994:154-155)上面Dyirbal语中不及物动词的主语和及物动词的宾语都没有标记,这两个成分就是通格,我们称之为通语(译为absoluter),而及物动词的主语都有标记,是施格,我们称之为施语(译为ergater)。施通格语言中的通格,经常是无标记的;而及物动词的施语采用另外的句法形式。爱斯基摩语、巴斯克语也都是施通格语言。与施通格语言相对的是主宾格语言。主宾格语言中,不及物动词和及物动词的主语均标记为主格,而及物动词的宾语标记为宾格。例如在日语、韩语这样的语言中,不及物动词的主语和及物动词的主语采用同一标记,比方日语的主格标记,无论动词及物还是不及物,主语都用ga标记,韩语无论动词及物还是不及物,主语标记都是ga或者i。宾语采用另一个标记,日语用o,韩国语用eul或者reul。像日语和韩语这样的语言,语言学家称之为主宾格语言。主宾格语言和上面介绍的施通格语言在施事、主语和宾语的句法标记上的配置是错位的,Dixon(1979:61)将以上现象总结为:从图1能够假设,主宾格语言的主语主要是施事与话题的结合体,而施通格语言中的通语则主要是话题与受事的结合体。但是这两种不同角度的句法概括在各种语言中都有不同程度的表现。3.非施通格语言中的施格动词和通格动词的句法现象后来有学者提出(参见郭印2018:iii),类似施通格语言中及物动词宾语与不及物动词的主语采用一样形式表示出的现象在很多语言中都有。例如英语中的Johnbrokethewindow(及物动词)和Thewindowbroke(不及物动词),华而不实window在及物动词构造中做宾语,在不及物动词构造中做主语,它的语义角色受事虽没有变化,但被置于不同的句法格位中。这种语序配置与施通格语言中通格成分的形态句法配置形式很类似。英语、法语、土耳其语等语言中都存在能够构成类似构造的动词,很多文献称其为ergativeverb,我们这里译为施格动词。Absolutiveverb在本文中译为通格动词,是类似例(1a-c)中的那些不及物动词。类比到汉语这种用句法形式表现的施通格构造,它对应于汉语中那些永远都不出现施受关系的不及物动词,而且它们的论元成分可前后自由转换。如:(3)a.客人来了b.来客人了例(3)中的动词来就是通格动词。但这类显而易见的通格动词在国内多数文献中却表述为作格动词(即本文的施格动词),完全弄混了(也有文献称其为非宾格动词,这个术语稍好一些,即无法指派宾格的动词)。与通格动词相对应的是通格成分(或通语)。假设参照施通格语言的系统看汉语的施语和通语,我们能够假设,施语和通语也应该像施通格语言那样,有相应的句法配置。但是下面两点需要注意:幅,删除操作经过略去):1)施格成分在幅我们简单列表如下:以往的语法分析中,表2中例举的客人在前是主语,在后是宾语,而实际上其句法身份并无改变。敌人同样如此。这种尴尬在本文提出的四分系统中不复存在。固然增加了两个句法成分,但系统却自洽了。自洽是评价系统的最重要标准,同时这种处理也复原了汉语语法的本来相貌。6.结束语在动词的四分类型上,本文与黄正德(2007)并无差异。黄正德采用的是非~命名系统(非宾格、非作格),本文采用的是句法施通格和句法主宾格系统。从某种角度看,本文的分类更易于理解且简单明了。与黄正德不同的是,本文的分类以不及物动词的主语和及物动词的主语和宾语、通格动词的通语和施格动词的施语和通语的句法表现为根据。采用主语、宾语、施语、通语的句法成分系统较清楚地刻画了汉语句法上的不同配置,避免了以往局限于主语和宾语两分句法成分的矛盾处理。同时本文也从类型学角度对汉语具有明显VO-OV混合属性(金立鑫、于秀金2020)提出了假设,以为汉语的这种混合属性与其具备及物和不及物动词的同时还具备大量施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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