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市花都区古村落保护性开发的路径研究

广州市花都区古村落保护性开发的路径研究

在现代化进程中，如何加强对历史文化古村落的保护和利用，让其发挥出既传承历史又映照未来的功能和作用，是当前统筹城乡发展、推进城镇化建设亟待研究和解决的重大课题。尤其在经历改革开放30多年快速发展的广州，伴随着率先实现现代化的整体布局和变革步伐，整个城市都在发生由传统到现代的历史性剧变，“三旧改造”的全面铺开无疑要成为推进现代城市化发展的必然选择。在这样的背景下，研究和探索如何对传统古村落进行保护性开发的问题就显得特别重要和急迫，不仅需要学术研究的高度关注，更需要各级政府的高度重视。一当前古村落保护性开发值得关注和反思的突出问题随着自然经济的不断萎缩和城市化过程的不断推进，农业、农村和农民的出路问题成为社会发展必须解决的突出问题。为了在传统与现代的转换过程中保持一种相对和谐和稳定的社会局面，我们在推进城市化的过程中选择了不触及深层矛盾和问题的渐进式解决方式。由于渐进式的改革没有让城乡二元结构的问题得到根本性的解决，而在走向现代化的过程中这一问题的解决又是无法回避的，而且仅仅通过以征地拆迁让农村消亡为代价来换取城市化发展的做法也越来越受到抵制。于是，我们党在十六届五中全会做出了加快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的重大决定，提出实施以“生产发展、生活宽裕、乡风文明、村容整洁、管理民主”为内容的新农村建设战略。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目的是要通过统筹城乡发展和以工促农、以城带乡等途径，缩小城乡差距、扩大农村市场需求，提升农业、农村和农民的现代化生产与生活水平。这是解决“三农”问题、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重大战略举措。在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实践中，旧村改造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热潮，因为人们期待通过旧村改造项目来实现农村从传统到现代的华丽转身。这其中所取得的成绩固然值得肯定，然而所面临的突出问题也不容忽视，特别是对那些传统文化古村落的保护性开发更需要重新认识和反思。（一）缺乏规划，盲目求新求洋，在建设中破坏应该说，这些年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取得了显著成效。通过政府推动，新农村建设的确带来了农村发展面貌的重大改观，通路、通电、通广播电视等给农民的生产和生活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改观，而且涌现了一批面貌焕然一新、令人向往的“美丽乡村”。但是，新农村建设其实是一项系统工程，它包括发展新产业、建设新村镇、构筑新设施、培育新农民、树立新风尚等丰富内涵。如果把新农村建设仅仅归结为或简单理解为旧村改造，这是对新农村建设的认识偏误。在一哄而上的旧村改造热潮中，由于没有进行认真规划，只是让村民拆旧建新，结果在村容村貌发生新变化的同时，许多有历史文化价值的古旧建筑被钢筋混凝土建筑取代了。这样的旧村改造，虽然改善了农民的居住生活环境，但是因为传统建筑形态被破坏或拆除，农村的文化个性和文化风格被消解。这种盲目“求新”“求洋”的新农村建设，在很大程度上又导致了各种无序开发的新乱象。（二）模式单一，热衷于千篇一律的旅游开发本来，依托农村独特的地理位置、优美的生态环境和丰富的文化资源进行旅游开发，是新农村建设一个非常值得肯定的发展方向。比如，安徽省黄山市的西递、宏村，依托黄山独特的旅游资源和自身浓郁的文化特色，让旅游者趋之若鹜；又比如，四川省成都市的三圣乡先后打造了“花乡农居”“幸福梅林”“江家菜地”“荷塘月色”“东篱菊园”五个主题景点，成为一个集商务、休闲度假、文化创意、乡村旅游为一体的旅游休闲胜地，先后被国家旅游局、建设部、文化部等部门授予“国家AAAA级旅游景区”“首批全国农业旅游示范点”“中国人居环境范例奖”“国家文化产业示范基地”称号。但是，我们也要清醒地看到发展乡村旅游还受到诸多条件的限制，并非所有的古村落改造都可以通过旅游开发来获得成功。目前，广州对文化古村落的改造开发也主要是走发展古村落旅游的路径，如海珠区的黄埔古村落、番禺区的沙湾古村落、海珠区的小洲村、从化的溪头村等。但是，由于种种原因这些古村落的旅游并没有真正发展起来，“有投入没产出”的结局让古村落改造开发面临难以为继的尴尬局面。（三）缺乏融资渠道，古村落改造的经费支持严重不足按照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要求，生产发展是中心工作和第一要务，是实现其他目标的物质基础。如果把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看成是修建一幢大楼，那么生产发展就是这幢大楼的基础。如果基础不能筑好、筑实、筑牢，大楼必将在风雨飘摇中倒塌。同样，如果农村经济不发展起来，那么再美好的蓝图也无法变成现实。从这一意义上说，古村落保护性改造开发必须以推动农村经济的转型升级、促进产业的新发展作为着眼点和落脚点。但是，目前的旧村改造项目基本是上靠政府财政投入来支撑的，而且旧村改造更多的还是以考虑如何改善农民的生活居住环境为主，对推动农村产业转型和培育新的经济发展优势考虑不足。这就使得旧村改造项目的实施跟培育新产业之间缺乏有效对接。而没有企业作为融资主体的广泛参与，这种没有产业支撑的“输血性”投入在政府财政紧张和村民经济实力有限的情况下，必然造成“有多少钱做多少事”的被动局面。所以，到目前为止许多旧村改造都处于举步维艰甚至停滞不前的境地。（四）缺乏保护措施，古村落改造丧失自身的文化特色古村落建筑是历史记忆和文化传承的重要标识，保护古村落建筑及其相应的文化个性是古村落开发的重要环节。在新农村建设过程中，不少古村落的古建筑得到了加固和修缮，村道、水道、公共卫生等综合环境也得到较好整治，古村落面貌在总体上有了焕然一新的变化。但是，也有许多古村落的老祠堂、老民居等作为文化遗产的古建筑被随意翻新，古建筑周围的历史空间环境被所谓的“现代建筑空间”所取代，古村落的文化内涵没有与现代生活方式形成互补式对接。一些地方政府盲目照搬其他地区的古老改造模式，不尊重和保护本地古村落所形成的文化特色，在取向所谓“现代化”的改造当中大兴土木、大拆大建，使传统古村落的空间格局、传统风貌和文化特色荡然无存。二古村落保护性开发应走文化提升与产业融合之路在城市化的快速发展和现代产业不断扩张的趋势下，传统古村落的保护性开发必须正确处理保护与利用的关系，认真探索如何走出一条保护与利用并重之路。没有保护的利用将导致古村落文化遗产的破坏，而没有利用的保护又是不可持续的保护。其实，经过历史的沧桑巨变和岁月洗礼而留存到今天的传统古村落是一份十分珍贵的文化遗产。它不仅内含着农耕时代的生活方式，可以品味延续至今的人伦关系、传统习俗和文化特征，而且它具有原生态博物馆的意义，可以让我们追溯社会历史变迁的过往足迹，从那些曾经鲜活的村落故事中解读出人类文明不断演进的历史文脉。但是，在城市化过程中古村落的经济功能越来越弱化，在传统与现代之间形成巨大的反差，靠简单的保护很难让其存在的价值凸显出来。要想在传统与现代之间让古村落重新焕发出自己的活力，就必须在传统与现代的结合上找到保护性开发的有效出路。（一）在传统与现代的结合上找到对古村落保护性开发的出路那么，在传统与现代的结合上可以让古村落复活的出路在哪儿呢？我们认为最根本的是要在加强古村落保护的同时，对古村落进行文化提升，使之能够与现代产业的发展相融合。所谓文化提升，并不是说要改变古村落原有的空间布局和文化遗存，用现代建筑和现代工业文明的布局取而代之，而是要让传统古村落的文化元素得到保留、保护和活化。既将那些破损的古旧老屋按照历史原貌进行修复，又将那些已经渐渐被淡忘的文化内容和历史记忆再现出来，让古村落整体的文化风格得到复原、文化品位得到彰显、文化价值得到提升。对古村落进行文化提升的关键不仅是在物质形态上对古建筑、村落环境的修葺和完善，更重要的还在于从内容层面对古村落的文化形态进行补充和完善，让它在传统与现代之间展现出自身应当受到尊重和值得向往的独特魅力。就其意义而言，古村落的文化提升意味着民族文化和传统精神家园的重建，成为现代人可以在心灵上实现穿越、寻找田园梦想的地方。这种提升不仅可以让古村落得到文化的复活，而且可以对接现代文化旅游、健康休闲、文化鉴赏、创意设计、电子商务等一系列新兴产业的发展，使古村落成为以文化内容为主题、与现代产业融合发展的重要基地。在推动古村落保护性开发中的保护与利用的良性互动，促进文化提升与现代文化产业的融合发展，对解决古村落保护性开发过程中所面临的突出问题具有重要意义。首先，它可以解决保护性开发缺乏产业支撑的问题，而促进农村传统产业的转型发展这恰好也是新农村建设所要求的推动“生产发展”迫切需要解决的突出问题。其次，它可以解决保护性开发所需要的资金保障问题，因为政府公共财政对古村落保护的经费支出总是有限的，有产业引入才可能扩大融资渠道，有产业经济的发展才能使资金来源得以保障。再次，它可以解决保护性开发所需要的人才支撑问题，古村落的保护性开发需要进行文化提升，而文化提升的前提还在于整体文化高素质的提升，现代文化产业向古村落的聚集必然带来高素质人才的引入，使古村落的人口结构将发生巨大改变。最后，它可以解决农村社区向城镇社区转化的问题，解决城乡二元结构的消解可以是城市化过程中农村被城市发展所吞没，也可以是农村自身发展向城市文明自觉过度，文化提升与现代产业的融合则刚好是推动古村落由农村社区向城镇社区，甚至是城市社区过度的最优选择。当然，作为一种路径选择，推动古村落的文化提升与现代产业的融合发展也不能纯粹地异想天开，还需要因地制宜地考虑各种可实现的具体条件。也就是说，在推进文化提升与现代产业融合发展的具体实践中还必须根据古村落的实际情况进行文化类型和产业选择的可行性论证。然而，如果说这样的路径选择在理论上有合理性，可以作为城市化过程中旧村落自主走向现代化发展的新探索，那么，为了把这样的路径选择变成现实，就需要我们在推动旧村改造的实践中通过观念创新、体制改革、制度设计和政策指引，来创造推动古村落文化提升和现代产业引入的各种有利条件，使这条新路的探索能给新农村建设带来发展的新机遇、新优势和新希望。（二）古村落的保护性开发需要做好基础性工作1.转变古村落改造开发的传统思维模式古村落的保护性开发不能简单停留在观光旅游的层面来考虑，而要从文化提升和产业融合的新视角来设计和布局。其中，文化提升是重中之重，不能把眼光停留在古祠堂、古书院、古建筑的修缮和保护方面，还要深挖古村落在历史上留存哪些重要文化传统、文化特色，研究哪些文化元素在今天还有让它复活的价值，也不能从封闭的视角来孤立考虑如何对传统古村落进行保护，还要从古村落与现代都市的文化融合来考虑其存在的价值，让其具有融入现代都市生活的可能。古村落与现代产业的融合发展是一个大的方向，观光旅游是值得考虑的一个重要方面但不是唯一，而要考虑古村落在地理位置、文化特色、生态环境等方面有没有与现代产业发展相融合的可能，能不能通过文化提升、环境改善和设施配套等方面的努力使之与现代产业的发展相适应。2.按照功能分区对古村落进行空间再造在城市化的快速发展过程中，一些古村落已经被城市所包围成为城乡二元结构下最有代表性的“城中村”，一些古村落虽然还在城市的边缘但随时都可能成为“城中村”，还有一些古村落虽然远离城市但现代交通也能让这种空间的距离变得近在咫尺。可以说，以城市化为标志的现代文明发展已经为古村落对外开放和开发提供了前所未有的条件和机遇。但是，由于古村落代表着落后的社会生产和生活方式，缺乏自我变革和创新发展的机制，在城市化过程中总是处于“被城市化”的状态，甚至变成城市化过程的负担或障碍。为了避免古村落在城市化过程中被淘汰，古村落的发展就要在保护其物质文化遗产的基础上进行必要的空间和功能再造。比如按照现代产业园区的总体布局对古村落进行合理改造，在保留古村落原有建筑风格和外观特色的基础上，按照文化创意产业的发展要求进行宜居宜业的创意设计，使之成为布局合理、功能齐全、配套完善、环境优雅的现代文化产业发展新区。3.引入观赏农业，改变传统的农耕模式土地的农用性质是制约古村落保护性开发的最主要障碍，尤其在今天严格的耕地保护制度下，古村落开发很难获得用地指标的支持。这一问题的解决无疑需要政府政策的支持，把城市化过程中农村的自留用地纳入古村落保护性开发的总体布局当中，给予其实现产业引入的必要空间。另外，在古村落的保护性开发过程中要充分注意农村、农业和农民三者作为不可分割的整体，不能只考虑古村落而忽视农民和农业。要在考虑如何保护古村落遗存的古旧建筑、文化传统以及如何改善村民的居住环境的同时，考虑如何把农村一直延续着的、以家庭为单位的种养方式也进行产业升级，让农民也参与到现代产业的发展当中。比如，引入现代观赏农业来改变传统的农耕模式，让农村经济自身实现走向现代化的提升。三对花都区炭步镇古村落改造开发的若干对策建议目前，花都区炭步镇有朗头村、茶塘村、藏书院村等古村落，每个村落都有保存相对完好的祠堂、书室、书院、住宅等明清时代的青砖建筑群。这些村落依山傍水、各有特色又彼此相邻，共同彰显着浓郁的岭南古建筑文化风格，具有保护性开发的重要价值，很适合统一规划、协同开发。基于文化提升与现代产业融合发展的基本思路，花都区炭步镇应当对这样的古村落群进行保护性开发的积极探索。（一）目标定位1.项目主题利用旧村改造的相关政策，对炭步镇的古村落群进行保护性开发，以古村落保护为前提，在修缮古旧建筑、完善配套设施、改造村落环境的基础上，围绕古村落传统文化的继承与弘扬，对接现代文化产业的发展，打造具有古村落特色的现代文化产业综合发展集聚区。2.产业方向依托广州作为岭南文化中心地的丰厚文化资源以及文化产业发展的辐射效应，充分挖掘炭步镇古村落群的文化内涵，利用炭步镇古村落群得天独厚的地缘优势和人文环境，把逐步做大做强以文化智造为核心、以市场为导向的现代高端服务业作为产业发展的基本方向。3.产业引入依托古村落群的保护性开发，对村落环境进行系统改造，把旧屋村的古建筑进行修旧如旧的适度改造，使之成为可以容纳现代产业发展的空间，引入创意设计、软件设计、动漫设计、艺术工场、古玩鉴赏、高端拍卖、产权交易、休闲养生等方面的文化企业，逐步形成现代文化产业的集聚效应和发展优势。（二）项目开发1.项目开发主体在镇政府的统一领导下，对古村落群的保护性开发进行系统而全面的规划，并由有实力的战略投资者在当地注册成立一个具有法人资格的开发公司来负责具体的项目实施。2.项目开发方式政府主导、村民参与、企业运作、风险共担、利益共享。其中，政府主导是指政府要对古村落群的开发给予宏观指导，并对确定每个古村落应当列入的保护范围、给出相应的保护政策、提出具体的保护要求，对可利用的土地给出开发指引；村民参与是指村民（主要为旧村房屋所有者和土地出让者）通过入股分红的形式参与本村项目的合作开发，并优先获得就业机会；企业运作是指开发公司在法律和政策规定的经营范围内，对项目开发实行自主的融资、招商、租赁、销售等商业运作，努力实现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的同步最大化。3.项目投资组合一是政府按三旧改造政策安排重大基础设施建设的财政支出，二是开发商以旧村改造的商业项目进行融资（借贷、参股、入股、合作等），三是农村转让土地经营权所获得的集体留用资金。其中，要以古村落商业项目的融资为主，它是古村落保护性开发与现代产业融合发展的结合点，在保护的基础上对古村落实现向融入现代经济社会生活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三）空间布局1.核心区核心区主要是指古村落中最有代表性的古牌坊、古宗祠、古书院等重点文物区。这一区域要在保护其原有风貌的基础上，进行全面加固、修缮，将其打造成具有农家特色的小型博物馆、精品体验馆、古玩鉴赏馆等，让其成为古村落休闲旅游的好去处。核心区是古村落保护的重点，是整个古村落最能凝聚人气的地方，要充分彰显出古村落特有的文化内涵和文化价值，其中的展览、陈设主要是以公益为主、免费参观，但是也可以适当进行有限度的商业展示、品牌宣传等。2.休闲区休闲区主要是古村落前面的水塘、公共绿地、绿道及古村落周边的林地等生态区。要通过专业的园林设计，将其打造成环境优美、曲径通幽的健身休闲区域，使古屋、古树、古井、古桥相映成趣，与周边的青山、绿水、花园、果园融为一体、相得益彰。休闲区是古村落开发最有韵味的区域，园林设计要充分考虑园林景观与古村落之间的协调，让人走出城市喧嚣之后能够在古村落的漫步中真正体验到田园风光的种种惬意。3.工作区工作区主要指古村落里的一栋栋年久失修的古旧民房。这些房屋有较长的建筑历史，现在已基本没有村民居住，有些已经破败成危房，开发公司可以跟屋主协商承租方式和承租价格，在村民保留房屋产权的基础上全部承租过来，通过全面加固、修缮和有个性的装饰，将古旧民房打造成适应文化人工作需求、有个性化审美情趣的艺术创作和展示空间。4.服务区服务区主要是指诸如茶塘村所处地段的公路沿线及村委办公楼等。这些地段基本没有古村落的旧建筑，属于可以进行商业开发的区域，可以改造成餐饮店、咖啡屋、书屋、品酒屋等。受古村落的空间限制，服务区的店面不宜太多、太散、太乱，尽量做到精致、有特色、有档次，具有现代都市生活的情调。（四）改造工程1.旧屋改造在保护古村落建筑风格的基础上进行空间再造。把老房子变成适宜艺术创作和创意设计的工作室（间），使之能与现代文化产业的发展相适应，能够获得文化人的青睐，使那些没人居住的旧屋变成招商引资的香饽饽。旧屋改造可以由开发商同村民（房屋所有者）协商，在全部承租之后，按照规划和功能布局进行系统改造，然后进行商业招租，也可以根据规划和功能布局，由承租人（商家）向村民（房屋所有者）直接承租之后，按照古村落的风格，作修旧如旧的个性化改造。2.旧村改造在保护古村落整体布局的基础上进行环境再造。把旧村落提升为品味田园风光的现代都市文化生活空间。用环境再造来改变古村落的卫生环境和落后面貌，让古色古香的传统古村落焕发出令人陶醉的文化魅力。推进农村城镇化建设是政府的重要职责，因而旧村落的公共道路、自来水管网、用电管网等基础设施建设应纳入市政建设规划，改造工程的经费主要由财政支出。3.景观改造在保护古村落生态环境的基础上进行景观再造。通过对古村落周边的鱼塘、水渠、山冈、林地进行系统的园林景观设计提升古村落群的生态美感；同时，在古村落群之间打造一条能够相互连通的水道，使古村落群落成为相互联系的整体，形成一个绿树成荫又可在水上泛舟的“世外桃源”。古村落改造必然会占用村前村后的农地，而要改变农地的使用性质又受到各种限制，如何用好、用足、用活“三旧改造”政策，给予适度的用地指标来推动古村落发展，是政府必须考虑的突出问题。（五）开发优势1.花都区炭步镇交通便利，古村落融入现代城市发展的区位优势明显炭步镇毗邻广州新白云国际机场和花都高铁站，约20分钟车程可到达机场或高铁站，便于国内外高端文化人才的交往。高速公路直接通达广州中心城区，与佛山、深圳、珠海、香港、澳门的联系十分紧密，从高速公路的炭步出口就直接到达古村落群的茶塘村。这样的地理位置，对于古村落的保护性开发而言具有得天独厚的便利条件和区位优势。可以说，花都区炭步镇的古村落群并不是广州城外的古村落群，而是广州城内的古村落群。广州要实施新型城市化发展战略，首先就要把这样的古村落保护和开发好，让其在城市化发展的过程中展示出古村落的文化优势和可以引入文化产业与其融合发展的优势。利用其人文基础和交通条件，特别是空港、高铁，探索一条可以集文化旅游、文化产业引入、文化市场开发为一体的古村落保护与开发并举的发展新路。2.花都区炭步镇古村落整体保护完好，有鲜明的岭南文化风格和特色炭步镇的古村落主要由朗头村、茶塘村和藏书院村组成，古村落之间可以连成一体进行保护、规划和开发。其中，朗头村的起源可追溯到南宋末年，村民的祖先从南雄珠玑巷迁居到此，当初立村时，只有两三间小泥屋。如今800多年过去了，朗头村还保留着34间书室、18条古巷、17座炮楼、30座首尾相连的古建筑群。茶塘村目前有较为完整的明清建筑约120座，其中庙宇、祠堂、书院、书室共有20多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