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金会中心网建设玻璃口袋-中国民间基金会联合推动信息透明

基金会中心网建设“玻璃口袋”中国民间基金会联合推动信息透明

一公信力不足影响基金会行业的健康发展：基金会中心网成立的缘由自1981年中国少年儿童基金会，亦即中国第一家基金会成立以来，中国的基金会已经走过了30年的历程，目前已粗具规模。2004年国务院颁布的《基金会管理条例》进一步促进了基金会特别是非公募基金会的迅速发展，非公募基金会以每年平均200家的速度增长。2008年，汶川地震在全国又引发了新一轮公益慈善热潮和基金会的快速发展。2009年底，全国的基金会总数达到1837家，其中有公募基金会991家，非公募基金会846家。截至2011年2月18日，全国基金会总数已达到2093家，其中公募基金会1069家，非公募基金会1024家。中国的基金会在弘扬公益精神，引导慈善捐赠，提升公民意识，推动企业担负社会责任，促进社会进步，特别是在大灾大难中动员公众参与慈善救助等方面发挥了十分重要的作用，已经成为促进社会公平、稳定与和谐、推动公益事业发展的重要生力军。基金会的资金规模与2004年前相比，也有了很大的变化。基金会已经成了政府之后吸纳慈善捐赠的第二大主体，2008年基金会收到的社会捐赠高达300亿元。但是，由于基金会的信息披露不足，基金会的公信力一次次受到公众的关注。公众不仅关注基金会收到了多少资金，更关心的是基金会怎样花钱？花得是否有效？基金会开展了哪些项目？项目给受益人带来了什么样的变化？根据中民慈善捐助信息中心的一项调查显示，2009年公募基金会的年度报告披露数为30.4%，财务报告披露数仅占28%。这与2006年民政部颁发的《基金会信息公布办法》的要求相去甚远。基金会信息透明和公信力除了影响公众的信任，还直接影响到政府有关部门对基金会的相关政策如税收优惠政策的落实。为了加强促进基金会的规范化，民政部门也采取了各种措施，除了实施年检制度外，2006年还颁布了《基金会信息披露管理办法》。要求基金会将财务年报在基金会登记机关指定媒体上刊登摘要及全文。然而，由于平面媒体的版面有限、可及性不高、流通性有限，信息披露渠道单一，公众能够获取的信息十分有限，对提升基金会公信力的作用不大。尽管民政部和部分地方民管局也设立了自己的官方网站，为下辖的基金会提供公示平台。但基于技术、人力、资金等原因，政府官方网站公示的基金会信息十分有限而且分散。目前设立官方网站的基金会只有30%，70%的基金会没有网站，公众要想获取基金会的相关信息十分困难，更奢谈对基金会进行有效的监督。公众对基金会的信任自然不高。这在汶川地震后的赈灾捐赠中就可以看出，即使知道自己是“被捐款”，大部分捐赠者还是选择把钱捐给政府或有政府背景的基金会。为了提升机构的公信力，许多基金会尝试使用各种方式包括向捐赠者提供年度报告、项目报告、财务审计报告、机构年报，通过网络、报纸等公示基金会财务审计报告，公示资金的收支和使用情况，以获得捐赠者和公众的信任和支持。爱德基金会和中国青基会是最早向公众公示财务报告的基金会。除了向捐助机构和个人提供详细的项目报告、财务报告，爱德还主动提供翔实的项目审计报告，有的项目一年审计多次。在爱德的网站上和年报上还可以查到从1985～2010年的全部年度财务审计报告。中国青基会早在20世纪90年代初期就开始向公众公示基金会每年的财务审计报告。心平基金会通过网络将机构花费的每一笔钱都公示在网站上。中国红十字基金会将公众捐赠的一笔笔汶川赈灾款公示在网站上。上海真爱梦想基金会通过新闻发布会向社会“裸报”机构的年度报告和财务报告，并对财务报告进行详尽的说明，帮助读者和公众读懂通常只有专业人士才能读懂的财务报表。扶贫基金会建立了完整的捐赠与项目资金数据系统，并与捐款人签署惩罚条款，“罚一还三”。这些举措提升了基金会的公信力，上述基金会都获得了捐赠者和社会的信任和长期支持，并得以持续发展。缺乏良好的社会公信力，民间基金会就失去了生存和发展的基石，整个行业也会受到影响。二从筹备基金会联合会到开通基金会中心网：中国基金会自律探索了二十载中国民间基金会共同进行行业自律的探索至今已经历了四个阶段：松散活动期、松散联合期、联合行动期及实体运作期。（一）第一阶段：松散活动期（1990～1995年）民间基金会多次开展基金会面对面的交流，筹备基金会联合会，以推动行业自律。1990年，首次中国民间基金会会议在河北承德召开，有14个基金会参加。1993年，第二次中国民间基金会会议在北京召开，30多个基金会和学术机构参加。1994年，10多家全国性基金会联合倡议，成立“中华基金会联合会筹备委员会”，并设立秘书处、推选秘书长，开展工作，旨在推动交流合作和行业自律。1995年，“中华基金会联合会筹备委员会”秘书处向中国人民银行非银行金融机构司提出注册申请，请求其出任主管单位，未获批准。后秘书长辞职，筹委会工作自行停止。（二）第二阶段：松散联合期（1998～2005年）发起“中国基金会与NPO信息网”，成立“恩玖信息咨询中心”，先网上后线下进行信息交流、研究和培训，倡导公信力建设，以推动行业自律。1998年，“中国基金会与NPO信息网”亮相，这是中华慈善总会、中国青基会、爱德基金会等18家基金会联合在互联网上注册的“虚拟”组织，致力于推动NPO的信息交流和公信力建设。2001年，为了推动公益组织公信力建设，“中国基金会与NPO信息网”更名为北京恩玖信息咨询中心，在北京市工商局登记成立，取得法人资格，商玉生担任理事长。2002年，恩玖信息咨询中心在北京召开《中国NPO诚信国际研讨会》。2003年，在时任中华慈善总会会长阎明复的推动和美国麦克里兰基金会的资助下，“NPO诚信培训工作会议”召开。2003年，由恩玖信息咨询中心与美国麦克里兰基金会主持，国内外专家合作，开发了“公信力系列培训”教材系列，由美国专业培训机构的专家授课，同时培养了一批中国讲员。2003年，在“跨国公司和公益组织国际高级论坛”上，由恩玖信息咨询中心负责起草的《中国非营利组织（NPO）公信力标准》公布，数10名NPO负责人在上面签名。（三）第三阶段：联合行动期（2005～2009年）通过建立“公募基金会自律联盟”，推动基金会行业的自律行动。2005年11月，中华慈善大会召开，会上中国青基会、中国扶贫基金会、爱德基金会和恩玖信息咨询中心联合主办“NPO自律论坛”，决定开展“中国NPO自律行动”。2006年1月，中国扶贫基金会、中国青基会、爱德基金会联合发起“中国NPO自律行动”；中国扶贫基金会副会长何道峰担任自律行动指导委员会第一任轮值主席；恩玖信息咨询中心为执行机构；NPP（公益伙伴基金会）担任咨询顾问。“中国NPO自律行动”遵循“自愿”、“自律”、“自救”的原则，旨在通过建立自律准则，加强NPO行业的行为规范，提高社会公信力，促进我国公益性NPO的健康发展。2007年，《中国公益性NPO自律准则》初步定稿。2008年4月，在中国人民大学“NGO问责国际研讨会”上，《中国公益性NPO自律准则》正式发布。2009年1月，北京恩玖非营利组织发展中心在北京市民政局注册登记，何道峰任理事长，后徐永光接任理事长。2009年7月，中国非公募基金会发展论坛在《中国公益性NPO自律准则》成果的基础上，发布《中国非公募基金会自律宣言》。2009年10月，中国非公募基金会高层参访团访美。参访团达成共识：基金会行业自律从信息公开始，成立中国基金会中心势在必行。（四）第四阶段：实体运营期基金会行业再次携手，出资创办基金会中心，聚焦基金会信息披露，通过运用互联网技术，推进基金会行业信息透明。2008年，5·12汶川地震民间捐款达760亿，基金会捐款使用的透明度引起社会高度关注。因为税收优惠政策的倾斜，社会绝大部分捐赠资源聚集在基金会、慈善会和红十字会。2009年6月，《非公募基金会自律宣言》的发布和高层参访美国基金会所达成的共识，与公募基金会20年对行业自律的探索殊途同归，符合党的十六届四中全会提出的“建立健全党委领导、政府负责、社会协同、公众参与的社管理格局”的要求和十一五规划关于“完善民间组织自律机制”的总体目标。2009年12月，公募基金会“自律联盟”与“非公募基金会发展论坛”达成共识，共同创办中国基金会中心，依托北京恩玖非营利组织发展研究中心设立，待未来条件成熟，再到民政部门登记。2009年12月，成立基金会中心筹备小组。2010年3月，筹备小组5名成员赴美国基金会中心进行业务考察。2010年5月，基金会中心管理团队组建完毕，并开始基金会中心网的开发工作。2010年6月，组建基金会中心网工作团队、进行基金会中心的三年规划和基金会中心网的启动准备工作。2010年7月8日，基于“民间公益行业自律从基金会开始，基金会行业自律从信息披露开始”的共识，南都基金会、中国扶贫基金会、爱德基金会、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吴作人美术基金会等共同发起建立基金会中心网（）。十一家理事机构和发起机构出资支持基金会中心网的运营。中国第一家基金会信息披露平台就此应运而生。日臻成熟的互联网技术为基金会中心网的开通提供了技术保障，也为中国基金会行业自律提供了创新性的路径。建立一个全国性的信息平台，整合各个基金会信息，包括基金会基础信息、基金会财务收支信息、基金会资助项目和捐款信息、基金会行业动态等综合信息，基金会可以在平台上共同进行信息披露、展示和分享。基金会中心网的开通，在一定程度上既满足了基金会披露信息和展示的需求，也满足了公众对基金会信息透明的期望。同时还有助于公众、政府、媒体、企业了解基金会行业的运作情况，提升基金会的公信力，增强公众对基金会的信任度，成为社会公众和捐赠者监督基金会工作、监督捐款使用的透明窗口，也成为政府强化对基金会监督管理的有效渠道。基金会中心网是中国基金会行业20年探索后找到的促进基金会信息透明的解决方案。三运用互联网技术，倾力打造基金会的“玻璃口袋”基金会中心网启动的前一天，理事会召开会议，制定了以推进信息透明为核心，全力打造基金会“玻璃口袋”的策略。基金会中心网每个成员都牢记公益使命，并以高效的行动认真落实理事会的决定，在短短的半年中取得了显著的成果。1.基金会中心网的建设与开通为了满足基金会及相关各方的广泛的信息服务需求，实现基金会中心网的信息披露功能，基金会中心网开通了包括检索中心、学习中心、新闻中心和项目地图四个频道。根据用户的不同需求，各频道提供相应功能的信息服务。（1）通过检索中心，收录并发布已经收录到数据库的基金会相关信息，包括基本信息、财务信息、项目信息、捐赠信息、机构动态等。（2）通过新闻中心频道的四个栏目，包括基金会动态栏目、专题报道栏目、媒体聚焦栏目和历史新闻栏目，基金会中心网每天可以观测到全部基金会的官网，并采集相关信息。（3）通过学习中心，基金会中心网收录了基金会与公益行业内的精品资料，包含政策法规、专家文献、经典案例、管理工具等，进行系统分类和摘要撰写，以方便基金会行业相关人员的查询学习。（4）运用最新地图技术，通过慈善地图和项目地图，全面、直观地展示中国基金会的地域分布和详细信息，以及部分基金会的项目分布信息。2.透明理念的倡导基金会中心在团队人手少、时间紧的前提下，充分发挥协作精神，与兄弟基金会的同仁们及志愿者齐心协力，用两周时间策划和完成了中心网启动仪式及基金会行业透明大会。启动仪式透明大会上，参会者眼睛所到之处（包括背板制作、宣传栏、文具、中心网LOGO、文件制作、视频、纪念品、宣传册等），耳朵所及之处（包括大会主题、现场调研、会议发言、分论坛），均能看到、听到和感受到基金会中心网发出的“透明”信息，使透明的理念深深地印在每一位参会者的心中，再通过众多媒体对基金会中心网的开通仪式和透明大会的报道传播给更多关注中国公益的人们。3.信息的采集在过去的半年中，基金会中心网的全体成员群策群力，通过访问、座谈、沟通、发信、电话等方式与基金会建立了广泛的联系，采集到了大量的信息。除此之外，还积极动员行业资源和社会力量，倡导基金会透明，采集有效信息，打造“玻璃口袋”。（1）与各基金会充分沟通、建立信任，邀请基金会及时补充、更新、提供有效信息。基金会中心网通过召开座谈会、走访、发信、邮件、打电话、咨询等方式与1700多家基金会建立了联系和沟通，并与400多家基金会建立了比较紧密的沟通与合作。基金会中心网管理团队先后多次赴上海、江苏、浙江、广东、四川、北京等地与基金会举行座谈会，访问民政部和地方民间组织管理局，介绍基金会中心网为促进基金会信息透明所做的工作，了解基金会的实际需求和民管局的期望，并希望得到业界和政府的支持。基金会中心网先后两次致函每家基金会，共发信4000多封，一方面告知基金会中心网的成立、使命、目标、核心工作；另一方面邀请基金会查阅基金会数据库，并对该基金会的信息及时核实、修改和补充。同时也了解该基金会需求或反馈。在两轮信件分别发出一周后，中心网团队再通过电话沟通，认真倾听、了解和记录基金会的反馈意见。基金会网团队共打电话4000多次。有400多家基金会通过提供、补充和更新相关信息、提建议等方式积极参与基金会信息披露，促进基金会的信息采集和披露工作的进行。（2）动员行业资源，与部分发起机构合作，推动信息披露。尽管中国的基金会数量不到2000家，但是，除全国性基金会以及在北京、上海登记的基金会相对集中，其他基金会遍布在全国各地。加上各家基金会历史、发展阶段、机构规模等存在差异，仅靠基金会中心网管理团队的访问、沟通和工作团队的发信、电话，无法在半年时间内采集到全国近2000家基金会的信息。如何快速、高效地采集有效的基金会信息，实现理事会制定的目标，对于基金会中心网团队是个严峻的考验。经过认真研究，基金会中心网决定与央视等大媒体共同举办“点亮中国、传递大爱”活动，并借助基金会中心网传递机构的影响力，共同推动行业信息透明。在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中国老年福利基金会、中国妇女发展基金会、中国扶贫基金会、中国残疾人福利基金会、中国见义勇为基金会、中国公安民警基金会、中国青年创业基金会、中国红十字基金会、清华大学教育基金会等发起机构的推动和协助下，各系统的基金会向基金会中心网提供或补充了大量信息，基金会基础信息、财务信息及部分项目信息得以快速增加（见表1）。表1各基金会系统“点亮行动”进展情况（3）与媒体积极开展合作，推动基金会信息披露。自基金会中心网开通以来，媒体就对基金会通过信息披露推动行业自律的行动给予了极大的关注。目前基金会中心网已与央视、新浪、搜狐、网易、凤凰、人民网、公益时报、南方都市报、北京青年报、新京报等100多家媒体开展了形式多样的合作，倡导和推动基金会信息透明，培育健康、透明与良性的公益文化。仅央视就有四个频道关注和支持基金会中心网倡导和推动的基金会行业信息透明行动。央视综合频道《新闻直播》不仅派记者赴各地探访基金会和相关政府登记机关，了解政府基金会的信息披露情况，并做了三次专题报道。新浪、搜狐、网易、腾讯、凤凰网都在网站对基金会中心网的开通、“点亮行动”等进行了全方位的报道。媒体的参与除了迅速提升和扩大基金会中心网的品牌效应外，还有力地倡导正确的公益理念、培育公益文化、促进基金会行业的规范化和行业自律。（4）通过网上和线下的沟通与互动，动员大批关注公益的志愿者和公众利用业余时间和假期参与“点亮中国、传递大爱”活动，寻找、补充与核实基金会信息。共有40多个大学生社团和志愿组织的上百名志愿者参与了“点亮行动”。他们有的通过各种方式寻找缺失的基金会信息，并提供给基金会中心网进行核实和录入。有的则利用寒假，访问和了解信息不足的基金会，并将收集的信息反馈给基金会中心网。还有20多位志愿者，利用假期和休息时间，帮助基金会中心进行枯燥的但十分重要的数据录入工作。这些志愿者为基金会中心网的信息披露工作的顺利开展立下了汗马功劳。（5）“点亮行动”。尽管民政部于2006年就颁布了《基金会信息公布管理办法》，但是，由于多数地方民管局人力不足、资金缺乏或技术原因，无法投入更多精力加大基金会信息披露的力度，也无法将基金会年检时提交的年度报告及时公示在官网上；多数基金会对信息披露认识不足、信息披露手段有限，而社会和公众因为信息缺乏又无法对基金会的信息披露进行有效监督。即使基金会中心网团队在2010年7月启动前作了最大的努力，也只采集到了1843家基金会名录、30%左右的基金会年报信息和20多家基金会的项目信息，建立了初步的基金会信息数据库。然而多数基金会的基础信息、财务信息都不完整，有待补充和完善。基金会中心网启动后，中心网团队与部分基金会、地方民管局进行沟通、座谈、协商后，继续进行信息采集工作，两个月后信息采集的数量仍然没有大幅上升。9月底，基金会中心网开始通过向各家基金会和地方民管局发出《致基金会工作函》并电话跟进，建立了广泛的联系。大部分基金会和地方民管局表示积极支持，但也有少部分基金会认为基金会中心网乃民间所为，在电话沟通中或言语不善或敷衍了事。大部分地方民管局表示认同、理解和支持基金会中心网的工作，也有个别地方民管局觉得基金会中心网的工作给他们增加了“很大的压力”，对基金会中心网伸出的橄榄枝不予理睬。截至2010年11月中旬，基础信息采集基本达到80%左右，但2005～2009年的财务年报的总采集量不足2000份，仅占30%。在总结前四个月的工作经验和不足后，基金会中心网认为，要想在很短的时间内，依靠基金会中心网本身的力量、用很少的资源取得信息披露工作的更大的进展和突破，十分困难，需要动员行业资源和社会力量。经过多方沟通与协商，基金会中心网于2010年12月6日联合央视、搜狐、新浪、网易、凤凰网、《新京报》、《南方都市报》等近百家媒体发起“点亮中国、传递大爱“，动员公众通过帮助基金会中心网，寻找身边的基金会信息，了解基金会为社会发展所作的贡献，支持自己信赖的基金会。为此，基金会中心网不仅举行了”点亮行动“的新闻发布会，还开发设计了”点亮中国，传递大爱“活动网站，发布了信息不足的基金会名单和需要不足的信息等。“点亮”的标准是：2008年底前注册成立的基金会、基本信息齐全并且已经公开2009年年报的被视为“点亮”，2009年年初以后注册成立的基金会，因为还没有年报，只要基本信息齐全就被视为“点亮”。[1]基金会中心网随后向各家基金会和民管局发送了第二封工作函，介绍“点亮行动”，欢迎各基金会积极参与活动，邀请民管局基金支持此次活动，在自己的官网上公示已收到并通过年检的基金会2009年报，80%以上的基金会被点亮。此外，还与中国青基会、中国扶贫基金会、中国残疾人福利基金会、中国妇女发展基金会等发起机构合作，近百家媒体的加盟和40多家志愿团体、400多家基金会的积极参与使“点亮行动”取得了圆满成功（见图1）。图1“点亮行动”活动进展情况（2010年12月2日～2011年2月18日）（6）取得的成果。经过半年的拼搏，截至2011年2月18日，基金会中心网已经初步建成集基金会基础、财务、项目、行业动态等在内的基金会数据系统，并每天实时更新。数据内包含2093家（其中公募基金会1069家，非公募基金会1024家）的基金会名录和比较完整的基础信息（99%），采集的基金会财务信息和年报均超过80%，共有52家基金会提供了1162条项目信息，对700多家基金网站进行实时观察并完成了409家基金会网站信息采集，采集新闻动态近30000条，公益专题活动报道30042174条国内主流媒体的公益新闻评论、5391条基金会自行披露的信息以及基金2010年以前的新闻动态20000条以上。[2]基金中心网开通半年以来，除了获得9家理事单位（也是发起单位）和2家发起单位的强力支持外，还与其他发起机构建立了良好的合作关系，与1700多家基金会建立了经常性的联系与互动，有400多家基金会积极主动参与基金会中心网的各项活动，支持基金会信息披露工作。同时也与大部分民管局建立了沟通和联系，并获得了多数民管局的理解和支持。四基金会行业信息披露面临的挑战和未来的发展趋势尽管基金会行业在不断努力提升基金会的公信力、基金会中心网半年来也在全力打造基金会的“玻璃口袋”并取得了阶段性胜利，民政部门将继续加紧进一步落实《基金会信息公布管理办法》并严格开展年度检查、推动基金会规范化建设、推进信息披露。媒体和公众也将以不同的方式关注基金会的信息透明，基金会行业仍将花大力气继续推进提高基金会的信息透明。基金会中心网全体成员经过半年的辛勤劳动包括开展为期近两个月的“点亮”行动，并得到各方的支持。在行业的推力和社会压力的共同作用下，2009年基金会行业公开的工作年报披露率占2009年全国应公开年报的80%以上。2010年除了民政部和北京、上海、福建、重庆等省市公布年报信息达到100%，浙江省、江苏省、北京等省市达到80%以上外。但是，仍有相当多的基金会信息披露不足。截至2月18日，山西、新疆、内蒙古、四川、青海、吉林、甘肃、海南等地的基金会披露率低于30%以下，有几个省区的基金会披露情况几乎为零。由此可见中国基金会信息披露的难度之大。2011年基金会中心网信息披露的工作依然艰巨。（一）基金会中心网在继续推进基金会信息披露面临的挑战有以下几个方面1.基金会本身对信息披露的重要性认识不足许多基金会认为基金会只需要向捐赠者告知基金会资金的收支情况和项目捐款的使用和管理，向政府主管部门提交年度报告和财务报告即可。基金会没有义务向与捐款无关的公众或行业提供相应的信息。有的基金会甚至认为政府向社会公示基金会的年报不妥，即使公示也应该事先征得基金会的同意。另有一些基金会的工作人员甚至觉得是否向社会公示年报是自己的事情。基金会中心网的工作人员还不止一次遇到基金会要求基金会中心网出示政府的红头文件。由此可见，对基金会从业人员进行公益理念和公信力教育十分必要。基金会接受的捐赠属于公共资源，并享受免税待遇，基金会有义务向捐赠者和社会公示资金的用途。2.基金会信息披露能力不足还有一些基金会或因资金或人力资源匮乏，或因为管理不善导致信息披露不足。据基金会中心网的统计，全国有70%的基金会尚未开通基金会官网，仅有700多家基金会（约30%）建立了机构网站，其中经常更新内容的400多个。基金会综合能力的不足也是基金会信息披露不足的原因之一。有些历史悠久的基金会也为提交项目信息挠头发愁。多年来由于一直忙于筹资做项目，尚未建立切实有效的信息数据管理系统。基金会中心网可以开发一套适合基金会综合管理的信息管理系统，开展培训，解决基金会行业普遍面临的信息管理能力不足的困难。3.捐赠者缺乏对捐赠使用知晓权的意识除了基金会自身的意识和能力不足，许多捐赠者不知道、忽视或放弃自己对捐赠资源监管的权利，没有要求基金会披露信息。许多捐赠者觉得只要把钱捐出去，心里高兴就行了。殊不知，中国的社会需求巨大，而现有的公益资源依然十分有限，每个捐赠者都应该珍惜有限的公益资源，即使属于自己捐的钱，也应该把它用在真正需要的人群和项目上，应该选择能管好、用好捐赠款的机构。基金会中心网或其他专业机构应该对捐赠人开展教育，帮助他们更理性和智慧地选择受赠机构、项目和人群，让有限的公益资源发挥最大的效益，使捐赠者的心愿得到真正的实现。4.政府对基金会信息披露监管不够民间组织管理部门负担着全国45万家在民政部门登记注册的社会组织，包括基金会、社会团体和民非机构。但各级民管部门普遍存在人员不足。他们既要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