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故意犯罪停止形态

犯罪论第一编刑法总论第十章

故意犯罪的停止形态【内容提要】本章主要阐述故意犯罪的停止形态的概念及特征，犯罪既遂、犯罪预备、犯罪未遂、犯罪中止这四种不同的犯罪停止形态的概念、成立条件及刑事责任原则。【本章关键术语】故意犯罪的停止形态犯罪既遂犯罪预备阴谋犯犯罪未遂犯罪中止第一编刑法总论犯罪论之故意犯罪的停止形态一、故意犯罪形态的概念2.特征：

1）是故意犯罪过程中出现的形态。2）是犯罪过程由于某种原因而停止下来出现的结局性状态3）只存在于直接故意犯罪中1.概念：是指故意犯罪在其产生、发展和完成犯罪的过程及阶段中，因主客观原因而停止下来的各种犯罪状态。

目录第一节故意犯罪形态概述第一编刑法总论犯罪论之故意犯罪的停止形态二、故意犯罪形态存在的范围（一）过失犯罪中不存在犯罪形态（二）间接故意犯罪中不存在犯罪形态（三）只有直接故意犯罪中才存在犯罪形态目录第一节故意犯罪形态概述直接故意犯罪并非都存在犯罪的停止形态：如依法一着手实行即告完成犯罪的举动犯不可能存在犯罪未遂。传授犯罪方法罪,煽动暴力抗拒法律实施罪等。如突发性的直接故意犯罪一般不存在犯罪的预备形态和犯罪预备阶段的中止形态。三、故意犯罪形态与犯罪阶段的关系第一编刑法总论犯罪论之故意犯罪的停止形态开始预备法定既遂状态出现着手实行实行终了犯罪预备阶段犯罪实行阶段预备或中止未遂或中止未遂或中止或既遂不同犯罪阶段可能出现的犯罪停止形态目录第一节故意犯罪形态概述故意犯罪形态和犯罪阶段的联系：二者是相互联系、相互依存的。形象地说，犯罪形态与犯罪阶段之间是点与线的关系。区别：（1）故意犯罪形态是指犯罪的结局状态，各种犯罪形态之间不是前后相继、依次递进的关系；而犯罪阶段则是前后相继、依次递进的。（2）某一具体故意犯罪不可能出现几种形态，但可能经过几个犯罪阶段。（3）故意犯罪形态影响量刑，犯罪阶段则不影响量刑。研究犯罪阶段是为确定犯罪的结局形态服务的，最终是要达到对犯罪和犯罪人准确定罪量刑的目的。目录第一节故意犯罪形态概述四、故意犯罪形态与犯罪构成的关系1.犯罪构成是认定犯罪的规格，解决的是犯罪是否成立的问题2.故意犯罪形态是在犯罪成立的基础上解决犯罪的何种形态，解决的是量刑的。3.故意犯罪形态（包括犯罪既遂、预备、未遂、中止）以行为符合犯罪构成为前提。4.不能认为犯罪既遂符合犯罪构成，而犯罪预备、未遂、中止不符合犯罪构成。第一节故意犯罪形态概述第二节犯罪既遂一、概念犯罪既遂指行为人所故意实施的行为已经具备了某种犯罪构成的全部要件。二、犯罪既遂的标准1、结果说2、目的说3、行为完成说4、危险状态发生说5、构成要件说三、犯罪既遂的具体标准1、行为犯以法定的犯罪行为的完成作为既遂标志的犯罪。组织卖淫罪2、举动犯——也称即时犯按照法律规定，行为人一着手犯罪实行行为即告犯罪完成和完全符合构成要件,从而构成既遂的犯罪。3、结果犯指不仅要实施具体犯罪构成客观要件的行为，而且必须发生法定的犯罪结果才构成既遂的犯罪，即以法定的犯罪结果的发生与否作为犯罪既遂与未遂区别标志的犯罪。4、危险犯指以行为人实施的危害行为造成法律规定的发生某种危害结果的危险状态作为既遂标志的犯罪。第三节犯罪预备形态一、犯罪预备概念犯罪预备是指行为人为了实行犯罪，准备工具，制造条件，但由于行为人意志以外的原因尚未着手实行的犯罪停止形态。二、犯罪预备的构成条件

1、客观上实施了准备工具、制造条件的行为。客观上有行为准备工具的行为制造条件的行为为了犯罪而准备工具的行为

（1）准备用以杀伤被害人或排除被害人反抗的器械物品的，如购买匕首、寻找棍棒、绳索等；

（2）准备用以排除犯罪障碍的器械物品的，如准备斧头砸门，准备锯锉撬锁等；

（3）准备用以到达或逃离现场的交通工具的；

（4）准备用以接近犯罪对象的工具的，如准备梯子。为了犯罪制造条件的行为（1）事先踩点，调查犯罪现场，调查被害人行踪等；

（2）到达现场等候被害人的到来；

（3）勾结、集结共同犯罪人，进行犯罪预谋。2、主观上是为了实行犯罪。主观上有故意3、行为人没有着手实行犯罪。没有着手4、犯罪行为停留在预备阶段是由于行为人不能控制的原因。意志以外的原因三、预备犯的刑事责任

1、应当受到刑罚处罚。2、比照既遂犯处罚。3、可以从轻、减轻处罚或免除处罚。第四节犯罪未遂一、犯罪未遂犯罪未遂指行为人已经着手实行犯罪，由于其意志以外的原因而未得逞。二、犯罪未遂的构成条件1、行为人已经着手实行犯罪；2、犯罪没有得逞；犯罪没有得逞,是指犯罪行为没有完全符合刑法分则规定的特定犯罪构成全部要件

3、犯罪未得逞是由于行为人意志以外的原因。意志以外的原因意志以外的原因1、犯罪本人以外的原因被害人、第三者、自然力、物质障碍、环境时机等方面对完成犯罪具有不利影响的因素；2、行为人自身方面对完成犯罪有不利影响的因素；如因行为人智能低下，犯罪技术拙劣，在企图骗取保险金时编造的谎言漏洞百出，被工作人员识破而抓获，致使未能完成犯罪的；盗窃时撬保险柜，不知保险柜的结构，无法将柜打开的；在持枪杀人时，临场紧张，无法射中，未能将杀人行为进行到底的。赌徒甲一深夜输光了钱财，回家路经正在维修的一楼房，楼房周围搭着一些脚手架，随即产生偷盗财物的意图，于是顺着脚手架爬上三楼，从窗入室。见床上睡有一女子，于是持刀相胁，欲行奸污。女子惊慌中急中生智，告之“我有性病”。某甲闻后放弃该女离开。3、行为人主观上对犯罪对象情况、犯罪工具性能以及犯罪结果是否已发生等的错误认识。犯罪对象，故意杀人时，误以为室内有人而开枪，而当时室内并无人，或者误把尸体当活人、误把牲畜当做人来实施杀人行为，这些情况都不可能发生人死亡的结果。犯罪工具，如误把食盐当毒药，误用没有子弹的空枪杀人，不能造成他人死亡的结果。犯罪结果，如误将他人的昏迷视为死亡；如将被害人推下悬崖，认为其必死而离去，但被害人却因挂在树上未摔死等。三、类型1、实行终了的未遂和未实行终了的未遂2、能犯未遂和不能犯未遂实行终了的未遂实行终了的未遂，是指行为人已经着手实行刑法分则规定的特定犯罪要件的行为，并且自认为已经将实现犯罪意图所必需的全部行为实施完毕，但由于其意志以外的原因而未达到既遂状态的犯罪未遂形态。行为人持枪向被害人射击，被害人应声倒地，行为人误认为被害人已经中弹死亡，持枪逃离犯罪现场，实际被害人可能只是受了轻伤。未实行终了的未遂未实行终了的未遂，是指行为人已经着手实施刑法分则规定的特定犯罪构成要件的行为，但由于意志以外的原因，使其尚未将他认为实现犯罪意图所必需的全部行为实行完毕，因而未能达到既遂状态的犯罪未遂形态。例如，行为人持刀砍杀被害人，在砍杀的过程中，遇到被害人激烈反抗，甚至被被害人制服，因而未能完成杀人行为。能犯未遂能犯未遂，是指行为人已经着手实行刑法分则规定的特定犯罪构成要件的行为，并且这一行为实际有可能完成犯罪，但由于行为人意志以外的原因而使犯罪未能达到既遂状态的犯罪未遂形态。能犯未遂例如：甲男因有外遇，蓄意除掉发妻另结新欢，遂将足量灭鼠药掺入其妻的饭食中，其妻在吃饭时感觉饭中有异味，便将饭食全部倒掉，甲男的行为客观上可能导致其妻中毒死亡，只是由于其妻警觉而未能得逞。甲男的行为属于能犯未遂。不能犯未遂不能犯未遂，是指行为人已经着手实行刑法分则规定的特定犯罪构成客观要件的行为，但由于对行为事实的认识错误而在客观上使其不可能完成犯罪，因而不能达到既遂状态的犯罪未遂形态。不能犯未遂一是工具不能犯的未遂。例如，把白糖当作砒霜毒人，在任何情况下都绝不可能发生死亡结果。二是对象不能犯的未遂。例如，误以兽为人而开枪射击，不可能达到杀人既遂。四、刑事责任可以比照既遂犯从轻或者减轻处罚。案例分析郭某从自家携带一把螺丝起子窜入某市聋哑学校，意图强奸女学生。郭把学校教学楼后第二排学生宿舍的第四间房门撬开后，见床上睡着一个人(邱某，男，12岁)，误认为是女学生，便用双手掐住邱的脖子，企图掐昏使邱不能反抗时强奸。邱反抗挣扎滚到地下，郭仍不松手，直至邱停止挣扎后，将邱抱到床上，脱掉其长、短裤，正欲行奸时，发现其为男性，便将被子盖在邱的身上离去。邱因窒息死亡。郭某在主观上具有奸淫目的，客观上以暴力手段实施了强奸行为，具备了强奸罪的构成要件。但是，由于郭某将男性儿童误认为是女性，对犯罪对象产生了错误认识，因而不可能产生奸淫结果，这是强奸犯罪的未遂，在刑法理论上称为对象不能犯未遂。强奸未遂发生了致人死亡的结果，构成结果加重犯，适用刑法第236条第3款所规定的内容处理。第五节犯罪中止一、犯罪中止概念犯罪中止指在犯罪过程中，行为人自动放弃犯罪或自动有效地防止犯罪结果发生，而未完成犯罪的一种犯罪停止形态。二、犯罪中止条件1、行为人主观上有中止犯罪的决意，自动放弃犯罪。（彻底性）就是在认为能够完成犯罪的情况下，出于本人意志自动停止犯罪。所谓自动放弃犯罪，就是在认为能够完成犯罪的情况下，出于本人意志自动停止犯罪。导致自动停止的原因一般是：

1.

真诚悔悟，良心发现而停止。如正在偷东西的小偷听到教堂的钟声，唤起了他的良知，从此洗手不干。2.

因被害人的哀求、第三个人的劝说而停止。3

.

因为害怕而停止的。这个害怕通常是指害怕犯罪作恶遭到报应、受到惩罚，等等，因为这样的害怕而停止犯罪的也认为是自动停止。如媳妇恨婆婆，就在婆婆的水缸里下了毒药。傍晚下起雷雨，电闪雷鸣，她感到很害怕，生怕因为刚才的恶行遭到雷劈。越想越怕，就冒雨到公婆家把水缸砸了。甲拿刀子去乙家杀害乙，在去乙家的途中，看到联防队员，看到“严打”的标语，感到害怕就回去了。必须是犯罪人在犯罪过程中彻底打消了把犯罪继续进行下去的念头。如盗窃团伙经事先踩点，准备好晚上盗窃一个银行。当晚上过来时，一看银行灯火通明，正在加班。这伙人一看，说今晚不行，改日再说吧，就走了。这就不是犯罪中止。2、行为人客观上实施了中止犯罪的行为。（自动性）必须是行为人自认为能够完成犯罪下，自动放弃犯罪的。如果行为人自认为能够完成犯罪，即使客观上注定要失败的情况下，自动放弃犯罪的，也是自动停止。如，甲为敲诈勒索而发出恐吓信，要求被害人在一个场所交钱。被害人报警后，警察在交钱地点布下天罗地网，让被害人用废报纸伪装成钱，如约前去交接。甲来到约定的交钱地点，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决定放弃了。这种情况，虽然甲的敲诈肯定不能成功，但他在自认为可以成功的情况下放弃收款，应认为是中止，又如甲在撬保险柜，撬着橇着良心发现，不干了，即使事实上保险柜里分文没有，也算自动停止。如撬开发现什么也没有，就是未遂了。如是行为人自认为不能够完成犯罪下，放弃犯罪的，就是未遂了。如里面确实是黄金万两，眼看就要撬开了，这时朋友打电话告诉他里面什么也没有，这时他停止不干了，就是未遂了。3、犯罪中止必须发生在犯罪的过程中。（时空性）从犯罪预备开始到着手实行的整个犯罪过程中。如果犯罪既遂以后，就不能成立犯罪中止。如果犯罪过程中遭遇客观障碍，明显地告一段落归于未遂的，一般认定是未遂，不成为中止。

如一个大学生非常地想要电脑，就从学校电教室里偷了一台，之后听说学校查得紧，感到害怕，于是把电脑原封不动地送了回去，还附上一封悔过书。这是不是犯罪中止？某工人到工厂驻省城的办事处，和办事处的一位出纳住在一个房间，这个出纳床头柜有个钱匣子，里边有8万元公款。她撬开钱匣子把钱偷走了。之后听说查得紧，感到害怕，把钱原封不动地送了回去。这是不是犯罪中止？文喜新厌旧，决心杀害自己的妻子。在屋内对妻子砍了数刀。妻子被砍后夺门而出，跑到院子里，文持刀在身后追杀。邻居出来把文拦住，把刀子夺下。一部分邻居把女的往医院送；另外也有人说夫妻之间何必动刀子之类的话。然后这个文就和邻居一起去了医院。去了医院以后他又去挂号、又去交费，等等。这个女的也没有死亡。其杀人罪是未遂还是中止？这种情况不算中止，理由就在于犯罪遇到意志以外的原因，明显告一段落，归于未遂。既然己经未遂了，通常就不能成立中止。甲男跟乙女谈恋爱，没谈成就产生了歹意，在夜晚把乙女诱到一个悬崖边，问她能不能继续保持恋爱关系，乙女说一刀两断。甲男问当真？乙女说当真！甲男接着一下子就把乙女推下悬崖。然后他下山回家顺便看看结果，一看乙女没有摔死，正坐在地上哭。原因是近几个月里附近的工矿企业在悬崖下面堆了很多垃圾。他看到这种情况以后，也没有再加害乙女，径自走了。这是未遂还是中止？故意杀人罪未遂。原因是：犯罪过程由于意志以外的原因己经告一段落，归于未遂。成立未遂，不是中止。4、犯罪中止必须是有效的。（有效性）是指行为人在不继续实施犯罪就不会发生犯罪结果的情况下，放弃继续实施犯罪。在实行行为终了，不采取有效措施就会发生犯罪结果的情况下，采取积极有效的措施防止危害结果发生。如行为人在被害人茶杯里面放了毒药。使被害人的生命处在危险状态。如果行为人后悔了，不想杀死被害人了，但他如果只是改变了主意，不积极主动去消除这种危险，不能成为犯罪中止。

要具备中止的有效性，成立犯罪中止，还必须积极作为，消除危险，也就是要把杯中的毒药倒掉，或者通知被害人不要喝杯中的毒水，使犯罪结果不发生。假如被害人己经把毒药喝下去了，如果行为人在被害人死亡之前采取积极行动，抢救被害人，还有成立中止的机会。如果通过抢救，有效地阻止了死亡结果发生，也能成立中止。虽然采取了积极的救治行动，但终于抢救无效而死亡了，这种情况下因为行为人缺乏中止的有效性，不能成立犯罪中止。如果因为药量不够或者药物失效或者他人的抢救，被害人没有死亡的，是未遂。

三、自动放弃可能重复的侵害行为的

定性被告人王某欲杀陈某，窃得一支枪及10发子弹前去杀陈。第一发子弹没有打中陈，第二发子弹打中陈的腹部，致使陈血流如注，跌倒在地，惨不忍睹。王某见后，未再继续枪杀，陈某获救痊愈。

－－是犯罪中止。四、刑事责任对于中止犯，没有造成损害的，应当免除处罚；造成损害的，应当减轻处罚。案例1杨某与张某长期通奸，并预谋要杀害杨某的丈夫王某。他们共同商定由张搞来毒药，由杨下毒。张找到在医院工作的钱某要砒霜。钱问张干什么，张讲出真情，钱拒绝。张便以揭发钱的隐私相要挟，钱无奈，给张一包硫酸铜(一种会引起呕吐而不会致命的药物)，张将药交给了杨。杨在王的饮食中下了药，王吃后翻胃呕吐，十分痛苦，杨后悔，急送王到医院抢救，王很快恢复了健康。杨某的行为是犯罪未遂还是犯罪中止?为什么?杨某的行为是犯罪未遂杨某的投案杀人行为已经实施完毕，虽未发生行为人所预期的死亡结果，但这是由于行为人所采取的手段—投放的是不能致人于死命的硫酸铜所致，而非行为人所采取的送医院抢救措施。换言之，杨某尽管主观上彻底放弃了犯罪意图。客观上做了积极努力，但这种努力并非有效地避免预期危害结果发生的原因，即这种努力在主观上是自动的，在客观上却是无效的。它虽然符合犯罪中止的自动性条件，但却不具备中止的有效性特征。因此、只能以未遂犯论处，而不能以中止犯论处。药店营业员李某与王某有仇。某日王某之妻到药店买药为王某治病，李某将一包砒霜混在药中交给王妻。后李某后悔，于第二天到王家欲取回砒霜，而王某谎称已服完。李某见王某没有什么异常，就没有将真相告诉王某。几天后，王某因服用李某提供的砒霜而死亡。李某的行为属于：犯罪既遂案例2沈某图谋盗窃本厂财务股保险柜里的现金。某日晚9时许，沈某撬开了财务室的房门，但因无法打开小保险柜，于是，沈某将小保险柜搬离财务室，隐藏在厂内仓库旁，想等待时机再撬开小保险柜，窃取现金。第二天，财务室李会计发现办公室门被撬、小保险柜失踪，当即报案。公安人员在厂内仓库旁找到保险柜，柜门尚未打开，柜内人民币也原封未动。沈某的行为是盗窃既遂还是未遂?

沈某的行为属于盗窃未遂。盗窃罪的既遂是以财物的所有人、监管人失去控制和行为人实际控制为标准。对于保险柜这样的笨重物品，需要搬出厂区，工厂才失去控制，犯罪人才能最终取得控制。本案中沈某沈某并未取得财物的控制，工厂也尚未丧失对财物的控制。应以盗窃未遂处理。案例3某甲和某乙合谋盗窃一电器仓库，由某乙先配制一把“万能钥匙”，数日后，某乙将配制的钥匙交给某甲，二人约定当晚12点在仓库门口见面后行窃。晚上，某乙因害怕案发后受惩，未到现场。而某甲如约到现场后，因未等到某乙，便用“万能钥匙”打开库房，窃得手提电脑二部，价值人民币2万元。销赃后得赃款13000元。事后，某甲分300元给某乙，某乙推脱后分文未取。某乙的行为属于：盗窃罪既遂案例4刘某欲去某仓库行窃，之前刘某去仓库周围“踩道”，决定行窃及出库路线。某夜，刘某按照预先观察好的路线进入仓库行窃，在搬东西时，碰翻了堆放在仓库中的水桶，水桶发出巨大响声。刘某大恐，急忙逃走。刘某的行为属于犯罪中止还是犯罪未遂?

刘某的行为属于盗窃犯罪的中止形态。刘某在行窃的过程之中，将仓库中水捅碰翻，发生巨大声音，这的确是他意志以外的现象。但并不足以阻止犯罪的继续实施，而犯罪人基于这种不利条件而主动放弃犯罪的，应为犯罪的中止。案例5案例6甲男与乙女恋爱，丙男要求甲男放弃乙女，并商之于乙女。乙女回答决不会与丙男恋爱。丙男遂怀恨在心。某日午后借约乙女商谈工作之名，拿预先投下毒药的开水给乙女喝，乙女喝后回家毒性发作“暴死”。乙女家以为是急病死亡，按本地风俗当日即用棺材装殓埋葬。甲男闻之即买了一套新衣，要为乙女穿新衣，竟发现乙女身体未僵。甲男急送乙女至医院。经抢救，乙女复活，得以查明真相。故意杀人罪的未遂案例7张某和王某夜里赌博输钱后在回家的路上，起意抢劫。二人从后面追上一步行的妇女，扭住被害人的双手并揪住其头发，同时施以语言威胁，迅速抢走手表和提包。尔后二人撒手离去，走了几步回头看了一下，恰巧被害人也回过头来，不料发现被害人是熟人，二人大吃一惊，只好装出笑脸说是“开玩笑”，把手表和提包还给被害人，请求原谅。犯罪既遂

案例8李某在北京市海淀区四季青乡黑塔村其老乡谢某家，乘谢某夫妇不在家之机，撞入室将谢刚出生3个月的男婴盗走，欲带回原籍出卖。在逃跑途中，被寻找婴儿的谢某等人发现，李某遂将所盗婴儿扔弃后逃走。李某被抓获。李某的行为是拐卖儿童罪的既遂，拐卖儿童罪是行为犯，即行为人主观上只要具有出卖的目的，客观上将偷盗婴幼儿的行为实施完毕，即可构成犯罪既遂，至于行为人出卖目的是否实现，是否实施了出卖行为，于该罪的既遂不生影响。

案例9王某于夜里持刀拦路抢劫，拦住下夜班的工人刘某并抢去了刘的手表。刘某后寻机夺走王的刀子并逼迫王交回了手表。犯罪既遂

案例10蒲某尾随一妇女，当该妇女回家开门后准备关门时，蒲某以为其家中无人，强行挤进房内，该妇女被吓得惊叫一声。她的丈夫闻声起床，见蒲某站在门口，便问：“你是干什么的?”蒲某答不上来，该妇女的丈夫上前打了蒲几个耳光。在邻居的帮助下，蒲某被送到公安机关。蒲某供认他的目的是抢钱。

蒲某的抢劫行为属于犯罪预备还是犯罪未遂?蒲某的行为属于抢劫罪的预备犯。蒲某尾随被害人并趁被害人不注意强行挤进房内，尚未开始实施具体的抢劫行为，仍属于为抢劫犯罪制造方便条件的阶段，因此，应以抢劫罪的预备犯。某日晚，赵某从一朋友处喝酒后回家。行至一小路岔口处，看到他前面有一妇女单身行走，遂从后面冲上去，抓住该妇女的皮包就往回跑。刚跑出不到10米，只听后面喊到：“赵某，你怎么抢我的东西?”赵某回头一看，见被抢者是其同学的妹妹，便赶紧走上前去说：“阿妹，我看你一个人走路，不放心，逗你玩玩。”遂将该妇女护送到家。当时，该妇女包内有现金3000元。赵某的行为属于何种犯罪停止形态，并说明理由。赵某的行为属于抢夺罪的既遂形态。根据我国刑法理论，抢夺罪的既遂以行为人将财物抢夺到手作为犯罪是否完成的标志。在本案中，赵某趁被害人不备，从身后冲上去将包枪到手，且准备逃跑，此时他已完成了抢夺犯罪行为，属于犯罪既遂。

案例11案例12某甲因有了第三者，即觉得其妻某乙已成累赘，便想毒死某乙。一日，某甲乘某乙去厨房之时，将事先准备好的砒霜倒入某乙吃饭的碗中，某乙吃过含有砒霜的饭食后，腹痛难忍，全身抽搐，痛苦万分。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