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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PAGE25试论中国历史小说“虚实相生”的重要性——以《三国演义》为例摘要:历史小说是以历史事件为题材进行艺术创作的小说。它是以历史科学为经,以文学艺术为纬的有机融合体,它在遵循历史真实的基础上追求更高层面的文学真实。历史小说的发展大致经历了四个阶段:“羽翼信史”“虚实相生”“传奇贵幻”“羽翼信史的回眸”。纵观历史小说的发展概貌,“虚实相生”是其走向成熟与繁荣的内在动力。《三国演义》就是运用“虚实相生”艺术手法,创作出的历史小说程碑式的作品。历史小说在遵循“历史真实”与“文学真实”创作原则下,通过揣摩、想象、虚构等艺术手法,使历史小说的历史知识的普及性与小说的审美娱乐性得到高度统一。历史小说的虚构必须要符合历史小说的思想倾向性和人物性格的统一性,要符合生活的情理真实,需要突出审美娱乐性等原则。虚构的方法主要有:虚构典型的人物性格,虚实生动的情节,虚构经典的细节,虚构典型的景物等。由此可以说,对“虚实相生”的研究,是促使我们不断探寻历史小说的历史意蕴和审美趣味的关键所在。【摘要是指将全文几大部分的主要内容(要点)“摘”出来,一般在300-400字左右。你现在的摘要前面太冗长而后面太简单】关键词:历史小说虚实相生历史真实文学真实想象虚构中国历史小说源远流长,在卷帙浩繁的中国历史典籍中,史学蓬勃发达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史学蓬勃发展的一个直接后果,便是造就了中国叙事艺术的成熟,而纪录古籍未曾记载之事,“稗史”、“正史之余”,也就成为了中国历史小说的出生之地。一般来说,历史小说就是以历史事件(如《三国演义》)或历史人物(如《李自成》)或历史社会形态为题材进行文学创作的小说。它是历史科学和文学艺术的有机结合。历史小说既能提供丰富的历史知识,又能满足人们的审美娱乐需要。追寻历史小说的发展演变的轨迹,大致经历了“羽翼信史而不违”、“虚实相生”、“传奇贵幻”再到“羽翼信史”回眸等几个大的过程。“羽翼信史”是指崇实,“羽翼”即辅佐的意思,其强调作品的故事内容应当遵从正史,与真实的历史不相违背。“羽翼信史”观使得作品过分依靠正史,从而使小说失去了审美趣味,混淆了小说与史书的差别。“传奇贵幻”是指虚构。历史上本来没有这件事,也没有此情,而是由作者虚构杜撰的。“传奇贵幻”虽然没有依傍正史,然而过度地天马行空般虚构,却又忽略了历史小说题材的客观严肃性。“虚实相生”即是指在文学作品的创作中,兼顾虚与实,既遵循历史的主体脉络,又进行合理的想象与虚构。考察历史小说的创作过程,一直存在着看重史实考评,还是推崇人性表现的争议。从历史小说的发展源头看,史学的“崇实”意识催生了“羽翼信史”观,艺术的“尚虚”理念发展了“传奇贵幻”论。就中国历史小说的创作来说,无论是“羽翼信史”,还是“传奇贵幻”,都有失偏颇,均不利于历史小说的发展。正如金丰在《说岳全传·序》中所说:“从来创说者,不宜尽出于虚,而亦不必尽由于实。苟事事皆虚,则过于诞妄,而无以服考古之心;事事忠实,则失于平庸,而无以动一时之听。”例如,明代的于华玉反对熊大木编纂脱离了封建正史,虚构情节的《大宋中兴通俗演义》,因此他编《按鉴通俗演义精忠传》时尽除虚构,一一遵从正史,这样编纂出的岳传便丧失了小说的趣味,成为了史传的复刻。深究原因这是“羽翼信史”观,使其忽略了小说创作主体的主观灵动性,过分强调依傍正史,混淆了历史小说和历史的差异,抹杀了小说的审美娱乐功能。“传奇贵幻”是指虚构,历史小说是允许虚构人物的,但是重要人物不可以虚构,重要的历史事实更不能虚构。《李自成》的作者为了突出农民革命的正义性、合理性,不惜以歪曲历史事实为代价,是极不可取的。如在小说中张献忠由现实的变态杀人狂,被歪曲写成了一个十足豪迈的英雄,唯一的缺点就是被人挑唆加害李自成。而在历史事实中张献忠却对蜀地的百姓犯下了不可饶恕种族灭绝的滔天罪行。这种曲解历史是非黑白的杜撰和虚构是不应该的,它容易误导小说读者对历史事实的看法和解读。而且作品中,部分具体细节作者也是完全是通过想象虚构的。例如:李闯王与下属同甘共苦的生活场景,就格外令人啼笑皆非:为了典型化处理李自成的艰苦朴素,完美的歌颂闯王的待客厚道,在描写二人的这顿顿早饭时,特意让他们的早餐有天壤之别,牛金星的早餐是白面馍馍和鲜鸡汤,而李自成吃到的却是红薯叶做成的糊糊和一小碟辣椒玉米面窝头。如果不了解历史知识,读了这段细节描写人们肯定会认为闯王很是节俭,对他赞美有加。然而却不知闯王的这一顿早餐在当时就连崇祯皇帝都望尘莫及!因为那时候这些农作物根本还没有引入我国,红薯还生长在原产地菲律宾,辣椒和玉米也还挂在在更为遥远的墨西哥高原的枝头上。围绕这些食物虚构的情节对中国人来说都还是子虚乌有的事,作者却挥笔乱侃,岂不贻笑大方?这种为了突出正面人物的高大全,而不顾历史事实的蓄意捏造,有时难免荒唐至极。因此笔者认为只有本着虚实相生的原则去创作历史小说,该实则实该虚则虚,作家的文学才情才能与历史事件、历史人物碰撞出文学艺术的火花,历史小说才能在保持历史真实与文学真实辩证统一的基础上,走向成熟,走向繁荣。这正如黑格尔所说:“我们固然大体上正确,但是不应剥夺艺术家徘徊于虚构与真实间的权力[1]”。张无咎在《北宋三遂平妖传叙》中指出:“语有之:画鬼易,画人难。《西游》幻极矣,所以不逮《水浒》者,人鬼不分也。鬼而不人,第可资齿牙,不可动肝肺。《三国志》人矣,描写亦工,所不足者幻耳,然势不得幻,非才不能幻[2]”张无咎认为优秀的文学作品应该是“真”与“幻”的结合。我国第一部长篇历史小说《三国演义》,正是秉承这一理念开出的文学奇葩。要想深刻解读“虚实相生”在中国历史小说中的艺术张力,我们可以从“历史真实”与“文学真实”的比较切入。一、“历史真实”与“文学真实”的比较艺术创作的源泉是“生活的真实”。“凡是历史上出现过和现实中存在的一切事物与现象,包括自然的和社会的,物质的和精神的,必然的与偶然的……都是生活的真实”。[3]历史小说中的“历史真实”是指主要历史事实的内容和主要人物的性格都应该符合历史真相,它是历史上确确实实发生过的事情,应当尚实求真,力求再现历史生活的原貌。故而历史小说的历史真实应该包括两个方面的要求:<1>历史小说要反映历史本质的真实。<2>历史小说还要显现史料真实与细节真实。“文学真实”贵虚探美,追求合理的想象和虚构,通过“艺术虚构”的形态实现对“历史真实”的再度把握,是对“艺术真实”的本真追求。历史小说中的文学真实,是指小说家将真实的历史事件,通过诸多的艺术创作手法,塑造出英雄人物或典型人物,使历史小说的结构性、逻辑性、思想性更趋完美的创作过程。所谓“文学真实”是指作者在文学创作的情境中,通过自身的主观感知并借助虚实结合的诗意创造,从而在本质上完成对历史现象、社会生活的内蕴,特别是对那些规律性内容的完美把握的过程。所以说文学真实必然要依赖于生活真实的肥沃土壤,但它不可能等同于生活真实,因为文学真实所到达的高度不是生活真实的局部真实高度,而是通过艺术综合概括所反映出的生活整体的本质的艺术高度。“历史真实”与“文学真实”是构成历史小说的两个基本元素,它们并不互相排斥与对抗,而是相互相成,相得益彰的关系。巴尔扎克曾说:“艺术的任务不在于摹写自然,而在于表现自然……我们必须抓住事物的精神和全部意义。”所以我们可以说将历史真实和艺术真实无缝衔接完美融合,是成就典范的不二法门。“七实三虚”的《三国演义》正是这方面的杰出作品。《三国演义》从叙事结构到主要人物、主要事件,无一不是按照史书记载的历史真实内容来构思安排的。正因为作者是这样处理历史素材,所以它能够给读者以最基本的历史真实感。小说中所描述的历史事件:黄巾起义、三国纷争、西晋统一这些内容绝大部分都符合史书的记载,所描写的官渡之战、赤壁之战、夷陵之战在历史上也的的确确发生过,作品中描写的人物:刘备(字玄德)关羽(字云长)张飞(字翼德)赵云(字子龙)诸葛亮(字孔明)黄忠(字汉升)周瑜(字公瑾)曹操(字孟德)孙权(字仲谋)许攸(字子远)马超(字孟起)徐庶(字颍川)鲁肃(字子敬)等大多数人物在历史上也都实有其人。因而完全可以说是“七分实事”;而“三分虚构”则是指作者基于自身特定的思想观念的制约和美学理想追求,在刻画人物性格以及描写事件细节诸多方面,尽可能的在民间传说中的片段上萃选精华,并根据作者本人的想象和虚构进行高度综合,使得小说的内容在不违背历史真实的大前提下,增加了故事情节的曲折性,并极力强化了主要人物个性特征的艺术张力。据《百川书志》载,“罗贯中编《三国演义》是:‘据正史、采小说、证文辞、通好尚、非虚非俗、易观易入、非史氏苍古之文,去瞽传诙谐之气,陈述百年,该括万事。’”[4]可以说把“历史真实”与“文学真实”巧妙地水乳相融,正是《三国演义》成功的秘诀。历史著作与历史小说都追求历史真实,但这种追求是有差异的。历史著作要求还原历史生活的原貌,追求的是历史现实的客观真实;而历史小说则要求历史事件、历史人物的真实,追求的是历史发展趋势的理想真实。历史著作在追求历史真实的同时,也不绝对排斥合理的揣摩、想象甚至是虚构,正如钱钟书先生说过:“史家追求真人真事,每须遥体人情,悬想时势,设身局中,潜心腔内,忖之度之,以揣以摩,庶几入情合理。”[5]海登怀特的理论也表明,无论是实证性的历史编纂,还是叙事性的历史编纂,都离不开修辞性和文学性,都包含想象和虚构性的成分。这就是说,历史学家在历史素材不足时,是可以有想象的成分的。当然这种想象不一定是历史事实之真,但在情理上必须是真实的,因此想象不能脱离了历史真实而随意夸张,它是史学家在合理揣摩的基础上以理度真、以情度真。需要强调的是历史学家这样做,为的是叙事,追求的仍然是历史的真实,而历史小说家的想象虚构则是为了记事来写人,追求的是艺术的真实。如《李自成》中的“南原大战”,据作者姚雪垠的考证这一事件并没有发生过。但作者为了体现李自成坚毅不屈、百折不挠的性格,而设计了“南原大战”这样一场几乎让李自成全军覆没的惊心动魄的大搏斗,让他在一出场就处于矛盾斗争的顶峰。这种虚构不是天马行空的肆意妄造,而是基于对历史时期历史发展总趋势的如实描写,因而符合文学真实的标准。然而任意捏造“历史”从而给读者以错误认识的事例亦是存在的,如《说岳全传》后半部分虚构的“岳雷扫北”的情节,虽然能够表现出百姓对金兵入侵的愤慨之情,但终因与历史事实严重脱节背离而成败笔。历史真实与文学真实的差异也是极其明显的:(1)从内容要求上看,历史真实指向的是史料的客观性,要求历史生活的真实。(如《三国志》)文学真实指向的是史料的主观性,要求文学艺术的真实,即作者在发挥主观能动性描绘细节及虚构故事的同时,要注重情理之真,既当顺应历史发展的趋势,又应符合历史小说的创作规律。(如《三国演义》)(2)从外部关系上看,历史真实不能和历史事件相抵牾,文学真实却可以摆脱历史真实的羁绊,享有极大地自主性。例如在《三国演义》中决定了三国鼎立局面的关键战役——赤壁之战,从第43回诸葛亮出使江东,到第53回关云长义释曹操,长达八个章回。从总体上看,作者笔下的战役起因(操夺荆州,顺流而东,虎视江左)、经过(亮使江东,建立联盟,利用傲心,行计诈降,借风火攻)、结局(曹操惨败,狼狈逃窜),大体上符合历史中赤壁之战的全过程,让读者觉得“像”那段历史。然而,如果我们对这些回目的情节逐一考查分析,就会发现,其中想象和虚构的内容所占比重极大。这个情节单元主要包括十三个:“舌战群儒”、“智激孙权”、“智激周瑜”、“蒋干盗书”、“草船借箭”、“苦肉计”、“阚泽密献诈降书”、“庞统巧施连环计”、“横槊赋诗”、“巧借东风”、“火烧赤壁”、“曹操三大笑”、“华容放曹”。在这十三个情节中,只有“智激孙权”、“火烧赤壁”有明确的史实依据,其它的情节基本上是作家通过想象而作出的艺术虚构。(3)从典型化的方式来看,历史真实主要运用抽象思维,而文学真实主要运用形象思维。对于历史真实的研究,重要的不仅仅是占有丰富的史料,而更重要的是通过对史料的解释和概括,来探究历史的深层规律。它必须依靠逻辑思维,只有依靠逻辑思维才能把万千的史料整理成一个系统,再而通过分析、综合、归纳、演绎的方法,将历史事件,历史过程上升为概念的认识。而对于文学真实的把握,最主要的是利用形象思维,用直观的形象去表现历史小说的主题、以及刻画典型的人物性格。形象思维是运用具有形象性和可塑造性的表象来进行思维活动的。形象思维实际上就是一种表象运动——就是刘勰在《文心雕龙·神思》篇所云:“神与物游”。意思是,当作者在进行艺术构思与设计时,代表着作家文学创作心理活动的“神”,在作家的内宇宙中开始了跨越时空的运动。历史真实与文学真实比较时应当明确,我们所说的历史真实不妨可以看作是生活与艺术再现关系中带有特殊形态的审美范畴。如果将历史真实与原始客观形态的历史事实相比,它显然带有人化处理的某些主观因素,但相对于“第二自然”的艺术真实,它又不能不是一种客观存在。二、文学真实的本质对于历史小说创作而言,文学真实的本质就是历史真实与情理真实的结合。历史真实前文已有赘述,那么何谓情理真实呢?它是指历史小说应当真实地反映出历史人物的性格特征以及历史发展的总体趋势。所以文学真实以历史真实为基础,以情理真实为依托,把真实的历史事件通过艺术创作,文学加工,以塑造出英雄人物或典型人物,使历史小说的结构性、逻辑性、思想性更趋完美。《三国演义》之所以有着巨大的艺术张力,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情真”。它真实地描绘出了贤相孔明、名将关羽、奸雄曹操这三个奇绝古今的人物,而且还塑造出了一大批或运筹帷幄、或料人料事了得的人物。如在“刘玄德三顾茅庐”的故事中,《三国志﹒蜀书﹒诸葛亮传》的记载是:“时先主屯新野。徐庶见先主,先主哭之,谓主曰:‘诸葛孔明者,卧龙也,将军岂愿见之乎?’先主曰:‘君与之俱来。’庶曰:‘此人可就见,不可屈至也。将军宜枉驾顾之。’由是先主遂诣亮,凡三往,乃见。[6]”《三国演义》就是根据上述记载,用了洋洋洒洒近万字的篇幅,写出了“元直走马荐诸葛”、“司马徽再荐名士”、“刘玄德三顾茅庐”、“定三分隆中决策”等一系列的动人故事,通过虚构出的这些情节,不仅体现了刘备的求贤若渴,诸葛亮的远见卓识,也表现了关张二人性格的差异。尽管这些情节是作者虚构出来的,但因其符合人物的基本性格,并且顺应历史发展的趋势,再又符合历史小说的创作规律,其“情”其“理”都是真实而有说服力的,因此这种虚构是成功的。与之相反虚构一旦违背“情理”的真实就会成为历史小说的败笔,因为它不能反映文学真实的本质。例如:“失街亭”和“斩马谡”正史都有记载。但“空城计”却是晋郭冲为推崇诸葛亮所著《条亮五事隐没不闻于世者》而杜撰出来的故事,且与“失街亭”、“斩马谡”之间并无联系,可是作者为了表现出诸葛亮善于随机应变、化险为夷的本领,却将这个虚构的故事安排在了“失街亭”之后,“斩马谡”之前。这段故事写马谡失了战略要地街亭之后,诸葛亮见大势已去,连忙安排撤兵,自己亲自率领五千兵去西城县搬运粮草,这时司马懿率领十五万大军赶到,这个时候诸葛亮身边只有一班文官,并没有可用之将,所带领五千兵,也已分了一半先去运粮草,只剩下一半在城中,因而只好采用疑兵之计,将城门大开,每一道门让二十个士兵假扮成老百姓洒扫街道,而诸葛亮自己身披鹤氅,头戴纶巾,引二小童,于城上敌楼前,凭栏而坐,焚香操琴。此举竟吓得司马懿恐中埋伏,急忙退兵。其实,这个虚构的故事就有不少漏洞:其一,违背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军事常识。诸葛亮既然平生谨慎,不曾弄险,当然不会在没有弄清司马懿主力部队动向的情况下贸然只带三千军士深入险地去搬运粮草,不会犯轻敌贸进的错误。其二,司马懿最善用兵,怎会不知道兵不厌诈之理,他完全可以派少部分人先进城去侦察,即便城内有伏兵,十五万大军压境,也必然能立于不败之地,断不会轻易退兵,显然违背了军事常识。正如鲁迅先生早年在《中国小说史略》曾点评《三国演义》:“写人,亦颇有失,以至欲显刘备之长厚而似伪,状诸葛之多智而近妖;唯有关羽,特多好语,义勇之概,时时如见矣。”[7]。“空城计”既违背了历史的真实,又不符合情理的真实,且不符合人物性格的逻辑,因而是一个败笔。文学真实隶属于艺术真实,是对生活真实的净化、深化和美化,它比生活真实更集中,也更能深刻地显示出社会生活的本质。历史小说的创作中,不管运用何种艺术手法和手段,从历史真实升华到文学真实的高度,是历史小说家共同的审美追求。文学真实是一种审美化的真实,它具有四个方面的特征,即认识或反映生活的主观性、内蕴性、假定性与诗艺性。因此,我们研究文学真实,实际就是研究艺术中人与艺术中无穷多样性的一切存在物之间的关系,而艺术中的人在这种关系中显示出自然生命的基本特征,就是真实。文学真实的主要特征:内蕴的真实,假定的真实,主观的真实,诗艺的真实1.内蕴的真实、假定的真实与生活真实不同,文学真实以假定性情境表现对历史社会生活的认知和感悟,是一种内蕴的真实,假定的真实。所谓内蕴的真实是指符合社会生活的本质,是特定历史时代“人性心理的真实”。假定性的真实是要“假中见情”,即文学情境自身需要具备完整性、统一性和内部演进的必然性,因此假定性情境应当符合客观的事理逻辑,或符合主体的情感逻辑。比如说周瑜,翻阅正史,可以发现周瑜竟无缺点,陈寿在《三国志》中称他性度恢廓,刘备赞他器量颇大,蒋干则认为他雅量高致,苏轼的词中也赞他雄姿英发,着实是个无可挑剔的全才。周瑜年轻有为,当时已是东吴的都督,而诸葛亮什么职衔都没有,根本没有嫉妒诸葛亮的必要。且借东风的主人也是周瑜,根本不关诸葛亮的事,那么《三国演义》中周瑜受贬损的原因到底是什么?那就是创作者为了维护封建道统,出于尊刘贬曹轻孙的主题需要所作的必然选择。周瑜所在的政治集团既不是曹操的正统,又不是刘备的道统,孙氏集团只能算地方割据势力,故而在三国志平话中就成了骄傲自满的代名词。其在《三国演义》中所受到的贬低和扭曲就更大了,周瑜年少有为,却又站在了刘备集团的对立面上,自然而然成了其发展壮大的绊脚石,而演义创作的主旨就是尊刘。因此历史上原本没有过结的周瑜和诸葛亮就成了水火不容的对手。诸葛亮不仅抢走了他的功劳,夺取了他的优秀品格,最终还夺走了他的生命。甚至在周瑜临死时,作者还逼着他说下“既生瑜何生亮”的名言,强行在诸葛亮的脸上抹点粉脂。再如,历史上的曹操是卓越的军事家,他精通兵法,又喜文学,其诗作慷慨悲凉,颇具感染力,加之政治上具有远见卓识,堪称历史上名副其实的英雄人物。曹操身上虽然不乏污点,但他的一生充分地体现了伟大政治家的情怀和抱负。他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呕心沥血,始终是一名理想主义者,却又具有坚定的实践主义精神,用陈寿的话说:“可谓非常之人,超世之杰矣。”而在《三国演义》中的曹操却演变成了奸诈、猜忌、狠毒、阴险、狂妄、善于玩弄权术的反面人物。从上述事例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出,罗贯中在写《三国演义》时,早已不同于历史史学家陈寿,并不致力于还原历史的全貌,而是挑选出符合自己创作意图的材料,进一步强化了尊刘贬曹轻孙的正统思想和塑造奇葩人物性格的倾向,从而在假定性的情境中表现自己对历史社会生活内蕴的认知和感悟。2.主观的真实、诗艺的真实与科学的真实不同,文学的真实对客体世界的反映具有主观性与诗艺性,是一种主观的真实与诗艺的真实。历史小说的创作,因有作者情感注入和丰富的想象力及深刻的人生思考等主观性因素的介入而变得精彩纷呈。所谓的诗艺性,就是作者在创作的过程中为了达到理想的效果而采取的艺术手段和艺术技巧。小说需要求“真”尚“实”,并带着追求文学真实的目的去创作。因为只有突出了诗艺性才能实现历史小说的审美价值。例如关汉卿的《窦娥冤》:窦娥在临刑前对监斩官所设三桩誓言:(1)如系冤枉,则“刀过处头落一腔热血休半点儿沾在地上,都飞在白练上者”;(2)如系冤枉,则“身死之后,天降三尺瑞雪,遮掩了窦娥尸首”;(3)如系冤枉,则“从今以后,看这楚州亢旱三年”。这三桩誓愿在现实生活中,都是没有办法实现的超自然现象。作者引用典故,也基本上是“连皇天也肯从人愿”,证明了窦娥“委实冤情不浅”。同时也通过窦娥之口,淋漓尽致地表达了下层人民对统治阶级的血泪控诉。但这些假定的超现实的诗艺性情节都符合人物性格的内在真实,都符合事物发展的内在逻辑,都符合读者主观情感的认知规律。其情其理都是真实的,并且合情合理,让人看不出牵强的痕迹,I且相信它就是生活的真实,这便是文学真实诗艺性的魅力所在。三、虚构是文学真实的方法文学真实离不开想象与虚构,因为想象与虚构是一切文学创作的灵魂。想象是指人脑对已储存的表象进行加工改造形成新形象的心理过程。虚构是指创作过程中作家对创作素材进行集中、概括的基础上,通过想象,创造出不同于现实生活的情节或形象的一种艺术手法。想象和虚构并没有实质性的差别,想象在某种程度上基本等同于虚构。阿·托尔斯泰在《论文学》中说:“没有虚构,就不能进行写作,整个文学都是虚构出来的。”[8]不过文学的虚构有双重含义:一是客观性虚构。比如历史著作,海登·怀特认为无论是叙事性的历史编纂,还是实证性历史编纂,都无法掩盖它的修辞性和文学性。因为不管作者怎样努力,历史典籍都不可能与历史现实完全重叠一致,从而形成某种无意的虚构;其二是主观性虚构。是指创作者出于布局谋篇、表达主旨的的需要,有意思的虚构故事情节和人物形象,形成的主动虚构。这里探讨的主要是主观性虚构。虚构是文学作品的一个主导特征,离开了“虚构”,文学作品就失去了艺术的审美情趣。虚构实质上就是艺术提炼、艺术化地表达,它强调的是作家的个体经验,作家的主观能动性。历史小说的扛鼎之作《三国演义》,人们一般评论它“七实三虚”,其实其虚构的内容远不止三分。那么历史小说的创作中怎样才能把握好虚构与情感真实以及文学真实的关系呢?这里就不能不探讨虚构的原则了。1.虚构的原则首先虚构必须符合历史小说的思想倾向性和人物性格的统一性。罗贯中在创作《三国演义》时不同于史学家陈寿,他并非致力于为读者勾勒出历史的客观全貌图景,而是挑选符合体现自己创作意图崇刘贬曹轻孙正统思想的主观材料情节。受这一创作思想倾向性的影响,刘备在作品中就被虚构塑造成一个较完美、仁慈、善良的君主形象。通过与相关史料对比、参照、佐证后,就可以发现:为了塑造好作者心目中刘备的伟岸形象,有些言行原本是别人做的,可是为了增添刘备的光彩,便移植到他身上;而有些言行原本是刘备做的,可作者顾惜他的“容颜”就将其移植到了别的“替罪羊”身上。前者如“的卢妨主”,原本是晋人庾亮的故事[9],但作者为了表现刘备不做利己防人之事,而把它移植到了刘备的身上;又如为了体现出刘备的谦虚,作者故意设置了“三让徐州”的佳叙美谈。后者如“鞭打督邮”,据史料记载,鞭打督邮的“好汉”,并不是张飞而是刘备。《三国志·先主传》载,刘备做了安喜县尉,“督邮以公事到县,先主求谒不通,直入缚督邮,杖二百,解绶系其颈[10]”。然而《三国演义》中,这件事却成了张飞做的——“当刘备出任安喜县尉时,督邮到此检查,索贿不遂,便谏陷刘备有害民行为。张飞闻听此时,大喝一声‘害民贼!认得我么’”,“督邮未及开言,早被张飞揪住头发,扯出驿馆,缚于树上抽打起来。”“刘备前来劝阻,他还愤愤地说:‘此等害民贼,不打死等甚么!’”作者之所以将这一段有史可据的事实,安插到了张飞的身上,完全是为了服务于文章主题、塑造人物典型性格、追求艺术的真实。因为作者持“尊刘贬曹轻孙”的观点,为了将刘备塑造成一个仁慈宽厚的人,在作品中的他理应具备仁义、宽厚的品格与风度。然而历史中的“鞭打督邮”一事却不尽情理,若是他亲自动手打了督邮,就显得粗暴,不符合作者想要塑造的他的仁厚性格,所以作者自然而然地选择了“改造”。为了艺术的真实,从而改变历史的真实。“义绝”关羽这个人物与曹、刘、吴三方均有密切关系,毛宗岗《读三国志法》中评价其“秉烛达旦,人传其大节;单刀赴会,世服其神威”。而据《蜀书·关羽传》裴松之注引《蜀记》,曹操与刘备、吕布于下邳时,关羽曾数次向曹操乞娶秦宜禄之妻,曹操自己纳了秦妻后,“羽心不自安”。由此可见,关羽并非不好美色。另据《吴书·鲁肃传》裴松之注引韦昭《吴书》记载,鲁肃请“诸将军单刀赴会时”,是鲁“趋就羽”。双方谈判,关羽被鲁肃驳得“无以答”。但是在《三国演义》中为了突出关羽的神勇,却被改造成鲁肃“惊疑”、“魂不附体”、“如痴如呆”,而关羽则“谈笑自若”。作者之所以这样虚构,就是因为这些虚构的情节可以使作品的思想倾向性更加强烈和鲜明,更能凸显人物的主要性格特征。其次,虚构要符合生活的情理真实。例如,历史上孙权的“草船借箭”在小说中被移植到诸葛亮身上。我们之所以认可其真实性,就是因为历史生活中的的确确发生过“草船借箭”这一历史事实,加之作者本着“尊刘”思想倾向,因而这种张冠李戴的艺术虚构显然符合生活的情理真实。至于罗贯中一些怪诞迷离的情节,如关于败走麦城前,“忽闻空中有人叫曰‘云长久住下也。兹玉帝有诏,勿与凡夫较胜负’。关公闻言顿悟,遂不恋战,弃却刀马,父子归神”。显然这是败笔,究其原因就是其虚构悖离了生活的情理真实。这一情节,毛氏改为关羽坐骑被长沟套索绊倒,关羽这样的结局改动就更为合符情理的真实性。再次,虚构需要突出审美娱乐性。毛氏对历史小说虚构的趣味性、审美性持肯定态度,因此对一些虚构的妙趣横生的情节啧啧称赞。千里走单骑在《关羽传》中只有一些大的故事框架:“奔先主于袁军。左右欲追之,曹公曰:‘彼各为其主,勿追也。’”其实,当时即使关羽从曹操所在的官渡出发,到刘备驻军的许县也不过两百里路程。而《三国演义》则虚构了赠金赐袍、过五关斩六将等情节。对上述虚构的情节,毛氏评价:“至于关公行色匆匆,途中所历,忽然遇一少年,忽然遇一老人,忽然遇一强盗,忽然遇一和尚,点缀生波,殊不寂寞。天然有些妙事,助成此等妙文。若但过一关,杀一将,五处关隘,一味杀去,有何意趣?”(第27回回评)由此评价,我们可以看出对历史小说趣味性、审美性的强调是不容忽视的。而对本为刘备杰作的“博望坡军师初用兵”,毛氏则又详细分析了作者所运用的诸多渲染衬托及其间的各种曲折后,评道:“方叹文章之妙,有非猜测之所能改者。若只一味直写,则意依《纲目》,例如大书曰:‘诸葛亮破曹兵于博望’一句足也,又何劳作演义者撰此一篇哉!”(第39回回评)可见历史小说应具有不同于史书的审美功能。2.虚构的方法西班牙大作家塞万提斯说:“虚构愈切近真实就愈妙,情节欲逼真,愈有可能性,就愈能使读者喜欢。[11]”这即是说虚构不能独立于生活的真实,作者必须熟悉生活了解生活,且有一定的生活体验、感悟生活,有一定提炼、概括生活的能力,符合生活的逻辑,符合人物所处的社会环境、地位、修养、性格,否则就是捏造、虚假、虚伪。那么在历史小说创作中都有哪些虚构方法呢?首先,虚构典型的人物性格。一般来说,人物性格呈现多样性,但以一种性格为主。有目的地将人物形象进行移植,以彰显人物个性是《三国演义》的一大虚构手法。正如鲁迅先生所说:“模特儿不用一个一定的人,看得多了,凑合起来的。”[12]关羽的“温酒斩华雄”一直被传为千古佳话,可是对照历史的记录就会发现不一致。其实在历史上,华雄本来是死于孙坚之手,并不是为关羽所杀。据《三国志·孙破虏讨遂传》记载,孙坚年轻有为,所向披靡,曾参加讨伐董卓的斗争,然而董卓权倾一时,兵马众多,又有吕布、华雄等大将相助,孙坚虽然与董卓交战数次,但未分胜负,后来孙坚休整兵马,与董卓决战阳人,终于大破董卓的军队,亲自斩下其都督华雄。但在《三国演义》中,孙坚成了一个怯懦无能的草包,与华雄一战,一出兵便一败涂地,就在全军焦虑惶恐时,关羽挺身而出,请求上阵,并且毅然立下军令状,只一回合,便斩华雄于马下,而出战前斟的那杯热酒“尚温”。如此,关羽便替代了孙坚成了小说中英勇神武的“虎将”。作者通过这样的艺术处理方法之后,关羽就被刻画成了一个勇夺三军、威震敌胆、所向无敌的大英雄形象,凸现了关羽英勇无敌的个性,虚构了典型人物性格,完成了《三国演义》“相刘反曹轻孙”的主题。其次,虚实生动的情节。人物形象的鲜明离不开生动的情节,情节是人物性格的发展史。《三国演义》在很大程度上是一本“兵书”,上面有不少运筹帷幄的作战谋略,但事实上,这些谋略战例原本不存在,是作者在特定历史条件下做出的一些较为合理的联想。改变历史事件的本来面貌,进行艺术虚构的情节也很多。如《三国演义》中有关陈宫与曹操关系的描写是不符合历史事实的,就属于虚构的范畴。据《魏志·张遥传说》引《鱼氏典略》说:“陈宫,字公台,冬郡人也,刚直壮烈,及天下乱,始随太祖,后自疑乃从吕布。”这段史料记载并没有表明陈宫追随曹操是做中牟县令时私释曹操并和他共同逃生。而另有历史记载,他是在兴平元年曹操攻打陶谦时,背叛曹操才去投靠吕布的,这时他并不是《三国演义》所说的东郡从事,而是留守东郡的一员将领。追随吕布完全是个人打算,认为跟随卢布前途会更大,而不像《三国演义》中所说的那样是由于看到曹操杀了吕伯奢一家老小,认为“不太义也”,加上曹操又说出了“宁叫我负天下,休叫天下负我”的话,因而愤愤离开。“本来陈宫离开曹操是另一回事,现在作者把它集中在一起来描写,立即构成一种统一的阴暗的气氛。在这种气氛中曹操这个利己者的灵魂深处,那隐秘的地方都暴露出来了。”[13]作者在追求艺术真实的同时,小说主题的思想倾向性也一目了然。“赤壁之战”可以说是《三国演义》中最具恢弘气势的战争场面描写,而历史记载却十分简略,据司马光《资治通鉴》之四卷《汉纪五十七》和《三国志·周瑜传》记载:当时刘备战败在长坂,溃不成军,诸葛亮只身赴吴求救,取得孙权支持后,刘备与周瑜“进于曹遇于赤壁”,瑜部将黄盖曰:“今寇重我寡,难于持久,曹军方连战舰,首尾相接,可烧而走也”,于是大败曹军。与《三国演义》相比,献计火攻的本是黄盖,并非瑜亮合谋;战舰相连,也非庞统巧授;至于横槊赋诗,却是出于苏轼《赤壁赋》中对当时情景的想象,并无根据。但恰恰是这些想象与虚构的情节,使得“赤壁之战”成为这部小说最精彩的部分,倘若删掉这些虚构的情节,作品就会失去这夺目的光辉而黯然失色,不复为诸者所喜爱,而成为枯燥乏味的历史讲义了。由于作者经过深思熟虑而虚构的生活场景,因而比历史记录更高明、更精炼、更典型。再次虚构经典细节。所谓细节,是指文学作品中细致地描绘人物性格、事件发展、社会环境和自然景物的最小构成单位。社会环境和人物性格的完整描写是由许多细节描写组成的,细节描写要遵从艺术形象的塑造和作品中心思想的表达,从而具体生动地反映事物的特征,以便达到艺术真实的高度。细节描写在历史小说的创作中非常重要,它是使故事情节丰富,艺术感染力增强,以及让人物的性格生动突出的方法之一。一个细节如果用得恰到好处,便是画龙点睛,能令人物的性格增彩,让他的个性鲜明突出。对细节的描写要注意三点:一是要求真实,具有生活实感;二是要求典型,能反映出人物和时代的某些本质特征,能有助于典型性格和典型环境的刻画和描写;三是要求成为情节发展的有机组成部分,细节不能独立于故事情节之外。《三国演义》中不少细节在虚构时突出了这三个特征。如第三回中李肃游说吕布这段文字,前后照应就自然合理:“闻贤弟匡扶社稷,不胜之喜”与“某为义气而来,岂望报乎!”“有良马一匹,日行千里,渡水登山,如履平地,名曰赤兔”与“赤兔亦董公所赠也”,内容衔接紧密,行文亦是缜密。再如第四回中曹操欲刺董卓的内容:第二天,曹操借口马不好跑得慢而故意迟到,引出下文董卓让吕布为其挑选西凉好马。这一细节的描写就起到了一箭双雕的作用:既让董卓把行刺的障碍扫除了,又让吕布替他挑选了脱身时所要用到的马匹。最后,虚构景物。一般来说,景物的烘托作用不在于多,寥寥几句便可。景物当是顺应人的心情的,当人物高兴时,往往能看到“千里莺啼绿映红”的美景;而当人物悲哀时,眼前大多为“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的凄惨画面。《三国演义》洋洋洒洒数十万言,虚构的战争场面云蒸霞蔚,可谓壮观。其虚构的景物文字虽少,但表现力却不容忽视。如第二十二回《袁曹各起马步三军关张共擒王刘二将》:“时值初冬,阴云布合,雪花乱飘,军马皆冒雪布阵”,寥寥数语,就把肃杀严酷的战场气氛烘托得淋漓尽致,使人产生无限遐想。再如第三十七回《司马徽再荐名士,刘玄德三顾草庐》:“行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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