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中国留守儿童的情绪和行为问题的初步研究

1、对中国留守儿童的情感和行为问题的初步研究摘要目的 对中国湖南省的留守儿童的情感和行为问题，以及她们相关的要素进行调查。方法 以1274个在校学生（其中，48.7%为年龄在10.2岁-14.6岁之间的女孩子）为样本，让孩子们完成长处和困难的问卷，她们当前的监护人完成关于自己，或者孩子们亲生父母人口特征以及教师与孩子家庭的联系的问卷。结果 629名儿童，占总数的49%，存在留守的历史，这其中486名儿童，目前由亲戚照料（简称RLC），而另外41名儿童由无亲缘关系的人照顾（简称NRC）。在这项调查期间，多大102个曾有留守历史的孩子，现在和单亲或她们的双亲一起生活（简称PLB），作为对照，占总数50

2、%的645名儿童，没有留守的历史。和非留守儿童相比，留守儿童存在更多的情感问题和更少的亲社会的行为。除多动症和非亲社会行为之外，这些差异，在随着孩子们年龄的增长，经过教育的调节，对孩子、孩子父母或其监护人的社会经济状况的改善，以及在教师们的影响下，消失了。很明显，留守儿童的情感问题与这些可变因素负相关。在她们较年幼时，长期的留守和她们的情感问题会有更多的关联。总之，无亲戚照顾的孩子，她们的情感问题最多，有单亲或双亲和亲戚照顾的孩子，则次之。结论 留守儿童，尤其是在这种情况：假如她们在年幼时成为留守儿童，并且留守时间很长，她们在年轻人或所受教育甚少、经济条件差的非亲人的监护下，而她们又没有得到教

3、师的支持，她们存在产生情感和行为问题的风险。因此，防止这些情感问题产生，将之改良的策略，以及官方用来降低留守儿童比例的政策，都是很有必要的。关键词： 中国 ， 留守儿童，情感病理学引言 在中国过去的20年里，改革开放政策特别地推动了某些城市的经济发展，这样导致了一个后果：大量劳动力由农村不可避免的向城市转移。于是，数以百万计的男性和女性农民来到了城市，为她们的家庭寻找更好的收入，她们年幼的孩子就留守在农村，托给了亲戚和朋友照看。这些孩子，通常被称为“留守儿童（简称LBC）”，对于这项研究，对象确定为至少全年都被独守于农村，由非亲生父母照顾的孩子。 在2006年的12月，我们这支团队和湖南省妇联

4、一起，开展了一项关于湖南省（中南）农村地区年龄在15岁以下的共9，150，359名孩子的抚养方式的调查。这是一项由我们团队设计的，湖南省妇联系统执行的全省性的普查。在这次调查中，当前为留守儿童的占27.3%，人数为2,494,495，而曾经是留守儿童的占8%，人数为732,029。在留守儿童队伍里，74.0%儿童由爷爷奶奶照看，12.8%儿童由叔叔或阿姨照看，而13.2%儿童由亲属外的人照看。根据这些数据估计，在中国超过2000万的儿童不是由她们的亲生父母抚养的，这就是反应了一个严重的社会问题，即一个重大的潜在的情感健康问题。 有迹象表明，中国留守儿童的生活条件正在变得更糟，并且这些孩子正经历

5、着重大的情感健康问题（例如，焦虑和行为问题）以及学业上的困难。这些结果突出了对迫切的政府评估和来自社会、学校和情感健康系统的支持的需要。然而，在中国的各个研究还没有被系统地评价，对这些留守儿童的情感和行为问题在不同类型的监护人时也没有进行比较。进一步的说，这些研究还未分析她们留守的那年的表现或她们正留守的期间的表现。而且，目前的研究还没有一个对比组，或者一个来自全省的分层次的随机性的样本。 让留守儿童和她们的亲戚或非亲缘的人一起生活，是因为她们的父母为了维持家庭而丢下她们去寻找更好的工作，而是不因为忽视或虐待她们的孩子。但是，不能单纯的与留守儿童的情况相比，对与亲戚或非亲人一起生活的被忽视和虐

6、待的儿童的调查研究，表明了她们比由亲生父母抚养的孩子经历更多的社会心理和学习困难，是大部分，而非全部。纵然如此，并非全部的住在家外的孩子都患有精神疾病，并且当他们被安置在专业的，经验丰富的懂护理的养父母那里时，很多孩子实际上很可能是受益的。 不与亲生父母一起生活的孩子存在情感问题，或者说留守儿童依赖许多个人的、家庭的和环境的因素，包括已经有的精神疾病的历史，表现出的情感创伤，以及已有的情感依恋困难。对于最后一个问题，情感几近颓废的孩子，有可能产生不安全感，或者破坏对她们的监护人的依恋，或者，更糟的是，出现依恋混乱行为。这样的困难依次不过度地和她们情感和行为问题的出现相关联。在托儿所的孩子，或留

7、守儿童，她们产生依恋问题的风险非常高。这些问题很可能对她们正常的社会心理发展有着深远的影响，同时增加了她们产生更严重的情感问题的风险。除此之外，还影响她们形成依恋的能力，留守儿童的社会心理问题可归因与若干因素，或者被这些因素弄得更糟，包括生活于贫穷的环境，在早年成为留守儿童，这就会导致引发精神疾病的更高的风险，与父母任何一个的联系较少，在留守前后出现的负面事件，她们对未来的不确定程度和社会声誉，。同样，留守儿童的监护人也面临诸多挑战，包括不足的支持，社会耻辱，孤独，被打乱的休息和退休计划，与年龄相关的不利情况，向监护孩子所发的脾气，以及各种经济问题。所导致的后果，就是监护人有可能经历沮丧，焦虑

8、，愤怒，烦躁，这些都可能影响她们充当家长的能力和态度，最终影响孩子们的健康。 这项研究的主要目的就是将湖南省的留守儿童和同地区随机抽样的由亲生父母养育的孩子的人口特征和情绪以及行为问题作对比。这项研究也调查情感和行为问题之间的联系，不同监护人的照管，以及教师对家庭教育的介入和支持。此外，还评估曾经是留守儿童的而在调查期间由亲生父母照看的孩子们的情感和行为问题。（同时也）探索了人口特征因素的作用，留守的时期和突显情感或行为问题的时期的潜在关联。方法内容和步骤 这些研究得到了中南大学湘雅医学院人类研究伦理委员会的赞许。此外，在所有的被测试者被使用后面描述的手段采访之前，得到了校董事会的适当授权和参

9、与者的同意。 两个步骤的程序被用来获取一份有代表性的学生样本。我们从湖南省20个贫困县中随机选取了10个县，然后从每个目，标县中随机选择了一所乡村小学和一所中学。在所抽样的学校中，第四年级到第八年级的学生，共有1417名。由于资料的缺失，多达105名学生，占总数的7.4%，被排除在外，这也包括有留守历史的，但鉴于留守时间少于12个月的38个孩子，她们占总数的2.7%。因此，对于本文的分析，我们仅仅包括平均年龄在10.2岁到14.6岁之间的1274名被测试者（48.7%是女性）。留守儿童被分为3个小组：（1）由亲戚监护人抚养的孩子（简称RLC），（2）由非亲监护人抚养的孩子（例如朋友，邻居，简称

10、为NRC），（3）曾经有多于1年的留守历史的（简称PLC），但目前已经与至少亲生父母中的一个一起生活的孩子。没有留守历史的，至少和亲生父母中的一个一起生活的孩子，被用于对比。 在评估初期照料留守儿童的监护人，完成关于人口特征，老师对家庭教育的关涉，孩子们开始成为留守儿童的时间，以及留守的持续时间的问卷。孩子们则完成长处和困难问卷（简称为SDQ）。其他的用来评估学生在校成绩，心理弹性，社会支持，应当方式，自我概念，社会认知的各种方法已经收集，并将在文章的后续分析。 情感健康专家们在主要的调查人（F.F.）的监督下，执行这项研究。监护人在学校组织的例会中完成所有的问卷。有需要的时候，主要调查者或者

11、成员向监护人或者孩子们澄清问题的本意。措施长处和困难问卷 长处和困难问卷SDQ（学生版）是一份11岁到16岁之间的学生测量25个情感和行为症状的自我报告。每一项记以0分到2分（没有，或多或少，总是这样）。长处和困难问卷SDQ包括5大因素：情感症状（例如我很担忧）；多动症（例如我焦虑不安，我不能久坐不动）；行为问题（例如 我经常打架，我可以指使别人做事）；同伴问题（例如 其他的孩子或年轻人招惹我，或欺负我）；以及亲社会行为（例如我经常自愿帮助他人）。除了亲社会因素，其他的所有因素，加起来会产生一个总的困难分数（0分40分）。长处和困难问卷SDQ有着可接受的可靠性和有效性，并且他至少在罗特的儿童问

12、卷和儿童行为清单中起作用。长处和困难问卷SDQ，最初为英文版，后来被翻译为多种语言，并且SDQ的自我报告版本，被证实对中国孩子有效。第四年级到第八年级的春季学期的年龄在11岁或11岁以上的孩子，普遍可以通过预实验完成问卷。对于当前的调查，总量表（克罗巴赫系数=0.89），和5个分量表（克罗巴赫系数=0.71-0.85）她们的内部相合度是良好的。社会经济状况（SES） 监护人以及孩子亲生父母的社会经济状况，使用以下信息去评估：（1）人均家庭年收入（以人民币计），（2）拥有的电气设备（例如电风扇、收音机、电话、电视机，电冰箱），这些在湖南的农村被认为是奢侈品，（3）住房条件。人均年收入被归为0类：

13、01500元；1类：1500-3000元；2类：3000-4500元，3类：大于4500元。在这项研究期间，湖南省农村的平均每个家庭的人均年收入为大约是3389元（这项研究期间的汇率大致为1美元兑7.5元人民币）。对电气设备的拥有，被分为0级：0-1台，1级：2-3台，2级：3-4台，3级：5-7台。监护人或孩子亲生父母的住房被归类为0类：泥巴或火砖房，但人均少于10平米；1类：火砖房，人均10-20平米；2类：火砖房，人均20-30平米；3类：火砖房，人均30平米以上或者更豪华。以上所提到的3个变量她们的内部相合度是良好的（克罗巴赫系数=0.71）。 收入，电气设备的所有，和住房类型的分数被

14、加为一个总的分数。这些总分从0分（最差）到9分（最好）变化，并被细分为低社会经济状况（SES=0-3）, 中等社会经济状况（SES=4-6），高社会经济状况（SES=7-9）。其他的评估手段 监护人和亲生父母的教育程度，依据下面所完成的最高的教育程度去划分：1级：小学以下；2级：初中；3级：高中；4级：大学或以上。教师们为家庭在如何管理和教育孩子方面提供指导。她们通过写信，电话，和家访方式联系孩子们的家长或其监护人。教师对孩子家庭的介入被归类为1类：每月少于2次；2类：每月2-4次；3类：每月5-8次；4类：每月多于8次。统计数据 留守儿童与其参照的孩子以及留守儿童的子类型之间在临床特征和人口

15、特征的差异，使用检验、沃利斯检验、t检验和多元线性模型去分析。多元线性模型和单因素方差分析用来评估孩子成为留守儿童的时期是否与增加情感和行为问题相关。线性回归用于探寻人口特征和留守儿童的情感和行为问题之间的联系。所有的分析都使用统计软件进行。所有的p 值基于参数a = 0.05的双尾检验。结果 高达49% (629/1274)的孩子曾有留守的历史或是留守儿童（(RLC: 486, NRC: 41, and PLB:102)。试验中51%（645/1274）的孩子没有留守的历史，被用做对照。留守儿童与非留守儿童的比较人口特征 如表1所示，留守儿童及其监护人分别要比非留守儿童稍年幼些，比非留守儿童

16、的父母明显要年长些。给留守儿童的监护人的教育程度和社会经济状况以及教师的支持比与之对照的孩子的要低很多。而两者的亲生父母的情况无甚差异。情感症状和行为问题 如表2所示，留守儿童在所有研究的因素中明显有更多的情感和行为问题，与非留守儿童相比，她们有较少的亲社会行为(F1, 1271 = 8.125.7, p0.01; Cohens d = 0.200.32).。然而，在调节上述的组间人口特征差异，仅多动症和亲社会行为，仍有明显差异(F1, 1271 = 5.38.2, p0.05).留守儿童的情感/行为问题和人口特征要素的联系 如表3所示，总体困难明显负相关于孩子们的年龄，父母的教育程度，监护人

17、的年龄/教育程度/社会经济状况,以及教师的支持(b = -0.086 to -0.207, t = -1.96 to -4.33, P0.05), )，并且正相关于留守的持续时间(b = 0.098, t = 2.21, p0.03).。情感病症在女孩子中很普遍，且明显负相关于孩子的年龄，亲生父母的教育程度，监护人的年龄，教育程度和社会经济状况，以及教师的支持(b = -0.085, -0.145,t = -2.04 to -3.292, p0.05)，并明显正相关于留守的持续时间(b = 0.0970.124, t = 2.362.97, p0.05).。多动症在男孩子中更是司空见惯，并明显

18、负相关于孩子父母的教育程度，监护人的年龄，教育程度和社会经济状况，以及教师的支持(b = -0.092 to-0.118, t = -2.17 to -2.75)。行为问题明显负相关于孩子的年龄，父母的教育程度，监护人的年龄，教育程度和社会经济状况 (b = -0.102 to -0.18, t = -2.43 to -4.105, p0.05). 同伴问题明显负相关于孩子的年龄，父母的教育程度，监护人的年龄，教育程度和社会经济状况(b = -0.090 to -0.17, t = -2.07 to-3.708, p0.05)。最后，亲社会行为明显正相关于女性性别，以及监护人的社会经济状况(b

19、 = 0.0950.101, t = 2.232.30, p0.05)。 将上述的要素输入线性回归中，显示有更多困难的留守儿童，是文化程度低的父母所生的较年幼的孩子，并且她们在文化程度低，经济状况差的，很少得到教师帮助的更为年轻的监护人的照看下留守的时间更长(R2 = 0.12, p0.001)。更多的情感症状与孩子的更小的年龄，女性性别，留守更长的时间，亲生父母较低的教育程度，具有较低教育程度，经济状况不好，较少得到教师帮助的较年轻的监护人的料理有关 (R2 = 0.11, p0.001)。更高程度的多动症与男性性别，亲生父母较低的教育程度，经济状况不好，较少得到教师帮助的较年轻的监护人的料

20、理有关 (R2 = 0.07, p0.001)。行为和同伴关系问题在孩子更年小的时期，在受教育程度低的家庭中，在更年轻的社会经济条件差的监护人照看下，更为常见。(R2 = 0.070.09, p0.01)。产生情感/行为问题的关键期如图1所示，留守儿童在不同的时期被她们的父母留守。在考虑到留守的持续时间，以及上述所提及的与情感和行为问题相关的要素之后，情感症状和亲社会行为，突显差异存在明显的时期 (F(12, 615) = 1.831.96, p values0.02) (Fig. 1)。3岁留守的孩子可能有更多的情感症状，9岁留守的孩子可能有更少的亲社会行为。在留守的时期和其他的症状之间没有

21、明显的联系。3个留守儿童小分组的比较正如“各种措施”部分所描述的，留守儿童包括3个子组：由亲戚抚养的孩子（RLC）；由非亲属（例如朋友，邻居）抚养的孩子（NRC）；曾经是留守儿童的，但已经与亲生父母中的至少一个一起生活的孩子（PLB）。为了探索留守儿童的3个子组的人口特征和精神病理是否存在明显差异，于是做了进一步的分析。人口特征如表4所描述的，曾有留守历史的但已经与她们的亲生父母中的至少一位一起生活的孩子以及她们的父母的年龄明显比另外两个子组的要稍大些。留守儿童的监护人比曾有留守历史的但已经与她们的亲生父母中的至少一位一起生活的孩子的监护人明显要年长，并且社会经济状况要好些，最后一组的监护人比

22、非亲属照顾的孩子的监护人要年长，而社会经济状况要差些。很明显，曾有留守历史的但已经与她们的亲生父母中的至少一位一起生活的孩子与由亲戚照顾的孩子相比，前者更早成为留守儿童，且持续时间更长，而非亲属照顾的孩子成为留守儿童的开始和持续时间在前面两组的中间。在3个子分组之间，没有其他的明显差别了。情感和行为问题如表5所示，在总的困难分数和全部的5个长处和困难问卷的要素里，组间的差异很明显。(F2, 625 = 4.17.5, p0.05).。成对的比较表明了没有亲人照顾的孩子这一组比由亲人照顾的孩子和曾有留守历史的但已经与她们的亲生父母中的至少一位一起生活的孩子这两组，明显有更多的困难和情感症状(Co

23、hens d = 0.240.42).另外，由非亲属照料的孩子比有亲属照料的孩子有更多的多动症和行为及同伴问题。(Cohens d = 0.360.46).当曾有留守历史的但已经与她们的亲生父母中的至少一位一起生活的孩子和由亲属照料的孩子相比时，前者在困难总分，情感症状，同伴问题方面(Cohensd = 0.120.22)相似，有更多的多动症和行为问题(Cohens d = 0.310.32).。最后，曾有留守历史的但已经与她们的亲生父母中的至少一位一起生活的孩子和由亲属照料的孩子相似(Cohensd = 0.10)，但与非亲属照料的孩子相比时，她们明显有更多的亲社会行为(Cohens d =

24、 0.510.62)。在人口特征方面，调整了组间的显著的差异后，除亲社会行为之外，其他所有的比较不再有明显的差别。讨论 这项研究发现在湖南省随机抽样的贫困县里将近50%的孩子，有留守的历史或曾是留守儿童。留守儿童与用作对照的非留守儿童比较时，前者有更多的精神疾病和更少的亲社会行为。然而，除多动症和更少的亲社会行为之外，在留守儿童身上发现的情感和行为问题，主要由组间的差异来解释，而这些差异为孩子们的年龄，亲生父母和监护人的年龄和受教育程度以及社会经济水平，还有就是教师在家庭教育中的投入。女孩子比男孩子有更多的情感问题和更多的亲社会行为，而后者比前者有更多的多动症。很明显，留守的持续时间越长，总的

25、困难和情感病症就越多。3岁成为留守儿童将导致更多的情感病症，9岁成为留守儿童则导致更少的亲社会行为。 思考这项研究的局限性是很重要的。第一，数据是横断性的，研究仅评估了统计的关联性而非因果关系。评估因果关系的唯一方法，应是纵向研究孩子成为留守儿童的前后情形。纵然如此，当前的研究提供了重要的初步的数据，指出了未来研究中需要评估的不同的要素。第二，其他的因素，例如监护人和亲生父母的精神健康状况，父母的探望和与孩子的交流的频度和质量，以及监护人和留守儿童的互动的频度和质量还没有评估，这将是以后论文的主题。同样，这项研究没有测量其他的因素，包括依恋，父母的精神病理，孩子成为留守儿童前的家庭关系，而这些

26、因素可能影响孩子的结局。第三，由于没有亲生父母的帮助，孩子们自己完成长处和困难的问卷，这样监护人是否足够认识孩子们的情感和行为问题，还未清楚。人口特征数据仅从留守儿童的主要监护人（例如祖母），而不是别的监护人（例如爷爷和叔叔）那里收集。第四，给定了这样小的抽样大小，离开父母少于12个月的孩子这一组并没有包括在分析中。第五，一些四年级的孩子尽管他们通过预测试，自己完成了SDQ的自我报告，可她们的年龄在11岁以下。最后，作为参照的一组，没有给可能影响孩子正常发展的因素提供足够的参照。 在当前的研究中，留守儿童的比例（49%），明显高于在整个湖南省发现的普遍流行的比例（(LBC plus PLB:

27、35%)，也许是因为居住在贫困区域中的农民为了改善她们的收入更易于频繁的迁移到城市中去。 这项研究的结果重现并延展了当前的论文的成果，并表明了在年幼的时候成为留守儿童，且留守持续时间更长的孩子，尤其是在更年轻的，更贫穷的，受教育较少的，少有教师的支持的非亲人的照料下，她们产生情感和行为问题的风险更高。实际上，在留守儿童和非留守儿童之间（以及留守儿童的子类之间），在精神病理方面的大部分差异，当考虑孩子们的年龄，亲生父母和监护人的年龄，教育，经济状况，和教师对家庭教育的投入之后，不再明显，这就表明了这些要素在孩子们的精神发展中的重要性。其他的发展的儿科的研究，也发现了这些因素和孩子的精神健康相关联

28、。在以上所提到的因素被调节之后，为什么多动症和亲社会行为问题显然留了下来，还不清楚，但是，在父母离开之前，孩子们已经有了很高概率的多动症和很少的亲社会行为，这是有可能的，那么多动症有可能与亲生父母的因素有关。然而，我们却没有孩子在成为留守儿童之前的关于她们的精神健康的信息。 甚至是在阐明了孩子的留守持续时间之后，我们才发现年纪较大的留守儿童比年纪小的要少些情绪和行为的问题。这样一来，青少年能够较好的处理分居，并且/或者可能和他们的同伴和监护人发展一张更好的支撑网络。假如以后的研究证实了这观点的话，完善孩子们的认知方式，加强同伴的网络可能有助于防止那些她们的父母必须到远方工作的年轻人的情绪和行为

29、问题的发生。 与父母分居的时间更长以及成为留守儿童的时间更早，很明显是相互关联的，(r = -0.58,p0.01)，并且两者与更多的精神疾病有联系。研究认为放在托儿所或由亲属照料的孩子，她们被安置越早，安置时间越长，产生精神疾病就越少，这与结果不相符。然而，与留守儿童相比，在那些研究报告中的孩子，因不同情况，被置于托儿所，换句话说，就是忽视或虐待。在任何情况下，成为留守儿童的经历，对孩子的精神健康都是有害的。孩子与亲生父母分居越早，尤其是在她们成长的关键期（比如0-5岁），特别是对孩子的情绪发展而言，这似乎与更糟糕的结果有关。早期的不利的经历普遍表明了与后来的情绪和行为问题相互关联。这样，父母不得不远离家乡外出务工的话，在孩子发展的早期，至少让她们和她们双亲中的一个一起生活，或是与双亲外的至亲一起生活，这是很重要的。 其他的研究也报告了监护人的社会经济水平低和教育程度低，与增加孩子产生精神疾病和更少的亲社会行为有关。一般而言，出生于经济水平低的教育程度低的家庭的孩子，拥有很少的资源，很少的支持和组织，她们和更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