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者英语语体特征变化的研究_图文

1、2009年7月第32卷第4期外国语J ou rna l of F oreign L anguagesJuly2009Vol.32No.4文章编号:1004-5139(200904-0002-09中图分类号:H030文献标识码:A 学习者英语语体特征变化的研究文秋芳(北京外国语大学中国外语教育研究中心,北京100089摘要:本研究选择了14个典型语体特征,并将其归为口语语体与笔语语体特征群,每个特征群包括7个特征;在此基础上分析英语专业学生一年级与四年级英语口笔语语体特征的变化,同时考察其变化与本族语者口笔语语体差异的方向是否一致。研究结果表明与本族语者相比,能够区分学习者英语口笔语语体的特征数

2、量少,且差异程度不相同;经过4年学习,差异程度朝着本族语者口笔语差异的方向变化,但与本族语者仍旧有很大区别;随着英语水平的提高,学习者口语中5个书面语体特征频次在增加,3个口语体特征频次在减少,笔语中2个口语体特征频次在减少,3个书面特征频次在增加,这意味着口语中的笔语倾向比笔语中口语倾向严重。关键词:语体特征;英语书面语;英语口语;学习者英语A Study on Changes of Reg ister Fea tures i n L earner EnglishW EN Q iufang(N a ti o na l R e se a rch C en tre f o r Fo re i g

3、n La ngua ge Educa ti o n,B e iji ng Fo re i gn S tud i e s U n i ve rs ity,B e iji ng100089,C h i naAbstractI n this study,14typ ical register features were selected and classified int o the s poken and written gr oup s res pectively with seven ones in each.Based on these t w o sets of features,the

4、 changes in s poken and written English by Year One and Year Four English M aj ors were analyzed in an atte mp t t o see whether such changes could bring English learners cl oser t o the differences in the native s poken and written English.The results show that compared with the native English,the

5、features that could differentiate the learners s poken fr om the written English were fe wer, and their differences,not the sa me;thr ough f our yearsstudy,the nu mber of differentiating features did not increase while the differences bet w een the s poken and written English changed resulting in be

6、ing cl oser t o the native use. Moreover,there was still a huge discrepancy bet w een the learner and the native English regarding the use of register features.The results als o indicate that al ong with language p r oficiency i m p r oving,five written features beca me more frequent and three s pok

7、en features,less frequent in learner s poken English while t w o s poken features beca me less frequent and three written features,more frequent in the learner written English.This suggests that the written style in the learner s poken English was much str onger than the s poken style in the learner

8、 written English.Key wordsregister features;written English;s poken English;learner English1.导言随着计算机与语料库技术的发展,国外对英语本族语的语体特征研究越来越关注。1988年B iber1撰写的口笔语差异(Variation across Speech and W riting开创了运用计算机分析英语语体差异的先河。1999年B iber等2出版了朗文英语口语与笔语语法(L ongm an Gramm ar of Spoken and W ritten English首次提供了基于语料库统计分析的

9、口笔语语体特征。2001年Leech等7出版了英语口笔语中的2词汇频次(W ord Frequencies in W ritten and Spoken English,初次揭示了口笔语语体中词汇频次的差异。相比较而言,语体特征在学习者英语的研究中还未得到足够重视。例如,1998年Wolfe2Quintero,Inagaki&Ki m9出版的二语写作发展(Second Language Develop m ent in W riting以及2005年Ellis&Barkhuizen4出版的分析学习者语言(Analyzing Learner Language均较为系统地介绍了对学

10、习者语言的研究,但它们都未提及语体特征。可以理解,作为二语学习者,有许多比语体特征更重要的内容需要学习,例如语音、语法、词汇以及语用规则,但这绝不意味着可以忽视语体特征的学习,尤其是高水平英语学习者。国内外的初步研究3:393-423;8:107-118;12:9-13;14:268-274;13:141-147表明,学习者的英语呈混合语体,时而口语中带有书面语体倾向,时而笔语中带有口语体倾向。但以往研究中所用的学习者语料基于不同题目,研究所涉及的语体特征缺乏系统性。本研究用于对比的学习者口笔语语料基于同一个题目,同时对所要研究的语体特征进行了选择与归类。与以往研究相比,本研究有两个优势:(1

11、基于同一题目的学习者口笔语语体特征的比较更具说服力;(2归类后的语体特征更加便于系统考察学习者英语的语体特点;(3从发展的视角考察语体特征的变化。本研究所要回答的问题如下:1哪些典型语体特征能够区分英语专业一年级与四年级的口语与笔语?随着英语水平的提高,区分学习者英语口语与笔语的语体特征数量是否有所增加?2学习者英语口笔语之间的语体差异是否朝着接近本族语语体差异的方向变化?3就语体特征变化而言,学习者英语口语与笔语中存在的具体问题是什么?究竟是口语中的问题比较大,还是笔语中的问题比较大?2.重要概念界定2.1语体及语体特征口语体与书面语体是两个相对概念,不能简单地根据信息传播媒介来划分。换言之

12、,口语不一定是口语体,例如总统就职的演讲辞,总理所作的政府工作报告;书面语不一定是书面语体,例如朋友间的信件,网络上的笔谈。根据B iber1:25的观点,口语体与书面语体形成一个连续体,会话位于口语体一端,学术论文位于书面语体一端,小说介于口语体与书面语体之间。本研究中学习者所要完成的口语任务相当于口头命题作文,笔语任务是一篇限时作文,题目与口语相同,属于议论文体。严格说来,这两项任务都不是典型的口语体与书面语体,但两者之间一定存在差异,其差异体现在何处、达到何种程度就是本研究所要探究的问题。语体特征是指口语体与书面语体中出现频次有显著差异的语言现象。如果某个语言现象在书面语中出现的频次显著

13、超过口语,我们将之称为带有书面语体倾向的特征,反之称为带有口语体倾向的特征。为了描述方便,本文简称为口语体特征或书面语体特征。根据B iber1:21的文献综述,Chafe曾在1982年提出两对典型的语体特点:(1整合性(integrati on与片段性(frag mentati on;(2分离性(detachment与参与性(involvement。整合性指高频使用表示信息密集的名词、分词、描述性形容词、介词短语等;片段性指频繁使用松散小句、多个用连词连接的小句、缩略式等。分离性表现为被动语态、名词化的频繁使用;参与性表现为第一、二人称代词,强调小品词等的频繁使用。整合性与分离性属于书面语语

14、体特点;片段性与参与性属于口语体特点。B iber1: 89-90通过对大型语料库的分析,提取出67个语体特征,由于篇幅所限,这里无法介绍这67个特征。2.2本研究涉及的语体特征本研究借鉴了Chafe和Biber的研究结果,提出口语体特征群与书面语体特征群(见表1。鉴于本研究是试探性的小型研究,涉及的语体特征3数量不宜过多。特征选取依据了两个标准:(1能够用语料库分析工具提取;(2所选取特征须具典型性。具体地说,本研究包含7个口语体语言特征:第1/2人称代词(包括第1/2人称单复数的主格、宾格、所有格、模糊词(kind of,s ort of,and s o on,etc .、强调小品词(ju

15、st,really 、缩略式(I m,I ve,I d,I ll,we re,we ve,we d,we ll,y ou re,you d,you ve,you ll,n t 等、动词、副词、连词;包含8个书面语体语言特征:第3人称单复数(包括第3人称的主格、宾格、所有格、被动语态、名词、介词、形容词、限定词、词汇复杂性、词汇多样性。2.3语体特征的计算方法本研究采用的语体特征计算方法可以分为四种(见表1。第一种,计算标准化频次。本研究的标准化单位为一万词。口语体特征中的第1/2人称、模糊词、强调小品词、缩略式,以及书面语体中的第3人称代词、被动语态均以万词为单位计算了标准化频次。以模糊词为例

16、,其计算公式是:模糊词原始频次/模糊词出现的文本形符数310,000。第二种,计算百分比。本研究中词性分布的统计均采用了某词性在文本中出现的百分比。第三种,计算词汇复杂性,即统计Laufer &Nation 6:307-322制定的第1、2级词表以外的类符占其文本的百分比。第四种,计算词汇的多样性,即将类符(type 的平方除以该文本形符(token 的总数。有关词汇复杂性和多样性定义及其计算方法的详细说明见12:9-13;11:189-195。 3.研究设计3.1语料来源本研究涉及的语料有六种。英语专业一年级学生的口语与笔语语料,英语专业四年级学生的口语与笔语语料,本族语者的口语与笔

17、语语料。英语专业一年级与四年级口语语料源于某所综合性大学2001年进校的同一批学生。英语专业一年级与四年级笔语语料源于全国三所不同类型高校(综合、理工、外语类的不同年级学生。本族语者的口语语料源于美国某大学的15名大学生,笔语语料源于Lovian Corpusof Native English Essays (简称为LOCNESS 中美国大学生作文的15个随机样本,每个样本截取了前300词。具体人数见表2。4LOCNESS 由Sylviane Granger5:13牵头建设,内含英美大学生议论文作文,其中美国大学生的语料为149,574形符。 3.2语料收集英语口语与笔语语料所涉及的题目只有一

18、个:Is it app r op riate for a college student t o rent anapart ment and live outside campus 。口语语料属于跟踪语料。一年级口语语料于2001年12月份收集,四年级口语语料于2004年12月份收集。作为口头练习,学生在语言实验室完成任务。他们看到题目后准备3分钟,独白3分钟。美国大学生口语语料的题目与收集方法与中国学生相同。学习者的笔语语料属于横向语料,于2006年11月份收集。3种不同类型大学英语专业一年级和四年级中各有1个班级参加。作为课堂限时作文,学生被要求在45分钟内根据所给题目完成400字左右的英

19、文作文。美国大学生笔语语料的收集情况比较复杂。表3列出了语料收集的具体情况。 本研究所用学习者口语语料源于国家社科项目“中国大学生英语口语能力发展的规律与特点”。该项目跟踪同一批学生4年(2001-2004,每年分别在11月和12月各收集一次语料,每次让学生完成3项任务。本研究所用笔语语料源于中国外语教育基金项目“中英文作文思维特点对比研究”。三种不同类型大学一年级到四年级中各有1个班参加了本项目,每个班随机分成两半,一半用英文写,一半用中文写,其中用于本研究的是一年级和四年级的英语作文语料。3.3语料分析语料分析的准备工作分四步进行。第一,转写与校对。由经过训练的本科生和硕士生逐盘转写一年级

20、、四年级口语录音磁带,再由硕士生校对3次,最后由博士生审定;由博士生转写美国大学生口语语料,遇到困难时求助于外籍教师。第二,清理语料。剔除口语转写稿中的重复、自我修正、非正式句首等不传递信息的语言形式。第三,输入书面语料。将学生英文作文逐篇输入计算机,并进行校对。第四,语料赋码。采用兰卡斯特大学的CLAW S,将所有口笔语语料进行赋码。5语料分析分三步进行。第一,运用WordS mith 提取描述性数据,例如语料的容量、平均句长、词长等;运用梁茂成和熊文新10研发的Patcount 软件提取语体特征;运用Range32逐人统计使用不同词频等级的数量。第二,计算语体特征的标准化频次或百分比以及词

21、汇复杂性与多样性。第三,通过SPSS 软件就两类语体特征进行系列比较:一年级口语与一年级笔语;四年级口语与四年级笔语;美国大学生口语与笔语;一年级口笔语差异与四年级口笔语差异;一年级口笔语差异与美国大学生口笔语差异;四年级口笔语差异与美国大学生口笔语差异。3.4语体特征典型性验证本研究选用了7个口语体特征和8个书面语体特征。这两类特征是否具有典型性,本研究选用了与学习者语料具有相似性的美国大学生口笔语语料进行验证。表4列出了验证的结果。除第3人称代词的频次在口语-笔语中的差异没有达到显著水平以外,其它差异均具有统计意义。因此,第3人称代词从书面语体特征中剔除,不再参与后面的数据分析。据此,我们

22、可以判断本研究所用的两类语体特征均具典型性,可以作为鉴定学习者英语口语体与书面 语体的重要参数。4.研究结果与讨论由于多种因素所限,我国英语学习者即便学到了英语专业四年级,与本族语者相比,他们的语体特征仍旧存在一定的差异。问题是,差异究竟体现在何处?差异程度如何?这些差异通过努力能否消除?或者说这些差异是否值得花费气力去消除?这些正是本研究的意义所在。4.1能够区分学习者英语口笔语的语体特征前面已经说明了能够区分美国大学生口笔语的语体特征共有14个,其中口语体特征与书面语体特征各占一半。这些特征能在多大程度6上区分学习者的英语口笔语 ? 根据表 5 (左半边 , 能够区分英语专业一 年级口笔语

23、的口语体特征有缩略式与连词两 个 ,能够区分英语专业四年级口笔语的口语体 特征有第 1 /2 人称代词 、 缩略式 、 连词三个 , 但 其中缩略式非但不是口语体特征 , 反成了书面 语体特征 。笔者最近在评阅硕士生课程论文时 有意识地注意了这方面的问题 , 发现确有不少 学生在课程论文中使用缩略式 。这从另一个侧 面反映了这一问题存在的真实性 。 根据表 5 (右半边 , 英语专业一年级口笔 语中呈现差异的书面语特征有 6 个 (被动语 态、 名词 、 形容词 、 限定词 、 词汇复杂性 、 词汇多 样性 ,到了四年级反而减少到 4 个 , 限定词与 词汇复杂性的频次不再有显著差异 。这似乎

24、说 明随着英语水平的提高 , 英语学习者的口笔语 差异在缩小 。 综上所述 ,能够区分英语专业一年级口笔 语的语体特征共有 8 个 ,其中 2 个口语体特征 , 6 个书面语特征 ; 能够区分英语专业四年级口 笔语特征共有 7 个 ,其中口语体特征 3 个 , 书面 语体特征 4 个 。就数量而言 , 能够体现学习者 口笔语差异的语体特征远远少于本族语者的 14 个 。 7 © 1994-2010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4. 2 学习者与美国大学生口笔语中频次差

25、异的 如第 1 /2 人称代词在美国大学生口笔语中使用 频次的差异高达 826. 60 /万词 , 而我国英语专业 一年级口 /笔语的频次差异只有 118. 18 /万词 ,即 便四年级增加到 189. 13 /万词 , 还不到美国大学 生差异的四分之一。英语专业四年级连词的差 异约为美国大学生差异的 45% , 被动语态约 50% ,形容词约 52% 。与上述 4 个语体特征不 比较 学习者口笔语语体特征频次差异的变化是 否随着英语水平的提高更接近本族语者的差异 ? 根据表 6,学习者英语中有 5 个呈现显著差异的 语体特征朝着接近本族语差异的方向变化。口 语体特征中有第 1 /2 人称代词

26、、 连词 ; 书面语体 特征中有被动语态、 形容词、 词汇多样性。除词 汇多样性外 ,其它 4 个差异随着水平的提高而增 加 ,但其差异程度仍旧远远小于美国大学生。例 同 ,英语学习者词汇多样性的差异从一年级的 34. 56 减少到 - 28. 15,其结果越来越接近本族语 的差异水平 ( - 25. 14 。 4. 3 学习者英语口语与笔语中语体特征的变化 语特征频次有所增加的只有 3 个 (模糊词 、 小 品词 、 连词 ,唯有小品词频次差异变化具有统 计意义 ,显著减少的却有 3 个特征 。第 1 /2 人 称代词从 862. 69 /万词减少到 499. 51 /万词 , 缩 略形式从

27、 135. 54 /万词减少到 12. 41 /万词 ,动 词从 19. 32 /万词减少到 17. 36 /万词 。与此相 反 ,书面语特征频次增加达到显著水平的有 5 个 。很显然 ,英语学习者口语中的书面语体倾 向随着英语水平的提高在增强 , 反而口语语体 倾向在减弱 。 趋势 表 5 与表 6 表明 , 与本族语者相比 , 能够区 分学习者英语口笔语差异的语体特征数量少 ,且 差异程度小。本节所要回答的问题是 ,就语体特 征而言 ,学习者英语口语与笔语中存在的具体问 题是什么 ? 究竟是口语中存在的问题大 ,还是笔 语中存在的问题大 ? 按照逻辑推理 ,随着英语水 平的提高 ,学习者的

28、语体敏感性应该有所加强。 也就是说 ,一 四年级口语中的口语体特征频次 应该增加 ,书面语体特征应该有所减弱 ; 一 四 年级笔语中的口语体特征应该减弱 ,书面语体特 征应该增强。实际情况怎样呢 ? 根据表 7, 英语专业一 四年级口语中口 8 缩略式的减少也可能是转写录音的人没有准确记 录所有的缩略式 。这从另一个侧面反映了学习者对语体特 征的敏感性差 。 © 1994-2010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根据表 8,英语专业一 四年级的笔语中 , 7 个口语体特

29、征中的 6 个都在减弱 ,但达到统计意 义的只有两个 : 第 1 /2 人称代词与缩略式 ; 8 个书 面语体特征都有所增加 ,但达到统计意义的只有 3 个 :名词、 介词、 词复杂性。总体上看 ,虽然笔语朝 着接近本族语的方向发展 ,书面语倾向在加强 ,但 书面语体特征频次仍旧显著低于本族语者的笔 语 ;口语体特征频次虽有减弱 ,但减弱的范围及其 幅度均太小 ,其结果四年级笔语中的口语体特征 频次仍旧显著高于本族语者笔语。从这个角度上 来说 ,学习者笔语中的口语体倾向弱化得还不弱 , 书面语体倾向增加得还不够强。 5. 结论与建议 比笔语严重 。导致这一结果的原因可能有多 个 。第一个可能的

30、原因是 , 英语在中国环境中 是外语 , 学生平时听 、说英语的时间不如读英 语的多 。换句话说 , 学生接受的英语输入绝 9 就本研究涉及的英语学习者语料来看 , 口 语具有较强的书面语体倾向 , 笔语带有一定的 口语体倾向 。相比较而言 , 口语中的语体问题 © 1994-2010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大部分是书面语 , 很少接触到地道的口语 。 第二个可能的原因是 , 学生缺乏语体意识 , 不了解什么是典型的口语体特征 , 什么是书 面语特征 。 笔者认

31、为语体特征有高 、 低层次之分 。本 研究所涉及的语体特征大部分属于低层次 。要 解决这些低层次问题应该没有语言准确性那么 困难 ,其中大多数低层次语体特征的恰当使用 主要取决于态度 ,而不是语言能力 ,教师无需花 费太多时间 , 就能使学生明显受益 。依据上述 研究结果 ,笔者建议目前我国英语专业教学可 以采取下列措施 ,以帮助学生提高语体意识 ,增 强对语体差异的敏感性 : ( 1 教师可利用少量课堂教学时间讲解上 4 Ellis, R. & G Barkhuizen Analyzing learner language . . M . Oxford: Oxford Univers

32、ity Press, 2005 . 5 Granger, S The computer Learner Corpus: A . versatile new source of data for SLA researchA . S Granger L earner English on Com pu ter C . . . London & New York: Longman, 1998. 13. 6 Laufer, B. & Nation, P Vocabulary Size and U se: . Lexical richness in L2 written p roduct

33、ion J . Applied L inguistics, 1995, 16 ( 3 : 307 - 322. 7 Leech, G , Rayson, P. & W ilson, A. W ord . F requencies in W ritten and S poken Eng lish M . London: Pearson Education L im ited, 2001. 8 Petch2Tyson, S W riter/Reader V isibility in EFL . Eng lish on Com pu ter C . London & New York

34、: W ritten D iscourse A . S Granger L ea rner . . Longman, 1998. 107 - 118. S econd L anguage 述提到的典型语体特征 ,并就语体问题 ,对学生 提出明确要求 ,例如口语体中多运用缩略式 、 第 1 /2 人称代词 、 模糊词 、 小品词等 , 少用被动语 态 ; 书面语体中尽量不用缩略式 ,少用第 1、 人 2 称代词等 。 ( 2 要求学生多听生活化强的口语 , 例如 电影 、 电视中的对话 , 让学生有更多的机会接触 到真实生活中的语言 , 同时口语教学中要有意 识地强化口语体特征 。 以上研究仅为探索性研究 , 所用语料的容 量不够大 ,涉及的学习者口笔语任务单一 ,话题 内容有很大局限性 ,笔语语料非跟踪性语料 ,用 于对比的本族语者语料代表性也不够 , 因此上 述结果有待进一步验证 。 参考文献 : 1 iber, D. Variation across Speech and W riting M . B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88 . 2 iber, D. , Johan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