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瞻记忆的干扰效应：多重加工的证据

1、前瞻记忆的干扰效应：多重加工的证据    摘要：通过2个实验，对背景任务时间充裕和紧迫两种情况下的具体事件意向、类别事件意向、时间点意向、时间段意向四种前瞻记忆任务对背景任务的干扰效应进行考察。结果表明，在背景任务时间充裕情况下，类别事件意向对背景任务有干扰效应，具体事件意向、时间段意向和时间点意向都没有前瞻干扰效应；在背景任务时间紧迫情况下，时间点意向产生了干扰效应，具体事件意向、类别事件意向、时间段意向均无干扰效应。结果支持前瞻记忆的实现依赖多重加工的观点，时间性前瞻记忆并不一定比事件性前瞻记忆产生更大的干扰。 关键词：事件性前瞻记忆；时间性前瞻记忆

2、；前瞻干扰效应；加工机制 1引言 前瞻记忆(prospective memory，PM)能否在恰当的时间或情境成功执行影响着人们的生活和发展。Einstein和MeDaniel根据任务类型将前瞻记忆划分为事件性前瞻记忆(eventbased prospective memory)和时间性前瞻记忆(timebased prospective memory)。事件性前瞻记忆指记住看到目标事件或PM目标时去做某事；时间性前瞻记忆指记住在某一特定时间或经过一段时间后去做某事。一般认为，相对于事件性意向，时间性意向缺乏外部目标的提示，所以需要更多的自我启动加工，需要更多的认知资源，因此持有时间性意向比持

3、有事件性意向对背景任务干扰大，即前瞻干扰效应较大。至少有3个发现与这个观点一致。但是，Hicks等人的研究表明，时间性意向并不一定比事件性意向更需要认知资源。在他们的研究中，设置了一个无意向的控制组和4个嵌有意向任务的实验组，其中两种事件性意向分别为对属于动物类别的词做出反应(类别事件意向)和对具体的词做出反应(具体事件意向)；两种时间性意向分别为在一个明确的时间点按某个键(时间点意向，pulse intentions)，在一个时间段或时窗内按某个键(时间段意向，step intentions)。结果表明，只有具体事件意向任务对背景任务无显著的干扰效应，其他三种任务均存在显著的干扰效应，类别事

4、件意向的干扰效应大于时间点意向的干扰效应，与主流观点认为的时间性意向比事件性意向需要更多的资源不一致。他们认为，在时间性前瞻记忆任务中，被试可能利用实验中较长的刺激间间隔查看时间，而在事件性任务中，间隔却无法利用，所以他们在另一个时间性前瞻记忆实验中缩短了刺激间间隔，结果表明两种时间条件间没有差异。但在这个实验中没有考察两种时间间隔的事件性意向之间的差异，更没有对事件性和时间性意向产生的干扰进行比较，因此无法有力地说明哪一种意向需要更多的注意资源。 迄今为止，对于时间性前瞻记忆的理论解释主要来自TWrE(testwaittestexit)模型，该模型认为被试在执行前瞻记忆任务的过程中，不断检查

5、目标时间是否到了，未到就等待一段时间再去检查，如此循环，直至关键阶段，检查发现目标时间已到，于是退出循环，从事目标活动。该理论模型也预测，执行时间性前瞻记忆是一种需要认知资源的控制加工。事件性前瞻记忆的加工机制一直存在争议，主要分歧是关于目标识别是否需要加工资源的问题。多重加工理论(muhiprocess theory)认为，当符合以下条件之一时，即当PM目标明显或具体时、当PM目标与即将执行的目标行为联系紧密时、当背景任务的加工包含对PM目标的聚焦加工(focal process)时，目标识别是自动加工，否则目标识别需要认知资源。而Smith提出的预备注意加工和记忆加工理论(preparat

6、ory attentional processes and memory ptocesse8 theory，PAM)认为，成功的前瞻记忆必定包含预备注意加工，预备注意加工是一种维持执行任务的准备状态，包含对环境中可能出现的PM目标的监测或维持意向的过程。有些研究发现，即使在符合多重加工理论提出的自动加工存在的条件下，前瞻记忆任务对背景任务仍然有干扰效应，说明预备注意加工仍然存在。 综上所述，事件性前瞻记忆是否存在多重加工，时间性前瞻记忆是否一定比事件性前瞻记忆产生更大的干扰效应，这些问题都尚待解决。研究旨在通过考察事件性和时间性前瞻记忆对背景任务的干扰效应的有无，进一步探讨前瞻记忆的加工机制。

7、 2实验1 实验1旨在验证Hicks等人的研究，通过考察不同类型的意向的前瞻干扰效应，探讨其加工机制。干扰效应的计算方法一般是这样的，在实验中设置实验条件和控制条件，实验条件是背景任务中镶嵌前瞻记忆任务，控制条件是与实验条件具有相同背景任务但不含前瞻记忆任务，对比两种条件背景任务的反应时，如果实验条件背景任务的反应时大于控制条件，说明执行前瞻记忆任务对背景任务存在干扰效应。在Hicks等人的研究中，背景任务是判断出现的字母串是否单词，研究中的背景任务是判断汉字是否左右结构，此外，前瞻记忆任务相同，实验范式和实施程序相同，刺激间间隔相同。 21方法 211被试 被试为某高校本科生110名(男生5

8、2名，女生58名)，年龄1822岁，随机分配到5种条件。实验后给予适量报酬。 212实验材料 所有汉字都是从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和国家标准局编的现代汉语字频统计表“社会科学·自然科学综合汉字频度表音序部分”中随机选取，出现次数在31和71491之间(平均5036.50±628.59)、笔画数在3和21之间(平均8.39±0.18)的常用汉字480个。实验所用汉字全部为宋体一号字，上下和左右视角均小于1°。其中只有2个字(鸡、鸭)是属于动物类别的字。 213实验设计 被试间设计，五种条件，控制组要求被试判断出现的汉字是否左右结构。其余4种条件为在与控制组

9、相同的背景任务中嵌有不同的前瞻记忆任务，分别为对属于动物类别的字做出反应(类别事件意向)，对具体的字做出反应(具体事件意向)，在一个确切的时间点(实验开始第4分钟和8分钟时)分别按一次K键(时间点意向)，在一个时间段或时窗内(实验开始35分钟和79分钟)分别按一次K键(时间段意向)。两种事件性意向的程序相同，只是指导语不同，具体事件意向明确告诉被试看到“鸡、鸭”这两个字时按K键，类别事件意向告诉被试看到属于动物类别的字时按K键。这2个字在每种条件都只出现一次，出现的位置相同，分别出现在该部分实验开始的第4分钟和第8分钟。两种时间性意向的程序相同，告诉被试按空格键就可以在屏幕左上角看到实验开始至

10、现在的时间，时间提示持续1s后自动消失，被试可以随时查看。 214实验程序 以NET平台c#语言编写实验程序。每种条件都包含练习和正式实验两个阶段。 1)练习阶段 先呈现关于背景任务的指导语，让被试陈述对指导语的理解，若理解错误则加以纠正，待其理解后练习50个trial的任务。此外，除控制组外，其他4组被试还要练习按K键(前瞻记忆条件下的反应键)，然后进入正式实验。刺激呈现时间最长2500ms，被试做出反应后消失，出现空屏，然后出现下一个刺激，刺激间间隔SOA(stimulus onset asyn，chrony)为3000ms。 2)正式实验阶段 控制组是先呈现指导语，被试理解后开始实验。4

11、种前瞻记忆条件在呈现指导语后，先进行2分钟的分心任务(从1000开始连续减3运算)，然后才正式开始实验。 215数据处理 SPSS ForWindows12.0进行统计处理。 23结果 以往研究发现，干扰效应只表现在背景任务的反应时上，正确率不受影响，所以只对背景任务(非前瞻记忆PM目标)的反应时、前瞻记忆成绩进行分析。对5种条件背景任务的反应时进行OneWay ANOVA方差分析，结果表明，背景任务反应时差异显著，F(4,105)=5.43，P<0.01，进一步的LSD多重比较结果表明，类别事件意向的背景任务反应时相对于其他四种条件均显著较长(ps<0.01)，其他4种条件间的反

12、应时两两之间均无显著差异(ps>0.05)。 前瞻记忆成绩的计分方法为，做出一次正确反应记1分。参照Hicks等人的记分方法，时间点意向任务只有当被试在目标时间前后20s内按K键才视为正确反应，时间段意向是被试在目标时窗口内任意时间按K键均视为正确反应。对四种意向条件的前瞻记忆成绩进行OneWayANOVA方差分析发现，前瞻记忆成绩无显著差异，F(3.84)=5.43，p>0.05。 24分析 研究结果表明，只有类别事件意向存在干扰效应。具体事件意向条件、时间段意向条件和时间点意向均无干扰效应。按照PAM理论无论什么条件下都存在预备注意加工的观点，四种前瞻记忆条件都应该存在干扰效应

13、，实验结果却只有类别事件意向条件存在干扰效应，说明没有预备注意加工参与的情况下，前瞻记忆仍然能够成功完成，因此结果支持多重加工理论的预测。此外结果表明，类别事件意向条件的背景任务反应时长于其他四种条件，不支持时间性前瞻记忆比事件性前瞻记忆对背景任务干扰更大的主流观点。 与Hicks等人的研究采用同样的刺激间间隔(SOA为3000ms)，被试对背景任务的平均反应时不超过700ms，也就是说，背景任务的时间比较充裕，在这种情况下，执行时间性前瞻记忆任务的被试可以利用刺激间间隔查看时间，而事件性前瞻记忆任务组的被试则无法利用这段时间，这也许是时间性意向对背景任务无干扰的原因。如果是这样，那么结果不能

14、说明时间性前瞻记忆不需要认知资源，也不能充分说明它所需要的资源比事件性前瞻记忆少。如果完成背景任务的时间比较紧迫，任务间的空闲时间不足以让被试查看时间，那么时间性意向对背景任务的干扰效应可能就会显现出来。在背景任务的时间紧迫情况下，被试在完成事件性意向时的注意资源分配策略也可能发生变化，干扰效应可能不同，在下一个实验中将考察背景任务的时间紧迫情况下的干扰效应。 3实验2 在实验2中将刺激间间隔改为ISI(interstimu，1us interval)为400m，相对于实验1的SOA为3000ms(平均IsI大于2000ms)，背景任务的时间较为紧迫，考察不同类型的前瞻记忆在背景任务较为紧迫的

15、情况下是否存在干扰效应，进一步探讨前瞻记忆的加工机制。 31实验方法 实验2与实验1唯一不同之处在于，实验1的SOA为3000ms，实验2的IsI为400ms。实验方法的其他部分(包括被试的选取分配、实验材料、实验设计和实施程序)以及记分、统计方法与实验1相同。 32结果与分析 对背景任务反应时、前瞻记忆成绩进行分析，由于预期时间性意向的背景任务(非PM目标)的反应时比控制组长，因此对5种条件背景任务的反应时进行LSD多重比较分析，结果表明，只有时间点意向条件背景任务的反应时长于控制条件(p<0.05)，其他条件背景任务的反应时无显著差异(ps>0.05)。对4种条件的前瞻记忆成绩

16、进行OneWay ANOVA方差分析发现它们之间差异显著，F(3.84)=5.65，p<0.01。前瞻记忆成绩的LSD多重比较分析表明，两种时间性意向成绩、具体事件意向成绩均好于类别事件意向成绩(ps<0.05)，而两种时间性意向成绩和具体事件意向成绩之间无显著差异(ps>0.05)。 4总讨论 从事件性意向的角度看，实验1发现，类别事件意向对背景任务有干扰效应，意向的实现依赖控制加工，而具体事件意向无干扰效应，意向的实现依赖自动加工，与Hicks等人的研究结果一致。但实验2刺激间间隔缩短后，两种事件性意向都没有干扰效应，也许是因为背景任务的紧迫性，使得被试将更多的认知资源投

17、入于背景任务，用于完成前瞻记忆任务的资源减少，从而意向的实现相对更多的依赖自动加工。以往研究并没有对背景任务时间充裕与紧迫两种情况的前瞻干扰效应进行对比，这种解释没有直接的证据支持，但关于背景任务的工作记忆负荷和重要程度对前瞻记忆的影响的研究从另一个角度证明了这种解释的合理性。West等人采用ERP技术，以英文字母为实验材料，Nback范式为背景任务，设置了2(Nback：1back，3back)×2(PM：PM，noPM)被试内因素，对背景任务的不同认知需求水平即工作记忆负荷是否影响前瞻记忆的提取过程以及前瞻干扰效应进行研究。结果表明，1-back条件的前瞻记忆任务对背景任务有干扰

18、效应，对目标的识别依赖控制加工，但3back条件的前瞻记忆的实现并不依赖需要工作记忆资源的控制加工，说明3back条件下背景任务对认知资源的需求增加，前瞻记忆的实现更多地依赖自动加工。Einstein等人通过实验发现，当强调前瞻记忆任务的重要性时，前瞻记忆更可能依赖监测加工，而当强调背景任务的重要性时，前瞻记忆更可能依赖自动加工。 实验1类别事件意向的干扰效应最大，但其前瞻记忆成绩与其他条件无显著差异。实验2类别事件意向无干扰效应，但其前瞻记忆成绩比其他条件都差，说明类别事件意向相对于其他条件需要更多的认知资源，虽然在某些情况下，它的实现也可以依靠自动提取加工，但是前瞻记忆成绩可能降低。 从时

19、间性意向的角度看，实验1时间段意向和时间点意向都没有前瞻干扰效应，而实验2时间点意向产生了干扰效应，时间段意向仍然没有干扰效应。当背景任务时间比较宽松时，执行时间性前瞻记忆任务时可以利用进行背景任务的间隙查看时间，同时不会影响背景任务；当背景任务比较紧迫时，需要的认知资源增加，被试用于前瞻记忆的资源减少，由于时间段意向只要在一个时间段内执行任务即可，不需要过多地监测时间，所以时间段意向对背景任务仍然没有干扰，而时间点意向由于需要在精确的时间点执行任务，被试需要更多地监测时间，更多地占用了背景任务所需的资源，从而使背景任务的反应时变慢。Hicks等人的研究却发现，即使在背景任务时间充裕的情况下，

20、两种时间性意向都有前瞻干扰效应，这可能与背景任务不同有关，在他们的研究中，背景任务为判断字母串是否单词，是语义加工，而研究的背景任务为判断汉字的结构，主要是知觉加工，所需认知资源较少，前瞻记忆任务占用一部分资源对其影响较小。 以上研究结果说明，由于前瞻记忆镶嵌于背景任务中，背景任务和前瞻记忆任务的加工过程相互影响，两种任务可能同时竞争有限的认知资源，因此被试可能根据两种任务的特点采取不同的资源分配策略，从而前瞻记忆的实现在不同情况下可能依赖不同的加工机制，研究验证了多重加工理论关于事件性前瞻记忆的实现依赖多重加工的观点，但多重加工中不同的加工过程存在的条件很复杂，多重加工理论提到的那些条件并不

21、完善，还需要进一步研究。同时，研究发现时间性前瞻记忆不一定比事件性前瞻记忆产生更多的前瞻干扰效应，时间段意向的干扰较少。但由于时间性前瞻记忆的干扰效应的研究缺乏，该研究结果有待于进一步验证和深入考察。从时间性意向的角度看，实验1时间段意向和时间点意向都没有前瞻干扰效应，而实验2时间点意向产生了干扰效应，时间段意向仍然没有干扰效应。当背景任务时间比较宽松时，执行时间性前瞻记忆任务时可以利用进行背景任务的间隙查看时间，同时不会影响背景任务；当背景任务比较紧迫时，需要的认知资源增加，被试用于前瞻记忆的资源减少，由于时间段意向只要在一个时间段内执行任务即可，不需要过多地监测时间，所以时间段意向对背景任

22、务仍然没有干扰，而时间点意向由于需要在精确的时间点执行任务，被试需要更多地监测时间，更多地占用了背景任务所需的资源，从而使背景任务的反应时变慢。Hicks等人的研究却发现，即使在背景任务时间充裕的情况下，两种时间性意向都有前瞻干扰效应，这可能与背景任务不同有关，在他们的研究中，背景任务为判断字母串是否单词，是语义加工，而研究的背景任务为判断汉字的结构，主要是知觉加工，所需认知资源较少，前瞻记忆任务占用一部分资源对其影响较小。 以上研究结果说明，由于前瞻记忆镶嵌于背景任务中，背景任务和前瞻记忆任务的加工过程相互影响，两种任务可能同时竞争有限的认知资源，因此被试可能根据两种任务的特点采取不同的资源

23、分配策略，从而前瞻记忆的实现在不同情况下可能依赖不同的加工机制，研究验证了多重加工理论关于事件性前瞻记忆的实现依赖多重加工的观点，但多重加工中不同的加工过程存在的条件很复杂，多重加工理论提到的那些条件并不完善，还需要进一步研究。同时，研究发现时间性前瞻记忆不一定比事件性前瞻记忆产生更多的前瞻干扰效应，时间段意向的干扰较少。但由于时间性前瞻记忆的干扰效应的研究缺乏，该研究结果有待于进一步验证和深入考察。从时间性意向的角度看，实验1时间段意向和时间点意向都没有前瞻干扰效应，而实验2时间点意向产生了干扰效应，时间段意向仍然没有干扰效应。当背景任务时间比较宽松时，执行时间性前瞻记忆任务时可以利用进行背

24、景任务的间隙查看时间，同时不会影响背景任务；当背景任务比较紧迫时，需要的认知资源增加，被试用于前瞻记忆的资源减少，由于时间段意向只要在一个时间段内执行任务即可，不需要过多地监测时间，所以时间段意向对背景任务仍然没有干扰，而时间点意向由于需要在精确的时间点执行任务，被试需要更多地监测时间，更多地占用了背景任务所需的资源，从而使背景任务的反应时变慢。Hicks等人的研究却发现，即使在背景任务时间充裕的情况下，两种时间性意向都有前瞻干扰效应，这可能与背景任务不同有关，在他们的研究中，背景任务为判断字母串是否单词，是语义加工，而研究的背景任务为判断汉字的结构，主要是知觉加工，所需认知资源较少，前瞻记忆

25、任务占用一部分资源对其影响较小。 以上研究结果说明，由于前瞻记忆镶嵌于背景任务中，背景任务和前瞻记忆任务的加工过程相互影响，两种任务可能同时竞争有限的认知资源，因此被试可能根据两种任务的特点采取不同的资源分配策略，从而前瞻记忆的实现在不同情况下可能依赖不同的加工机制，研究验证了多重加工理论关于事件性前瞻记忆的实现依赖多重加工的观点，但多重加工中不同的加工过程存在的条件很复杂，多重加工理论提到的那些条件并不完善，还需要进一步研究。同时，研究发现时间性前瞻记忆不一定比事件性前瞻记忆产生更多的前瞻干扰效应，时间段意向的干扰较少。但由于时间性前瞻记忆的干扰效应的研究缺乏，该研究结果有待于进一步验证和深

26、入考察。从时间性意向的角度看，实验1时间段意向和时间点意向都没有前瞻干扰效应，而实验2时间点意向产生了干扰效应，时间段意向仍然没有干扰效应。当背景任务时间比较宽松时，执行时间性前瞻记忆任务时可以利用进行背景任务的间隙查看时间，同时不会影响背景任务；当背景任务比较紧迫时，需要的认知资源增加，被试用于前瞻记忆的资源减少，由于时间段意向只要在一个时间段内执行任务即可，不需要过多地监测时间，所以时间段意向对背景任务仍然没有干扰，而时间点意向由于需要在精确的时间点执行任务，被试需要更多地监测时间，更多地占用了背景任务所需的资源，从而使背景任务的反应时变慢。Hicks等人的研究却发现，即使在背景任务时间充

27、裕的情况下，两种时间性意向都有前瞻干扰效应，这可能与背景任务不同有关，在他们的研究中，背景任务为判断字母串是否单词，是语义加工，而研究的背景任务为判断汉字的结构，主要是知觉加工，所需认知资源较少，前瞻记忆任务占用一部分资源对其影响较小。 以上研究结果说明，由于前瞻记忆镶嵌于背景任务中，背景任务和前瞻记忆任务的加工过程相互影响，两种任务可能同时竞争有限的认知资源，因此被试可能根据两种任务的特点采取不同的资源分配策略，从而前瞻记忆的实现在不同情况下可能依赖不同的加工机制，研究验证了多重加工理论关于事件性前瞻记忆的实现依赖多重加工的观点，但多重加工中不同的加工过程存在的条件很复杂，多重加工理论提到的

28、那些条件并不完善，还需要进一步研究。同时，研究发现时间性前瞻记忆不一定比事件性前瞻记忆产生更多的前瞻干扰效应，时间段意向的干扰较少。但由于时间性前瞻记忆的干扰效应的研究缺乏，该研究结果有待于进一步验证和深入考察。从时间性意向的角度看，实验1时间段意向和时间点意向都没有前瞻干扰效应，而实验2时间点意向产生了干扰效应，时间段意向仍然没有干扰效应。当背景任务时间比较宽松时，执行时间性前瞻记忆任务时可以利用进行背景任务的间隙查看时间，同时不会影响背景任务；当背景任务比较紧迫时，需要的认知资源增加，被试用于前瞻记忆的资源减少，由于时间段意向只要在一个时间段内执行任务即可，不需要过多地监测时间，所以时间段

29、意向对背景任务仍然没有干扰，而时间点意向由于需要在精确的时间点执行任务，被试需要更多地监测时间，更多地占用了背景任务所需的资源，从而使背景任务的反应时变慢。Hicks等人的研究却发现，即使在背景任务时间充裕的情况下，两种时间性意向都有前瞻干扰效应，这可能与背景任务不同有关，在他们的研究中，背景任务为判断字母串是否单词，是语义加工，而研究的背景任务为判断汉字的结构，主要是知觉加工，所需认知资源较少，前瞻记忆任务占用一部分资源对其影响较小。 以上研究结果说明，由于前瞻记忆镶嵌于背景任务中，背景任务和前瞻记忆任务的加工过程相互影响，两种任务可能同时竞争有限的认知资源，因此被试可能根据两种任务的特点采

30、取不同的资源分配策略，从而前瞻记忆的实现在不同情况下可能依赖不同的加工机制，研究验证了多重加工理论关于事件性前瞻记忆的实现依赖多重加工的观点，但多重加工中不同的加工过程存在的条件很复杂，多重加工理论提到的那些条件并不完善，还需要进一步研究。同时，研究发现时间性前瞻记忆不一定比事件性前瞻记忆产生更多的前瞻干扰效应，时间段意向的干扰较少。但由于时间性前瞻记忆的干扰效应的研究缺乏，该研究结果有待于进一步验证和深入考察。从时间性意向的角度看，实验1时间段意向和时间点意向都没有前瞻干扰效应，而实验2时间点意向产生了干扰效应，时间段意向仍然没有干扰效应。当背景任务时间比较宽松时，执行时间性前瞻记忆任务时可以利用进行背景任务的间隙查看时间，同时不会影响背景任务；当背景任务比较紧迫时，需要的认知资源增加，被试用于前瞻记忆的资源减少，由于时间段意向只要在一个时间段内执行任务即可，不需要过多地监测时间，所以时间段意向对背景任务仍然没有干扰，而时间点意向由于需要在精确的时间点执行任务，被试需要更多地监测时间，更多地占用了背景任务所需的资源，从而使背景任务的反应时变慢。Hicks等人的研究却发现，即使在背景任务时间充裕的情况下，两种时间性意向都有前瞻干扰效应，这可能与背景任务不同有关，在他们的研究中，背景任务为判断字母串是否单词，是语义加工，而研究的背景任务为判断汉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