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德国历史学派(丁)

1、第第11章章 德国历史学派德国历史学派 在这一章中我们将要讨论德国历史学派。该学派兴 起于19世纪40年代弗里德里希李斯特和威廉罗雪 尔著作的发表，终结于古斯塔夫施莫勒去世 （1917） 丁长发丁长发 博士博士 副教授副教授 11.1德国历史学派概览 11.1 德国历史学派概览 11.1.1 历史学派产生的历史背景 拿破仑战争之后的和平协定将德国分裂为39个独立 的联邦，奥地利希望德国维持衰落和分裂的状态、 英国希望看到德国强大以阻挠法国的复兴、俄国渴 望还没有被德国和奥地利占领的波兰领土成为自己 版图的一部分。 普鲁士王国。在所有的联邦中，普鲁士王国实力最 强、最富有、最军国主义。 铁血宰相

2、俾斯麦 1862年9月26日，俾斯麦在作为首相的首次演讲中 坚定的表态：“当代的重大问题并非通过演说和多 数派决议就能解决的，而是要用铁和血来解决。” 1864年，联合奥地利发动对丹麦的战争，迫使丹麦 放弃两个公国（石勒苏益格、荷尔斯坦因）。 1866年，发动了对奥地利的战争并取得胜利，巩固 了普鲁士在德国的统治地位，1867年成立了北德意 志联邦。 1870年，发动普法战争，打败法军。年底，南德四 邦加入了德意志联邦，成立德意志帝国。 19世纪德国的一些关键经济制度与英国有极大的不 同，企业的竞争和自由在德国受到了极大的限制， 大的官僚机构管理和统治着德国经济生活的方方面 面。 当时的德国是

3、分裂的、衰落的，而且基本上是一个 农业国。 民族主义、爱国主义、军国主义、家长式统治、恪 守责任并努力工作、大规模的政府干预，这些因素 同时并存，纠缠在一起，构成了历史学派产生的历 史背景。 11.1.2历史学派的主要信条 1经济学的演化方法。关注的核心是累积的发展和增长。所有所有 经济活动的头号目标，不是满足个人的需要，而是促进国家经济活动的头号目标，不是满足个人的需要，而是促进国家 或民族权力的强大。或民族权力的强大。【以国家主义反对世界主义；以国家主义反对世界主义；】 2.强调政府的积极作用。民族主义。强调强调“国民（家）经济国民（家）经济 学学”。否认适用于所有民族的经济规律的存在，只

4、存在以个。否认适用于所有民族的经济规律的存在，只存在以个 别国家的经济发展史为研究对象的别国家的经济发展史为研究对象的“国民（家）经济学国民（家）经济学”。 3.归纳/历史方法。，主张不能照搬英法的现成理论，而必须，主张不能照搬英法的现成理论，而必须 从搜集本国历史材料入手进行研究；这种方法充分体现了归从搜集本国历史材料入手进行研究；这种方法充分体现了归 纳主义方法论的影响。纳主义方法论的影响。【以历史归纳法反对抽象演绎法以历史归纳法反对抽象演绎法】 4.提倡保守的改革。【以国家干预经济反对自由放任以国家干预经济反对自由放任】 与英、法古典经济学不同，历史学派强调的不是自由竞争与与英、法古典经

5、济学不同，历史学派强调的不是自由竞争与 国际自由贸易，而是自身民族的独立性以及经济政策中民族国际自由贸易，而是自身民族的独立性以及经济政策中民族 目标的优先权。目标的优先权。 11.1.3历史学派对谁有利或为谁谋利 首先，德国历史学派的成员使他们自己受益。 其次，历史学派的经济学家提倡温和的改革，阻挠更激 进的社会民主化倾向，从而服务于那些处于主导地位的 商业、金融、土地所有者集团。 11.1.4历史学派在当时是如何有效、有用或正确的 将演化的方法应用于社会与经济思想，为古典学派与边际学派的 抽象思维方式提供了一种有效的矫正方式。 经济理论研究中的历史感首先是一种历史责任感，即理论要为现经济理

6、论研究中的历史感首先是一种历史责任感，即理论要为现 实服务，指导与规范现实经济实践的运行。实服务，指导与规范现实经济实践的运行。 其次是指以一种历史的眼光来看待经济发展，使理论分析具有整其次是指以一种历史的眼光来看待经济发展，使理论分析具有整 体性和动态性体性和动态性。德国历史学派基本上做到了上述两点。 11.1.5历史学派的哪些信条具有长远的贡献 1.方法论的贡献：历史归纳法。 2.对自由放任的抨击。 3.历史学派经济学家倡导的德国民族主义民族主义演变为军国 主义。 历史学派对古典经济学的批判及德奥方法论之争表面上看是学术争论，实 质上是德国在向当时统治世界市场的英法争取生存与发展的空间，争

7、夺对 世界尤其是殖民地的控制权。 历史学派以历史主义为旗帜，从德国的利益出发，全心全意为德国寻求强 国之策。 为德国经济发展提供理论基础的使命决定了历史学派不可能以世界主义、 以静态的、单因素分析方法作为自己理论的出发点，他们必须强调德国的 特殊性，必须以发展的眼光，从宏观上为德国设计强国之路。 历史学派适应了时代的要求，极大的推动了德国的发展的进程，成为德国 第一个主流经济学派。 11.2.德国历史学派的德国历史学派的 先驱为先驱为f.李斯特。李斯特。 李斯特李斯特 f.georgfriedrich listf.georgfriedrich list （1789178918461846）德国

8、国）德国国 民经济学的创始人，历民经济学的创始人，历 史学派的先驱，德国保史学派的先驱，德国保 护关税政策的首倡者。护关税政策的首倡者。 11.2.111.2.1生平细节生平细节 出身于罗伊特林根一个制革匠家庭。出身于罗伊特林根一个制革匠家庭。18171817年曾任蒂宾根大学年曾任蒂宾根大学 行政学教授，曾被选为符腾堡议会议员。他主张自由主义的行政学教授，曾被选为符腾堡议会议员。他主张自由主义的 政治改革，屡遭封建势力迫害。政治改革，屡遭封建势力迫害。18251825年被迫亡命美国，年被迫亡命美国，18271827 年发表了年发表了美国政治经济学大纲美国政治经济学大纲。 18321832年作为

9、美国政府驻莱比锡领事返回德国，参加了年作为美国政府驻莱比锡领事返回德国，参加了18341834年年 成立德意志关税同盟的活动。成立德意志关税同盟的活动。 18371837年迁居巴黎。应法国伦理学和政治学院的征文，写了年迁居巴黎。应法国伦理学和政治学院的征文，写了 政治经济学的自然体系政治经济学的自然体系（18371837）。）。 18401840年重返德国，完成了他的代表作年重返德国，完成了他的代表作政治经济学的国民体政治经济学的国民体 系系（18411841）。18421842年发表年发表农业制度、小农经济和国外移农业制度、小农经济和国外移 民民。 晚年倡议英德同盟，写了晚年倡议英德同盟，写

10、了德国人的政治经济的民族统一德国人的政治经济的民族统一 （18461846）。）。18461846年在去奥地利、匈牙利的旅行途中，因贫病年在去奥地利、匈牙利的旅行途中，因贫病 交迫而自杀。交迫而自杀。 李斯特赞成废除公路通行税、什一税、工业企业的 联邦所有权、封地财产税和对生产性土地使用的限 制、货物税。他提倡陪审团审判、减少文职机构的 官员数量、征收单一税。 政府将这些观点的表述视为叛国罪，宣判李斯特入 狱8个月，之后又被驱逐出境，李斯特前往了美国。 后来德国建立的铁路线很大程度上依据他1833年规 划的一个蓝图，他提倡的关税联盟1834得以建立， 他提出的邮政系统和国家专利法计划在他去世2

11、0多 年之后得以实现。 11.2.2经济发展思想 1.生产力理论。1）重视教育、科技在生产力进步中 的作用；2）突出强调政治、经济和法律制度对生产 力进步的作用；3）认为产业部门间的协调发展可以 促进生产力的进步；4）指出民族精神是发展生产力 的基础。 2.工业优先论。李斯特强调优先发展工业的重要意义， 认为工业可以促进形成新的民族精神，可以完善国 家经济结构，尤其是可以完善农业等传统产业部门。 3.国家干预理论。李斯特认为后进的德国只有在强有 力的国家力量扶持下，才能实现强国之梦，保护关 税是提高生产力最有效的手段。国内自由贸易 4.4.发展阶段理论发展阶段理论 李斯特为了发展本国的民族工业

12、，强调国民经济李斯特为了发展本国的民族工业，强调国民经济 是一个有机的整体，有一个发生发展的历史过程。是一个有机的整体，有一个发生发展的历史过程。 他从生产力理论出发他从生产力理论出发, ,提出了经济发展阶段论。认提出了经济发展阶段论。认 为经济发展的阶段为：为经济发展的阶段为： 原始未开化状态；畜牧状态；农业状态；原始未开化状态；畜牧状态；农业状态； 农工业状态；农、工、商业状态。农工业状态；农、工、商业状态。 他认为他认为1919世纪世纪4040年代只有英国是处于第五状态，年代只有英国是处于第五状态， 而普鲁士德国则处于第四状态，必须向而普鲁士德国则处于第四状态，必须向“正常国正常国 民经

13、济秩序民经济秩序”的第五状态发展。的第五状态发展。 5.5.李斯特的历史主义的方法，成为德国历史学派的李斯特的历史主义的方法，成为德国历史学派的 方法论。这种历史的方法是方法论。这种历史的方法是“历史历史理论理论政策政策” 统一体系下的历史方法，是历史的实用主义。统一体系下的历史方法，是历史的实用主义。 历史借鉴历史借鉴11-1 李斯特与战略贸易理论李斯特与战略贸易理论 反对自由贸易的观点（保护性关税） 日本、韩国甚至当时的美国也是成功的。 否认斯密的个人与社会利益一致的思想。认为社会 某些成员的当前的个人利益并不一定导致社会整体 的最高福利。 军备、战争、战争债务在某些情况下会极大地增强 一

14、个国际的生产能力。 制造业智能在温带地区才能发展起来。 11.3威廉威廉罗雪尔罗雪尔 w. wilhelm georg friedrich w. wilhelm georg friedrich roster roster （1817181718941894）德国）德国 历史学派创始人历史学派创始人 出生于汉诺威的高级法官家庭，出生于汉诺威的高级法官家庭， 在格丁根大学和柏林大学专攻在格丁根大学和柏林大学专攻 历史学和政治学。历史学和政治学。18401840年任格年任格 丁根大学历史学及国家学讲师。丁根大学历史学及国家学讲师。 政治经济学教授。政治经济学教授。 经济科学经济科学 经济思想经济思想

15、 他认为历史的方法对任何一种经济制度决不应轻率地一律予以他认为历史的方法对任何一种经济制度决不应轻率地一律予以 颂扬或一律予以否定，只有从历史的类比中获知未来经济发展颂扬或一律予以否定，只有从历史的类比中获知未来经济发展 的方向。的方向。 他主张国民生活和动植物一样，要经过四个发展时期：幼年期、他主张国民生活和动植物一样，要经过四个发展时期：幼年期、 青年期（开花期）、成年期（成熟期）和老年期（衰老期），青年期（开花期）、成年期（成熟期）和老年期（衰老期）， 每个国家的发展要受三个主要经济要素即自然、劳动和资本所每个国家的发展要受三个主要经济要素即自然、劳动和资本所 决定。决定。 他认为资本这

16、一要素最占优势的时代是各国国民最幸福的时代。他认为资本这一要素最占优势的时代是各国国民最幸福的时代。 但不久它将进入衰老期，要采取国家干预的人工治疗。但不久它将进入衰老期，要采取国家干预的人工治疗。 他认为人类的经济动机，既有利己心，也有公德心。他认为人类的经济动机，既有利己心，也有公德心。 他尊重国民经济的自然法则，这和后来的克尼斯以及施他尊重国民经济的自然法则，这和后来的克尼斯以及施密尔等密尔等 人有不同之处，但他本人对自然法则究竟是什么，也并不明确。人有不同之处，但他本人对自然法则究竟是什么，也并不明确。 他认为每个国民经济的发展都受了自然、劳动与资本的共同支 配，这三者共同创造财富。

17、他强调国家在经济发展中的作用，并将国家归入“无形资本”， 认为“国家本身就是每一个民族的最重要的无形资本，因为它 对经济生产来说，显然是不可缺失的，或至少间接的起作用 的。” 11.4、古斯塔夫、古斯塔夫施莫勒施莫勒 德国新历史学派的创德国新历史学派的创 始人、典型代表始人、典型代表 施穆勒生于海尔布隆，是符腾堡一个文官的儿子。 他在蒂宾根学习经济、历史和行政管理。他是哈里 大学、斯特拉斯堡大学和柏林大学的教授。 他是德帝国的主要经济学家，是“讲坛社会主义者” 的领导人，还是社会政治学会的创始人，并长期担 任该会主席。 是几个刊物国家与社会科学研究、德意志帝 国法律与国民经济管理年鉴的主编，被

18、任命为布 兰登堡和普鲁士的官方史学家，是普鲁士科学院 院报和布兰登堡和普鲁士历史研究的督印人。 是社会科学研究的主要组织者之一，几乎控制着德 帝国所有经济学重要学术职称的授予权。 施穆勒认为，收集历史的、描述性的现实材料这个任务，应该先于演绎 推理，并且比演绎推理重要得多。 他和他的追随者都强烈反对孤立的研究经济现象的小片段和其他条件都 不变的假设。 施穆勒希望仅仅在历史专题的基础上发展经济学。事实上，他对讲究演 绎法的经济学家非常敌对，它曾公开声称“抽象”学派的成员不适合在 德国大学里任教。 1883年，门格尔出版了一本关于方法论的著作，评价施穆勒学派的重要 性仅仅是次要的。 施穆勒在其新政

19、治经济学年鉴中否定了门格尔的著作。 门格尔则在历史主义的错误这本小册子中愤怒回击。 施穆勒拒绝阅读这本小册子，并给门格尔写了一封侮辱信。 这场论战激起了双方的敌对情绪，导致双方都发表了很多著作，但最后这场论战激起了双方的敌对情绪，导致双方都发表了很多著作，但最后 争论好像自动解决了争论好像自动解决了归纳法和演绎法都很重要。归纳法和演绎法都很重要。 11.4.111.4.1方法论之争 施穆勒在1894年发表的政治经济学及其研究方法中再 次强调了历史研究的重要性： 请教历史是最适当的政治经济学研究方法。最著名 的历史学派反对者卡尔门格尔也承认，最重要的经济制 度，如所有权、货币和信用，既有其存在的

20、自然属性，也 有其存在的历史方面的原因；因而“那些仅仅知道这些现 象存在的某一方面本质的人根本没有理解它们”。 如果历史研究对于货币与信用来说确实如此，那么在考虑 家庭经济、劳动分工、社会阶层的形成、商业机构的不同 形式、市场和其他贸易机构的现象、行会制度、国内贸易 自由和农村生活方式时会表现得更为明显。事实上，被称 为经济制度以及已经通过法律形式确定下来的所有的典型 方式和特殊安排都倾向于长久地或者持续几百年的支配着 经济进程。 施穆勒认为，道德价值判断应该受到鼓励。经济体 系中的公正可以通过国家和所有社会团体促成的家 长式社会改革政策来实现。他认为社会改革的指导 原则是更加公平的收入分配。

21、 青年时期，施穆勒是一个狂热的自由贸易支持者， 到1901年，赞成在德国实行保护性关税。他在李斯 特“幼稚产业”观点的基础上证明了关税的合理性， 认为如果运用得当，关税可以作为一种国际武器给 国家带来利益。 11.4.2社会改革与保护主义 维尔纳桑巴特（1863-1941） 在三卷本的在三卷本的现代资本主义现代资本主义中，桑巴特将经济组织、中，桑巴特将经济组织、 经济精神和经济技术统一在经济制度之下。并以此为框架分经济精神和经济技术统一在经济制度之下。并以此为框架分 析了资本主义发展史。析了资本主义发展史。 资本主义发展是一个经济制度更替过程，每个经济制度都资本主义发展是一个经济制度更替过程，

22、每个经济制度都 有与之相适应的经济精神和经济技术。有与之相适应的经济精神和经济技术。 在由一个制度向另一个制度的演变过程中，经济精神发挥在由一个制度向另一个制度的演变过程中，经济精神发挥 了十分重要的作用。他认为资本主义社会主要有两种精神，了十分重要的作用。他认为资本主义社会主要有两种精神， 即企业家精神（征服和营利）和市民精神（秩序和保存），即企业家精神（征服和营利）和市民精神（秩序和保存）， 这种精神创造了资本主义。这种精神创造了资本主义。 民族国家对资本主义的形成和发展发挥了重要作用。民族国家对资本主义的形成和发展发挥了重要作用。 首先是国家代表着企业家精神，这种精神首先是国家代表着企业

23、家精神，这种精神“在国家里面，在国家里面， 并经过国家发生作用，国家通过军队、战争、向外掠夺，实并经过国家发生作用，国家通过军队、战争、向外掠夺，实 践了营利原则，极大促进了资本主义精神的形成。践了营利原则，极大促进了资本主义精神的形成。 其次，国家对资本主义发展的其他条件：技术进步、贵其次，国家对资本主义发展的其他条件：技术进步、贵 金属的生产、劳动力的获得等的形成，都发挥了重要的作用金属的生产、劳动力的获得等的形成，都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11.5.马克斯韦伯（1864-1920） 韦伯发起了一场关于新教主义与资本主义兴 起关系的激烈论战，这场论战持续了很多年。 韦伯反对马克斯关于宗教学说只

24、是特定物质韦伯反对马克斯关于宗教学说只是特定物质 条件的意识形态反映的观点，认为思想至少条件的意识形态反映的观点，认为思想至少 是具有影响社会变革的力量的独立实体。是具有影响社会变革的力量的独立实体。 对他来说，资本主义似乎是新教改革的结果对他来说，资本主义似乎是新教改革的结果 而不是原因。而不是原因。 11.5.1新教主义与资本主义的兴起 r.h. 托尼等人反对韦伯的分析，认为宗教影响了 人们对社会的见解，但是经济与社会变革也对宗 教产生了强有力的影响。 新教改革确实将经济活动和财富积累变得神圣化， 但是经济变化，如地理大发现和商业扩张，是始 自16世纪基督教伦理改革的根本原因。 托尼认为，

25、加尔文教派和资本主义精神都是由经 济组织和社会结构的深刻变化导致的。 11.5.2对韦伯的观点的批评 11.6后记 对西方主流经济学的影响： 1.历史学派研究的历史感给后人留下了强烈的印象， 成为了人们批判边际主义经济学的主要武器之一。 2.科斯以企业制度为突破口，引导主流经济学进入制 度分析领域，实现了新古典经济学的一次“框架革 命”。 3.新经济史学家诺斯运用制度变迁理论重新解释了西 方世界的兴起，从经济史角度论述了制度的重要性。 4.博弈论则在更深层次上看待经济运行的过程，博弈 的过程本身就是一个历史的过程。 5.5.对发展经济学的影响对发展经济学的影响 表面上看，历史学派对古典经济学的

26、批判及德奥方法论之表面上看，历史学派对古典经济学的批判及德奥方法论之 争是学术争论，实质是德国资产阶级向当时统治世界市场争是学术争论，实质是德国资产阶级向当时统治世界市场 的英法争取生存与发展的空间，争夺对世界尤其是殖民地的英法争取生存与发展的空间，争夺对世界尤其是殖民地 的控制权。的控制权。 历史学派以历史主义为旗帜，从德国的利益出发，全心全历史学派以历史主义为旗帜，从德国的利益出发，全心全 意地为德国寻求强国之策。他们所得出的某些结论及思路，意地为德国寻求强国之策。他们所得出的某些结论及思路， 至今对后进国家的起飞仍有借鉴意义。至今对后进国家的起飞仍有借鉴意义。 也正是为德国经济发展提供理

27、论基础的使命决定了历史学也正是为德国经济发展提供理论基础的使命决定了历史学 派不可能以世界主义，以静态的、单因素的分析方法作为派不可能以世界主义，以静态的、单因素的分析方法作为 自己理论的出发点和方法论。他们必须强调国家民族（具自己理论的出发点和方法论。他们必须强调国家民族（具 体是德国）的特殊性，必须以发展的眼光、从宏观上为德体是德国）的特殊性，必须以发展的眼光、从宏观上为德 国设计强国之路。也正因如此，历史学派被认为是发展经国设计强国之路。也正因如此，历史学派被认为是发展经 济学的先声。济学的先声。 5.5.对日本的影响对日本的影响 明治明治1616年年(1882(1882年年) )，历史学派经济学进入日本。，历史学派经济学进入日本。 东京帝国大学聘请了拉图根教授担任政治学、国家东京帝国大学聘请了拉图根教授担任政治学、国家 学和统计学课程的教学。学和统计学课程的教学。18871887年又有费诺罗沙教授年又有费诺罗沙教授 在东京帝国大学讲授经济学。在东京帝国大学讲授经济学。18851885年，大岛贞益翻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