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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进改革中的利率制度安排与变迁高晓红 (中国人民银行营业管理部,北京,100045) 内容摘要 根据制度经济学理论,制度是有层次的有机系统。因而实现从一种制度向另一种制度过渡变迁,需要一个合乎逻辑的合意次序,以尽可能地降低制度变迁成本。作为整个经济体制中的一个子系统,利率制度在中国整个经济转轨与制度变迁过程中并没有立即进行根本性的变迁。只是稍加调整,而并未有质的突破,相对其他层面较为滞后。尽管单独地考察,这无疑是违背市场化改革原则的,但放在整个制度系统及渐进改革过程中,却自有其合乎逻辑之处。本文正是基于渐进改革的历史背景,描述了低利率管制制度的实际引入与现实安排,考察了这一制度的收益与成本及其消长变化,揭示了利率制度从被引入到被替代整个过程的基本逻辑。关键词渐进改革 低利率管制 制度收益 制度成本 制度变迁 市场化作者简介高晓红(1975.2)男,金融学硕士,现工作于中国人民银行营业管理部,先后在金融研究、改革等经济学核心期刊发表学术论文二十余篇。通讯地址:北京市西城区月坛南街79号中国人民银行营业管理部货币信贷处。邮政编码:100045。联系电话:(010)68559120 E-mail:Institutional Arrangement and Evolution of Interest Rate System in the Gradual ReformBy Gao XiaohongAbstractAccording to institutional economics, the evolution of the system is an organic one with specific order. During the shift from one system to anther, there should exist a logical step to lower the shift cost. When Chinas whole economy switched and its system shift took place, as a subsystem, interest rate did not change thoroughly but slightly. Compared with other fields, the reform of the interest rate system was sluggish far away. Although independently analyzed, the fact goes against the principle of marketizating reform, it is logical when put in the whole systems gradual reform. In the framework of gradual reform, this paper describes the introduction and arrangement of low-leveled interest rate regime. At the same time, the dynamic comparison between the systems revenue and costs is presented, the evolution of the interest rate system which will take place is indicated. As the emphasis, the institutional background and the path arrangement required by the system evolution is also analyzed. Key Words: Gradual Reform Interest Rate Regulation Institutional Revenue Institutional Cost Institutional evolution Marketization渐进改革中的利率制度安排与变迁 文中观点仅为作者个人认识,不代表所在单位对此的意见,文责作者自负。高晓红 (中国人民银行营业管理部,北京,100045) 内容摘要 根据制度经济学理论,制度是有层次的有机系统。因而实现从一种制度向另一种制度过渡变迁,需要一个合乎逻辑的合意次序,以尽可能地降低制度变迁成本。作为整个经济体制中的一个子系统,利率制度在中国整个经济转轨与制度变迁过程中并没有立即进行根本性的变迁。只是稍加调整,而并未有质的突破,相对其他层面较为滞后。尽管单独地考察,这无疑是违背市场化改革原则的,但放在整个制度系统及渐进改革过程中,却自有其合乎逻辑之处。本文正是基于渐进改革的历史背景,描述了低利率管制制度的实际引入与现实安排,考察了这一制度的收益与成本及其消长变化,揭示了利率制度从被引入到被替代整个过程的基本逻辑。关键词渐进改革 低利率管制 制度收益 制度成本 制度变迁 市场化作者简介高晓红(1975.2)男,金融学硕士,现工作于中国人民银行营业管理部,先后在金融研究、改革等经济学核心期刊发表学术论文二十余篇。通讯地址:北京市西城区月坛南街79号中国人民银行营业管理部货币信贷处。邮政编码:100045。联系电话:(010)68559120E-mail:或gaoyuan881sina,一、低利率管制制度:问题的提出基于改革的市场取向,中国目前正在经历的这场体制转轨与制度变迁过程,可以被极为简练的概括为经济的市场化过程。作为整个市场机制的核心,价格如何形成、主要由政府计划决定还是由市场供求决定,显然是评判整个经济市场化程度、改革转轨绩效的最为关键的直接性指标之一。单纯从这一指标来考察,可以看出,“政府对金融部门的管制远远强于对非金融部门的管制”(贾春新,2000)。在一般商品与要素基本已实现市场定价的条件下 到1996年底,在现有的三种价格形式(政府定价、政府指导价和市场定价)中,市场定价的比重已达79%,而政府直接定价的比重仅约占17%,政府指导价的比重不到5%,可以说,价格制度在总体上已基本实现了从政府管制到市场决定的变迁。,资金价格利率至今仍然由政府等非市场力量所控制,对于各微观金融交易主体而言,仍然没有自主决定价格这项最基本的市场权力。从存款利率看,各商业银行所有存款的利率档次基本由中央银行明确规定,经营过程中还要受到中央银行的严格监管并面临着严厉的违规惩罚约束;对于贷款利率,目前商业银行虽拥有一定的浮动权(最大浮动幅度是农村信用社贷款利率可在基本利率基础上上下浮动50%),但仍有严格的上下限限制,并不具备多大的自由定价权。对于利率水平的总体升降变动,不仅各商业银行不具有决定权,中央银行对此的权力都极为有限,利率水平一般直接由国务院控制。而从管制的方向与利率水平看,受管制的实际利率一直维持在极低的水平(见附表),甚至有八年曾经出现负利率,即使在实际利率为正的年份,官定利率水平也远远低于市场利率水平 尽管黑市利率并不能直接代表市场利率,但无疑具有极为重要的参考意义。从远高于银行利率水平的黑市利率看,根据姜旭朝(1996)的研究,我国目前的黑市利率一般高出银行贷款利率的4倍以上。张军(1997)的研究认为,“黑市年贷款利率在发达省份一般为36%,内地省份一般为20%”。近期的一些调查报告也反映了与此接近的情况。一方面是数量上的较低水平,另一方面是国家的强力管制,为后文论述方便,我们可称此利率制度为低利率管制制度。于是便有这样的问题,对于一般商品要素,通过“价格双轨制”已然成功地实现了市场化,基本由市场供求机制所决定,各交易主体具有较大的价格选择权。然而,资金的价格为什么至今仍然由政府部门牢牢控制?利率市场化虽然几经讨论,但为什么一直未能取得实质性突破,是无意的疏忽,还是有意的安排?如果是整个改革的有意安排,那么在整个以市场化为导向的渐进改革中,利率制度的这种安排,与整个体制转轨的整体逻辑具有什么样的关系,在其中居于什么样的地位?与此同时,从世界范围来看,实行低利率管制制度在历史上曾经是一个具有普遍性的问题。不管发展中国家,还是发达国家,历史上几乎都曾实行过极为严格的利率管制制度。其中,有的主要出于金融稳定和安全的考虑,而有的则直接出于经济增长的效率考虑。然而,随着时间的推进,从20世纪70年代开始至今又都纷纷放弃管制而走向自由化。部分国家已然成功,有的国家依然正在艰难推进。那么,处于转轨过程的中国的管制利率制度与其它国家的管制利率制度相比,相同还是不同,在逻辑上具有什么样的关系?从一般经济学角度讲,管制还是自由化,究竟什么样的利率制度,更有利于效率的增进?市场化是否具有合理性,管制是否必然有损效率、影响增长?如果改革具有必然性,怎样加快中国利率市场化的步伐?既有的关于利率制度的讨论尽管为此积累了大量的宝贵资料,但深入归集整理,似乎较多的是各执一端的争论交锋而缺乏系统的成体系的理论共识。如凯恩斯主要基于大危机期间发达国家的实际,提出“利率不会自动调整到一种水准,来适合社会利益,反之,利率常有太高之趋势,故贤明当局应当用法令、习惯甚至道义制裁加以抑制”(凯恩斯,1983,P302)。由此引发了发达国家竟相实行的利率管制浪潮。而麦金农(1973)和萧(1973)等金融深化论者则针对发展中国家过低的管制利率压抑储蓄、影响经济增长的“金融抑制”问题提出应当放弃利率管制,通过市场化提高利率水平,进而解除普遍存在的金融抑制问题,由此又引发了新一轮的以利率自由化为重要内容的金融自由化浪潮。面对发展中国家在利率自由化中出现的问题,后凯恩斯主义者在打开信贷市场上微观经济主体“黑匣子”的基础上,通过对信息不对称因素的考虑,提出了实行适当管制的“金融约束”论(赫尔曼等,1998)。这些理论尽管在其所关注的特殊范围内具有一定的解释力,但都未能考虑正处于制度变迁过程中的中国的特殊背景,因而在对中国利率制度进行解释和实践指导时都不无遗憾的存在一定的缺陷。而从国内理论界的研究看,在这方面单纯的就事论事的议论较多,而且大都带有对既有利率制度先见的判断(如好或不好,应当合理还是不合理等),深入而系统的实证研究极少。本文正是出于对前面问题的关注,拟从整个渐进改革的整体背景出发,探讨利率制度的这种特殊安排的逻辑立意、存在依据及其进一步变迁的轨迹。二、制度的引入:一个模型解说既有的研究表明,在整个经济渐进改革的推进中,整个融资体制的变化可以作这样的描述:即从国家直接支配资金、金融部门被剔除,逐渐转变为引入银行金融部门,利用国有银行部门保证国家间接支配社会资金,银行金融部门逐渐成为国家持续存在与经济平稳运行的保障部门。在这一转变过程中,显然同时也对利率制度提出了要求。既有计划体制中,在金融部门被实际剔除或其金融职能被实际剔除的条件下,资金作为一种由国家随意调拨的社会资源,在国有部门之间流动运转,并不具有交易性质,自然其交易价格利率便失去应有的实际含义,仅具有一定程度上的象征意义。在改革中,银行金融部门的实际引入及其作用职能的扩张深化,尽管在深层的产权基础上两部门之间仍然有着极为复杂的模糊关系,但不可忽视的是资金流动在形式上已表现为一种两个具有相对独立利益要求的部门之间的交易活动,已然提出如何确定交易价格、分配相互利益问题,利率的确定问题也便由此提出。在中国“强政府,弱社会”的二元结构中,设定什么样的利率制度,与其它制度一样,基本取决于国家的效用函数。而当贷款交易主要存在于国有商业银行与国有企业之间,国家同时作为企业与银行的所有者,并对两者同时拥有一定的控制权时,国企与国有银行经营状况同时为国家所重视,企业与银行的利益同时内化统一于国家的效用函数中,任何过分地偏颇一方都会造成一定的国家效用损失。“中央银行在对利率进行管理和调整时,要同时考虑企业和银行的盈利可能性”(易纲,1996)。考虑到长期以来,我国国有商业银行经营收入来源主要以发放的贷款资产利息收入为主,中间业务收入较少,而资金来源中又主要以吸收存款为主,银行业90%以上的收入来自存贷款利差。利率确定过程中总是在存款利率基础上加点确定贷款利率,存贷款利率之间保持一个相对确定的利差。因此,可以将国有商业银行的利润表达为下式: (1)其中b为银行利润,r为银行贷款利率,L为银行贷款量,为银行存款利率与贷款利率之比,一般有01,D为银行所吸收的各项存款。在决定利率时首先关注企业的利率成本负担能力(即贷款利率),然后作为对此必需的保证才对存款利率作出要求,可以说是中国特有逻辑。尽管在实际决策中,往往是先确定存款利率,再由此决定贷款利率,但是在对存款利率调整进行试错性测算时,仍要联系到企业可能受到的影响,因此可以说,在中国从根本上讲仍是贷款利率的决定先于存款利率的确定。同时,假设国有企业税前利润为e,企业支付利息前的净收益为R。在存在大量银行贷款的情况下,国有企业的税前利润一般为: (2)由于国家同时考虑到企业与银行双方的利益,则其效用函数为 (3)其中为国家对国有商业银行经营收益的偏好系数,或称国有商业银行每单位经营利润对国家的效用贡献。则(1-)自然为国家对国有企业经营收益的偏好系数。现将(1)、(2)式同时带入(3)式,则有 (4)在假设L、D本身不受r影响的条件下,于是有 (5)一般地,在传统体制下,如果国有企业经营恶化,在出现亏损之后,为维持其既有经营规模,其损失只有通过向银行增加新的借款来弥补(Hillman等,1999),从而又必然影响到银行下期的经营负担与业绩,甚至形成恶性循环。若坚持硬预算原则,强制其破产,显然又会出现严重的失业问题影响社会稳定,而且目前“尽管从全社会看,国有企业的经济效益较差;但对国家而言,政府收入中来自国有企业的比重一直在70%以上”(王全斌,1999)。另一方面,银行在负债经营的条件,尽管具有较大风险,但却可以借助不断循环的债务链,掩藏一些经营亏损问题,在一个较长过程期间内逐渐吸收,因此即使其经营中短期内出现一些问题,也并不必然会产生较严重的后果,从而相对来说国有企业的经营状况似乎更为重要。再考虑到国有金融制度本身便是为向国有企业提供金融支持而构造这一现实时,有充分的理由认为,在国家效用偏好里,更偏重于对国有企业经营状况的考虑,因而必然有(1-),即。表现在现实中便是,“国家每次确定利率水平时,首先考虑企业的承受能力”(谢平,1996)。而当,则显然有: (6)也即随着利率r的提高,国家效用将趋下降衰减态势。因此,从国家角度看,较高水平的利率是不可接受的。利率水平越低,越能增进其效用水平。也就是说,在渐进改革过程中,在国家同时顾及国有企业与国有银行的经营效益的情况下,出于国家的相对偏好强弱分布,利率水平越低,越能增进其效用水平。然而基于中国资金市场上这一时期持续存在的严重的供给缺口,完全由市场决定的自由利率制度显然只能招致较高的利率水平,不可能产生合乎渐进改革中国家效用最大化所需要的低水平利率。为此,出于追求效用最大化的需要,国家有压低并控制贷款利率水平的倾向。但在国有银行资产方利率水平被大幅压低的情况下,如果负债方要承受较高的利率负担,则国有银行的持续运营将变得极为困难。而如果国有银行不能持续运营,则同样将造成国家效用的极大损失。为了保证国有银行的稳定、持续运营,降低其负债方利率水平,营造较为宽松的银行经营环境,将存款利率强制性地控制在低水平上,自然也便成为国家一项重要的制度安排了 为了保持较低水平的贷款利率而对存、贷款利率都实行严格的控制,这是中国管制利率制度设计与安排的基本逻辑,也是中国的利率管制政策区别于发达市场经济国家利率管制政策的根本所在。后者之所以在大危机之后普遍实行利率管制,目的主要在于,通过控制存款利率,防止商业银行过度竞争而加剧银行部门的脆弱性,主要目的在于控制存款利率。而其主要关注更多的是银行部门的利益,但在中国显然刚好与此相反。三、制度收益:金融支持与渐进改革的整体推进国家在国有企业与国有商业银行利益的权衡中,出于效用最大化的义理性追求,引入了低利率管制制度的制度安排。然而进一步的展开分析可以发现,从其得以持续存在的角度讲,这一制度安排对国家而言有着更为丰厚的制度收益。不管是自觉的设计还是无意偶合,它既为国家带来了巨额的直接财政收益,同时也为整个改革的顺利推进在技术层次上提供了重要而巧妙的制度支持和保证。(一)利率手段的财政化与国家的财政收益在国家严格将利率控制在较低水平的条件下,显然资金的供给者将付出一定的机会成本损失,丧失相当数量的潜在收益。而同时资金的需求者和使用者则实际获取了丰厚的隐性收益。这种财富从资金供给者向使用者流动转移的利益格局变动,主要借助于国家的直接干涉。因此,此时的金融交易甚至可以说已经不再是严格意义上基于效率的交易行为,更多的异化为一种特殊的国家财政活动。这时利率在以国有商业银行为中心的储蓄投资过程中,“便由金融手段转变为财政手段了”(萧,1973,P160),实际具有两个方面的作用:一是通过国有商业银行的低利率吸储活动从资金供给方(即存款者)获取了大量的隐性税收 我们可以称此为“利率税”。当然这里的利率税与我们生活中所实际征收的利息税是不同的:前者是隐性的,后者是公开的。但在数量上,两者无疑是相互影响的,过度的利率税必然减少利息税的征税基数,从而降低利息税的税额。,二是通过国有商业银行面向国有企业发放的低利率贷款,隐蔽地对国有企业支付了巨额的隐性补贴。利率手段的这种财政化对国家而言,便主要表现为以下两种财政收益:一是国有企业借助低利率获得大量补贴将直接增加其收益,从而在国有经济一直是政府收入的主要来源的条件下,国家的财政收入将由此获得直接的增加。也即国有企业享受的补贴实际上通过一定的途径最终转移给了政府,由政府实际享有。二是在国家作为国有企业所有者而又无力足额保证对企业自有资金足额支付的条件下,银行的信贷资金在一定程度上有替代财政注资的实际功能,此时国有企业对国有银行的负债实质上可以认为是国家对国有银行的负债,因而此时的低利率实际上极大地减轻了国家的利息支出负担。一方面是收入的直接增加,一方面是支出的隐性减少,这些无疑都是在这一制度安排下国家所获得的直接制度收益。(二)体制内补贴与转轨中的增长通过低利率管制制度对国有企业进行补贴,不仅使国家由此可以获取可观的财政收益,更为重要的是,这种对国有企业的补贴保证了体制内部门在改革过程中产出的继续增长,最起码不致下降。而在体制外部门相对较为弱小的情况下,体制内部门产出的增长直接保证了整个经济在改革过程中的继续增长,而没有出现“J”型或“L”型发展趋势。而这种转轨中的增长无疑是中国经济改革取得成功的关键所在,也是中国改革与苏联东欧等国家经济改革主要的绩效差别。从这一成果的取得看,显然“低利率政策作为金融支持的一个重要构成因素,推动了渐进改革时期的经济增长”(张杰,1998a,P148)。因此,从整个改革全局的视角看,说“低利率管制是经济转轨时期支持体制内产出的一种合理而必要的制度安排”(张杰,1999)无疑是毫不夸张的。(三)利率税与改革成本的摊配低利率管制制度的另一项重要的制度收益表现在,它提供了一种极为精巧的转移改革收益、补偿改革成本、变“非帕累托改进”为“帕累托改进”的机制。从这一制度的设计看,“由于官定利率低于市场利率,居民实际上被征了税”(拉迪,1999,P10)。这时,进行存款将不可避免的要被征利率税,而从银行部门取得贷款则会享有相当的补贴。从净存款部门与净贷款部门的金融状态分布看,非国有部门(包括居民与非国有企业)多为净存款者,国有部门(包括政府与国有企业,这里更多强调的是国有企业)多为净贷款者 长期以来国有企业都在相当程度上垄断着银行贷款资金,甚至至今对国有企业的贷款仍占国有商业银行总贷款资产的80%以上。而在改革的实际过程中,前者一般被认为是改革的受益者,而后者却在改革中丧失了一系列既有特权,成为实际利益受损者,为避免其对改革的抵制需要对之进行一定的补偿。低利率管制制度造成的从非国有部门到国有部门的补贴转移和财富再分配,无疑客观上便起了对改革利益受损者提供补偿、进行“赎买”(樊纲,1996)的作用。当然低利率管制制度在实现改革成本摊配、收益转移方面的实际功效,与其说是其事前有意的安排设计,不如说是该制度事后实际功效的自然发挥。但不管怎样,这种机制都是一种极为精巧的改革成本摊配机制。一方面,利率税因其隐蔽性,在储蓄者货币需求主要为支付需求和预防需求、利率弹性极弱的条件下,很难被察觉,不会造成储蓄者实际主观效用损失 这主要是相对于显性征税对纳税者所带来的心理上的负效用而言。尽管与黑市交易相比,储蓄者实际客观上已经支付了可观的机会成本,但在非正规市场受到严格限制,居民面临的其他市场机会极少的条件下,这一机会成本很难进入储蓄者的预算函数中,从而基本不会为其所重视。从中国二十多年来,储蓄的低利率弹性这一事实便可得到证明。另一方面,这种机制较为公正。排除其他方面的考虑,我们可以认为改革受益较多的,收入水平便越高,储蓄量也便越大,因而所纳利率税也越多,相对也便分担了较多的改革成本,体现了税负与收益匹配的原则。此外,这一机制较易操作、执行和监管,只要在银行进行储蓄便自动纳税而实现改革成本的摊配,具有较低的执行成本。(四)低利率与改革风险的控制对制度变迁自身而言,改革成本的支付与其收益的实现更多地表现为在时间上的不平衡与非同步。在当期无法足额现实支付改革成本的情况下能否“挪用”未来才能实现的“改革红利”的一部分,或者暂时不进行实际支付、“递延”至未来再进行最终的摊配,显然是个极为关键的问题。在中国的渐进改革现实过程中,最终选择使用了通过银行信用链对改革成本进行递延处理的处理方法。即首先将改革成本转化为国有银行大量挂帐的不良资产,然后通过银行源源不断的债务流将这些成本递延至未来逐渐摊配吸收。但这里还有一个债务链的可持续性问题。如果该债务链不能持续而中断,那么不仅将直接导致改革成本无法借此顺利处理 ,而且还将诱发灾难性的金融风险。根据樊纲(1999)的研究认为,只要坏债增量得到严格控制,坏债增长率不超过经济增长率,就可以保证这一机制的安全。然而如果考虑到利率因素,即使坏债本金得到控制,在较高的名义利率水平的累积下,坏债问题也将趋于“爆炸”。相反,债务利息率越低,债务增长所引起的风险也便越小。无疑在渐进改革中,利率保证了改革中风险的有效控制,缓解了为消化改革成本的时间约束。综上四个方面,作为其中的一个子系统,利率制度在中国整个经济转轨与制度变迁过程中始终维持在低利率管制状态,没有进行根本性的变迁。或者只是稍加调整,并未有质的突破,相对其他层面较为滞后。尽管单独地考察,这无疑是违背市场化改革原则的,但放在整个制度系统及渐进改革过程中,却自有其合乎逻辑之处。四、制度成本:从前渐进改革到后渐进改革的变迁尽管这一制度的存在具有上述一系列的制度收益,但为维持该制度也不得不支付相当的制度成本,而且正是其各方面的制度成本使低利率管制制度长期以来一直遭受到以金融深化理论为代表的主流经济学的猛烈批评。因而对利率制度存在的合理性进行判断,必须结合该制度对经济发展的现实影响,通过成本与收益的比较进行分析。关于低利率管制的负面影响,传统的经济理论对之的批评主要集中在这样三个方面:一是过低的利率水平将极大地降低居民储蓄倾向,压抑储蓄,进而影响经济增长(麦金农,1973);二是对资金价格的干预和人为扭曲,既使投资项目质量得不到筛选,整体收益水平下降(萧,1973),又使不同生产要素之间的边际替代率被人为改变,不能充分发挥资源禀赋的实际比较优势,从而导致资源配置的低效率(林毅夫等,1994,P184);三是由于利率过低和调节机制不健全,造成改革以来通货膨胀压力的持续存在(林毅夫等,1994,P148)。然而结合中国渐进改革过程中的实际深入分析,维持低利率管制制度在这几方面的效率损失似乎并不显著,尤其是在前渐进改革过程中。一方面,在中国渐进改革的制度环境中,由于居民收入水平比较低,因此其货币需求主要表现为缺乏利率弹性的交易需求和预防需求,同时政府有意对资本市场的抑制,以及居民实物投资机会的匮乏,使得利率弹性较高的投机需求极为不足,于是随着经济货币化程度的加深,居民货币性收入的增加,储蓄也便随之快速增加。从二十多年来的经济发展看,一方面是利率被管制在较低水平,另一方面却是居民储蓄与之相伴的迅猛增长(见附表)。对此,大量的计量分析表明在中国货币需求与实际利率并无明显的正相关关系 如张杰利用19791996年间的数据进行的回归分析表明:“在中国的改革过程中,货币收益率对货币需求的作用基本上呈现中性的”,“实际利率对储蓄与经济增长率的作用都极不显著”。臧旭恒关于中国储蓄存款增长率对名义利率的相关分析,结果证明,两者的相关程度很低,相关系数仅为0.114。张伟武对1981-1988年和1989-1998年两个阶段中国的储蓄利率弹性的计量分析更富有意味,“在1988年以前,储蓄与利率的相关性较差,表现为统计上的负弹性;在1989年以后,储蓄利率弹性逐渐变为正值,并且逐渐增加。”但从实际相关系数看,依然较小。而汪小亚、卜永祥、徐燕对于自1996年以来连续七次降息对储蓄、贷款及货币供应量影响的研究,通过以月度数据为依据的统计计量分析,直接得出两个结论:“1995年1月1999年10月,储蓄存款对名义利率无弹性”,同时,“在1995年1月1999年10月期间储蓄存款对实际利率无弹性”。当然,也有与此不同的看法,如武剑便认为实际利率仍是我国居民储蓄迅速增长的重要原因,但从其对19791998年影响我国居民储蓄存款的21个变量的回归分析看,实际利率对居民储蓄水平的贡献度为26.6%,也即实际利率于居民储蓄的相关系数为0.266,并不算特别显著。由此可见,特殊的经济条件与特殊的制度安排,使得中国并没有因为低水平的管制利率而影响储蓄增加,在这种制度组合中,中性的管制利率在储蓄效应方面并不存在效率损失。另一方面,要素价格引导资源实现资源的最优配置,其前提是企业必须具有较强较硬的预算约束,从而才能对要素价格的相对变动产生灵敏的反应。也即劳动对资本要素的替代效应只有在可支配资金总量给定(预算硬约束)的前提条件下才会发生。但从20多年来中国实际看,对作为主要的信贷资金使用者的国有企业而言,并不具备硬预算约束这一条件。樊纲、张曙光等(1994,P453-454)对此曾有过极为经典的分析:“对公有制企业来说,投资行为首先不是意味着支出成本费用,而是意味着获得较多的收入源泉,意味着在稀缺的社会总资本中占用更大的份额;并且,资本的稀缺程度越高争取更多占用的动机就越强烈。较高的利率能够抑制收入源泉给定条件下的成本支出,却不能抑制在收入源泉不确定条件下对本身作为收入源泉的资本的需求。因而,作为成本的利率在决定投资需求中的作用必然是弱的,至少是仅占第二位的。” 因此可以说,在实行较为严格的信贷配给的条件下,具有较硬预算约束的非国有企业被排除在信贷配给之外时,低利率并不应为这种资源配置不当负过多责任。第三,在居民储蓄与企业投资对利率的弹性都比较低的条件下,利率水平的变化并不能对社会总需求造成明显影响。那么此时认为“内生型通货膨胀是利率过低和调节机制不健全的必然结果。利率问题解决不好,由投资拉动的经济过热和通货膨胀就不可能消失”(林毅夫,1994,P148),显然是值得进一步商榷的。总之,基于渐进改革特有的制度安排及特有的经济环境,在中国20多年来的前渐进改革中的利率管制并未直接造成严重的效率损失,或者说对于现实中所存在的问题,低利率管制制度并不是其主要原因。从计量分析看,这段时期在我国名义利率与滞后一年的GDP增长率相关系数仅为0.081(吕耀明等,1999)。然而,随着改革的推进和整个制度系统环境的变化,保证低利率管制制度效率性的条件逐渐失却,各种制度损失日益显化并趋严重。首先,随着股权融资渠道的开通、资本市场的发展,居民面临着更多的金融资产种类的选择,在这种情况下,银行储蓄的利率弹性将大大增强,低利率管制制度所特别要求的存款低利率弹性无疑将不能得到有效保证。在此条件下,低利率管制必然将产生相当的效率损失。尤其是随着资本市场的进一步发展,这种效率损失将表现得更为严重,维持这一制度的制度成本也将变得更加高昂。如果不能放开利率,保证商业银行有充足的竞争力,国有商业银行必然面临着严重的储蓄流失问题。在目前我国国有商业银行资产沉淀问题严重,不良资产存量与增量都较大的情况下,存款增长速度的减缓,无疑将给其继续经营带来极大的压力,甚至直接危及整个金融体系的平稳运行和改革的顺利推进。第二,作为20年改革的重要成果之一,非国有经济在此期间取得了迅猛增长。到90年代末,不仅在GDP的总量中,而且在其增量中,非国有经济的贡献都已取得主体性地位。此时,将体制外部门逐渐纳入国有银行融资范围,为之提供融资服务,并逐步扩大这项服务在整个国有商业银行中的比重,不仅是经济发展现实的需要,同时也是国有商业银行的实际做法。而当体制外部门被整合进国有银行的金融服务范围之后,低利率管制制度不可避免地将出现较为严重的效率损失。有着硬预算约束的非国有部门,对利率具有较强的弹性,利率水平的高低直接决定着其投资行为,进而直接决定着资源的配置。此时低利率管制制度在国有部门占主体条件下不大显著的资源误配置问题便将趋显著而严峻。近几年,在非国有企业融资条件改善条件下,“非国有经济在快速发展的同时没有得到更为充分的就业扩张”(盛仕斌等,1999),其与国有企业趋同化的发展态势无疑便是这一问题的现实警示。第三,金融支持与金融控制的改革战略,在保证其他部门改革顺利的同时,却导致了风险在银行部门的累积。为了控制越来越严重的金融风险压力,国家加强了对国有商业银行经营安全性和效率性的要求,迫使国有商业银行加强风险控制。作为资金的价格,自由浮动的市场化利率具有过滤还贷风险、进行风险“贴水”的功能,较高风险的贷款项目可以通过索取较高的利率取得补偿。但“在严格受控的金融体系中,银行贷款利率一般是有上限的,这使银行不可能获取高风险贴水,这样,对高风险客户的贷款将会无利可图”(Asli Deming Kunt, 1998)。因而,风险稍高的贷款项目也因缺乏适当的利率要求而变得不可行。商业银行的积极避险行为将不可避免地扭曲为消极的“惜贷”问题。因此,从这个方面讲,对于我国近几年日益扩大的存差和银行“惜贷”、“慎贷”等问题,尽管可以说是在加强风险管理条件下商业银行风险特征变化、业务操作中过度避险的结果,但也不能不排除贷款利率受管制的影响。此外,在我国渐进改革的前20多年中,对外开放度一直维持在较低水平,尤其是资本项目一直进行着严格的管制,在这种条件下,低于国际市场的管制利率所导致的货币替代和资本外逃问题并不严重。但是从目前中国经济的国际化发展趋势看,加入WTO、全面开放市场对中国而言,已是一个既定的趋势和为时不远的事实。在这一背景下,利率的确定已不再是一个由国内各种经济变量所决定的经济变量,而成为一个受国际经济直接影响的经济变量。不适当的利率制度将不可避免地削弱本国金融体系的稳定性,甚至诱发国际支付危机。最后,由于对利率实行严格的管制,造成了黑市利率与法定利率的巨大差异,同时对不同类型的资金需求者实行价格歧视,导致市场分割,由此必然将产生一块租金市场,造成一定的社会经济福利损失。近年来,一些学者(万安培,1998;周业安,1999)对我国存贷款利差产生的租金规模所做的粗略估算,表明随着改革的推进,这一部分寻租损失已变得越来越严重。五、进一步的变迁:依据、方向与条件在特有的制度环境条件的保证下,低利率管制的制度安排在没有导致过多效率损失的前提下,为整个经济的渐进改革提供了充分的支持。但随着整体改革的推进,整个制度系统不断变化,维持该制度低成本运行的环境条件逐渐失却,低利率管制的制度成本逐渐由不显著而变得显著。而与此同时,该制度所生产的制度收益也呈现出了不断衰减的发展态势。(1)体制外部门的快速发展及其对整个产出增长贡献份额的迅速提高,靠对国有企业进行低利率补贴而促进整个产出增长的效果变得越来越不明显,显然这时为保持整个产出的快速增长而对体制内部门进行金融补贴正逐渐变为不必要。(2)国有企业在整个经济中所占比重的下降,尤其是对国家财政收入的贡献的下降,极大地减弱了在利率决定过程中国企利益在国家效用函数中的权重,实施低利率控制对国家的效用贡献与财政收益都呈大幅降低趋势。(3)资本市场的发展和国有企业更多融资渠道的开拓,极大地放松了对银行资金进行控制的要求,银行贷款利率对国有企业经营状况的影响也有所减弱,将之管制在较低水平所能产生的净收益随之减少。(4)经济与金融总量的增长,极大的提高了金融资源的供给,而资金来源的充足与资金市场供求状况的改善又减轻了市场利率攀高的压力,为了保证较低水平的利率而实行管制的制度绩效与市场自身的表现相比并不明显,甚至可以说管制正在失去其存在的必要性。(5)私人部门不可逆转地进入国有商业银行的融资对象范围,也现实使得通过低利率制度对国企进行补贴这种机制出现“补贴漏损”,进而使得利用这一制度机制进行改革成本摊配的有效性大打折扣。收益与成本的比较是制度存在或变迁的基本依据,低利率管制制度在渐进改革前二十余年显著的制度收益与较低的成本决定了其在整个改革逻辑中存在的合意性。然而随着制度与经济环境的变迁,收益衰减与成本扩张的消长变化,逐渐又使得这一制度安排失去存在的合理性依据。如果说低利率管制的制度安排是整个渐进改革在其初始阶段的内在要求,那么以新的制度对之进行替代也是整个改革进入纵深的逻辑需要。低利率管制制度由其被引入到被替代,始终屈从于整个渐进改革的总体逻辑,或者说,都内生于整个体制的渐进改革过程。这里需要指出的是,某一项制度安排出现负的净收益或正的净成本,只是对其进行改革的必要条件。该项改革能否现实推进、该种制度变迁能否现实发生,更为重要的,还应关注其变迁是否具有充分条件和现实条件。尤其是必须保证由一种制度向另一种制度的改革变迁不会导致对整个社会较大的冲击,不会造成较大的经济震荡。从现实市场利率的形成和决定机制看,要保证由管制走向市场化后的利率制度能提供一个最有效率的最优利率水平,显然以下三个条件不可或缺:一是金融交易主体行为的规范性;二是市场组织结构的完善性;三是外在监管的健全性。而从我国目前的实际看,国家长期以来的金融支持改革战略还没有最后彻底放弃,国有商业银行仍然缺乏完全的经营自主性;尤其是产权改革的滞后,国有企业与国有商业银行软预算约束问题仍然较为突出,内部治理结构紊乱,经营行为远未规范;信贷市场上竞争格局虽然已趋加强,但四大国有商业银行寡头垄断的市场格局依然较为明显,不正当竞争行为时有发生;中央银行监管在体制、技术、方式、手段等方面都有待完善提高,不能满足现实需要。因此,在短期内即刻完成由管制到市场化的制度变迁显然是不现实的,也是极危险的 从近期的政策动向看,尽管已经明确提出了利率市场化的改革议程和较为粗糙的时刻表,但在实际推进中仍然极为谨慎而滞缓,正反映了决策层对这种危险的考虑。,利率制度本身的变迁必将经由一个渐次推进的过程。而从制度变迁的过程看,新制度的引入及其对既有制度的现实替代将面临一系列的不确定性,将不得不支付相当的制度交易费用。要使利率制度的改革变迁现实展开,探寻一条交易费用最低、变迁风险最小的最优路径,显然同样是极为重要的。从国际范围的经验教训看,路径的选择、次序的安排无疑是决定利率自由化改革的关键环节。市场化、自由化既是方向,更是过程。“化”不仅仅是放松管制了事,更为根本的是要结合具体的制度环境,进行精心设计、科学安排,实现利率由管制向市场化的平稳的转轨与过渡。在没有探寻到一条合适的变迁路径的条件下,利率制度的变迁显然是不会现实展开的。六、结 论本文基于经济体制渐进改革的历史视角,考察了现行低水平管制利率制度的引入及其制度成本与收益消长变迁,以及由此决定的对利率制度变迁的可能要求。分析结果表明:(1)基于渐进改革中维持体制内产出的需要和在国家效用函数中对国有企业经营效益的偏重,中国采用了“金融支持”的改革战略,低利率管制制度由此得以引入。(2)为国有企业提供了大量的补贴,维持着整个经济在转轨过程中的持续增长;同时又通过利率税的形式极为巧妙地实现了改革成本在空间上的现实摊配和时间上的实际置换,保证了改革的顺利推进,低利率管制制度的这些显著的制度收益无疑成为其在整个经济改革中得以继续存在的基本依据。(3)渐进改革特有的制度环境,使得低利率管制制度没有招致过多的效率损失,维持这一制度的成本是极不显著的,从而也支持了这一制度的继续存在。(4)随着改革的推进和制度系统的变迁,低水平管制利率制度效率损失逐渐上升,同时其收益却呈衰减趋势,由此使得对之进行变革替代成为必要。(5)要使利率制度的改革变迁成为现实,必须保证其充分条件的满足,保证新制度引入后不致出现过大的风险,而从我国目前的制度系统看,无论微观金融交易主体还是宏观金融调控与监管主体,显然都不具备利率制度市场化变迁的现实要求。从这几个方面着手,为利率制度的现实变迁创造一定的条件,显然极为必要。(6)同时基于制度变迁的过程性风险,通过一定的变迁路径设计和安排,尽可能降低变迁风险,保证市场化利率制度沿着最优路径楔入既有制度系统之中,无疑也是极为现实而重要的。(7)正是基于变迁条件与路径两方面的要求,从目前看,利率制度完成向完全市场化的变迁,尽管在目前似乎是不现实的,但同时也并不是无所作为的,创设条件和沿渐进路径从边际调整中有序推进无疑是利率制度改革在目前的两项重要工作。附表 1979-1998年我国利率水平变化 (单位:%)年份1980198119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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