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罗马法律思想

第二章第二章 罗马法律思想罗马法律思想 古罗马社会传给后人的文化遗产最著名的有两项：一项是古罗马社会传给后人的文化遗产最著名的有两项：一项是圣圣 经经，另一项就是罗马法。，另一项就是罗马法。 古罗马文化古罗马文化 罗马文化是世界古典文化中的瑰宝。它继承了古希腊等文化，罗马文化是世界古典文化中的瑰宝。它继承了古希腊等文化， 在哲学、文学、建筑等方面，为全人类创造了巨大的精神财在哲学、文学、建筑等方面，为全人类创造了巨大的精神财 富。富。 公元公元7世纪，罗马人创造了拉丁字母。世纪，罗马人创造了拉丁字母。 公元前公元前5世纪，有了对国家大事的按年代的文字记载。世纪，有了对国家大事的按年代的文字记载。 公元前公元前3世纪，有人第一次用希腊文撰写了编年史。世纪，有人第一次用希腊文撰写了编年史。 正义司法女神朱斯提提亚（，由法律一正义司法女神朱斯提提亚（，由法律一 词转变而来），这位女神的造型混合了希腊的忒弥斯、狄刻、阿斯词转变而来），这位女神的造型混合了希腊的忒弥斯、狄刻、阿斯 特赖亚诸女神的形象，一般都是一手持天平、一手持宝剑，而且都特赖亚诸女神的形象，一般都是一手持天平、一手持宝剑，而且都 是紧闭双眼或者是在眼睛上蒙着布条。是紧闭双眼或者是在眼睛上蒙着布条。 一、罗马的历史一、罗马的历史 罗马经历了罗马经历了王政时期王政时期（BC753509年）、年）、罗马共和国罗马共和国 （BC50927年）、年）、罗马帝国罗马帝国（BC27公元公元476年）三个年）三个 主要阶段。主要阶段。 时间上从公元前时间上从公元前753年神话中的特洛伊英雄埃涅阿斯的后人年神话中的特洛伊英雄埃涅阿斯的后人 罗慕洛建立罗马到公元罗慕洛建立罗马到公元476年西罗马帝国灭亡。年西罗马帝国灭亡。 其中，公元其中，公元286年，帝国分为东西两半，公元年，帝国分为东西两半，公元476年，西罗年，西罗 马帝国陷落，公元马帝国陷落，公元1453年土耳其人攻占了君士坦丁堡，结年土耳其人攻占了君士坦丁堡，结 束了东罗马（拜占庭）帝国。束了东罗马（拜占庭）帝国。 古罗马对西方文明最重要的贡献之一就是其完备的法律体系，古罗马对西方文明最重要的贡献之一就是其完备的法律体系， 从从AD26世纪，罗马法经历了一个不断补充和完善的过程，世纪，罗马法经历了一个不断补充和完善的过程， 至至AD534年在东罗马帝国国王查士丁尼的主持下编撰完成并年在东罗马帝国国王查士丁尼的主持下编撰完成并 颁布施行，后人称之为颁布施行，后人称之为民法大全民法大全。该法典对西方文明的。该法典对西方文明的 影响被认为仅次于影响被认为仅次于圣经圣经，其基本思想和原则已融入西方，其基本思想和原则已融入西方 乃至世界各国的法律之中。乃至世界各国的法律之中。 19世纪德国著名的法学家耶林说过：世纪德国著名的法学家耶林说过：“罗马曾经三次征服世罗马曾经三次征服世 界，第一次是用界，第一次是用武力武力，第二次是用，第二次是用宗教宗教，第三次是用，第三次是用法律法律。 ”充分的肯定了罗马法律文化对世界法律文化的巨大贡献。充分的肯定了罗马法律文化对世界法律文化的巨大贡献。 然而，正如然而，正如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一样，罗马法能有如此的一样，罗马法能有如此的 影响，也是逐渐发展的结果。影响，也是逐渐发展的结果。 二、罗马法诞生的历史背景二、罗马法诞生的历史背景 第一第一,商品经济的发展。商品经济的发展。 第二第二,立法活动活跃。立法活动活跃。 包括包括十二铜表法十二铜表法、李锡尼乌斯塞克斯提乌斯法李锡尼乌斯塞克斯提乌斯法 案案、波提利阿法案波提利阿法案（公元前（公元前326326年通过，禁止以人身年通过，禁止以人身 抵债，实际上废止了债务奴役制）、抵债，实际上废止了债务奴役制）、荷尔田希乌斯法荷尔田希乌斯法 （也称霍腾西阿法）、（也称霍腾西阿法）、阿奎利亚法阿奎利亚法、阿提里法阿提里法、 亚提尼法亚提尼法和和艾布第法艾布第法等。等。 第三第三,法律与宗教分离形成一个行对独立的法律与宗教分离形成一个行对独立的 体系。体系。 第四第四,古代罗马法律教育的兴起古代罗马法律教育的兴起 三、古罗马法律思想的主要特点三、古罗马法律思想的主要特点 第一，其法律思想主要来源于古希腊第一，其法律思想主要来源于古希腊 的法哲学。的法哲学。 第二，其法学理论继承大于原创。第二，其法学理论继承大于原创。 第三，其法律思想具有多元化性质。第三，其法律思想具有多元化性质。 第四，其法律思想具有平等和权利辩护的倾向。第四，其法律思想具有平等和权利辩护的倾向。 第五，其理论较务实，实践色彩浓。第五，其理论较务实，实践色彩浓。 思考： 1、古希腊文化与古罗马文化的关系。 2、古希腊法律思想与古罗马法律思想之间的关系。 3、古罗马法律制度和法律思想的关系。 古罗马法学大家：西塞罗 第二节第二节 西塞罗的法律思想西塞罗的法律思想 有勇气的人，心中必然充满信念。有勇气的人，心中必然充满信念。 【古罗马古罗马】西塞罗西塞罗 古罗马共和国末期赫赫有名的历史人物，一位颇有影响的政古罗马共和国末期赫赫有名的历史人物，一位颇有影响的政 治家和理论家；他又是古罗马最著名的演说家，他的演说结治家和理论家；他又是古罗马最著名的演说家，他的演说结 构严谨，文采斐然，他创造的文体被西方人称作构严谨，文采斐然，他创造的文体被西方人称作西塞罗文西塞罗文 体体，成为历代演说家模仿的榜样；他还是一位重要的哲学，成为历代演说家模仿的榜样；他还是一位重要的哲学 家，曾大力呼吁创建拉丁文化，建构罗马人自己的哲学，为家，曾大力呼吁创建拉丁文化，建构罗马人自己的哲学，为 后世留下了一批重要的哲学著作。经过历史的筛选，西塞罗后世留下了一批重要的哲学著作。经过历史的筛选，西塞罗 的著作已成为西方文化经典宝库的重要库藏，其中有许多堪的著作已成为西方文化经典宝库的重要库藏，其中有许多堪 称世界名著，具有丰富的文化价值。称世界名著，具有丰富的文化价值。 一、生平与著作一、生平与著作 古罗马著名政治家、演说家、雄辩家、法学家和哲学古罗马著名政治家、演说家、雄辩家、法学家和哲学 家，也是西方历史上第一位从法的角度来阐述法律现象的思想家，也是西方历史上第一位从法的角度来阐述法律现象的思想 家。出身于古罗马的奴隶主骑士家庭，以善于雄辩而成为政治家。出身于古罗马的奴隶主骑士家庭，以善于雄辩而成为政治 舞台的显要人物。当过律师，后进入政界。公元前舞台的显要人物。当过律师，后进入政界。公元前63年当选年当选 为执政官，在后三头政治联盟成立后被三头之一的政敌安东尼为执政官，在后三头政治联盟成立后被三头之一的政敌安东尼 杀害。（杀害。（屋大维、雷必达屋大维、雷必达 ）（前）（前庞贝庞贝、恺撒恺撒、克拉苏）克拉苏） 西塞罗痴迷于雅典的一切，甚至希望身后能埋葬在希腊。西塞罗痴迷于雅典的一切，甚至希望身后能埋葬在希腊。 西塞罗因粉碎一背叛国家的阴谋而荣获西塞罗因粉碎一背叛国家的阴谋而荣获“祖国之父祖国之父”的尊号。的尊号。 西塞罗与凯撒：西塞罗与凯撒： 政治上的敌人，出身也大不相同（凯撒是古罗马出身最为高贵的贵政治上的敌人，出身也大不相同（凯撒是古罗马出身最为高贵的贵 族子弟、以维纳斯女神作为本族的始祖，而西塞罗则是非常富裕的族子弟、以维纳斯女神作为本族的始祖，而西塞罗则是非常富裕的 骑士阶层。），它们的文风也迥异其趣。凯撒长期生活在军旅，文骑士阶层。），它们的文风也迥异其趣。凯撒长期生活在军旅，文 风简单明白、通俗易懂。风简单明白、通俗易懂。 在政治、法律思想方面，西塞罗的代表作是在政治、法律思想方面，西塞罗的代表作是论国家论国家和和 论法律论法律，在西方法律思想史上占有重要地位。，在西方法律思想史上占有重要地位。 认为国认为国 家是人民的事务，是人们在正义的原则和求得共同福利的合家是人民的事务，是人们在正义的原则和求得共同福利的合 作下所结成的集体；君主、贵族和民主三种政体都是单一政作下所结成的集体；君主、贵族和民主三种政体都是单一政 体，理想的政体应是体，理想的政体应是“混合政体混合政体”，即以当时，即以当时罗马元老院罗马元老院为首为首 的奴隶主贵族共和国。的奴隶主贵族共和国。 “天上的星星天上的星星,虽然离我们非常遥远虽然离我们非常遥远,但它们还是那么明亮但它们还是那么明亮,那那 么耀眼么耀眼,像镶嵌在天幕上的钻石一样像镶嵌在天幕上的钻石一样,放射出绚烂的光彩。放射出绚烂的光彩。” 古罗马时代的西塞罗就是人类理智的星空中一颗璀璨的星星古罗马时代的西塞罗就是人类理智的星空中一颗璀璨的星星,虽虽 然他作古已两千多年然他作古已两千多年,但他的智慧之光依然是那样鲜亮但他的智慧之光依然是那样鲜亮,那样那样 绚烂绚烂,给后人以无穷的启迪。（给后人以无穷的启迪。（西塞罗三论西塞罗三论, 徐奕春译徐奕春译, 商务印书馆商务印书馆1999年版）年版） “你（指西塞罗）的功绩高于伟大的军事将领，扩大人类知你（指西塞罗）的功绩高于伟大的军事将领，扩大人类知 识的领域比扩大罗马帝国的版图识的领域比扩大罗马帝国的版图,在意义上更为可贵在意义上更为可贵.”（朱利 乌斯凯撒语）,转引自（西塞罗三论, 徐奕春译,商务印 书馆1999年版,徐奕春,西塞罗和他的三论,第一页） 今天今天,几乎所有的政治法律史学家都不认为这位古罗马时期几乎所有的政治法律史学家都不认为这位古罗马时期 的思想家对西方政治法律传统有什么独到的重大贡献，但又的思想家对西方政治法律传统有什么独到的重大贡献，但又 几乎所有的重要的政治法律思想史的著作都不能不提到西塞几乎所有的重要的政治法律思想史的著作都不能不提到西塞 罗，他在西方思想史中占据了一个他人无法占据的地位。罗，他在西方思想史中占据了一个他人无法占据的地位。 西塞罗的法律思想西塞罗的法律思想 一、国家观一、国家观 二、法律观二、法律观 （一）法的定义（一）法的定义 （二）法的起源（二）法的起源 （三）自然法（三）自然法 （四）人定法（四）人定法 （五）世界法（五）世界法 一、国家观一、国家观 二、法律观二、法律观 （二）法的起源（二）法的起源 （三）自然法（三）自然法 （四）人定法（实在法）（四）人定法（实在法） 自然法与人定法的关系自然法与人定法的关系 自然法先于人定法。先有上帝，上帝创造了人类，创造了自然，上自然法先于人定法。先有上帝，上帝创造了人类，创造了自然，上 帝的理性是先于自然而存在的，上帝的理性是自然法。人定法是有帝的理性是先于自然而存在的，上帝的理性是自然法。人定法是有 了人类以后才制定的，从逻辑关系上就是自然法先于人定法。自然了人类以后才制定的，从逻辑关系上就是自然法先于人定法。自然 法存在于国家建立之前，人定法产生于国家诞生之后。法存在于国家建立之前，人定法产生于国家诞生之后。 自然法优于人定法。自然法万世存在，最具有普遍性，最具有约束自然法优于人定法。自然法万世存在，最具有普遍性，最具有约束 力，自然法具有永恒性、普遍性，更古不变，世世代代如此。自然力，自然法具有永恒性、普遍性，更古不变，世世代代如此。自然 法是正义的体现，永远体现正义，人定法由于立法者的亲疏喜好，法是正义的体现，永远体现正义，人定法由于立法者的亲疏喜好， 是很难保证永远正义的。是很难保证永远正义的。 自然法高于人定法。自然法是制定一切人类成文法律的基础，一切自然法高于人定法。自然法是制定一切人类成文法律的基础，一切 人类的法律都必须服从自然法，自然法拥有无限的管辖权，服从于人类的法律都必须服从自然法，自然法拥有无限的管辖权，服从于 同一种法律的公民就是同一个国家的公民。同一种法律的公民就是同一个国家的公民。 （五）世界法（五）世界法 “在政治思想史上在政治思想史上,西塞罗的真正重要性在于他介绍了斯多葛西塞罗的真正重要性在于他介绍了斯多葛 派的自然法学说派的自然法学说,这一学说从他的时代直至十九世纪便传遍这一学说从他的时代直至十九世纪便传遍 了整个欧洲了整个欧洲.这一学说有他传给了罗马法学家这一学说有他传给了罗马法学家,同样也传给了同样也传给了 教会的教父教会的教父.” （政治学说史政治学说史,（上）（上）,204页）页） 5、对西塞罗自然法思想的重新评价、对西塞罗自然法思想的重新评价. 西塞罗关于理性西塞罗关于理性,正义正义,自然法的论述自然法的论述,也许应当给予重新的也许应当给予重新的 考虑考虑.以往的学者关于西塞罗缺乏独创性以往的学者关于西塞罗缺乏独创性,缺乏思想的一贯性之类的缺乏思想的一贯性之类的 评论既是事实评论既是事实,又不是事实又不是事实.如果仅仅从其思想在西方思想源流中的贡如果仅仅从其思想在西方思想源流中的贡 献和其思想的逻辑体系来说献和其思想的逻辑体系来说,这种评价是公允的这种评价是公允的;但如果从西塞罗的一但如果从西塞罗的一 生及其所面临的问题，一位政治活动家所面临的实际问题生及其所面临的问题，一位政治活动家所面临的实际问题,而不是脱而不是脱 离直接政治活动的思想家所思考的问题来看离直接政治活动的思想家所思考的问题来看,这种独创性之缺乏是与这种独创性之缺乏是与 他的务实相联系的他的务实相联系的,是他首先作为一位政治家之必须是他首先作为一位政治家之必须,他的思想不一贯他的思想不一贯 恰恰体现出的是一种实践上的一贯。恰恰体现出的是一种实践上的一贯。 第三节第三节 罗马法学家罗马法学家 的法律思想的法律思想 一、罗马法学家的活动一、罗马法学家的活动 五大法学家之盖尤斯（约五大法学家之盖尤斯（约130130180180） 生活在公元生活在公元2世纪后期。世纪后期。5世纪，西罗马皇帝将盖尤斯定为五大法学世纪，西罗马皇帝将盖尤斯定为五大法学 家之一。家之一。 首开比较法学之端，将罗马法与其它民族的法律作了具体比较。代首开比较法学之端，将罗马法与其它民族的法律作了具体比较。代 表著作表著作法学阶梯法学阶梯，该书是一部初级法学教材，其语句精炼、分，该书是一部初级法学教材，其语句精炼、分 析精辟，深入浅出，简略得当，手抄本于析精辟，深入浅出，简略得当，手抄本于1816年在意大利博伦纳的年在意大利博伦纳的 开普特图书馆被发现。还著有开普特图书馆被发现。还著有行省敕令评论行省敕令评论32篇，篇，市政裁判市政裁判 官告示评论官告示评论、法律论法律论15篇等。篇等。 查士丁尼查士丁尼学说汇纂学说汇纂中有中有535条选自盖尤斯的条选自盖尤斯的法学阶梯法学阶梯。现今。现今 西方奉行的西方奉行的“一个人的住宅即其壁垒一个人的住宅即其壁垒”的原则，就是出自盖尤斯。的原则，就是出自盖尤斯。 五大法学家之帕比尼安（约五大法学家之帕比尼安（约140140212212） 曾在法律学校教习法律。因与后来的罗马皇帝塞维鲁斯同时受业于曾在法律学校教习法律。因与后来的罗马皇帝塞维鲁斯同时受业于 斯卡喔拉，而与之成为至交和姻亲，后来被任命为皇帝的近卫都督。斯卡喔拉，而与之成为至交和姻亲，后来被任命为皇帝的近卫都督。 公元公元203年成为最高裁判官。奉行的行为准则是年成为最高裁判官。奉行的行为准则是“凡是不道德的则是凡是不道德的则是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著有。著有讯问讯问37篇、篇、解答解答19篇。篇。解说书解说书19卷。卷。 学说汇纂学说汇纂引用著述引用著述754条，包括条，包括601条选录和条选录和153条引证。条引证。5世纪，世纪， 狄奥多西二世和瓦伦丁尼安三世颁布法令规定，有争议的法律问题狄奥多西二世和瓦伦丁尼安三世颁布法令规定，有争议的法律问题 以帕比尼安的意见为准。以帕比尼安的意见为准。6世纪，查士丁尼又命令三年级的学生均称世纪，查士丁尼又命令三年级的学生均称 为帕比尼安之徒，以示纪念。为帕比尼安之徒，以示纪念。 五大法学家之乌尔比安（约五大法学家之乌尔比安（约170170228228） 乌尔比安法院乌尔比安法院 五大法学家之保罗（约五大法学家之保罗（约222222年去世）年去世） 五大法学家之莫德斯汀（五大法学家之莫德斯汀（Modestinus，约，约224 年去世）年去世） 二、罗马法学家的法律思想二、罗马法学家的法律思想 法和法律的定义法和法律的定义 法的渊源法的渊源 法的分类法的分类 自然法自然法 乌尔比安：乌尔比安：“自然法不是人类特定的法，而是自然教导所有自然法不是人类特定的法，而是自然教导所有 动物的法动物的法”。 保罗：自然法是永远公正和善良的东西保罗：自然法是永远公正和善良的东西”。 万民法万民法 是属地原则的法。是罗马人和所有人共有的法。是罗马人用是属地原则的法。是罗马人和所有人共有的法。是罗马人用 来处理罗马人和其它民族纷争的法律依据。来处理罗马人和其它民族纷争的法律依据。 罗马扩张过程中，在被征服地区实行统治，而原来的市民法罗马扩张过程中，在被征服地区实行统治，而原来的市民法 只适用于解决罗马人之间的纠纷，而对于罗马人与外族人之只适用于解决罗马人之间的纠纷，而对于罗马人与外族人之 间的纷争是不适用的，因此没有相应的法律条文调整，万民间的纷争是不适用的，因此没有相应的法律条文调整，万民 法就是出于这种需要而出现的。法就是出于这种需要而出现的。 市民法市民法 是属人原则的法。纯粹是罗马人所特有的法律制度的总和，是属人原则的法。纯粹是罗马人所特有的法律制度的总和， 是调整罗马公民之间的权利义务的规范，仅仅适用于是调整罗马公民之间的权利义务的规范，仅仅适用于“罗马罗马 公民公民”。 第二，公法和私法第二，公法和私法 “我们研究的对象有两个：公法和私法。我们研究的对象有两个：公法和私法。” 法律法律“有的造福于公共利益，有的则造福于私人有的造福于公共利益，有的则造福于私人”。 公法见之于宗教事务、宗教机构和国家管理机构之中，公法是有关公法见之于宗教事务、宗教机构和国家管理机构之中，公法是有关 罗马国家稳定的法，是用来调整政治关系以及是国家应当实现的目罗马国家稳定的法，是用来调整政治关系以及是国家应当实现的目 的，确保公共利益的实现。如宪法、行政法、宗教法和刑法；的，确保公共利益的实现。如宪法、行政法、宗教法和刑法； 私法是调整的公民个人之间的关系，为个人利益确定条件和限度，私法是调整的公民个人之间的关系，为个人利益确定条件和限度， 涉及的是个人福利，是保护个人利益的，如罗马国家的自然法、万涉及的是个人福利，是保护个人利益的，如罗马国家的自然法、万 民法或市民法的基本原则就属于私法之列。民法或市民法的基本原则就属于私法之列。 第三，人法、物法和诉讼法第三，人法、物法和诉讼法 人法是规定人格与身份的法，是规定民事主体、确立民事主人法是规定人格与身份的法，是规定民事主体、确立民事主 体权利能力、行为能力即权利义务主体的资格和法律地位的体权利能力、行为能力即权利义务主体的资格和法律地位的 法。享有权利的主体就具有法律上的人格，而完整的人格必法。享有权利的主体就具有法律上的人格，而完整的人格必 须具有自由权、市民权和家族权三种权利。三种权利都具备，须具有自由权、市民权和家族权三种权利。三种权利都具备， 才是完全权利人，否则就是人格减损或人格减等。才是完全权利人，否则就是人格减损或人格减等。 自由权：自由人具有，奴隶没有；自由权：自由人具有，奴隶没有； 市民权：包括公权和私权，公权如选举权和荣誉权，私权如市民权：包括公权和私权，公权如选举权和荣誉权，私权如 婚姻、财产、遗嘱和诉讼权。丧失公民权，虽是自由人但与婚姻、财产、遗嘱和诉讼权。丧失公民权，虽是自由人但与 外国人无异，不是完全权利人。外国人无异，不是完全权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