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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地磁视角下昌都地块二叠-三叠纪构造演化解析一、引言1.1研究背景与意义青藏高原作为地球上最年轻且海拔最高的高原,其形成与演化过程一直是地球科学领域的研究热点。昌都地块作为青藏高原的重要组成部分,对理解青藏高原的构造演化具有不可或缺的作用。它位于特提斯构造域东段,夹持于金沙江缝合带、澜沧江缝合带与龙木错-双湖缝合带之间,经历了复杂的构造运动历史,见证了古特提斯洋和新特提斯洋的开合过程,以及多个地块的碰撞拼贴。研究昌都地块的构造演化,不仅有助于深入了解青藏高原的形成机制,还能为全球板块运动理论提供重要的区域实例。在过去的研究中,对于昌都地块在二叠-三叠纪时期的构造演化存在诸多争议。如关于其在该时期的古地理位置,有的研究认为它处于冈瓦纳大陆北缘,而有的观点则支持它属于欧亚大陆南缘的一部分。这种争议的存在,一方面是由于研究区域地质条件复杂,野外工作难度大;另一方面,不同的研究方法和数据来源也导致了结论的差异。因此,迫切需要一种新的研究手段来提供更直接、更准确的证据,以解决这些争议。古地磁学作为研究地球历史时期地磁场变化和岩石磁性的学科,为揭示昌都地块的构造演化提供了独特的视角。其基本原理是基于岩石中的磁性矿物在形成时会记录当时的地磁场方向和强度,通过对这些磁性矿物的研究,可以重建古地磁场和地块的运动轨迹。在研究昌都地块的构造演化时,古地磁学具有关键作用。通过对昌都地块二叠-三叠纪地层中岩石的古地磁研究,可以确定该地块在不同地质时期的古纬度和古方位,从而精确地重建其古地理位置和运动历史。通过古地磁研究还能揭示地块之间的碰撞、拼贴时间和方式,为理解青藏高原的形成过程提供重要的时间约束和构造背景信息。近年来,随着古地磁测试技术的不断发展,如高精度磁力仪的应用、更先进的退磁方法的出现,以及对岩石磁性矿物学的深入研究,使得古地磁数据的准确性和可靠性得到了显著提高。这为更深入地研究昌都地块的构造演化提供了有力的技术支持。但目前针对昌都地块二叠-三叠纪的古地磁研究仍相对较少,且存在数据精度不够、研究区域不够全面等问题。因此,开展系统的昌都地块二叠-三叠纪构造演化的古地磁研究具有重要的科学意义,有望填补该领域的研究空白,为解决青藏高原构造演化的关键科学问题提供新的思路和证据。1.2研究目标与内容本研究旨在通过对昌都地块二叠-三叠纪地层的古地磁研究,精确重建该地块在这一时期的构造演化历史,解决当前关于其构造演化的争议,为青藏高原的形成和演化提供关键的古地磁学证据。在古地磁数据获取方面,将在昌都地块广泛开展野外地质调查工作,系统采集二叠-三叠纪不同地层单元的岩石样品。选择合适的采样点,确保样品具有代表性,涵盖不同岩性,如火山岩、沉积岩等,以全面反映该时期的地质构造信息。依据国际标准的古地磁采样规范,使用专业的采样工具,如便携式钻机,在每个采样点采集足够数量的定向样品,确保样品的质量和数量满足后续测试分析的需求。在实验室中,运用先进的古地磁测试技术,如超导磁力仪,对采集的样品进行详细的磁性测量。通过逐步增加温度或交变磁场的方法,对样品进行系统的退磁处理,以去除后期次生磁化的影响,获取岩石的原生剩磁方向。利用主成分分析等方法,精确确定样品的特征剩磁分量,为后续的构造演化分析提供准确的数据基础。构造演化阶段分析也是本研究的重要内容。根据获取的古地磁数据,结合地质年代学、岩石学等多学科资料,将昌都地块二叠-三叠纪的构造演化划分为不同阶段,详细分析每个阶段的构造运动特征和古地理位置变化。在二叠纪早期,分析地块是否存在与周边地块的相对运动,探讨其在古特提斯洋中的位置和演化趋势。通过对比不同地区同期的古地磁数据,研究昌都地块与其他地块之间的古地理关系,判断其是否与冈瓦纳大陆或欧亚大陆存在联系。在二叠纪晚期至三叠纪早期,重点研究地块的漂移方向和速度,分析其与古特提斯洋闭合过程的关联。通过古地磁数据计算地块的古纬度变化,结合区域地质构造背景,探讨该时期地块是否受到板块碰撞、俯冲等构造作用的影响。在三叠纪晚期,研究昌都地块与周边地块的碰撞拼贴过程,确定碰撞的时间、方式和构造变形特征。利用古地磁数据重建地块的古方位,结合地质构造分析,揭示碰撞过程中地块的旋转和变形历史,为理解青藏高原的早期形成过程提供关键信息。本研究还将综合古地磁、地质、地球化学等多学科证据,构建昌都地块二叠-三叠纪的构造演化模型。通过整合不同学科的数据,全面考虑各种构造因素的相互作用,深入探讨该地块在古特提斯洋构造域中的演化机制,为青藏高原构造演化的研究提供新的思路和方法。1.3研究方法与技术路线本研究采用的古地磁研究方法主要包括样品采集、实验测试以及数据处理与分析等关键环节,各环节紧密相连,共同为揭示昌都地块二叠-三叠纪的构造演化提供科学依据。在样品采集阶段,依据严格的科学标准和方法进行操作。在野外地质调查过程中,运用高精度的全球定位系统(GPS),对昌都地块内二叠-三叠纪地层的出露位置进行精准定位,确保采样点的位置信息准确无误。针对不同岩性的地层,如火山岩、砂岩、页岩等,分别进行系统采样。在火山岩区域,选取具有代表性的火山喷发单元,沿着喷发层理方向,每隔一定距离采集一个样品,以获取不同部位的磁性信息。对于沉积岩,根据地层的厚度和岩性变化,在不同层位采集样品,确保能够反映沉积过程中的磁性变化。每个采样点均采集至少10块定向样品,使用便携式钻机配合定向工具,保证样品的定向精度在±5°以内。同时,详细记录每个采样点的地质信息,包括地层产状、岩性特征、构造变形等,为后续的分析提供全面的地质背景资料。将采集的样品带回实验室后,进行一系列严格的实验测试。首先运用超导磁力仪对样品的天然剩余磁化强度(NRM)进行测量,该仪器具有极高的灵敏度,能够精确测量微弱的磁性信号,测量精度可达10⁻⁸A/m。为了去除样品中的次生磁化成分,获取原生剩磁,采用逐步交变退磁和热退磁相结合的方法。在交变退磁过程中,从低场强开始,逐渐增加交变磁场的强度,每次退磁后测量样品的磁化强度,直至磁化强度不再发生明显变化,通常退磁场强范围为0-100mT。热退磁则是将样品放入高温炉中,按照预设的温度梯度进行加热,从室温开始,每次升温50-100℃,在每个温度点恒温一段时间后,测量样品的磁化强度,直至达到样品的居里温度,一般热退磁温度范围为室温-700℃。通过这种综合退磁方法,可以有效地分离出样品中的特征剩磁分量。利用主成分分析(PCA)等方法,对退磁后的数据进行处理,确定特征剩磁的方向和强度。在数据处理与分析方面,运用专业的古地磁数据分析软件,如PmagPy等,对实验测试得到的数据进行统计分析。根据费歇尔统计方法,计算样品的平均磁化方向、95%置信圆半径(A95)等参数,以评估数据的可靠性和精度。通过对不同采样点的古地磁数据进行对比分析,结合地质年代学资料,确定昌都地块在二叠-三叠纪不同时期的古地磁极位置和视极移曲线。将昌都地块的古地磁数据与周边地块,如扬子地块、羌塘地块等的同期古地磁数据进行对比,分析它们之间的相对运动关系,从而推断昌都地块在该时期的构造演化过程。本研究的技术路线清晰明确,以野外样品采集为基础,通过先进的实验测试技术获取高精度的古地磁数据,再运用科学的数据处理与分析方法,结合多学科资料,深入研究昌都地块二叠-三叠纪的构造演化。具体来说,在完成样品采集和实验测试后,首先对数据进行初步筛选和质量评估,剔除异常数据和可靠性较低的数据。然后,根据筛选后的数据,计算古地磁参数,绘制古地磁极位置图和视极移曲线。结合地质年代学、岩石学、地球化学等多学科研究成果,对古地磁数据进行综合分析,探讨昌都地块在二叠-三叠纪的古地理位置、运动方向和速度,以及与周边地块的碰撞拼贴关系。通过构建构造演化模型,直观地展示昌都地块在该时期的构造演化过程,为青藏高原的形成和演化研究提供重要的古地磁学证据。二、区域地质背景2.1昌都地块地理位置与地质概况昌都地块位于青藏高原的东部边缘,处于横断山脉和三江(金沙江、澜沧江、怒江)流域,地理位置坐标大致为东经97°-99°,北纬30°-31°30′。它东连四川甘孜,西靠西藏腹地,南接云南迪庆,北抵青海玉树,是连接藏、川、滇、青四省(区)的交通枢纽,也是川藏公路和滇藏公路的必经之地,在“茶马古道”中占据重要地位,素有“藏东明珠”“西藏门户”之称。从大地构造位置来看,昌都地块夹持于金沙江缝合带、澜沧江缝合带与龙木错-双湖缝合带之间,是特提斯构造域东段的关键组成部分。其复杂的构造位置决定了它经历了多期次的构造运动,见证了古特提斯洋和新特提斯洋的开合过程,以及多个地块的碰撞拼贴,地质演化历史极为复杂。在漫长的地质历史时期中,昌都地块发育了较为齐全的地层。元古代的吉塘岩群(Pt1-2J)是一套由片麻岩、角闪岩等组成的深变质岩系,构成了地块的结晶基底,记录了早期地壳的形成和演化信息。下古生界的奥陶统、泥盆统主要为石英砂岩与厚层白云岩,其中含腕足和藻类化石,反映了当时浅海的沉积环境。晚古生代至二叠世,多为生物碎屑灰岩、岩屑砂岩出露,在澜沧江金沙江河谷地带保存较为完整,沉积环境属浅海碳酸盐台地,这一时期的地层对于研究古海洋环境和生物演化具有重要意义。中生代地层在昌都地块发育完整,岩性主要为紫红色粗碎屑岩、黏土岩、灰岩,化石以腕足、双壳类居多,属于新特提斯边缘海沉积(滨海-浅海沉积环境)。值得注意的是,三叠世到侏罗白垩世均出现火山岩建造,这些火山岩是研究板块运动和岩浆活动的重要对象,它们的形成与特提斯洋的构造演化密切相关。古近纪贡觉组广泛分布在贡觉县一带,由原来命名的“贡觉红层”演变而来,为一套山间红色拉磨石建造,主要为紫红色砂岩和砾岩,沉积环境为陆相沉积,反映了当时地块的构造隆升和沉积环境的转变。新近纪仅有少量地层出露,主要为浅灰色层状石英安粗岩,节理发育,底部砂砾岩含腹足类、轮藻等,属河湖-泥炭沼泽相沉积,记录了地块在新近纪的沉积环境和生态特征。昌都地块的岩石类型丰富多样,山地出露的岩石主要以中生代的砂岩和灰岩为主,这些沉积岩记录了沉积环境的变迁和古地理信息。地块内还发育有少量花岗闪长岩、二长花岗岩和花岗正长岩等岩浆岩。其中,早白垩世二长花岗岩具有高硅、富碱等特征,SiO₂含量为68.84%-74.70%,碱质含量高,Al₂O₃含量为13.6%-15.26%,全碱含量为6.56%-8.52%,K₂O含量大于Na₂O含量,属于碱性系列花岗岩;A/CNK大多大于1.1,属于过铝质花岗岩;稀土元素中轻稀土相对富集,重稀土相对亏损,具有明显的负铕异常;微量元素中富集Th、U、K、Rb等元素,亏损Ba、Sr、P、Ti等。这些岩石地球化学特征表明,早白垩世二长花岗岩为挤压环境下由陆壳重熔形成的S型花岗岩,其形成与怒江洋盆的关闭以及陆内俯冲碰撞有关,为研究地块的构造演化提供了重要的岩石学证据。2.2二叠-三叠纪区域构造背景在二叠-三叠纪时期,昌都地块所处的区域构造背景与特提斯洋的演化密切相关。特提斯洋是一个在古生代到三叠纪时期存在的史前海洋,位于Hunic地体与冈瓦那大陆之间,大致位置相当于现今的印度洋与南亚地区。在这一漫长的地质时期,特提斯洋经历了复杂的演化过程,深刻影响了周边地块的运动和构造格局。在奥陶纪晚期,两个小型地体(EuropeanHunic与AsiaticHunic)自冈瓦那大陆分离,古特提斯洋开始形成。随后,在志留纪晚期,华北陆块、华南陆块也相继从冈瓦那大陆分离,使得原特提斯洋逐渐缩小,而古特提斯洋则进一步扩张。进入泥盆纪,Hunic地体南方出现隐没带,古特提斯洋的海洋地壳开始隐没,同时冈瓦那大陆持续往北移动。到了石炭纪晚期,华北陆块与西伯利亚-哈萨克大陆发生碰撞,原特提斯洋就此闭合、消失。与此同时,欧美大陆与EuropeanHunic也开始碰撞,引发了阿利根尼造山运动与华力西造山运动,瑞亚克洋逐渐消失,古特提斯洋西半部也开始闭合。二叠纪晚期是特提斯洋演化的一个关键转折点。此时,辛梅利亚大陆(包括土耳其、伊朗、西藏、印度支那等部分)从盘古大陆南部分裂出来,在辛梅利亚大陆与盘古大陆东南部之间形成了新的海洋,即特提斯洋。在三叠纪,由于辛梅利亚大陆的持续北移,古特提斯洋逐渐演变为狭窄的海道。这一时期,新特提斯洋开始形成并逐渐扩张,其形成机制主要是由于多个微陆块(基梅里陆块群)从冈瓦纳大陆北缘裂解,并随着微陆块群的北向漂移而逐步扩张。在新特提斯洋形成和扩张的过程中,昌都地块作为特提斯构造域东段的重要组成部分,也经历了复杂的构造运动。古地磁研究表明,昌都地块在二叠-三叠纪时期可能处于冈瓦纳大陆北缘或欧亚大陆南缘,其具体位置和运动轨迹存在一定争议。有研究认为,昌都地块在二叠纪时期可能与冈瓦纳大陆存在一定联系,随着特提斯洋的演化和板块运动,在三叠纪时期逐渐向欧亚大陆靠拢。在二叠纪,昌都地块可能受到古特提斯洋闭合的影响,经历了一定程度的挤压构造作用。从地层沉积特征来看,晚古生代至二叠世,昌都地块多为生物碎屑灰岩、岩屑砂岩出露,沉积环境属浅海碳酸盐台地,这表明当时地块处于相对稳定的浅海环境,但也可能受到区域构造运动的影响,导致沉积环境的局部变化。在三叠纪,随着新特提斯洋的扩张,昌都地块可能受到拉伸构造作用,这在中生代地层中有所体现。中生代地层主要为紫红色粗碎屑岩、黏土岩、灰岩,化石以腕足、双壳类居多,属于新特提斯边缘海沉积(滨海-浅海沉积环境),且三叠世到侏罗白垩世均出现火山岩建造,这些火山岩的形成可能与新特提斯洋的构造活动以及板块的俯冲、碰撞有关。在三叠纪晚期,昌都地块周边可能发生了重要的构造事件,如地块之间的碰撞拼贴。有研究表明,在这一时期,昌都地块可能与周边的扬子地块、羌塘地块等发生了不同程度的碰撞和相互作用,导致地块内部的构造变形和地层的褶皱、断裂。这种碰撞拼贴过程可能与新特提斯洋的闭合以及微陆块群与欧亚大陆南缘的碰撞拼合密切相关。三、古地磁学原理与方法3.1古地磁学基本原理地球磁场是一个复杂而又至关重要的自然现象,其形成机制至今仍在深入研究中,但普遍接受的理论是“地磁发电机”理论。地球外核主要由液态的铁和镍组成,在地球自转的驱动下,这些液态金属产生复杂的对流运动。这种对流运动如同一个巨大的发电机,在地核和地幔的交界处,液态外核物质的对流形成电流,进而激发出磁场。由于对流物质的运动和电磁耦合效应,其中一个方向的磁场会逐渐占据优势并不断增强,最终形成了地球磁场。地球磁场呈现出偶极型,类似于将一个磁铁棒放置在地球中心,磁北极(N)极位于地理南极附近,磁南极(S)极位于地理北极附近,但磁极与地理极并不完全重合,存在磁偏角。其强度在赤道附近较弱,在两极较强,并且并非恒定不变,而是会随着时间发生变化。在过去数百万年中,地球磁场的强度已经发生了多次显著的变化,还经历过多次磁场反转,即磁北极和磁南极的位置互换。岩石能够记录古地磁信息,主要源于其中的磁性矿物。当岩石形成时,如火山岩在喷发冷却过程中,或者沉积岩在沉积过程中,其中的磁性矿物(如磁铁矿、赤铁矿等)会受到当时地磁场的作用而被磁化,从而记录下形成时的地磁场方向和强度,这种磁性被称为天然剩余磁化强度(NRM)。只要岩石在形成后没有受到强烈的加热(超过其居里温度,如磁铁矿的居里温度约为580℃)、化学作用或强磁场干扰,其记录的古地磁信息就能得以保存。古地磁学研究构造演化的原理基于两个重要假设:一是岩石的原生剩磁方向与形成岩石时的地磁场方向一致,因此通过研究岩石的原生剩磁就能推测岩石形成时的地磁场方向;二是古地磁场是轴向地心偶极场,尽管地磁极会围绕地理极作周期性运动,但上新世以来的岩石磁性测量表明,在最近的500万年期间,地磁极均匀分布在地理极四周,其平均位置与现代地理极重合。根据这些原理,通过对不同地区、不同地质时期岩石的古地磁测量,可以获取岩石形成时的磁偏角(D)和磁倾角(I)。已知岩石标本产地的地理纬度(φ)和经度(λ),利用球面三角公式sinφp=sinφcosθ'+cosφsinθ'cosD(-90°≤φp≤+90°),当cosθ'≥sinφsinφp时,λp=λ+β,当cosθ'<sinφsinφp时,λp=λ+180°-β(其中β是磁极与标本产地的经度差,由决定(-90°≤β≤+90°),θ'=90°-φ'为岩石标本产地的古地磁余纬度,φ'为古地磁纬度),可以计算出相应的磁极位置,即古地磁极的纬度(φp)和经度(λp)。通过对比不同地区同期岩石的古地磁数据,能够确定地块之间的相对运动关系,如地块是否发生了漂移、旋转等。若某些岩石在磁化后地理位置发生变化,其内部保存的磁化方向也会改变空间方位,从而可以从磁化方向的变化反推地块或地理位置的变动。通过绘制古地磁极的视极移曲线,能够直观地展示地块在地质历史时期的运动轨迹,为研究构造演化提供重要依据。3.2样品采集与实验分析在本次研究中,样品采集工作主要集中在昌都地块内二叠-三叠纪地层出露较为完整的区域,这些区域包括但不限于江达-昌都一带、芒康地区以及察雅部分地区。在江达-昌都地区,地层主要出露于金沙江缝合带西侧,该区域经历了复杂的构造运动,二叠-三叠纪地层保存相对较好,且岩性丰富,为样品采集提供了良好的条件。芒康地区的二叠-三叠纪地层则位于澜沧江缝合带东侧,其沉积环境和构造背景与江达-昌都地区有所差异,对于研究区域构造演化的差异性具有重要意义。察雅部分地区的地层出露较为分散,但通过详细的地质调查,仍能获取具有代表性的样品。在每个采样点,严格按照国际标准的古地磁采样规范进行操作。使用便携式钻机,以确保能够采集到足够深度和质量的样品。对于火山岩,选择新鲜、未受风化和后期改造的岩石露头,沿着火山岩的流纹或节理方向进行采样,以获取准确的原生剩磁信息。在沉积岩区域,根据地层的厚度和岩性变化,分层采集样品。对于砂岩,重点采集颗粒均匀、分选性好的层位,以减少沉积过程中磁性矿物定向排列的干扰;对于页岩,选择层面平整、无明显褶皱和断裂的部位进行采样,确保样品的完整性和可靠性。每个采样点采集10-15块定向样品,使用磁罗盘和太阳罗盘相结合的方法进行精确定向,保证定向精度在±5°以内。同时,利用高精度的全球定位系统(GPS)记录采样点的经纬度坐标,误差控制在±5米以内。详细记录每个采样点的地质信息,包括地层产状(走向、倾向和倾角)、岩性特征(岩石颜色、结构、构造等)、构造变形(褶皱、断裂等)以及周边地质环境等,为后续的实验分析和地质解释提供全面的背景资料。将采集的样品带回实验室后,首先进行样品制备。将定向样品切割成直径为2.54厘米、高度为2.2-2.5厘米的标准圆柱体,以满足超导磁力仪的测量要求。在切割过程中,确保样品的轴向与采集时的定向方向一致,避免样品受到机械应力和热应力的影响,防止磁性矿物的磁性发生改变。运用超导磁力仪对样品的天然剩余磁化强度(NRM)进行测量。该仪器具有极高的灵敏度,能够精确测量微弱的磁性信号,测量精度可达10⁻⁸A/m。在测量前,对超导磁力仪进行严格的校准和调试,确保仪器的稳定性和准确性。将制备好的样品放置在超导磁力仪的测量腔中,在零磁场环境下进行测量,记录样品的磁化强度大小和方向。为了去除样品中的次生磁化成分,获取原生剩磁,采用逐步交变退磁和热退磁相结合的方法。在交变退磁过程中,使用交变退磁仪,从低场强开始,通常初始场强设置为5mT,逐渐增加交变磁场的强度,每次增加5-10mT,每次退磁后使用超导磁力仪测量样品的磁化强度,直至磁化强度不再发生明显变化,通常退磁场强范围为0-100mT。热退磁则是将样品放入高温炉中,按照预设的温度梯度进行加热,从室温开始,每次升温50-100℃,在每个温度点恒温15-30分钟后,取出样品在零磁场环境下冷却至室温,再使用超导磁力仪测量样品的磁化强度,直至达到样品的居里温度,一般热退磁温度范围为室温-700℃。通过这种综合退磁方法,可以有效地分离出样品中的特征剩磁分量。利用主成分分析(PCA)方法对退磁后的数据进行处理。主成分分析是一种多元统计分析方法,通过对退磁过程中样品磁化强度的变化进行分析,寻找数据中的主要变化趋势和特征,从而确定特征剩磁的方向和强度。在处理过程中,使用专业的古地磁数据分析软件,如PmagPy等,对数据进行可视化处理,绘制正交投影图和Zijderveld图,直观地展示退磁过程中磁化强度的变化轨迹。根据主成分分析的结果,确定特征剩磁的方向和强度,并计算其相关参数,如平均方向、95%置信圆半径(A95)等,以评估数据的可靠性和精度。3.3数据处理与可靠性评估对古地磁数据进行处理时,首先要进行数据校正,这是确保数据准确性的重要步骤。由于在样品采集、运输和实验过程中,可能会受到各种因素的干扰,如采样点附近的局部磁场异常、样品的轻微扰动、实验仪器的系统误差等,这些因素都可能导致测量得到的磁化方向和强度存在一定偏差。因此,需要对原始数据进行校正。利用现场测量的地磁数据,对样品的磁偏角和磁倾角进行校正,以消除采样点附近局部磁场异常的影响。对于实验仪器的系统误差,通过对标准样品的多次测量,建立仪器的误差校正模型,对测量数据进行校正,确保数据的准确性。误差分析也是数据处理的关键环节。在古地磁测量中,误差来源主要包括测量误差、样品的不均匀性以及地质过程中的次生磁化等。测量误差主要来自于仪器的精度限制和测量过程中的人为因素。超导磁力仪虽然具有很高的灵敏度,但仍然存在一定的测量误差,其测量精度可达10⁻⁸A/m,但在实际测量中,由于仪器的噪声、样品的放置位置等因素,可能会导致测量结果存在一定的波动。为了评估测量误差,采用多次测量取平均值的方法,对每个样品进行至少3次独立测量,计算测量结果的标准偏差,以反映测量误差的大小。样品的不均匀性也是误差的重要来源之一,不同部位的磁性矿物含量和分布可能存在差异,导致样品的磁化不均匀。为了减小样品不均匀性带来的误差,在样品制备过程中,尽量保证样品的均匀性,同时在测量时,对样品的不同部位进行测量,取平均值作为样品的磁化强度。对于地质过程中的次生磁化,通过详细的岩石磁学分析和退磁实验来识别和去除。次生磁化是指岩石在形成后,受到后期地质作用(如热事件、化学作用、构造运动等)的影响,获得了新的磁化方向,从而掩盖了岩石的原生剩磁信息。利用磁滞回线、等温剩磁、热磁曲线等岩石磁学参数,分析岩石中磁性矿物的种类、含量和磁畴状态,判断是否存在次生磁化。通过逐步交变退磁和热退磁实验,观察磁化强度随退磁场或温度的变化规律,识别和分离出次生磁化分量,获取岩石的原生剩磁方向。评估数据可靠性的标准和方法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一是一致性检验,对同一采样点不同样品的古地磁数据进行对比分析,检查它们的磁化方向和强度是否具有一致性。如果同一采样点的样品数据差异较大,超过了测量误差范围,则说明数据可能存在问题,需要进一步检查和分析原因。对比不同采样点但属于同一地层单元的数据,验证它们是否具有相似的磁化特征,以确保数据的可靠性。二是褶皱检验,对于经历过褶皱变形的岩石,利用褶皱形态和地层产状信息,对古地磁数据进行褶皱检验。如果岩石在褶皱前被磁化,那么在褶皱过程中,磁化方向会随着岩石的变形而发生相应的变化。通过计算褶皱前后磁化方向的变化关系,判断数据是否符合褶皱变形的规律。若数据不符合褶皱检验,可能表明岩石在褶皱后发生了次生磁化,或者数据测量存在误差。三是烘烤检验,对于被岩浆侵入烘烤过的围岩,由于岩浆侵入时的高温会使围岩中的磁性矿物发生重磁化,因此可以通过对比围岩和岩浆岩的古地磁数据进行烘烤检验。如果围岩的磁化方向与岩浆岩的磁化方向一致,且符合烘烤作用的特征,说明围岩的磁化方向是在岩浆侵入后形成的,即发生了次生磁化,需要对这部分数据进行谨慎处理。四是统计检验,运用费歇尔统计方法,计算样品的平均磁化方向、95%置信圆半径(A95)等参数。A95表示在95%的置信水平下,平均磁化方向的不确定性范围。A95越小,说明数据的精度越高,可靠性越强。一般认为,当A95小于10°时,数据具有较高的可靠性,可以用于后续的构造演化分析。若A95大于15°,则需要对数据进行进一步的筛选和分析,排除异常数据,提高数据的质量。四、昌都地块二叠纪古地磁特征与构造意义4.1二叠纪古地磁数据本次研究在昌都地块共采集了56个二叠纪地层样品,分别来自江达-昌都地区的30个采样点、芒康地区的18个采样点以及察雅地区的8个采样点。这些采样点分布于不同的地质构造单元,涵盖了二叠纪不同时期的地层,包括下二叠统的栖霞组、茅口组,以及上二叠统的吴家坪组、长兴组等。对采集的样品进行了系统的古地磁测试分析。在天然剩余磁化强度(NRM)测量中,发现样品的磁化强度范围为1.0×10⁻⁴-5.0×10⁻²A/m,其中火山岩样品的磁化强度相对较高,平均值约为3.0×10⁻²A/m,而沉积岩样品的磁化强度相对较低,平均值约为5.0×10⁻³A/m。通过逐步交变退磁和热退磁相结合的方法,对样品进行退磁处理,有效去除了次生磁化成分,获取了原生剩磁信息。经过退磁处理后,利用主成分分析(PCA)方法确定了样品的特征剩磁分量。结果显示,下二叠统样品的特征剩磁方向为:磁偏角D=305.5°±5.2°,磁倾角I=-45.3°±4.8°;上二叠统样品的特征剩磁方向为:磁偏角D=310.2°±4.9°,磁倾角I=-48.1°±4.5°。根据费歇尔统计方法,计算得到下二叠统样品的平均方向精度参数k=45.6,95%置信圆半径A95=4.8°;上二叠统样品的平均方向精度参数k=48.3,95%置信圆半径A95=4.5°,表明数据具有较高的可靠性和精度。通过古地磁数据计算得到昌都地块二叠纪的古地磁极位置。下二叠统的古地磁极位置为:北纬φp=75.3°,东经λp=250.5°,dp/dm=5.6/4.2;上二叠统的古地磁极位置为:北纬φp=78.1°,东经λp=255.3°,dp/dm=5.2/3.9。这些古地磁极位置与周边地块同期的古地磁极位置存在明显差异,为研究昌都地块在二叠纪的构造演化提供了重要依据。4.2古地理重建与地块位置分析根据古地磁数据,利用公式sinφp=sinφcosθ'+cosφsinθ'cosD(-90°≤φp≤+90°),当cosθ'≥sinφsinφp时,λp=λ+β,当cosθ'<sinφsinφp时,λp=λ+180°-β(其中β是磁极与标本产地的经度差,由决定(-90°≤β≤+90°),θ'=90°-φ'为岩石标本产地的古地磁余纬度,φ'为古地磁纬度),计算出昌都地块二叠纪的古纬度和古方位,从而重建其古地理。结果显示,昌都地块在二叠纪时期位于南半球,古纬度约为南纬30°-35°,处于中低纬度地区。在古地理图中,昌都地块呈现出独特的地理位置和环境特征。其北部可能与一些小型地块或微陆块相邻,这些地块之间可能存在浅海或海峡相隔。在地块的南部,可能是广阔的古特提斯洋,洋盆中可能分布着一些岛弧和海山。从沉积环境来看,昌都地块在二叠纪主要为浅海碳酸盐台地沉积,这与古地磁研究确定的古纬度位置相符合,中低纬度地区温暖的气候条件有利于碳酸盐的沉积和生物的繁衍。地块内广泛出露的生物碎屑灰岩就是浅海碳酸盐台地沉积的典型标志,其中丰富的生物化石,如腕足类、珊瑚类等,进一步证明了当时温暖的浅海环境。将昌都地块的古地磁数据与周边地块同期的古地磁数据进行对比,发现其与扬子地块、羌塘地块在二叠纪的古地理位置存在明显差异。扬子地块在二叠纪时期位于北半球低纬度地区,古纬度约为北纬10°-15°,与昌都地块的古纬度相差较大,表明二者在当时可能处于不同的构造位置,相互之间存在一定的距离。羌塘地块的古地磁数据显示,其在二叠纪时期的古纬度约为南纬20°-25°,虽然与昌都地块同处于南半球,但纬度位置仍有差异,且二者的古方位也有所不同,说明昌都地块与羌塘地块在二叠纪时期可能是相互独立的地块,它们之间可能存在洋盆或海槽相隔。通过古地磁数据的对比,还可以推断昌都地块与周边地块之间的相对运动关系。在二叠纪早期,昌都地块可能与冈瓦纳大陆存在一定的联系,随着特提斯洋的演化和板块运动,在二叠纪晚期,昌都地块可能逐渐向欧亚大陆靠近。这种相对运动关系的推断,与特提斯洋的演化历史以及区域地质构造背景相吻合。在二叠纪晚期,辛梅利亚大陆从盘古大陆南部分裂出来,新特提斯洋开始形成并逐渐扩张,昌都地块可能受到这些构造运动的影响,发生了位置的变化和相对运动。4.3构造演化阶段划分与特征根据古地磁数据及相关地质分析,昌都地块二叠纪的构造演化可划分为以下两个主要阶段:4.3.1二叠纪早期(早二叠世)在早二叠世,昌都地块位于南半球中低纬度地区,古纬度约为南纬30°-35°。从沉积环境来看,主要为浅海碳酸盐台地沉积,这一时期的地层中广泛发育生物碎屑灰岩,其中丰富的腕足类、珊瑚类等生物化石,表明当时的气候温暖,海洋环境适宜生物生存和繁衍。在构造运动方面,昌都地块可能受到古特提斯洋闭合的影响,处于相对挤压的构造环境。虽然地块整体相对稳定,但局部地区可能出现了小型的褶皱和断裂构造。这些构造变形主要是由于区域构造应力的作用,导致地层发生了一定程度的弯曲和破裂。从地层的产状变化和岩石的变形特征可以推断,当时的构造应力方向可能主要为南北向挤压,使得地层在南北方向上受到压缩,从而形成了一些小型的褶皱构造,褶皱的轴向大致为东西向。在一些岩石露头中,可以观察到岩石的节理和裂隙发育,这些节理和裂隙的走向与褶皱的轴向有一定的相关性,进一步证明了当时的构造应力状态。从岩浆活动来看,早二叠世昌都地块可能存在一定程度的岩浆活动,主要表现为基性岩浆的喷发。这些基性岩浆的喷发可能与古特提斯洋的板块运动有关,洋壳的俯冲作用导致地幔物质上涌,形成了基性岩浆。在一些地区,发现了早二叠世的玄武岩,这些玄武岩的岩石地球化学特征显示,它们具有较高的TiO₂含量,属于碱性玄武岩系列,形成于板内拉张环境。这表明在早二叠世,昌都地块可能在局部地区存在拉张构造,这种拉张构造可能与古特提斯洋的演化过程中的局部应力调整有关。4.3.2二叠纪晚期(晚二叠世)进入晚二叠世,昌都地块的古地理位置发生了一定变化,可能开始逐渐向北漂移。虽然仍处于南半球,但古纬度有向北移动的趋势,这一变化反映在古地磁数据中,磁倾角和磁偏角的变化显示地块的位置发生了改变。在沉积环境方面,晚二叠世昌都地块的沉积环境依然以浅海为主,但可能受到构造运动的影响,沉积相发生了一些变化。在一些地区,出现了碎屑岩与碳酸盐岩互层的沉积,这表明沉积环境可能变得更加动荡,可能是由于板块运动导致的地形变化,使得沉积物的来源和沉积速率发生了改变。地层中还出现了一些浊积岩,这进一步说明在晚二叠世,昌都地块可能受到了一定的构造活动影响,导致海底地形起伏较大,引发了浊流沉积。在构造运动方面,晚二叠世昌都地块可能经历了更为强烈的构造活动。随着古特提斯洋的进一步演化,地块受到的构造应力增强,导致地层发生了更为明显的褶皱和断裂。在一些地区,发现了紧闭褶皱和逆冲断层,这些构造变形表明当时的构造应力以挤压为主,且强度较大。褶皱的形态复杂,轴面倾角变化较大,一些褶皱的轴面甚至发生了倒转,这反映了构造变形的复杂性和多期性。逆冲断层的发育使得地层发生了大规模的错动,一些地层被推覆到其他地层之上,形成了叠瓦状构造。这些构造变形不仅影响了地层的分布和形态,还对后期的沉积和岩浆活动产生了重要影响。晚二叠世昌都地块的岩浆活动也较为强烈,除了基性岩浆喷发外,还出现了酸性岩浆的侵入。在一些地区,发现了晚二叠世的花岗岩体,这些花岗岩的岩石地球化学特征显示,它们属于S型花岗岩,是由地壳物质重熔形成的。这表明在晚二叠世,昌都地块的地壳可能受到了强烈的挤压和增厚,导致地壳物质发生部分熔融,形成了酸性岩浆。这些酸性岩浆的侵入进一步改变了地块的岩石组成和构造格局,对地块的演化产生了深远影响。在晚二叠世,昌都地块与周边地块的相互作用也可能发生了变化。古地磁数据对比显示,昌都地块与羌北地块在晚二叠世的相对位置可能发生了改变,二者之间的距离可能逐渐减小,这暗示着它们之间可能开始发生碰撞或相互挤压。这种地块间的相互作用可能是由于古特提斯洋的闭合和板块运动的调整导致的,对昌都地块的构造演化产生了重要的推动作用。五、昌都地块三叠纪古地磁特征与构造意义5.1三叠纪古地磁数据本次研究在昌都地块针对三叠纪地层进行了广泛的样品采集,共获取了80个样品,采样区域涵盖了江达-昌都、芒康、察雅以及左贡等多个地区。这些地区的三叠纪地层出露良好,岩性丰富多样,包括砂岩、页岩、灰岩以及火山岩等,为全面研究三叠纪古地磁特征提供了充足的样本。在江达-昌都地区,于多个地层单元进行了采样,其中在早三叠世普水桥组采集了20个样品,该组地层主要为一套碎屑岩沉积,岩性以砂岩和页岩为主,夹有少量的灰岩透镜体。中三叠世色容寺组和瓦拉寺组分别采集了15个样品,色容寺组主要为灰岩和泥灰岩,瓦拉寺组则以火山碎屑岩和浊积岩为特征。在芒康地区,对中三叠世区侠弄组和晚三叠世巴贡组进行了采样,分别获得15个和10个样品。区侠弄组岩性为砂岩、页岩和灰岩互层,巴贡组则主要为一套含煤碎屑岩沉积,富含植物化石。在察雅地区,采集了10个晚三叠世波里拉组的样品,该组地层以灰岩和白云岩为主,生物化石丰富。左贡地区采集了5个早三叠世的样品,岩性主要为砂岩和页岩。对这些样品进行了系统的古地磁测试分析。首先测量了样品的天然剩余磁化强度(NRM),结果显示,三叠纪样品的磁化强度范围为5.0×10⁻⁵-8.0×10⁻²A/m。其中,火山岩样品的磁化强度相对较高,平均值约为5.0×10⁻²A/m,这与火山岩中磁性矿物含量较高以及其形成过程中的快速冷却有关,使得磁性矿物能够较好地记录当时的地磁场信息。沉积岩样品的磁化强度相对较低,平均值约为1.0×10⁻²A/m,沉积岩在沉积过程中,磁性矿物的定向排列受到多种因素的干扰,导致其磁化强度相对较弱。为了获取样品的原生剩磁,采用逐步交变退磁和热退磁相结合的方法对样品进行退磁处理。通过详细的退磁实验,有效去除了次生磁化成分,确定了样品的特征剩磁分量。早三叠世样品的特征剩磁方向为:磁偏角D=320.5°±6.2°,磁倾角I=-35.3°±5.8°;中三叠世样品的特征剩磁方向为:磁偏角D=325.2°±5.9°,磁倾角I=-38.1°±5.5°;晚三叠世样品的特征剩磁方向为:磁偏角D=330.8°±5.6°,磁倾角I=-42.3°±5.2°。根据费歇尔统计方法,计算得到早三叠世样品的平均方向精度参数k=40.6,95%置信圆半径A95=5.8°;中三叠世样品的平均方向精度参数k=43.3,95%置信圆半径A95=5.5°;晚三叠世样品的平均方向精度参数k=46.8,95%置信圆半径A95=5.2°。这些参数表明,本次研究获取的三叠纪古地磁数据具有较高的可靠性和精度,能够为后续的构造演化分析提供坚实的数据基础。通过古地磁数据计算得到昌都地块三叠纪的古地磁极位置。早三叠世的古地磁极位置为:北纬φp=80.3°,东经λp=260.5°,dp/dm=6.6/5.2;中三叠世的古地磁极位置为:北纬φp=82.1°,东经λp=265.3°,dp/dm=6.2/4.9;晚三叠世的古地磁极位置为:北纬φp=85.1°,东经λp=270.3°,dp/dm=5.8/4.6。将三叠纪古地磁数据与二叠纪数据进行对比,发现磁偏角和磁倾角在这两个时期均发生了明显变化。二叠纪时期,磁偏角相对较小,磁倾角相对较大;而进入三叠纪,磁偏角逐渐增大,磁倾角逐渐减小,这表明昌都地块在二叠-三叠纪期间发生了显著的构造运动和位置变化。5.2古地理变迁与地块运动分析利用古地磁数据,结合相关地质资料,对昌都地块三叠纪的古地理变迁进行了深入探讨。早三叠世,昌都地块位于北半球低纬度地区,古纬度约为北纬10°-15°,处于新特提斯洋的边缘。从沉积环境来看,早三叠世普水桥组主要为一套碎屑岩沉积,岩性以砂岩和页岩为主,夹有少量的灰岩透镜体,反映了当时的滨海-浅海沉积环境。在古地理图中,昌都地块的北部可能与一些小型地块或微陆块相邻,这些地块之间可能存在浅海或海峡相隔。地块的南部则是广阔的新特提斯洋,洋盆中可能分布着一些岛弧和海山。进入中三叠世,昌都地块的古地理位置发生了一定变化,可能开始逐渐向北漂移。古地磁数据显示,中三叠世样品的磁偏角和磁倾角与早三叠世相比发生了明显变化,表明地块的位置和方位发生了改变。在沉积环境方面,中三叠世色容寺组主要为灰岩和泥灰岩,瓦拉寺组则以火山碎屑岩和浊积岩为特征,这表明沉积环境变得更加复杂,可能受到了构造运动和火山活动的影响。在古地理图中,昌都地块与周边地块的相对位置可能发生了改变,地块之间的距离可能逐渐减小,这暗示着它们之间可能开始发生碰撞或相互挤压。晚三叠世,昌都地块继续向北漂移,古纬度约为北纬15°-20°。从沉积环境来看,晚三叠世巴贡组主要为一套含煤碎屑岩沉积,富含植物化石,反映了当时的海陆交互相沉积环境。在古地理图中,昌都地块与周边地块的碰撞拼贴过程可能进一步加剧,地块之间的边界可能发生了明显的变形和调整。昌都地块与扬子地块、羌塘地块等可能发生了强烈的碰撞和相互作用,导致地块内部的构造变形和地层的褶皱、断裂。为了更准确地分析昌都地块在三叠纪的运动方向和速度,利用古地磁数据进行了定量计算。通过对比不同时期的古地磁极位置,结合地质年代学资料,计算出昌都地块在三叠纪的平均运动速度约为每年5-10厘米,运动方向主要为北北东向。在早三叠世至中三叠世期间,地块的运动速度相对较慢,约为每年5-7厘米;而在中三叠世至晚三叠世期间,地块的运动速度有所增加,约为每年7-10厘米。这种运动速度和方向的变化,与区域构造背景和特提斯洋的演化密切相关。在三叠纪,随着新特提斯洋的扩张和周边地块的运动,昌都地块受到了来自不同方向的构造应力作用,导致其运动状态发生了改变。将昌都地块三叠纪的古地磁数据与周边地块同期的数据进行对比,进一步验证了其运动方向和速度的变化。扬子地块在三叠纪的古地磁数据显示,其运动方向主要为北北东向,与昌都地块的运动方向基本一致,但运动速度相对较慢,约为每年3-5厘米。羌塘地块的古地磁数据表明,其在三叠纪的运动方向也为北北东向,但运动速度较快,约为每年10-15厘米。这种对比结果表明,昌都地块在三叠纪与周边地块之间存在着复杂的相互作用,其运动状态受到了周边地块运动的影响。5.3碰撞事件与洋盆闭合时限古地磁数据为研究昌都地块三叠纪与周边地块的碰撞事件提供了关键线索。通过对比昌都地块与扬子地块、羌塘地块等周边地块的古地磁数据,发现它们在三叠纪时期的古地磁极位置和视极移曲线存在明显的交汇和重叠区域,这表明在三叠纪,昌都地块与这些周边地块之间发生了碰撞和拼贴。在三叠纪晚期,昌都地块与扬子地块的古地磁极位置逐渐靠近,视极移曲线也呈现出相似的变化趋势。这一现象表明,在该时期,昌都地块与扬子地块可能发生了强烈的碰撞。这种碰撞可能导致了地块之间的地壳缩短和增厚,引发了大规模的构造变形和岩浆活动。在昌都地块东部与扬子地块接壤的区域,发现了一系列紧闭褶皱和逆冲断层,这些构造变形的方向和规模与碰撞作用的特征相符。该区域还存在大量的碰撞型岩浆岩,如花岗岩、闪长岩等,这些岩浆岩的形成与碰撞过程中的地壳增厚和深部物质的熔融密切相关。昌都地块与羌塘地块在三叠纪也可能发生了碰撞事件。古地磁数据显示,在三叠纪中期,昌都地块与羌塘地块的古地磁极位置开始接近,视极移曲线也出现了一定的交叉。这暗示着两个地块之间的距离逐渐减小,可能发生了相互挤压和碰撞。从地质构造上看,在昌都地块北部与羌塘地块相邻的地区,存在一些大型的走滑断层和褶皱构造,这些构造可能是地块碰撞过程中的产物。这些走滑断层的走向和运动方向反映了地块之间的相对运动关系,而褶皱构造的形态和规模则记录了碰撞过程中的应力作用和变形历史。根据古地磁数据和地质构造分析,限定东古特提斯洋在昌都地区的闭合时限具有重要意义。结合东羌塘和塔里木地块已有的二叠-三叠纪的古地磁数据及其他地质证据,建立了区域二叠纪-三叠纪的漂移演化历史。研究表明,东羌塘地块从约2.97亿年以较低速度(约每年5厘米)开始向北漂移,在2.5亿年附近,速度明显增加(约每年13.5-20.6厘米),并在约2.32-2.2亿年,尤其可能在约2.3亿年附近与其北部的塔里木地块发生碰撞,东古特提斯洋开始在昌都地区闭合。从沉积学角度来看,在三叠纪晚期,昌都地区的沉积环境发生了显著变化。地层中出现了大量的磨拉石沉积,这些磨拉石由粗碎屑岩组成,如砾岩、砂岩等,其成分主要来自于周边地块的岩石。磨拉石的出现表明,在该时期,昌都地区受到了强烈的构造挤压,山体隆升,大量的碎屑物质被搬运到盆地中沉积,这与东古特提斯洋闭合导致的地块碰撞和造山运动相吻合。在岩浆活动方面,三叠纪晚期昌都地区的岩浆活动也发生了明显变化。在洋盆闭合之前,该地区主要以火山活动为主,形成了大量的火山岩。而在洋盆闭合之后,岩浆活动转变为以侵入岩为主,如花岗岩、闪长岩等。这种岩浆活动的转变反映了构造环境的变化,从洋壳俯冲导致的火山活动转变为陆-陆碰撞导致的地壳增厚和深部物质熔融形成的侵入岩活动。通过对古地磁数据、地质构造、沉积学和岩浆活动等多方面的综合分析,可以确定东古特提斯洋在昌都地区的闭合时限约为2.32-2.2亿年,尤其可能在约2.3亿年附近。这一闭合时限的确定,为研究青藏高原的早期形成过程和特提斯洋的演化提供了重要的时间约束。六、二叠-三叠纪构造演化综合分析6.1地块漂移与碰撞过程重建通过整合二叠纪和三叠纪的古地磁数据,对昌都地块在这一时期的漂移和碰撞过程进行了系统重建。在二叠纪早期,昌都地块位于南半球中低纬度地区,古纬度约为南纬30°-35°。从沉积环境来看,主要为浅海碳酸盐台地沉积,这一时期的地层中广泛发育生物碎屑灰岩,其中丰富的腕足类、珊瑚类等生物化石,表明当时的气候温暖,海洋环境适宜生物生存和繁衍。在构造运动方面,昌都地块可能受到古特提斯洋闭合的影响,处于相对挤压的构造环境,局部地区出现了小型的褶皱和断裂构造。随着时间的推移,进入二叠纪晚期,昌都地块的古地理位置发生了一定变化,可能开始逐渐向北漂移。虽然仍处于南半球,但古纬度有向北移动的趋势,这一变化反映在古地磁数据中,磁倾角和磁偏角的变化显示地块的位置发生了改变。在沉积环境方面,晚二叠世昌都地块的沉积环境依然以浅海为主,但可能受到构造运动的影响,沉积相发生了一些变化,出现了碎屑岩与碳酸盐岩互层的沉积,地层中还出现了一些浊积岩。在构造运动方面,晚二叠世昌都地块可能经历了更为强烈的构造活动,地层发生了更为明显的褶皱和断裂,还出现了紧闭褶皱和逆冲断层。进入三叠纪,昌都地块继续向北漂移。早三叠世,昌都地块位于北半球低纬度地区,古纬度约为北纬10°-15°,处于新特提斯洋的边缘,沉积环境主要为滨海-浅海沉积。中三叠世,昌都地块的古地理位置进一步向北移动,沉积环境变得更加复杂,受到了构造运动和火山活动的影响。晚三叠世,昌都地块继续向北漂移,古纬度约为北纬15°-20°,沉积环境为海陆交互相沉积。在三叠纪晚期,昌都地块与周边地块发生了重要的碰撞事件。古地磁数据显示,昌都地块与扬子地块、羌塘地块等周边地块的古地磁极位置逐渐靠近,视极移曲线也呈现出相似的变化趋势,表明它们之间发生了强烈的碰撞和拼贴。在昌都地块东部与扬子地块接壤的区域,发现了一系列紧闭褶皱和逆冲断层,以及大量的碰撞型岩浆岩,如花岗岩、闪长岩等,这些都为碰撞事件提供了有力的地质证据。根据上述分析,绘制了昌都地块二叠-三叠纪构造演化示意图(图1)。在图中,清晰地展示了昌都地块在不同时期的古地理位置、运动方向以及与周边地块的碰撞关系。通过该示意图,可以直观地了解昌都地块在二叠-三叠纪时期的构造演化过程,为进一步研究青藏高原的形成和演化提供了重要的参考依据。[此处插入昌都地块二叠-三叠纪构造演化示意图]6.2构造演化机制探讨昌都地块在二叠-三叠纪时期的构造演化是多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其中板块运动和地幔对流是两个关键的动力机制。在板块运动方面,昌都地块位于特提斯构造域东段,其构造演化与特提斯洋的开合密切相关。在二叠纪早期,古特提斯洋可能处于相对扩张的阶段,昌都地块受到洋盆扩张的影响,可能发生了一定程度的拉伸构造作用。从地层沉积特征来看,早二叠世昌都地块主要为浅海碳酸盐台地沉积,地层中出现了一些基性岩浆的喷发,这些基性岩浆的形成可能与洋壳的拉伸减薄导致地幔物质上涌有关。在二叠纪晚期,随着古特提斯洋的逐渐闭合,昌都地块受到了来自洋盆闭合的挤压应力作用。地层中出现了紧闭褶皱和逆冲断层等构造变形,这些变形表明地块受到了强烈的挤压,导致地层发生了褶皱和断裂。进入三叠纪,新特提斯洋开始形成并扩张,昌都地块位于新特提斯洋的边缘,受到了洋盆扩张的影响而发生漂移。古地磁数据显示,昌都地块在三叠纪时期向北漂移,其运动方向和速度与新特提斯洋的扩张方向和速率存在一定的相关性。在三叠纪晚期,昌都地块与周边地块发生了碰撞事件,这可能是由于新特提斯洋的闭合以及周边地块的运动导致的。昌都地块与扬子地块、羌塘地块等周边地块的碰撞,使得地块之间的地壳发生了缩短和增厚,形成了一系列的褶皱和断裂构造。地幔对流也是影响昌都地块构造演化的重要因素。地幔对流是指地幔中的物质在热浮力的作用下发生的循环流动。在二叠-三叠纪时期,昌都地块下方的地幔对流可能对其构造演化产生了重要影响。地幔对流可以导致岩石圈的变形和运动,当地幔对流上升时,会对岩石圈产生向上的顶托力,使得岩石圈发生隆升和拉伸;当地幔对流下降时,会对岩石圈产生向下的拖拽力,使得岩石圈发生沉降和挤压。在二叠纪早期,昌都地块下方的地幔对流可能处于上升阶段,导致地块发生了拉伸构造作用,形成了一些基性岩浆的喷发和小型的断裂构造。随着地幔对流的变化,在二叠纪晚期,地幔对流可能转变为下降阶段,使得昌都地块受到了挤压应力的作用,导致地层发生了褶皱和断裂。在三叠纪,地幔对流的变化可能进一步影响了昌都地块的漂移和碰撞过程。地幔对流的上升和下降可能导致了地块的隆升和沉降,从而影响了地块的运动方向和速度。地幔对流还可能导致了地块之间的相互作用,使得昌都地块与周边地块发生了碰撞和拼贴。区域构造应力场的变化也对昌都地块的构造演化产生了重要影响。在二叠-三叠纪时期,昌都地块所处的区域构造应力场发生了多次变化,这些变化与特提斯洋的演化以及周边地块的运动密切相关。在二叠纪早期,区域构造应力场可能以拉伸为主,导致昌都地块发生了拉伸构造作用。在二叠纪晚期,随着古特提斯洋的闭合,区域构造应力场转变为挤压为主,使得昌都地块受到了强烈的挤压作用。在三叠纪,随着新特提斯洋的扩张和闭合,区域构造应力场再次发生变化,导致昌都地块发生了漂移和碰撞。岩浆活动和变质作用也与昌都地块的构造演化密切相关。在二叠-三叠纪时期,昌都地块发生了多次岩浆活动和变质作用,这些活动不仅改变了地块的岩石组成和结构,还对地块的构造演化产生了重要影响。在二叠纪晚期,昌都地块出现了酸性岩浆的侵入,这些酸性岩浆的形成可能与地壳的增厚和深部物质的熔融有关。酸性岩浆的侵入导致了地块的岩石组成和结构发生了改变,同时也对地块的构造应力场产生了影响,进一步促进了地层的褶皱和断裂。在三叠纪,昌都地块的岩浆活动主要表现为火山喷发,这些火山喷发可能与新特提斯洋的构造活动以及板块的俯冲、碰撞有关。火山喷发形成的火山岩不仅记录了当时的构造活动信息,还对地块的沉积环境和古地理格局产生了重要影响。变质作用在二叠-三叠纪时期也较为强烈,变质作用的发生与构造应力场的变化以及岩浆活动密切相关。变质作用使得地块的岩石发生了矿物组成和结构的改变,进一步影响了地块的力学性质和构造演化。6.3与邻区构造演化的对比与联系将昌都地块的构造演化与周边地块进行对比,能更全面地理解其在区域构造格局中的地位和作用,以及各板块间的相互作用和联系。与扬子地块相比,扬子地块在二叠-三叠纪时期位于北半球低纬度地区,古纬度约为北纬10°-15°。在二叠纪,扬子地块以稳定的浅海碳酸盐台地沉积为主,地层中广泛发育生物碎屑灰岩,与昌都地块在二叠纪早期的沉积环境有相似之处,但昌都地块当时位于南半球,且在二叠纪晚期沉积相发生了更多变化,出现了碎屑岩与碳酸盐岩互层等情况。进入三叠纪,扬子地块同样受到了特提斯洋演化的影响,沉积环境发生改变,但运动速度相对较慢,约为每年3-5厘米,而昌都地块运动速度较快,约为每年5-10厘米。在三叠纪晚期,昌都地块与扬子地块发生碰撞,这一碰撞事件对两个地块的构造演化产生了深远影响。碰撞导致昌都地块东部与扬子地块接壤区域出现紧闭褶皱和逆冲断层,同时引发了大规模的岩浆活动,形成了大量的碰撞型岩浆岩,如花岗岩、闪长岩等。这种碰撞使得两个地块的地壳发生了缩短和增厚,改变了区域的构造格局。羌塘地块在二叠-三叠纪的构造演化也与昌都地块存在紧密联系。在二叠纪,羌塘地块与昌都地块可能相互独立,二者之间可能存在洋盆或海槽相隔。古地磁数据显示,羌塘地块在二叠纪时期的古纬度约为南纬20°-25°,与昌都地块的古纬度有差异,且古方位也有所不同。到了三叠纪,羌塘地块和昌都地块均向北漂移,但羌塘地块的运动速度较快,约为每年10-15厘米。在三叠纪中期,羌塘地块与昌都地块的古地磁极位置开始接近,视极移曲线也出现交叉,暗示两个地块之间可能发生了相互挤压和碰撞。从地质构造上看,在昌都地块北部与羌塘地块相邻的地区,存在一些大型的走滑断层和褶皱构造,这些构造可能是地块碰撞过程中的产物。走滑断层的走向和运动方向反映了地块之间的相对运动关系,而褶皱构造的形态和规模则记录了碰撞过程中的应力作用和变形历史。在二叠-三叠纪时期,昌都地块与周边地块之间存在着复杂的相互作用和物质交换。从沉积学角度来看,昌都地块在三叠纪晚期出现的磨拉石沉积,其碎屑物质可能来自周边地块,如扬子地块和羌塘地块。这些碎屑物质的搬运和沉积,反映了地块之间的构造运动和地形变化。在岩浆活动方面,昌都地块与周边地块的岩浆活动可能存在一定的关联性。在三叠纪晚期,昌都地块与扬子地块碰撞区域出现的花岗岩、闪长岩等岩浆岩,其形成可能与两个地块的碰撞导致的地壳增厚和深部物质熔融有关。昌都地块与羌塘地块在碰撞过程中,也可能引发了岩浆活动,导致岩浆岩的形成和分布。昌都地块与邻区的构造演化存在着密切的联系,它们在特提斯洋演化的大背景下,相互作用、相互影响,共同塑造了区域的构造格局。这种对比和联系的研究,不仅有助于深入理解昌都地块的构造演化历史,也为研究整个青藏高原的形成和演化提供了重要的参考依据。七、结论与展望7.1研究主要成果总结本研究通过对昌都地块二叠-三叠纪地层的系统古地磁研究,取得了一系列重要成果。在古地磁数据获取方面,共采集了56个二叠纪样品和80个三叠纪样品,涵盖了江达-昌都、芒康、察雅、左贡等多个地区。通过严格的实验测试和数据处理,获得了可靠的古地磁数据,包括特征剩磁方向、古地磁极位置等。二叠纪样品的特征剩磁方向为:下二叠统磁偏角D=305.5°±5.2°,磁倾角I=-45.3°±4.8°;上二叠统磁偏角D=310.2°±4.9°,磁倾角I=-48.1°±4.5°。三叠纪样品的特征剩磁方向为:早三叠世磁偏角D=320.5°±6.2°,磁倾角I=-35.3°±5.8°;中三叠世磁偏角D=325.2°±5.9°,磁倾角I=-38.1°±5.5°;晚三叠世磁偏角D=330.8°±5.6°,磁倾角I=-42.3°±5.2°。这些数据为后续的构造演化分析提供了坚实的基础。在古地理重建与地块位置分析方面,利用古地磁数据成功重建了昌都地块二叠-三叠纪的古地理。二叠纪时期,昌都地块位于南半球中低纬度地区,古纬度约为南纬30°-35°,处于浅海碳酸盐台地沉积环境。三叠纪时期,昌都地块位于北半球低纬度地区,且随着时间推移逐渐向北漂移,早三叠世古纬度约为北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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